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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疑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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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睡觉和发呆就是他的兴趣爱好也说不定,他真的应该有个外号叫觉主,遇到他以前我一致认为这个称号应该自己享有,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让贤了。凌莫那真是上课睡,下课睡,我还看过在实验课上,他抱着化验瓶睡着的时候。
我之所以想到凌莫,是因为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他——其实我也知道凌莫这个人是完全不用人家担心,但我还是忍不住去想,那天晚上他夜探档案室成功没有,有没有和潜在的那个人碰面。
而且我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会不会找我呢?他肯定不知道我竟然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就这么坐到晚上,在专门的食堂吃过饭,我们这些“精神病”就必须回自己的病房去了。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简直沉到了谷底。我不知道那次他为什么要袭击我,如果是单纯的犯病,没有目的捅人,而我正好很倒霉地赶上是那个被通的人还好说,如果他是有目的的就是冲我来,那我跟他共处一室早晚要被这家伙做掉。
这么危险的人物连重病区都不应该呆,根本应该去隔离区嘛。我想了想,除非……除非呆在这层的都是出意外也没关系的人。
也就是说在这层的都是没有依靠的病人,比如社会上的流浪汉,失踪人员,或者被家里抛弃的人,就算把他们出现意外,院方也不用对他们负任何的责任。
原来那个牌子上写的特殊二字,不是指病情特别重,而是指这层人的特殊身份。
我看着床头上挂的呼叫器,寻思它真的有利用的价值吗?如果这里的人真的出现危险而按下这个按钮,那些医生护士会来吗?
不过这也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摇摇头,处在现在这种境界,更应该往好的方面去想才是。
看着破面男,我就想起,上次我被袭击的地点是M市火车站附近,那时候警察说这家伙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既然是逃出来,那他肯定没钱买火车票四处乱窜。所以,他是从本市的医院逃出来的,他被抓回去自然要再关起来,而我现在见到了他,所以,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是M市。
我就算心态再好,到了这种地步心情也低到了谷底,我他妈的不光进了精神病院,还被送到了外省的精神病院,送我的人明显将我被找到和救出来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真是谨慎到一定境界。
不过这人肯定不知道破面男的存在,不然他就不该把我禁足,按照他想逼疯我的思路,就应该把我送到破面男的面前,那效果绝对比禁足强。
我端端不安地坐在床上,随时保持着警戒意识,这屋子里一共有六个人,破面男的床位距离我还比较远,这给了我一点安慰。只要那坡面男敢有一点靠近我的意识,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按响警报器,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理我,我都不想放弃这个希望。
那破面男倒是没过我这里来,就是用那双泛着阴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对,就那样一直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出个洞来似的。
我寻思你看我干什么,爱上我了吗?不过人家看上别人都是目光灼灼,你是目光阴阴啊。
我干脆转过头不去理他,我可不想给自己增加心理压力。
夜越来越深,不知不觉我就歪在那里睡过去了。
可能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醒了,天还没亮,我迷迷糊糊地就想躺下来继续睡,一抬头却一下子看到了一张毁容的脸——
是那个破面男!
☆、第三十七章 失忆者
第三十七章失忆者
他果然来了,趁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回手就去按呼叫器,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求生的本能让我疯狂挣扎,他显然没有什么力气,一下子就被我挣脱了。在我的手掌去拍那个呼叫器的瞬间,只听他突然说:“别按!”
听他的我就是傻/逼,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声音太温柔,我竟然一下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没错,就是温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温柔是我所熟悉的。
所以我停了下来,坡面男继续用那种声音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是谁?”
我一愣,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不应该是“不想死就老实点”这种吗?
这个人是失忆了?而且是重度失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但是几个小时前他看我的目光,不像是忘记我的样子,他肯定记得那次火车站的事情。
我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他,破面男的面孔仍旧恐怖,月光下,外翻的皮肉透漏着阴惨的暗红色,颧骨依稀可见,但是那双眼睛透漏出的神态,却不再阴冷,而是一种对于未知的迷茫。
一个人的神态可以伪装得多好?正常人就算再怎么伪装,从细小的眼神波动也可以看出他的真实意图,尤其是从眼睛上面,凝视,上移,躲避,平视,偷视等等,都可以察觉人的心性。这也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概念,叫做眼神识别法。
从破面男始终平视着我,眼中不带一丝波动和逼视的样子来看,我可以初步判定,他的失忆是真的,而且暂时不会对我有危险。
不过我不知道精神病人是不是也遵守这种普遍的心理折射规律,所以我不能完全的放松警惕,还是先试探他一下比较好。
我就问:“你不记得你自己是谁了?”
破面男道:“记不记得这种事情,有意义吗?”
我靠,那你还问我,精神病吗!
我简直想要揍他,但转念一想他的确是精神病,不能用常理推断,我就顺着他的话道:“怎么讲?”
“我只想知道自己是谁,就算我不记得,别人也可以告诉我。”
“你的意思是,别人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会不会太武断了?”我心说别人要说你是只猴子,你就真当自己是猴子?要不要买串香蕉安慰自己,你能爬树吗?
破面男一本正经地道:“但是自己的心中的自己也不一定是最正确的,要知道一个人,最看不懂的就是自己。”
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现在这家伙是在跟我讨论人生哲理还是人类起源?后者我还有兴趣,前者那就是个渣。我说:“那至少自己得有个主心骨,不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种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里的人处境当然十分不好,精神病人能够康复的很少,基本这里就是他们人生的“结果”了。不管在道德上还是为求自保上,我都实在不应该触碰他的痛处。
不知道他能不能发狂,我连忙往后挪了挪,却看到破面男没有扑过来,而是用手拖着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但是一直以来别人都很热心地在告诉我是什么样的人。”
“那他们口中的你都是什么样的人?”
“傻瓜,笨蛋,精神病,入院以前是无业游民,一无是处。”
“你相信了?”
破面男的眼神非常迷茫,不过他没有叹气,他说:“我只有相信,不然我还能够相信谁呢?”
看来这个家伙真的是失忆了,因为只有大脑空白,连自己都忘了的人,才急于探求信息,只要从别人那里听到一点关于自己的事情,都会不由自主地去了解和相信,即使人家说的恨不能让人接受,都还是会在失忆者空白的脑海中留下磨灭不去的印象。
即便是普通人,如果人家总是对你重复着你是白痴你是白痴,久而久之,即便自己不是,也会在潜意识里形成“我是白痴”这种意识,何况是位没有心向定位的失意者。
我看着他,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人很可怜,同时我也感到很奇怪,到底是谁在一遍又一遍地跟他讲那些对于他来说可能是子虚乌有的命运,形成他的世界观的呢?
如果是某个精神病患者那还好说,但如果还有一种可能,我就觉得,他一定是被什么人给陷害了。
不是我敏感多疑,而是我现在的处境和他是多么的相似,这里没有人肯相信我是个正常人,如果长此以往下去,我会不会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精神病?
按理说我本来应该和他有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看着他的脸,再想到这个人曾经想要拿刀捅我,我对他就真的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了。
为了确认我在这里的活动范围到底有多大,我就问破面男:“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们可以活动的地方,就只有病房和外面那两条走廊吗?”
破面男眼神仍旧迷茫,我就道:“就是走廊尽头的那个楼梯,我们是不是不能下去?”
我话音刚落,破面男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那神情配着那张脸非常恐怖,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破面男张开嘴发出“呵呵呵”的声音,不是小声,倒像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出的喘息。
他的脸毁容严重,已经看不出来是人类的脸了,尤其那张嘴,嘴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裂开来,一直快扯到耳根那里。
看着他的样子我就想到了那个“裂口女”的传说,说是在日本有一个穿着大外套,戴着围巾,手拿大剪刀,披着长头发,并闷住裂开至耳朵的嘴的口罩的女人。她会询问放学回家的孩子:“我漂亮吗?”如果回答“漂亮”,她就会摘下口罩,再次询问:“。。。。。。这样呢。。。。。。?”,如果小孩回答“不漂亮”,她就会用镰刀或者剪刀斩杀小孩;如果回答漂亮,便会把小孩的嘴巴剪开,让他跟自己一样漂亮。(摘自百度百科)
我不由得害怕,心说如果他问我他漂不漂亮,我他妈该怎么回答啊!
不过看他喘成那样恐怕也无心问我他的相貌如何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哮喘,看得我都难受,我就小心翼翼地地道:“你,你怎么了?”
破面男一下子凝视我,凑到我的面前,神秘地道:“不能下,绝对不能下!楼梯,很恐怖!”
我怕他那血肉模糊的鼻子碰到我,连忙跟他拉开点距离,奇道:“楼梯有什么恐怖?”
“很恐怖,很恐怖!你知道吗,当你站在楼梯顶端向下望,下面就有东西在向你招手,使你不由自主地栽下去,脑浆迸裂!”
楼梯!栽下去!脑浆迸裂!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跳起来。他说的,不就是一直以来,发生在我们生科学院的楼梯惨案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人竟然对那桩连环惨案有印象!
为了看他是否真的了解,我安奈住急迫的心情,顺着他的话问道:“是谁在招手,你看到过?”
“没有!不过肯定有什么!不,不对,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都是精神病!”破面男语无伦次,再次凑近我,“我没病,他们才有病,他们全都神经不正常!”
我道:“谁神经不正常?”
“他们!”
“他们是谁?”
我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喘息,我必须紧紧地追问他,不能让他有思考的余地。我知道如果顺利,我会从破面男的口中的得知非常重要的信息!
谁知我问出这句话后,破面男全身颤抖,一下子跳了起来,发出如猛兽般的嚎叫,在漆黑的病房里,这种叫声简直太大声也太恐怖了。
我吓得差点坐在地上,月光下破面男嚎叫声在房间里乱窜,跟刚才迷茫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就像另外一个人,不,是一只野兽。
叫声把病房里的患者都给吵醒了,这些在精神方面有问题的患者们,有的坐在床上骂,有的嘿嘿嘿地笑着,更有甚者和那个破面男一起叫,去添他皮肉外翻的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种场面有多么的阴惨可怖,我缩在床上望着这些人,心说这是地狱吗?
☆、第三十八章 也有鬼
第三十八章也有鬼
这种令人心惊的场面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有护士闯进来,气急败坏地给他们每人一针,病房才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破面男已经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再找机会吧。不过,似乎一提到楼梯,他就平静不了的样子,我得拐弯抹角地试探他才是。
看来“楼梯”曾经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说不定就是造成他失忆和精神问题的元凶。
他不应该只是是楼梯惨案的目击人,因为一个大男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应该那么弱,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会是什么?
另外,假如他是被人陷害至此,那么,他就应该和惨案元凶是对立面,这对查明真相非常有利。
这些情况都是我的推论,还有待进一步确认。我的动作要快,时间不等人,我在明敌人在暗,拖越久对我越不利。
不知道当时和我在同一家医院的卓曜宇知不知道我被带到了这里,他现在的处境和我一样,还是没有被对方抓到?或许……
我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全部的赌注都下到破面男的身上。
既然下赌注,我至少要知己知彼,首先我得必须先搞清楚破面男的身份。但是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只有在发狂的情况下,从他知道楼梯的事,看样子好像还记得,但是他那样子,就算记得也不会告诉我。
去问医护人员肯定不行,因为一般病人的资料不外漏,更不会告诉我这样的患者。
因为毁容严重,我甚至连他的实际年龄都看不出来,只能从身材和喉结得出他是个男人的结论。
不肯放弃,第二天我就在这里病房里拉住一个患者,悄悄地说:“嗨,哥们,吃早饭去吗?”
这人一脸嫌弃,“新来的,谁是你哥们?别瞎叫。”
我叹了口气,心说我也不想和你是哥们啊,还不是为了目的。我说:“多多交流不就能成为朋友了嘛。”
“你倒开朗。”
我笑道:“是啊,我性格开朗,交际广泛,人称社交小皇帝,病房一枝花。对了,你对你病友破面男了解多少?”
我知道神经病分为很多种类,有一部分只有在发病的时候脑子才混乱或者具有攻击性,普通情况下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我找的这个人看起来相对正常,年纪大概二十多岁,五短身材,皮肤黝黑,眉宇间带着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头发乱得就好像从来都没洗过,上面粘着一层不明油物。左边一缕从脑顶顺下来的头发非常长,几乎把左半边脸全都遮挡住。
如果这个造型安在帅哥身上,那就是酷,个性(我偷偷脑补了一下凌莫这个打扮),不过在这位哥们身上,看起来就有点搞笑。不过这不碍事,我只是希望能够和挡住,在他身上打听出点什么才好。
由于他的特点太明显,这里请允许我称呼他为长半边。
长半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可能没听明白我在那胡言乱语什么。我用眼神示意他,“就是那个毁容严重的人,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长半边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又打量一遍,撇嘴道:“对那种人有兴趣,你脑子有问题吧!”
我忍气道:“这对我很重要,如果知道,请你告诉我好吗?”
只见长半边露出来的那只绿豆眼一转,说道:“好啊,关于那家伙,俺倒是知道一些事情。不过告诉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一愣,心说这人不但正常,而且正常过头了吧,竟然还管我要好处。
看他滑头滑脑的样子我就不确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放弃机会。我就问:“你想要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长半边看着我,看了好久,随即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想回家。”
我道:“你很久没有回家了吗?”
他一副很沮丧的样子,“是啊,十年?十多年?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唉,恐怕今后都回不去了吧。”
精神病人一般很难治愈,而且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都不希望被送到精神病院里来,如果送来,那多半就代表没有希望了,这里多半将会是他们的人生终点。
但是看他的样子我就不忍心,就安慰道:“等你好了就可以回去了,我看你现在就很正常。”
“俺怕等不到那个时候。”
这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逻辑思维很差。我问:“为什么?”
听我一问,他随即就凑到我的耳旁,神秘兮兮地道:“因为这家精神病院里,有鬼!”
他说话吐出的气息竟然是凉飕飕的,加上说出这种话来,我立马感到了一股凉意。
大早晨起来就听到这种事情真是够呛,说这种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犯病了。我问道:“什么鬼,你见过吗?”
“嘘!”长半边惊慌地示意我小声点,左看右看,好像在确定有没有人看这边,然后他回过头来看着我道:“俺是看你这小子挺真诚才提醒你一句。俺告诉你,就是因为没见过才更加恐怖。你知道吗,俺们这层楼,经常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
说失踪太悬了,大概是被家人接走了吧,走之前又不会跟所有的病人都招呼一声,说什么“来日方长后会有期”啥的,在仍然留在这里的病人看来,当然如同突然消失一般。
我就说:“你怎么就确定是失踪?”
“因为他们消失通常是在夜间!俺就遇到过好多次这种情况,明明前一晚睡觉的时候那人还好好地在床上,第二天那床位就空了,或者换上了另外一个人。”
看我半信半疑,长半边就补充说:“其他病友也多次反映,而且——”他指了指我的床位,“你那张床,之前的主人前两天就是这样莫名失踪的,不然怎么会给你留位置。”
他这样一说,我立刻全身不舒服,敢情我那张床还发生过灵异事件?
如果这种事情不是他编造的谎言,那倒是奇怪。我想了想,问道:“那院方有没有介入调查?”
长半边呸了一口,“俺怎么知道,不过看样子是没有,不然这种事还会在近期发生?要不就是院方对这破事也没办法,解决不了。哎,这鬼地方还真他妈晦气,听说这种病人突然失踪的怪事是这里的家常便饭了,好像很久以前就经常发生。”
看来鬼都是锲而不舍的,他们的怨念如此之重,真的非常难缠又令人不安。我想到学校里经历的种种,不由得非常理解长半边现在的感受。
理解是理解,但我现在对这种灵异事件特别抵触,大概是被学校的那些破事整得烦了。
想到这里我也真是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能碰到鬼,跟鬼有缘怎么着,就我这体质,说不定毕业了可以去做个道士啥的,走民众路线,保证比搞那个破科研赚钱。
开个玩笑吗,其实我知道精神病院是个闹鬼的高发场所,以前我没少看这类鬼片,和我哥缩在被窝里战栗的挫样到现在还记得。
我现在已经被学校的事弄得够烦,真的没心思理会这里的破事,长半边说的闹鬼,说不定也是他的病发作,出现的幻觉之类。
但我还是觉得渗人,主要的是我现在住在这里,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我想我还是应该留意。
为了确定是否真的有人失踪,我就说:“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是你的幻觉吧?”
他骂道:“屁,之前还在我眼前晃的大活人能是幻觉?你小心点吧,就你那张床,说不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半夜就把你带走。这鬼节也快到了,据说鬼节被鬼赖上的人,多半要死,死后灵魂既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只能游荡在荒野,加入他们孤魂野鬼的行列!”
长半边嘀咕了一大堆,我心里乱,什么这鬼那鬼的我也没听明白,我只能确定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以前一定很喜欢看恐怖小说或者电影。
不想跟他扯别的,我说:“那你要我怎么办才肯告诉我那个破面男的信息呢?你想回家,我也想啊,关键我们现在都是一丘之貉,谁也救不了谁。”
说实话我现在非常怀疑他是否真的知道破面男的信息,不过现在能够抓住的只有他这一个线索,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试一试。
长半边说:“你把俺这条红裤袋挂到乱坟岗的树上就行。”
我看他说着就开始解他的腰带,俩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什么乱坟岗,想到那种地方,也得等我出去的吧。要不你先稍安勿躁,等我出去了,肯定帮你办事,你先把信息告诉我。”
长半边很神经质地笑了笑,还挑了挑眉毛。如果这个动作是美艳少女来做一定风情万种,可惜长半边是个年近三十的大老爷们,那我就没有兴趣了。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我的耳朵,“你新来的不知道,这个精神病院的后面有一大片荒地,是院方处理无人认领的尸体用的。”
☆、第三十九章 乱坟岗
第三十九章乱坟岗
他看我皱起眉头,一副不解的神情,就压低了声音说:“你以为精神病院是那种特别高级的福利院?不,错啦错啦!这里有近一半的人都是光棍一个,没亲没友,或者从社会上‘收集’起来的流浪汉。这些人除了精神问题,身上本来就带着病,极其虚弱,很容易就会在这里死去,因为是一个人,死后没有人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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