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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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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

  孔贤虽然仿佛有不死之身,可在如此大力下依旧经受不住。只见孔彦舟手中弯曲的钢刀一弹,他整个人就被弹了出去。

  “找死!”孔彦舟大吼一声,吼声在屋中回荡,震得木板墙壁瑟瑟发抖。正欲向前踏出一步,结果了这个小畜生的性命。

  可是,有剧烈的痛楚袭来,接着是大片血雾撒开去,落到旁边放发出的豆芽上。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孔贤在被自己一刀弹开的同时,他砍向自己的手刀也拉开了肩膀上的皮R,露出里面白色的锁骨。

  鲜血如喷泉一样标出来。

  “小畜生!”孔彦舟大叫一声,身体一翻跃出屋去。

  这个时候,淋在豆芽上的鲜血才滴答地流下来。

  脚步还没有站稳,“咻”一声就有一支尽矢从屋中S出。

  听到这强劲的风声,孔彦舟如何不知道这是神臂弓在S击。

  他虽然武艺高强,但毕竟是R体凡胎,如何敢当。又是一跃,跃出院子,随手一踢将院门关上。

  但是,“笃”一声,院门不出意料地被S出一个小孔,羽箭**辣擦过他的额角飞出去。

  此刻的孔彦舟浑身是血,心中却是有些惧怕,大声呐喊:“来人,来人啦!”

  战争时期,孔彦舟官衙门里到处都是卫兵,听到这么大动静,立即就有一队士兵冲过来:“军主,怎么了?”

  孔彦舟指着院子大吼:“孔贤反了,把院子给我围住,休要叫他走了!小畜生手中有神臂弓,你等小心些,别叫他S出一条生路。传我命令,叫刘复带牙军过来剿灭叛贼!”

  听他说孔少将军是叛逆,又见孔彦舟浑身是血一脸狰狞,卫兵们面面相觑则声不得。

  孔彦舟大怒,一脚将一个士卒踢翻:“直娘贼,都聋了吗?”

  “咻”又是一箭开了半扇的院门里S出来,直接将那个被踢倒的士兵钉在地上。

  众人这才大叫一声散开。

  “好个畜生,竟然准备了神臂弓,原来找有准备!”孔彦舟气得满面铁青:“果然是个野种!”

  他这个时候才回忆起刚才电光石火的那一幕,先前自己一刀刺中孔贤胸口的时候,看见他身体有略微的金属闪光。

  那是索子甲。

  原来,在这一段时间里,孔贤都是衣不解甲的守在母亲和妹妹房中。他不但准备了一具扎甲,还贴身穿了一件索子软甲。

  也因为这样,方才在才拼着受了孔彦舟一刀将他赶了出去。

  否则,以孔贤的武艺根本走不了一招。

  想到他对自己如此戒备,还在屋中放置了大量的铠甲和兵器,孔彦舟已经彻底相信吕本中的话了。

  他麻利地脱掉身上的外衣,撕了下一副衣襟缠在伤口上,“把住各处路口,弓手上屋,压制小贼。直娘贼,这个野种不是老子的儿子,杀了他,赏钱一贯。铠甲,拿我的铠甲来!”

  一个弓手抬了梯子过来,爬上墙壁,刚一露头,“噗嗤”一声,孔贤的羽箭就S了过来,直接S穿他头上的铁盔。

  弓手甚至来不及叫上一身,就如米口袋一样摔了下来。

  众人都是面色大变,神臂弓的威力竟大成这样,再加上孔贤那可怕的准头真让人胆寒啊!

  什么时候少将军有如何高明的S术了?

  他们并不知道,孔贤在做俘虏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平日闲得无聊除了种豆芽就跑到军营里找人吃酒玩耍。

  说来也怪,泗州军的将士们好象并没有拿他当敌人,对孔少将军也非常客气。

  王慎军中最重弓马,对于士兵的S击训练也有一套严格的章程。军中的弓手、弩兵中也有不少神S手。孔贤看了几日,得了趣,也跟着练了一阵子。在泗州军现代的训练手段下,他的S术也进步得非常快。

  今日小试身手,竟是S无不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 高光时刻

  见顺利射杀两个卫兵,孔贤心中得意,他将手中的神臂弓往地上一杵,霍一声上了弦,大声喊:“妹妹,阿琳,快,拿我扎甲来给我披上,贼子马上就要杀进来了。”

  扎甲实在太重,除了夜里,平日间他也不可能穿在身上。

  喊了几声,却听到嘤嘤的哭声:“娘娘,娘,你怎么了……大哥,娘快要不成了。”

  孔贤回头一看,泪水如同泉水一样涌出。

  只见,母亲口中、鼻孔、耳朵里有血渗出来,就连眼睛里也满是红色的液体。

  他猛地扔掉手中的强弩,悲叫一声扑到母亲身上:“娘,娘,你不要死啊!坚持住,儿子这就带你杀出一条血路,却寻王道思。只要到了他那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娘,不要死!”

  母亲已经陷入弥留,可听到王道思三个字,眼神突然清明了些:“王慎,你们如果能够到他那里去就好,娘也就安心了。不要管我,快走吧……可怜娘一直都听人说起他的名字,却一直没有能够见着未来姑爷一面,也不知道他对我的琳儿好不好,娘就算是死了也不甘心啊!”

  孔琳大声地哭着:“娘,王道思会对女儿好的,一定会的,你就放心吧!他要娶女儿,和我孔家军打了这么多仗,死了那么多人,可见其心之诚。”

  “是啊,是啊,我的阿琳可是个天仙,这世上男子只要眼睛不瞎,都会爱你敬你的。”母亲笑着,伸出手去摸着女儿的脸:“阿琳阿琳,我的阿琳,你真美啊,娘好想看到你穿着嫁装的样子。好想看到你将来儿女成群,好象看到你成为将军夫人,可惜娘坚持不到那一天。”

  说着话,她又伸手摸着儿子的脸:“贤儿,我的贤儿,娘也舍不得你。你这孩子性子柔,又善良,不是个能带兵的。将来你也别想着做什么大将军,要不你就暂时在王慎那里住上一阵子,等世道太平了就回老家去。你不是喜欢种地吗,就种种地,养养牛羊,也是好的。不过,你先得保护好你妹妹。”

  孔贤用手抓住母亲的手不住点头:“娘,你放心,我会保护她的,我发誓,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将她送到王道思那里去。”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你也不要发这样的誓言,娘不想你们死,娘要你们兄妹好好地活着。”孔贤母亲面上带着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息,每喘息一次,口鼻中就有血涌出来。

  孔琳哭喊着不住用手巾去擦,可又如何擦得干净。

  “别弄了,停下吧,娘时间不多了,有话同你们讲。”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兄妹二人停了下来,将耳朵凑到母亲嘴边。

  孔贤母亲面上突然出现淡淡的笑容:“你们不是孔彦舟那老贼的骨肉。”

  兄妹二人同时身子一颤。、

  孔贤母亲继续说道:“是的是的,孔老贼猜得没错,你们是娘和别人私通时生下你们的。你爹爹也姓孔,后来死在孔老贼刀下……所以,你们以后也不用改名……娘要你们答应,如果有机会……呼呼……”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额上有汗水不住渗出:“如果有机会,替你爹爹还有外公和舅舅,替娘报仇……不过,你们先得保全自己……娘好象看到你们长大成人的样子,娘要走了,娘很不甘心……”

  声音渐渐微弱下去,终至细不可闻。

  但她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

  孔贤和孔琳并不知道,母亲在临死的时候说了假话。她深恨孔彦舟,日思夜想就是杀了那个老畜生。又怕儿女因此背负弑父的罪名,于是在临死的时候顺便报复孔彦舟,也好使得老贼骨肉相残。

  “娘!”孔贤和孔琳大声痛哭。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激烈的呐喊:“冲进去,杀了小畜生,留下女野种!”

  孔贤瞬间清醒过来,回头看去,只见一群身着铁甲士兵正从院门蜂拥而入。

  若在迟上片刻,待到他们冲来,自己只怕就会被砍成肉酱。

  当下,他大吼一声跃起,操起神臂弓“咻”一声射出去。

  劲风响亮,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甲士胸口中箭,宛若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身体顿了顿。又向前冲出两步,这才失去力气倒下。倒软倒在地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我中箭了!”

  即便是身披铁甲,可在神臂弓强悍的穿透力下,所有的甲士就好象是没穿衣服一般脆弱。

  射出一箭之后,间不容发,孔贤将手中的强弩往地上一扔,厉声大喝:“孔琳,上弦!”

  就又拿起另外一把早已经上好弦的弩弓,瞬间击发,再次将一个敌人射倒。

  原来,在这段时间里,孔贤在母亲的房中早已经布置好了。不但身上穿着索子软架,堂屋里还放在一具扎甲,一柄长斧,一根长矛。除此之外,他还放了四把早已经上好弦的神臂弓,等的就是今天。

  “孔琳,快上弦,要想活就动手。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孔贤继续大吼,射完手中的箭头之后。他操起依在墙壁上一根短枪,朝前助跑两步,就投了出去。

  不用问,这也是泗州军的战法。

  这一枪投的好准,直接击中一个敌人的额头,将脑浆子都扎出来了。

  孔贤举手投足就轻易的杀死一个敌人,当真是威风凛凛,此刻的他宛若战神附体。

  投出短枪之后,他不退反进,抽出挂在腰上的骨朵就大笑着朝前逼去。

  他身上全是血,有孔彦舟的也有母亲的,看起来是如此的可怕。

  孔家军的士兵顿时惧了,同时发了一声喊,不要命地退了下去。

  “真是没有用的废物!”孔贤大声冷笑着转身回屋。

  这个时候,一个孔家军的弓手已经爬到墙上,一箭射过来,正中孔贤的背心,直射得他一个趔趄。

  “贤哥!”孔琳惊呼。

  “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孔贤从妹妹手中接过上好弦的神臂弓,回手扯下背上的箭,搭在弩机上回手射去。

  墙壁上那个弓手见孔贤从孔琳手中接过神臂弓,就知道不好,“妈呀!”一声,身体朝后一仰,滚了下去,也躲过了这追魂夺魄的一箭。

  墙壁那头传来一片混乱的叫声,接着孔彦舟愤怒的长啸:“蠢货,胆小如鼠的混蛋,上房,上房。直娘贼,刘复怎么还不到?”

  射退敌人的这次进攻之后,孔贤轻蔑地看了看外面的敌人一眼退回屋中:“都是没用的乌合之众,难怪会在王道思手下败得那么惨。”

  孔淋见哥哥背心红成一片,低声问:“贤哥,你的伤怎么样?”

  孔贤头也不回,只将目光盯着外面:“帮我看看。”

  “是,贤哥。”孔琳用颤抖的手撕开哥哥背上的衣衫,又解开索子甲的带子。

  孔贤:“如何?”

  孔琳:“不要紧,就是一个口子,大概一指深,也没伤着筋骨。”

  孔贤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阿琳,快替我穿上扎甲。另外,如果等下再打起来,你替我上弦。有哥在,不用怕。”

  “恩。”孔琳应了一声。

  等到穿好所有的铠甲之后,孔贤胆气又是一盛。有两层铁甲护体,只要不碰到神臂弓,敌人拿自己也没个奈何。

  四把强弩也都上好了弦,分别放在门口、窗口位置。

  他心中安稳,回头看去,母亲还躺在地上。她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不过,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已经失去了光泽,身体干瘪得像是个小老太婆。

  母亲今天才三十出头,竟老成这样,天知道这些年她在孔彦舟这个老子身边经历了什么?

  孔贤咬牙暗暗发誓:娘,你在天之灵睁开眼睛看着。儿子今天就算战死在这里,也要拖几个贼人陪葬!

  “阿琳,背起娘亲,把她老人家放在床上。”

  正在这个时候,头顶的瓦楞一响。

  孔贤想也不想,抬手就击发。

  “啊!”长长的惨叫声中,一条人影滚落到院子里。

  孔贤心中一凛,自己刚才尽顾着和妹妹说话,却放松了警惕。

  当下,他又“咻咻”两箭朝外射去,大声笑道:“外面的人听着,是男儿大丈夫就正大光明杀进来,偷偷摸摸鼠辈之行!好歹也是北地男儿,没得堕了我燕赵烈士的名头!”

  外面传来孔彦舟的大吼:“射,射死小杂种!”

  五六支箭乱糟糟射来,孔贤却是不惧,也不住回射。

  他在屋中预先放了四把神臂弓,五壶箭共一百支,倒是能抵挡一阵子。

  只是,这天实在太热,汗水不住渗出,伤口被汗水一沁,又痛又痒。

  冲是冲不出去,杀又杀不完,外面又没有援兵,看来今天要战死在这里了。

  男儿大丈夫,死则死尔,又有何惧哉!

  他射出弩箭之后,突然又冲出屋去,手中短斧一扔,正好砍在一个在院门口露出半边脸的敌人头上,解决了一人。

  此刻,院子里遍地都是尸体,热血腾腾流淌。

  站在黑色的乌云下,孔贤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强大过,这是他这辈子的最高光时刻。

  当真是“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第一百八十八章 围攻

  那头,刘复匆匆点齐一百牙军朝行辕跑去,这样的热闹吕本中如何肯放过,叫了一声:“刘复将军,等等我,老夫随你一道过去。”

  作为一个智者,毒计百出的谋士,吕本中喜欢这种万事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只有身处最前线,在是迅速准确地做出判断。

  此刻他已经身陷蕲春两个多月,想要脱身,只能尽量将局面搅乱。、

  走了一条街就到了孔彦舟行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同时,头顶又有噪杂的“嗡嗡”声,定睛看去,却是满天满地叫人毛骨悚然的红头大苍蝇。

  这些该死的畜生们想必是嗅到了这里的死人味道,迫不及待过来享受着饕餮盛宴。

  孔彦舟的行辕本是城中一个大户的宅子,地方极大。如今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面是他的办公场所,后面则是几是个小妾和子女的住处。

  天色更加暗淡,腥风鼓荡,院子里的高大的香樟树干枯的叶子哗哗着响,尖锐坚硬,就好像是铁片在相互摩擦。

  很快,众甲士就到了孔贤母亲的居所。

  透过大敞开的院门看进去,里面的情形简直是惨不忍睹,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尸体。

  人血在地上蔓延,已经凝着黑紫色。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点子。

  有苍蝇肆无忌惮飞舞,落到尸体上,很快就积了一层,就好象给人穿上了一袭黑衣。

  吕本中乃是海内知名的大名士,居移气养移体,富贵惯了,顿觉胃中一阵翻腾,也忘记了上前和孔彦舟见礼。

  只见,孔彦舟已是全身披挂,手握钢斧,眼睛喷火地指挥着手下:“杀进入,再攻一次。直娘贼,畏缩不前者,休怪爷爷手中的板斧认不得你们!”

  可是,他手下的卫兵显然是已经被孔贤杀破了胆,都是一脸的畏惧,却不肯向前。

  眼见着孔彦舟的斧子就要砍下去,刘复大惊,喝道:“不要动手,都停下来。”

  然后走上前拱手:“军主,这究竟是怎么了?”

  孔彦舟看到刘复和他身后轰隆开来的一百牙军,咧嘴怪笑:“好好好,好得很,你可算到了,马上带着人马杀进去,挤也要挤死孔贤那个小畜生!”

  刘复大惊:“军主,少将军毕竟是你个亲生骨肉,纵然有错,也不至于兵戎相见啊!”

  “什么亲生骨肉,放你娘的狗臭屁!”孔彦舟大骂:“小畜生是他娘和人私通生下来的,就连他妹妹也同样是野种。老子刚才已经把那贱人给宰了,却因一时不防被那孽障砍了一刀。且不说小杂种来历不明,就凭这一刀,如此弑父罪行,和老子的父子情分已然一笔勾销。刘复,马上带着人马给老冲进去,活剐了孔贤。”

  他肩膀上中的一刀虽然不深,也不影响行动,现在也不痛了。可说来也怪,伤口处却麻麻痒痒的,说不好还淬了毒。

  看来,这小杂种是早有准备,处心积虑要取老夫性命。

  “今日不剁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孔彦舟还真猜对了,孔贤一心要保护母亲,这几日都将手刀和兵器浸泡在便溺之中,几次下来,兵器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粪毒。

  孔彦舟这话如同头顶阴沉的天空叫刘复透不过气来:“军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听到这话,孔彦舟怒啸一声,喝骂道:“刘复,你他娘磨蹭什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老子都把话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立即派兵马杀进去,取了小畜生的头颅来见我。否则,休怪我辣手无情。”

  刘复为人执重,尚且在犹豫,旁边吕本中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反驳,又眨了眨眼睛。

  他心中疑惑,但处于对吕本的信任,只得点了点头,应道:“是,军主,末将这就带人进攻。”

  当下就询问起方才这一仗是何情形,在知道孔贤凭着神臂弓硬生生压得院子外的人抬不起头来之后,又看了看四周的地形,道:“军主,此地地势实在狭窄,周围都房屋挤在一块,又是围墙,又是高坎。对面孔少将军的居所又是坚固的砖墙,大部队根本无法展开。不如……”

  “什么少将军,一个叛逆,孽障,野种。”孔彦舟狠狠地大骂了几声,问:“不如什么?”

  刘复:“不如将这道围墙拆了,否则,大家从这道院门冲进去,进去一个被射杀一个。翻墙吧,头一抬,就是一箭射来。”

  孔彦舟醒悟:“极是,方才某也是被小畜生气糊涂了,就这么办。”

  当下刘复手一挥,立即就有几个士兵从外间拆下一根柱子,发了一声喊,狠狠地朝墙壁上撞去。

  咚咚声不绝于耳,墙壁剧烈摇晃,灰尘高高飞扬。

  孔彦舟大喜,亲自下场,也抬着柱子大声呐喊。

  眼见着围墙就要被撞倒,吕本中心中急噪。

  他也知道一旦围墙倒塌,这么多牙兵一涌而入,就算孔贤有三头六臂,也是抵挡不住。

  孔伯远和吕本中虽以师生相称,他的死活吕本中全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如果吕少将军就这么轻易地死去,自己还怎么在蕲春中制造混乱?

  顿时,他眼珠子一转,悄悄走到刘复身边,耳语:“刘复将军,这事估计确实有所误会。军主性格暴躁,侍侯这样的主公,你这样的部署得分外小心,别将自己陪进去才好。”

  听到这话,刘复转过头来,低声问:“吕师何以教我?”

  吕本中低声说:“军主虽然说孔少将军不是他的孩子,可他的性子你还不明白,说得话就没个准铺。而且,喜怒无常,一时一个主意。人家毕竟是一家人,别人的家务事外人也不清楚。别到时候孔将军后悔了,却要将杀害孔少将军的责任迁怒到你头上。刘复将军老夫是明白你的,也就是沙场杀敌的骁将,这军主的家务事还是少过问才好。”

  刘复脸色大变,显然是深以为然。

  正在这个时候,围墙轰隆一声倒塌了。

  孔彦舟大喜:“杀进去,杀进去!”

  里面的孔贤也是急了,一口气射出三支弩箭,顿时射倒两人。

  不过,单凭这点火力如何阻挡得住上百人的冲锋。

  突然,刘复大叫一声:“孔少将军箭术好生了得,快躲,快躲啊!”

  说罢,就率先扑到孔彦舟身上,二人和身一滚,滚到一堆砖头瓦砾后面。

  所谓将为军之胆,军主和刘复都躲到一边,又见到这么多死人,大家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惊慌地退了下去,分别找地方藏身。

  孔彦舟大怒:“刘复,你这是在做什么,要反了吗?”

  刘复忙道:“军主千金之躯,孔贤手上的神臂弓实在厉害,他的箭术也甚是了得,须防备他狙杀了你。”

  孔彦舟:“他敢,冲上去,冲上去,刘复,你维持一下,胆敢后退者,杀!”

  “是,军主。”刘复忙挥舞着手中刀子:“所有人听着,杀进去,都杀进去,务必要拿住少将军,交于军主发落。”

  他口中“少将军”三字咬得极重,显然在提醒着什么。

  可是看到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和软弱无力的手臂,却没有督战血拼的意思。牙军士兵都不是笨蛋,立即醒悟,孔贤毕竟是孔彦舟孔将军的亲生儿子。他们父子闹得兵戎相见,他们自己解决,跟咱们也没有丝毫关系。

  况且,这迎着神臂弓冲上去肯定是死人的,说不准俺运气不好中上一箭,那不是倒霉到家了?

  于是,众牙军装腔作势地冲了一波,在孔贤射出一箭之后,又都呼啸一声退了回来。

  如此反复,孔彦舟大怒,抽出兵器欲要将一个畏惧不前的士卒斩首示众。刘复急忙抱住他,劝道:“军主休要动怒,反正少将军已经被我等围住插翅难飞,不久必力尽而降,又何必拿人命去拼?咱们的精锐牙兵死一个少一个,这可都是你的本钱啊!”

  “对的。”吕本中适时插嘴:“孔将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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