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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仙官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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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因为他无子!无后!

  无子!无后!就意味着没有直系血亲继承他的事业,那么他的事业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真真正正为了那些处于最底层、最绝望的那些老百姓们……

  黄巾起义之初,无数人倾家荡产、变卖家资,不远千里投奔,就是对他当时所做了那些他人所不敢为之事,最好的回报!

  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

  敢为天下先!

  历史上无论什么评价,就凭他敢亲自带人奔走于瘟疫地区,救助苦难伤者,他就绝对不是曹操那种宁教我负天下的枭雄人物、也不是孙坚、孙策、孙权哪种英雄人物、更不是刘备那种仁义式人物!

  所以,他失败了!

  而且败的很悲伤、悲情!

  甚至在他死后,他所创办“太平道”的初衷已经完全被颠覆……

  营帐

  两人

  烛火摇曳……

  突然!

  大良贤师张角抚摸地图的手指一顿,然后握拳在地图的一个点上一砸,然后猛地起身,抓起案牍上一鼎酒。

  仰头!

  一饮而尽!

  然后双眼射出凌厉的目光,紧盯着杨烈。

  一刹那,沉静、沉闷的气氛猛地变得肃杀、萧瑟!

  一阵阵猛烈的压力直逼杨烈而来!

  杨烈坦然、毅然、绝然地与其对视!

  张角的目光如惊涛骇浪,具有极强的略性!

  杨烈的目光则硬如礁石、稳如泰山,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其实,杨烈在张角起身的一瞬间,呼吸一窒,心脏便犹如停顿了一般,浑身直冒冷汗,但他只能忍着,并自我催眠式的与其对视!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杨烈双眼余光不住的瞟着大帐周围的景象,紧接着又目一凝!

  发现张角紧紧攥着鼎的手并没有放下!

  “我擦!不会是想玩什么掷杯为号吧!当啷一声杯响!伏兵尽出!《三国演义》中经常出现的场景啊……”

  帐外,帷幔之后、烛影之下,隐隐有些人影伏于其中!

  瞬间,杨烈本来扶着长刀的手,本能地改为紧握,并且青筋迸出!

  双眼视线中的景物正逐步逐步的消失,只是紧紧盯住那只鼎,以及举鼎的那支手。

  苍白!

  青筋!

  很稳!

  而又力道十足!

  待看到那只鼎被举到最高点,杨烈握刀的手愈发发紧,甚至青筋、血管仿佛爆烈一般,“腾腾”直跳,而呼吸更加轻微,屏息凝神!

  形势一触即发!

  “只待鼎一落地,首先制住张角,挟持他,然后率军闯营!”这一想法刚露,杨烈额头猛地一阵冷汗冒出,“不!不行!张角不一定要杀我,可能是试探,更可能是下马威……就算制住张角,在这大营之中,不一定能冲出去……如此的话!事态就变得无可挽回了啊……”

  虽然只是一小会时间,甚至只是几息,但种种念头在杨烈脑海里不停地翻转,但又逐一被排除……

  “看来只能是静观其变,实在不行,只能先挟持张角,再谋后计!”杨烈最终下了决定!

  片刻!

  举鼎的手也没有落下!

  手依然苍白!

  青筋依然十足!

  稳如泰山!

  力量又是那么的凝实、那么的有力!

  突然!

  张角微微一笑!

  眼光由凌厉转为欣赏、又转为欣喜,而后满眼充满笑意!

  肃杀、萧瑟的气氛犹如注入一道春风,暖洋洋的,充满温和,又犹如春天般站在河岸边,一阵阵春风吹过,荡起一波波的涟漪。

  而举鼎的手慢慢地落下,一直落向案牍上,落的很慢……很慢……

  “贫道张角,见过道友……”张角轻微地吐声开气……


第二十一章 张角的自白


  杨烈猛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大石,慢慢落下……

  “道友?……”杨烈嘴里咀嚼着这个词,他不明白张角为何这么说。

  思索了片刻,他大概明白了这应该是“仙官令”见官大三级的法则在生效,具体生效到什么程度,杨烈不甚清楚,不过这并不防碍杨烈的试擦。

  杨烈试探性地问道:“大良贤师为何喊在下为道友?”

  “啪!啪!”张角并没有回答,而是拍手两声!

  接着,营帐外近来一侍者。

  那侍者仿佛没有感情一般,只是机械地双手高举一条细长型木匣,弯着腰、低着头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恭、非常恭敬地走向前来,然后跪下,双手高举木匣高高举过头顶,然后恭恭敬敬地将木匣放在案牍之上,然后起身先向张角行礼,后向杨烈行礼。

  然后高举双手、过头顶,亦步亦趋地慢慢退了回去,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又眼始终盯着自己的脚尖、非常恭敬、非常谦卑……

  张角的眼光始也终没有移动,一直在盯着杨烈,而杨烈也只能被动地与张角对视着,余光乱瞟……

  张角眼光往木匣一瞥,然后嘴一呶,示意杨烈打开!

  然后杨烈慢慢地把左手放在木匣之上,然后慢慢地将长匣一点一点地打开……

  只见一柄大斧静静地躺在木匣中,散发出青幽幽的冷光。

  杨烈眼光一凝、眼神一缩!这是杨烈斩杀黄巾贼大头目时缴获的那柄大斧。

  身体猛然跪起,直指大良贤师,大喝一声:

  “你把他们怎么了?”

  大良贤师张又一次轻轻地拍了两下手,这时营帐外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见八名黄巾力士,押着数名衣着甲胄的黄巾将领进来,杨烈不用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部下。

  只见这些人虽然四肢被捆,口角被塞,无法言语,但甲胄整齐,面目干净,很明显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

  大良贤师张角一挥手,黄巾力士又把他们押了出去。

  “大良贤师,你意欲何为?!”杨烈沉声道!他已经没有了底牌,万余精锐,在大良贤师张角弹指间集体倒戈,杨烈太小看张角在黄巾军中的威望了。

  “汝!究竟何人!入我黄巾!意欲何为!”张角再次问道。

  “吾……”杨烈张了张嘴

  还没说完,便被张角挥手打断,大良贤师张角面容肃穆,闭目沉思了片刻,方才缓缓道:“道友,汝与吾等不一样,汝之命数不在天道之中!”

  杨烈没有说话,只是放在案牍上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

  张角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用一种透着一丝落寞的语气,缓缓道:“最近几日,吾心血来潮,见到道友,隐隐感觉到吾将不久与世,吾之起义也将被汉庭镇压!教众死亡无数,死得死,降得降,充军的充军,为奴的为奴,黄巾丝香火竟一丝也不得剩!”

  张角眼中猛然爆射出一丝骇人的精光,大喝道:“吾等推算是真?是假?望道友告之^”

  此刻,他浑身的气势一变,一股庞大的压力顿时将杨烈笼罩,与刚才威势不可同日而语,那神鬼莫测的恐怖威能隐隐暴体而出!一阵阵地威压仿佛整个天地般向杨烈压了过来!

  杨烈此刻脑袋一片空白,仿佛面对的不是张角,而是面对着整个天地、整个宇宙一般,磅礴而宏大!

  恐怖紧紧地攫取住杨烈的整个心神,容不得他有半点异动,天地间,全部静止,浑身血液凝固,甚至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生死!

  ——就在一念之间!!!

  杨烈沉默了许久,最终声音干涩地、缓缓地、下定决心,轻微而坚定地从口出吐出一个字。

  而大良贤师张角也紧紧地眼着杨烈,眼睛一眨也不眨!

  “是!”

  大良贤师张角浑身恐怖的气势一收,整个人也如失去了力量一般落寞无比,崩直的身体一顿,身体一缩,仿佛老态龙钟般,颓然跪坐于地,与杨烈隔案相对,仰头闭目沉思,最终满是怅然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天命如此!”

  “天命如此啊!这大汉的天终究留不得这黄天呐……”

  最终从杨烈的口中确定了答案,张角的神色落寞无比,他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踱出营账,神色间有一抹哀伤,一丝不甘。

  杨烈只是紧紧地跟在大良贤师张角身后。

  只见大良贤师张角只是一脸黯然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仿佛是对杨烈倾诉,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地道:“角本钜鹿医者,时下冀州瘟疫横行,数乡数里患者数以万计,病死者更是无数。角心中甚痛,于心不忍,只得入山采药,以尽微薄之力;然偶遇南华老仙,得以赐下《太平天书》三卷,仙人怜悯世间疾苦,传我符箓之术,遂命我救世济民。”

  “角自不敢忘仙人之教诲,下山之后遂率兄弟二人,四处奔波,救治病患。”

  “然冀州各地皆有疫病,我兄弟三人力有所逮,根本不足以救万民于水火。于是角创立太平道,收教众百余人,传符箓之法,往来奔走于各地,这才让瘟疫消弭。可是朝廷无道、宦官当政、外戚掌权、土地兼并……角施以药石,辅以符箓,只能救命治病,却还有更多的无辜百姓死于****酷吏之下。”

  “天下连年大灾,朝廷既不减税赋,也不开仓赈灾济民。冀州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角空有一身之能,却只能眼睁睁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饿死!饿死啊!饿死啊……角无能啊!”

  此时,大良贤声,本为平淡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急、越变越厉,犹如暴风骤雨,甚至眼泪磅礴而出。

  “直至一日,角终于明白这世间尽是枷锁,想要救世济民,唯有推翻了这腐朽黑暗的汉朝统治!”

  “于是角广收教众,派弟子分往大汉十三州各地,聚三十六方教众,定于甲子年起事,推翻这腐朽汉朝统治!建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张角眼中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彩,他抬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杨烈。


第二十二章 黄巾香火 世代相传


  杨烈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对于眼前的张角了解实在是有限,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没有任何一个朝代会给张角这样一个人太高的评价,哪怕是在天朝,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当权者也没有给他一个太高评价。

  他得到的永远都是一个率领农民暴乱的领袖头衔。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很难简简单单地凭借以往的历史知识去判定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张角仰天长叹,幽幽道:“黄巾起事之后,世人皆称我等为图谋造反的乱党贼子!”

  “角今已四十有五,至今无妻无子!”张角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愤然道:“我为何起事?如若不是这腐朽汉庭已经无可救药!我为何率众起事?”

  “难道是为了谋朝篡位?为了吾一己私欲?!我时至今日依旧孑然一身,我谋朝篡位百年之后又有何用?”

  “哈哈哈哈……可悲!可叹!”

  张角无子。

  如此一来,即便他打下来了江山,他又让谁去继承呢?

  杨烈此刻才反应过来,一开始他只是发现张角无子。现在才发现不但张角无子而且无妻,他的两个兄弟张宝与张梁也同样是无妻无子!

  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要举旗造反呢?

  一下子,张角等人在杨烈眼中的形象高大起来。如果不是不忍民间疾苦,以他们兄弟三人之能,想要如世人一般追求荣华富贵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杨烈的眼角渐渐变得湿润……

  “角一生行事,问心无愧!从未敢忘仙人嘱托,济世救民!”张角起身望向了远方,缓缓道:“可是为何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啊!!!我不甘心呐……咳咳!……”

  张角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突然脸上涌起来了一抹病态的潮红,紧接着他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哇’的一声吐出来了一口黑血。

  “大贤良师!”杨烈快步上去扶住了张角摇摇欲坠的身体。

  “大贤良师!”杨烈音中带着焦急,看着面色灰白的张角,一时间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张角平缓下呼吸,接着挥手示意不用杨烈扶着,只是缓缓道:“汝且退下吧!吾知道汝等并不追名求利,你我份属道门,这太平要术符箓之法自当传于你,以全香火之情。”

  毕竟杨烈带着黄巾残军杀入杀出,而且越发壮大,总算有点香火之情。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低声呢喃着。

  随后,张角慢步回营,枯坐于榻上,闭目含神,不悲不喜:“既然天要亡我!那便让它来吧!我就看看你这大汉的青天能不能吞并我这黄天!”

  杨烈并没有离去,仿佛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中却是一片压抑!

  恨天!

  恨地!

  恨自己!

  无奈!

  深深地无奈!

  在现实社会,为生计所迫,事事无奈!难道在这无尽位面还要如此吗?!

  人为什么要活着?!

  这仙官令为什么选择了自己?!

  我难道只能混吃等死吗?!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

  杨烈心中呐喊!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大道无情,人却有情!”

  返身,

  紧走几步,

  回到帐中。

  紧紧盯着大良贤师张角……

  一字一顿地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凡事无绝对!”

  “天道之下,凡事皆有一线生机!”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

  “黄天未灭,黄巾起义尚未失败,还有一线生机!”

  杨烈眼睛中闪着幽幽的寒光,越闪越亮,直射大良贤师张角!

  而张角,颓败的眼神也在慢慢放光,枯坐于床榻之上的佝偻身体也慢慢地挺直起来……

  杨烈右手拿起长刀,左手顺着刀锋一抹,整个左手,鲜血淋漓,鲜血布满整个刀身……

  大良贤师张角同样如此……

  两刀相交!

  “战斗尚未结束……成败尚未可知……吾……”

  “吾愿与贤师,不,愿与道友共同一战!战出一个朗朗乾坤,杀出一个黄色黎明!”

  “角甚欣慰!愿与君共同一战!战出一个朗朗乾坤,杀出一个黄色黎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叮!《三国》位面历史发生重大变故!杨烈黄巾阵营、道家阵营永久确立,不可更改!气运任务:黄巾香火,世代相传!”莫名的声音从杨烈脑中响起……

  杨烈没有理会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而是仔细地思索着……

  孙子曰:“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计篇》)

  意思是说,拉开战斗序幕之前,就已“庙算”周密,充分估量了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开战之后就往往会取得胜利;拉开战斗序幕之前,没能进行周密“庙算“,很少分析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开战之后就往往会失败,更何况开战之前无“庙算“呢?

  可见,将帅的智慧谋略在战争中是何等的重要。凡事不动脑筋先想一想,在没有充分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的情况下就莽撞行事,必然碰壁,所以古人云:凡事应三思而后行。

  此时,

  夜,

  已深。

  然黄巾军中军主帐却烛火通明,各方渠帅汇聚一堂,将星云集,山雨欲来风满楼。

  中军主帐!

  大贤良师张角居中而坐,右手方人公将军张宝,左手方地公将军张梁。

  右下方之首位,杨烈跪坐于前,再之下,便是南阳赵弘所部,原来赵弘所部,留其精锐,裁汰老弱,漂亮地玩了个金蝉脱壳秘密潜回冀州钜鹿。

  再下方即为黄巾军青州部。管亥、斐元绍、周仓、廖化一一位列其中。

  左下方之首位,即为黑山军所部。张牛角、张燕、杨凤、于毒等……

  接着再往下即黄巾军豫州所部。波才、彭脱、程志远、邓茂、孙仲等等。

  各方渠帅汇聚一堂!

  虽都各闻其大名,但起义之初遂各奔东西,不得相聚,今日相聚更是热闹非常,交谈声、细语声、豪放大笑声,等等不一而足,三公将军居于上位,张角居中,张宝居右,张梁居左(汉以右为尊),脸上时不时的显露出一丝丝的笑意,显得志得意满……


第二十三章 黄巾版隆中对(上)!


  张角捂嘴轻轻一咳!

  热闹的氛围便慢慢地沉静下来,各方渠帅都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身居主位的大良贤师、天公将军张角。

  是的!

  如果没有大良贤师张角,没有三公将军,他们不可能成为一方渠帅,更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如果没有他们,可能各方渠帅还在各地挨饿、受冻、甚至在瘟疫爆发中等死吧……

  只见大良贤师、天公将军张角面带微笑的脸庞越来越严肃,并且本来慵懒的身体逐渐变的崩直,各方渠帅也更加严肃,大帐内没有一丝声音。

  只见张角微微开口道:“角本布衣,生于钜鹿,苟活性命与乱世,不求闻达与诸侯。时下冀州瘟疫横行,病患者无数;角心中甚痛,遂入山采药,救治万民。然偶遇南华老仙,得以赐下《太平天书》三卷,仙人怜悯世间疾苦,传我符箓之术,遂命我救世济民。

  “角自不敢忘仙人之教诲,下山之后遂率兄弟二人,四处奔波,救治病患。”

  “然冀州各地皆有疫病,我兄弟三人力有所逮,根本不足以救万民于水火。遂角立太平道,聚教众,传符箓之法,往来奔于各地,欲使瘟疫消弭。然朝廷无道、宦官当政、外戚掌权、土地兼并……角施以药石,辅以符箓,只能救命治病,却无力求助无辜百姓,致其死于****酷吏之下。”

  此时,大良贤声,本为平淡的话语变得越来越快、越快越厉,犹如暴风骤雨一般,甚至眼泪磅礴而出,各方渠帅俱眼泪齐出,牙齿紧咬,格格直响,双手握拳,青筋凸起,愤怒之色溢于颜表。

  “大良贤师慈悲!吾等拜谢大良贤师活命之恩!”众渠师含泪、起身、恭拜大良贤师张角。

  张角轻轻一挥手。

  “角遂遣弟子使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下。十余年间,众徒数十万,连结郡国;自青、徐、幽、冀、荆、杨、兖、豫八州,莫不毕应。角遂置三十六方,各立渠帅。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以白土书京城寺门及州郡官府,皆作‘甲子‘字。

  中平元年,大方****义等先收荆、扬数万人,期会发于邺。元义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以三月五日内外俱起。未及作乱,而角之徒唐周,叛!上书告之,元义车裂于雒。

  伪汉灵帝以周章下三公、司隶,使钩盾令周斌将三府掾属,案验宫省直卫及百姓有事角道者,诛杀千余人;推考冀州,逐捕角等。角知事已露,晨夜驰敕诸方,一时俱起。皆著黄巾为標帜,时人谓之“黄巾”,然汉庭蔑称吾为‘蛾贼‘。遂角自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所在燔烧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起义之初,势如破竹,形势甚好,然伪汉灵帝于三月戊申日拜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军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卫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师关口,设置都尉驻防;

  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并召集义军;更有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内帑及西园良马赠与军士,提升士气,骑都尉曹操率军首应;汉庭又发精兵镇压各地。”

  “吾等不长于军事,致使南阳张曼成功败垂成,毙于宛阳,吾心如刀绞,各方俱是受阻,节节败退,更被分割,不能相望,败势已呈,大势已去!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吾等生死,重逾千钧,牵于一发。吾痛定思痛,聚集各方,欲与汉庭玉石俱焚。”

  说到这里,张角的嗓音起来越沙哑,语气越来越颓然,颓然中带着一丝疯狂!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民从来不可轻!”张角突然停止了话语,而是反复轻吟起这首民谣!

  各方渠帅更是心有戚戚焉,心中愤懑不能言语,俱喉咙梗塞,地公将军张宝遂起身相劝,曰:“大哥休要惊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吾等虽败相已呈,但胜负犹未可知!吾等尚可一搏!”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贤师不必忧伤,吾等众将聚于一堂!生死犹未可知,吾等尚可一战!”

  “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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