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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神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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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干瘦汉子热切的跟我握了握手,这才笑呵呵的走了,还说明天一早他就来拉货,让我可别出门不在家。
  送走了这个干瘦汉子后我站在门口有些发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孙叔诈死的消息怎么会被人知道呢?
  孙叔临走前一晚上还跟我交代,说他还活着的消息除了我们就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知道,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可是刚刚那个汉子,说起这件事儿的时候好像就是个人尽皆知的事实似的,还说的有头有绪的是什么欠了高利贷才诈死的?这消息怎么听着就像是有人刻意流传出去的似的?
  我心里没底,忽然就觉得烦躁起来,那种在院子里足不出户大半个月都不觉得憋闷的心境一下子就被打破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犹豫再三后我想着出去走走,说不定能打探一下镇上的人知不知道孙叔还活着的事情,心里好有个底,万一刚刚那个干瘦汉子是居心叵测故意来探我口风的?
  想到这里我拿好钥匙就出了门,这时候正是中午,刚刚入夏,毒辣的太阳挂在空中把地面都烤的有些发烫。
  我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
  莲子镇并不大,也就总共大小三条街,像这样的镇子,基本上常住人群之间互相都是认识的,最不济也知道镇上有这么个人儿。
  我以外地人的身份和几个开商铺的老板搭讪,说听说镇上有个做木雕手艺很好的姓孙的师傅,想找他下个订单,问他们知不知道。
  结果我一连问了几个人,除了有一个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孙叔,其他几个都表示知道,有两个还热心的告诉我孙叔家该怎么走。
  不过凡是说知道孙叔的人,都摇头告诉我说我来晚了,孙叔上个月就已经去世了。
  我心头一沉,孙叔诈死的消息并没有传开,那个干瘦汉子诈我!
  我在街上故意绕了几圈,在确定没有人跟踪或者说注意到我的情况下这才绕到另一条街准备往回走。
  然而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青色不跑带着方巾帽子的中年男人,留着个山羊胡子,右肩上搭着一个布袋,左手杵着一根幡子,上面写着算无不尽四个大字,俨然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那山羊胡子伸出一只手拦住了我:“小友心中有忧,何不算上一卦?”
  我心里冷笑,这假装算命的骗子居然骗到我头上来了?
  然而那山羊胡子下一句话顿时就让我笑不出来了:“你算人不算天,有些事情算不出来,或许我能帮你算算?”


第五十七章 一头雾水
  山羊胡子说完这句话就笑呵呵的放开了我的手,嘴里念叨着些我听不懂的话继续朝前走。
  我却完全被他那句话给怔住了,算人不算天,这是言天算术的要义,他怎么会知道?
  我一愣神的功夫那山羊胡子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嘴里吆喝着:“算因算果算祸福,无事不算!卜凶卜吉卜生死,有求必卜!”
  我快步又追上了他,问他刚刚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那山羊胡子嘿嘿一笑:“我看你我有缘,不然我免费替你算上一卦?”
  我没吭声,那山羊胡子依旧是笑呵呵的,就当我同意了,拉着我走到路边一颗树下,居然从肩上搭着的布袋里掏出两个小马扎,然后笑呵呵的招呼我坐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坐了下来,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那山羊胡子却让我坐好了别动,煞有其事的盯着我的脸看了起来。
  初夏阳光正盛的午后,小镇街边一棵树下,一个年轻人和一个长着山羊胡子打扮得像是江湖骗子的中年男人一人一个小马扎,就这么面对面坐着,画面实在有些滑稽。
  然而这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说出言天算术的要义来,根本无心顾及其他。
  山羊胡子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作出惊讶状:“哎呀,可真是三百年一见的好面相啊!”
  我心里冷笑,这山羊胡子怎么看都实在是太像个那种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了,若不是他说出了那句话,我恐怕都不会正眼看他第二眼。
  果然那山羊胡子在说完那句话后又抬起右手捻着那不知道是不是粘上去的胡子嘴里啧啧出声:“可惜了,面相是好面相,就是这一生命途坎坷,很有可能活得不明不白,死的也不明不白。”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我不用你给我看相算命,只要告诉我你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行了。”
  “不急不急。”
  山羊胡子摇摇头,像模像样的拿出几枚铜钱开始给我算卦,俨然就是电视里那种江湖骗子的德行。
  算过之后又说什么我生而有福气,不过这股气不是我这辈子的,而是上辈子带来的。
  接着又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模棱两可的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谁知那山羊胡子忽然一副很气愤的样子:“你这年轻人怎地这般没有耐性!怎地就听不进去劝呢!”
  “生而有气,却无勇无谋,白白糟践了那股气!”
  “真假不辩虚实不分,屡屡自蒙其心,还学个什么算术!”
  我没由来挨了山羊胡子一顿喝斥,竟然一下子懵了,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硬是等他骂完了才反应过来,正想说点什么却又被他摆摆手打断了。
  “罢了罢了,跟你说这些没用,你依旧是分不清真假。”
  山羊胡子说着又恢复了那副笑呵呵的样子,捻着胡子问我:“为何你所算之数,只有从一至九?”
  我心头一沉,他果然知道言天算术的秘密!然而山羊胡子并不等我回答,自言自语的又说了下去。
  “天衍之数有五十,遁去其一,取其用四十九。”
  “天地乾坤万事万物,皆可循此四十九数而捉摸大道轨迹,依次推算机理气数。”
  “可用的这四十九,天定之数有四十,人为之数止九,你只算这人为的九,又如何能算得周全,活得明白?”
  “天机茫茫,本就难以估量捉摸,更何况还有遁去的一为变数,你呀,算不清楚,就活不明白。”
  “自己捉摸去吧,捉摸清楚了,或许能死得明白点。”
  山羊胡子说着哈哈大笑,引得街上行人侧目,他却像是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就这么一挥衣袖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怔在原地,心里一下子乱作一团,总感觉这个山羊胡子所说的话,像是一下子点醒了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然而仔细一想却又觉得他说的朦朦胧胧模棱两可,什么都没说明白,我也什么都没听明白。
  等我回过神来想着仔细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街上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天衍之数有五十,遁去其一,取其用四十九。
  这是《易经》里的话,说的是上古时期伏羲观天地乾坤风云变化而感,继而创下伏羲八卦,以五十之数来演喻万物轨迹,而这代表着天地大道的五十里,有一隐遁于天地之外,不可捉摸不可推算,是为万物变数。
  剩下的四十九之数,便是有迹可循的大道规则,依此可推算世事,也就是算术或者卦数的由来。
  我们言天算术,第一要义就是只可算人,不可算天。天机冥冥捉摸不透,而人为之事才是可以把控的,我也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然而刚刚那个山羊胡子的话,似乎是在说言天算术的弊端?
  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言天算术的秘密?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满脑子想着那个山羊胡子的话,浑浑噩噩的走回到了孙叔家,到了院门口才发现中午来过的那个干瘦汉子又回来了,正在门口抽烟。
  见我过来顿时露出了笑容,慌忙迎上来给我递烟,被我拒绝后也丝毫不在意:“小哥你可回来了,我一琢磨今天时候还早,就找了个车想着尽早拉走得了,结果一回来门又敲不开了,我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呢。”
  我瞥见一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后座已经被拆除,显然就是准备用来装货的,旁边还有两个光着膀子的壮小伙,一看就是卖力气讨生活的主。
  我想着这个干瘦汉子先前诈我说他知道孙叔是诈死,说不定就是来试探我的,但这会儿脑里乱糟糟的一团,实在没心思跟他周旋,便开了院门让他赶紧拉走就是了。
  干瘦汉子答应了一声,也不墨迹,招呼那两个壮小伙子一起搭手,这才把院里离门口不远处那块茶几大小的根雕一点点挪着给搬上了车。
  我没想到一块树根会这么沉,意外的多看了两眼。
  那干瘦汉子像是误会了什么,慌忙赔着笑脸说今天来的急,没带尾款,不过让我不用担心,明天一早他就把尾款给送过来,到时候我给他签个收据就行。
  我没心思跟他啰嗦这些,草草答应了两句把他给打发走了。
  然而回到院子里我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着白天那个干瘦汉子的种种表现,若不是他提到了孙叔诈死这件绝对不该有外人知道的事情,似乎倒是没什么不正常的。
  而那个山羊胡子说的话,却总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暗示我什么,却又没说明白。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心思杂乱的在院子里踱步,习惯性的走到院墙边想坐在那块根雕上,这才想起来它刚被拉走了。
  我摇摇头转了个身准备重新寻找一样适合落屁股的东西,却忽然目光一瞥,发现之前放那块根雕的那片地板上,似乎有些规则的裂缝……


第五十八章 尸体
  我下意识的凑近了蹲下身子去看,这个位置贴着院墙,离大门也只有一小段距离。
  之前的那块根雕看上去像是放了有一段时间了,地上都摆出了一片印子。
  而且地上有几条裂痕,正好和院墙围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形状,裂痕大致上都是直线,不像是那种自然形成的,倒像是人为凿出来的!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仅仅借着屋里透出来的灯光我看不真切,干脆又回到屋里拿了手电出来,蹲在院墙边仔细的看。
  孙叔家的院子是水泥地,这种自己铺成的水泥地面按说时间长了会有些裂痕是很正常的,尤其是这种靠近边缘的地方。
  但是像这么规则,形成某种固定形状的裂痕,就有些不太现实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是由人为造成的。
  裂痕很规则,正好是一个长方形的形状,看起来更像是人为凿出来的,把那块长方形的水泥地面给隔了出来,像是……一块下水道的盖子。
  盖子?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头一跳,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里头不会是藏了什么东西吧?
  想到这里我立刻动作起来,从院角里找来孙叔干活的工具,拿着一把修木刀就往裂缝里翘。
  让我意外的是这块水泥地居然一整块的被翘了起来,成了一块水泥板,像是被人后放上去的。
  我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想到之前孙叔和我爸都总是有些话不肯当着我的面说,明显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样子,心里甚至有些小兴奋,我这是要发现他们刻意瞒着的某些秘密了?
  一想到这里我手下的动作更快来了,到孙叔家柴房里找来一把铁铲,二话不说就快速的往下挖。
  土层很蓬松,刨起来也不算费力,然而我满心期待的刨了半晌,却除了土就是土,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我已经贴着院墙挖出了一个摸约半米深的大坑,长近两米,宽一米左右,这也正是那块被翘起来的水泥板的轮廓。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坑我忽然有些后背发凉,这一幕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之前在阿达坡村的那座荒宅院子里,我和我爸挖沐怜的尸体的时候,不也正是挖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我现在挖了半米来深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踏实,看这样子要么这里压根没埋东西,如果要是埋了,这么深还没挖到的话……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在荒宅的时候我爸跟我说过的话,掩尸四尺鬼莫寻。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就慌了起来,难不成这是个掩尸坑?我再这么挖下去,会挖到一具尸体?
  一瞬间我脑海里流转过千百种想法,甚至开始紧张起来,又希望赶紧挖出里面的东西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又希望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人在心里矛盾的时候就会不安,我越往下挖心里越不踏实,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也不知道是挖坑出的汗,还是紧张出的汗。
  坑边的土已经堆了高高的一堆,坑也越来越深,我估摸着已经有七十来公分的深度了,还是没有挖出东西。
  掩尸四尺鬼莫寻,这里面说的四尺,就是七十公分左右的深度,到现在还没挖到东西,莫非我真的只是虚惊一场,这里面其实真的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心里放松了一些,但同时又有些失落,这里面并没有我想要的秘密。
  我胡乱的又扒拉了两下坑里的土,想着再挖一点还没有发现就算了,看来这多半就是我自己吓自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土里滚落出来一样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泥土,却又是圆的,只有差不多筷子粗细,半截小拇指长。
  那个东西很小,又和泥土差不多的颜色,要不是手电的光正好照在上面,我可能不一定能发现。
  我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个半截拇指大小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怔住了,那是一个烟头。
  我不吸烟,也分不出来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
  烟头完全裹在了泥土里,已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了。
  不过看这个烟头的样子,不像是埋了很久的,应该顶多在坑里埋了一两个月!
  孙叔家的院子建成快二十年了,近期内都没有重新动过工的痕迹,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几个月以内刚出现的烟头被埋在土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恢复了刚刚那种紧张而矛盾的感觉。
  将近七十公分深的地里,有一个几个月内的烟头,这说明几个月内这里确实被人挖开过。
  我心头一沉,下意识的又扭头望向了坑底的泥土,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东西!
  现在已经接近了四尺的深度,如果严谨来算的话可能还差几公分,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四尺掩尸坑,那尸体就快被挖到了!
  我有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生怕刨坏了土里可能挖出来的东西,又继续往下挖了起来。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一铲子下去土里传出了一声不一样的声音,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铁铲和泥土摩擦发出来的,倒更像是……塑料袋的声音?
  我动作轻柔的抛开来了那块土,一片漆黑的塑料布就出现在了欧文眼前。
  我扔开铲子用手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跑到了一样被黑色塑料布包裹着的鼓囊囊的东西。
  我心头一沉,顺着那样东西继续刨,十多分钟后,那样被黑色塑料布包裹着的东西终于完全被我从土里刨了出来。
  整个东西都被黑色的塑料布包裹着,看不到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单看外形我心里就已经深深的沉了下去,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形的包裹……
  我废了好大的里才把那个被塑料布包裹着疑似是尸体的东西给从坑里搬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后双手微微打颤的开始剥上面的塑料布。
  黑色的塑料布缠了好几层,我剥出来一地的塑料布才让里面的东西漏了出来。
  这确实是一具尸体,完全剥开黑色的塑料布之后脸朝下正趴在地上,在塑料布之下还裹着一层厚厚的保鲜膜,尸体居然没有腐烂的迹象。
  然而当我把那具被透明保鲜膜缠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尸体翻过来,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我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尸体的肤色有些发沉,脸上早已没有了一丝血色,然而那张脸我认识,那是孙叔的脸……


第五十九章 疑点重重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怔怔打看着地上的尸体,看着保鲜膜下那张暗沉而安详的脸,手脚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是孙叔的尸体!?
  可是这怎么可能!?
  孙叔不是跟我爸还有余燕一起走了吗?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从他们离开后我今天第一次离开这个院子,在这之前不可能有人进来在这儿埋了尸体能不被我察觉的。
  而且从那层黑色的塑料布以及坑里的痕迹来看,这具尸体至少在这里埋了一个月以上了。
  大概是因为保鲜膜的缘故,尸体居然完全没有腐烂。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手脚都有些不利索了,颤抖着双手想要撕开那层保鲜膜,确定一下那张脸是不是真的,还是有人故意伪装成了孙叔的样子。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又或许是这具尸体已经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外表看上去完全没有腐。败的尸体,在我撕破保鲜膜的瞬间居然涌出一股恶臭。
  猝不及防之下我差点当场吐了出来,但耐不住心里急躁,硬着头皮屏住呼吸把他脸上的保鲜膜撕开了来想确认一下那张脸的真假。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撕下保鲜膜的同时尸体的脸皮也被粘着扯开了一大块,像是给西红柿剥皮似的,粘稠恶臭的尸液瞬间流了出来。
  我干呕一声慌忙跳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后推开了几步,平复了好半天才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尸体的脸皮已经完全和保鲜膜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不像是有一层人皮面具的样子,也就是说,这张脸,应该是真的……
  我顿时就炸毛了,孙叔死了!尸体被埋在了自家院子里,而且从各方面的痕迹来看都已经死了一个月以上了!
  可是半个多月前孙叔分明还从阿达坡村把我们救了回来,然后还和我爸他们一起出发了,怎么会……
  我忽然后背一凉,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到阿达坡村救我们,乃至一直到后面跟我爸和余燕一起离开的人,不是孙叔……
  我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神,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就是意味着有人冒充孙叔混进了我爸他们几个兄弟当中,那我爸和余燕他们……岂不是有危险!
  我爸他们之前就已经进山了,我还是不死心的拿出手机给我爸打了好几个电话,却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的状态。
  我心里急得不行,现在我爸他们身边有个居心叵测的冒充者,而他们却并不知情,而且极有可能是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我现在发现了这一情况,却没办法通知他们,只能干着急。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越急越容易出问题,可是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里一团乱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拿出算盘试着推算,想要算出我爸他们的位置,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他们!
  然而事实上我之前几天就尝试做过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算出他们所在的位置,甚至连他们现在的情况都算不出来,言天算术命数有九,偏偏算出的数字却都是零。
  我忽然想起了白天那个山羊胡子跟我说的话,大道之数四十九,天定四十,人为有九。
  我现在之所以算不出我爸他们的情况,大抵就是因为他们所去的地方或者是所在做的事,触碰到了一些天机大道,为天机所蒙,人力不可窥探。
  我尝试着打破言天算术的规矩,想把其它的一些数字也算进来,然而我第一轮都还没算完,手边的算盘砰的一声竟然直接炸裂开来,算珠落了一地。
  而我也感觉身上像是被巨锤砸了一下似的,胸口闷得不行,像是要吐血了似的,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脚下不稳一头栽了下去,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睛发现我还在院子里,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应该也就晕了几个小时,现在天还没亮。
  我手边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正是“周老鬼”,也就是那个神秘的周叔,从阿达坡村回来我就改了这个备注。
  我按下接听键后把手机放在耳边,却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听着。
  听筒里传来了周老鬼特有的那种阴沉而嘶哑的声音:“你还真是不想要命,什么都不懂就敢强改算术。”
  我心头一沉,他知道了刚刚发生的事!也就是说,他可能还在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从阿达坡村出来后我爸说过,当时我们碰上的阴兵,可能就是冲着周老鬼和那只恶鬼这些逃避法则的“违规者”去的,周老鬼在那样的情况下绝对不敢现身,更别说来追我们,这恐怕也是当时我们能顺利走脱的原因。
  而从那回来后我们一起住在孙叔家的院子里,什么事都没再发生,包括我自己待的这大半个月也没出过什么意外,我一度以为我们已经摆脱掉周老鬼了。
  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他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不成?
  我一下子又想起了院子里挖出的孙叔尸体,看来假扮孙叔混在我爸他们身边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周老鬼派去的,怪不得他这段时间一直没动静,他是另有图谋!
  我冷笑了一声,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周老鬼却叹了口气:“我暂时还不希望你死,所以你最好别再干那种找死的事情。”
  我冷笑一声,说他居然会不希望我死?
  周老鬼没有多解释,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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