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主宰江山-第1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乾隆时候的满清可不同于朱元璋时候的元末。所以中国必将进入一阵南北对峙时期!所以朝鲜还是乖乖地老实本分,千万别露出喜色惹来北京的怒火。

朝鲜君臣虽然对中原的变化欣喜鼓舞,却也只是欣喜鼓舞。在满清侵入朝鲜之前,再对满清嗤之以鼻的勋贵大臣也不敢倡言派出使臣前往南国朝拜。

那就基于的就是朝鲜君臣对于满清的恐惧:明清鼎革,神州陆沉,山川早已变作腥羶之乡。这只是朝鲜自己人的自诩罢了,如同那把头插进沙子里的鸵鸟。事实上,每一个真正走过北京的朝鲜人都会知道——天地已是大清,日月早为乾隆。中国的国力依旧远远胜出朝鲜不知几凡。

满清在中原的统治,中原在满清统治下的富强,根本不是朝鲜撮尔小国可以比拟的。朝鲜人除了以‘小中华’自得其乐,也就只能自嗨其乐了。

满清入关后的,朝鲜近乎年年派使臣行北京,此于朝鲜称之为“燕行”。

中国之广大、富强不是小小的朝鲜可比的,经过盛京的朝鲜使臣就不止一次为盛京——也就是明朝的辽阳,后世的沈阳,左右道旁栉比鳞次无物不有,直达五里的市肆,感慨不已。这副景象每每都会让朝鲜使臣回想起自己的祖国,想到了朝鲜王京汉城狭窄的街市,那里的商况市景与盛京相比起来,真是不啻霄壤。

而很多朝鲜使团成员及至通州,那里长达十里的商业街,堆积如山的各种货物,来自天下各地的商人,还有运河上源源不断的漕船,更是让他们膛目结舌。朝鲜燕行使者以“舟楫之盛”来形容此一独特的景观,而后者又与“皇都之神丽”、“辽野之旷阔”,并称为朝鲜人心目中的三大“壮观”景象。

这三大“壮观”景象就像三座高山压在每一个朝鲜’有志之士’的心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朝鲜与满清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

可是此次金基种和丁载远一行人,乘坐战船在吴淞口入长江,沿途数千里,镇江、扬州、南京、芜湖、安庆、九江,武昌、汉口,入汉江之后的襄阳……

那些早早就印刻在他们记忆中的‘辽野之旷阔、皇都之神丽、通州舟楫之盛事’,与江南鱼米丝茶之富庶、江河山川之壮丽,江海舟船之巨数,相比相较,似乎又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了?

就那么一趟走马观花,金基种、丁载远等就认定了复汉军一统江山的势头锐不可当。当年汉城的‘意为’,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上国起兵不过三四载,席卷数千里南国,将来一统天下,势成必然。只是现下其根基尚未稳固。要想说服汉王与太子殿下同意出兵朝鲜,非旦夕可成之事。”

“我辈且不可沮丧。待来日分头前往各部衙门,亲贵府邸,上书叩首,痛陈危情。”

“金基种是没有昔年李文翼公之才,但有李文翼之赤诚肝胆。”李文翼者,就是万历朝鲜之役时,李朝的大臣李德馨。这人在时任辽东巡抚的郝杰帐下,乞出援兵,立庭痛哭,辞气慷慨。终日不退。郝杰为之动容。未及上奏。便宜调发本镇兵马五千人以副总兵祖承训领之,在七月先渡江来救。结果因敌情不明,外加轻敌,在平壤大败而回。【祖承训就是祖大寿的爹】

从济州岛坐船直接行到吴淞口,然后富裕的江南,这个时候也正赶上春茶出市,大批的货物顺着长江源源不断的运到上海,运到吴淞港。

第一次见识到吴淞港外帆影匆匆的一幕的金基种和丁载远,都被那数都数不过来的大小船只惊呆了。这可不是运河里走过的漕船,里头不乏二三百吨的大海船。对于朝鲜来说,二三百吨的大海船已经是了不得的大船了。

然后就是长江两岸的富庶和广袤。往来穿梭的一艘艘客船、货船,很难让人想象得到,这里去年还在经历战争。

战争的痕迹正在迅速的消褪中,这长江之中滚动的哪里是江水,完全就是无穷无尽的财富。

这般富饶的土地,这么茂密的人口,如果全力的运作起来,产生的人力、物力、财力,完全的投入到战争中,一统天下将是不可阻挡的。

沿途一路饱揽了长江两岸繁华后的朝鲜使团,每一个人对陈汉的未来都充斥着信心。

金基种更是觉得之前朝鲜内部对于陈汉现下的力量的估计有误,如此之陈汉,完全有力量立刻出兵朝鲜的么。

丢失了南方的满清对比朝鲜确实仍为庞然大物,但他们与陈汉的实力察觉绝不是朝鲜估计的那样接近,而是很悬殊很悬殊的。

……

山东,泰安府东的范家集。

杨磊紧攥着一杆白蜡杆枪,心里难以平静。复汉军三月里传来消息,让他们在山东动一动,可杨磊他没想到今天自己刚下山来,就跟一队鞑子马兵撞上了。

这运气真心有够背的。难怪这几天玩骰子,自己输的一塌煳涂。

这些披着棉甲的鞑子兵,可不好对付。也够凶恶。

“将军,鞑子来了。”前武举人刘陶远远望见前方尘头大起,小声提醒道。他是杨磊营的副手。可地位虽然很好,但无有杨磊发话,他根本指挥不动人。

杨磊极目远眺,脸面上的神色一派平静,内心再忐忑,面上不能露出怯意来,这是王经隆【王伦义子,清水教两个主将之一】告诉他的。

“来就来了。老子害怕他们不成?弟兄们准备了,咱们今天就跟鞑子死磕到底!”

“刘陶!”

“你带一百人监阵!”杨磊把手一指,点了一个队官。

“不管是谁,无有命令,胆敢后退一步者,都格杀勿论!”杨磊沉声下令,刘陶拱手听命。立即伙同那队官率领一百人立于阵后,对着余下的士兵虎视眈眈的。杨磊手下剩余的几百号士卒心头无不一凛。

“弟兄们,狭路勇者胜!我杨磊别的不敢保证,但绝对会与你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决不做胆小乌龟,贪生怕死的弃你们而逃。倘若我抛弃弟兄,临阵脱逃,刘陶!”

“有。”

“你的箭术全军有名。看准了我这喉咙。一箭射穿了他!”

“就是老子后退,也一样死。今天就跟鞑子拼啦……”

第四百一十七章 ‘我大清’真心牛掰啊!

五月的一天,安南东北角的海边。

清晨,初升的朝阳把柔和的阳光透过云层撒入海面,碧蓝无垠的大海上,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岸边的码头上,发出哗哗的声音,喷溅着雪白的泡沫。

海风平浪静,连海涛声也格外的轻,一切都仿佛还在沉睡,未曾苏醒。

海面像碧色的丝绸一样柔和,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多多白云,展翅飞翔的海鸟旋盘在空中,到处寻找食物。

两艘中式帆船静静停靠在鸿基港已经修建起来的水泥码头上。上百名穿着统一的红色短袖制服的工人在工头的带领下紧张的卸载着船上的货物。他们的动作很麻利,畜力驱使的转臂式起重机在他们熟练的操作下,快捷安全的将一箱箱货物从船甲板上吊下,看得出来,工人们对这类活已经驾轻就熟。

两艘船上的水手一部分留守船只,大部分则已经嘻嘻哈哈地下到了码头上。作为陈汉在安南经营的唯一码头,鸿基港别看刚刚建成没多长时间,码头区的一应设施却无所不有。吃喝玩乐,甚至还能花费一两个银角子就和那些越南女仆们发生点什么,只要你情我愿,那就顺其自然。

那些越南女人既然肯到码头区来,本身就有那啥准备。

在码头周边,布置有四座铁筋水泥式炮台。

鸿基港地处下龙湾海域,这个地方大大小小有三千多座岛屿,自古就是安南海盗们的老窝。南洋水师从年前就借口安南海盗流窜到钦州一带作案,知会都没有知会郑主一声,就出兵攻击围剿下龙湾。至今小半年的时候,也未能将他们彻底清缴干净。

而清缴海盗战斗之余,得到的一项战利品就是多达两千多人的安南海盗俘虏,事实上这里头还有不少是两广的中国人。历史上,在干嘉之交,大批的中国海盗就南下这里,做了越南人的水师官军。

鸿基港的外围,还有一个陆战营负责驻守,算上四座炮台的守军,光陆战兵力就有千人之多。陈汉与安南北方的郑氏政权很轻松的就达成了一致,用三千杆火绳枪,一千杆燧发枪,三十门大炮,藤铁甲六百件,还有刀枪五千,就换取了自鸿基煤矿一直延伸到海边的这片广大土地的‘使用权’,顺带着把地势复杂的下龙湾也圈进了自个的势力范围。

越南人还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超级大煤矿的价值。

整个港口区除了军营和码头区外,还建设起了一排排的小木屋,这是给码头工作的员工们居住的临时安置房。以后条件允许了,自然会给他们建造更坚固的砖瓦房屋。

从海南转运到鸿基港的水泥全用在了码头修筑和仓库、粮库、军火库、物资储备等设施的修筑上了。这种简易的小木屋在台风来临的季节里,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与两个月前不一样,鸿基港港口内外已经全都住满了人。

此刻袅袅炊烟升起,赶着上工的居民也已经在生火做饭了。居住区白天很少能看到成年的男子的,就是到处跑着玩的小孩也几乎看不到。陈汉在这里设置的有学校和托儿所,六岁一下的孩子进托儿所,里面照护孩子的妇人多是码头工人的家属。

而六岁以上的孩子就都进学校了。

只是码头区条件有限,不能分男校女校,只能分男班女班。

这个时候愿意背井离乡来鸿基港的人只有两类:其一,家徒四壁,夜无余粮,穷的只剩下一家人性命的穷光蛋;其二就是复汉军真正的支持者。

现任鸿基港码头第二运输队队长的张福生就是后者。

他是复汉军的老人了,当年陈鸣一下江南的时候,张福生就加入了复汉军。当然,张福生没有跟着陈鸣一块下江南,而是留在了南阳,很快的又从军队里专业到了地方粮食局的马车队。

几个月前他到了吴淞口,然后现在又从吴淞口转到了安南。

他手下的运输队队员,有河南安徽的,湖北湖南的,江苏浙江的,福建两广的,一个队里的人说话跟四五门外语一样。到现在,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还处于磨合之中。照张福生看,队里的人不都学会了官话,那是甭想大好!

运输队属于码头工人行列,是要长久驻扎于此的。建筑队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临时差遣。

除了修码头、炮台,修桥铺路,还要平整地基、修建围墙、开挖沟渠、建造房屋,一个个忙得就跟不停打转的陀螺,但在队官、营官的强力约束下,却又秩序井然,就像蚁穴中辛勤的工蚁一样。

随着复汉军对广西的攻势,大批俘虏新加入了劳改营序列。复汉军也慢慢辞退了周边召集来的安南平民,陆陆续续向这里运送了五批战俘,现在整个鸿基区有三千多人的战俘,编成了八个劳改营。

同时某处墓地里的坟头,也从一无所有增长到现下的一百多个。可这里死掉的一百多人,真心没有几个是累死的,而是不小心受伤,然后发炎啊挂掉的,和拉肚子痢疾挂掉的。越南这里属于热带亚热带气候,即使复汉军早有准备,还是免不了要中招。

“把这些碎砖废料都拉去填海修栈桥。”

阮春今天老早的就来到工地了,看着路边堆积的跟小山一样的废料碎砖,对着手下的工头用越语吧啦吧啦的叫喊了一通。

穿着一身明式汉服,阮春如果不开口,头戴网巾,留着发髻的他简直比中国人还像中国人。但是一开口,那就形象全毁了。

阮春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安南人。

今年年节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郑主手下的小官吏,现在他却是复汉军在安南手下的头号马仔。因为他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两边交涉的时候,涉及到区域的实际划分,阮春就是郑主方面派来交涉的诸多小官员之一。然后他就成了复汉军的人了。

尤其是两个月前他的家人被复汉军接到了鸿基区以后,阮春阮大处长就更对陈汉‘死心塌地’了。

他是鸿基港安南劳工征召处的处长,手下全是安南土着。即使现在大批的安南劳工已经被辞退了,他手中也还握着三四百安南土人。

阮春对复汉军非常忠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上了陈汉的船,已经下不来了。

如今他‘贰臣’和‘狗腿子’的名声在广宁和海防这一片传得可很是响亮。

要是复汉军抛弃了他,阮春是真的无从是从了,甚至很可能小命都保不住。

他的命运已经死死地跟复汉军绑在一起了,复汉军发达了,他阮春也就跟着发达;要是复汉军在安南站不住脚,那他也就没得蹦跶了。

任何一个国家、民族、地区都不缺乏‘X奸’。安南同样如此,尤其是这股强势的力量还是来自于中国,那可是他们自古以来的宗主国。这从心理上就更容易迈过那道坎了。

几个安南人点头哈腰地朝阮春媚笑着,陈汉是阮春的天,而阮春在他们面前那也就是天!

一辆辆牛车被赶了来,废料碎砖被一一铲上大车,再拉到海边上去填海。

作为日后南中国最重要的煤炭产区,鸿基港的规模是要远比现下大的多得多的。最多到明年,海南岛上的铁厂产铁之后,复汉军就会在鸿基区修筑马拉铁路。在此之前,码头区是要一直都扩建扩建,再扩建的。

此刻的吉婆岛外,五艘不大的安南小船从岛屿北头绕过,再直着向西,就能看到鸿基港了。

阮惠远远地遥望着此行的目的地,年轻的脸容上满是期颐的神光。他此行带来了自家义军中几乎全部的金银财货,月前西山军刚刚以一种十分具有戏剧化的方式攻克了归仁府。阮惠的大哥阮岳命人将自己五花大绑投入牢笼,抬入归仁城献与巡抚阮克宣。阮克宣大喜过望、信以为真,毫无戒备的将阮岳一干人等纳入城中。然后在当天半夜,阮岳破牢而出,与城外的西山军内应外合,顺利攻取了归仁城,阮克宣本人也被擒获。西山军占领了归仁府之后声势大振,也收拢了不少的珍玩珠宝金银财货。阮惠希望自己此行能不辱使命,能够用这些金银财宝买来足够多的刀枪和火器!

谁不知道中国人为了得到鸿基这块产煤的地方给了北头郑主大批的刀枪火器,郑森用这些武器装备了自己的亲军,交由亲信大将黄五福统带。现在屯兵凉山一带。震慑着从广西败逃到安南北境山区的清朝败兵。

刚刚起家的西山军当然不可能得到中国的青睐,归仁府境内虽然也有煤矿,但规模很小。更主要的是,这个时代的安南人对于煤矿根本不看在眼里,根本不了解煤矿的珍贵。所以郑森才毫不在乎的那鸿基换了那么点军火,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占了大便宜。

阮家三兄弟也想卖地啊,可中国人根本不来。

他们兄弟本来姓郭,为了起事后更能赢得百姓的支持,就毫不犹豫的改了母姓。连姓氏都不放在心上的三兄弟还会可惜煤矿吗?

这三兄弟,特别是老大阮岳和老三阮惠,都是标准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些许虚名不足挂齿,只要不涉及大义,他们的眼睛只会盯着实际利益看!

叹息着郑主的好运气,阮岳把老三阮惠派了过来。此时的西山军还根本没有什么水面力量。阮惠乘坐的五艘不大的安南帆船,只有两艘船上载有火炮,里面配备的更多地是肉搏兵。五艘不大的帆船里足足装进了一百多人,不如此阮岳不感觉放心。

对下龙湾海盗的名头如雷贯耳的阮家三兄弟虽然知道最近半年里,中国的水师一直在大力清剿下龙湾的海盗。却依旧提心吊胆,唯恐遇到海匪劫掠。

结果五艘帆船刚刚从吉婆岛绕出不多远,阮惠和他的手下们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艘高大的中国水师战船仿佛一头发野的大象,撞进了脆弱的‘人群’中——十多艘安南海盗小船,枪炮齐下,轰鸣的炮声响亮海面,淡青色的硝烟笼罩那艘高大的中国战船,然后十多艘安南海盗小船一哄而散。只留下被中国水师的几轮炮轰创伤的三艘海盗船。这三艘海盗船已经完全丧失了还手之力,上面的海匪多被霰弹打成了筛子,此刻就像三具棺材一样漂浮在海面上。

大战船的桅杆上飘扬着赤红的血旗,这就是复汉军水师的标志!

“三将军,它向我们这里赶过来了。”

阮惠身边响起了水手惊恐的叫喊声。这叫声引起了船上更大的惊乱,只有阮惠和他身边的一个文士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恶意。而且以对面大船的速度和力量,任何抵抗和躲避都是徒劳无功的。“下帆,停船,把手里的刀枪都给我丢了。”阮惠大声的叫喊着。

“三将军,他们要我们停船检查。”船上的一个老水手大声吼道。

……

复汉军与西山军的第一次交流就是如此的展开了。在陈鸣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一边留神盯着夏粮收获,一边眼球看着朝鲜战局的发展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陈鸣连西南战斗都顾不上了,那里还会留神鸿基港的一道不起眼的小信息。

时间进入到四月后,在朝的清军大将海兰察,亲自提领三千八旗新军和一万东北旗丁,再加一万受降的朝鲜兵,从汉城南下,扫荡了忠清道,兵锋直指南朝鲜。

福康安在新军里的实际职务依旧是营官,但他身边配了足足一千旗丁和三千朝鲜兵。作为一支偏师,福康安独自带兵杀入了全州【全罗道】。

和琳的脸上增添了一道伤疤。红红的足有三寸长,从脸颊下滑到左耳下。

如此的伤疤没有让和琳感到畏惧,俊秀的脸面上配了这道伤疤,让和琳更能显出一股勃发的英气和悍劲。

和琳的职务也没有实际提升,以副队官的职务代理一队的实际大权,可这只是暂时的。

福康安手下的队官有一个吃了枪子挂掉了。按照满清对于八旗新军的规议,凡排长以上职务者,战斗中如有空缺,以副职代替,但想要真正受到实职,那必须报到兵部议叙。

南朝鲜——李担氖抵士刂魄簿褪且匀薜篮颓焐械牢鳌5胤缴隙甲橹鹆舜罅康囊灞5抢咸煲坪醪槐踊ぐ糇恿耍獯喂阎校使倬屑让挥杏肯殖隼钏闯颊庋拿寰幸裁挥杏肯殖龉俚v这样的干臣。

福康安以五千人不到的兵力,其中大部分还是朝鲜兵,就一路横行直接打到了全州城下。

全州在朝鲜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这里陡崖环绕,是朝鲜历史上着名的古城之一,也是一处很重要的战略要地。

清军先头部队抵到城郊的时候,时间已到黄昏,和琳也不能否认这个城市的地势确实很险要的。可是当和琳看到城外朝鲜军扎下的一个营寨后,他笑了,然后就再无半点担忧了。

朝鲜军整个营盘内人声鼎沸,营内空地上嬉戏玩闹者有,聚众喝酒者有,甚至他望远镜中还看到了歌姬,可就是无有整军训练的。

一群军官和一些文官打扮的人聚在一处,有酒有肉,酒意之下,有人在破口大骂、有人在大声谈笑、还有人在哭哭啼啼。而且营门打开,和琳举着望远镜能清楚的看到里外有人在进进出出,看之更似一个村落、市场,而不是军兵所在的营垒。

当然,营地外也安排的了一些人在巡哨,但数量不是很多。而且和琳所部人数虽然也不多,但清兵加朝鲜兵一块也有四五百人啊,对面竟然发现不到么?再加上这个营垒似乎没有大炮……

和琳当即就有了决定——打一波。他要打一波。

朝鲜人如此松懈的守备,文恬武嬉,还没有大炮,不打一波简直对不起他们!

大将军扫荡忠清道,作为全罗道的朝鲜兵不该提高警惕吗?即使他们内中有大量的义兵,最最基本的巡哨、侦查和军中警备总该有吧?这些人现下竟然这般的松懈,朝鲜不亡亡谁?

战斗没什么好描述的。

和琳手里没有大炮,有的只是两门子母炮,还有几杆抬炮。

和琳以手中一半的新军压阵,几十个清军马兵也做好突击准备,三百来朝鲜兵和另一半的新军准备好进攻。

进攻部队用一种比较慢的速度前进着,直到朝鲜人发现了清军,整个军营一片慌张的时候,和琳才下令子母炮和抬炮开火。

朝鲜军营里涌出一批火枪兵来,队列紧张的都似乎排不整齐了。而且当和琳让抬枪和子母炮持续轰击他们后,这批人数足有三四百的火枪兵更加零散了。

指挥他们的朝鲜军官在大声的叫嚣着,结果直到清军都逼近他们百步距离了,这些朝鲜火枪兵才也没有排成军官想要排的队伍。然后对面零零碎碎的枪声就开火了。

五十名八旗新军一直走到离朝鲜兵十五丈左右的距离时才扣动了手中火枪的扳机。

然后五十名八旗新军一同发出咆哮样的怒吼,带着时候三百来朝鲜兵向着对面的朝鲜火枪兵猛冲起来。朝鲜火枪兵立马就崩溃了……

不仅是这批火枪兵崩溃了,这处朝鲜兵营也崩溃了。清兵一边冲锋,一边投掷手榴弹。

手榴弹爆炸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朝鲜兵营地内一片鬼哭狼嚎。其实这些手榴弹的杀伤是极其有限的,不过其所造成的巨大‘影响力’,则是绝对不容小视的。

一处三四千人守备的‘要地’,就这么的轻而易举的落入了清军手中。简直像玩笑一样!

“烂泥扶不上墙啊!”接到五月里海兰察扫荡南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