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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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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

    “邹靖、文聘,可率500人随本官进驻涉县,坐镇中军。”

    “遵命。”

    “诸位将军可多派探马,严密监控,但有贼寇行踪即刻通报另外两路军马,任何一路遇袭,不可与战,待另外两路兵马赶到形成合围,方可与之交战,务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这股顽贼。”

 第九十二章 大战在即

    黄忠浓眉轻蹙,问道:“大人,若匪贼见机不对,绕随县而过径奔江夏而去,如之奈何?”

    秦颉和邹靖交换了一个眼神,眸子里浮起一抹森冷的寒意。低声道:“如此,可协同江夏兵马在随县以南、平陆…南新一带铁壁合围,贼酋马跃,死期至矣!”

    见诸将目露困惑之色,邹靖伸手在锦帛地图上重重一拍,解释道:“大人已经八百里加急传书。请求江夏太守王敏大人派兵朔辽水北上,于南新至安陆一带阻击流寇,若如匪贼一头撞进,我三路军马尾随掩杀而至,则四面合围,大局定也。”

    黄忠诸将尽皆目露恍然之色。

    秦颉道:“诸将点齐军马,即刻出。”

    。。。。。。

    北风呼嚎,星月惨淡。

    幽暗的苍穹下,一支五六百人的军队正向着南方埋头疾进。我神情凝霜,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泰达米尔策马提刀,如影随行跟在我身后。

    泰达米尔终掩饰不住眉宇间的得意,仰天长笑三声,朗声说道:“哈哈哈,老板,等秦颉领着南阳兵在涉县拉开架势,想诱出我们的六百伏兵时,我们的人却早已经远在百里之外,并且趁虚攻占随县了,痛快,哈哈哈。真是痛快。”

    黑暗中,我森然一笑,事情岂止如此而已?

    烨阳,秦颉大营。

    刚刚布的军令被临时取消,秦颉再一次聚集了诸将议事。摇曳的烛光映着秦颉青白的脸色,无神的眸子里有两团小火苗正在幽幽燃烧。

    秦颉的目光最终落在邹靖脸上,问道:“子瑜,你意如何?”围妖沟亡。

    邹靖面有愧色,叹息道:“李明澔此人诡诈如狐,竟设下如此毒计,下官愚昧。险些置大人于死地,罪该万死。”

    秦颉摆手道:“此事错不在你,委实是李明澔过于阴险。”

    原来,在裴元绍他们一行人的看管下,有一名被俘获的俘虏跑了出来,将我的行程大致地都告诉了秦颉,秦颉与众将听完后,都陷入了沉思中。

    邹靖道:“大人,所幸这俘虏及时报信,助我等识破马跃奸计,不如将计就计,命人乔妆大人引500军入城,待流寇内应举火,城北伏兵尽出杀入城内时,我南阳官军三军尽出、四面合围、内外夹攻,则流寇几成瓮中之鳖矣。”

    秦颉微微颔,挥手示意黄忠诸将先行离去,独留下邹靖。

    邹靖现秦颉神色有异,心头不禁掠过一抹阴云。

    待黄忠等人尽皆离去,秦颉始幽幽一叹,说道:“子瑜,可曾觉那俘虏有何异样?会不会是诈?”

    邹靖摇头道:“下官实不曾觉。”

    秦颉皱眉道:“所言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子瑜,这其中是否有诈?我感觉那俘虏能跑出来,不简单呐。”

    邹靖说道:“大人莫慌张,看人的本领我还是有一套的,应该是真的逃了出来,不该作假。”

    秦颉叹了口气:“本官病势日甚,深感力不从心,涉县战事就拜托子瑜了。”

    邹靖拱手一揖,肃然道:“下官定不负大人所托。”

    ……

    随县,地处南阳最南,紧邻江夏。

    南阳黄巾贼势浩大之时,随县却是贼踪沓沓。随县县令蒯良为官清廉,与民无犯,所以并不曾劳师动众修缉城墙、加固武备。天子诏令至随县,蒯良下令征召县中精壮男子,得500壮丁,于农忙闲暇时勤勉操练,蔚然成军。

    匪贼兵至,随县无险可守,蒯良夷然不惧,点起兵马出城迎敌。

    望着一队队官军军容整齐从城中开出,我脸沉似水。

    随县虽无城墙,也无护城河可以倚仗,但守城官军的表现却出乎我的预料,看上去随县的官军似乎要比涉县的官军强悍许多。兵力上,随县官军500余人,我们这边的匪贼600来人,双方相差无几,看来今天要想攻占随县,势必会有一场恶战,我们也会付出不小的伤亡!

    我们这些匪贼要想迈过官军,蜕变成一支精锐之师,势必要经历一到两次惨烈、残酷的恶战,我不能一味地带着他们四处流窜。我需要一支虎狼之师,如果没有一支虎狼之师做倚仗,就算我算无遗策、料事如神,那也只能是纸上谈兵。仅仅只是到处流窜,是无法将这伙匪贼驯成虎狼之师的。这就像是一次洗礼,始终是要经历的。

    然而,惨烈的恶战虽不能避免,恶战的对手却可以选择,毫无疑问,随县官军是最合适不过的对手。

    现在,面对的敌人还不算强大,我们还能从容应付,可一旦大汉帝国喘过气来,一旦冀州黄巾被扫灭,届时抽调精锐官军铁壁合围、前来清剿,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从容自如吗?面对西凉铁骑碾碎一切的冲阵,我们这群人,就是有蛮易信这等猛将也能活下来吗?当然不能!

    时不我待,分秒必争!

    森然的寒芒从我眸子里浮起,我策马走到匪贼阵前,倏然高举右臂,军阵骚乱的杂音顷刻间平息下来,四周一片肃杀,只有匪贼们粗重的呼息声还有远处官军那悠长绵远的号子声清晰可闻。

    “弟兄们,我们活了这么大,尽力过的战争,恐怕连苍蝇都飞不出去吧?现在我们眼下又要开始打仗了,我相信,我们肯定能很快地攻破城门,进城后我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把玩女人,官军能奈我何!?”

    “嗷~~”

    匪贼们轰然回应,气势高涨。

    “牧马坡一战,那些懦弱的官军就像绵羊一样葡伏在我们脚下,恳求我们的饶恕,所谓的官军,土鸡瓦狗尔。”

    “嗷呜~~”

    匪贼们群情激愤,一个个眸子里流露出灼热的杀意,跃跃欲试。

    我以长剑虚指前方,厉声喝道:“前方官军,与彼等何异?弟兄们,握紧手中的钢刀,挺直了下面的那根玩意儿,斩军夺帅,破敌屠城,当在今日,杀~~”

    “杀!”

    我狼嚎一声,拨转马头,高举钢刀,向着随县官军森冷的军阵疾驰而去。

    “我将带头冲锋!杀!”

    赵信虎啸一声,嗔目欲裂,沸腾的热血激荡着心胸,紧紧跟着我的身后,奋勇向前。

    “杀~~~~” '^*'

    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中,六百匪贼亡命向前,如决堤的滔滔洪流向着随县官军席卷而来,那一片冰冷的钢刀,映寒了荒芜的旷野。

    ……

    官军阵前,蒯良心跳如鼓。

    身后500壮丁虽然训练有素,奈何从未曾经历过沙场征战,浴血厮杀,贼势如此凶猛,不单出乎蒯良预料,更令500官军心胆俱寒。这真是一群黄巾军参和的匪贼吗?只曾闻,黄巾贼寇聚则万人,却多是乌合之众,只需数百精兵就可击而破之。可是眼前这支虎狼般冲杀过来的贼寇,真的是传说中的黄巾贼寇吗?

    骚乱,像瘟疫一样在军阵中漫延,所有人惶然四顾,都担心别人会偷偷溜走,把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战场上送死,有人往后退却了一小步,便立刻引雪崩效应,更多的士兵跟着往后退缩,如果这股退缩的风潮不能及时扼止,最终就会演变成溃退,然后溃退会变成溃败,最后溃败会变成屠杀……

    危急中,蒯良锵然拨出宝剑,厉声大喝道:“镇静,这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诸军各归本阵,殊死抗敌,违令者……斩立决!”

    蒯良的当机立断挽救了官军,退缩和骚乱终于平息了,如虎似虎的匪贼已经潮水般冲杀过来,距离官军军阵只有百步之遥了。

 第九十三章 霸占随县

    蒯良深吸一口冷气,厉声喝道:“弓箭手准备~~”

    百余名官军弓箭手手忙脚乱地从背上卸下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

    “竖盾~~加快脚步,杀!”

    匪贼阵前,我眸子里掠过一丝森冷的寒焰,凄厉的吼声压过滚滚的脚步声清晰地送进了每一名匪贼的耳际。灼热的杀机裹着沸腾的热血,在每一名匪贼的胸腔翻腾。

    “死!”

    我嗔目如裂,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一名军官的颈项飞斩而至。

    军官夷然不惧,虎吼一声举剑相迎。

    “当!”

    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官军的长剑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竟齐根而折,我厚重的长剑余势犹疾,冰冷地从官军肩膀上扫过,热血激溅,官军的一颗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异处眉目却犹自狰狞,死死地盯着我不放。

    “呃啊~~”

    凄厉的惨叫从地下传来,我不用低头都知道,哪个倒霉的官军已经被我的坐骑踩踏在了马蹄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送入我的耳际,我知道,这个官军就算留下性命,也是生不如死了。

    “吼呀~~”

    “哇啦~~”

    声嘶力竭的嚎叫从左右两侧同时传来,两杆冰冷的长枪毒蛇般直取我左右胸口,锋利的枪尖已经近在咫尺!那是两名精壮的官军,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热焰,与魔鬼无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呼!”

    “呔!”

    我将长剑奋力掷出,双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疾刺而至的枪尖,借着坐骑狂野的冲击。我大喝一声双臂同时力使劲往前一挑,手执枪杆兀自不肯松手的两名官军已经被凌空挑起,两具百十斤的身躯就像两柄疯狂的重锤往后撞去,后继的官军顷刻倒下两片。

    “咴律律~~”

    我屁股下的坐骑昂一声悲嘶,再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往前狠狠栽倒,将我重重地甩了出去。人在空中,我清晰地看到战马巨大的身躯已经整个翻转过来,将三名官军重重地压在身下,又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呼啸的寒风在耳际呼号,森冷的矛刃迷乱了我的双眼。

    十几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汇集成密集的死亡森林,静静地等待着我从空中摔落。然后将我刺成蜂窝!我甚至能够看清每一名官军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人在空中,无从借力无从躲避!

    我攥紧手里的两支长矛,并且将它们并在一起,现在这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嗷~”

    我狼嚎一声,并在一起的两杆长矛使劲下掼,韧劲十足的矛杆霎时弯成了弓形,在官军长矛刺中我之前,我的长矛已经狠狠地掼在了一名官军的背上。

    一声闷响,那名官军当场吐血而亡,披着布甲的背部早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反震之力,我的身躯在空中艰难地往前又滑行数步,噗的跌落在冰冷的雪地上,冰冷泥泞的雪水无情地灌进了我的嘴里,有耀眼的寒芒映入我眼帘,惊抬头,刚才奋力掷出的钢刀正冰冷地插在雪地上,朔风中兀自颤抖不已。

    我翻身爬起,匪贼和官军激战正烈。围妖狂才。

    一名匪贼腹部插着两支折断的长矛,一截肠子流淌在体外,犹自死战不息,通红的眸子里正燃烧着野兽般的光芒,一名与之敌对的官军心胆俱寒,被流寇双刀合并,像剪刀一样剪下了头颅。

    剪下官军的头颅,那匪贼的脑袋也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来,就此气绝身亡。

    一名官军刀法纯熟,一刀横扫将一名匪贼的双腿齐根削去,可官军还来不及兴奋,那名匪贼已经凶狠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官军大骇,以刀疯狂地戳捅匪贼胸腹,霎时间匪贼的胸腹已经一片模糊,却犹自圆睁怒目,双手死掐不放,有殷红的血迹从他瞪裂的眼眶滑落,狰狞如鬼。

    一名精壮官军将一名匪贼骑在身上,双手死死扼住了匪贼的咽喉,正欲往死里使劲,数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无情地戳穿了他宽阔的肩背,官军双眼猛然一瞪,一缕殷红的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由此而始,家中妻儿将再也见不到他的归去。

    朔风呼啸,卷起漫天碎雪,冰冷地拍打着蒯良的脸庞,蒯良的心就跟这冰雪一样,冰凉冰凉……

    败了!官军败了!意然在几乎同等兵力,正面对战的情况下败了,这……是真的吗?蒯良眼前一阵阵黑,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这群贼寇寇变得如此强悍了?

    我将冰冷的钢刀平压在蒯良肩头,回杀场,战火已熄,八百流寇完胜!

    泰达米尔拭去脸上那斑斑血迹,手提长剑走到我跟前,我森然一笑,沉声道:“老泰,我们赢了!”

    泰达米尔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上赫然沾满了血迹。

    “我们赢了!”

    我振臂长嚎。

    “赢了!”

    龚都弃刀于地,双手握紧成拳,跟着疯狂地咆哮起来,因为用力过度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了出来。

    “赢了!”

    “赢了!”

    匪贼们像火山喷般咆哮起来,炸雷般的呐喊激荡在空寂的原野上空,经久不息。

    匪贼们狂乱不已,我却心沉似水,经此一战,匪贼将不再是原来的匪贼,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他们已经茁壮成长,虽不足以与朱隽的百战精兵相提并论,但和秦颉的南阳兵相比,却已经是略胜一筹了。

    “徒儿,你今天的勇武,为师是看在眼里了。”崔斯特拍了拍我的肩膀。

    “呜,大萝卜,你可吓坏我了!”锐雯跑过来抱紧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乖,别怕,我没事。”我将锐雯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后脑的发梢。

    我李日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人追着打的李日天了,经过了这么多场战争的洗礼,我李日天已经可以雄起了!

    经过这一场战斗,我知道原来我的堪比一名勇武的武将了,虽然没有泰达米尔他们那类人厉害,但是至少也不至于在战场上拖后腿,而是带着人一起团了。这种感觉,太爽了!

    ……

    涉县城东10里,邹靖率领500官军静悄悄地埋伏在山谷里。半天前,乔妆打扮的假“秦颉”已经领着500官兵开进了涉县,黄忠、蔡瑁、魏和也各率1000兵马分别去西、北、南三门外设伏了,但等城中火起,则四路伏兵齐出,将复阳围个水泄不通。

    然而,半天时间过去了,复阳城中却平静得跟一潭死水似的,毫无动静。

    “咳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中,两名士兵已经抬着秦颉来到了邹靖面前,秦颉病体虚弱,为了隐匿形迹又不能升火取暖,这会已经冻得脸色青紫,虽裹着两层羊皮却犹自颤抖不已。

    “咳咳……子瑜,涉县中可有动静?”

    邹靖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答道:“大人,尚无动静。”

    秦颉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皱眉道:“莫非几百匪贼要等天黑之后始才动?”

    邹靖道:“大人,不如兵城北密林,将匪贼伏兵驱出而后击之?”

    “不可。”秦颉摇头道,“城北密林浩渺,急切间难知匪贼确切藏身处,一旦行事不慎被匪贼遁走,再欲追之难矣。”

    秦颉话音方落,急促的马蹄声就惊碎了山谷的宁静,一骑如飞已经从谷口冲了进来,邹靖脸色一变,沉声道:“大人,是文聘的探马。”

    “报~~”稍顷,探马已经急驰而至,不及坐骑停稳就翻身落马,仆地跪倒在秦颉软榻之前,高喊道,“万余贼寇大军从复阳往南前行约五十里,遂不再南行,于今日中午时分,贼寇大军忽然自行崩溃。”

 第九十四章 中计

    “什么!?”邹靖吃了一惊,“贼寇大军自行崩溃了?”

    探马道:“回大人,贼寇大军已经散成无数小股,一哄而散了。”

    “这……”

    邹靖心头一跳,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李明澔挟裹百姓以为疑兵。目的只是想掩盖匪贼的真正动向,这本在邹靖意料之中,可如今涉县伏兵未出,疑兵目的未达,如何就作鸟兽散了?莫非这其中另有玄机?

    ……

    随县,此时已在几百匪贼的铁蹄下呻吟。匪贼们虽然疯狂,却仍然恪守着不得祸害平民百姓的戒律,以鲜血和生命铸起的的戒律,印象总是特别深刻。

    泰达米尔神色凝重地来到我跟前,沉声道:“老板,死了96个,重伤17个已然不救了,9个残废,还有一百多个轻伤。锐雯夫人正领着一帮弟兄在抢救。”

    我神情一黯,低声道:“老泰,带上人把阵亡的弟兄找个隐秘的地方埋了,做好标记,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还能杀回来,再给他们树碑!”

    “是!”

    “照顾好受伤的,还有残废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能扔下不顾!”

    “是!”

    泰达米尔答应一声,眸子里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暖意。

    “去吧。”

    泰达米尔领命去了,我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翘望天。赵信……差不多也该前来随县跟大队人马汇合了吧。

    中午时分,一杆大旗在随县城北迎风飘扬,旗下,我提刀肃立,神情凝霜。一名匪贼将牛角号从背上卸下凑到嘴里。鼓着腮帮子使劲地吹将起来。

    霎时间,沉重悠长的牛角号声已经冲霄而起。

    悠长的牛角号声将匪贼们从睡梦中惊醒,乱哄哄地从富户大族的深宅大院里窜了出来,奔向牛角号声传来的方向集结。虽然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中午长途奔行了足足百余里,昨天下午又在随县效外跟官军狠狠干了一仗,但毕竟都是些年轻的精壮汉子,经过半个晚上的放纵。到现在体力和精神就都差不多恢复了。

    赵信的两百来人完成任务之后也赶来汇合了,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休整了,匪贼必须马上转进,奔赴新的征途。

    昨天下午攻克随县之后,我并没有全力追杀从随县逃走的官员士绅,这会儿随县沦陷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涉县,想必秦颉等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们闻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如何应对?一丝狰狞的笑意在我的嘴角绽放,届时,南阳兵想不被调动起来都困难。

    就让那些可怜的南阳兵来跟匪贼比拼脚力吧,到时候只怕是按下葫芦起了瓢,顾头顾不了尾吧?

    牛角号声嘎然而止,乱哄哄的匪贼军阵突然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一个个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炯炯有神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前方。我心中暗自点头,令他感到欣喜的不单是这些流寇所展现出来的那股精气神。

    我放眼望去,所有匪贼都神情肃穆,除了肩上的干粮袋和手中的武器,所有匪贼身上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很显然,这伙曾经的农夫正在逐渐摆脱小农意识对他们根深蒂固的控制。

    南阳军忍饥挨饿在城外埋伏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官兵们都快要冻僵的时候,涉县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邹靖再也沉不住气,谴快马与城中官军联系,回报说城中没有现任何异常,官军搜遍了整座涉县,也未现任何流寇的踪迹。

    激泠泠打了个冷颤,秦颉竟被严酷的寒气生生冻醒,凄厉地咳嗽两声后,望着身边眉目间尽是霜花的邹靖问道:“子瑜,贼寇可有动静?”

    邹靖表情凝重地摇头道:“大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秦颉色变道:“子瑜,会不会是我军行动不惧被匪贼所察觉,匪贼不敢动偷袭径直遁走了?”

    邹靖摇头道:“应该不会,密林四周已经遍布探马,附近山中也多有我军乔妆猎人的耳目,如果有大队匪贼调动,势必难逃眼线,早就有消息传回了。”

    秦颉皱眉道:“这就怪了。”

    邹靖沉吟道:“下官也觉的事非寻常,可一时间却实在想不出来何处有异。”

    两人正惊疑间,又有两骑探马急驰而来,还隔着老远就慌慌张张地喊了起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秦颉心头一跳,惊得弹身坐起,失声道:“何故慌张?”

    两骑探马奔及近前,其中一名骑士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连滚带爬趋近秦颉软榻之前,带着哭腔喊道:“秦大人,小的乃是随县县尉张麾下一名屯长,几百匪贼于昨日下午突然杀至,本县官军仓促应战,不利,县尉张大人阵亡,县令蒯大人被俘,随县已然沦陷了。”

    “啊!?”围妖狂弟。

    邹靖惊的目瞪口呆。

    秦颉愣了两秒钟,原本灰黯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潮红,旋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大叫道:“中计也!中了李明澔声东击西之计也!子瑜误我,子瑜误我,子瑜误我~~~”

    秦颉大叫三声,一头昏厥在软榻上。

    “大人!”

    邹靖吓了一跳,赶紧趋前一探,幸好秦颉仍有鼻息,这才心神稍定,起身向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大军即刻开拨,开进复阳城,再派快马通知黄忠、蔡瑁、魏和三位将军,即刻率军入城!快去!”

    三骑快马如风卷残云,向着复阳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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