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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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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全县各医馆,把袭击薛朗之人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喏!”

  薛朗在慢慢养伤恢复,而公主府这边,却飞速的运转起来。

  黑衣少女带队,披甲执戟的士兵一个医馆一个医馆的搜查;苇泽县衙发出政令,但凡购买活血化瘀药材的,须到衙门口登记。不止如此,宵禁也严厉了许多,各村庄都有公差频繁出入,不准胡乱收留生人。

  如此严查两天,在第三天下午,朝食过后,平阳公主尚在演兵场练兵,被她叫做阿蔻的少女穿着一身常服男装来求见:“禀主子,人找到了!”

  “如何?”

  “口供在此,请主子过目。”

  阿蔻把口供双手呈上。平阳公主接过扫了一眼,眉目间讥诮之色尽显:“果然是他,真是越发不知长进,也越发骄狂了!来呀,笔墨伺候!”

  “喏!”

  左右侍女立即开始铺纸磨墨,平阳公主执笔,几乎想也不用想,一蹴而就。阿蔻好奇的瞟了一眼:“主子这是要上疏?”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幼阳曾教我说,女儿家在阿耶面前是有特权的。如今,少不得动动这个特权。”

  如果薛朗在,一定会刷一句——

  论告状的艺术!

  +++++++++++++++++++++++++++++

  “疼疼疼疼疼!刘医令手下留情啊!”

  “薛主薄,不能留情啊,老夫要是手下留情了,淤血揉不散,你的伤好的可就慢了!”

  “慢就慢吧,我不催了好不好?”

  “咦,薛主薄刚才不是说事务繁忙,伤好的太慢,才让老夫给薛主薄想想法子吗?”

  “不用了,不用了!疼死人了!救命啊!要出人命了!”

  不用怀疑,这声惨叫是薛朗发出的!因为刘医令正给他按摩伤处!

  在医馆住了两天,淤青的地方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有些变乌黑的迹象。刘医令说这是正常的,淤血凝住不出了,自然颜色就变深了。

  薛朗蛋疼的说了一句“好的太慢,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恐怕没时间慢慢恢复了”,于是,刘医令便提议由他出手,帮薛朗揉散淤血。

  薛朗也是年轻见识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于是,就有了以上被按得惨叫连连的经历。他的好兄弟江临和甘草,则充当了按住他不让动的帮手。这境遇,怎一个凄惨能形容!

  “噗嗤”——

  一声脆笑,薛朗抬头就迎上柳女官笑弯的眼睛。薛朗条件反射的赶紧看身上,还好,现在揉的是胳膊上的淤青,身上的早揉过了,不然,衣不蔽体的样子要是被柳女官看见,那就真是唐突佳人了。

  柳女官这刁钻的女人,不同情就算了,还笑吟吟的道:“听薛主薄的声音,如此中气十足,想来伤势已然无碍,奴家这来探病的也就放心了。”

  薛朗连忙道:“柳女官留步!所谓扶危济困,仁义之道也。遇见我这般凄惨的境况,搭把手方才不负同僚情谊,求搭救!”

  这话说的,刘医令和甘草真是一头黑线,江临脾气好些,还笑着宽慰他:“兄长且忍上一忍,小弟有经验,揉散淤血的时候虽然疼,但之后于伤势恢复却有奇效!”

  薛朗苦笑:“这就是忍不了了,如果能忍,还需要叫的比杀猪还恐怖吗?”

  柳女官又是一阵脆笑,毫无同情心的笑道:“薛主薄真乃自知之明也,刚才的叫声,杀猪确实比不上!”

  卧槽!这女人真是来探病的?这是来看仇人死没死的吧!不死是不是打算把人气死的?

  薛朗不想跟她说话了!

  柳女官又是一阵长笑,笑完留下个篮子就走人了。留下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薛朗疑惑的问:“柳女官这真是来探病的?”

  江临拉开盖着篮子的麻布,举起篮子道:“兄长,那位娘子应该是来探病的吧,你看,还给你拎来一篮子红枣哩。”

  薛朗看江临一眼,语重心长的道:“贤弟啊,心眼儿太实可没好处,哥哥我情商就已经很低了,结果你比我还低,以后我们哥俩儿可怎么混啊!”

  情商低这话,在江临与薛朗结拜后,薛朗就评说过他。

  可不就是情商低么!

  如果情商不低,以江临的才识,也不至于混得如此凄惨,闯祸后也不至于让自己为难要卖身为奴的境地。明明有独立奉养寡母的经历,却还不经事,可不就是情商低的结果!

  跟江临一比,薛朗都觉得自己能达到人事练达的程度了!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于薛朗的评述,刘医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二郎别听你兄长浑说,为人太过圆滑也没太多好处,做人方正方是为人之道。照老夫看来,你们兄弟俩整好,既不会太过圆滑,让人多生防范之心,又不会太过木讷失了变通。如此甚好,甚好!”

  自从薛朗与江临结拜后,对外薛朗就是薛大郎,江临就是江二郎了。而刘医令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自从第二天车夫郑中从昏迷中醒来后,薛朗就让长俭把秀娘叫来,面授了许多补气血的食补方子,每天让秀娘煲上许多于外伤有益的滋补汤水。眼看着郑中养个伤还把人给养胖了许多,除了头两天还有些失血后的苍白外,慢慢的被薛朗养了个白胖红润,如果不是腿上的伤口尚未好完全,哪里还有个伤患的样子!

  这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郑中,对待以前照顾过他的甘草,薛朗也从未忘却。平日里虽然因事务繁忙,过来的少,可但凡有好吃的,从未忘记让人送来,长俭、万福两个,只要听风院有什么好吃,就会拎着食盒给甘草送来。

  这般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汉子,可不就是让人心生好感么?

  刘医令道:“江二郎可要多学学你之兄长,世间有才之士多也,才德兼备之士却少也。要在这世间立足,还是要如薛大郎一般。”

  江临郑重道:“多谢刘医令指点,江临也敬佩兄长学识、为人,自然会向兄长学习为人之道。”

  薛朗囧,所以,这是要两兄弟一起没情商的节奏吗?

  他自家知道自家事儿,不过是想过得好些,活得自在些。一个人想活得自在,不是说肆无忌惮,而是要遵守规则,规则之内的自由方是真的自由。

  薛朗经历过苦难,既见识过人心鬼蜮,人情冷暖,又体会过人间真情,人心善美。于善者报以仁善,于恶者还以恶意,不过如此尔。

第二卷_第104章 家的样子

  在被刘医令按得惨叫如杀猪般两次后,薛朗终于获准回听风院养伤。

  估计刘医令是想问的东西问完了,又嫌弃探视薛朗的人太多,吵了他的清静,所以才把人赶回来的。

  薛朗在医寮住了五天,每天都有人去探视,马元良更是天天报到,每次去手上都拎着猎物,不拘是野鸡还是野兔,皆是他专门去山上猎来给养伤的薛朗补身的。

  话说,马元良第一次来的时候,对着薛朗介绍说是结拜兄弟的江临喊了一声江叔后,江临脸上的表情跟被雷劈了一般,每次被马元良恭敬的喊江叔,这小子走路都顺拐,看把人吓的!

  论长得太着急的害处!

  听风院里,薛朗已让人把后院的厢房收出来给江临住,还让腊梅和荷香按照江临的身量,从头到脚给他做了几身衣裳,公主殿下那里也有针线房做好的送来,真是十分周到。

  薛朗回听风院的第一天,把仆人们都召集到一起,道:“这是我结拜的兄弟江临,以后你们要以待我一般对待他,如有怠慢的地方,别怪我没有言在先。明白否?”

  “喏!”

  众奴仆齐声应喏,向江临行礼:“奴婢等拜见二郎。”

  江临倒是没有手忙脚乱的样子,显然也是经历过这等场面的,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的道:“免礼,以后二郎就劳烦诸位照顾了。”

  自此后,在听风院中,薛朗就成了大郎,江临就成了二郎。要升级成大爷、二爷……还早呢,两个单身男人就不要指望被称爷了!

  江临除了随身携带的木棍,几乎身无长物,一切都是薛朗让人重新给置办的,亲自把江临领到他的房间,道:“以后你就跟着哥,这间屋子你住,隔壁的空屋子,我让人收拾一下,给你做书房,我就住在正屋那边,隔得也近,咱兄弟俩说话也方便。对了,你晚上要人值夜吗?我没有这个习惯,如果你有,我让人来给你值夜。”

  江临连忙摇头:“兄长,小弟也无有那等习惯,睡觉还是自己一人自在些。”

  薛朗点点头,转头看看就算装了柜子还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房间,道:“以前只有我一人,我也懒得置办,现在有了贤弟,这个家总算有了点儿样子,明日我找木匠来,打上几件家具,让家里多些热闹。”

  江临连忙道:“兄长,对于小弟来说,现在已是极好,不用再添置什么。”

  薛朗摇头道:“要的!我们两个都是单身,家中也没有个女人持家,更要把家里打理得整齐些,如此才是家庭兴盛之道。”

  江临懵懂的摸摸头,道:“小弟的先母体弱,无有精力教导我这些,故而,小弟也不知一个家该如何,想来兄长年长,见识总比小弟多些,都听兄长的!”

  薛朗点点头,认真道:“放心,以后不仅我不再是孤苦一人,你也不再是孤苦一人。我说过会待你以诚,亲如兄弟,我就会尽心为你打算。说起来,对将来你有什么打算没?从文还是从武?”

  江临身为男子,自然知道于男子来说,前途事业皆是十分重要之事,薛朗现在问他这些话,显然是真心待他。

  江临感动的道:“多谢兄长为我操心,小弟于未来仍有些懵懂。小弟除了一身武艺,于文墨上只是粗通,于诗词文章一道,无甚心得,倒是对兄长这些时日展现的奇思妙想颇为佩服,世上诸般奇妙,真真是有趣非常。”

  这是对科学感兴趣啊!这个要怎么安排?现在也没科学家这门职业啊!这时候对科学探索最多的,都是道士!难道让江临出家做道士去?

  打住!江家可就江临一根儿独苗了,真要让他做道士去,小心江爸江妈晚上入梦追杀他!

  薛朗有些头疼,一时间也想不出该安排江临上什么班。只得道:“我先想想,看有什么合适你做的事情没,你先在家学习好了。”

  “嗯。”

  安排好江临,腊梅来报:“禀大郎,如圭内侍官来了!”

  “快请。我这就来!”

  薛朗连忙出去迎客:“内侍官何时回来的?也该遣人告知薛朗,让薛朗给内侍官洗尘才是。”

  如圭拱手笑道:“多谢薛主薄,薛主薄的心意如圭心领。薛主薄有伤在身,还是养好身子为要。洗尘这等微末之事,就不要挂记了。”

  薛朗想起自己还色彩斑斓的脸,从善如流的笑道:“也对,现在这张脸,出去可是丢人丢大了,就不要带累内侍官了。”

  如圭笑着摇摇头,道:“许久未见,薛主薄还是这么风趣。知晓薛主薄今日从医寮回家,公主殿下特意去猎了头鹿,命人挖了一筐鲜笋来送予薛主簿,祝贺薛主薄早日康复,来呀,把东西抬上来。”

  这是一头刚宰杀好的成年鹿,新鲜切割好的鹿肉,仿佛还冒着热气。还有一筐犹带着泥土的鲜笋。

  薛朗有些不好意思,在公主殿下第二次去探望他的时候,他曾开玩笑说,熊壮给他送了一头活鹿,那天去县城恰巧买了鲜笋,想就着新鲜的鹿肉包娇耳吃的。可惜受伤几日不得归家,鲜鹿肉都只能挂干巴肉了。

  想不到公主殿下是有心人,居然听到心里去了,在他出院的时候,给打了一头送来。想来薛朗吃货的形象在公主殿下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无可动摇了!

  这是丢人丢到古代吧?真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薛朗只的赧然抱拳道:“请内侍官代薛朗向殿下转达感激之意,烦请殿下等待一会儿,我这就命人剁肉调馅儿,朝食的时候让人给殿下送去。”

  如圭笑道:“薛主薄放心,如圭定当转达。另外,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好不的厚颜相讨,薛主薄,如圭的份可别忘了!”

  如圭这人真是会做人,不管是不是真心喜欢,这般作态就让人心情愉快。薛朗自然是凑趣的道:“当然不会忘记内侍官。”

  把平阳公主赐下的礼物送到,与薛朗玩笑几句,如圭就告辞了。薛朗自然是叫人来把鹿肉、鲜笋抬进去,把力气大的江临叫来剁馅儿,这叫人尽其才。

  秀娘还没忘记薛朗想吃香菇馅儿的饺子,知道薛朗今天回来,昨日就把香菇泡上,把面发上了。

  于是,鹿肉、香菇、春笋,正好调个三鲜的馅儿,就着赶得薄薄的饺子皮儿,包了许多的饺子,起码,送完公主殿下和如圭后,还能够大胃王江临和听风院里的一众人吃饱。

  可惜薛朗身上有伤,不能喝口小酒,只能看着江临喝。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薛朗就只能看着江临越喝越有,而他干瞪眼。不过,薛朗心里却是暖呼呼的,在大唐,在这苇泽关,听风院终于有些家的样子了!

第二卷_第105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家养伤也没事干,薛朗把土曹万思明召了过来,把农庄的建设思路和先后顺序、建设要点、达标要求等,细细的给他说了一遍。

  万思明是用心做事的人,薛朗说的时候就认真听,没听明白的,与薛朗合作过一次,也约莫知道了他的脾性,虚心请教几遍,反复核对,薛朗也不会烦。

  薛朗不怕万思明不懂,不懂教就行,就怕明明没听懂却自己擅作主张,乱来糊弄人。薛朗要的是能脚踏实地做事的人。

  不厌其烦、细细致致的把事情给万思明撸了三遍,万思明总算有了个大致的概念,对事情的掌控也有了具体的印象,薛朗这才把手一挥,让他代替他主事去,特意交代:“如果还有不明朗或是有什么变化的地方,按照我告诉你的总体思路来,如果拿不定主意,可以使人来问我,争取一遍就把所有事请做好!”

  “喏!属下省得!”

  万思明领命而去,神情隐隐有些兴奋。做事就不要怕忙碌,那代表着上司对你的看重,如果轻闲了,都不给你派事,那才是有问题。不给下属做事的机会,又怎么能锻炼和培养下属的能力,又怎么显出下属的能力来。

  薛朗为上,秉持的就是“我给你做事的机会,你尽力展现自己的能力,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我满意了,自然会奖励你,不满意就换人”。大家的时间都珍贵,就不要让无能的人浪费时间了。

  把事情都交代给下属,薛朗的时间就空闲下来了。闲着没事儿,薛朗干脆自己把缺的家具样式画出来——

  床;衣柜;斗柜;书桌;太师椅等等!

  想起床,就想起棉被,也不知公主殿下的棉花种子拿来没。

  想完棉花种子,忍不住又想做这些家具,该用什么木料才好,不用太名贵,普通就好,主要是手艺要好。只要是木头做的,终归是实木家具,总比现代那些名义上是所谓的实木颗粒板,其实质量跟高密度板区别也不大。

  薛朗一边画一边思维有些发散,直到院中传来包子的吠叫声才把他惊回神。薛朗连忙出去看,却是江临一脸懵逼的站在院中,手足无措的望着包子,一动不动,就怕惊了狗狗,招来更猛烈的攻击。

  包子本来是个二货,怀孕后倒是变得敏感了许多,保持着极强的戒心。馒头走过去,用身子轻轻蹭蹭包子,舔了舔包子的嘴巴和耳朵,似是在安抚它。包子“嗷呜”一声,声音又细又低,竟像是在跟馒头撒娇似的。

  江临看得满脸惊奇:“好聪明、神骏的狗儿。”

  馒头高冷的扫他一眼,姿态倒是十分警惕,似是对江临的战斗力心中有数。把包子拱到一旁,馒头自己默默的趴下,脑袋正好对着江临,显然并不信任他,还在防备他。

  这姿态,把江临逗得满心的欢喜,想上前,脚步刚一动,馒头就半撑起身子,姿态更为警惕的注视着江临,似乎只要江临再妄动,馒头就会毫不犹豫的攻击。

  “汪!”

  豆浆叫了一声,姿态沉静从容的走到江临旁边,低头闻了闻,似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儿,对江临轻轻摇了摇尾巴。馒头见状,才再次趴下,眼睛默默地闭上,竟是相信豆浆的判断,不再警惕江临。

  江临看得满脸的欢喜,薛朗怕他贸然伸手摸豆浆,连忙出声:“阿临,怎么站在这里?为何不进屋?”

  江临见到薛朗,扬起大大的笑脸,道:“大哥!大哥你忙于公务,我当然不能进去打扰你!”

  薛朗笑道:“我公事已经做完了。我暂时想不到能安排你做什么事,你可暂时跟在我身边,充作我的助手,学习一些实际经验,待我脸上的颜色好看些,我请教一下公主殿下,看给你安排个什么事情。大好男儿,整天游手好闲可不行,会把人搁置废的。”

  江临点头,信任的道:“大哥看着安排就好,我听大哥的。”

  这傻孩子!

  结拜后就对薛朗是全心的信任,没有半丝疑问。这种推心置腹的方式,作为习惯了“防人之心不可有”的现代人,薛朗其实莫名的有些自卑。实事求是的讲,薛朗能做到以诚相待,但这么短时间却做不到推心置腹。

  所以,古人的结拜兄弟是不能乱结拜的,对吧?被一个古人给感动了不说,在人品上有种被比下去的微妙自卑感。

  真是蛋疼!

  现代人薛朗需要适应的和学习的,还有很多。

  抛开这些复杂的心思,薛朗走过去,揉揉跑过来围着他撒娇的豆浆的脑袋,道:“这四只狗儿是我的,它们是我的救命狗,如果没有它们,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只怕已经暴尸荒野,尸骨都不知道哪里去找了!”

  江临脸上皆是认同之色,道:“小弟听甘草说过其中过程,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端是神骏、聪慧非常。大哥,哪个是包子?哪个是馒头?哪个是豆浆?哪个是油条?”

  薛朗笑着给他做介绍,介绍完四只狗狗,道:“包子揣崽子了,快生了,所以比较敏感。那是馒头的崽子,馒头知道护妻小,你刚来,最好不要急于接近它们。豆浆和油条倒是没事,等我给你做个介绍就行。”

  “嗯!”

  江临满脸的期待:“不知道豆浆什么时候揣崽子,到时候大哥可否给我一只,不管公母,小弟给它取个名字叫花卷,哈哈,一听就知道是从大哥这里出来的狗儿。”

  花卷——

  该说英雄所见略同吗?

  薛朗小心的求证:“所以,你觉得包子、馒头、豆浆、油条的名字好听吗?”

  江临回答的毫不犹豫,果断非常:“自然好听!再生小狗儿,就叫花卷、胡饼,多好!”

  “好兄弟!”

  薛朗哈哈大笑!

  这世间能找的审美一致的,可不常有,当珍惜才是。莫名的,薛朗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笑道:“行啊,等豆浆生小狗,我们就取这几个名字!这几个名字极好!”

  薛朗开心了,就把人拉到书房去,看他画好的家具图献宝:“你看,这是我设计的家具,以前我一个人,也懒得摆弄这些,如今有了你,是该弄个家的样子出来。我不太习惯跪坐,故而,准备让人做套桌椅。你呢?你喜欢跪坐吗?”

  江临连忙道:“自然是不喜欢的,每次坐下都忍不住想盘腿,跪坐只一刻就脚麻,当初阿娘叫我礼仪时,总被阿娘教训。”

  一脸的怀念之色。薛朗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问:“对了,还没问过你,你出孝期没?”

第二卷_第106章 幕后

  守孝在古代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宋朝要丁忧三年,其他朝代的礼俗,一般守孝一年就行。

  薛朗既然做了江临的兄长,自然就要为他打算!不管江临将来做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却不能犯,不能留下这么备受攻讦的污点。

  唐朝的御史可不是摆设,可不会看人参奏。唐朝御史的风骨,那是历史闻名的。只要做得不对,甭管你是谁,参你没商量。曾经有位大臣只是上班途中边骑马边吃东西,都被御史参得丢官弃职,可见对官员仪容规矩之严格。

  江临道:“小弟是守完孝才出来的。”

  “好!这样才对,如果对父母都不能做到孝顺,那以后何人敢用你!这事我应该早点儿过问的,怪我,太年轻,经的事儿少,对大唐的礼仪又不够熟悉。看来,以后你我兄弟二人,可得找个老成持重的管家才对。”

  薛朗坦然做检讨。

  江临道:“此事怎能怪大哥?这本就是小弟分内之事,大哥无须自责,否则,小弟心下难安。”

  薛朗道:“行,我们两个都不用难过,这事就揭过。以后我们俩互相提醒些。”

  “嗯!”

  说完守孝的事情,两人就着图纸开始讨论家具的问题。江临对家具的样式完全无意见,用什么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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