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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没商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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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朗:“喂不带这样的吧,必须给个确切答案,有还是没有?”

  陆繁没有动作,厉朗诱导道:“不说就得把酒喝了。”

  陆繁拿起杯子,仰头慢慢一饮而尽,他的喉结在不断上下滚动,很性感的样子,但动作又没有诱惑的感觉,沉静而性感的一个人,厉朗觉得自己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

  厉朗把喝空的杯子倒满,一边小心观察着陆繁有没有醉意,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始第三局。

  厉朗输了,陆繁直接问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厉朗叫屈:“我还没选?”

  陆繁的眼神扫过来:“你要喝酒?”

  厉朗点头,陆繁把满杯的酒倒出来一半,才把剩下的递给他。

  厉朗乖乖喝了,好辣,喉咙里灼烧的感觉更甚,哑着嗓子道:“再来。”

  接下来胜负就比较平均了,只不过陆繁顺了厉朗的意,都是选的大冒险,厉朗也选的喝酒,结果五六局下来,三瓶威士忌空了。

  厉朗其实没喝多少,陆繁都只给他倒了一半,这种酒的度数似乎也不是很高,他只是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意识一半清醒,视线模模糊糊,想看陆繁有没有醉,但也看不清了,嘴里嘟哝着什么倒在床上。

  碟片一遍放完又重头再来,陆繁闭着眼睛坐了很久,又微微侧头看倒在床上的男孩……

  一夜过去。

  厉朗醒来头痛得要死,感觉脑袋里面的东西沉甸甸的,但总算还是记起来了昨天的计划,一个激灵,摸上被子。

  被子是盖好的,厉朗抑郁,敢情最后还是没成功。

  他动了动脑袋,突然感觉到身后的温度。

  后背靠着陆繁的胸膛,头顶上传来很哑的声音:“醒了?”

  厉朗在装睡还是坦然面对之中选择了后者,因为他实在是太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了。

  他往上蹭了蹭才转身,正好对上陆繁的脸——好白。

  是一种失血的白,不知道为什么,厉朗有种强烈的负罪感,按照艾伦给他灌输的思想,上下什么的无所谓,但是,他不会真的是上面的那个吧……吧

  于是陆繁看到男孩的脸呈现出一种极度精彩的表情。

  陆繁亲了亲厉朗的鬓发:“在想什么?”

  厉朗二度石化,他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确定自己是被攻了没错,有点小别扭,不知道怎么说。

  陆繁在他耳畔低低笑了声:“你手机里的短信我看到了。”

  哦,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

  厉朗迫切地想剖腹自杀,无颜面对艾伦了。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陆繁侧躺着抱着他没有说话。

  厉朗终于结束思想斗争,埋着头道:“我饿了。”

  陆繁说话的气息让厉朗的额头一阵阵发烫:“你再睡一会,我出去买。”

  陆繁起身去浴室,水声响了一会,他又赤/裸着回到卧室换衣服,厉朗这次开始光明正大地看。

  陆繁换了黑衬衫,长牛仔裤,然后喝水,吃药,拿车钥匙。

  楼下响起汽车的发动声,厉朗这才舒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心情有点微妙,很开心,又有些茫然。

  穿着拖鞋慢吞吞地走到楼下找水喝,花园外有个健壮的白人冲他笑。

  厉朗不知所谓,也笑了笑作为回应。

  那白人一口流利的英语,厉朗凭着四年的熏陶挣扎着听了个半懂。

  他说的是:“老兄,看不出来,昨晚很厉害嘛。”

  厉朗三度石化,那白人继续道:“你爱人很帅哦。”

  厉朗僵硬地点头,转身顺着楼梯飞速跑上去,看到床头柜上放着陆繁刚才吃过的药——消炎药。

  他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搞什么,没人告诉他自己喝醉了这么猛啊,而且陆繁你就从了么!

  厉朗站在原地突然想起艾伦的话:“这种事平等比较好,不过你男人很难让你们平等吧。”

  艾伦你个大骗子。

    黄毛说:实际上这次是互攻 T T,顶锅盖遁
  
第十七章,变故 

  事情突然变得很简单,厉朗有点晕晕乎乎的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小东西饿的没法,懒懒地趴在厉朗脚边。

  楼下传来刹车的声音,厉朗浑身僵了一下,故作镇定地继续看电视。

  陆繁从楼梯上上来,见厉朗清醒的样子,问道:“不睡了?”

  厉朗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含糊道:“睡不着。”

  陆繁把小茶几移到床边,手提袋里装着从中餐餐厅提回来的盖浇饭,香气四溢。

  厉朗两眼金星乱冒,开始大快朵颐。

  陆繁坐在他对面,小东西实在饿得不行,跳到陆繁身上,扒着餐桌望眼欲穿。

  厉朗看着它的样子,乐不可支,拨了块鱼香肉丝里的肉丝给它。

  胃里渐渐被填饱,思维就清晰起来,但又有些迟钝。

  厉朗偷偷看陆繁,他拿着叉子在吃饭,表情好像比平时柔和一点?

  厉朗装作不经意道:“今天要做什么?”

  陆繁看他:“你不是一向无事可做?”

  厉朗泄气道:“你不说真话能死是不?”

  他低下头扒饭的时候,陆繁的眼神落在厉朗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冲天发上,温柔认真中带着一丝忧虑。

  吃过饭,陆繁拿了消炎药给厉朗吃。

  厉朗捧着一大杯清水,苦着脸道:“吃得太撑,喝不上了,你怎么之前不给我?”

  陆繁道:“这个要饭后吃,不然对胃不好。”

  厉朗心道你不是饭前吃的么,慢慢痛苦地吞了药,喝水。

  一抬眼,陆繁正看着他,厉朗不说话,也呆呆地回视。

  两人几乎是脸对脸凑在一起,小东西不甘寂寞地跳上来,按着厉朗的肩膀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陆繁忍不住笑了。

  后来的几天,陆繁开车带着厉朗去了附近几个城市散心,日子安静而快乐,小东西虽然被牵引绳拴着,还是高兴得乱蹦。

  回来后,陆繁开始着手处理手头上剩下的事务,一时忙了起来。

  厉朗盘腿坐在床上又开始空虚寂寞冷,索性把小东西安置好,开车去找艾伦。

  因为是下午四五点,酒吧里的人稀稀落落,厉朗一进去竟然破天荒地没看到艾伦,仔细找了一圈,才在角落的环形沙发上发现,艾伦正和另一个更高更帅的白人调情。

  他感叹难道春天要到了么?走到吧台要了杯酒和调酒的小哥聊天。

  聊到实在无话可说的时候,艾伦终于来解救厉朗了,拍了下厉朗的肩膀,坐在另一个转椅上:“朗,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厉朗瞥他一眼,得意洋洋地哼哼着。

  艾伦:“哦亲爱的,你发春了么?”

  厉朗:“哦达令,你终于被压了么?”

  艾伦:“……看来我的中文还不到火候。”

  之后的半个小时,艾伦分别从正面侧面,旁敲侧击地打听厉朗的第一次。

  调酒小哥一边擦杯子一边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厉朗被问得面红耳赤,当然也可以是恼羞成怒,掐着艾伦的脖子使劲晃荡。

  艾伦大笑着告饶。

  酒吧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大多数人都还沉浸在下午茶的气氛中,厉朗和艾伦这番大动作引得不少人侧目,两人都是没脸待下去了,互相推搡着拿了酒走出来,刚走出酒吧门口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几乎趴倒在地上。

  艾伦竭力维持自己多金男的形象,硬是直着腰,一手掩嘴肩膀抖啊抖的。

  厉朗笑得蹲在地上喘不过气,指着艾伦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平息了笑意,两人微微喘着气,大地主似的慢悠悠地走。

  这会正是太阳下山的时候,阳光照在后背很温暖,颜色也相当热烈,他们都不说话,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微微仰着下巴,思绪都飘到了最近的美好时光上。

  两人顺着公路一直往下走,不知觉就天黑了。

  夜晚很静,厉朗和艾伦贫了很久,觉得这家伙的中文水平又见长,大呼抑郁。

  厉朗笑道:“哎,你怎么不找一个?”

  艾伦以手枕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找?”

  厉朗惊诧道:“脚踩两只船诶。”

  艾伦停步,有些迷茫又警惕道:“那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厉朗忍着笑翘起两只拇指,又扶着艾伦的大拇指站起来,用手比划着:“嗯就是,这样,本来这俩在一起了,但其中一个呢,又找了另一个。”

  艾伦:“什么?!朗,你可从来没让我动过一下!”

  厉朗大笑道:“那要怎么样才算?”

  艾伦沮丧道:“现在怎么说也没用了,你这个负心汉。”

  他们走近一个高桥下的阴影,对预知的危险还没有察觉。

  婆娑交缠的树影下,不知什么时候走出几道黑影,他们拿着棒球棍在手里一下一下敲着示威。

  两人诡异地同时止住话头。

  艾伦的神情骤然严肃起来,一手阻止厉朗再往前走,用英语和那几个人交谈。

  厉朗感觉到不对劲,观察着他们的神情,黑暗中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孔,要拨911吗?他把手悄然伸进裤子口袋。

  对面一个人夸张的叫了一声,视线纷纷聚集到厉朗身上。

  艾伦转头低声道:“朗,先别动,别害怕,没事的他们只是要钱。”

  厉朗把手缓缓拿出来,示意自己没有动。

  艾伦在这种时候才显示出他作为成年人的冷静和沉着,两人把手机和钱包拿出来放在地上,用脚踢到对面。

  厉朗很紧张,他不知道艾伦是不是有把握。

  他们说话的速度很快,厉朗勉强能听懂几句,艾伦一直在说“我们不会反抗”

  这也许是一种安抚行为,厉朗不知道艾伦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浑身都紧绷着。

  忽然,手机响了,是厉朗的手机。

  厉朗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是陆繁。

  对面几个劫匪却紧张起来,大叫几声,艾伦立马抬起双手道:“我们没有恶意。”

  厉朗感觉到艾伦的动作也明显紧张起来,之前的厉朗没有把电话拨出去,但对方并不知道,所以此时气氛僵硬到了极点。

  不远处有车灯闪过,对面的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阵,忽地慢慢向厉朗这边走来。

  艾伦大声道:“嘿,嘿,伙计别这样。”

  艾伦拉着厉朗慢慢后退,而对面劫匪加速朝他们跑了过来。

  厉朗惊得不知所措。

  “跑!——”艾伦猛地转身拉着厉朗往喧闹处跑。

  厉朗紧张到了极点,呼吸急促,被动地跑着,总是感觉后面追赶的脚步近了,近了,喘得喉咙生疼,几次想要破罐破摔。

  艾伦知道厉害,抓着厉朗不放手。

  速度还是渐渐慢了,体力跟不上,厉朗想要扶着膝盖缓口气时,耳畔一阵风声,接着后脑勺剧痛,膝盖弯曲向前到了下去……

  迷糊中,他听到了一个怪腔怪调的男人用中文大声喊着什么——是艾伦。

  意识混沌,感觉在缓缓下沉,耳边很嘈杂,像是两个男人在争吵,接着就是一片昏沉。

  ……

  厉朗昏过去后,艾伦与那几个人奋力厮打,身上挨了许多棍,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有私家车驶过,几个劫匪叫嚣着落荒而逃。

  私家车主把他们送到最近的医院。

  厉朗被送去急救,艾伦坐在长椅上,浑身酸痛懊恼不已。

  这一带治安一向很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自己和厉朗的手机都扔在那群劫匪手里,艾伦去护士台借了个电话打,不一会,刚才在酒吧里与他调情的男人就赶了过来。

  半夜时,艾伦被告知厉朗没生命危险,松了口气,陪着他的男人去买热饮,艾伦走进病房陪着厉朗。

  厉朗紧闭双目躺在床上,精神的冲天发倒了一半,被包裹在纱布里,神情因为潜在的疼痛而变得黯然。

  ……

  第二天凌晨,厉朗醒了,他侧躺在枕头上努力从头部的闷痛中挣脱出来。

  艾伦按了护士铃,蹲在厉朗面前轻声道:“嘿,朗……”

  厉朗因为痛楚眯着眼,看了艾伦一眼,嗓子里发出声音:“你是……”他又狠狠地闭了下眼睛,重新睁开,勉强笑道:“艾伦。”

  艾伦松了口气道:“你快把我吓死了。”然后他说了很多话以表示自己当时有多惊恐,后来中文词汇不足,干脆用流利且带着口音的美式英语说个不停。

  厉朗想让他闭嘴,又头痛得说不出话。

  艾伦终于停止了他的絮絮叨叨,问道:“感觉怎么样?我本来想通知你家人的,但是没有他们的号码。”

  厉朗皱眉道:“你先让我安静会儿。”

  艾伦乖乖地闭嘴坐在一边。

  又过了一个小时,厉朗终于出声:“把手机给我。”

  艾伦忙递了手机过去。

  厉朗靠着枕头坐起来,对着按键发了会呆,犹豫地按下一串号码,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状态由“正在接通”变为“通话中”,才把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地方口音的男声:“喂,找谁啊。”

  厉朗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一个着急把电话挂了。

  艾伦凑过头来:“你不会把你哥的电话给忘了吧。”

  厉朗拨开他的头烦躁道:“没有!”这才拨了这几年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陆繁的声音沙哑得过分:“谁?”

  厉朗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陆繁一下静了,又马上说:“我很快过来,别让他们动你。”

  半个小时后,陆繁驱车赶到,一身黑风衣,风尘仆仆的样子。

  艾伦本来想躲,没来得及,和陆繁正好碰上,陆繁却没心理他,转身进了病房。

  医生正要给厉朗做检查,被陆繁制止了,陆繁问了下厉朗的伤势,然后准备带他走。

  厉朗始终坐在病床上,看着陆繁,一言不发。

  陆繁的状态很不好,甚至有点烦躁掺杂着紧张,粗略地看了厉朗一眼,没有做任何交流。

  艾伦大喊大叫道:“嘿你干什么,他还没好!”

  陆繁半搂半抱着厉朗,抿唇忍了片刻,猛地抬手打了艾伦一拳,抱起厉朗走安全通道,

  艾伦才从这一拳中缓过来,朝楼下一看,陆繁的车已然绝尘而去。

  ……

  车里,陆繁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开了蓝牙低声道:“我这儿出事了,你过来一趟。”

  厉朗坐在后座,靠着车窗,过了一会又抬头看后视镜。

  后视镜里只能看到陆繁的侧脸,厉朗张了张嘴,道:“哥们。”

  车猛地打滑,很快恢复正常,陆繁没有回话,一路疾驰回家。

  小东西一天没吃东西,饿得哼哼,陆繁先抱厉朗上楼到卧室,一直冷着脸倒水,给厉朗盖被子,简略地问了句:“饿了么?”

  连回答都没听,关上卧室门走了。

  其实厉朗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一觉醒来,以前的记忆回来是回来了,可怎么和陆繁说的不一样啊,作为李杰和作为厉朗的两段人生,怎么看都没法融合在一起,可偏生让他遇上了。

  混乱至极。

  以前的哥们变成了自己喜欢而且发生过关系的人,怎么就这么寸呢!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陆繁回来了,和一个家庭医生一起。

  家庭医生给厉朗做了检查,陆繁始终没说一句话。

  厉朗的眼睛滴溜溜转,看到家庭医生给陆繁使了个眼色,俩人出去说了。

  厉朗也没心去听,一直纠结着他到底把陆繁当成什么角色?

  ……

  门外,陆繁和那家庭医生到了书房。

  家庭医生道:“记忆屏障损坏无误,但改造部分没有发生问题,实验不受影响。”

  陆繁靠在书桌上,静了一会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医生走了,陆繁却一动没动。

  一夜过去,书房里积了一地的烟头,乌烟瘴气,小东西委屈地哼哼着狠劲儿扒门。

  书房里没有动静。

  厉朗本来侧耳仔细听陆繁的脚步声,听了好长时间,忍不住睡过去,被小东西的挠门声弄醒,心道难道陆繁畏罪潜逃了?

  悄悄地开门,蹑手蹑脚地把狗粮给小东西泡好,小东西一头扎在够碗里吭哧吭哧。

  厉朗顺手从冰箱里拿了包泡面,掰碎了撒上调料粉干吃,尽量减轻嘴里的动静,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楼上。

  小东西吃到一半高兴地来蹭厉朗的裤脚,又跳上去按着厉朗使劲亲。

  厉朗也没躲,正好书房的门开了,无奈视线被小东西的耳朵挡住看不到,等他把小东西放下去,陆繁已经进了卧室,片刻后传来花洒的水声

  厉朗嘎嘣嘎嘣地嚼着,脑袋全被咀嚼的声音塞满思考不了了。

  十五分钟后,陆繁从卧室出来,穿着件黑衬衣,下摆放下来,铁灰色的牛仔长裤。

  他从楼上走下来,一边随意扣上袖口,走到餐桌边。

  厉朗默默低头,塞了满嘴的方便面。

  陆繁站在厉朗对面,微低着下颔想了一会,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回来我们好好说,行么?”

  厉朗点头。

  陆繁去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厉朗才想起来,今天是陆繁画壁画的那个博物馆开业,怪不得穿得那么正式。

第十八章,胡汉三回来鸟 

  屋外的引擎声一响,厉朗原地决定走人。

  他把卧室巡视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是自己的东西,要不干脆耍把白莲花干净走掉?

  衣服没有一件是自己买的,裤子也不是,手表也不是,厉朗悲愤发现竟然连内裤都不是,一件一件脱掉叠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果然白莲花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行!还是迅速穿上,拖出行李箱把能装的都装进去,又旋风飞到楼下,给小东西泡了起码能吃三天的狗粮和清水,再旋风上楼找护照。

  在哪儿呢,会不会被带走了?抱着无比阴暗的想法,厉朗翻遍了整个书房。

  纸张漫天飞,诶,这是什么?实验报告?什么东西?扔掉继续找。

  事实证明厉朗想得太复杂了,护照就在中央抽屉里,和陆繁的在一起。

  跌跌撞撞地从楼上把行李箱拖下来,出门打车,小东西欢快地追着厉朗跑,厉朗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带小东西出来过了。

  狠狠心把小东西关回去,锁门。

  顺着公路走了一会,就遇到了的士,打车去机场。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厉朗的心却还没静止下来,可以说从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脑袋就乱到不行,无法思考。

  用陆繁的卡刷了机票,三小时后起飞,还是特价的。

  一切准备就绪,厉朗心道:我胡汉三就要回来了!

  坐在候机室里,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厉朗终于强迫自己静下来,

  他现在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谁?本来应该是李杰的,但又希望成为厉朗,为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但是最重要的问题是,陆繁为什么要捏造一个假的记忆给他呢?是同情,还是?

  一个个问题都没法想通,厉朗去接了杯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要回国了,是决定要离开这四年中所遇到的所有,艾伦,怪老头,隔壁的倒三角,还有陆繁……

  回到国内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很困,但厉朗不想睡觉,而是径直打了出租车。

  司机看着后视镜问:“到哪儿?”

  厉朗一怔,想了想说:“去交大。“

  学校这时候安静极了,而厉朗真正到了这里,才感觉出了无处可去,白菜毕业了,自己肯定也不会在这儿留有任何痕迹,他迫切地想找到一个认识以前的李杰的人。

  站着又发了半小时呆,无奈去酒店,刷的还是陆繁的卡。

  他冲了个澡,出来开了电视坐在床上想,陆繁回来了么,发现自己走了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打电话来?

  盯着手机两秒,果断关机,倒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上午十点,厉朗睡醒,动了动肩膀,没有发现小东西,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国了。

  他去手机卖场买了部一千多的手机,把国外的电话卡留了下来,复制通讯录。

  拢共不到一页的号码,真是悲惨。

  无论是厉朗还是李杰,来回就那么几个认识的,厉朗望着通讯录发现自己那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尽管不想去,厉朗还是坐着中巴到了邻市,回到小时候住的地方,几个行人看到厉朗后,神色都有些奇怪。

  厉朗找到自己家的那栋楼,做好了被暴打批评死的思想准备上楼,敲门。

  门是一个中年女人开的,厉朗愣住。

  那女人道:“找谁啊,认错门了吧。”

  厉朗呐呐道:“阿姨我找李忠。”

  那女人神色怪异了几分,道:“他不在,上班去了,你去他单位找吧。”

  厉朗只好下楼,去一公里外的一个院子里。

  在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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