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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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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三四千人守备的‘要地’,就这么的轻而易举的落入了清军手中。简直像玩笑一样!

“烂泥扶不上墙啊!”接到五月里海兰察扫荡南朝鲜的战报的陈鸣,无力的摇着头。也幸亏满清真心兵力少,而投降了满清的朝鲜兵战斗力似乎也没增加多少,否则整个朝鲜真的就要给满清吃下了。

他么,临到要‘翘辫’的时候了,还能灭掉朝鲜,灭的一国,‘我大清’真心牛掰啊!

第四百一十八章 新老绿教,照狠里杀!

这时陈鸣已经不再鲁山了。他趁着夏粮收获后的时间,走了一趟汉中。

在陈汉现下的版图中,汉中就好比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陈启带着教导师杀入汉中,一年多的时间了,地盘也没见怎么扩充、变化,始终都是在防御防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的活儿多轻巧呢。毕竟陈启手下的人马是教导师,是复汉军中公认的第一精锐!

而事实上陈启和教导师所担负的重任和压力却是比安庆、苏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师的兵力看起来很多,却要分布在汉中、兴安两府,在南线,他们要抗住四川清军的进攻,在北线要应对陕西、甘肃乃至青海蒙古的多面威胁。

过年的时候陈启都没有回鲁山,此次陈鸣再见到他,间隔一年多时间却感觉陈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样。不是外表的衰老,而是一种冥冥中气质上的感觉。现在的陈启看着是三十来岁,实则是四五十岁。沉着冷静,如同一颗根深蒂固的大树,任凭风吹雨打,胜似闲庭信步。

人,果然都是要历练的。

坐镇一方了,才能独当一面嘛。

“昂昂昂……”

一匹高头大马的嘶鸣不算什么,可要是数百匹,上千匹呢?汉中与甘肃相接,本身就有贩马的渠道。现在两边是交战频频,可依旧有能人把马运进来。而且都是绝对的好马!

纵使这数量是不可能太多了。今年整整一个上半年,教导师手中也积蓄下了三四百匹战马。陈鸣要给教导师增添一个骑兵团的建制,算上教导师一年多来积蓄下的战马,还要从鲁山调来一个骑兵营。

而就在陈鸣看着教导师新成立的骑兵团策马演练的时候,遥远的甘肃河州,已经废弃了长宁驿古城里,正炊烟袅袅。

从豫西南混入洛阳,然后过潼关,经陕西最后来到甘肃,行程数千里,来到北方暗营在西北地区的据点之一的长宁驿古城的董威一行,十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这,会不会吃的太多?会不会把人撑坏了……”

刚刚来到这儿的董威嘴巴张的大大的,他从来不知道人还可以这样吃饭的。那红薯、土豆、豆子夹着小米、糜子一块蒸出来的‘米饭’,眼前的这些人竟然不就一丁点菜就能唿噜噜的吃上两三碗?!

董威吃惊,他很吃惊。

他本以为自己吃的这碗猪油拌饭就已经够简单的了,而且觉得味道还不错,即使没有炒菜,他也唿噜噜的把这一碗饭给吃光吃完了,并且意犹未尽,觉得自己还能再吃点……

却不想自己真的是‘井中之蛙’,眼前的这批衣着褴褛的百姓才是真正的饭桶。那米饭不要说拌点猪油酱油了,连盐粒子都没撒一点,就唿噜噜的跟倒进了无底洞一样,一会儿就是一碗,一碗又接着一碗。

真真的超乎他的想象,非人类了这是!

董威并不怎么遮掩自己的神色。他虽然家道中落,可自大生下来真就没怎么吃过苦,董威根本就无法想象每日饥肠辘辘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不要说这蒸出来糯糯的,还发着一点甜头的米饭了,就是真的一点滋味都没有的土豆泥,眼前这些被暗营收拢起来的难民也能跟吃山珍海味一样狼吞虎咽。

这些人每次乘饭,都要递出一个小纸片。小纸片是暗营发给这些难民的,他们认真干活,听从吩咐,那就有纸片。

一个纸片可换一碗饭。旁边还有咸菜、炒菜和热汤,也是一份一个小纸片。可董威坐在这里半天了,也没见一个人拿纸片去买咸菜、热汤的,炒菜就更勿论了。

“兄弟你不是乡下人吧?”

“你放心好了,这儿人能吃的呢。老百姓肚里没油水,一顿饭吃一两斤的人多得去了。”

一个书记员打扮的人坐到董威身边,边说着还边递给了董威一支烟。

“听你口音,你是河南的?”

“我也是河南的。老家在陈州……”书记员很意外的是个话唠。杂七杂八的基础情况还有闲话说了一堆,却也给刚到的董威很好的填补了一下脑子里的认知空白。

甘肃这个地方本来就穷。往年常要靠川陕接济钱粮。

但是现在四川北上的通道被堵了,陕西自顾不暇了,万幸甘肃这两年的收成还好【相对】,不然的话,这里早就是一片饥荒,一片乱像了。

不过即使如此,这里儿的百姓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清军是石头里都要榨出油花的德性,越是缺钱就越要从低下百姓手中掏食儿。他们永远不会看到‘他们艰难,百姓的日子更艰难’。

所以各地州县都有大批农民逃离家乡。

就以眼下的河州为例,从去年开始就陆续有百姓成群结队的西出积石关,奔入西头的积石峡讨生活了。这些人如果在积石峡谷里不能求活,甚至还会继续向西投奔藏地。

而河州的满清官府本身呢?自顾不暇的他们对此不管不问。河州眼下连衙役的响钱都发不出来了,还如何顾得百姓?

早前满清在河州布置有重兵,打积石关以下等二十四关,每一大关设汛官一名,兵丁五十名负责把守,一年一换。中小关设丁十余人或五六人,仍一年一换。总体驻军不下千人,再加上河州城守军,以及各地乡勇,总兵力不下五千人。

可现在满清的经制之兵早已经被抽调一空,乡勇也尽数散去,连河州城里都只剩下四五百战力参差不齐的乡丁守卫。

“这边都是汉人,那边是回回。”暗营在民族区分上很粗暴简单,信不信绿教?信的话你就是爹娘都汉人也往回回那一边去,不信的话这边走。是赤果果的区分对待。汉人的待遇要比回回的待遇好上不少。

“这地儿的回回不少啊!”董威低头问道,“起事的时候他们能信吗?”

“当然能信得过。这些回回的命都是咱们救得,自然要乖乖听话。而且回回全部是老绿教。河州是回回在甘肃的老巢,是回回最多的地方之一。不过这些回回他们要饿死的时候,也没见河州这边的回回多伸出手来拉他们一把啊?

所以啊,这也人也是能用的。绿教算个屁,河州那些一样信教的回回,这些回回都把他们恨死了。”

“再说上面传下信了。起事的时候回汉、反清啥的旗号,全都不打。就叫嚷着吃饭,乞食、乞活。到时候首先抢的就是回回。”

董威对这个真心不了解,惊疑道:“那他们能愿意吗?”这书记员说暗营手里的回回都很是河州回了,董威怎么觉得不相信啊?

书记员摆摆手,不以为意道:“怎么不愿意?绿教这玩意儿跟佛道没什么区别。看着都是一家,实际上各有来路。”

“河州这里近些年绿教新派大盛,都不用鞑子官府的挑拨,马明心这一支信徒跟老绿教信徒就矛盾激烈着呢。从河州到循化,新几年多有火并之事。”甘肃清军大批的东调,清廷对甘肃的地方掌控力大大的降低,回回自行火并,民不告官不究,河州、循化等地的地方官府都只做睁眼瞎。反正死的都是回回。

当然满清也不是全都视而不见,这个大前提是他们不要做得过火了。乾隆三十四年,清廷就以高压手段封闭了新教三座寺院,并将马明心的学生、循化地区新教首领贺麻路乎刑杖后,披枷发往新疆乌鲁木齐为奴。这些措施,固然加大了新绿教对于清廷的痛恨,可也更加深和扩大了绿绿新老两个教派之间的矛盾。

随后的乾隆三十五年,甘肃的清军再被调走一批,满清对地方的掌控力又下降了一截。光河州的回回,去年百人规模以上的火并就不下十场。

陈鸣很早就对北方暗营西北部分下过指示,有机会就剃除绿教在当地的影响力,少了星月寺。而若要在绿教当中则一而取,老教胜过新教。后者以马明心为首的‘政教合一’主张,那是绝对要铲除的,坚决要铲除的!

马明心这个所谓的在绿教圣地麦加学习了十六年的‘留学生’,直接就是原时空同治回乱的罪魁祸首。他的那些教义主张,对于整个中国绿教都有着很重大的影响。

在马明心之前,传入中国数百年的绿教已经与中国本土思想、哲学和文化深深的相结合了,相互之间有着影响、沟通、融合,即使门宦制度也温和了许多。可马明心‘取经’取回来的‘政教合一’理论,就像一头初生的牛犊,放肆的在中国西北土地上传播蔓延,偏偏时间点还正赶到清王朝由盛转衰的节点,并且最终在下个百年中后期爆发。千万人流血啊!

同治回乱对于中国来说永远是一道沉重的历史伤痛,其影响力到了网络时代的21世纪都屡屡泛起。此刻新教的那一套与中国传统的政治社会制度,就是绝对的矛盾与对立!不以根除,遗祸无穷……

【到了同治年间,起兵的可不只是新教。满清在西北实力跌落谷底,老教也上来分一杯羹,或者说老教也受了新教很多的主张】

“所以,我部起兵后的第一目标——黄国其。”【这人在历史上的乾隆四十二年起兵作乱】

而事实总是比故事更加的离奇。

站在董威等一干军中干将面前详细解说着河州新教徒分布位置的王伏林,根本就不知道,时空如果转回原来的轨迹,他这个元顿教的教主大人,在几年后的乾隆四十二年就会联手黄国其,共同反清。

王伏林,乾隆五年生人,甘肃狄道州沙泥站红济桥人,曾出家为僧,后还俗。在原来的时空里,他于乾隆三十八年来到河州,兴立元顿教,实际上还是白莲教那一套,有《十转经》、《弥勒真经》等宝卷,自己自称是弥勒佛转世,其母系五圣老母转世,其妹系观音老母转世,自己法力甚大,能点石成金,有避火的咒语,不怕刀兵水火,如拜他为师可以消灾延寿。

而在现下这个时空里,王伏林却被暗营收编,早早来到了河州,顶着元顿教的名头干着暗营的勾当。同时也果不其然的跟新绿教的人有了接触,后者推出来的一颗棋子来与王伏林联系,那人就是黄国其。新绿教对于王伏林这两年在河州汉人当中的传教,甚是支持。最初的时候王伏林还真靠着他们的庇护躲过了满清的几次搜查清缴。

但是黄国其和他背后的人绝对不会想到,王伏林也是一个别人推出来的棋子,而且这个棋子一开始就有一部分矛头指向的他们。

王伏林去年在给陈光汇报的时候很清晰的写到:“新教欲使元顿教为其前驱,野心甚大。”

“漠泥沟。”河州境西部,小积石山麓,距州城十余里,黄国其的老家。“要一举拿下,把这里的新教一扫而光。”

说到这里,王伏林的眼睛看向了马和。这个姓马,还有着一个经名的忠诚老绿教徒,在元顿教里毫无地位,他在外头的身份是被元顿教收拢的老绿教流民,可实际上他姓王,他是王伏林的亲侄子。

王伏林起兵以后要夺取漠泥沟不成问题,但如何‘名正言顺’的剃除新教,可就要看马和的本事了。

“站长放心。绝对不会出错。”混迹在长宁驿古城难民群的这段日子,马和已经接触了好些个对新教心怀怨恨的老绿教徒了。不管马和在心底里多少次腹诽老绿教徒们,肚子都空荡荡的了,还他娘的关心这个?但这些个老绿教徒就是最好的引火线。

“这些人与新教矛盾极大,一点就着。”马和充满自信的说道。

六月十七日,就在陈鸣从汉中返回鲁山的当天,千里之外的甘肃河州,一场震动整个西北的乱子掀起了。

王伏林以元顿教的名义率教众及难民共两千多人在长宁驿古城起义,然后联系攻破了漠泥沟、莲花堡,而就在王伏林率军欲进攻河州州城的时候,一道骇人听闻的消息随之在河州境内传播了开来。

义军在打破漠泥沟的时候,跟随着义军的老绿教将新教徒黄国其一族尽灭,还在漠泥沟及周边村落搜杀新教徒五六十余户,男女老幼三百余人。并且放火烧掉了新教的星月寺。

何家庄华寺门宦阿訇马忠贤曾经出面阻止过老绿教人对新教信徒的屠杀,但是没用。

东乡的新教阿訇马仲真聚集新教信徒数百人急向漠泥沟赶来,与当地聚集起来未曾散伙的老教徒大大火并了一场,两边都杀的‘畅快淋漓’。天亮后清点死伤,遗尸数百具之多。并且混乱中有小股新教丁壮闯入漠泥沟何家庄,将当地十分有威望的马忠贤阿訇满门杀害,同时莫泥沟星月寺也被人纵火焚烧……

这件事里的破绽并不少,远远没给暗营做到天衣无缝的地步。但是民情汹涌,绿教新老两派本就势成水火,‘事实’加上放出的‘谣言’,回回间的敌视从之前的‘怒目而视’迅速的转变成‘拔刀相向’!

乃至于王伏林进攻河州的计划,都因为新教武力的‘不对付’,而不得不先行搁浅。

于是乎王伏林也对新绿教怒而拔刀。

新绿教本是想拿王伏林的元顿教做筏子,给自己开路,当清军的靶子,同时也是试试水。却不想元顿教这把尖刀最终被挥向了他们自己的头上!

“啪啪啪……”当董威带领着二百来马队进入到韩家集石桥桥头百丈距离的时候,一阵枪炮声突然的在大夏河上响起。

董威根本不去看队伍中有几个人坠马死伤,这个距离上被回回的土枪土炮打死打伤,那纯属点背运气差。

韩家集的这栋桥是石头桥,董威也不去考虑回回会不会炸桥。反正一撮回回守在桥西头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冲!

冲到桥头【西】,杀的守在桥西头的回回跟血葫芦一样,顺着回回败逃的丁壮冲过这座石桥,这韩家集很可能就此拿下来了呢。

距离越来越近,策马奔涌阵前来的义军马队,前后总共也就被回回的枪炮打翻了十几骑。而现在,就该是他们好杀的时候了。一把把马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凛人的寒光。这么亮的刀口,砍起头来一定畅快。

“弟兄们,照狠里给我杀啊……

第四百一十九章 插足南洋

鲁山太子府邸。

汪辉祖拿着厚厚一摞账本,脚步轻快的走进陈鸣书房中。一进屋就放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屋外扑人的热浪被一道墙壁给彻底隔绝了,书房内气息冰凉,四角和中央放着的大冰盆不断地散发着寒气,将屋外的炙热从房间里完全驱除。

“殿下,今年上半年军人合作社的利润算出来了。”汪辉祖说话中都透着高兴,陈鸣抬头看了他一眼,整个人神采飞扬啊。

“上半年利润如何?”一定是大赚了,陈鸣想着。

“很好,同比涨幅超过了两成。殿下。今年棉花价格大涨。只棉花这一项的收益,均衡起来就顶的去年军人合作社上半年收益的七成还多。”汪辉祖把厚厚一摞账本上的第一册递给陈鸣,这上面就是总录。

随着整个南国被复汉军夺取,军人合作社的规模也冲出湖广,向着江南和更南方的浙南、闽北、广东渗入。自然的彼此之前也出现了分歧。虽然还没闹到分裂的哪一步,毕竟合作社也是刚刚兴起没两年。可也快了。

两边基础单位面积经济收益的失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让江南、浙南的‘军功田庄’与两湖江西的‘军功田庄’产生决裂。这种个体利益上的纠纷,是挡也挡不住的。

陈鸣直接看最后的数据,也不瞧总收益,而是看每亩田地的平均收益,比去年高了22个百分点。

脸上的笑意是满满的,但他还是道破了今年收益大增的主要原因:“今年棉花价格有些虚高了。”且若不是进入到六月雨水多了起来,这棉花的收益还能更高。

汪辉祖道:“皮棉的价格尤其的高啊。”据他所知,太子妃的一个表姨家里,依照太子殿下提出来的思路,改老式的轧车为皮辊轧花机。今年收购籽棉卖出皮棉,不欺行霸市,不打着太子太子妃的招牌耍横耍无赖,棉花收获后的这段日子里正正经经的就赚了三千多块银元。现在一家人兴致高涨,召集木匠工人组团来搞什么‘锯齿轧花机’。

这也是太子殿下说的,事实上陈鸣对扎花机唯一的印象也就是一个词了。

李小妹那个表姨家里,不仅过手皮棉赚了钱,卖皮辊轧花机也赚了不少钱。

陈汉开放通商港口,还出台政策消减了货物在运输过程中的耗费和时间,最主要的是,这次两边的交易不再需要经过‘十三行’这样的洋行转手,直接就是买主和卖家的面对面交谈。狠狠地刺激了国内经济,尤其是布匹生产。

去年的江南还战火纷飞,棉花种植给水道让了步,国内对棉花的需求却是大大增加,供不应需,棉花的价格自然就抬高了上去。就如陈鸣说的一样,今年棉花这价格高的有点虚。

事实上随着贸易往来的发展,用不了几年英国人打印度运来的棉花就能很好地填补中国市场,但这都需要时间。就像现在已经热烈进行中的中外贸易多是卖方买方直接碰头谈价格,可也用不了几年,中国方面依旧会出现‘十三行’这样的转口贸易公司,只是他们不再有朝廷许可的垄断经营权了。

今年买家卖家双边都兴致高涨,还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这种两边卖方买方的直接交易,看似为双边都赢得了最大的利益,实际上却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宝贵的经历。

一艘西洋商船进出都是几十万银元的交易额,只凭随船大班一张嘴跟人交易买卖,还要货比三家,看了又看,累不死他。

“父王,你看,这是军人合作社今年的收益报表。这是工商署上半年的市场调查。”

当天晚上陈鸣拿着两份报告来找了陈惠,同时给陈慧的还有一个对照表目。

陈惠细细的看了半响,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足,“好啊,好啊。粮食价格大跌,铁料的价格也大跌,布匹和牲畜的价钱都涨的很厉害,老百姓的生计是恢复了啊。”陈惠很高兴。

乱世之中粮食和铁料的价格绝不会落下去的,只有局势安稳了,布匹和牲畜才会成为生计恢复当中的城村百姓们的抢手货。

“牲畜价格涨得太高了啊……”片刻后陈惠又有些皱眉的道。

“所以儿臣觉得,我们可以派出船队向南洋各国收拢水牛。”反正复汉军现下的控制区里,水牛的使用比例远远超过黄牛。

“南洋?”陈惠眼睛看向了桌子边的地球仪。“南面那些小国不是打的正激烈么?”

儿子只是说‘去南洋收购水牛’,但老子要是真以为儿子的意思是去收水牛,陈惠这个汉王当得就也太没水平了。

陈鸣的意思分明就是趁机往南洋插一脚!

现在的南洋,安南是南北内战,暹罗是被缅甸入侵。这三个国家是中南半岛上的传统三强,正打的不可开交。余下的南掌、琅勃拉邦、金边【柬埔寨、老挝】等国存在感弱的让陈惠都记不起来。至于后世的马来和印尼,这个时候还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苏丹呢。当然也少不了荷兰人和西班牙人。

荷兰人统治着后世的印尼群岛,并且经过了二十年前的那次战争,整个‘荷属东印度’群岛上对荷兰人的反抗土着势力,一下落入了低潮中。

而西班牙人更是把吕宋看的牢牢地,还长长发兵进攻老棉兰岛。当然西班牙人手下的吕宋岛内部也不太安稳。

英国人现在倒还没有插足南洋!

“父王。你看这个地方……”陈鸣在地球仪上指着后世新加坡所在的位置。

“据报,这个地方自然条件优越,水域宽敞,很少受风暴影响,水深也适宜,平均潮差尚不及七尺。乃是天然的深水良港。同时这里的地理条件也极为重要。首先这里临近马六甲海峡,扼东西航运要道;其次这里靠近婆罗洲……”

新加坡的地理位置根本不需要多说,只要哪一方有心在南洋大展身手,新加坡优越的地理位置就一目了然。

而陈汉有没有进入南洋的决心呢?准确的说,除了陈鸣以外,他爹陈惠有没有进入南洋的决心呢?这事儿,陈惠果然犹豫了。

“这里是西班牙,这里是荷兰……”陈惠眉宇间充满了顾虑。

他可不是乾隆这种‘土鳖’,这半年来葡萄牙来的罗东尼都要成为陈惠的宫廷顾问了,陈惠从罗东尼那里听来了满脑子的欧洲史。荷兰和西班牙别看现在没落了,但也不能小觑。

西班牙在美洲还有着辽阔富饶的殖民地,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还依旧是整个欧洲的金融中心。伦敦要彻底取代阿姆斯特丹的地位,还要通过十年后的第四次英荷战争。英国人在北美输了一仗,还欠下了天文数字的巨额债务,那债主里的大头就是荷兰人。然后约翰牛抹掉颜面撞进裤兜里,对着荷兰这个往昔的亲密盟友就痛揍一顿。‘赖’掉了欠荷兰的巨额外债,掠夺了荷兰丰厚的商队物资与殖民地。此前一直是西方世界金融中心的阿姆斯特丹,战后被伦敦取代其金融地位。

整个荷兰,彻底没落。

“这两国人手下都占满了咱们中国人的血,这笔账早晚是要算。但现在……”陈惠犹豫着。他们还有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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