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希格斯干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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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心里都清楚，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就个人感情而言，慕容弘文在包括阮芸熙、商惠茜等在内的人中间根本无法选择，但还好对她们每个人的情感的类型都不同。

如果从时间到来排序的话，阮芸熙是最先认识的并且现在还在一起共同奋斗的女人。

如果从交往长短来排序的话，阮芸熙有两到三年带着情感的交往，当然不论是同事之谊又或者是知己之情。

如果从置于慕容弘文内心的重要程度来排序的话，阮芸熙无疑还是在最前列。

问题并没有出现在沛菡与阮芸熙之间，而是出在阮芸熙与“阮芸熙”之间，到底谁是那个最先走进自己内心的女人？是姐姐？还是妹妹？又或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在想她？”

“没！”

沛菡突然有些伤感起来：“知道吗？其实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就像她在你心里的位置一样重要。但我是个人工智能程序，无法像你们一样自由表达情感。呃……，我所说的自由不是不能说而不能去做。”

慕容弘文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言辞，那就简短的说：“沛菡，谢谢你的一路陪伴！”

“哈哈哈！这句话我最爱听，还真是一路陪伴。从在索拉里亚医院的stu遇到你，之后一路亡命天涯，哪里都有我！”沛菡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的声音，可慕容弘文分明看出了她要哭的表情。声音模拟器的频率有些颤抖，就像真人激动时说话一样。

慕容弘文也有点儿不淡定了，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格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一定是早就伤害了沛菡：“我们之间……，一直都会这样要好吗？”

“从生活上，我们是朋友；从工作上，我们是搭档！”沛菡说完，沉默了好久又补充道：“就像三年前你们一样，是搭档！”

说完，沛菡独自静静地离开。

第229章当机器遭遇情感

看着沛菡离开的背影，慕容弘文心里突然一阵抑制不住的酸楚。这个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处处着想的女人；一个从自己落难那天开始就不离不弃的女人；一个默默守候三年从不抱怨的女人，背影却显得如此单薄。

就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将情感放到哪一边都是不公平的。一个带着人类灵魂而又被认定为hsbot的高智能仿生机器人，与任何智慧物种都有区别。

人类，那已经是慕容弘文的前身了。即使现在阮芸熙和商惠茜等一众至交都依然看他是人类，但大众只要知道实情了，恐怕没有几个会觉得他是。从木卫二到地球之后，所遇到的第一帮人就认为他是个机器人。

机器人，也不是，躯体的确是复合材料的，但灵魂却并非完全是数字。即使有一段时间以二进制和电波的形式存在，但现在完完全全恢复人类灵魂的本质。所以不完全是机器人，更可以说最为核心的部分完全与机器人没有关系。

连自己都定义不了自己是人还是机器，更不可能将自己未来的情感定位在哪一个群体里。又或是根本不需要情感，可那又如何去向一直都风雨共进的挚爱们交待。

多少年前，自己大学那会儿更甚至是参加了工作之后，都不止一次地想过关于自己情感生活的事。

看过许多的老电影，虽然那种关于地球上拍摄出的老电影是违禁的，但大学里很多同学都会偷偷地看。一起幻想回到那个美丽充满想象的世界。等自己二十八岁或是三十岁的时候，一定也会在某个晴朗的黄昏里。站在绿色葱郁的麦地中央看飞机飞过被云朵半遮的天空。

是否那种站在坚实大地，才会被称为踏实。而当时生活在木卫二的冰层上。总有一种漂浮不定的感觉。

从人变成机器，继而又发现自己不是机器，这段经历完全是一种宿命，完全没想到这种改变会一直纠结在发生改变之后的所有岁月里。

对于一个带着真实人类灵魂却又删除过某一部分记忆的机器人来说，现在的时光里已经想不起那些年少时是否有过的爱情，更不会像阮芸熙她们真正能在回忆中感受到那时的温暖或是兴奋。

电影里那些绿色的树会发出特别的味道，男女主角总会坐在那样的树下向对方静静地倾诉。说着情话，相互依偎着从年轻一直到变老。

已经记不起最喜欢的一个短片叫什么名字，那是加赛大家一个同学偷偷从网吧里带回来的。大约就是专门讲地球人的爱情的。从年轻时一直爱到暮色迷离。最终一起搀扶着走，走向生命的永恒。

他们之间会有诺言，但随着生活的延长，那些痴迷的言辞已经面目全非。不过两个人的守候却从来没有变过，一直到短片结束都没有。

那么，慕容弘文的那个人在哪里？曾经可能是阮芸熙，本来也应该是。可圣康的太子那一枪改变了一切，让原本平淡生活全部颠覆。

还可以和阮芸熙一起走吗？还能有机会像电影里那样去体会那些美妙吗？不会了，已经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懂阮芸熙是不是阮芸熙。又或是阮芸姗更或是其她人，至少她们都是人而不是机器。人与机器之间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慕容弘文从来没有主动去接受过别人的温暖。有意将自己小心翼翼地封锁起来。一直说要等一个自己内心的声音，是否可以给出一个答案，但看样子是不可能的了。

而和一个机器人去发展感情吗？别说去做。就算是现在听起来也是个好笑的话题。

要弄清楚阮芸熙和“阮芸熙”的关系，更多是想让自己知道到底更应该感谢谁。到底谁才是当初那个让自己天天开着车心甘情愿去接的人。谁才是那个和自己真正共事而且开开心心的人。

一个高智商的hsbot在别人的眼里可谓是无所不能，曾经的好长一段时间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却到头来因为感情两个字而深深地沉溺在痛苦的挣扎和哀伤里。甚至突然之间开始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绝望。

关于人类的情感，沛菡一直都在模拟和进化，那是她想要得到的东西。而相反，慕容弘文现在想要失去，如果是完全没有情感那该多好，因为关于亲情友情和爱情的变化多么的无常。

宁愿生活艰辛一点，也不要继续去面对这样在沉寂中的抉择。对沛菡，慕容弘文是没有爱情的，但对阮芸熙，从来没说过却是真实存在的。

三年，又或者是两年的情感，到底应该怎么去接受或是放弃？

从这一夜开始，慕容弘文就一直在模糊的矛盾中度日。和沛菡商量好了，下个月就回木卫二去。原本希望早点儿见到的卡伦特那个阮芸熙，现在变成最不敢见的人。没有任何余地的选择，只能等待。

沛菡那天默默的离开，本以为她会生气。但出乎慕容弘文意料的是，只是很短的时间过后她便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有说有笑。

思维那还那样的清晰，态度还是那样的镇定，仿佛从来就没有与慕容弘文谈起过关于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

“地球上环境怎么样？”

慕容弘文微微一笑，马上将思绪恢复到工作状态下：“比我们所知的情况要强好多，我拍了些照片给你看看。”

“好啊！地球环境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开展农业的可能性非常大。”沛菡这次是真的高兴。

慕容弘文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不是非常大，而是完全可能。因为我已经亲眼见过大规模的农业，而且还收购了一家叫做香格里的农场。正在运营中的，现在凯纳投入上千万美元的资金去支持他扩大。”

“上千万？美元？”沛菡有些不太明白。

慕容弘文向她解释说：“是的，地球依然还是在使用美元作为流通货币，这几百年来就没有变过。”

“那你哪来的千万？”

于是他把那次中奖的过程讲了一遍，沛菡听完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相信慕容弘文，知道他不会编那样一个故事来搪塞自己。

中奖之后有几百万的注资，加之的来只要有盈利就会投到香格里，按慕容弘文推算的话大约是已经有上千万的资金从凯纳流入了香格里农场。

“你们又开了一家什么公司？”

慕容弘文点头肯定：“马托格罗再生资源有限公司，暂时财政就不要列入集团统计。”

“马托格罗再生资源有限公司？”

“这是一家凯纳位于地球并且拥有大部分股份的公司，你应该知道负责人是谁！”慕容弘文反而是卖了个关子。

“根据我的分析，有三种可能！”沛菡每到这种时候便显出了她的数据分析能力。

慕容弘文倒想听听现在这个几乎就是人类的人工智能到底会有怎样的想法“那说来听听，看你能不能猜到准确的答案。”

“好哇！”

“我听着呢！”慕容弘文一脸的微笑，这让沛菡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分开这一年之后，似乎再没有之前那么随便。说话变得客气了，欲言又止的机会也在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

沛菡开动她的数据库，按慕容弘文的行事作风加以分析：“第一种可能又是走凯纳总部的路子，那就是联合当地的政府。比如你说的那个马托格罗一定是个城市或是什么；第二种可能就是直接收购了一个公司然后改了名字；还有就是和熟人一起创建一个公司，不过这可能性也好小，难道你在地球又认识了新朋友。”

看来她受到了人类情感的影响，分析事物的准确性已经大不如前：“萨布丽娜和艾米丽，记得吧？”

沛菡点点头说：“你说过，到地球之后遇到了她们。当我分析不可能是他们呀！想想她们到了地球根本就不可能被接受，除非你们采用了非常的手段，要不然的话估计连基本生活都难以解决。”

其实如果沛菡不提醒的话，她是没有猜到的，但他不想让沛菡太尴尬：“这还真给你猜对了，中了一百万之后就给她们买了绿卡。然后就以她们的名义开挂出了凯纳的牌子，不过老底子还是她们的回收站。”

沛菡并没有察觉到慕容弘文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原来如此，那最好不过了。都算得是自己人，这会给我们的管理上带来极大的方便。”

“这次回来，除了看看你们之外，最重要的计划就是找木卫二与地球之间的航道，那样才能方便后续的各项工作。”

“其实我觉得，地球与木卫二之间完全可以使用希格斯仪。”这是沛菡的想法。

慕容弘文有不一样的认为：“可是信号屏蔽的情况下没有导航，就没有办法启动希格斯仪。”

“这个不一定，我想某些人一定知道方法。”

“你的意思？”

慕容弘文一脸疑惑地看着沛菡，希望她能给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地球与木卫二之间的通讯屏蔽，连科技比木卫二还发达的地球人都不知道，那谁还能有办法。

第230章加装低空飞行系统

沛菡当然有自己最为充分的理由，既然慕容弘文从地球送回的消息是圣康有人走私与凯纳交接前的物资，那么就一定与地球的接收方有联络。有联络就一定会有通讯的存在，这是其他没有参与进来的人所不知道的。

这让慕容弘文恍然大悟，沛菡说得一点儿都没错：“还真是这样的，如果找到了这个通讯方法也就代表着关于圣康走私的事情水落石出了。”

沛菡本已经想过不要再提到某些事情，可说着说着又不得不扯到：“回木卫二的日程已经定下了，那么你有没有安排去看阮芸熙。”

“你这个问题问的……”

“知道你一定会去的了，要查圣康的事，不去找她怎么行。”

“我……”慕容弘文能说什么呢？说是或说不是都不行。

沛菡婉尔一笑，摇摇头转身起了，和前次一样那么孤单的背影。

走了两步，她勉强回过头来挤出点笑容：“好了，开玩笑的，就是看你有什么反应。”

慕容弘文从来都不隐瞒什么，但这次他有件事儿却没有说起。关于在地球又遇到了一个阮芸熙的事，不知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说了之后沛菡又会有什么反应？

暂时还没有想好，等过段时间回到木卫二再说。

结束了在凯纳总部的视察，慕容弘文和沛菡一起先后到了杜勒伊市政厅以及相关机构看望老友，还特意到桑查裴杰家里，送上最优质的精美食品钼。

稍事坐了一阵。就这段时间各自的经历简短的交谈了一下。

“哦！有件事儿你们既然来了，那就顺便办一下。”

慕容弘文问道：“什么事？工程师尽管说。”

桑查裴杰习惯性伸展了一下他的手指。可能是在长时间的工作中感觉有点酸痛：“是这样的，rb最新开发出一套专门用于rb机器人低空飞行的系统。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以为你们更换现在的肢体。”

“是躯体还是肢体？”沛菡有些在意，因为目前的躯体对她来说完全已经有了感情，就像是自己原本就有的身体一样，要是换掉的话她宁愿不要飞行系统。

桑查裴杰当然能理解这个女性机器人的感受：“一部分肢体就行了，还要在你们体内加多一个陀螺仪，这样便于在飞行时保持想要的姿势。”

“那这套系统大致是什么样的呢？”

原本这个飞行系统的设计也不属于桑查裴杰的研究范围，不过为了能将其与rb机器人完美结合，他又不得不参与其中。

这是一套采用了高强度的轻质碳纤维制作的喷射器，根据不同的机器人类型。有腿型及手型以及背包型三种，只是外部结构与操作方式略有不同。

其动力系统依然是沿用已经在佩格苏的科技领域大放光彩的水晶能，一个3。3的水晶引擎置于其中，动力大约相当于一台小型飞行器。推进速度最大可以达到九十千米每小时，而且可以推动最大三百千克的重量。

“最高可以飞多高？”慕容弘文很关心这个问题，作为有男性基因的他更愿意去了解飞行器到底能将自己推到多远多高的地方。

“设计的最高可以飞到一千米高空，不过建议最好只能是八百米以下。”

慕容弘文点点头：“明白！”

“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现在就去实验室！”桑查裴杰不确定这样的系统对于两个比自己都聪明的机器人是否需要。要是以前，在rb试验室的一切都是他们说了算。要为rb安装或是卸载一个什么部件根本就不用征求机器人的意见。

可现在不同，面对的是类人机器慕容弘文和沛菡，而且慕容弘文还是一个真正的生物灵魂。在他们面前必须向对待真正的佩格苏生物人类一样谨慎，不能太过武断。

慕容弘文的回答给了他肯定的答案：“现在就去。我们明天准备出发回木卫二去，这不临行之前特意来看望一下老朋友。”

桑查裴杰对两个人的处世以及凯纳的评价都很高：“你们凯纳做得不错，虽然有许多反对的声音。不过从你们开展贸易之后，原本一些高价的商品都已经恢复了五年前的价位水平。普通的民众还是十分感谢凯纳的。至少从内心里已经接受了它的存在。”

沛菡有些不开心起来：“可还是有太多的人不开心。”

桑查裴杰笑了笑说：“要做一件事情让这个星球上的几十亿人都开心，可能没有。而且永远都不会有。智慧生物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拥有排它性。社会各阶层的利益总是冲突的，不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接受。”

“不说这个了，现在去看看你说的那套飞行系统。”慕容弘文打断两人关于这个不太好的话题。

三人一起出门，桑查裴杰的一双儿女已经又长了两岁，十分懂事地送客人出门。然后站在门口，目送大家离开之后这才回到家里。

rb试验室可以说是沛菡和慕容弘文再生的地方，这里的每道门都十分的熟悉。现在完全拥有了通行权的hsbot，不用再像最开始那样乔装。大摇大摆在桑查裴杰的带领下进到楼里，径直向装配操作间走去。

三人一起先是看了飞行器的所有试验参数，然后看了已经装有这种飞行器的rb实际使用影像。关掉全息投影，桑查裴杰指了指车间另一头的货架，那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飞行器。

“有六套是特制的，那时候我就想说不定你们什么时候就会来看看。”

“六套？”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两个人却有六套。

所以沛菡也有此一问：“还有谁？”

桑查裴杰向他们两人解释道：“三个样式，每种两套。因为不知道你们会选哪种，所以全做上。反正是试验，多做一种便会在技术方面更成熟一些。”

“真是太感谢你了，是否从来就没有拿我们当机器人看过？”沛菡是女人的心态所以总对别人的看法比较敏感。

桑查裴杰盯着她看：“要我说实话吗？”

“当然！”

桑查裴杰说他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确认把这两个人当作是机器人一样的看待，毕竟他们是从自己的试验台上组装起来的。但后来越来越发现两人超出了自己预想的hsbot，更像是真正的生物人。是来自地球的人类，是有情感的生物而不是冰冷的机器。

“作为我们的拯救者，很感动你能这么想。”

“希望你们明天越来越好，记住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而且你们以后要经常来，要是时间太久之后我可能不在试验室又或是死亡，那你们会遇到诸多的麻烦。机器人也会旧，也会磨损，所以……。这个跟你们人类会累是一样的道理，终有老的一天。”

“hsbot也会老吗？”

桑查裴杰不正面回答，而是给了一个侧面的比喻：“就连恒星都有燃烧殆尽的一天，何况是你们呢？”

听到这里慕容弘文和沛菡两人不经意间同时对望了一眼，大约是在感觉这未来不知道何时才会发生的“燃烧殆尽”。根据桑查裴杰的说法，这两人似乎在不久的未来就会老去。

他说得没错，就算是恒星也一样会有死亡的一天，在宇宙中大约已经算是非常长寿的一类。难道两个机器人还能比恒星更为长命，那绝对不可能。

“以后，我们一定常来！”慕容弘文发自内心的话。

“与你们的生命相比，我这几十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所以在我有生之年，能尽可能为你们做一些升级更加心安。”

慕容弘文和沛菡都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有些些悲伤的气息，这两个hsbot就像是他的生命一样。也许在他的心里比自己的生命都还重要，不过同样作为男人的他不愿意时时表达出来。

“放心吧！以后我们会经常来的。因为我们的交通条件越来越好，而且工作越来越顺利……”

“只要有好的升级我都会为你们预备一份儿，愿你们越来越有能耐。”

在桑查裴杰的指导下，两人选择了腿式的飞行系统。其实在两人一起的时候，完全可以相互为对方安装。而且再合适不过，因为在安装内置的陀螺仪之前要先将主体关闭，而这无疑是高风险的。

这个安装飞行系统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换腿的过程，一个多小时之后，四只旧腿被换下。唯一的区别再于那种机载之间的摩擦声，就像刚开始苏醒时那样再次响起。

不过两人知道这样的摩擦会慢慢的减少，直到消失。过不了一个月这新腿会像之前用了一两年的腿一样熟悉，只是时间问题。

“这里有一套辅助训练系统，你们可以在这里按照刚刚加载的说明书进行练习。”

飞行练习很有必要，从来都是在地上走哪有在空中飞的经历。以前上天可都是使用了飞行器的，这次只是靠自己安排了飞行系统的躯体。

开始的飞行是有难度的，两人时不时会撞到训练场的壁上或是掉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明天就要离开佩格苏星了，留给两人学习飞行的时间可不多。到了木卫二之后一定是没有这种合适的空间供使用的，所以今天必须要学到**成熟。至少要能慢速飞行才可以，加速飞行则是以后再说。

第231章免不了尴尬见面

不知何时桑查裴杰已经悄悄离开，就像是个看着孩子们快乐玩耍的父亲一样满足地转身。为hsbot进行升级是他所能做到的，而未来那遥远的未知时空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他无法看到。

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慕容弘文和沛菡就在这个训练场里没有出去。从无法掌握平衡到可以自由转弯，从四十公里每小时到六十公里每小时，一点点的进步着。两人的适应能力非常的强，特别对于沛菡来说，完全就是设定好的机械程序。

第二天还是黑夜，因为这段时间都是佩格苏的黑暗期。但该离开时还是得离开，在回到木卫二之前他们还计划抽出几个小时去看看贝德拉和布雷西亚的同事。加迪的米勒一定长了很高个，也一定能说话算数了。

还有那个涩森湖，据说已经装满了将近二十米深的水，湖表面积已经达到了三平方公里。更好的消息是，有人说在湖的周围已经发现了一些奇特的植物，那是珀加索斯星上已经消失了将近一个半世纪的水草。

这样的消息对于慕容弘文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大的鼓励。从以基米尔的形态存在那一刻起，就是想要让珀加索斯上拥有水源，而今终于实现了。

舍夫南拉将那个星球拉入长达十年的战争中，主要借口就是由水而起。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以水为借口开战，完全找不到理由。

站在涩森湖畔，慕容弘文仿佛看到了那个未曾见过面的维克托和后来借用身体的基米尔。他们就站在湖的对岸，远远的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