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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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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些奋力砍断矛杆撞翻盾牌;一连冲散数个小阵之后;逐渐失去速度的骑手;勾昨是绊倒;然后落地杀死。

  就像是用血色筛子将这些骑兵的激流;反复过滤了好几遍;最后冲出列阵的时候;已经变得稀疏疲沓起来。

  而剩下被困的骑兵;在左冲右突的马力耗倔;就绝望的重新陷入了某种四面八方的包围中;骑在马背上高人一身的他们;却成了铳手最好的目标;甚至不用担心误伤友军;被一一击倒;或是最多抵挡片刻之后;拖下马来砍翻。

  低矮的山坡上;骑在马背上用咫尺镜观战的我;也不免吁了一口气;紧赶慢赶的;总算在事情变成不可控制之前;给赶上了。

  我原本的计划是尝试援救下受困的江川军;能找回来多少算多少;好歹也是一股有生力量不是?然后在军中参事团的建言和策划下;衍生出这个诱敌的附带计划;并成为谋求的主要方向。

  比起那些北朝的骑兵;我还要担心另一个问题;就是进入涡河的那些漕运纲船;虽然自真源县以南;各种急流乱滩逐渐增多;而不适合行大船。

  但是保不准有人食髓知味故技重施;再来个一波流的运输抢渡。令我们首尾不能相顾而应接不暇;那就麻烦大了

  这种引而不发的可能性;才是最容易令人忌惮的威胁。好在敌军总算按耐不住;露了行迹;

  我的要求不高;能够正面打一场;不说尽数歼灭;能够打出一个相对优势的伤亡比;令对方从此投鼠忌器;或是造成足够的伤亡;让对方知难而退;我军就更好方便行事;也更有进退余地了。

  毕竟没有一个正常心智的人;会用相对宝贵的骑兵去换取我们火药铅子的消耗。

  但是负责在带队作为诱饵的张宪;似乎做的比我想象的更出色;或者说敌人比我们想的更加疯狂;因此我看到的是一片狼藉;不分彼此的大混战。

  一只来去如风的大队骑兵;固然是令人忌惮。但是一只陷入近身缠战;且大部分下马;陷在车阵里激斗正酣的骑兵;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我的第一支队伍排好阵列;开始排射的时候;他们大多数还在进退两难中;忙着寻找坐骑;或是想办法摆脱纠缠。

  行军打仗;所谓的易放不易收;特别是对进攻序列来说;一旦陷入混战;相比原地严阵固守的一方;指挥他们的传令效率;就不可避免的被各种因素给于扰和削弱了。

  特别在生死厮杀酣畅之中;就算鼓号和旗帜的指挥;有时候也未必能够及时感受得到。

  因此;能够有足够的预备队;或是在战斗中后发而至的一方;总是有更多应变的可能性;也更容易长居上风和优势。

  而能够在日常训练中;领会各种相对复杂的鼓号;并变成一种条件反射之后;无疑在战斗中也更有进退纵横的余地。

  人类是群体性的秩序生物;在密集和整齐的队列里作战;对相互之间安全感和信心鼓舞;具有很大的加成;而对敌人来说;就是某种严阵以待的压迫和威慑了。

  按照后世大妈二和钢铁系列游戏的说法;就是敌军组织度已经相当的低下;就算装备再怎么精良;编制如何的齐全;在新生力量的后续打击下;很难坚持的了多久的。

  主攻方向还是一片混乱;由内向外发起的反击;虽然没能持续多久;但却成功的拖住了这些攻入车阵的骑兵。

  因此;当我的部队绕过车阵;对进行追击的时候;这些正在攻打车阵的敌人;就真的一片乱了。

  有人想向前继续突击;一鼓作气冲垮最后的抵抗;还有人却想让部下分散开来;迂回侧击;还有人像稍稍后退整队再来;但这几种意见和命令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反而让他们自己相互拥堵成一团;进退不得。

  这种犹豫和混乱甚至扩散到外围机动的其他骑兵;

  虽然身为老练骑兵;他们有足够的经验和应变手段;来做出挽救的行为;但是他们的坐骑;却成了实现这个愿望的最大的妨碍。

  出于动物本能对火光和巨响;所产生某种过激反应;压倒了对于御手的信任和强制手段;这些被人工驯丨养的战马;几乎是第一时间歇斯底里的想避让或是回转。

  而让他们脱离重整的战术企图;变成一场自相冲撞践踏的灾难。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淮北纷纷七

  嗯嗯;恢复正常日更;总之小猫很开心;老猫很疲惫;得花点时间恢复过来。

  涡河以西的原野上;围绕车阵此起彼伏的射击声依旧;只是由内而外的防御;便成了由外而内的清场而已。

  猎兵权六;也再次击倒一名鼓号手;看着对方肚子上随着破碎的腰鼓;喷溅出来的血花;他默默的在弹袋上添了一横;按照操条的规定;进入混战之后;优先选择的目标;就变成那些旗手和鼓号手;其次才是那些军官、头目。

  只是;他的长管铳因为射速不快;挡格时被打弯了;已经被丢在一边;现在他拿着是装了尖刺的普通长铳;和其他铳手站在一起;进行自由射击而已。

  他也是车阵中仅存的两名猎兵之一;毕竟被迫近之后;各种刀剑无眼的凶危之地;就算是比别人受过更多训练和要求的猎兵;在信手可以投掷武器的距离内;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但付出了被背上划了两刀;大腿挨了一下重击的代价后;至少权六是活下来了。

  他有些麻木的看着那些被内外分割开来;而有些失魂落魄的北朝骑兵;却是叹了一口气。

  少量游离在外面还没被击杀的;能跑都跑了;剩下来的就是丢失或是放弃了坐骑;仅剩下马刀之类的防身短兵;被团团围困起来;退缩在车阵的牢笼里;待宰的猪羊而已。

  随着最后这名奋力用鼓声激励友军的鼓号手死去;剩下的北兵也像是失去了最后一点斗志;开始主动丢下擎举的旗帜和兵器;而将一面醒目的白色破布;用矛杆戳顶着高高的举起来。

  居然降了。

  而车阵里幸存下来的人;也有些难以置信;本军就这么用火器列阵在野战中;击垮了一只数目相近的北朝骑军。这可是南北对立的战史中;也颇为罕有的战果和成例啊。

  “胜了……”

  “胜了……”

  “我们赢了……”

  他们不由自觉泪流满面的一浪堆过一浪的高声欢呼雀跃起来。

  而对我来说;

  虽然伤亡惨重了一些;火药铅子物资所去甚多;但是活下来的人由此建立起来;在野战中直接面对占有优势上风的北地骑兵;也可以通过力战克敌的某种信心和经验;却是最宝贵的东西;足以远超我们所付出的代价。

  因为这种克敌制胜的经验和信心;完全同样可以军队内部的组织体系;传授和影响给更多的人;然后以这些人为种子;完全培养和构筑出以火器对抗骑兵的新型战术和方略来。

  这才是最大的无价之宝。

  “张宗本;”

  因此;我径直走到正在休整饮水张宪等人面前;突然喊着他的字道。

  “在……”

  周旁的人;无论坐躺都齐刷刷的急忙站起身来行礼。

  似乎没想到我会只身简从亲来;他们不免多少都露出某种诧异带着少许受宠若惊的表情来。

  “着令就地免去;第三辅军大队兼二营五团的之职”

  我如此宣布道;张宪不由脸色变了变;涩声道

  “张宪领命……”

  而面对这个结果;他的左右更是不免一片惊异;还带着少许愤愤然的表情;但是碍于我的一贯积威;却没有公开出声质疑的。

  “即日起……改任第一特社车团指挥;同旅帅衔;阶晋从九品轻车副尉……”

  我无视了他们的反映;继续道

  “所需人等;酌情挑选……”

  “多谢的将主栽培……”

  看着他有些惊喜过望的表情和动作;我发觉自己似乎有点变坏了;也喜欢玩这种先抑后扬的人心手段么。

  “我需要的是一群;哪怕面对优势之敌;也能进击无畏的敢战士……”

  我缓下口气来;继续对他交代道。

  “可有信心否……”

  “属下自当皆力尽心而为……”

  他挺胸沉声回答道

  “不负所望才是……”

  这个回答让我微微颔首;他的表态虽然不是那么最令人满意;但也算是比较踏实的回答了。

  到了我这个层面上;已经没多少机会;也不太需要我;直接去指挥具体战斗;在逐步完善起来的操条和制度下;就算没有主官因素的加成;大多数人也能够依靠日常训练和组织制度;自行应反对大多数情况;或是完成相应的任务;这也是近现代能够被称为帝国主义的;列强军队的基本要素之一。

  因此;平时需要我操心更多的;无非是如何统筹经营前线后方和相应的军队建设;然后根据命令和情报来源;在战略大方向上进行规划和指导;而把具体的任务和战地局部指挥;交给合适的人选就够了。

  而在大多数时候;我只要营造一个让人能够各司其职;充分发挥所长的稳定组织架构和具有凝聚力的团体氛围;就足够了。

  背驰的马背之上;萧怀丹到现在同样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心情。这是一种被羞辱和挑衅后;却又严重挫折的情绪

  曾几何时;这些南朝颇为金贵的火器部队;一改指挥躲在坚垒背后固守;或是在大军重重护卫下;专事攻城拔寨的角色;居然敢在毫无遮蔽的原野之上;对一只骑兵主动发起进攻。

  这是何等的荒谬啊;但是他娘的偏偏的却发生了;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萧怀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事世之大变局的先兆和初萌。

  萧怀丹从未想过一天;会发生被自己部下的乱兵和惊马;给冲散阵脚和士气的事情。一切崩垮的太快就像是目不暇给的走马观花。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举措和命令;就不会不在亲卫队的保护下;被那些车阵里掏出来的人潮;各种包围裹挟推动着向后退却;最后连将旗鼓号都丢了。

  他几乎是在震惊中;有些浑浑噩噩的;任由左右生拉硬拽着;好容易在亲卫的拼死遮护下;冲出一个缺口逃了出来;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善后的主意;比如自己的额伤亡和夸大敌人的力量;来稍稍遮掩自己丧师而走的事实。

  但他随即有回想起这只打着;火焰与雷霆旗色的奇特南军;各种铺天盖地的火器战术;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忽然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只消把南军出现这么一支人马的消息;及其消息背后可能蕴含的巨大变数;送呈给洛都的那位大人;或许就可以获得将功补过的机会;甚至是额外的嘉赏。

  毕竟;仅在外围遇到这么一只全新战法和编配军队;就如此难缠犀利了;若是南军之中再多上几只;或是成为某种那个常态;那岂不是要对眼下的战局;产生巨大的变数和意外了。

  相比之下;他损失了作为老牌劲旅的卞军旗下;这只“黄粱骑”的责任和过失;也许就能得到赎免而保全自己的有用之身;然后籍以戴罪立功;再度卷土重来的机会。

  带着这般心思;

  他们这数百骑行;一路向西不惜马力的猛跑;在平原上绕了一大圈后;才一口气奔回到了先前临时驻留的进发地——鹿邑城;至于更东面的其他据点;以及负责围攻谯县南兵残部的那些步军营头;却是被他给暂时忘却了。

  当鹿邑县城的矮墙;遥遥在望的时候;萧怀丹的想法已经完善起来;他甚至构思好了整套的说辞;并与这些亲骑部下初步对好了口径;

  比如他们是围歼了南军前军才先胜后败的;敌人的后援是马步数万;并且投入了火炮数十门;因此黄粱骑上下将士虽然膘勇酣斗;但却血战数倍优势的力敌而渐渐不支

  踢踢踏踏的过了城门;左右满是奔波疲惫的面容上;不由露出松懈和安心的感觉;但是萧怀丹却发现留守的士兵;有些眼生。

  难道又有新的部伍调遣过来么;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随机他就看见自己驻地的旗帜依旧;“黄粱骑”下辖十三个都;除了一个外出巡哨粮道;十个被他带出去执行奔战袭取之外;还有两个都值守临时的驻地和辎重。

  这样的话他带回来的两三百骑亲从;再加上完好的三个骑都;至少还有两三千骑的机动人马;再就地“征募”和花点代价;从友军那里扩充一些;就算上官时候追责;至少也不是败的那么难看。

  当初的一时谨慎;却留下了些许东山再起的本钱和可能性;他叹息着;早有人给他打开了营门;将他迎了进去;只是;他还没走出多远;宣布解散休整回到驻所的时候;却发现一行身影;颇为突兀横梗在出入的正道上。

  居中为首的是一名身穿朱红大氅的戎装官人;他脸瘦眼长;正在冷冷的看着马上萧怀丹的一行;虽然是居高临下;但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萧怀丹心中一凛;不由带头落下马来;面上浮出几分诚恳的表情。

  “不知邓总制莅临我部;有何示下……”

  “将萧怀丹给我拿下……”

  对方毫不客气的一声令下。

  就见左右那些军士劈头盖脑的扑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五花大绑起来。萧怀丹的亲从落后几步不防此变;不由怒吼起来猛扑上前想要阻止;却被哗然声起四下里突然涌出的大队军兵;所反包围起来;

  这些青色甲衣的军兵手里;具是北朝特有的伏张弩;上弦的箭簇闪着寒光;径直对着他们这些残兵败将;顿时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奉淮北行台均令”

  那名官人继续冷着脸道

  “查办统将萧怀丹;违令出战;罔顾大局;丧师冒进之罪属实……”

  “着令就地免职收押;留待行台侯处……”

  “混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怀丹自认不是没有根脚的人物;不但军中有所人脉和亲熟;朝中也不是没有奥援的;五年一度的秋操和观前演武中;亦是入过大摄的眼中;而蒙赐游宴与宫中。

  他们安敢如此处置自己。但是随即他的武器和甲衣都被夺去的羞辱;让他心情沉了下去。

  “我为朝廷立过功!我为大摄流过血!”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张使君……”

  虽然被捆缚在地;但萧怀丹还是接力挣扎咆哮着;直到被塞上嘴巴剩下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

第三百一十八章 插曲

  蔡元长似乎有回到了;呼朋唤友;走马章台的美好岁月;高朋满座;娱宴会宾的明堂之下往昔时光。

  亭台馆阁之间;花树园林之里;佳肴美酒;娇颜如花;

  他矜持而自得的;将一个个当时寇;引荐给自家的那位长辈;进而成为门人幕属的一员;然后又变成名为“福建子”的;本地官僚集团的根基、外围的一部分。

  隐约之中;一个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晃动着他的身体;将这些景象都晃动成摇曳的水波;而破碎不见;只剩下一片黑暗。

  “老蔡;还活着么……”

  蔡元长有些昏头昏脑的;慢慢撑起身来;用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居然在人群里被推挤着撞上什么坚硬事物;就这么晕死了过去;身上被人踩了几脚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所幸不是要害。

  正在和他说话的人;阔脸方嘴;依稀有些富态;只是皮肤有些皱巴巴的;却是因为缺少油水的缘故。

  却是街上肉店的童老板;单名一个贯字;他那座三间联排的铺子;一边屠宰兼卖肉;还负责出售些骨汤卤肉杂碎之类的熟食;也是小小东林社经常光顾的所在。

  虽然蔡元长家世甚好各种衣食无忧;但是他结交的那些人;却是各种条件都有的;不乏需要周济之辈;因此见过这位童老板亲自送肉食上门;也算有几面之缘。

  但自从铺子被查抄一空后;这位童屠户就成了这一片守军中的伙夫;然后籍以和负责点数的蔡元长熟捻起来;时常给多添点锅底残羹;可谓是某种短暂的点头之交。

  但没想到是他救了自己;这就是正所谓的仗义多是屠狗辈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却牵动了头上的瘀伤处;不由呻吟了一声。

  “不要乱动;小心发出声响;”

  这位童屠户;小心翼翼的低声道

  “南军已经进城了……”

  “到处都在厮杀放火……”

  蔡元长才注意到;他所在的这是一个光鲜昏暗的破棚舍内;类似畜厩的地方;散发着一股子积年累月积垢的臭味;倒是掩盖了所有的其他气息。

  还有两个人贴墙坐在草堆上;一声不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证明她们还活着的证据。

  外面是时高时低此起彼伏的厮杀和叫喊声;就像是滚开了锅子一般的喧嚣声浪;顽强的穿透墙壁;传入他们这处临时避难所中。

  当汴州方面的河南行台;接到毫州的变故;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而行台的所在;也正在商榷对于此事的结论和定性。

  “邓总制那里;如此行事可好呼?”

  时任掌书记的宇文虚中质疑道。

  “无妨的;他若胜了倒还不好说;但是一个败军之将……哼哼”

  官拜靖边节度使兼行台都督的赵挺;大马金刀坐饮一杯西域葡萄浆;闻声摆摆手道

  “就说;黄粱骑的萧统将;前沿作战不力逃归;因此创溃伤重而亡;余部皆归入某家麾下。”

  “那他的供述这么办;毕竟是一方统将……”

  宇文虚中犹有疑虑。

  “大部如实上呈便是了;再沾点血作为血书;这样岂不更加做实不是。”

  说到这里赵挺一口辍尽放下空杯。

  “萧怀丹此辈死不足惜;但是却可惜了黄粱骑的数千健儿;那可是边地层层选拔之后;用作拱卫都亟的马军精健啊。”

  “这次抽调都亟道五镇八关的驻留;归为淮北应援路;本来是可以发挥更多的用处。”

  “却损在毫州的咫尺之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旧观呢。”

  “更可虑的是;朝中的统制派这番好容易占得上风;少不得抓住此事大费周章;”

  说到这里赵挺他看了一眼宇文虚中;正色道

  “所以呈言可以上达;但萧怀丹必须亡在军前……明白么……”

  能够担待如此位置的;自然都是主官的亲信人;出身京大榜首的宇文虚中;虽然堪称有才;但是在朝堂政局上的眼光;还是有所局限的。

  想到这里;赵挺还是耐心为他解释道

  “如今洛都的大元帅府;明旨发河东、山南、云中、朔方、河南、河北、平卢七道兵;共拒南逆侵攻。”

  “虽说是为国戳力以赴;但其中地理各有远近;内外自有亲疏之别;可上阵拼命的乃是追随我们多年的儿郎”

  “我辈也要多为自家安身立命的基业;有所打算才是。”

  说到这里;赵挺的话语已经十分的露骨。

  “这个天下搅扰的大争之世;以江山为奕局;以鼎器为胜负;容不得犹豫反复;”

  “而你我皆在其间;随势而动;只有全力以赴才有一丝生机;”

  “似九原镇的韩泰那般顾惜羽翼;稍挫就畏难不前的老匹夫;固然不可取;”

  “但换做萧怀丹这般轻忽冒进;不遗余力之徒;却也深以为戒的。”。

  毫州的这个波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对阵的双方上层;显然都没有足够能力的意识到;这些前兆对于将来的影响和变化。

  相比以天下与国运为赌注;主数十万将士以传统冷兵唱响大时代的奏鸣曲;在贪欲野心理想期望等种种因素的推动下;用血肉和生命浇灌出的席卷天下风潮;这毫州一隅所发生的;不过是比较大的杂音而已。

  或者又是一个在乱世中崭露头角的新秀而已;无论是成就大器的明日之星;或是如昙花一现的陨落将种;一样都是这乱世唱响中;永远层出不穷的事物而已。

  毫州永城;新军后锋的驻地。

  “居然打赢了?”

  刘延庆从胡床上一下站了起来

  “你这的确是亲眼所见么……”

  “乃是属下亲身参与的……还斩下了两个首级呢”

  联络官种师中垂手道

  “所谓排击如墙;敌坠如雨;炮子所致;人马披靡。”

  “数度被突入阵中;而大阵变作小阵尔。”

  “这位罗有德;还却是出人意表啊……”

  听他描述下来;刘延庆不由啧啧称叹

  “如此劲旅;却不得国朝重用;实在太可惜了。”

  “也不知帅司那些大人是怎得想的;居然就闲放在这外围……”

  说到这里;刘延庆不由想起什么;顿时目光灼然的盯着他开口道。

  “师中……”

  “在……”

  种师中表情一凛。

  “听闻你颇得有德看重……尝蒙见历与军前?”

  “却是如此;”

  种师中脸色一滞;才赶忙回答道

  “不过;将主我乃……”

  “好了;我未尝是要见责与你……”

  刘延庆摆手打断他的辩白道。

  “如今;我命你与可适各领一队人马;投效与罗部左厢军中”

  “以观校师法其火器战法;如何……”

  “愿唯命是从;不惜此身尔……”

  种师中正色拱手鞠身道

  毫州西北;战斗仍旧在继续。

  正所谓“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的道理;只是我不小心又多了一句在小范围流传的名言而已。

  既然解决到最头痛的骑兵;那就可以加快进度推进过去了;不过在激战之后;这个重新首发的任务;就被交给了相对完好的第一营及其都尉风卷旗。

  只是奉命出发后的风卷旗;在个人心态也有些百味陈杂。

  新出炉的车团指挥的张宪;代表了又一个军中新的传奇;从辅兵中的一员杂作;到隐然资序第五的独立团官;仅仅用了几个月而已;据说他之前还是牵涉到;港口刺杀事件的关系人等。

  这种大跨步的荐拔;伴随的是九死一生的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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