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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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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使的背信弃义已经让她对男人足够失望了,心里头正在耿耿于怀记恨时,一个更不像男人的纯爷们一脚扇得她七荤八素,这一刹那她竟然忘了任务失败的危险和切腹自杀的恐惧,开始认真思考男人邪恶的问题。

  什么叫遇人不淑,琴音接触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查理是出了名的恶棍,他认不全前女友的脸,记不清炮友的名字,酒吧女孩留恋他的丛林蟒蛇提出长期交往时,他第一时间惊恐万分地琢磨怎么甩了人家。所以他在潜行接近走神的琴音时,满脑子庆幸没有被这妞一枪崩了,以及怎么夺了她的枪把她一枪崩了。

  而他力量最大的部位是下半身,同时在他印象里,女人最危险的部位是脑袋瓜。所以他都没思考,一脚踹琴音头,丝毫不怜惜对方天姿国色,根本不考虑人家倾国倾城。

  琴音被一脚踹得脸偏过去,踉跄得手舞足蹈,手枪指天时,右臂被查理箭步上来拧住,轻松扭腕,以关节技制住她胳膊,试图夺枪。

  琴音忍痛呐喊:“信使!”硬气地死攥住手枪不放,也不敢在客舱里瞎开枪,被反剪右手还想着反击,挥拳去砸查理。

  查理面无表情,放弃夺枪,歪头没躲过,强挨她一拳,残忍将她纤腕一推一折,险些断了她手,琴音的惨叫嚷出一半却戛然而止,愤怒地咬住唇不吱声,手却无力松开,枪落地上。

  琴音发狠,拿出摔跤技,拧住他肩关节,一脚踩弯查理膝弯,美腿缠上他的大腿,把他锁得严严实实,然后试图拿肘勒他脖子。

  顿时软玉贴身,体香缭绕。琴音锁得查理只有右臂能动,她期待信使来杀了查理。

  查理面无表情,一肘撞在琴音胸上,力透纸背。

  肘是人体最锋利最坚硬的部位,很多格斗大赛禁用,锋利的泰拳就以肘击为必杀技。

  琴音被这锥心之痛撞得俏脸煞白,脑袋里胡思乱想什么念头都有,奇思妙想接踵而至:

  “还好没整形,如果是盐水胸就炸了!”

  “老天,若不是D罩杯,非得断肋骨。”

  电光火石间,查理连续肘击3下,琴音美目越睁越大,却死不撒手。

  突然,一条纤细坚韧的电话线圈住查理脖子,箍紧往后一勒,顿时切断了通往大脑的所有血液和氧气。查理双眼暴突欲坠,听见信使喜气洋洋吩咐:“女人,去开飞机!我勒死他。”

  琴音逃命似的松开查理,揉着心口赶去驾驶飞机。

  那条电话线勒进查理脖子里,深得看不见了。信使死死勒住查理的脖子,任他的重拳劈头盖脸落在自己肩上、脸上,鼻青脸肿地奋力勒紧。他看见查理拳头渐弱,脸色变紫,甚至开始茫然无力地踢动双腿,信使得意笑道:“查理哈珀,你太自大了。知道么?你死于自负。”

  查理连气都喘不出来,皮鞋在地上乱磨,双手茫然地试图抠下勒颈的电话线,却徒劳无功。时间仅仅过去三秒,他却看见死神狞笑着来拥抱他。死之将至时,人生的一幕幕像胶片般飞过。

  我自负吗?

  我是上司眼里的炸弹,女人眼里的**,亲人眼里的恶棍,路人眼里的无赖。这是我最后的阵地,人生一世,总得有个领域留点儿正面评价吧。

  越是声名狼藉的人,越渴望荣誉来正名。

  他想起来二十年前艾伦泡了议员儿子霍华德的妞,被追打一条街,直到被查理截住。

  虽然被这个可恨的弟弟挤兑得痛不欲生,但是总有些麻烦需要哥哥来解决吧。父母的期望都指望艾伦来实现了,他如果死了,妈妈又要命令我结婚了。

  所以他可不能有事啊。

  就让查理来做他擅长的事吧。

  斗殴。挥拳。还有杀人。

  查理淤紫的唇角笑了下。

146 死而不僵的幽灵

  查理淤紫的唇角笑了下。信使正在惊异,查理突然放弃脖子,双手扶住信使下颌,双足踏墙而上,整个人踩着舱壁倒立起来,一百公斤的体重电光火石间压在双手上,然后一蹬天花板,借堕势一拧,竟然试图一击拧松信使的颈椎。

  信使知道这一下的力矩足够把他的脖子拧一个圈。他没想到大脑断氧三秒的查理还能使用如此干脆利索的杀人术,只能顺势仰倒,两人同时滚地,来抵消扭力。失重摔倒时,勒紧的掉线微松,查理喘上一口气,与信使在地上乱滚,一手扯住脖子上的电线,右手一拳凿在信使鼻子上——仿佛在他脸上砸破了番茄,红浆炸了信使一脸。

  信使心惊肉跳,眼疾手快将电线又绕了一圈,双手勒紧。查理单手扯着线,另一手怒拳狂轰信使脸。信使鸡贼,看清楚轨迹,歪头躲过,查理一拳凿在地上,指节鲜血淋漓,翻起三处皮。

  信使狞笑:“小脑不好使了?你死定了。”手头勒紧,恨不得拿电线箍断查理的头。

  查理不吭声,尖锐的肘部接二连三撞信使的胸骨,险些叫信使呕出一口血,但是他凶残地双脚锁住查理腰身,勒住他喉咙、拼命往上拽。查理扯住线的手护住气管,左右颈总动脉依然被勒断,大脑血供中断,离死不远了。

  信使忍着挨打,在心里读秒:“15。14。13。12……”

  脆弱的大脑是无法锤炼的,一个肌肉发达的特工体能再强,中断血供十五秒,也会瞳孔变形,缺氧休克,最后脑死亡。

  查理咬牙乱扭,躺在信使身上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但是左右颈总动脉被勒死,大脑已经像灰尘里的鱼一样奄奄一息。他徒劳地狂轰滥打,铁肘撞碎了信使一根肋骨,信使忍痛坚持,却在咬着牙笑得一脸热切,期待地在查理耳边喃喃:“反抗啊,挣扎啊,你反击得越凶狠,越证明你恐惧有多深刻!中情局的幽灵终于横死在我的怀抱里,命运是不是个表子?”

  “中情局的幽灵”隐约飘进查理的耳朵,像天边的呢喃,他已经神志不清,昏惨惨的两眼发黑,视野像失修的灯泡一样明灭不定。

  但是这是镌刻在他灵魂里的绰号。天知道这个堕落的躯壳已经离不开敌人的恐惧了。

  只有敌人会尊敬他。不管这尊敬是来自于仇恨还是害怕,至少不会夹带道德的审判,不会虚伪地讨好。

  查理怒睁双目,却像盲人一样视野全无,视线空洞得连焦点都没有。信使紧张激动,因为他知道这是脑死亡的前兆,但是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睁开狰狞的双目,让信使莫名害怕。

  信使想:“幽灵会死吗?”

  下一秒,查理护住喉咙的右手奋然从电线下抽出来,任由气管被彻底勒瘪,解放了的双手盲目一伸,在漆黑的视野里直接扶住了信使微笑的下颌,因为精确得一步到位,所以轻柔像羽毛摩挲,信使甚至觉得是爸爸的双手在爱抚。

  信使双手拽紧电线,根本没想到去回防。

  中情局幽灵的左手托着信使下巴底端,向左向外。右手扳着信使头颅右侧上端,向下向内。信使意识到这个手势的危险时,心里蹦出三个字“不可能。”

  头颅关节在这个角度上的活动范围极小,容易脱开头颅和颈椎连接。但是信使颈部肌肉处于紧张状态,会很好地保护颈椎关节,查理又气绝濒死,很难有力量完成这种偷袭才能成功的杀人术。

  信使抛弃名字,成为信使以后,坚信两件事情,第一自己绝对不会死,第二没有什么不可能。

  他觉得查理想杀他,就是不可能。

  0。1秒后,爸爸温暖柔软的大手爆发出两百磅的扭力,就像猛打方向盘一样,娴熟无比地把信使的下巴打横。“咔嚓”一声,信使微笑的脸像立着的瓶子倒在桌上,笑面脑袋诡异地横在脖子上,藕断丝连地摇摇欲坠。

  信使被拧断了脖子。他的颅骨和颈椎彻底错位,神经束中断导致脊髓命令中枢失去了大小便的控制,上面拧断的同时,底下开了水龙头似的稀里哗啦喷了一地,恶臭扑鼻。信使的瞳孔茫然涣散,整个人还沉浸在狂热的欢快里,带着诡异的笑容软绵绵“噗通”躺下去,躺在地上时像个脑袋横着粘上身体的怪娃娃。

  查理挣扎着从信使温暖恶臭的尸身上滚下来,爬在地上拼命扯开脖子上的电线,摇摇晃晃站起来,盯着已经纹丝不动的信使,眯眼轻轻咳嗽:“命运是个表子,可我离不开表子。”这句话牵动他千丝万缕的感触,令他嫌恶地移开目光,扶墙踉跄几步拾起手枪,安静走到机长室,冰凉的枪口无情地顶在驾驶飞机的琴音脑袋上:

  “把飞机停下来。或者我拿你的脑浆涂墙,然后自己来。”

  琴音娇躯一颤,骇人听闻的噩耗宛如惊涛拍岸,比亲眼将儿子和母羊捉奸在床还震惊。信使自负的笑声言犹在耳:“我怎么可能死?我不可能死。”

  信使怎么可能死?他的地位崇高无比,四大隐世家族连立嗣都要请求信使主持洗礼仪式,这样一手遮天的信使,这样神通广大的信使,怎么可能死在一架旧飞机上?怎么可能死在一个奄奄一息的特工手里!

  琴音闻到了信使拉出来的恶臭,里面有一股子咖喱味儿,这让琴音确定死的是信使。

  “女人,你去驾驶。我勒死他!”

  信使欢天喜地命令琴音去开飞机时,琴音头一次不反感信使的独断专行,因为她头一次需要安全感。把她从查理的阴影下解放出来的安全感。

  她是坚信,有信使在,再危险的特工也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这是桀骜的琴音第一次不知不觉地依赖一个男人。

  但是变成尸体的是信使。

  而那个恶魔的阴影重新笼罩了琴音的天空,正在凉飕飕地盯着她的脑袋瓜,目光像冰魄银针,仿佛已经扎进琴音脑子里去了。

  琴音的信心顿时坍塌。虽然信使卖过她,但是她心里清楚,以信使的地位,出卖下属家族的下属组织的下属成员,简直不能更正常。所以整个任务的核心都在信使身上。信使一死,琴音有种不知道该干嘛的茫然。

  仿佛开学典礼上校长暴毙,下面仰头听训的学生第一反映不是前赴后继完成校长遗愿,而是茫然想,估计要放假了?

  “我数到三,然后就在你脸上开个洞。”查理暴躁地说。“一。”

  琴音震惊完了,冷静地压下制动阀,听查理的话,将飞机减速,然后看着挡风玻璃,幽幽道:“祝你孤独一生。”

  查理冷冷道:“你不说我也会。”

  

147 审判之光移动控制台

  墨西哥警察乱成满地蚂蚁时,却看见星蓝夜空下,陈旧的飞机颓然减速,在跑道上不甘滑行了许久,终于缓缓停靠在跑道尽头。一瞬间欢声四起,噼里啪啦的西班牙语嚷成一片,无数耀武扬威的警车用各式花样漂移横飞而至,乱七八糟停靠在飞机下面,众星拱月似的把飞机围了个严实。警灯闪耀下,艾伦率领的支援小队抱枪狂奔而至,四顾咆哮:“holdfire!飞机油箱泄漏,禁止开火!”

  艾伦害怕哥哥死在飞机上。他听说过琴音干的好事儿,她一个人放倒了休斯敦将军的五名贴身保镖,炸了特勤军机然后横夺跳伞。他觉得查理这次孤军深入凶多吉少。

  无数武装警察躲在车门后面,扯着嗓门喊熄火,小心翼翼拿枪瞄着飞机口。

  少顷,在众目睽睽之下,万灯集射之中,飞机舱门缓缓拉开,一个曼妙的倩影扶着舱门探出头来。

  琴音放下舷梯,举手投降,慢吞吞挪下飞机来。浮凸的身影后面,灰头土脸的查理提着黑箱子,面无表情,冷漠地拿枪口顶琴音后脑勺,推得琴音踉跄两步,狼狈跳下舷梯。

  查理的黑西裤上焦痕点点,紧勒在肌肉山峦上的白衬衣血污如墨,但是他弯腰走出机舱时,宛如居高临下的巨人。他表情冷漠如渊临岳峙,眯眼直面刺眼的强光,无情的脸颊像冰冷的钢铁铸就。他毫无喜悦,像完成了件日常工作,绷着脸提着箱子逼琴音下飞机。

  武装警察惊呆了,一股胜利的狂喜像摇过的香槟沫儿,恨不得喷发出来。而认定中二病发作的查理必死无疑的艾伦顿时傻眼,张大嘴巴看着劣迹斑斑的哥哥,抱着的突击步枪险些掉地上。

  “处理飞机上的尸体,把这个女人押回情报中心审讯。”查理的西班牙语说的极其流利,就算他目不斜视地盯着琴音,警察都知道他是在吩咐自己。

  琴音被查理无情地推搡着,伸出手来给警察铐住,离去时幽幽回头,含怨瞧着查理说:“你果然是个幽灵。”朦胧凝望查理,被武装警察推搡进了警车。

  艾伦冲上来,失声嚷道:“你应该申请空军支援,逼停这架飞机!”

  查理不搭理艾伦,将箱子用手铐拷在手腕上,低头坐进阿尔法队员开过来的吉普车:“回营地。”

  吉普车遵命而行,拐弯飞上草地,疾驰的战术轮胎卷起飞天草浪,绝尘冲向降噪林。

  艾伦被直接无视,心头添堵,摇头自嘲笑道:“甚至懒得解释呢。”按捺不满,歪头向对讲机说:“任务完成,回营地。”

  库尔曼博士在营地远远瞧见查理右手拄着突击步枪,左手按着黑箱子,坐在副驾驶上飞驰而至,殷勤接住,上去替查理开车门,一边嘀咕:“你居然做到了,真是不可思议。我本以为必然要出动空军了。”

  查理跳下车,随手把突击步枪掷给一名下士,擦肩路过博士,带起扑面凉风:“空军可能会击落那架飞机。而箱子必须完好无损地带回白宫。”径直走向指挥车,轻轻将小箱子放在车箱里,皱眉低头看表:“艾伦这么慢。”

  正此时,通讯接通,墨西哥特警组的头儿欢天喜地的在耳机里嚷:“查理先生,本次行动圆满成功,我代表墨西哥警方对贵方致衷心祝贺,同时向您英勇无畏的行为和无与伦比的成绩致崇高的敬意。我想,本国已经完成了应尽的国际义务,这一点是否能达成共识?”

  查理想,我们帮你打死了弗兰克和艾弗森,你能升职了,却说的像帮了我天大的忙一样。他忍住刻薄,平静地客套:“向贵国英勇的警察致敬。但是危机小组尚未解散,提这个问题为时尚早。和这比起来,您有更重要的事情忙碌吧。比如清点战果。”

  “非常丰硕,拉雷多从此安静了。她从此变成一个祥和的城市,这里有您一份功劳。”

  “把飞机上的男尸和女人给我,功劳全是你的。阿尔法小队可以不闻不问。”

  查理说得直白痛快,顿时一锤定音,开心得黑瘦的墨西哥小个子爽朗大笑:“我不会碰她们一根毛。全都是你的。”

  “祝你升迁愉快。”查理挂了电话,他看见艾伦的车飞驰而至。

  艾伦一跳下车,单手提着枪,看着查理的眼睛笔直走过来,轻轻说:“你应该管管你的脾气。你不是第一次孤军深入了。这不是拍电影,你应该克制一下你的表演欲望。”

  查理漠然道:“噢,biteme。(咬我啊)”他厌烦说教。

  艾伦心头一股无名火窜上来,恨透了查理这副油盐不进的扑克脸,咬牙走过来戳着查理胸脯道:“嘿,你……”

  博士唯恐这两人吵架,咳嗽一声:“必须检验箱子的真伪。”

  查理巴不得封住艾伦的嘴,所以积极地扯出三副摄影头盔,扔给艾伦和博士,自己也低头戴上,头盔上自带高清摄影功能,同时眼镜上红光一扫,通过虹膜验证确认身份。

  三个人戴好头盔,在阿尔法队员严密保护下,围着那只手提箱。

  “摄影机已接通白宫总统办公室。”查理调校参数,慢慢宣布,“现在总统阁下和马歇尔将军获得了我们的视野。下面我们将使用总统权限激活‘审判之光’,如果激活成功,则确定是遗失的原版设备,那么我们会将设备设定为关闭状态,带回白宫。如果激活失败,则不是原版设备,我们会继续追踪下去。”

  “授权激活。”头盔里传来总统镇定的指令。

  艾伦,库尔曼博士,查理,三人对视一眼,副国务卿艾伦和中情局上校查理分别摸出联邦最高权力授予的两枚鹰头钥匙,同时插锁,同时拧开。

  箱子轻微一震,钥匙像吞了银行卡一样被机器不容置疑地吞没,箱子两侧轻巧地滑开,暴露出一对精巧齿轮。

  查理双手轻握齿轮,反向一旋。

  设备启动,小小的黑箱子里头机栝旋转,仿佛变形金刚一样伸展变形,“吱呀”打开铺展,经过一番目眩神迷的机械变换,变成一面精巧的操作平台。一面小巧的荧屏上,无数细微的参数在稳定微调,小字乱蹦。

  总统激动得声音轻颤:“激活成功。这的确是是遗失的审判之光移动控制台。你们成功了,联邦感谢你们!”

  

148 当初应该趁机把你捂死在襁褓里

  查理细心调较,将设备设定为关闭模式,退出系统。审判之光控制台灵巧回缩,变回一只不起眼的黑箱子。总统放心地断开了视讯连接。

  库尔曼博士终于松了一口气,喜气洋洋瞧着查理笑道:“接下来就安全了,我们只需要将审判之光放在地下500米保险库里保护起来,两天后特种部队抵达,就能万无一失地将设备带回联邦。”

  查理独断专横:“不行,立刻准备军机,阿尔法小队有足够的护送能力。”

  艾伦和库尔曼博士惊讶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下,不约而同反驳道:“国务卿正在对墨西哥政府施压,很快对方就会妥协,允许大规模部队入境接收审判之光。我们必须等待大部队,这样才稳妥。”

  查理沉默了一下,扭头驱逐库尔曼博士:“一分钟,可以吗?”

  库尔曼博士感受到浓浓的不信任,他摇摇头,屈服离开了。

  艾伦胸中怒意愈炽,枪挂肩上,叉腰皱眉盯着查理:“你就是这样,你不相信任何人,这就是为什么你孤独到现在!你这个自私自大的混蛋!”

  查理板着脸,叉腰威胁道:“你在给我添乱。当初有机会的时候就该把你捂死在襁褓里。”

  艾伦伸长脖子,戳着查理的胸脯,尖锐反击:“你就和父亲一样专横固执。这是国家任务,你必须克制你的毛病!”

  查理烦躁地搓头发,摇头按捺了一阵,逼视弟弟,指尖戳着他心口愤然道:“你错了艾伦。我信任我的阿尔法小队,我们的队伍完全具备护送能力。敌暗我明,我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必须争分夺秒将控制台带回白宫去。只有放在联邦的权力中心里,才有真正的安全。”

  艾伦瞋目结舌,看着查理无情地转身离去。查理没有留给他商量的余地,查理只是在宣布而已。

  “我不信任任何人?”查理气焰嚣张地走开几步,突然转身瞪着发呆的艾伦,补充:“我信任你,艾伦。我只信任你。”

  查理提着拷在手腕上的提箱,跳进指挥车,率领麾下部队向拉雷多市区绝尘而去。

  库尔曼博士走过来,递给艾伦一支雪茄,自己点一根眯眼问:“到底谁是头儿?”

  艾伦叼上雪茄,任博士点燃,喷出烟雾,注视查理的车尾气,喃喃道:“他已经没救了。没办法和他相处。”

  “按兵不动才安全啊。”库尔曼博士叹气,例举墨西哥安全中心的种种好处:“保险库位于地下五百米深处,地层埋设国防级钢板防护,只有危机小组持有具体坐标,加上武装警察和阿尔法小队严密看护,外加完整监控和防盗安保系统。可以说天衣无缝,万无一失。没有什么贼能从安全中心偷走审判之光。我们应该劝劝查理。”

  艾伦沉吟难断。

  “谁能担保劫机事件不会发生第二次呢。”博士后怕无穷地感慨。

  艾伦想起了休斯敦将军横死的焦尸。严密保护,秘密行程,依旧让一代上将陨落长空,设备不保。心情激荡时,脑海画面一闪,焦尸变成了查理的模样,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如坐针毡。

  “我和查理谈谈,强迫他请示马歇尔将军。”艾伦拿开雪茄,轻飘飘地说。

  拉雷多市特警总署,情报中心会议室。大厅里一片喜气洋洋,警员在拥挤的电脑之间谈笑着搅拌咖啡。

  磨砂玻璃隔开的隔音会议室里,查理双手抵着下巴,固执地顽抗:“我已经准备好军机,凌晨四点起飞,带设备送返联邦。”

  墨西哥特警组的头儿巴不得早点撇清关系,矜持地点头赞成。库尔曼博士咳嗽了下,站起来说:“危机小组的职权范围仅限于突击行动。手提设备的处置,只有联邦人员有表决权。”他瞥了黑瘦小个儿一眼。

  墨西哥方的两人耸耸肩,无话可说。

  查理意识到危险,他绷着脸看艾伦:“你想把设备留在墨西哥安全中心。”

  艾伦顶住压力,模棱两可地说:“我知道你讨厌表决。我希望连线国防部,请马歇尔将军定夺。”

  查理无可奈何,点头同意。

  十分钟后,在库尔曼博士的说服下,马歇尔将军同意审判之光控制台在墨西哥安全中心滞留一天,等待107空降师抵达接收。

  查理孤独地站起身,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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