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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美人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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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撞上车门,匆匆走上台阶,说道:“我换换衣服就来。”说着,拐过右边的一条游廊,朝后边走去了。
白薇来到后面的一幢小楼里,这是自己的房间,她迅速脱下西服裙,换上便装,又轻轻搽了一些薄粉,往柔软的头发上撒了点香水,一扭身出去了。
白薇来到主楼的客厅内,客厅内烟雾腾腾,梅花党头子白敬斋正在主持会议,客厅里密密匝匝坐着40多人。白薇一眼发现了姐姐白蔷。白蔷正坐在屋角的一个沙发上,此时斜靠在带银点儿的蓝绸沙发靠垫上,一只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夹着一只美国香烟。她穿着一条白底子、粉红色玫瑰花的绸裤,露出两只小巧玲珑的脚,拖着一对嵌金镶珠的小拖鞋;上身穿一件飞行色的长衫,袖口宽大,银线滚边,珍珠作纽扣,外面套一件银狐色的坎肩,前面有一处心形的缺口,露出半双象牙般的乳房。她头发浓密,黑里透亮,一双又大又黑的水汪汪的眼睛,笔直的鼻子,珊瑚的嘴唇,珍珠般的牙齿。
白蔷看见了妹妹白薇,朝她一招手,白薇来到姐姐旁边,坐在沙发扶手上。
“你好吗?”白薇轻声问白蔷,并吻了她脸颊一下。
“凑合混吧。”白蔷放荡地一翘腿,说:“腐败,国民党,完喽!”
“嘘!”坐在左边的黄飞虎用手势制止了白蔷说话,示意她专心听白敬斋讲话。
黄飞虎中等身材,四十多岁,原是军统局的专员,现在是梅花组织的第二号人物。他给人最突出的印象就是有一副虎脸和两颗呲出的虎牙。他的衣着简单朴素,穿湖蓝长衫,手里摆着一对铜球。
白敬斋年过六旬,有绅士风度,雍容华贵,一脸肃穆之情。他身穿月白色长衫,那副不断泛光的金丝眼镜给人以高深莫测之感。
白敬斋的声音不紧不慢,在客厅内回荡:“国难当头,人人有责。共军长驱直入,挥戈南下,国军节节溃败。国军将领平时营私舞弊,虚度年华,私囊饱满。正当国家用人之际,却仓皇溃败,一败涂地,可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是这些饭桶庸才,却一泻千里,国府不保,蒋总统训示……”
说到此时,客厅内大小头目唰地站定,一起立正,客厅内鸦雀无声。
白敬斋抑扬顿挫地说道:“潜伏,退避三舍,以图东山再起。”
一忽儿,众人坐下。
白敬斋又说下去:“今日我请诸位前来,就是希望诸位在共军压境之际,休要惊慌失措,要镇定魂魄,积极发展精英,部署退却,以求布下网络,伺机完成反攻之大业!”说到这里,白敬斋干咳一声,用眼睛瞟了瞟白薇,说;“你把那笔美元拿来,我给诸位发些活动经费。”
白薇站起身来,拎着那只乳白色的小皮包,走了出去。
白薇回到自己房间,扭亮了台灯,只见龙飞端坐在沙发上,正冲着她笑。白薇慌得急忙抽出白朗宁手枪,慌张地问:“你……你怎么来到这里?”
龙飞镇定地说道:“多日不见,我很是想你,于是钻到你的汽车后背箱里跟了来。”
“你呀你,真是无知,白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父亲知道你来,一定饶不了你!”
龙飞故作惊慌地说:“那我赶快走吧。”
白薇将门掩上,小声说道:“你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了,我实说了吧。这是蒋总统设的一个秘密据点,连中统、军统都不知道。”
“那可怎么办?”龙飞哭丧着脸,眼泪几乎挤下来。
白薇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吭。龙飞看着她,有些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相持了有一刻钟,屋内沉默。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穿一件淡青色薄纱洋服,脸庞似满月,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均匀的身段,使人想起河边的垂柳。
白薇见龙飞有些紧张,急忙说。“这是我的丫环翠屏。”
翠屏的眼睛盯着龙飞,大眼睛一眨不眨。
白薇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我跟父亲全盘托出,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也把你吸收到我们组织中来。”
龙飞喜形于色道:“那自然好。”
白薇又问;“你是三青团员吗?”
龙飞答道。“我还是国民党员呢!”
“好极了,咱们明早一起坐飞机到美国洛杉矶去,那里有我们组织的一个基地。可是你的父母怎么办?”
龙飞说:“我父母在菲律宾经商,不在国内。”
“那可太好了!”
翠屏催促说:“二小姐,老爷让你快过去呢。”
白薇对龙飞道;“你先坐在这儿等我,开完会后我便对父亲讲。翠屏,你好好招待一下龙先生。”翠屏点点头,白薇来到楼上,取出美元又回到客厅。
龙飞望望翠屏,他绝对不相信在这戒备森严的魔窟里,还会有这么一个纯朴清纯的小姑娘。
翠屏见龙飞盯着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出门去了。
龙飞想听听客厅里白敬斋在讲什么,于是走出白薇的房间,朝前面走。这时,天已大黑,主楼里灯火辉煌。
龙飞穿过竹丛,正碰见几个巡逻的特务迎面而来,他忙掩到竹丛里。一个特务扭亮手电,叫道;“我明明看见一个人影一晃不见了,八成藏在竹林里。”说着,手电光往竹林里乱晃。几个特务都扭亮手电,在竹林附近照来照去。龙飞藏在竹林深处,大气不敢喘一口。
两个特务钻进竹林搜索。眼看一个特务的一只脚几乎踩到龙飞的身上。
这时,竹林后走出一人,那人叫道:“老总们在找什么呀?”
两个特务一听,抽身出了竹林,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翠屏姑娘呀!大黑天的你钻到这儿来干什么,八成是跟相好的幽会吧?”
“嚼烂你的舌头,人家在这儿解溲呢!”翠屏答道。
“你们房里不是有厕所吗?”另一个特务说。
“小姐正在用呢。”
“哈,哈……”几个特务嘻嘻笑着远去了。
翠屏来到竹丛里。小声叫道:“龙先生,龙先生!”
龙飞从竹林里出来,翠屏用手捉住他的手,返回白薇的屋中。
翠屏呼地关上门,胸脯急促地起伏,脸憋得通红。
龙飞望着她,有点奇怪。
翠屏说。“你一会儿肯定会暴露。”
龙飞问;“你是谁?”
翠屏答道;“我的代号叫白菊花,柯原同志指示我,在关键时刻协助你工作。”
“原来你是我的同志!”龙飞一阵激动,上前紧紧握住翠屏发烫的双手,在这样的环境里,两个共产党员相遇是多么令人高兴和激动的事情。
翠屏严肃地说:“时问不早了,明日凌晨,这个秘密据点将撒消,党指示我到台北。我不能轻易暴露身份,好,我们现在开始工作。”她像一个老练的指挥员发布命令。
她说:“白敬斋的客厅内,搬开北侧中问的单人沙发,沙发下面有一问密室,壁上有一幅梅花图,下端轴里有梅花党的人名册,梅花图后有个通道,进通道不久有个三岔口,左边通向秘密军用飞机场,右边通到后山,记住,往右拐。我现在去后面放火,引开敌人。”说完她出去了。
一忽儿,有人喊:“着火了!着火了!”
龙飞连忙赶到前面客厅,空无一人。他搬开那个单沙发,只见是棱花板,他用力撬开地板,现出一个精美的地穴;地穴也就十平方米,堆满了枪支弹药。他轻轻跳了进去。地穴的东壁上果然有一幅梅花图,上面写着: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画面上晓月冷梅,凄婉动人。龙飞伸手去拿梅花图的底轴,打开袖口,掏出一卷纸,展开一看,果然是个名册,为首的是梅花党核心人名单,上面写着:
白敬斋、黄飞虎、黄栌、白蔷、白薇……还有许多陌生的名字。看着,看着,忽然,那张人名册自己燃烧起来,眼看要烧到龙飞的手,龙飞赶紧撒手、那张人名册化为小片灰烬。
上面传出翠屏的声音:“龙飞,快走,敌人来了!”
外面人声嘈杂,枪声混做一片。原来梅花图的底轴有一个导线,一直通到客厅内白敬斋的虎皮椅底座上,就在龙飞拽出人名册的同时,白敬斋椅下的警铃响了。白敬斋正在后院指挥救火,听到警铃叫一声:“不好,有共党的探子,快跟我来!”众人一齐抽出枪支,随着白敬斋跑来。
龙飞在地穴内白知情势不妙,急忙撕下梅花图,只见现出一个洞口,他爬了过去,里面越来越宽,黑乎乎、湿乎乎,他拼命地朝前飞跑,跑了十几里,只见现出两个洞口,他想起翠屏的吩咐,朝右边的一个洞口飞奔。
后面枪声大作,子弹嗖嗖飞来。
龙飞又跑了一程,见上面隐隐有亮光,前面是一片绝壁。他费力推开上面的草丛,攀了上去,只见周围黑甲乎站着十几个人。
龙飞一看,不由暗暗叫苦:坏了,又落在敌人手里了。
这时,只听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叫道;“龙飞同志,快上车吧!”
龙飞睁眼一瞧,正是中共南京地下党负责人柯原,他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游击队员正守候在那里,旁边停着一辆吉普车。
柯原命令道:快上车。龙飞钻进吉普车,司机将车飞也似开走了。
龙飞问:“上哪儿去?”
司机头也不回地答道:“苏北解放区。”
吉普车行了约摸七八里,后面传来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南京解放后,龙飞跟随华东野战军的首长驱车来到紫金山梅花党的秘密据点,只见这里已成为一片废墟,被炸得难以辨认。
白敬斋、白薇等不知去往何处,翠屏也不知下落,柯原同志再也没有回来。
龙飞想:柯原、翠屏同志肯定牺牲了……
凌雨琦正在跟踪白薇,忽然看到白薇一闪,不见了踪影。
凌雨琦左右环顾,没有发现白薇,心下一沉,正恍惚间,猛听到头上有轻微娇喘之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影在一座院墙前一闪,消失了。
凌雨琦仔细望去,这里正是恭王府的西侧院墙,她也攀了上去,她趴在墙沿上观察,只见院内黑黝黝一片,楼阁亭桥都隐在一片黑暗之中,只听到哗哗的水声。
凌雨琦下了院墙,听到北面好像有动静,于是深一脚浅一脚朝北摸来。
凌雨琦在黑暗中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这恭王府早期是乾隆皇帝年间大学士和坤宅第,嘉庆四年和坤获罪,宅第被没收赐予庆郡王,咸丰元年改赐给恭亲王奕忻。这后花园又名萃锦园,恭亲王奕忻调集百名能工巧匠,增置山石林木,彩画斑斓,融江南艺术与北方建筑格局为一体,汇西洋建筑及中国古典园林建筑为一园,封为王府之冠,某些红学家认为此园可能是曹雪芹笔下《红楼梦》中大观园的原型。
凌雨琦进入一个院落,前面有一水池,水声来源于此,进入第二个院落,是座四合院,正前方有一石山,山系太湖石构,山上有一厅,面阔三间,听前有一邀月台。厅东两接廊,转向南下,续进一个曲廊,中接东西两厢,岩下有一石洞,有一团白影一闪即逝。
凌雨琦疑是白薇,飞奔过去,踪迹皆无。这时她忽然想到恭王府有闹鬼的传说。那还是在北京女13中上中学时,她听班里的一个女生讲:恭王府有个看门的老头一天傍晚在院里巡视,经过湖边时,发现湖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留着一条粗粗的长辫子,在那里凄凄地哭。老头走了过去,那女子仍然在哭。老头心想:这女子哭的如此伤心,一定有什么伤心事,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湖边,别想不开跳湖,我得管一管。于是走过去问:“姑娘,你有什么难过的事,别想不开,跟大爷我说说。”可是那个白衣女子听了,没有理会,仍然在哭,而且哭声越来越大。老头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女子转过头来,老头一看,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原来那女子转过头来,仍然是一条粗粗的大辫子。
凌雨琦一想到那条粗粗的大辫子,就心惊肉跳,不由得攥紧了枪柄。
历史上王爷一般都风流潇洒,妻妾成群,奴婢众多,经常有绝色女子被王子王孙欺负跳井跳湖自尽的,冤魂飘荡,自不必说。
凌雨琦还想起路明讲的一个故事:据说当年恭王府里有两个人,两情相悦,商量着私奔,在一个狂风大作雷电交加的夜晚,那位女子独自一人来到府里的后花园,正用锄头挖出自己的积蓄时,被王府兵丁抓住,最后两个人双双喊冤而死。因此只要是狂风大作雷电交加的夜晚,那位女子的影像就会在王府的某个角落再度出现……
凌雨琦想到这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她抬头一看,正见前面有个白衣女子款款向她走来,衣裙飘动,两只眼前闪着绿光。
第5章 人皮之谜(4)
凌雨琦举起手枪,小声喝道:“不许动!”
那个白衣女子果然不动了。
凌雨琦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凝眸一看,哪里是什么白衣女子,是一块假山石。
凌雨琦顺着石路下了这座小山,看到有几间建筑,前后出三间,两侧又出单房,单房比正厅略前,形成曲折对称类似蝙蝠的平面。
凌雨琦曾和路明来过此处,这里便是恭王府有名的蝠厅。蝠厅内一片黑暗。
白薇到哪里去了?
这个梅花党的女魔头原来藏在这里,她已经消失近半年了,一直等待她出现,因为在她的身上隐藏着梅花党大陆潜伏特务人名单,这是人世间唯一留存下来的一幅梅花图,那幅正图在1948年秋天,龙飞夜探南京紫金山梅花党巢穴时毁掉了。
这幅梅花图是台湾梅花党主席白敬斋到主席黄飞虎梦寐以求的,也是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英国军情二处及多国情报机构争夺的目标!
凌雨琦想到这里,感到责任重大,不期而遇的老狐狸,不能让她溜了。
白薇藏在哪里呢!
凌雨琦将身体贴在地上,仔细谛听着四周,希望能听出一点线索。
初春的夜还有一些寒意,她娇弱的身躯横卧在这饱经风雨的土地上,野花野草的芳香一阵阵袭来,还夹杂一些泥土的芳香。
又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凌雨琦探起身来,朝后面望去,只见一个人影倏忽一闪;她趴在地上不动,人影越来越近,离她约有十几米时,忽然换了方向,一个鹞子翻身,扑向蝙厅房顶,伸手如此敏捷,令凌雨琦惊叹不已。
凌雨琦已看清那个身影,是个20来岁的年轻秀丽的女子,身穿一身黑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媚眼。她身材窈窕,轻捷灵活,就像是旧式武侠小说中飞檐走壁的女侠。
凌雨琦见她一招哪吒探海,将双脚勾住檐柱,身体就如一弯明月,左手攀住窗棂,右手从腰里抽出一杆旱烟管,她用手又摸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烟管头,将烟管伸进了纸窗。
凌雨琦看得呆了。
那女子一忽儿轻灵地一纵,双脚沾地,呼地推开蝠厅的正门,闯了进去。
凌雨琦赶快起身,轻轻移到蝠厅门前。只见西厢亮起一片光晕,凌雨琦贴着窗棂用舌尖舔开一个口子,用右眼贴住那小窟窿,凝神望去,只见那女子已来到一个床前,一盏小油灯立在床头。她手持一柄利刃正在忙碌着。
凌雨琦仔细一瞧,不禁大惊失色。
一个美丽白皙的女子玉体横陈,旁边的衣物狼藉,进来的陌生女子正用尖刀收拾她的胴体,鲜血染红了床单。
凌雨琦见情势紧急,大喝一声:“不许动!”拔枪射击。
那女子大吃一惊,纵身一跳,躲过子弹,一回手,一只飞刀嗖地朝凌雨琦咽喉锁来。
凌雨琦见一道白光在眼前一闪,知有暗器袭来,一低头,飞刀齐齐钉在墙壁上。
那女子又一挥手,又一只飞刀袭来,嗖嗖有声。
凌雨琦匆匆转身,情急之中大叫:“龙飞,肖克,快来助我!”
那女子一听,放下那床上女子,双手一扑,越窗而过,朝山上飞奔。
凌雨琦不肯放过她,紧紧追来。
那女子对路径十分熟悉,她穿过邀月台,下了滴翠岩,进入秘云洞。
凌雨琦追人心切,也追入洞内,洞内有些潮湿,漆黑一团,凌雨琦猛觉有风势,她将头一侧,那女人的一只脚踢了过来,原来她正贴于顶壁。
“砰!”凌雨琦朝她开了一枪。
那女子又不见了踪影。
一股奇特的香气袭来。
凌雨琦只觉得这香气奇异,从未闻过这香气,清澈温馨。
前面有一片光亮,凌雨琦出了山洞,正见那女子飞身跳上水塘,大有一苇渡江之势。她轻捷地穿过池塘,转眼间穿过浣云居和海棠轩,上了一段城堡式城垣,这便是有名的榆关。
那女子在榆关上稍停片刻,朝凌雨琦一扬手,又一只飞刀袭来。
凌雨琦用枪柄一挡,飞刀磕落于地。
这榆关是山海关长城的象征,在园中设此关是表示园主不忘清兵从山海关入主中原的丰功伟绩。
那女子转眼即逝。
凌雨琦飞身上了榆关,那女子已无踪迹。她因惦记蝠厅右厢床上那女子的安情况,于是返回蝠厅。
这时,蝠厅灯光通明,恭王府管理处的值班人员已经赶到,几个人正围住那具女尸。
凌雨琦向他们亮出工作证,急忙来到床前,只见床上鲜血淋漓,只有一具血肉之躯,惨不忍睹,如果不是看到身旁血染的衣物,这具尸体男女性别都难以辨清。
女子的人皮被人剥下,不翼而飞。
凌雨琦目瞪口呆。
管理处的一个保卫干事在一旁干呕。
据管理处的值班人员介绍,蝠厅一直无人居住,常年闲置,没想到有外人在此居住,平时也未发现踪迹。
凌雨琦用电话叫来肖克等公安人员,肖克吩咐将这血肉之躯送到公安医院检查。
现场搜索结果,只有那女人的衣物和一个皮箱,皮箱内有几件那女人换穿的衣物,没有任何证件和文字之类东西。在皮箱的夹层里发现一只白郎宁小手枪和一些子弹。
在另一侧的夹层里,肖克还发现了一支针管,针管里有半管绿色的药液。
肖克颜色严肃,有些沉重地对凌雨琦说:“这就是有名的绿色药液,注射后人就会变成绿色的尸体,这是梅花党人的杀人武器。这具女尸看来是梅花党人,那么那个黑衣女子又是何人呢?”
凌雨琦手里拿着那件宝蓝色旗袍,擦着旗袍上的血迹,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就是那个女魔头白薇?”
第二天凌晨,医院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三十四五岁,女性,颈部有严重刀伤,她的人皮被人用刀剥离……
她就是梅花党大陆潜伏特务头子白薇。
白薇的身上纹有梅花党人名单,只要用中央情报局试制的一种特殊药水涂抹,就会呈现许多梅花,每朵梅花都有一个特务名字和街头暗号。
凌雨琦想:我只顾追捕那个黑衣女子,却忘了白薇身上的梅花图,失误啊失误!
那么又是何人乘此空隙潜入蝠厅割去了白薇的美人皮呢?
这张没人皮如今又在哪里呢!
正在吉林省长春市郊农安县黄龙府旧地办案的龙飞这天夜里做了一个梦……
这是农安县政府的招待所二楼,龙飞居住的房门忽然被风吹开了,恍惚间进来一个白衣女子,跌跌撞撞走了进来,卷进一般奇香。这个女子悄然飘到龙飞面前,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龙飞的额头,然后飘然而去……
龙飞惊醒了,扭开电灯,屋内空空。他走出房门,来到走廊里,走廊里灯光昏暗,空无一人。
龙飞揉揉眼睛,又走向楼梯,只见楼梯上也空无一人。
龙飞返回房间,把门锁上。
昨天晚上可能忘记锁门了,风把门吹开了,他想。
他回到床上,掀开窗帘,窗外一片漆黑。
龙飞又睡着了。
黄龙府是金代的陪都,历史上这里是东北地区的交通要冲、商贸中心和军事重镇,曾是东胡,鲜卑,契丹、女真、蒙古等民族的重要活动舞台。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消灭了渤海国,回师路过扶余府,想在这里住两天,庆祝胜利,不料却一病不起。这天晚上,他们的行宫上空黑气蔽天,不见星月,忽然,在漆黑的行宫上空出现一片金光耀眼的黄云,好像一条巨龙在空中腾飞往复,盘旋不去。后来直向行宫飞来,众人一片惊讶,再看那黄龙一头扎进行宫大帐,金光顿失,一片黑暗,四周一片静寂。皇后述律平和文武百官赶紧跑进行宫,这时的大辽国皇帝已经一命归天了。皇后述律平为了纪念这位大辽国的开国皇帝,便在他驾崩的行宫所在地修建了一座升天殿,因为辽太祖驾崩时有所谓黄龙出现,便把此地改名为黄龙府。公元1121年,辽国被金灭之,这里成为金国的军事重镇和物流周转中心。
龙飞初到这里时,心里总不是滋味,靖康之耻使他难以忘怀。北宋末年,金兵南下,占领汴京,俘获宋徽宗、宋钦宗二帝。靖康二年,二帝和上万名宫廷,宗室和京城妇女在金兵押送下北迁黄龙府附近。一路由宗望监押,包括徽宗、郑皇后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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