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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忽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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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是为了保卫越里吉而牺牲的。他们的死,重于……长白山!我给他们下葬!”

  走向两具尸体之前,于艮把沃淩交给了温迪罕,此时温迪罕已经放松了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于艮取出明晃晃的手机,调用音乐播放器,放出了二胡协奏曲《二泉映月》。据报道有个局长喜欢听哀乐,于艮却无此雅好,看来还是不够全面发展啊!好在这个曲子伤感怆然,也有些昂扬愤慨。于艮听得比较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用它来替代。

  这就是仙乐吗?神器一出天下惊。越里吉人全都傻眼了,明眼人甚至看到了神光一闪,摄人心魄的。

  更过分的是,阿布卡赫赫居然伴着曲子吟唱起来,“……取尔一角指天一角指地之牛,无名之马,向之则华面,背之则白尾……”

  这回无须翻译,全场都听懂了,阿布卡赫赫吟唱的就是胡里改语!

  阿布卡赫赫居然会讲,呃,呸呸,阿布卡赫赫当然是无所不能的!阿布卡赫赫从未开口讲过胡里改语,今天为了两个死去的越里吉人,开口讲了胡里改语!

  “阿爸萨满!”

  整个广场都跪下了,齐声呐喊。

  这个称呼是鲁库带头喊出来的。鲁库作为幸存的老兵头,参加过老兵头们的集体葬礼。也就是在那次葬礼上,于艮空口白牙地慑服胡沙虎,确立了超然地位。“阿爸萨满”这个称呼,是刻在鲁库内心的,现在终于有机会再次喊了出来。

  空口白牙打天下,看着高起高落,却是步步惊心。要知道“信神神在,不信神无”啊,一棒子打杀了就很干净。

  于艮以不足二百人入主数千居民的越里吉,先以霹雳弹唤出无组织的群众,继之以呐喊宣扬阿布卡赫赫降临,又利用广场效应和群体无意识收拾人心,最终以葬礼的形式寻求精神和灵魂上的认同——短短一个多小时,哥心累的,说出来都是泪……

  最后一环,就是组织化了。只有有效组织,才能凝聚力量,发挥作用。兀术虽然不情不愿地担任了酋长,暂时却还无法赋予重任。

  跪在最前面的老者,貌似就是第一个跳出来控诉女真人暴行的,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又激动得老泪纵横。于艮停止了吟唱,走到老头跟前,亲手将其扶了起来。

  “你叫什么?”阿布卡赫赫面色庄重,手机还在播放着凄凉的《二泉映月》。兀术跟上来翻译,鲁库也随侍左右。

  “阿布卡赫赫,老头子叫罕奴。”老者战战兢兢地回答,并且很努力地要恢复跪拜姿势。

  “罕奴啊,你把大家组织一下,十六岁到五十岁的,找鲁库报名。十岁到十五岁的,找兀术报名。明白吗?”阿布卡赫赫托住了罕奴。

  “明白!”罕奴身上顿时有了力气。

  于艮还待安排得详细些,却见温迪罕焦急地过来,“阿布卡赫赫,沃淩很烫!”

  备注——

  世尊初生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云:“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云门文偃禅师曰:“我当时若见,一棒子杀与狗子吃却,贵图天下太平。”

  

第四十七章 吃完饭就该睡觉了

  于艮恨自己不是医生。或者去慰问山村小学时,好歹捎点常用药啊,银翘片板蓝根都行啊!怎么能这么没有爱心呢?

  沃淩应该是伤风感冒吧,许是刚出发时玩得比较欢腾,闹出一身汗来,然后在寒风中睡着了。现在小脸通红,额头发烫,嘴唇有些破皮,都烧迷糊了。

  于艮突然觉得,在越里吉的这一大通表演,是那么的猥琐,那么的无聊,那么的扯淡!得意洋洋,挥洒自如,演得太入神,几乎连自己都骗过。却是忽略了沃淩的变故!

  不知不觉中,沃淩已经在于艮心里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所有的宏伟蓝图都比不上这个又黑又瘦的小女孩……

  于艮顾不得一众沉浸在宗教情怀里的越里吉人,一把抱过沃淩,箭步窜进了酋长府邸。

  兀术看得眼睛都直了,阿布卡赫赫向来规行矩步,行走如飘,居然可以这么敏捷的?其余众人更是呆立当场,不知何去何从。

  于艮直接冲进了最大的房间,把沃淩放在火炕上,解开她的上衣。回头又冲到户外,从屋檐下掰了一段冰柱,在沃淩的脑门、腋下等部位冷敷。

  温迪罕紧跟着于艮进来,手足无措地抓着沃淩的手。于艮就把冰块递给温迪罕,安慰道,“没事的,降温就好了!”

  “我需要一个浴桶,加满热水。另外烧点姜汤过来!”于艮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答应的是兀术,随即有人急匆匆地离开。兀术的下一句话却让于艮抓狂,“姜汤?什么是姜……”

  呃,难道此时东北,还没有生姜的?于艮所知的感冒偏方,也就是泡热水澡和喝姜汤了,奈何?

  罕奴一溜小跑,带着于艮蹿进了厨房。酋长家的厨房面积不小,架着五六个大小不一的陶罐,外加一个铁制的烤肉架。再就是菜刀和木碗木盘什么的了。各种半成品的肉食倒是挺多,冻得邦邦硬。

  还好,于艮从调料柜里找到了大蒜,还有几根大葱。这叫什么破事,古来都是葱姜蒜并称的,怎么就单单少了生姜呢?于艮只好拿两段葱白和几瓣大蒜充数,希望能起到姜汤的效果吧。

  洗涮瓦罐时于艮才注意到,一胖一瘦两个厨娘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想来这座府邸两个月三易其主,厨娘也是心惊胆寒的吧?于艮只好挤出笑容安抚了一下。

  厨娘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烧火的工作。回头于艮又找到了茶饼和蜂蜜,也分别放了一些进去。最后又加了几个大盐粒……

  回到正屋时,沃淩刚好恢复了一些神智,有气无力地喊口渴。温迪罕把沃淩扶起来,于艮用木勺舀了些混合液,小心地吹凉,放到沃淩嘴边。沃淩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甚至努力地笑了笑,然后才艰难地吞咽。

  味道一定很难喝吧?沃淩笑时,于艮想哭。

  尼玛哥从九百年后来到这个冰天雪地里,一直硬着心肠啊!刚才外面死了四个人,差不多都是因哥而死的,哥心里毫无违和感啊!还以为这四十多天来,心肠已是极硬……

  喝完小半罐杂混溶液,沃淩的额头沁了些轻汗。虽然还很虚弱,却睁开了眼睛,做出很开心的样子。刚好浴桶送了过来,于艮捏了捏沃淩的腮,“泡个热水澡,再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

  说这话时,于艮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再看温迪罕,一直僵着身体来支撑沃淩,动也不敢动,心里大概是极怕。于艮只好再去宽慰温迪罕,“放心!吹了寒风而已,很快就没事,给沃淩泡澡吧。”

  “嗯。”温迪罕长吁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脚,去解沃淩的衣服。

  于艮有种怪异的感觉,这姐妹俩就像孤儿一样,相依为命,甚至死在外面也没人管?德敦这一家人,貌似并不亲密的。于艮带着两姐妹出行时,也没有征求胡沙虎乃至德敦的意见,竟然自动忽略了……

  而温迪罕的年龄,可能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大吧?虽然看上去也不是很大。在于艮心目中,温迪罕一直是硬硬的,许是骑大马擎长刀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平时的温迪罕也是颈背挺直,目不斜视,作风相当硬朗。

  嗯,那天压饼倒是不硬,硬的是于艮。

  但压饼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了,很有礼貌的点头之交。搞得于艮也只好道貌岸然,彬彬有礼。或者两人互为因果也说不定。

  此时温迪罕才像一个小女子,动作轻柔地解着沃淩的衣服,也没背着于艮,很有一家人的感觉。刚才罕奴退出去时,点燃了一根巨大的蜡烛,像是用动物油脂制成的。红彤彤的烛光照得屋里很温馨。

  于艮抱着光溜溜的沃淩,试探着放进浴桶里。沃淩很舒服地趟下了,于艮拿着一块麻布,把热水撩到沃淩头顶上,温迪罕则在另一边帮忙擦拭按摩。沃淩还有力气吹流过嘴边的水。

  “你们的妈妈,我怎么没见过?”于艮终于找到了话题。屋里热气腾腾的,有点闷不是?

  “妈妈是契丹人,生沃淩时,死了。”温迪罕很专注地擦水,按摩着沃淩的肩颈,语气淡淡的。

  “哦,对不起。”于艮苦笑了一下,这还真是个好话题。

  怎么会是契丹人呢?德敦倒是一直跟契丹人及女真人战斗的。两人的妈妈,莫非是德敦的战利品?原始社会的女性比较凄惨,生孩子几乎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胡沙虎大概还有另外一个妈妈吧,温迪罕和沃淩相依为命,倒也不算错。

  “你几岁了?”沉默了一会儿,于艮又找到了话题。

  “十七岁。”温迪罕笑了笑,迅速地看了于艮一眼,又低下头去。胡里改人的说法是“见过几次草绿草黄”,不过温迪罕已经学会了于艮的词汇。

  呃,还真是个小女孩,未成年的……

  也就是说,沃淩生下来就没了妈妈。那年,温迪罕六岁。

  温迪罕习惯于挺直身子,是因为没有人为她支撑。沃淩天真又精灵,是因为温迪罕为她支撑。

  沃淩身上热腾腾的,看来是出了不少汗,已经开始用小手拍打水花了。于艮脸上也沾了一些,顿觉精神愉悦,看来这个时代的病还是很容易对付的,沃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温迪罕说的应该是虚岁吧?这姐妹俩的十足年龄,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岁。这十年来,过得不易啊!

  回头再想,若沃淩有什么好歹,哥会不会就此黑化呢?化身大魔王,搅合宋辽金。还好,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能少杀就少杀吧……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于艮开门见两个厨娘,拿托盘送了晚餐过来。于艮和颜悦色地表示感谢,又把两个厨娘吓了一跳——“谢谢”是什么意思?阿布卡赫赫都说两回了……

  寒风凛冽,月朗星稀。门前小广场上火把通明,人声鼎沸。看来阿布卡赫赫的指示还在贯彻,就由着兀术和鲁库他们折腾去吧。

  于艮自嘲地摇了摇头,端着托盘进屋。温迪罕已经给沃淩穿好了衣服,坐在火炕上,又拿熊皮裹了。

  越里吉酋长的正屋,确实比盆奴里的条件好得多。火炕上铺着丝绸,丝绸下面还有一层麻布,然后才垫了软草。只是空气比较龌龊,隐约有些腥臭和酒气,应该是塔呼喇等人留下的。现在沃淩经不得风,且忍一忍,明天再打扫吧。

  打开陶罐后,居然是白花花的大米饭!艾玛,又吃到大米饭了哎!配菜倒是差了些,还是各种肉羹,甚至有块状的动物血?

  越里吉仍旧没有铁锅。估计阿勒楚喀也就这样了,难道要到大宋才能吃到炒菜?

  沃淩身体虚,胃口不好,吃了些粥就饱了。温迪罕却吃了两碗米饭,想来这姑娘还是第一次和于艮共进晚餐。

  不过,伺候完沃淩之后,温迪罕就只顾低头拔饭,肉羹都很少动。

  米饭蒸得有点硬,厨娘的水平也是将就。于艮突然醒悟,吃完饭就该睡觉了啊!莫不是温迪罕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用吃饭来冲淡紧张和不知所措?

  呃,大家初来乍到的,两百人都需要安排住宿,房间可能会紧张。深更半夜的不能给同志们添麻烦。

  嗯,出门在外,将就一下算了……

  沃淩收拾的行李装在爬犁上,于艮起身出门去取。行李不多,就两张熊皮和一匹绸缎。连包着沃淩的那张,一共三张熊皮,足够于艮和沃淩使用了。原本是共同铺一张,各自盖一张。虽然每天醒时沃淩总是拱到了于艮的怀里。

  温迪罕也是带着行李的,就绑在马屁股上。但温迪罕跟着于艮跑进酋长府邸时,战马被扔在了外面。晚上有人专门照料战马,却也分不清哪匹马是谁的,更不会像爬犁一样被送进酋长府邸。而温迪罕进门后就没再出去过,大概直到睡前才想起行李的问题吧——呵呵,大姑娘头一回出门,行李丢了哦!

  于艮回来时,温迪罕已经把饭桌挪到了最边上。于艮促狭地把行李交给温迪罕,就到火坑旁边烧火去了。说起来这还是于艮第一次亲自烧火,不过这活儿并不陌生,旁边堆着劈好的木柴,循序搭在火堆上就好。

  当然,这也是一件耐心活儿,于艮烧得很仔细,看着红彤彤的火焰,心情很放松——三个人三张熊皮,熊皮虽大,半铺半盖却是小了些。哈哈,哈温迪罕会怎么铺床呢……

  

第四十八章 哥还真是禽啊兽不如的说

  一觉醒来,通体舒泰。

  于艮轻轻地动了动胳膊,沃淩果然又钻过来了,这是欺负哥没有腋臭啊!

  沃淩的小脑袋抵在于艮腋窝下,身体也紧靠过来,小手抓着于艮的衬衣,或者是吸取热量,或者是担心睡着时于艮跑了?睡得倒是极香甜的,呼吸均匀,额头微汗,看来已经完全无恙了。

  再侧脸望过去,却见温迪罕的长睫毛动了动,甚至眼皮有使劲眨住的迹象——又装睡?

  温迪罕还是有智慧的。昨晚先铺了一张熊皮,再把丝绸打开,铺在熊皮上面。沃淩被放在正中间,她自己弯着身子侧向沃淩,把一张熊皮盖在两人身上。最后一张熊皮盖在沃淩对过的空处,这是留给于艮的了……

  于艮等了半天没收到邀请,只好结束烧火自行上炕,姐妹俩却已经睡着了。沃淩是真的睡着了,温迪罕是真的像是睡着了。

  好么,皮球又给踢回来了……于艮只好钻进了自己的熊皮底下。三个人铺一张熊皮,还是挤了点,抱团取暖好了。

  入睡前,于艮把姐妹俩的熊皮朝温迪罕那边拉了拉,自己这头又朝沃淩拉了拉,冻着哪个都不好——哥这是禽啊兽不如啊!总不能生冷地钻人家被窝吧?大姑娘才十七,不对,是十六岁……

  朝阳从蒙着獐皮的窗子,透进一些晕黄的光来,半明半暗最是暧啊昧。

  近距离看过去,温迪罕的小脸很精致,线条略嫌刚劲,嘴唇上的纤细绒毛依稀可辨。于艮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聚焦过去,看来是够烫。温迪罕终于顶不住了,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果然正看到于艮之目光灼灼。

  温迪罕小脸一红,局促地敛眉顺目,恰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哎!于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那个骑大马擎长刀的温迪罕吗?

  很显然,大姑娘有点不会了。哥很有成就感啊!硬是把一个冷硬的女将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呃,暂时还是小女孩……

  于艮促狭地笑了笑,轻声道,“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可好?”

  “好……”温迪罕声如蚊蚋。答应是答应了,却不见得听明白了于艮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应答。

  “去掉罕字,就叫温蒂吧!这才是小女孩的名字。”于艮伸过手去,隔着沃淩,只差一点点就能摸到温迪罕的小鼻子了。

  “温蒂?好……”温迪罕——呃,以后就叫温蒂了——犹豫了一下,终于从熊皮下探出手来,抓住了于艮的大手。或者也是怕于艮继续摸过来。脸上的绯红沿着脖子溢出,流到胳膊上,连手背都红了。

  整条胳膊匀称健美,比于艮想象得要略粗些,想来很是有些力气。手背肉肉的,手掌却略嫌粗糙,舞刀舞惯了哦!大概是从小刻苦习武,谋求自保并保护妹妹的。

  “温的意思有温暖,温柔,温和。蒂呢,就是花骨朵,似开未开的花朵。美不美?”于艮自己都觉得涎着脸了,嗯,勾啊引小女孩的怪蜀黍。

  两人的手臂还有些余量,于艮的手就顺着温蒂的胳膊滑上去,柔软却富有弹性,手感不要太好。于艮抚过之后,温蒂的皮肤上就起了一层细微的小疙瘩,很是敏感的,却一直任由于艮施为。

  早晨的男人是危险的,眼见着于艮的大手就游到了温蒂的胳肢窝。手臂不够长,身体就下意识地靠过去一些……

  “阿布卡赫赫!阿玧?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得意忘形,压醒睡在中间的孩子了……于艮恨不得抽自己一个。

  沃淩瞪大了眼睛,沿着于艮的手臂望过去,一直看到了温蒂。温蒂则“嗖”地一声收回了胳膊,做了贼一般——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呢!

  “昨天沃淩病了哦!阿玧留下来照顾你。”于艮的脸皮一尺厚,替温蒂回答的同时,很自然地收回咸猪手,并顺道刮了一下沃淩的小鼻子。

  沃淩晃了晃脑袋,果然不太有力气。昨晚的事情想不起来了,隐约记得跟阿布卡赫赫坐上爬犁来着?这个房顶好像高了很多,已经到越里吉了吗?

  事情有点复杂,阿玧怎么能和阿布卡赫赫睡在一起呢?沃淩一时间想不清楚,感觉像是自己吃了亏。到底吃什么亏,却又不太明白。恰好腹部传来荡气回肠的声音,沃淩就很大声地喊道,“我饿了!”嗯,多少带着些小脾气。

  “好的,阿玧去给沃淩弄饭!”温蒂果然很理亏的样子,翻身起来。

  于艮这时才注意到,温蒂居然穿了一套丝绸睡衣。这不是哥给沃淩设计的样式吗?沃淩这么大的小姑娘,居然光着屁股睡觉的。于艮就照着自己的**画了图样,让沃淩取了丝绸去找人缝制,大概沃淩找的是温蒂吧。

  看来,温蒂顺道也给自己做了一套?于艮设计服装毕竟是二把刀,比例上有点问题,领口处开得略大了些,一抹娇艳露出来。不过温蒂很快就套上了外衣,挡得结实。

  呃,穿那么快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呃,有睡衣之前,温蒂睡觉是怎样的?不会也光着屁股吧……

  呃,这个问题是太猥琐了!好吧,有机会再问。

  昨晚于艮烧火时,倒是听到过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很正人君子的没有抬头偷窥。唉,还以为温蒂是和衣而卧。这套睡衣穿在身上,简直是不设防嘛!哥还真是禽啊兽不如的说……

  “我去吧,外面冷!”于艮赶紧跳了起来。炕上只留下沃淩瞪着大眼睛,看来还得琢磨一阵儿。

  旭日东升,雪地红彤彤,广场上已经有人聚集了。兀术在大声地吆喝着,变声期的嗓音很夸张。看来广播体操也移植到越里吉来了。不过呢,这是越里吉酋长的事了,阿布卡赫赫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酋长府邸占地面积挺大,分为前后院。居中五间南向的正屋,于艮占据的是最中间一间,旁边的正屋倒是没听到什么动静。东西两边是两排厢房,兀术他们昨晚可能是住在东侧厢房里了。

  西侧厢房有厨房和马厩。马厩旁边那两间应该是库房吧,门是开着的,估计里面就剩下耗子了。

  两个厨娘住在厨房隔壁,看来属于技术人员,原酋长一家被迁往阿勒楚喀,厨娘倒是留任了。于艮端着昨晚的剩饭进入厨房时,两个厨娘已经起床了,大眼瞪小眼地坐在马扎子上,并未准备早餐。

  看来越里吉酋长也是一日两餐的,原本盆奴里也是一样,最近才被于艮改成了一日三餐。

  在厨娘战战兢兢地跟随下,于艮抓了些大米,切了些瘦肉条,放进了厨娘洗好的陶罐里。开始烧火后,于艮又放了些榛蘑——后世里这可是炖鸡的好材料。没找到其它青菜,想来在这冰天雪地里,有根大葱就不错。于艮自己切了些葱花进去,又加了点盐,就算大功告成。

  端着另一个厨娘烧好的开水回来时,姐妹俩正在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莫非沃淩已经接受了三人共处一室的事实?

  说来也怪,以前住在沃淩那里,于艮从未有过动手做饭的念头,都是沃淩端回来的。沃淩端回来啥于艮就吃啥,以吃饱为主。今天怎么就想动手做饭了呢?

  三人就着一盆水洗了脸,沃淩第一,温蒂第二,于艮第三。次序也悄悄地改变了,早先是于艮第一,沃淩第二,兀术第三来着。当然,兀术脚臭手脏头皮屑,怎么能跟香喷喷的温蒂相比呢?

  不一会儿,大罐的瘦肉粥送了过来,三人围坐桌前开动。沃淩还真是饿了,“希里呼噜”地喝了两大碗,还拿勺子到于艮碗里来挑肉条。温蒂的饭量也不小,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知道此粥乃于艮亲手所做之后。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待温蒂收拾碗勺餐盘端走以后,于艮才恍然大悟——这就是家的感觉啊,久违了……

  于艮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小广场上时,广播体操的教学工作已经进入尾声。兀术老师很卖力气,脑门上热气腾腾的。看来新官上任,这小子也是蛮拼的,不错!

  阿布卡赫赫卫队站在前排,整齐划一地跟着兀术的动作,本来也是做熟了的。后面的越里吉勇士就有点乱,动作慢半拍,各种洋相。不过也不错了,至少大家都很努力。

  “阿布卡赫赫!”

  兀术以降,鲁库率领阿布卡赫赫卫队齐齐跪倒。后面的越里吉勇士连忙跟上,喊得倒是更大声。有个越里吉勇士动作慢了些,还被旁边人踢了一脚。

  于艮示意平身,兀术喊了个号令,阿布卡赫赫卫队又齐齐起来。越里吉勇士就显得更加狼狈,有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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