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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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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道:“无妨,贼酋李明澔亦非易与之辈,此贼竟早有应对。贼人周仓于路北上,过境二郡数县,何老太爷被掳之事,远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进虽乃当朝大将军,却也不能杀尽两郡数县之全部百姓士绅罢?”

    袁逢道:“真有此事?”

    “真有。”

    “如此说来,匪贼之贼酋李明澔,倒是心计深沉,不似张曼成、赵弘无能之辈容易对付,幸好这些事情与我袁家无干,就让别人忧心去吧。”

    袁术眨了眨眼睛,笑道:“父亲,现在匪贼的确与我袁家无干,不过很快就与我袁家有干系了。”

    知子莫若父,一见袁术如此表情,袁逢顿时心有所悟,悚然道:“今秦颉身死,南阳太守空缺,我儿意欲谋取南阳太守之位乎?”

    袁术朗声道:“正是,还请父亲偕叔父上奏天子,玉成此事。”

    袁逢劝道:“以秦颉之能统南阳之众尚且不是李明澔匪贼之敌手,吾儿若为南阳太守,当何以应对?”

    袁术不以为然道:“秦颉之败,其罪不在南阳之众,皆不得其法所致尔。儿经多方打听,对匪贼及李明澔其人用兵之道颇有所知,其众来去如风,一日可奔行百里,虽往来匪贼却从不据城而守,专挑南阳兵守备空虚之处动突然袭击,是故屡屡得手,南阳军乃是欲求一战而不可得。”

    袁逢道:“天下之大,州郡之多,可供吾儿伸展手脚之地多矣,吾儿何独选择南阳凶险之地,要与那悍贼李明澔去拼个生死?”

    袁术眸子里掠过一丝狡诈之色,不答反问道:“不知父亲对当今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360搜索 妙…筆…阁:三国遇上撸啊撸 更新快

    “黄巾虽灭,匪患愈烈,大厦将倾,力不能扶也。”袁逢叹道,“宗正卿刘焉日前已然上奏天子,请复州牧节制各州军政以倾力剿贼,朝堂之上皆鼠目寸光之辈,又有阉货张让、赵忠贪婪之辈居中掀风鼓浪,吾观陛下似有应允之意。岂不知此例一开,则蕃镇割据、皇权旁落,国将不国矣。”

    袁术不以为然道:“今帝室衰微,党锢横行,各地门阀并起,复州牧,据蕃镇,此乃大势所趋,我袁氏若不能趁势而起,必为他人所替!今南阳一地,匪贼横行,看似凶险万分,未尝就不是个机会,这群匪贼就好比一股洪流,如若硬堵势必被其淹没,但若因势利导、善加利用,未必就不是一股助力。”

    袁逢神色阴晴不定,望着袁术久久不语,良久始叹道:“吾儿成长矣。为父老朽,不久于人世,袁氏中兴之望,当在本初与汝。”

    袁术托地跪倒在袁逢跟前,诚恳地说道:“请父亲成全。”

    袁逢微微颔,眸子里掠过一丝欣慰,生子如此,死无憾矣。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管家的禀报声:“老爷,大将军过府来访。”

    ……

 第一百零三章 汉灵帝发话

    次日,许久不曾早朝的灵帝刘宏拗不过何皇后的哀求,只好大清早爬起来参与廷议。

    钟鼓齐鸣中,三公九卿、文武百官各按序列徐徐入殿,朝拜叩、三呼万岁之后,皇帝免礼。起身列于金殿两侧。中常侍张让把手中拂尘一甩,抢前一步,捏着嗓子尖叫道:“有本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上奏!”

    张让话音方落,司空袁逢已经出班拜倒在丹墀之上。

    袁氏四世三公。袁逢又是朝中重臣,灵帝不敢怠慢,遂和颜悦色道:“爱卿快快平身,所奏何事?”

    袁逢辛苦地爬起身来,又深深地弯下腰去,朗朗之声霎时响彻整个大殿:“黄巾贼寇死灰复燃,一千匪贼卷南阳,重据宛城,甚至连大将军老父亲、当今国丈亦身陷贼手!南阳太守秦颉。为人刚愎自用,黄巾初乱即丢了宛城,论罪本该斩,乃是中让常张让替他求情,仍令其留于太守任上将功赎罪,致有今事。臣奏请廷尉署查实中常侍张让察人不明、用人不当之罪。”

    立于玉阶之上的张让闻言大吃一惊,惶然跪倒在灵帝御座之前,喊道:“袁司空血口喷人,老奴冤煞了。”

    张让话音方落,司徒袁隗、侍中王允,侍郎蔡邕等十数位公卿大臣同时出班伏于丹墀之下,朗声道:“臣等奏请陛下剌令廷尉署彻查此事!”

    灵帝眉头一皱,这事可真是难为他了。中常侍张让和赵忠是他最信任的人。要是身边没了这两个人侍候,那是连吃饭都没味。而袁逢、袁隗身后站着的却是文武百官,他是哪边都不愿得罪!

    灵帝虽然昏庸,却也知道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列位爱卿平身,袁司空方才所言。朕闻之甚是困惑,能否具细道来?”

    袁逢道:“陛下,张让用人不当,南阳太守秦颉玩忽职守,南阳郡的匪患已然死灰复燃,代之而起的一千匪贼较诸黄巾贼寇犹要凶顽可怕,南阳兵屡战屡败。涉县、随县等多处县城被毁,现在甚至连郡治宛城也再次沦陷了,整个南阳郡吏治崩坏、百姓倒悬,局势已然糜烂不堪了!”

    灵帝闻言愕然,良久始哑然失笑道:“爱卿是在跟朕说笑吧?以区区一千匪贼便要夺取我重兵驻防之郡治大城,此事谁人敢信?怕也只有三岁小儿才会相信吧。”围肠吉血。

    文武百官中不少人也跟着失笑,他们与灵帝一样不愿相信这个消息,都觉的司空袁逢和司徒袁隗过于莽撞了,就算想要扳倒十常侍一党,也不能编造这样一个荒谬难信的故事啊,至少应该找些像样的罪责才是。

    张让心中暗呼一声侥幸,当时就冷言反击道:“陛下,袁司空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哪。秦颉此人老奴还是知道的,精明练达、颇有才干!虽曾丢失宛城,个中原由老奴却已经向陛下具细解释过了。”

    灵帝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朕亦知晓,秦颉以数千众应对数十万黄巾,能坚守数月之久已属难能可贵了,换了别人去,只怕连一天都守不住!秦颉非但无罪,而且还有功哪,如若各地郡守皆如秦颉这般克尽己守,贼寇又有何惧哉?”

    袁逢以顿地,咚咚有声,高呼道:“老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字虚言,甘愿受凌迟酷刑!”

    灵帝犹自不信道:“如若真有此事,为何不见驿报?司空又从何得知?”

    袁逢道:“小人日前曾追随车骑将军前往南阳,臣始才得知。而且,陛下,您可知那贼寇首领是谁?”

    “谁?”

    “正是陛下前些时日封为典校尉的李明澔!”

    对于我,刘宏没什么印象,但是一听是自己亲自册封的,老脸一红:“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爱卿方才还曾言及,甚至连国丈亦陷贼手。”灵帝把目光投向何苗,问道,“何爱卿,可有此事?”

    何苗出班道:“确有此事。”

    灵帝不悦道:“国丈身陷贼手,此事非同小可,何不早奏?”

    何苗从容道:“臣正要具本上奏,不料却被袁大人抢先一步。”

    张让见灵帝似有相信之意,顿时急道:“陛下休要听信谗言,此乃何苗与袁逢事先串通好了欲诬陷老奴,老奴冤枉哪。”

    张让也是急昏了头了,本来察人不明、用人不当只是小事,最多遭皇帝当廷训斥几句了事,绝无可能真的交与廷尉署彻查。但张让横行跋扈惯了,见有人竟敢当廷奏他,再加上我带着我的人马袭占宛城之事确实过于匪夷所思,所以本能地给予了反击,不但坐实了包庇秦颉的罪责,而且还愚蠢至极地反咬一口,声称袁逢和何苗事先串通好了诬蔑他,这一下却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报~~~”

    张让话音方落,殿外倏然响起一声嘹亮的号子声,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到了金殿之外,旋即,一名风尘仆仆的武士出现在百官视野之中,咚的拜倒在黄门之外,那一声金属与石阶相撞出的清音,久久始竭。

    “南阳邸报!”

    武士单膝跪地,将背负的黄绫包裕解下,以双手高举过顶。

    张让霎时色变,灵帝目光一凝,沉声道:“呈上来!”

    早有黄门侍郎从武士手中接过邸报,一溜小跑经过丹墀,进献到金阶之下,又有宦官接过,呈于灵帝案前。

    灵帝一目十行阅罢,霍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真有此事?真有此事!区区一千贼兵当真夺了宛城?当真夺了宛城!”

    金殿上,文武百官尽皆悚然色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巾贼寇皆乌合之众,虽数万人众亦往往被数百官军追杀不休,今以区区八百余众,即攻陷官军重兵驻守之郡治大城,实在骇人听闻!

    张让吓得一抖擞,慌忙伏地泣道:“老奴有眼无珠,错信秦颉小人,以致遗祸大汉江山社稷,罪该万死。”

    “请陛下将张让配廷尉署彻查!”

    袁逢落井下石。

    “请陛下将张让配廷尉署彻查!”

    袁隗、王允、蔡邕等人推波助澜。

    “请陛下将张让配廷尉署彻查!”

    这一次,一多半的文武官员都站了出来,正义凛然请求惩治张让,一向飞扬跋扈的张让这时候却像只可怜的小猫,蜷缩在灵帝脚下簌簌抖。无论人前如何显赫,无论人前如何嚣张,张让都不过是皇室的家奴,一旦失去了圣宠,他的所有权势倾刻间就会化为乌有。 

    灵帝正自为难之时,忽然想起国丈何真也身陷贼手,当时就急中生智,岔开话题道:“张让察人不明、用人不当乃是小事,朕自有处置,现如今国丈身陷贼营兹,众卿有何良策可救国丈之性命?”

    何苗奏道:“家父虽身陷贼营,暂时却无性命之忧,然则……”

    灵帝急道:“然则如何?”

    何苗应道:“然则贼酋李明澔放出话来,若不能在旬日之内驱2000匹军马前往宛城,则家父命休矣。”

    灵帝道:“不就是2000匹军马么,给他就是了!前几日凉州刺史耿鄙不是刚刚送来一批西凉军马,驱之可也。”

    何进急出班奏道:“陛下不可,这2000匹西凉军马乃是为了组建西园骑兵营所备,且不可为了家父而误了国事呀。”

    灵帝不以为然道:“军马小事尔,可着耿鄙再进献一批来便是,国丈性命却兹体事大,断然不可怠慢,大将军休要多虑,此事就这么办吧。”

 第一百零四章 巴豆马料

    何进惨然道:“臣,为人子嗣却失照拂之责,致使老父遭此劫难,是为不孝,驱军马以换父命,乃是因家事而废国事。是为不忠,陛下意欲陷臣于不忠不孝之地乎,臣再无颜立足于天地之间,今唯有一死而已!”

    言罢,何进抢前两步,锵然抽出殿前金吾的佩剑横于颈项之上。意欲自刎。

    灵帝大惊失色,急忙双手连摇,急道:“大将军休要冲动,万事好商量,万事好商量哪。”

    殿上文武百官亦尽皆色变,心中感叹不已,大将军素有孝名,曾为老父吮疮而不嫌腥臭,今又不愿因家事而废国事。甚至不惜以死要挟天子,真乃国士风范。

    何进作色道:“陛下再休提驱军马以救家父事,臣便作罢。”

    灵帝着急道:“这便如何是好?”

    灵帝正急无策之时,司空袁逢忽然出班奏道:“陛下,臣倒有一策,或可救回国丈亦可免除大将军顾虑。”

    灵帝喜道:“爱卿快快道来。”

    袁逢正了正衣冠,不慌不忙地说道:“臣尝闻世间有一奇物,名曰巴豆,马匹食之则拉稀不止,步不能行,不如借进献军马之机,将巴豆当成草料一同进献,贼寇不知厉害。当以巴豆喂之,如此一来,2000匹军马非但不能为贼所用,反成累赘,若此时得一虎将。引精兵数千骤尔急之,一千匪贼可破矣。”

    灵帝击节叹道:“妙,妙啊!此计甚妙,甚得朕心,爱卿果然不孚朕望,国丈有救矣。”

    袁逢淡然应道:“若国丈果然得救,臣却不敢居功。”

    灵帝奇道:“这却是为何?”

    袁逢答道:“实不相瞒。此计乃小犬所献,初时臣尚以为过于鄙陋难登大雅之堂,故尔斥之,今念及陛下之急,大将军之忧,始才想起,故尔厚颜献策。”

    灵帝不以为然道:“此计如此精妙,有何鄙陋?若国丈得救,令郎当记头功。”袁逢道:“此不过雕虫小技,不足挂齿,然欲救国丈,却需一员虎将率精锐之师方可。”

    灵帝道:“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袁逢道:“还请陛下圣裁,臣实不敢妄言。”围狂边技。

    何进道:“此计既是司空令郎所献,不如就以袁术为将,率三千虎贲前往南阳?”

    灵帝一拍大腿,欣然道:“大将军所言甚合朕意!传旨,晋升中军校尉袁术为虎贲中郎将,领南阳太守,率师五千,携西凉军马2000匹,克日奔赴宛城,务要救回国丈,荡平一千匪贼,钦此!”

    何进、袁逢同时拜倒丹墀,三呼吾皇圣明,至此,张让始恍然醒悟,何进与袁逢两人演的分明是双簧好戏,他却是中了两人声东击西之计,奈何圣上金口已开,木已成舟,再想挽回已然来不及了,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司徒袁隗不依不挠,上前奏道:“陛下,张让察人不明……”

    灵帝把袍袖一拂,皱眉道:“罢了,朕已感疲乏,今日廷议就到此为止。”

    张让精神一振,挺直了腰杆扯开嗓子喊道:“今日廷议到此结束,百官罢朝~~”

    文武百官纷纷退朝,临出殿时,何进与袁逢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王允府后院,烟波浩渺的荷花池上,精舍雅轩之中。

    一名玉面雪芙、身姿妙曼的盛装女子缓缓拜伏于地,脆声说道:“小姐,蝉儿方才得知,今日朝堂之上生了一件大事。”

    珠帘内,那娇媚的声音幽幽问道:“什么大事?”

    蝉儿道:“为了一件事,一个人,大将军何进与司空袁逢一党,与十常侍张让一党差点当廷翻脸。”

    “所为何事?所为何人?”

    “南阳黄巾一部残兵,竖起旗号自称一千匪贼,在大头领李明澔的率领下席卷南阳、重占宛城,甚至还劫持了大将军何进的父亲、当今国丈何真,那个李明澔还放出狠话,声称何进若不能于旬日之内驱2000匹军马前往宛城交换,就要杀了何真。”

    “结果如何?”

    “结果何进和袁逢演了场双簧,张让不知是计吃了个哑巴亏,现在袁逢之子袁术晋升虎贲中郎将,又外放南阳太守,领军在外,与朝中何进互为声援,十常侍一党的日子怕是要更加难过了。”

    “那倒也未必,我料张让一党不久必有反击。”

    蝉儿道:“令人惊奇的是这个李明澔,竟以区区一千人就攻陷了宛城,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挟当今大将军,而且一开口就是2000匹军马。”

    “李明澔?一千匪贼?真的只有一千人吗!?”

    “小姐,邸报上写的明明白白,一千匪贼的确只有一千来人,最多不会过两千人,却把整个南阳搅的天翻地覆,围追堵截的数千南阳兵屡战屡败,被打得灰头土脸,甚至连南阳太守秦颉也在累次中计之后,气恨交加竟然咯血而死,死了之后他的尸体还被那个李明澔设计利用,一举袭占了南阳郡治宛城。”

    珠帘中,那道妙曼的身姿霍然站了起来,娇媚柔软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起来。

    “李明澔!?莫非是他?”

    “小姐,您认识他吗?是否需要派人与这个李明澔联络?”

    “不!”

    朦胧中,只见帘中人摇了摇头。

    蝉儿不解道:“小姐?”

    珠帘中,方才那娇媚的声音又回来了,幽幽地说道:“我本无奈啊。身在府中却无依无靠,算了,我与我义父说一通,我亲自去宛城找这个李明澔!”

    。。。。。。

    连绵数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一连几日晴空万里,春天在一夜之间再度回到了人间。

    大汉虎贲中郎将袁术一身戎装、雄姿英,按剑肃立于大谷关隘口之上,翘北望,只见繁华喧嚣的洛阳城廓已经隐没在烈烈风尘之中。隘口之下,五千虎贲汇聚成一道诤诤铁流,奏成一曲铿锵的杀音,灼热了袁术的胸膛。

    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乱世将至,群雄并起,建功立业正当此时也!

    “报~~”嘹亮的号子声中,一名小校急步匆匆,奔行到隘口之上,昂然道,“江东孙坚,率500部属前来投效。”

    袁术眸子森然一亮,凝声道:“孙坚!可是人称江东猛虎的孙坚孙文台?”

    小校道:“正是此人。”

    袁术喜不自禁道:“快快有请……不,我当亲往迎之。”

    袁术急步下了隘口,来到关卡之下,只见一面旌旗跃然入目,上绣一个斗大的“孙”字,旌旗之下峙立一员虎将,犹如龙蹯虎踞,威武不凡!一身火红铠甲,犹如翻腾燃烧的火焰,灼热的杀意迎面袭人,赫然正是曾有一面之缘的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

    孙坚身后,四条大汉一字排开,个个仪表不俗,杀气凛然,皆虎狼之辈。

    “孙文台别来无恙乎?”

    袁术大喊一声,张开双臂迎上前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孙坚目光一凛,双手抱拳、单膝下跪,铿然道:“坚,奉左中郎将军令,率本部500江东义勇兵,前来麾下听候调谴。”

    袁术上前将孙坚一把扶起,抚掌大笑道:“得文台及江东虎贲之师襄助,八百流寇不足惧矣。”

    说话间,袁术目光落在孙坚身后四条大汉身上,这四个大汉各有特色,其中属一个秃头大汉最凶猛,袁术朗声问道:“此为何人?”

    孙坚答道:“乃坚部属,祖茂、程普、黄盖、韩当。”

    “皆壮士也,来人,赠布袍厚甲。”

    “谢将军。”

    祖茂四人跪地拜谢。

 第一百零五章 老子膨胀了!

    宛城。

    铁匠铺里的炉火烧的正旺,铺外冰雪覆盖、滴水成冰,铺里却是热浪袭人,一百多名铁匠袒胸露腹、满头大汗,有鼓风箱的,有锻打的。也有添加炉火的,一个个忙的不宜乐乎,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云霄。

    我神情凝霜,冰冷地站在铁匠铺前。

    “滋~~”

    一名铁匠用火钳将一枚u形铁块浸入水中,只听一阵滋响,水里腾起一股热气。然后平静的水面就翻腾起了水泡。

    我身后,泰达米尔满脸困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问道:“老板,你让老赵兴师动众抓来这么多铁匠,就为了鼓捣这铁疙瘩?这玩意既不能当暗器使,又不能当兵器耍,整它管啥用呀?”

    我眉头一皱,冷然道:“你懂个屁!”

    无怪乎泰达米尔不懂,既使这个时代最有学问最有见识的人来了。怕也不懂得这铁疙瘩的妙用,这铁疙瘩看似不起眼,却能极大地改善战马的耐久力与负重能力,因为……它就是马蹄铁!跟我一样,它也是越时空的利器。

    正是由于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才使骑兵的战斗力有了质的飞跃,从而使骑兵从战场的辅助兵种逐渐演变成主力兵种。马蹄铁和马蹬的出现,不但促成了重装骑兵的出现,而且还使骑兵的远距离连续奔袭成为可能。

    三国时期的西凉骑兵虽然厉害,却只能在局部战场挥威力,也缺乏连续突刺的能力,远不能跟后世纵横天下的蒙古铁骑相提并论!

    铁匠头儿把冷却后的四块u形铁疙瘩呈送我面前,恭敬地说道:“大头领。您要的马蹄铁打好了。”

    我把手一挥,冷然道:“好,钉马掌!”

    铁匠铺外早已经竖起四根柱子,一名匪贼牵来一匹战马,早有四名匪贼上前将马匹的四肢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一名腆着大肚皮的壮汉抢上前来,呸地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将战马的一只前掌弯转过来,手中锋利的匕运用如飞,顷刻间已将马掌脚底的角质削得又平又滑。

    铁匠递过马掌和打造好的铁钉,壮汉将马掌贴在马蹄下,将铁钉一一钉上。围狂边划。

    ……

    三日后。袁术大军开进鲁阳。

    鲁阳县令金尚不敢怠慢,携县中大小官员出城十里相迎,随行还有逃亡至此的南阳都尉张勋。在前去迎接袁术的路上,张勋可谓诚惶诚恐,说起来宛城是他在手里丢掉的,按照以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惯例,袁术肯定会拿他开刀立威,以震摄南阳官场。

    鲁阳城北十里,金尚、张勋及一众大小官员在雪地上翘相候,只见一片铁甲从北边徐徐开进,锋利的长矛竖立如山,漆黑的铁甲摩蹭如云,那一片樱红的流苏仿佛无穷无尽般从他们身边淌过。

    当金尚、张勋等人快要被这铁甲的汪洋所淹没时,眼前终于出现一面遮天蔽日的旌旗,上绣斗大一个“袁”字,旌旗下跨马傲立一员大将,头戴紫金冲天冠,锦袍金甲,仪表非凡,想来便是虎贲中郎将袁术了。

    “鲁阳令金尚叩见将军。”

    “犯官南阳都尉张勋叩见将军。”

    金尚、张勋及一众大小官员慌忙跪倒,以头触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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