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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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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般杀出,以雷霆万钧之势荡平城中守军,以迎接我的大军到来。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城中遥遥传来乱哄哄的嚎啕声,在都尉张勋及郡丞的率领下,留守南阳的大小文武官员,排成整齐的两行,从东门里缓缓而出,一边哭一边向秦颉的灵柩迎了上来,堪堪就哭到了秦颉的灵柩跟前。

    “当!”

    周仓将双刀从背上解下,狠狠互击出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旋即周仓那凄厉的嘶吼声响彻云霄。

    “弟兄们,杀狗官、夺城池啊!”

    “噗!”

    周仓双刀翻飞,如剪而至,可怜站在最前面的南阳郡丞一介文官,猝不及防之下早被剪下人头,旁边的张勋见状大吃一惊,情知不妙,既不敢应战,也不敢回城,向着城北径直落荒而逃!周仓奉了我之命,旨在宛城城池,当下也不追赶,挥军向着宛城东门掩杀过来。

 第一百章 虽千万人,吾往矣

    只片刻功夫,除了落荒而逃的张勋之外,毫无防备的宛城文武官员尽皆被斩杀殆尽,周仓又领着这伙如狼似虎的流寇冲过吊桥,杀进了城门,可怜守城的官军根本没有料到会生如此巨变。两下里距离又近,如何反应得及?

    等城里的官军乱哄哄地赶到增援的时候,周仓的三百来人早已经像钉子般牢牢地钉在了宛城东门,留守宛城的大小武官大多已被斩杀,失去了有效统驭的南阳兵战力十不存三,虽然人多势众。却很难对周仓的三百来人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了。

    守城官军起了几波乱哄哄的反扑,皆被周仓率军击退,而这时候,泰达米尔的铁甲步兵营瞬息杀至,像滚滚铁流向着宛城碾压过来,隆隆的脚步声骤然间响彻云霄,天地间再无一丝别的声响,官军们骇然相顾,尽皆惊恐万状。他们分明感到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在摇晃。

    周仓一声令下,麾下的匪贼们骤然往城门边一闪,让开了刚才死死扼守的通道,在官军们稍一愣神的时候,铁塔般的泰达米尔已经提刀杀至。

    “杀!”

    一声虎吼,泰达米尔的长刀一记横扫,正面撞上的三名官军已然被斩成了六截,他身后,200匪贼目露灼热的杀机,凄厉的狼嚎声中,像狂的野兽般策马疾进,锃亮的马刀已然举起,映寒了暗沉沉的天宇。

    半个时辰之后。我率流寇主力杀进宛城,1000留守官军一部被歼,一部溃逃,大部弃械投降,区区一千来人不费吹灰之力攻陷南阳郡治宛城。

    “裴元绍。”

    “在。”

    “即刻率兵把守四门。禁止一切人等出入,但有擅闯城门者,不分青红皂白……皆斩之!”

    “遵命!”

    “龚都。”

    “在。”

    “率兄弟们即刻沿街巡逻,晓谕全城,所有人等一律待在家中,但有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遵命!”

    “周仓。”

    “在。”

    “随我驻守太守府衙。”

    “遵命!”

    “其余弟兄,就地放假、尽情劫掠!最后重审一次。不准祸害平民百姓,去吧!”

    匪贼们一哄而散,裴元绍和龚都也各自领军离开,只有周仓率50人仍然肃立在我身边,我深吸一口冷气,凛然道:“周仓,今有一项危险至极的使命,却关乎兄弟们之生死存亡,你可敢前往?”

    周仓森然道:“有何不敢?”

    我沉声道:“虽十死无生,仍然敢往?”

    “有何不敢!虽千万人,吾往矣!”

    “好!”我大喝一声,目露激赏之色,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交与周仓,厉声道,“今有书信一封,乃当朝大将军何进之父何真手书,还有南阳太守秦颉头颅一颗、太守印绶一颗,你可携一书一印一首级,星夜奔赴洛阳,每到一地,可以秦颉头颅、太守印绶及何真手书示之,我料于路官府必不敢留难,定然谴人护送。”

    周仓森然道:“遵命!”

    我沉声道:“或能见到大将军何进,可告之,旬日之内驱2000匹健马前来,否则,就等着给他老父亲收尸吧!”

    “遵命!”

    周仓抱拳一揖,转身昂然而去。

    目送周仓身影远去,我心情沉重。凭心而论,我认为何进屈伏的可能性很小,2000匹健马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何进身为当朝大将军,要想骤尔筹集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将战马交给贼寇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何进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但是,可能性很小不等于可能性为零,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我认为都值得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我舍不得让蛮易信去,只能委屈一下周仓了。

    人无远虑,则必有近忧,现在的匪贼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际四伏。

    秦颉是死了,南阳兵现在群龙无,瓦解势所难免,在新的南阳太守上任之前,我们在宛城都还是安全的,可是之后呢?大汉朝廷当然不会坐视宛城长期陷于贼手,必然会重派能臣干将、精锐官军前来镇压。围沟状划。

    秦颉之败,败于不熟悉我和崔斯特的战术,以对付以前那些鼠目寸光、只知道据城逐地而守的黄巾贼的老办法来对付我的人马,结果只能是顾此失彼,处处受制,跟着我的脚后跟疲于奔命。

    但是,官军不是傻瓜,汉末三国,士族门阀中能人辈出,要不了多久,官军便会熟悉我的作战方式,进而想出破解之策,到了那时候,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玩弄官军于股掌之间吗?

    随着对手的强大,朝廷的重视,我们所面临的生存压力只会越来越大,如果不设法提高机动性,势必会被困死一隅。而要想提高我们的机动性,最行之有效的办法莫过于让匪贼变成一支清一色的骑兵!后世著名的西北闯王,不正是凭借一支清一色的骑兵覆灭了大明王朝吗?

    我从未想过颠覆大汉王朝,我现在只想好好地活下去,仅此而已。如果有实力了,再争一争也无妨,现在不是时候。

    “将军~~~”

    一骑如飞,从北边飞驰而来,正苦于找不到匪贼行踪的黄忠顿时精神一振,终于有消息了吗?早在凌晨时分,黄忠就率大军进抵随县,却现匪贼早已经引而远遁,整座随县早已经成了一座空城。

    但是很快,黄忠就现情况不对了。

    这骑是从北边来的,而且也不是他派出的探马,定睛仔细一看,这不是秦大人的小舅子文聘吗?怎么弄的如此狼狈!?头蓬乱、衣衫破烂,身上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倒像是刚从乱军中冲杀出来似的。

    文聘策马冲到黄忠跟前,双手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吃痛顿时人立而起,后腿蹬地一连弹了两下始才嘎然收住前冲的势头。黄忠目光一凛,不想文聘小小年纪,一身力气倒是不小,骑术更是精湛,是个可造之材。

    “文聘,你不在涉县护卫秦大人,如何前来随县?”

    文聘神情惨然,带着哭腔道:“将军,大事休矣!”

    “休要惊慌,慢慢道来。”

    黄忠神色凛然,魏和与蔡瑁亦闻讯围将过来。

    文聘长叹一声,将昨夜生的一幕说了一遍,黄忠三人听罢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尽皆目露惊惧之色!这个李明澔,端的狡诈异常,众皆以为他袭得随县之后,必然会顺势南下江夏,不曾想竟然虚晃一枪又杀回了涉县。

    魏和作色道:“秦大人与邹大人如何了?”

    文聘黯然道:“姐夫病重,困于县衙无法行动,在下突出重围时,邹大人及数百将士业已身陷重围,想来……已然不幸了。”

    “唉!”

    蔡瑁重重地跺了跺脚,脸上尽是懊恼之色。

    魏和转向黄忠,森然道:“将军,请下令回师涉县!” 

    蔡瑁急忙劝阻道:“且慢,若我等果真回师北上,安知这不是李明澔的又一个诡计?匪贼倘若再次掉头南下进袭江夏,如何是好?”

    魏和闷哼一声道:“那是江夏人的事,跟我们南阳人没关系!”

    蔡瑁色变,吼道:“魏和!你别忘了我也是江夏人。”

    黄忠脸肌抽搐,几乎咬碎满嘴钢牙,厉吼道:“传令,后队改前锋,全军回师涉县!”

    蔡瑁森然道:“要回你们回,老子不奉陪。”

    黄忠冷然道:“主不欺客,尊驾自请离去便是,驾。”

    片刻之后,黄忠、魏和率2000南阳兵回师北上,蔡瑁则率1000江夏兵继续南下,前去安陆一带与李通、赵慈所部汇合。

 第一百零一章 震动

    又是整整一夜的急行军,次日凌晨,等黄忠率两千疲惫不堪的南阳兵赶回涉县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却又是一座不设防的空城!整座涉县城四门大开,鸦雀无声,街市上行人绝迹。鸡犬不闻。

    “怎么回事?莫非其中有诈?”魏和神色一凛,沉声道,“不如谴小队士卒进城查探。”

    “唔!”黄忠应了一声,下令道,“大军城外休息,三军将士衣不解带。刀不离手!文聘听令。”

    文聘策马向前,沉声道:“末将在。”

    “领军200,前往城中打探,可有流寇埋伏。”

    文聘抱拳作揖,朗声道:“末将遵命。”

    文聘领了军令,点起200士卒从涉县南门进了城,而这时候,尽着缟素的我们一行人马已经堪堪赶到宛城城东十里。

    这几日之间,涉县在官军和匪贼之间反复易手。城中百姓虽未曾遭受匪贼茶毒,却已经寒了心胆,此时虽知朝廷大军杀回,却没有一人敢开门迎接。官军既至,宁知匪贼不会紧跟着又杀进城来?朝廷的军队已经被匪贼击败两次,怎知不会有第三次?

    文聘搜遍全城毫无所得,遂下令强行逮捕了十数名无辜百姓,拷问之下方知匪贼早已经离去多时,至于去向何处,城中秦颉、邹靖等人的下落,却是一问三不知。可怜升斗小民,如何晓得这等军机大事?

    黄忠只得作罢,大军却不敢进城驻扎。只在城外扎下营盘,一面加强戒备一面多派探马四出侦察,到了第二日晌午时分,探马始才传回一条惊天噩耗……宛城沦陷了!这一消息着实让黄忠、魏和两人大吃一惊。

    宛城可不比涉县,涉县只是座小小的县城。宛城却是城高池深的郡治所在,有足足一千精锐南阳兵驻守,还有都尉张勋坐镇,即便是遭受数十万黄巾贼围攻,也足以支撑上数月之久,我的人马并非天兵天将,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攻陷宛城?

    黄忠、魏和两人的第一反应是其中有诈?等到从宛城溃逃下来的残兵把另一个噩耗带给他们之后。黄忠、魏和两人却相信了!真可谓是晴天霹雳,秦颉大人居然已经故去,可恶的贼子,竟然以秦大人的灵柩诈城,此等欺侮亡灵之事,也只有贼寇做得出来了。

    魏和面有忧色,说道:“汉升兄,宛城已陷,大人已死,事不可为矣。唯有棘阳诸县防备空虚,随时可能遭受匪贼袭击,若有差池,我等后路绝矣!不如引军回屯固守,静待朝廷派来新任太守,然后再作计较?”

    黄忠默默点头,叹道:“罢了,也只好如此了。”

    ……

    宛城局势逐渐趋平静,龚都与裴元绍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太守府衙之外。

    “老板,你找我们?”

    我点了点头,说道:“龚都,你带上百十号弟兄,把淘汰下来的兵器,多余的器械,还有从富户家中查抄出来的铁器全部搜集起来。”

    “搜集铁器?这是要干吗?老板,弟兄们的兵器已经够精良的了,不用再打造了。”

    “让你做什么就去做。山人自有妙计!”

    “遵命。”

    裴元绍闭上嘴巴,虽遭我呵斥,却丝毫不以为意。

    “裴元绍,你也带上百多号弟兄,把宛城方圆百里之内的铁匠都给我抓来。”

    “遵命。”

    “还有,这几天要分派弟兄们学骑术,旬日之内,所有人都必须学会骑马,否则,等到大军转移之时,别怪我把他扔在宛城等死。”

    我话音方落,裴元绍就纳闷道:“啥,我们还要转移?留在宛城多好啊,这可是一座大城,好容易才打下来的,弃了多可惜?其实就算是涉县,我觉的也应该留下人马驻守的,到时候好歹也是条退路不是。”

    我冷然道,“总共就千多号人,这里分兵,那里驻守,最后还能剩下多少人?守得住吗?”

    “人手不够可以募兵啊,附近的百姓多的是,只要烧了他们的房子,抢了他们的粮食,他们要想活命就得跟我们走,几天之内就能聚集上万人,嘿嘿,张大帅、刘督帅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

    我狠狠地瞪了裴元绍一眼,森然道:“所以,张曼成、刘辟他们都死了!”

    裴元绍的脑袋耷拉下来,扁了扁嘴巴无话可说了。

    我皱紧眉头,耐心地解释道:“我告诉你们,为什么不能那样做!张曼成,刘辟那一套,的确能够在短时间里聚集起数万、数十万甚至是上百万人,可那并不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除了会浪费粮食、呐喊几声壮壮声势,他们还能干什么?就说张曼成,几十万人围攻几千官军驻守的宛城,打了足足几个月,死了好几万人才打下来,那也能叫军队!?”

    “而且,一旦队伍的规模庞大了,朝廷就会重视起来,到时候尽谴天下精锐汉军前来镇压,我们拿什么抵挡?就凭那些乌合之众?颖川的波才是怎么败的?南阳的张曼成又是怎么死的?”

    “所以说,学张角、张曼成、波才那一套,是没有活路的,现在,我们唯一的活路就是当强盗!只要队伍不是太庞大,朝廷就不会重视,就不会尽谴精兵强将前来镇压,我们才有活路。”

    。。。。。。

    洛阳,大将军府。

    这几天何进老觉心惊肉跳,一连几日都托病不愿上朝,此事甚至还惊动了灵帝,于西苑裸泳(人造温泉啊,让太监烧热了水倾注在水池子里,然后命数百宫女脱光衣服,入水伴浴,要是让我李日天来试试水,那就是一滩浑水了!)之余,百忙中还专门派了宦官前来问候。

    这一日,洛阳大雪下的正急,何进靠在火盘边昏昏欲睡,忽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惊回头,只见门帘掀处,车骑将军何苗已经慌慌张张地奔走而入。

    何苗一见何进,顿时仆的跪倒在地,泣道:“大哥,父亲危矣!”

    何进大吃一惊,从虎皮锦褥上弹身而起,作色道:“二弟,你说什么!?”

    何苗以头叩地,慌声说道:“大哥,南阳匪贼复起,小弟接应不及,父亲他……已然陷于贼手矣。”

    何进厉声道:“是生是死?”

    何苗惶然道:“尚在人世。”围肠岛扛。

    何进长舒一口气,神色缓和下来,上前扶起何苗道:“只要父亲尚在人世,便事有可为,二弟快快起来,慢慢说来。”

    何苗爬起身来,跟着何进来到火盘边坐定,心有余悸道:“小弟奉了大哥之命,不敢怠慢,与中军校尉袁术率500官军星夜奔赴复阳老家,准备迎接父亲回京,不曾想人马刚过鲁阳,便遇见了父亲派往洛阳向大哥报信的信使。”

    何进皱眉道:“父亲派出的信使,人安在?”

    何苗黯然道:“信使身背三箭,具言复阳变故之后便气绝身亡了。”

    “信使临终之前怎么说?” 

    “信使说,涉县县史刘文安轻信兵曹掾李严,轻敌冒进,结果李严兵败牧马坡,反被匪贼趁虚夺了涉县,县史刘文安、父亲及一从大小官员躲避不及尽皆陷于贼手。”

    何进作色道:“可恨刘文安,可恨李严,匹夫,竟陷我父于险境,吾誓杀之,誓杀之。”

    何苗低声道:“说起来,涉县之失倒也不全是刘文安与李严之过,南阳太守秦颉其罪更甚。”

    “秦颉?此话怎讲?”

    “自朱隽击溃南阳黄巾主力之后,一部黄巾残兵败逃至精山一带,本已经被秦颉率南阳兵团团围住,不曾想,秦颉轻敌大意,竟被黄巾残兵趁夜逃去,一路流窜到涉县,始才有李严之败,复阳之失。”

    “原来如此!”何进恨道,“秦颉匹夫!前番丢了郡治宛城,若非阉货阻拦,吾杀之久矣,何来今番涉县之失?可恨!可恼!这次吾誓杀之,誓杀之!”

    何苗喟然一叹,说道:“大哥不必气恼,秦颉已死多日矣。”

 第一百零二章 袁家父子

    “呃……”

    何进再次愕然,愣愣地望着何苗,不知道何苗还有多少让他感到震惊的消息没有说出来,当时就火道:“二弟,有什么话就快说出来,藏藏掖掖的想急死我不成?”

    何苗转向着门外。厉声道:“带上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门帘掀处,两名雄壮的汉军已经押着一名更为雄壮的汉子昂然而入,那汉子五大三粗,眼神犀利,一看便知是来自三山五岳的草莽英豪。汉子身后还跟着另一名汉军,手里捧着一只木匣子,里面却不知装的是什么?

    何进凛然道:“二弟,此是何人?”

    不等何苗说话,周仓早已森然答道:“某,牛头山周仓是也,今为匪贼大头领李明澔账下一名小头目。”

    何进色变道:“原来竟是贼寇,如何不推出去砍了!二弟,你怎可将他带入府中?难道就不怕阉货知晓、趁机滋事吗?”

    何苗忙劝道:“大哥杀不得呀。杀了他父亲就没命啦!且听他如何说道?”

    周仓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某奉大头领李明澔之命,前来洛阳向大将军进献南阳太守秦颉级一颗,南阳太守印绶一颗,令尊家书一封,并代为转告,若不能在旬日之内驱军马2000匹于南阳,那就等着给令尊收尸吧。”

    “你!”

    何进断喝一声,干指周仓,眸子里杀机大盛,但这一个杀字究竟没能喊出来。何进虽本南阳一屠户,却颇有孝名。一日老父患疮疾,气息奄奄。何进竟伏而吮之,得浓血三盂,父疾遂逾,此事传出,众皆称赞。灵帝于朝堂上钦赐“天下楷模”锦匾一块。

    周仓夷然不惧,森然道:“我什么我?杀便杀,某无惧矣。”周仓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身上带着一股痞子的气息,一下子让何进弄得不敢动。围肠岛技。

    何进脸色一变再变,终是长叹一声,挥手道:“罢了。与我带下去好生看押,不许走脱。”

    “遵命。”

    两名汉军虎喝一声,押着周仓离去,周仓没有反抗,将手里捧着的首级交给旁边的汉军后,变双手张开,让人给架起来了。捧着秦颉级的汉军看了何苗一眼,何苗见何进全无欣赏秦颉级的兴趣便也挥了挥手,那汉军遂捧着木匣也跟着离去。

    何进背负双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苦脸道:“2000匹军马!贼寇端的好大口气,对了,这伙贼寇叫啥名?他们的大头领又叫啥名字?”

    何苗答道:“大哥,这伙贼寇自称一千强盗,还有旌旗一面,弄的煞有介事,至于贼酋,姓李名明澔,表字日天。”

    何进气道:“一千强盗?李明澔李日天?真是岂有此理!但教落入我手,必凌迟之!妈了个巴子的,抢到老子头上来了?李明澔啊李明澔,你倒是好算计!”

    何苗站在一边连声应是,不敢答腔。

    何进来回走了几圈,突然停下来问道:“二弟,此事还有谁人知晓?”

    何苗道:“除了中军校尉袁术及方才三名亲卫,还有鲁阳令等一众地方官员知晓。”

    何进脸上掠过一丝狠辣,森然道:“即刻斩杀三名亲卫,并派人行刺鲁阳令等一干知情人等,至于中军校尉袁术,乃司空袁逢嫡子,袁家四世三公,朝中根基深厚不可轻动,我当亲自登门,袁逢素来痛恨权阉,谅肯相助!”

    何苗惊道:“大哥意欲何为?”

    何进叹道:“2000匹军马,一时间从何筹措?就算筹集了军马,安敢真给匪贼送去?此乃里通外贼、祸灭九族之大罪呀!父亲无救矣,只得尽杀知情之人,以免招致见死不救、不忠不孝之骂名啊!”

    何苗惊道:“大哥不可,小弟于鲁阳遇见贼人周仓时,已然招摇过市,过境南阳、汝南二郡数县矣,知情者众,杀之不及也。”

    何进仰天长叹道:“救亦不可,不救亦不可,如之奈何?”

    ……

    司空府。

    袁逢正于书房临窗赏雪、奋笔疾书,陡听门外甲胄声响,惊回头,只见袁术已昂然而入。

    袁逢喜道:“吾儿回来了?可曾迎得何老太爷归来?”

    袁术应道:“何老太爷身陷贼手,救不了了。”

    袁逢惊道:“这是何故?”

    袁术便将于路遇见何真信使及匪贼周仓之事具细叙述一遍,袁逢听罢略一思忖施即大惊道:“吾儿有性命之忧!大将军虽有孝名,实乃性情凉薄之人,今既救不得何老太爷,必然尽杀知情之人以灭口,以维护其忠孝名节。”

    袁术道:“无妨,贼酋李明澔亦非易与之辈,此贼竟早有应对。贼人周仓于路北上,过境二郡数县,何老太爷被掳之事,远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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