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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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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骑快马如风卷残云,向着复阳城北、城西和城南去了,邹靖却一脸颓然瘫坐在雪地上,眼前一片昏暗,中计了,的确中计了,中了李明澔那奸贼的奸计了!那俘虏虽然被逼供,却还是能坚持说我的动态是正确的,但是他能贼窝里逃出来,这本身就是个破绽哪,早该知道,早该想到的呀!

    想到痛处,邹靖恨恨跺脚,悔得肠子都青了。

    两个时辰之后,涉县县衙后堂。

    秦颉终于幽幽醒转,软榻前,邹靖垂头丧气,满脸羞愧,蔡瑁、黄忠、魏和诸将,不是义愤填膺,就是神情凄惶,一个个都没有了主意。

    “啪!”

    黄忠双掌合击,愤然道:“大人,请允许末将去将那俘虏擒来,当着诸位将军的面一剑刺死!意敢串通贼寇诓骗官军,误我大事,实属可恨,可恨!”

    邹靖神色一惨,未敢出言阻止

    秦颉虚弱地摆了摆手,幽幽地说道:“随县之失,乃是本官不察之过也,今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匪贼袭占随县之后,必然星夜南下、奔袭江夏而去,今我军与之已然相隔百里之遥,追之不及,江夏兵又不知到了何处,局势危矣。”

    邹靖长叹一声,说道:“大人,今日之事靖本不该多说,可有一言却不吐不快。”

    秦颉冷幽幽地说道:“说吧。”

    邹靖道:“李明澔智计远胜我等,匪贼在他的统驭之下,已然不可与昔日黄巾贼寇同日而语,如此追剿恐不是办法,若行事不慎恐反被匪贼所趁,不如退兵据城而守,静待流寇来攻,方为上策。”

    秦颉冷冷地瞥了邹靖一眼,阴声道:“子瑜意欲本官死否?”

    邹靖色变道:“大人何出此言?”

    秦颉阴声道:“今何老太爷尚在贼寇手中,大将军不日当知消息,届时朝堂震怒,子瑜何以救我?”

    邹靖哑口无言。

    黄忠肃然道:“大人,末将愿领一标军马效仿匪贼轻装疾进,誓死救回何老太爷,助大人将功折罪,躲过此劫。”

    蔡瑁冷然道:“汉升记得老河沟之败否?”

    黄忠作色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老河沟之败,非战之罪,实乃末将轻敌冒进犯了兵家之大忌,今末将已知马跃厉害,断不会重蹈覆辙。”

    蔡瑁阴声道:“那可难说。”

    黄忠厉声道:“大人,末将愿立军令状,誓生擒李明澔与龚都,救回何老太爷。”

    黄忠和蔡瑁争吵间,秦颉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长长地吸了口气,低声说道:“李明澔狡诈,只汉升一路人马恐非敌手,诸将听令!” 

    黄忠诸将昂挺胸,双手抱拳。

    “以黄忠为主将,蔡瑁、魏和为副将,引军3000轻装疾进、星夜南下、奔袭随县,一旦探得匪贼行踪即死死咬住,待匪贼粮尽兵疲,再一鼓作气击灭之,诸将当谨记,切不可于路分兵,以免给匪贼以可趁之机。”

    “遵命!”

    黄忠、魏和朗声应诺,蔡瑁则勉强拱了拱手。

    秦颉道:“本官自引中军1000坐镇涉县,静侯三位将军捷报。”

    黄忠森然道:“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定然斩得李明澔首级,救回何老太爷。”

    秦颉挥了挥手,黄忠诸将转身铿然而去。

 第九十五章 再占涉县

    随县北郊外,匪贼已经集结完毕,不过现在只剩下不足700人了。

    泰达米尔森然道:“军师,现在秦颉的南阳兵已经被我们远远甩在涉县了,是不是就要杀奔江夏了?”

    “不!”崔斯特倏然摇头,手指北方淡然道:“我们回师北上。再占涉县!”

    “什么!回师北上?”泰达米尔满脸困惑,不解道,“那不是又要和秦颉的南阳兵迎面撞上了吗?左右都是拼,干吗还要绕这么一大圈,先累死累活跑来打随县,然后又累死累活兜回去打涉县?还不如当初就在涉县和南阳兵干呢。”

    赵信也急道:“是啊。军师,不能北上呀,昨天一场恶战,已经损失了一百多生死弟兄了,如果再北上和秦颉的南阳兵硬拼,只怕这剩下的七百多号人也得全摞在涉县哪!”

    崔斯特诡异一笑,反问道:“谁说我们要和秦颉的南阳兵硬拼了?”

    “呃,介个……”泰达米尔呃然道,“秦颉的几千南阳兵现在都在涉县。我们又回师北上再去打复阳,可不就是硬拼么?”

    赵信眨巴眨巴凶睛,也困惑道:“难不成秦颉会投降?不能吧,天底下哪有官军投降贼寇的道理?”

    “秦颉的几千南阳兵现在的确还在涉县,可等我们杀回涉县的时候,只怕那几千南阳兵就该出现在随县了,嘿嘿。”

    崔斯特脸上的微笑变得越的诡异,令泰达米尔和赵信这两个莽汉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泰达米尔百思不得期解,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

    崔斯特森然一笑,乌黑的眸子里杀机毕露,沉声道:“很简单,南阳兵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因为秦颉之流的身家性命都捏在我的手上。何真是当朝大将军何进的老子,秦颉如果不能救回何真。何进绝不会饶了他。现在,留给秦颉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一旦何进知道老父被掳的消息,秦颉再想挽回就来不及了。”

    泰达米尔还是困惑,接着问道:“所以呢?”

    崔斯特冷然道:“所以。秦颉现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后,恼羞成怒之下一定会尽起南阳兵尾随来追。秦颉以为我们只有南下江夏才有活路,我们却偏偏杀个回马枪,回师重占涉县,秦颉定然措手不及。”

    赵信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军师的意思是现在的涉县驻有几千南阳兵,可等我们赶回去的时候,那里又成了一座空城,对吧?”

    崔斯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我在一旁听得恍然大悟,对着崔斯特竖起大拇指:“心机婊。”

    ……

    涉县,县衙大堂。

    天色已晚,黄忠领兵离去已然多时,秦颉正就着熊熊燃烧的火盘昏昏欲睡,忽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瞧,却是神色慌张的邹靖急步而入。这几天累日受惊,已让秦颉成了惊弓之鸟,这会见邹靖这般情状,顿时激泠泠又打了个冷颤,极为紧张地问道:“子瑜,何……何事惊谎?”

    邹靖吸了口冷气,平息一下慌乱的情绪,沉声道:“大人,刚刚探马回报,城北密林现大队贼寇!”

    “什么!?”

    秦颉大吃一惊,呼吸又是一阵急促,险些又昏厥过去,邹靖赶紧抢上前一把扶住,秦颉才险险没有一头栽进熊熊燃烧的火盘里,否则的话,秦颉只怕就要成为大汉帝国有史以来头一个栽进火盘里被烧死的太守了。

    好半天,秦颉才回过气来,颤声道:“匪贼不是刚打下了随县,城北密林如……如何又有匪贼出现?”

    邹靖道:“大人,李明澔的匪贼确实在随县无疑,从随县逃出来的探马曾给下官形容过贼寇领的长相,属李明澔无疑。”

    “那城北密林如何又现大队匪贼?”

    “大人,城北密林出现的匪贼可能是从宛城溃逃下来的某一支黄巾贼寇吧,兴许是听说李明澔的匪贼已经攻占了涉县,故而不远百里前来投奔。”

    “唔……子瑜之言甚合吾意,此定是从宛城溃逃之贼寇无疑。”

    秦颉心神遂定,只要城北密林中的匪贼不是李明澔事先设下的伏兵,那就没什么好怕了,涉县虽只剩下1000南阳兵,可要对付区区数百黄巾残兵却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还有坚城可以凭据。

    ……

    涉县城北密林,一支五六百人的黄巾贼正在过膝深的积雪里艰难挣扎。

    这伙黄巾贼多数衣衫褴褛、嘴唇干裂、形容枯槁,大冬天里连一身麻布单衣都穿不上,好多黄巾贼的身上已经长满了冻疮,有的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在雪地里,就此气绝,有的实在太累一屁股坐下了,等同伴过去想要拉他起来的时候,却现早已经气息沓然。

    黄巾贼队伍的最前头,一名身材雄壮的大汉扛刀开路,自左肩至右肋斜裹一片白色麻布,一片污黑的血迹从麻布里渗出,已然冻干,大汉同样脸色苍白,形容枯槁,不过精神不错,两眼炯炯有神,看得出来,是个铁打的汉子。

    “弟兄们,加把劲,走过这片密林前面就是涉县了,李大头领的匪贼就在涉县城里吃香喝辣呢。只要我们赶到那里,看在大家同是黄巾,彼此曾是兄弟的份上,马大头领一定会分大伙一口吃的,匀大伙一身穿的。”

    “弟兄们,千万别坐下休息,坚持,一定要坚持住啊,坐下去就起不来了,一辈子就这么交待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前面,就在前面,没有几里地了!香喷喷的肥肉,热腾腾的美酒,还有温暖的火塘,正等着我们呢,咬紧牙关,一会就到了!”

    在大汉不遗余力地鼓动和求生欲望的支撑下,黄巾贼们终于振作起来,加快了脚步。

    “老大,那李明澔可是当初斩杀过我们的几个大头领的!他会收我们吗?”一个小黄巾军问道。

    “肯定会!既然连龚大头领都能收留,那就是说李大头领也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

    夜幕再次降临,笼罩着整片大地。

    “停!”

    我乌黑的眸子里凶光一闪,倏然高举右臂,清厉的低喝盖过了数百双脚步踩在雪地上出的清脆咯吱声,清晰地送进了每一名匪贼的耳际。我身后,张燕和龚都同时警觉起来,极目远眺,只见空旷的天穹下,北方的地平线上隐隐跳耀着几点火光,呜呜的寒风中,似乎还夹杂有隐隐的马嘶声。

    张燕凝声道:“肯定是南阳兵!”

    张燕翻身趴倒在地,扒开积雪将耳朵贴着地面凝神倾听片刻,起身色变道:“三千人左右!”

    崔斯特凛然掠了张燕一眼,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只有三千人左右?”

    张燕嘿嘿一笑,得意道:“这是咱老张的独家本领!五里之内,一群老鼠跑过,咱都能听出有多少只。”

    崔斯特心头掠过一片阴云,沉声问:“老张,你确定?”

    张燕毫不犹豫道:“八九不离十!”围见有亡。

    赵信似乎觉了我神情的异常,问道:“老板,怎么了?” 百度嫂索 —三国遇上撸啊撸

    崔斯特皱眉道:“秦颉的南阳兵足有4000人,如果这里只有3000人,那么剩下的1000人呢?岂不是还在涉县里!”

    张燕森然道:“一定是这样了。”

    泰达米尔道:“军师,那还打不打涉县了?我们现在只有700不到,硬拼起来怕是占不了上风哪。”

    崔斯特心中一声叹息。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崔斯特就是再能,也无法料到秦颉已经缠绵病榻,再不能随军出征了,所以留在了涉县,自然而然的,留守涉县的兵力也足有千人之多!如果南下大军由秦颉自己率领,那么留在涉县的兵马绝不会过500人。

    我陷入了两难境地,没想到秦颉这厮居然在涉县留下了足足1000人!就算700匪贼现在战斗力上要强于南阳兵,并且又是有心算无备,可留守涉县的南阳兵毕竟占有压倒性的兵力优势,既便最后我们能够重占涉县,只怕也是惨胜,最后还剩下多少人?那后续的一系列恶仗靠谁去打?

    就算最后能把秦颉的南阳兵彻底调动起来,令他们疲于奔命、忙中出错,可如果我手里已经没有了这些匪贼,还拿什么去击败他们?真是伤脑筋啊……

 第九十六章 箭在弦上

    泰达米尔森然道:“老板,不如趁敌不备,先击破这股南阳兵再说。”

    泰达米尔也真敢说,以区区几百号人,竟然就想硬撼三千南阳官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瞪了泰达米尔一眼。泰达米尔挠挠头就缩回去了。

    我神色阴沉,凝声道:“传令,给马匹上套,全军开进左边林子里隐匿,任何人都不许说话,违令者斩立决!”

    “遵命!”

    泰达米尔和赵云答应一声。领命去了,旋即匪贼们就在夜色的掩护下躲进了左边那片浓密的树林里,这时候,大雪下得更紧,只片刻功夫,匪贼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就渐渐地变淡了。

    密林往东数里,宽阔平坦的官道上,黄忠正率领3000官军连夜南下,因为认定了我的人马已经过了随县。早已经远在百里之外,所以黄忠一味催军疾进,根本就没有派出探马,于路查探敌情。事实上黄忠也不认为我的人马会掉头北上在半路伏击官军,甚至黄忠还巴不得我会这么做。

    火把幽暗的光芒照耀下,3000大军像潮水一般漫过了官道,顷刻间已经将八百流寇留下的淡淡脚印淹没,几乎没有人留意到这个细微的破绽。只有一名小兵现了从官道转向密林的那一片浅浅脚印,正咦了一声想要停下来细看一番,军官的马鞭早已经不客气地落到了他的背上。

    “快走,小子,别想偷懒!”

    小兵痛哼一声,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再没心思去管那闲事。

    官军开过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我们才转出密林重新上了官道,泰达米尔凛然道:“老板,现在我们总可以打火把了吗?摸黑赶路可真够辛苦的,你瞧。好多弟兄都摔得鼻青脸肿了,马也跛了十几匹了。”

    “不行!”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泰达米尔,森然道,“告诉弟兄们,摔断了一条腿,就单脚跳着走,摔断了两条腿。就爬着去,如果连手也摔折了,那就用脑袋顶着去,一句话,就是不许打火把暴露目标!”

    “遵命!”泰达米尔厉声吼道,“不许打火把暴露目标。”

    廖化附和了一句,又小声地问:“老板,啥叫目标?”

    我深吸一口冷气,凛然道:“目标就是我们这群人!全军开拔,奔袭……涉县!”

    我和崔斯特终于下定决心,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哪怕涉县留有2000官军,我也得去碰碰运气!这个时候,再想掉头南下去江夏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不好还会落进南阳兵南北夹击的包围圈里,那就彻底玩完了!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其不意打下涉县,彻底打晕秦颉和南阳兵,让他们搞不清我们竟究在哪里,究竟有多少人,又究竟要去哪里?然后等南阳兵从随县急急忙忙杀回涉县时,再出其不意南下奔袭江夏。

    到了那时候,被虚虚实实彻底搞晕了头的南阳兵将再无从判断我们的真正目的,将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绝尘而去。这……就是我借鉴后世某伟人四渡赤水想出来的妙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先来来回回跑几趟把敌人调动起来,然后一通乱拳暴打,等敌人被打晕了头不知所措时,我早已经从容离去。

    ……

    涉县城北,邹靖高倨城楼之上。

    鹅毛大雪下得正急,城楼上警戒守卫的士兵早已经成了一座座雪雕,邹靖极目远眺,只见零星的火把从北方的地平线上蜿蜒而来,隐隐夹杂着乱哄哄的人声,有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正向着涉县艰难开来。

    邹靖眸子里流露出冰冷的杀机,低声道:“降下旌旗,熄灭火把!任何人不许出声,没有本官命令,亦不许放箭!”

    邹靖的命令流水般传达下去,很快,旌旗降下,火把熄灭,北城楼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从城外远远望去,就像是座死城,了无生气。

    ……

    周仓使劲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丝丝凉意让他燥热难忍的胸腔变得舒服了些。

    该杀千刀的龚都,自从上次和他火并重伤之后,这伤就一直未痊愈,后来带着千多号弟兄拼死突出重围,又只敢挑深山僻壤逃生,一直就没能找到郎中治,现在……伤势渐渐有恶化的趋势。

    幸好前面就是涉县了,听说华佗就在这里,华佗的医术在华北颇有名气的,就算他周仓和龚都还有我李日天往日有旧怨,但看在同时黄巾的份上,总不会见死不救吧?只可怜千余生死兄弟,冻死的冻死,饿死的饿死,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五百多人了,那死掉的五百多兄弟是再活不过来了。围见尤巴。

    周仓回过头来,火把的微光照着五百多条汉子,原本生龙活虎的弟兄们现在却像一个个无家可归的乞丐,形容狼狈,面有菜色,许多人衣不蔽体,在寒风和大雪中簌簌抖,回想当初的风光,看看现在的凄惨,周仓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黯然。

    周仓简单的脑袋无法弄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幸好,涉县已经到了,到了涉县,就是到家了,就算龚都不愿收留他周仓,可身后这五百多号弟兄他总是会收留的吧。

    周仓抬起头来,向着暗沉沉的城楼大喊道:“城楼上的弟兄听清了,我是南阳黄巾军张大帅麾下牙将周仓,今率五百兄弟前来投奔,快去禀报李明澔大头领,快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吧。”

    “开城门吧,我饿,给点吃的吧。”

    “行行好吧,我快冻死了,开门哪。”

    周仓身后,五百多号黄巾残兵纷纷围将过来,聚集在城门吊桥下向着城楼上的守卫连声哀求,一时间,哀嚎声响成一片,那情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

    城楼上,邹靖却是目光如刀,表情狰狞,突然锵然抽出宝剑,厉声喝道:“举火,放箭!”

    霎时间,城头上火把通明,早就窝在女墙下严阵以待的数百名弓箭手长身而起,张弓如满月,锋利的羽箭已经对准了城楼下愕然不知所措的黄巾残兵们,然后“嗡”“嗡”声响成一片,数百支狼牙羽箭已经倾泄而下。

    “呃啊~~”

    “天哪,自己人都杀啊?”

    “不要啊……”

    “救命啊~~”

    “我的眼睛,啊~”

    凄厉的惨嚎声从城楼下冲宵响起,霎时间就有百余名毫无防备的黄巾贼寇倒在了箭雨之下,站在最前面身材高大的周仓俨然成了最好的靶子,十数支羽箭几乎同时向他攒射而来,周仓奋力格挡,却仍有两支羽箭射穿了他的身体。

    “官军,天哪,城里是官军,不是我们的弟兄。”

    “快撤,弟兄们,快撤,城上是官军,不是自己人!”

    终于有眼尖的黄巾贼现了异样,大喊着提醒同伴,还有口气尚能动弹的黄巾残兵们又像潮水般倒退回去。就在这个时候,涉县北门突然洞开,全装惯带,身披甲胄的邹靖已经率先冲杀出来,邹靖身后,五百南阳兵如影随形,掩杀而至。

    邹靖这是趁人病、要人命,打定主意要全歼这伙黄巾残兵,誓不欲放走一人了!一向自负智计的邹靖在涉县被我狠狠地算计了一回,这次逮住机会,终于要把胸中的这口恶气给泄出去了。

    “啊!该死!莫非是天要亡我?”周仓不甘地看着冲过来的人群,身体里的疼痛早已麻木。

 第九十七章 我好气啊!

    黑暗中,我率匪贼赶到涉县南门外,只见城头上插着几支幽幽燃烧的火把,十几名负责守夜警戒的官军士兵像木桩般杵在城楼上,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幽暗的虚空,另有一队十余人的巡逻队正从百步之遥处缓缓开来。

    与寂静的南门相比。涉县城北却是火光冲天,杀声震野。

    张燕森然道:“老板,城北有厮杀声。”

    裴元绍精神一振,奋然道:“莫非南阳兵自己打起来了?”

    我眸子里厉芒一闪,沉声道:“管他娘的怎么回事,泰达米尔吹号。赵信率100名弟兄准备夺城门!其余弟兄,待城门一开,随我杀进城去,只要看见穿红袍(汉军军服,红袍黑甲)的,一律乱刀砍死!”

    泰达米尔将一人多高的牛角号竖将起来,凑到嘴里使劲吹奏起来,霎时间,嘹亮的牛角号声响彻云霄。先是三声短而急促的,然后才是绵长不息的长音,因为连夜急赶已经疲惫不堪的匪贼们听到这牛角号声,立刻打起精神,一个个眸子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青州营的弟兄们,上马!”

    黑暗中,赵信一声大喝率先翻身上马,这100名弟兄从颍川之战的开始就跟着赵信的旧部纷纷翻身上马,缓缓举起手里的钢刀,浓烈的杀机已经从他们的眸子里流露出来,一个个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狼。

    几乎是泰达米尔的号声甫起,南门城楼上警戒的官军就觉了,正要吹号示警时。陡听城墙根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连脚下的城墙都在微微颤抖,这声音却是来自城墙之内!城楼上的官军吃了一惊,急转到城墙内侧,攀着女墙往下一看。只见底下城墙脚的一大片土砖已经垮塌下来,纷乱飞扬的尘土中,一伙四五十人的精壮汉子已经手提单刀冲杀出来,这伙汉子甫一杀出,就立刻兵分两路,一路二十余人直扑城门,另一路三十余人已经顺着登城梯。呐喊着向城楼上杀来。

    “不好,城墙里有伏兵!”城楼上,一名军官凄厉地大吼起来,“快保护城门和吊桥,绝不能让贼寇夺了城门和吊桥。”

    军官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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