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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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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一生为谨慎!
    言庆现在。如今也正处在这种状况下。
    前世的经验,束缚住了他的思想和野心。除非能有一个契机,让他的眼界变得更加宽广起来之后。那野心也许才会生成。只是谁也不知道。当言庆野心出现的时候,还能否有机会?
    “妹夫,妹夫你在哪里?。
    李言庆正和杜如晦谈话,忽闻耳外有人高声喧哗。
    “无,忌来了!”
    能在李府如此嚣张大叫的人。非长孙无忌莫属。李言庆对这个大舅哥也是很无奈!你不好好的陪你家薛娘子种花养花,没事儿跑我这里作甚?他苦笑着看了杜如晦一眼,起身迎了出去。
    却见长孙无忌和薛收,并肩而立。
    只是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子,,
    一大一大的年约八九岁。小的只有四五岁,正是薛礼和宋令文。
    一见言庆出来,薛收和长孙无忌同时抱拳拱手,“言庆,恭喜你终的了这河南讨捕大使之职。”
    没等李言庆回答,薛有和宋令文跑上来,噗通就跪在李言庆跟前。
    “学生薛礼(宋令文),给老师道喜了!”
    李言庆目瞪口呆,抬头看看长孙无忌和薛收,低头又看看薛礼和宋令文,这才反应过来。
    可他这反应还是慢了一步,两个童子已蓬蓬蓬磕了三个响头。
    “快快起来,
    薛礼和宋令文还没来得及开口。长孙无忌一旁就怒了。
    “言庆,莫不是你升了官,就要反悔不成?”
    “我反悔行么?”
    “你不是说过。要薛礼跟你习武学艺吗?当初你在毫丘坞堡外可是信誓旦旦,我都听见了。
    薛收也微笑着道:“是啊,我后来和你说起令文的事情时,你不也说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吗?如此岂非是说,你答应收他二人为学生”无忌,你休要胡说八道,言庆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再者说了;人家孩子连拜师礼都行了,言庆也没拒绝,岂非是默认了吗?”
    这薛收比长孙无忌更狠,一句话就把李言庆的后路给封了。
    言庆这才想起。李孝基抵达巩县之前,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当时他只是答应给他们找师父,却没有说要收学生啊!天地君亲师,这老师是人伦五常之一。所以收学生弟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了老师以后,李言庆可不仅仅是要担负起教授技艺的责任,还要负责他们的将来。交给他们做人的道理”更重要的是。他要为这两个孩子负责。
    李言庆,可是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呢!
    但就如同薛收所言,人家拜师礼都行过了,他想要反悔,也不太可能。
    看着长孙无忌和薛收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言庆就知道,这定走出自他二人的手笔。
    “你们,”
    言庆苦笑摇头。
    长孙无忌嘿嘿直笑,对薛收道:“怎样。我这一招厉害吧。我就说嘛,这招使出来。他肯定答应。”
    李言庆过去把薛收和宋令文搀扶起来,拍了拍他二人的脑袋。
    “我以前答应过你们,要传授技艺,自不会反悔。但你们要拜我为师,日后可就要听从我的安排。我的要求很严格,如若你们做不到。我会重重责罚。到时候,你们想要背离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好好想清楚,若是愿意,我就收你们为弟子。否则,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薛礼抬起头,“弟子不怕吃苦!”
    “弟子同样不怕吃苦,”
    言庆用力搓*揉了一下面颊,“既然你们想找死,那就遂了你们的愿吧。”
    “弟子,拜见老师!”
    “慢着!”
    就在这时,杜如晦横身拦住了李言庆。
    看着他一脸的笑模样,李言庆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兆。
    “老杜,你又想如何?”
    “算起来,你我结识最早,对不对?”
    李言庆点头,“没错,我六岁时就认识了你,也是我这一世最后悔的事情。”
    “你后悔不后悔我不管,既然咱们结识这么早,你又怎能厚此薄彼呢?”杜如晦一脸得意笑容。
    “好啦,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你既然已经收了两个学生,想必也不在乎多收一个嘛。
    你也知道,我膝下有一独子。名杜荷。如今也八岁了。我正思忖着。该给他找个老师。可思来想去。似乎以你最合适。不如这样,你收下这两个学生,顺便再把我儿子也收入门下,如何?”
    杜如晦一脸殷切之色,却让李言庆暗自叫苦。
    “老杜,你真要凑这个热闹?”
    杜如晦正色道:“这可不是凑热闹,而是发自肺腑。
    言庆你才学卓绝,前程远大。如果你现在对外宣称要招收学生,我敢说明天你家门槛就被踏破。杜荷若能拜在你的门下,我也能放下一桩心事。你要是不答应,我回去就把你收弟子的事情,告诉所有人。”
    这家伙。怎地比长孙无忌还要恶毒?
    长孙无忌最多是霸王硬上弓。可这杜如晦,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扭头向长孙无忌和薛收看去,这两人头一扭,恍若与此事全无关联。
    “好好好,我怕了你,行不行?”
    李言庆气碍手指杜如晦。“你等着。带你儿子拜入我门下以后,我定要让他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还有你们两个,”
    哪知长孙无忌一撇嘴,冷笑不屑一顾。
    薛收笑呵呵的说:“我儿子,自有我去教导,干你何事?”
    一个根本不打算把子嗣交给言庆,另一个则是有恃无恐。想想也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岂不正是长孙无垢的侄儿?
    看着李言庆那愁眉苦脸的模样。杜如晦三人大笑。
    薛礼和宋令文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却知道。自己这次拜师的事情。已经成了!
    眼前这位老师是什么人?
    天下闻名的鹅公子。李无敌。文坛宗师啊!
    昨天薛模向薛礼的母亲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把个温淑女子激动的,险些昏厥过去。
    薛琰属于那种娇憨天真的性子,也许还不能理解这拜师的重要性。可薛礼的母亲却知道。如果薛礼真的可以拜在李言庆的门下,那就是宗师弟子。将来学成出来,头上就顶着一个光环。
    用后世的话说,拜入李言庆门下。薛礼宋令文,可以免去二十载奋斗。
    两个小娃子心里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述。
    可是李言庆却开始头疼:该教给他们什么东西呢?
    历史上有没有宋令文这个人,言庆不太清楚。可薛礼薛仁贵。却是鼎鼎大名的军神级别。
    这么好的一根苗子,莫要栽在自己手中才是。
    当晚,李言庆独自坐在书房里,为如何教授这三个弟子而苦恼。
    笃笃笃!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言庆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房门被推开,李孝基风一般冲进屋内。
    “父亲,出了什么事情,您如此慌张?”
    “网接到茶阳县邸报”言庆。你叔父他,他,他,他,在太原起兵了!”
    李孝基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颤音。
    而李言庆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饶是他定力深厚,也不由得为之色变。只见他呼的站起身来,看着李孝基,却说不出一句话。
    操你的李渊,你终于舍得造反了!
第五三章 养真
    斗实。李渊在隋室的地位,一直有此尴       心※
    说他受排挤,杨广对他确实很猜忌。甚至恨不得杀了他;说他受重用。似乎也没有错。只看从大业九年来,李渊的履职情况,就能看出端倪。
    大业九年,李渊出任弘化郡今甘肃合水留守,有权征发附近十三郡的兵士;大岖十一年,出任山西、河东抚慰大事,有权选用郡县文武官员。至大业十二年,李渊出任太原留守,其权力更盛。杨广一边想要用他,一边又要压制他,猜忌他,也算是一桩颇为有趣的事情。
    自大业十二年前,李渊权力日盛。危机感也日甚于一日。
    后世常说,李渊起兵是李世民所迫。然则据李孝基告诉言庆,在出任太原留守一职以后,李渊就密令长子李建成“于河东潜结英俊”又名次子李世民“于晋阳密召豪友。李建成在河东如何行事?李孝基没有说明。
    然则李孝基却说了。李世民在晋阳日耗十万钱,而浑不在意。
    李言庆也是在世族里长大,对于世家的状况,不是没有了解。
    似鼎盛世族,钱粮广盛。如河东洗马裴,算得上其中翘楚。可裴行俨每个月的例钱,也不过一百五十贯。这还是因为他过早在军中效力。裴氏给予的优待。一百五十贯,接近十五万钱。也就是说,李世民一天的花费,就差不多是裴行俨一个月的花销。如此庞大的开销,他又从何而来?
    李孝基在李渊麾下。主要负责的就是财货。
    所以对李世民手里钱财的来源。是一清二楚。若没有李渊在弃后点头。他李世民不满二十岁的年纪。又从何得来这许多钱财?虽然李孝基没有说明,但言庆听得出来,李氏早有准备。
    只是李渊那一句“吾一夕思汝言,亦大有理。今日破家亡躯亦由你。化家为国亦由你。的说法,究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说出?不过言庆一直觉得,李渊这句话,并不是说要把国事托付给李世民,倒更像是一句下定决心的话语:反正成不成,如今就只有照你的说法,搏一搏。
    不过,李孝基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
    四月,李渊命李世民和刘文静各自募兵,十日便卓得万人,口称要攻打刘武周。然则副留守王威高君雅,怀疑李渊心怀反意,准备谋坏李渊的性命。却被李渊提前得知。先下手为强,拿下王、高两人,并对外宣称,此二人勾结突厥。大业十三年五月中,斩杀此二人后,起兵准备夺取关中。
    大致的情况就是如此,最新的消息,目前还不清楚。
    李言庆看罢邸报,沉下了脸。
    从弄明白了这个所处的时代以后。李言庆无时无玄,不渴望着去抱住李家的大腿。二十年来,他日思夜想的事情,就是李渊什么时候造反?特别是这两年,随着山东战局日益糜烂,李言庆这心情就越发焦躁。然而,当他此玄真的听到李渊造反的消息时,反而冷静下来。
    “爹,你准备怎么办?”
    李孝基在屋中徘徊,似乎也在犹豫着什么。
    “言庆,你呢?你想要如何?”
    “我决定,暂不响应。”
    李孝基瞪大眼睛,轻呼一声,“言庆,难道你准备”
    李言庆当然知道李孝基准备说什么。连连摇头。他苦笑一声,“其实,叔父如今在太原起兵,和我没有半点干系。我帮不到他什么。他也帮不到我什么。这一点。爹你一定也清楚。”
    李孝基,点点头,表示认可。
    其实。也并非如此”如果李言庆这时候响应李渊的话,可以使李渊的压力大大降低。毕竟荣阳是中原腹地,直接威胁东都。李言庆如果能起兵响应李渊的话,至少能把河北半数隋军兵力吸引过来。可那样一来,言庆的危险可就变得大了”甚至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豪阳郡是东都之钥,河洛咽喉。
    可同样,这里也是四战之地。自通济渠开,更使得这里成为八衢要冲之所。我起兵响应可以,哪怕是和李密结盟,也势必会遭受来自八方的攻击。李密此人不可靠,关键时候捅我一刀,也很正常。王世充更与我有大仇,断然不会放过我。我虽任河南讨捕大使,总督四郡五十二县兵马。可时间太多,根本无法建立起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况且。四郡五十二县,又有多少人。还愿意听从皇帝的诏令?说好听我是河南讨捕大使,说难听,不过是个空壳子。
    所以,我不能起兵响应叔父!而且叔父若在这样的情况下,连立足都无法做到,我响应又有何用?
    他要我响应,可以!
    待他坐稳关中,兵出通关之后,我二话不说,立刻起兵。”
    李孝基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满足的笑意。
    “玉娃儿,你能保持如此清醒头脑,我就算回去,也能放心了。”
    李言庆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河南讨捕大使治下所谓四郡五十二县,包括豪阳郡、东郡、梁郡和颍”四郡。如今,东郡已经是全盘糜烂,成为了瓦岗寨的大本营;粱郡自顾不暇,早已经民力匿乏;颍川郡同样,久经盗匪袭扰,早已不堪重负;而豪阳郡本身虽元气尚存。可开封、尉氏、新郑、阳城、大梁城五县失守,李言庆手里只剩下六县治下,又何来五十二县之说?
    若是这河南讨捕大使能早两个月落实,李言庆定然能整合出一部分力量。
    可如今,给他的时间太少了,,
    言庆到现在,对五十二县的概念还仅止于一个名字,大部分县城,他根本就没有去过,更谈不上了解。
    不过,言庆听李孝基这一句话,不由得大吃一惊。
    “爹,你要回哪里去?”
    李孝基在书案旁坐下,笑呵呵道:“自然是回太原。”
    “为什么?”
    “言庆啊,爹这次过来。一风女为你促成婚事,也算了结了爹浊心里 牵挂;二鲫妥川用看你这边情况如何,需不需要爹帮你。本来,爹把这么大一桩事压在你的身上,于心不忍。可现在看来,你做的很好。如今你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待你正式走马上任后,兵多将广或许说不上,但也能为一方诸侯。爹也算放心了,,
    如今,你叔父在太原起兵,必然是百废待兴,也是急需人手。
    虽则他帐下也聚集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比如无垢的族叔长孙顺德、还有你实叔祖的族侄簧综”现在全都在你叔父帐下效力。可有些事情,终究少不得自己人的帮衬。你叔父收留我这么多年,我也需报答恩情不是?而且晋阳府的那些事情我也熟悉,正好可以帮到他的忙。
    现在,李氏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进一步化家为国,退一步家破躯亡,由不得我们再去选择。所以。言庆你在荣阳好好做事,待到天下大定之后,爹答应你,什么都不做。天天让你陪着说话,你到时候莫要烦我才是。”
    李言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李孝基才好,脑子里很乱。
    许久,他轻声问道:“那什么时候动身?”
    “我想好了,时局紧迫,我早一日回去,就能为你叔父早一日分解忧愁。
    所以,天一亮我就走你莫要劝我。爹向你保证,这是爹最后一次,与你分别,好不好?”
    李言庆面颊抽搐两下,而后垂下了头。
    “爹,我给你烹茶”
    “好好好”且再饮我儿妙手烹茶,权当送行吧。”
    父子二人落座屋外门廊,李孝基好像当年在实家学舍时一样,靠着廊柱,欣赏廊外景色,和言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而言庆呢,则静静碾碎茶叶。烹开沸水,烹茶以侍奉父亲。
    他们的话题,从当年洛阳营建。到后来言庆远赴蜀中,再到征战高句丽,,
    这话,似乎是怎么也说不完。
    李孝基时而大笑,时而面露悲苦之色。
    而言庆呢,则强作笑颜,不时迎合着李孝基的言语。
    “儿啊,爹这一生流离,无所成就。
    此生唯一自豪之事,就是有子若你。你这孩子,才智高绝,而且有机变之能。做事也很稳重,”但是,有时候太稳重了也算不得好事。过犹不及,稳重的过了,那可就变成了幕气。
    我似你这等年纪。兔脱飞扬。骑最烈的马,睡最美的女人,直到遇到你娘后,才算定下了心。如今思来,当年的荒唐倒也是一种回忆”言庆,你应当在锐气些,再飞扬些。才不负你这好年纪。你著《三国》,曾言司马与诸葛之争。司马好奇谋。诸葛唯谨慎。此二者皆可不取,若能中和,才算绝妙。”
    李言庆笑了,此时的李孝基。似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知己好友。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困乏了。
    言庆倒在李孝基的腿上睡着了。李孝基则靠着廊柱,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轻轻的拍抚言庆后背。
    直至,金鸡报晓!
    李孝基来时。车马隆隆。
    离去时。却简简单单  他只带了五六随从,也没有声张,清晨在言庆的陪伴下,离开巩县。
    他此去东行,过虎牢后渡河而去,自河内转道河东,直奔太原。
    本来,言庆还准备给李孝基增派一些人马护送,但是却被李孝基拒绝了。他告诉言庆,河东县县令卢赤松,早已归顺了李渊。两河如今相对平静,到时候他可以借道河东县,一路畅通。
    若是带太多人,则略显张目。
    如果被人觉察到了李家和言庆的关系,可就有些不妙了!
    李言庆无奈,也只好由着李孝基。
    父子二人出巩县十里,言庆还想再送一程,却被李孝基拦住。
    “天亮了,莫效那小儿女之态。
    言庆,你如今已经成亲,也算长大成*人了!按规矩,我理当再过几个月为你起字。可现在看来,恐怕赶不上时候了”即已成丁,这表字还需早备。我思来想去,就赠你“养真。为字,如何?”
    养真,李养真?
    听着似乎有点别扭。
    可古人的表字,都很有讲究,不是自己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李言庆琢磨了一下,抬头笑道:“养真二字甚好,多谢父亲赐字。”
    “好了,我也该上路了,,你早些回去吧。
    自己多小心些,切莫一味逞强。如今局势混乱,若实在无法支撑。放弃也就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言庆笑道:“爹,你只管放心。李密和王世充,还没有那个让我放弃的本事。”
    “恩,这样好,这样才好”再飞扬些,才像个锦衣少年嘛。”
    李孝基大笑着,翻身上马。
    围着言庆绕行两圈,他突然用马鞭点了点言庆的肩膀,“玉娃儿,保重”。
    “老师,保重!”
    此时路上人以渐多,言庆无法大声呼瞧
    他看着李孝基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突然间好像变得很空。口中呢喃道:“爹,你要保重啊”。
    大业十三年的夏天。格外纷乱。
    李密在太原起兵,引得天下振荡。与此同时,王世充企图跨那岭偷袭阳城县。却被秦琼觉察,火烧羊肠小径,将王世充打得狼狈而逃。随军长史韦津韦孝宽之子惨死于乱军中。
    王世充在大将杨公卿,虎贲郎将王辩的拼死护卫下,总算是逃得性命。
    收整残部,于那岭重新集结之后,王世充上书东都,哭诉兵力太薄,兵马太少,难胜反贼。
    于是杨侗下令,从河内调拨五万人马,归于王世充麾下,命他再战李密。
    六月初,获取了兵力补充的王世充,向李”加报!后。绕黑石关,自扑阳 他不再以奔舆公四,而是以正兵突破。但由于秦琼早有防备。呈报于开封李密。李密立刻命左武侯大将军单雄信和右武侯大将军徐圆朗兵分两路,一支从大魏山绕嵩高山出击,截断了王世充的退路,单雄信亲率两万悍卒,与秦琼在阳城县汇合后,与王世充决战于嵩高山。
    这本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双方搏杀三日,互有损伤。
    然则王世充跨郡而战的害处也随之出现,就在他与瓦岗军激战正酣时。徐圆朗突然出现在他的后方,两相夹击之下,王世充再次参拜。而这一次王世充更惨,连折了河内郡承柳叠和偃师县令郑乾象两人。侄儿王道棱惨死于乱军之中,族人王隆,也被秦用击杀在阵前  ,
    两战皆败之后,王世充已无力再与李密交锋,于是逃回偃师之后,再也不敢擅自出击。
    本以为两次大败之后,王世充难逃罪责。
    却不想越王杨侗,的确是个温和宽宏的人。竟不问王世充的罪,反而下令自上洛招兵,以补充王世充麾下的兵力。
    “依我看,越王不是不想治王世充的罪,而是他麾下,的确无人可用啊!”
    李言庆坐在车上,身边匍匐着一头纯白色,好像狮子一样的四眼奏。这小奏是四眼和细腰的后代。才出生不到两个月。此次四眼共生下四头小奖,正好被李言庆夫妇四人所瓜分。
    而四眼和细腰。以及其他六头已经长大的奖犬,则跟随小念。
    言庆轻轻抚摸白奏头顶,对薛收道:“如今洛阳能战者,唯三人耳。段达久疏战阵,裴仁基需镇守洛阳。越王即便是想换人。也找不出合适的人选。独孤武都虽然了的。但终究才到洛阳。此前已有庞玉、霍世举前车之鉴,所以在独孤武都未能熟悉洛阳之前,王世充必然无虞。”
    “但如果独孤武都熟悉了之后。又会如何?”
    车厢里,还坐着一个,清瘦的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的模样。看似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君彦是要考我吗?”
    “啊,卑下不敢!”
    这男子,正是被薛收说降,才投靠李言庆,为言庆书记的祖君彦。
    不过他如今已改名为祖寿,虽则私底下还是唤他祖君彦,但是在台面上,河南讨捕大使麾下书记祖寿,却是个正经的从七品官员。
    李言庆大笑道:“君彦你莫要紧张。你有此问,说明你心里已有答案。
    呵呵,咱们这是私下交流而已。也不用守郡主从之礼。俚语云:狗急跳墙。况乎王世充呢?”
    薛收和祖君彦两人相视,不由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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