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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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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婆!”公孙摇金又惊又怒,“我当时离你很远,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好心扶你,你却诬赖我。”

    “没天理啦!推倒了人,却装作见义勇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你今天不拿出银子来,我老婆子就跟你拼啦!”老妇紧紧地抓住公孙摇金的玉臂不放,张牙舞爪,声泪俱下。

    “人家没银子。”公孙摇金弱弱地回了一句。她的手臂都快被老妇抓断啦,差点哭出声。

    “好啦,你个小丫头片子,存心欺负我老太婆是不是?没银子,跟我去见官!我要让你挨板子,蹲大牢!”老妇见公孙摇金软弱可欺,更加肆意妄为,威胁道。

    “嘤嘤嘤嘤嘤嘤!”公孙摇金眼圈一红,忍不住哭了起来。

    “呸!原来是个没用的小丫头,再哭,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老妇得意洋洋地笑道。

    “呔!大胆贼人,竟敢当街行骗,欺负弱女,罪大恶极,跟我去衙门口见官,非治你招摇撞骗,敲诈勒索的罪名不可!”吴良大步行到老妇身前,双手夹腰,大声喝道。

    “吴良哥哥~”公孙摇金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

    吴良对着公孙摇金点了点头,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妇,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

    老妇望了一眼书生模样,长相俊美的吴良,惊疑不定,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你自己看吧!”吴良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砸在那老妇的脸上。

    那老妇脸上登时红肿一片,火辣辣地疼。老妇左手捂着脸,右手捡起巴掌大的腰牌,仔细察看。

    腰牌的正面绘着一只三爪蛟龙,腾云驾雾,十分威武。背面写着“暗夜卫”四个古体大字。

    这块腰牌正是吴良从袁府侍卫身上顺手牵羊偷来的。暗夜卫是袁绍手中的一支神秘力量。数量极少,但个个武功高强,手段狠辣,权力很大。专门缉拿江洋大盗,巨匪山贼,出手毫不留情,非死即残,在江湖上凶名赫赫,令黑道中人闻风丧胆。

    老妇见了“暗夜卫”三个大字,眼皮猛地一跳,吓得魂飞天外,双膝跪地,猛地起头来,边磕边道:“老妇该死,不知暗夜大人大驾光临,多有得罪,该死!该死!”

    “要想活命,倒也不难,将所得脏银都交上来!”吴良冷漠地道。

    “是是是!”老妇见活命有望,连连点头称是,从怀中掏出一大把金票,双手递给吴良。

    吴良接过金票,数了数,竟有数万两之多。

    “大人,老妇可以走了么?”老妇胆怯地问道。

    “可以,不过”吴良走到路边的铁匠铺,买了一把杀猪尖刀,扔在老妇脚边,“江湖规矩,你留下点东西再走。断手断脚,割鼻剜眼,你任选其一罢!”

    老妇喉头微微滚动,额头冷汗哗哗而下,但她毕竟是碰瓷勒索门辈分极高的长者,干得是刀头上舔血,坑蒙拐骗的勾当,手上亦是沾满了鲜血,她对生死向来看得极淡。

    老妇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地捡起起地上的尖刀,颤巍巍地站直身子,苦笑一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手腕一翻,猛朝自己左眼刺落。

    吴良冷漠地望着挥刀自残的老妇,并未有半分怜悯。龙有逆鳞,触之必犯!公孙摇金便是吴良的逆鳞死穴,碰也碰不得。

    公孙摇金纤手捂着红润的樱唇,杏眼儿圆睁,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她虽然同情老妇的遭遇,但要出言相救,却已是晚了。

    围观的众人却是反应不一,幸灾乐祸者有之,拍掌喝彩者有之,心生怜悯之心者有之,更有甚者心中暗中叫好:“碰瓷勒索门这些年好生猖狂,害人无数,活该!挖得好,挖得妙!”

    刀刺出,刀刺入,刀拔出,所有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老妇手起刀落,已将自己的左眼珠剜了下来,带血的眼珠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了吴良身旁。

    老妇捂着受伤的左眼,殷红的鲜血顺着手的缝隙缓缓地流出,一滴滴滴落下来,沁进了黝黑的泥土里。

    “暗夜大人,你可满意了!”老妇独眼怨毒地盯着吴良,眼睛中充满了愤恨的火焰,每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之中传出,沾满了血和恨。

    “滚!”吴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神情据傲。

    “嘎嘎嘎嘎嘎!”老妇发出几声如同夜枭般的悽惨怪笑,捂着伤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撞撞跌跌地向街角奔去,鲜血撒了一地。老妇足尖一点,跃上了墙头,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中。

 第八十六章,黄巾教护法

    众人见老妇已经离去,好戏收场,纷纷散去。

    “吴良哥哥,那老妇虽然可恶,但略加惩戒便是,何必逼她挖眼自残,你也太残忍了!”公孙摇金被吴良血腥暴力的手段吓得花容失色,回过神来,忍不住出言斥责。

    “金儿,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那老妇罪大恶极,无恶不作,早该死了!我伤她一目,算是极为便宜她啦!况且她欺侮了你,你只有我能欺负,别人都不行。”吴良摸了摸少女乌黑亮丽的秀发,摇头叹息道。

    “吴良哥哥,金儿知道你喜欢金儿,但在金儿心里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你别多想了。”公孙摇金低头轻声道。

    “呵呵!我从来没有多想过。你胸小无脑,又瘦又小,不是本少爷喜欢的类型,本公子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吴良俊脸一变,不禁心中有气,忍不住出言讥讽。

    吴良自从出师以来,无往而不利,纵横花海,猎美无数,寻常女子一见他,便一见钟情,愿以身相许,托付终身。美貌女子,吴良花上些时间手段,也能抱得美人归。

    凭借着俊美的外表,精致帅气的五官,玩世不恭的态度,信手拈来的花言巧语,绵绵不绝的情话,掳获了大批少女的芳心,令无数女子心甘情愿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胴体。连冀州第一美女袁依然也被吴良迷倒,甘心为吴良所驱使,为了吴良,袁依然不惜与父亲袁绍作对,潜入密室,盗出了秘宝《太平要术》,而吴良却见死不救,忘恩负义,抛下袁依然独自逃走。

    袁依然被父亲袁绍锁了琵琶骨,压在了虫鼠遍地,暗无天日的千心塔地牢之中,挣扎度人,命运非常悲惨。

    就是这个视千娇百媚,锦衣玉食的官家小姐如掌上玩物的吴良,却在公孙摇金这个小丫头手里屡屡受挫,毫无进展。

    吴良心中暗暗发誓:“公孙摇金,你等着瞧吧!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变成凤凰门的门主夫人,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一路无话。最新最快更新

    吴良闭口不言,只顾低头赶路,心中忖道:“公孙摇金,你不喜欢我,我偏要喜欢你。我吴良看上的姑娘,还从来没有失过手。你终究会有求我的时候!”

    公孙摇金却想:“吴良哥哥怎么不理我啦?是我不乖么?我很乖呀。”

    二人一路默默无言,走过了两条小巷,二人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一名二十岁上下年纪的少妇怀抱着一名刚满周岁的孩童,正在街上缓缓而行。

    突然,少妇怀中的婴孩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无论少妇如何安慰,孩子只是大哭不止。

    少妇看了看孩子的裤裆,却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烦恼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怨道:“拉屎拉尿也不知道说一声!”

    那孩童刚满周岁,又怎能开口说话?

    少妇蹲下身子,也不管街上行人如梭,给孩子把起尿来。

    男人!

    从背后看,身子很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从正面看,朴实无华,饱经风霜的国字脸充满了坚毅,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额一直延伸到右腮,受了如此重伤,也不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斜长的刀疤给朴实无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狰狞。

    他的背上,背着一柄一人多高的车轮巨斧,一步一步地向着少妇走来。脚步很轻,走得很慢,但很坚定。

    当男子走过少妇身旁之时,一股泛黄的童子尿直接射到他狰狞的刀疤脸上。

    少妇吃了一惊,连忙道歉:“这位大爷,对不住,我给您擦擦吧!”

    “滚开!”男子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尿液,左手推开少妇,右手将那孩童抓到了手中。

    “孩子!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少妇披头散发,撞撞跌跌地朝男子奔去,想要夺回自已的孩子。

    那男子又是一推,少妇又跌倒在地。少妇知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不由集顿足捶胸。到得最后,少妇跪在地上,“呯呯呯”给男子磕起头来,希望男子大发慈悲,苦苦哀求,希望能要回自己的孩子。

    那大汉不为所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掌,啪啪作响。

    那男童屁股被打得通红,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那大汉怒道:“臭小鬼,我让你拉!我打死你!”

    那少妇见孩子被打,心如油煎,哭声震天,只是不住地磕头。少妇磕得头破血流,披头散发,她不浑然不觉。

    被大汉抓在手中的婴孩,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实在憋不住了,一泡稀屎从身下倾泄而岀,浇了大汉一头一脸,恶臭难当。

    那大汉勃然大怒,将孩童抛在地上,拔出板斧,指着婴孩大骂:“臭小鬼,我砍了你的腿,看你还拉不拉了!”

    孩子的啼哭声,少妇的痛哭声,大汉的喝骂声,响成一片。

    “吴良哥哥,她们母子好可怜,你救救她们吧!”公孙摇金见此惨状,心中不忍,轻咬了一下樱唇,出言救助。

    “哼!凭什么!那小鬼又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孙子,我为什么要救他?你要出头做好人,自己去救呀!本公子才不去做那烂好人呢!”吴良怨气未消,心中不忿,轻哼一声,一口回绝。

    公孙摇金小心翼翼地望那大汉一眼,她见大汉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眼中精光四射,显现内家功力已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自己万万不是对手,非得请吴良出手不可。

    咬了咬银牙,公孙摇金跺了跺脚下的石板,一脸委屈,使出她屡试不爽的必杀技——撒娇卖萌。

    “哥哥~,你就帮帮她们吧!好不好嘛~”公孙摇金小嘴一嘟,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良,纤手拉着吴良的手臂甩来甩去,嗲声嗲气地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帮她们一吧!”吴良刮了刮公孙摇金的琼鼻,溺宠地道。

    说罢,吴良迈开步子,缓缓行至壮汉身前,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位仁兄,这孩童不满周岁,小小年纪,懂得什么?他年幼无知,冒犯虎威,在下替他向阁下赔礼道歉。看在区区在下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你活腻歪了么?”那壮汉毫不领情,破口大骂。

    “在下凤凰门门主吴良,恳请大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饶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小弟在此谢过!”吴良强压心头怒火,拱手又行了一礼,沉声道。

    “你就是吴良?”那壮汉脸上惊疑不定,出声问道。

    “如假包换!”

    “好,很好,你吴良的面子大得很,这个面子还是卖的。这小鬼,我便饶了他!接好了!”那壮汉脸上颇为欣喜,左手一扬,手中的孩童径直飞向那少妇。

    那少妇又惊又喜,双手接过孩子,转身便走。她担心壮汉后悔,又来欺侮她的孩子,所以连道谢也没说一声,匆匆而行,越走越远,渐渐消失不见。

    “多谢兄台赏脸,在下不胜感激,再次谢过!”吴良欣喜不已,他没想到,壮汉会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他的要求。

    “不用谢,我想向公子借样东西!”那壮汉阴恻恻地笑道。

    “什么东西?”吴良心中一动,想起了某种可能,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

    “你的脑袋!”壮汉狞笑一声,拔出背上的巨斧,一招“二郎劈山”,直取吴良门面,劲风大作,威力着实不小。

    “吴良哥哥,小心!”远处的公孙摇金惊呼一声,出言提醒。

    “金儿放心!雕虫小技,能奈我何!看我如何破它!”眼看巨斧劈顶,吴良临危不乱,居然还有心思跟公孙摇金谈笑。

    眼看巨斧就要劈中吴良,吴良一动不动,那壮汉心中狂喜,心中喜道:“好小子,看我一斧将你劈成两半!”

    面对近在咫尺的巨斧,吴良没有丝毫慌张,俊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吴良不慌不忙地伸出两个手指,轻易地夹住了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斧的斧刃。

    巨斧停在吴良门面一尺左右的位置,停止不前,好像点中了穴道似的。

    壮汉使尽全身力气,满脸通红,汗流浃背,巨斧一动不动。劈不下,也收不回来,壮汉左右为难,呆呆地站在当场,十分尴尬。

    吴良一脸玩味地望着壮汉,两根手指一松,那壮汉踉踉跄跄跌出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那壮汉缓了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他抛下大斧,跪在地上,给吴良“呯呯呯”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我何曼给您磕头啦!”

    “阁下便是黄巾教七大护法排行最末的‘飞天夜叉’何曼?”吴良惊道。

    “正是小人!何曼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何曼又磕了一个头,惶恐不安地道。

    若不是吴良手下留情,他早就**迸裂,死于非命了。那巨斧之下的传来的深厚内力,他只在教主张角身上感到过。

    “何兄请起,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何曼对在下有何冤仇,不妨直言。”吴良扶起何曼,微笑道。

 第八十七章,我爹是李刚!

    “啪”的一声,何曼扬起手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无比悔恨地道:“都怪小人贪财,收了镇长儿子李良辰的一千两银子,奉命来杀您!险些误伤人伦,该死!该死!”

    “何兄不必自责,那李良辰狼子野心,与我有仇,你不过是被他利用罢了,我不怪你。”吴良摇头叹息道。

    “恩公大仁大义,肯原谅我。,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这只手掌算是给恩公赔礼道歉!”何曼说罢,手起斧落,将自己的左腕连根斩了下来,血如泉涌,止也止不住。

    公孙摇金一声惊呼,捂住了小嘴,不敢自视这血腥的场面。

    吴良左手一扬,食指与中指并拢,对着何曼断腕处虚点两指,封住了断腕处的要穴,血流速度为之一滞。

    何曼痛得脸色惨白,牙齿紧咬着嘴唇,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何曼倒也硬气,他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敷在断手之处,然后单手撕下一块衣襟,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提起巨斧,转身就要离去。

    吴良心中不忍,叹道:“何兄何苦自断手掌!吴良没有半分怪你的意思呀!”

    “是我何曼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若不自断手足,我这辈子只怕是再也没法子抬头做人啦!”何曼苦笑一起,转身又要走。

    “何兄,且慢!”吴良急急叫住何曼。

    “恩公还有何见教?何曼洗耳恭听。”

    “何兄左腕已断,这双手齐施的六十四路“荡魔斧法”只怕再也无法施展了!”吴良摇头叹息道。

    荡魔斧法是黄巾教的武学,共六十四路。以刚猛而著称,必须双手齐施,才能发挥出斧法的真正威力。若是单手使斧,斧法的威力只剩下二三层,便成了不入流的武功。

    “不错!”何曼眼珠中的光彩迅速暗淡了下来,“我是个废物了,从今往后,武林中再没了我何曼这号人物!”

    “何兄不必丧气,这本《盘古开天辟地斧法》是上古大神盘古的遗留之物,虽然残破不全,但其中的五招斧法的威力,丝毫不逊色于上层武学,你好好练习,必成大器!”吴良从怀中取出一本古籍,递给何曼,沉声道。

    “恩公,再受何曼一拜!”何曼热泪盈眶,有了这《盘古开天辟地斧法》,重登巅峰,傲视群雄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他与吴良萍水相逢,一面之识,吴良便以天下第一斧法相赠,心中着实感动不已,恨不得为吴良粉身碎骨,才能报答。

    “何兄客气了,是我累得你断腕,这斧法算是我的一点补偿吧!”吴良满脸愧疚,双手扶起何曼。

    何曼接过秘藉,放入怀中,贴肉藏好,冲着吴良点了点头:“多谢恩公赐我斧法秘籍,在下先行一步,晚上有厚礼送上!”

    说罢,何曼转过身子,不再理会吴良二人,径直向街角行去,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天色渐暗,吴良二人也不再逗留,径直回了客栈。

    两人回到了客栈,吃过晚饭,洗漱完毕之后,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吴良在公孙摇金房中打了个地铺,刚刚合上眼睛,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吴良没好气地问道。他刚刚躺下休息,就被敲门声惊醒,任谁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恩公!是我,何曼!”门外传来了低沉的男子声音。

    吴良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中一跃而起,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干瘦惨白的男子脸庞,左腕处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正是日间碰上的黄巾教护法何曼。

    “何兄深夜造访,有何见教?”吴良抱拳拱手道。

    “恩公,你看这是什么?”那何曼单手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赫然便是两个人头,其中一个,吴良认得是镇长儿子李良辰。

    “何大哥,你这是何意呀?”吴良惊讶地问道。

    “这是李良辰父子的人头。李良辰冒犯恩公,禽兽不如,我将他杀了。李刚教子无方,狗屁不通,我也顺手宰了。特来献给恩公!”何曼恭声道。

    “镇长府戒备森严,何兄是如何得手的?”

    “事情是这样的。”何曼说起行刺一事,得意洋洋,侃侃而谈。

    原来,何曼告别了吴良二人之后,径直去了镇长府。

    夜色已深,镇长府灯火通明,歌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何曼攀上墙头,向府内望去。

    只见四名身着轻纱的歌妓,正在音乐的伴奏下,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动人,高台之上的李刚,和一旁的李良辰色眯眯地盯着舞女高耸的玉峰,和修长的美腿,瞧个没完。

    大殿之中,两厢还坐着镇上有头有脸的地主,大商人。李刚父子频频举杯敬酒,殷勤之至,宾主一团和气,十分容洽。

    何曼在墙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口衔钢刀,翻身跃进了镇长府,一个箭步冲到大殿中,将目瞪口呆的李良辰一刀砍倒。

    李良辰还没回过神来,脖子上便挨了一刀,稀里糊涂地做了无头鬼,去见了阎王爷。

    李刚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嚷道:“快来人呐!有贼!”

    众宾客见有刺客,乱成一团,争先向殿外跑去,人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何曼举起带血的钢刀,指着李刚大骂:“害民狗官,你教子无方,残害百姓,贪得无厌,罪该万死!我何曼今日便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官,为民除害!”

    说罢,何曼挺起钢刀,朝李刚奔去。

    李刚吓得魂飞天外,急忙绕桌而走。何曼从背后赶上,飞起一脚,踢在那李刚的背上。

    李刚肥胖的身体飞出三丈开外,额头狠狠地撞在大殿上,方才缓缓落地。

    这一下,撞得李刚眼冒金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额头,滑滑腻腻,再看手上,却是鲜血淋漓。额头上竟给撞出个大洞,血流沽沽。

    李刚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他惊恐地发现,何曼就自己身旁,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刀身上血迹未干,一滴滴滴落到地面上。

    李刚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大侠,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给你,只求放我一条生路!”

    “放你他娘的狗屁,你现在小命在我的手上,我杀了你,自己去取金银财宝,还用得着你给!”何曼又是一脚踹在李刚胸膛上,将李刚踩在地上,手中钢刀朝李刚心脏便刺。

    望着离自己心脏越来越近的钢刀,李刚彻底陷入了绝望,但他并不甘心,像疯了似的,咆哮如雷:“你敢杀我?我是李刚!镇长李刚!”

    “李刚算什么东西?镇长算什么东西?去死!”李刚面目狰狞,手中钢刀毫不留情,直朝李刚胸口刺落。

    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嚎,镇长李刚结束了他可耻的一生,立即毙命。

    何曼拔出钢刀,李刚胸口的鲜血喷射而出,溅了何曼一脸。何曼擦了擦脸上滚烫的鲜血,又将钢刀在鞋底拭了拭血迹。

    何曼杀得性起,又冲入后院,将李刚的大老婆和十八房小老婆通通杀死,血流满院。

    何曼浑身是血,宛如一尊杀神,他又寻到一间院子,将李刚的二十八个儿子,二十八个儿媳妇,十个未出阁的女儿,五十多孙子孙女一起杀死,只有七 八个已经嫁为**的女儿逃过一劫。

    何曼怒从心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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