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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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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部落勇士死的太冤枉了。

就算四十五岁的渥巴锡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冷酷人物,也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内心的压力。他现在无比渴望着真像曝光的那一刻,似乎那样他的内心就会变得轻松一些。

东面传来消息,那在伊尔库茨克城外被‘消灭’的两千多土尔扈特人,现在已经在巴尔瑙尔南部集结待命了,只等着俄罗斯主力部队一头扎进包围圈中,想要真相大白很简单。

那两千多在中国境内生活了十几个年头的土尔扈特骑兵,每个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些人还学会了写汉字、算术,学会了兽医和种植技术,还有一个个新鲜出炉的蒙古大夫。

再笨蛋的人被灌输式教授了十几年后,也能铸造成型,并且是合格的。而这些人在日后就是土尔扈特部更加繁衍壮大的基石。

……

渥巴锡的表演很成功,作为一个资深人士,伪装了十几年都没有被发觉的真影帝,他该苦恼的时候苦恼,敢愤怒的时候愤怒,萨尔特科夫那一双眼睛可看不透渥巴锡的内心。

他被渥巴锡很彻底的蒙骗了过去。

后者十多年的演艺经历,已经给自己竖立起了一个光辉的品牌效应,很多很多的俄罗斯人一提起乌拉尔河畔土尔扈特的渥巴锡汗,那第一个反应就是帝国的忠诚子民。有着这一么一层光环环绕,谁能透过外表直视他的内心啊?

而且在骚扰过程中,渥巴锡真的没有偷懒打混,他最多就是安排一下土尔扈特人要注意安全,这跟‘划水’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然后就不得不说萨尔特科夫真的很有骑兵天赋,在其亲临巴尔瑙尔前线后,由他指挥的俄土骑兵真的给巴尔瑙尔城外的国防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比如说他险些打破了一个国防军的外线防御阵地。

这让巴尔瑙尔城下的西北军区第11师师帅陈威非常愤怒,这种丢脸的事情竟第一个出现在自己手下。

“饭桶!一帮饭桶!区区几个骑兵就把你们弄得如此狼狈!你们手中拿的是烧火棍吗?”

陈威拍着桌子咆哮。

当年他跟着部队出关,不是没遭遇过大股的骑兵部队,可从来没有吃过亏。甚至于,在西北战场是他还有过带领一个团硬抗五六千清俄骑兵冲锋,反杀五六百人的高光时刻。

陈威是真正的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将领,他没有上过军校,陈家子弟出身的他就是一个老兵,当年多次英勇负伤,队官都没有当过,就直接拔到营官了。魏秀志当初守无锡的时候,陈威就是其手下的四个营官之一。

随后在武昌之战的时候,他跟随着高峤堵荆州旗兵和绿营的退路,立下了不小功勋。

但是作战勇敢,指挥能力欠缺的陈威却在营官升团正的关口上被卡了好几年,一直到陈汉出兵北伐的时候才登上了团正的位置,在大西北打了一仗又一仗,才升任了旅帅。

立国的时候陈威连授一个流爵的资格都没,但他并不准备认命。陈汉军中这些年里连着历经了两次大淘汰,很多跟陈威同期的人物都离开了带兵的第一线,陈威却是仅存不多的‘远古化石’之一。

但陈威心里也清楚,这一次战争就是他的最后一次征战了,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表现的好了未尝不能坐上开往美洲的直通车,可要是表现不好,那就只能在老家‘安享富贵’了。

也因此他对手下部队被俄土骑兵骚扰,继而形成威胁,表示非常的不满。就算吃了苦头的那个营损失不是很大,这也让他暴跳如雷。

陈威跟前站着几个紧挨在一起的军官,这些是被俄土骑兵袭击的营头和即使赶去支援的营头的军官,他们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出。

被袭的营头军官是无颜说话,而赶去支援的营头军官只是解了友军之围,却没能趁机反杀敌人,他们也不敢说话。

见没有人应话,陈威并没有熄火,将手一抬,指着其中一个右校尉军官的鼻子,喝道:“冯文光,你跟我说。你们营是干什么吃的?是咱们的战士真的打不过老毛子,还是你自己愚蠢无能!?”

冯文光一脸冷汗。

陈威虽然是第11师的师帅,但第11师的兵力根本就没有全部来到巴尔瑙尔,第11师是西北军区下辖的三个主力师之一,全师要两万五千人呢。

巴尔瑙尔城下的国防军顶多有一万五,这还是看在巴尔瑙尔距离俄军太近了,所以多给安排了一个团的兵力。

陈威指挥部队的时候,眼里就根本没有旅这一级,直接指挥到团级,甚至是营一级。

冯文光屁话也不敢回,只能埋头挨训,然后在心底里暗暗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搞个胜仗。

这次哥萨克袭击来的太快了,选择的时间也是天不亮的黎明前夕,发动攻击干一票就走。可不管怎么说,阵地的守军确实是松懈了,是他自己大意了,这才给其可乘之机。

一个营损失了一个队,不要说师帅喷他,他们营要是就这么的从阵地上转移到后方,他头上的帽子都不见得保得住。

冯文光在陈威怒火消散了一些的时候,趁机做下保证。陈威则狠狠地挥手:“不要跟老子废话!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就行。再出错了,你就给我滚回老家去。”

陈威对冯文光非常不客气。但谁也不认为这是陈威在打压冯文光,冯文光是冯少华的儿子,冯少华虽然挂着上将军衔退伍了,但老辈儿面子,陈威是不能不卖的。

冯文光从陈威指挥部出来的时候,额头上尽是汗水,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

第八百一十六章 ‘排枪击毙’时代的逝去……

一支骑兵大军正浩浩荡荡的沿着巴尔瑙尔河向南方推进。

黑色的披风,传统的切尔克斯卡袍,头戴哥萨克的高筒皮帽,脚蹬着黑色的皮靴,与那绿色的大地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色盘。

哥萨克部队所过之处,黄尘漫天,远远望去。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黄龙,滚滚而下,直向南边扑去。

而在哥萨克骑兵的身后十余里的地方呢,穿着传统蒙古袍子,头戴小圆帽,马撘里塞着弓箭、火枪,腰间挎着蒙古式弯刀的土尔扈特骑兵,正在缓缓慢行。

萨尔特科夫与渥巴锡做了初步商量,土尔扈特骑兵纷纷撤回,而哥萨克骑兵和鞑靼骑兵出现在巴尔瑙尔周边,做出来一种土尔扈特骑兵被调去别处的假象,这还是在晃点对手。

鞑靼骑兵虽然跟土尔扈特骑兵有一定的相似处,但一神化的前者和保持着密宗信仰的后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越来越多的俄土骑兵聚集在巴尔瑙尔,人喊马嘶,一片沸腾。

渥巴锡骑在一匹并不高大,可很精神的白马上,立在那条被马蹄碾出来的小道路边的山丘上,带着自信与傲然,俯视着从面前开过去的那些部队,身边簇拥着他的随从和舍楞、巴木巴尔。

一名骑兵策马飞驰而来,将一封信报交给渥巴锡的一名随从,然后又拨转马头,策马飞驰而去。

随从将信报交给渥巴锡。

“哦,是元帅的命令。汉人的军队已经发现了西伯利亚军的异动。鲁缅采夫命令我们可以结束第一阶段的任务,萨尔特科夫会在接下的时间里带领哥萨克和鞑靼骑兵寻机进攻巴尔瑙尔城外的中国军队,对他们施加压力。他已经派出第一军赶来巴尔瑙尔。

至于我们,也要行动起来。反击战就要开始了~”

渥巴锡嘴角翘起了喜悦,舍楞也仰头发出畅快的大笑:“真的是很非常不错的作战计划,是不是?我已经渴望看到第一军全军覆没的那一幕了。到时候鲁缅采夫元帅的脸上一定万分精彩。”

土尔扈特部的高层们虽然在底层不限制仇汉思想的传播,但是他们的高层却被要求人人能说汉语,有人说这是渥巴锡还做着‘反攻’的美梦的。可事实上这只是为了让他们在今后更好的融入‘社会’。

舍楞现在就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他并不是土尔扈特部土生土长的贵族,他是土尔扈特汗和鄂尔勤克叔父的后裔。当年和鄂尔勤克西迁伏尔加河时,舍楞的先辈并没有跟随着一齐走。到舍楞时他居住在伊犁,并成为准噶尔部的台吉。准部被清军覆灭后,舍楞独抗不降,他杀了伊犁都统,逃到库尔苏喀喇塔境内(今薪疆乌苏一带),清军追剿之,他又逃往博罗塔拉(今薪疆博乐一带),不久逃窜于俄国……

舍楞虽然跟满清有仇,但渥巴锡内心生出东归念头的时候,那时陈汉起兵的消息可还没有传入他们的耳朵中了,舍楞就一直是渥巴锡‘东归决策’的坚定支持者。

你很难解释舍楞那个时候的心态,或许对回家的渴望在那一刻已经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

舍楞有一句话,很能表明他的心意:生也天山,死也天山。即使死,一颗头也要抛在伊犁河畔,白杨树旁,抛在生我养我的家乡。”

但是一个政治人物的内心是不能只看他那张嘴的。你要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样儿的背景。

乃至于渥巴锡本人产生东归的意图的时候,土尔扈特部又遭遇的是什么样的压榨。俄国人对待那个时候的土尔扈特部可远没有现在这么好。

如果不是被圣彼得堡频频的调集遣将,一次次的战争让土尔扈特部不堪重负,渥巴锡也不至于要生出东归的念头。就算俄罗斯的文化再难以融合,生存才是这些游牧部族所要考虑的第一要务。

——土尔扈特的位置,正好处在带有斯拉夫风格的俄式文化圈与中国为中心的东亚文化圈之间。俄式文化圈有一些思维方式是很难为中华文化圈所接受的,包括对异民族和异教徒强烈的排斥和偏见,强烈的优越感和对生命的轻视,这些,土尔扈特人都首当其冲。当这些出自东亚文化圈的东方人最终无法忍受俄国人的压榨的时候,文化上的一种‘回归’,在他们选择是否重归故土的时候,也是一个隐蔽影响。

是身处俄罗斯样的文化范围中,还是回到自己原来的文化圈中,或许他们在无意识中就会认为东方才是土尔扈特人能够习惯和愿意生活的环境吧。

土尔扈特等少民与中原习俗区别虽大,在文化上却比和叶卡捷琳娜二世统治的俄罗斯更为接近。

而且不提舍楞这么个人物内心中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说现在,舍楞就兴奋的彻夜不能入睡。

巴木巴尔则是渥巴锡手下最忠诚的将领,他与渥巴锡有着紧密的血缘关系,他们都是阿玉奇的后代,巴木巴尔是渥巴锡的族弟,他掌握着渥巴锡的警卫部队。但对比情绪外放的舍楞,巴木巴尔是一个内敛含蓄的人。他支持渥巴锡,只是因为他与渥巴锡亲密的血缘关系。

当然,当初土尔扈特部所面临的凶狠压榨也有一定的原因。

如果俄罗斯对待土尔扈特能够一直如现在这么好,当初的渥巴锡怕也不会生出‘东归’的念头。当然如今圣彼得堡对土尔扈特的优待,为的是什么,整个土尔扈特部落里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想要得到,就必须要有付出。

渥巴锡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严肃,一丁点的笑意都从中找不到。

他很郑重的说:“接下来我们要全力以赴的去作战了。这一战将决定着我们部落的命运。如果我们贪生怕死,偷奸耍滑,我想中国的皇帝陛下是不会分出一大块土地由我们来建立自己你的国家的。这是我们土尔扈特部每一个子民都不愿意看到的。”就算是克里米亚汗那样的‘汗王’,也比公侯强啊。

渥巴锡眼睛里闪着光芒,手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怀中,那是一封用蒙古文写的信,一封来自章嘉三世的信。

这封信是年初的时候送到他手中的,在信中章嘉三世很确定的给渥巴锡说了‘封国’的事情。

在即将到来的俄土战争中,中俄第二次战争是其中重要的构成部分,而土尔扈特部在这场中国和俄罗斯的第二场大战中,当发挥出不可替代的作用。章嘉三世勉励渥巴锡,要把握住机会,立下大功,好将来建立一国。

陈鸣要在亚欧之间建立起一道‘隔离墙’的计划已经通盘告诉了渥巴锡,但土地有限,底盘有限,所以名额也有限,渥巴锡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从中割下来一块大肥肉,那就要看渥巴锡自己的本事了。

“传本汗的命令,接下的一战乃关乎整个土尔扈特命运的一战。所有人务必努力。”

如今还不是揭开真相的那一刻,在很多很多的土尔扈特骑兵耳朵里,渥巴锡的这句话,意思还是指的让他们努力杀死中国士兵呢。

……

“轰轰轰……”

巴尔瑙尔的爆炸声传出老远老远,但凡不是刮大风下雨的日子,以巴尔瑙尔为中心,一只只热气球必然会升腾了起来。所以陈威带领的11师部分兵力,虽然依旧不能完全将巴尔瑙尔围的水泄不通,白天却根本没有人能从巴尔瑙尔城内再跑出去。

至于晚上,那他们就要首先突破中国人在城外布置的铁丝网了。鬼知道中国人从哪里搞来了铁丝网,上头挂着铁蒺藜和铃铛,在黑灯瞎火的夜间,也一样不容易混出去。

爆炸声已经响好几天了。三天前,还有一支中国的援军抵到巴尔瑙尔,那大概是有一个团吧。

这几日巴尔瑙尔的爆炸声就从来没有断过,11师白天的进攻不算多,死人太多了,做戏也不能不顾成本、代价不是,夜里才真热闹。

死多少人,俄国人也没谱。他们又不能天亮了出城去查看成果。只能心里头暗自yy!

而这在外围的俄土骑兵看来,那就是中国的军队在猛攻巴尔瑙尔。

是中国人遭受惨重损失的预兆。

当消息被火速送到卡缅斯基手中的时候,身处第一军的他都来不及等待鲁缅采夫的反应,就火速下令部队向着巴尔瑙尔挺进。对于卡缅斯基来说,他宁愿停兵在边上等待机会,也不愿意机会出现了,自己却不能及时赶到。

萨尔特科夫带领手下的哥萨克骑兵和鞑靼骑兵打头阵,四五千骑兵被他们搞出了上万人的架势,要不是陈威先一步得到了情报,还真的会向总部求援。

附庸骑兵继续在警惕着俄国人的骑兵队伍,11师猛攻巴尔瑙尔,他们伤亡惨重的信息是假的,但那一个团的援兵确是真的,如今巴尔瑙尔城下的国防军足足有一万八千人。这还不算巴尔瑙尔南隐蔽的大队骑兵!

反正国防军的骑兵部队正在迅速减少中,由于联系不通畅,而且无法大规模的越过巴尔瑙尔向南侦查的缘故,卡缅斯基就想当然的认为中国人把之前放在巴尔瑙尔的骑兵大规模的调走了。

这么理解很正常,巴尔瑙尔是距离新库兹涅茨克最近的一座城市,而且哥萨克骑兵还真的发现了有大队骑兵朝着东南方向挺进的痕迹。

这支骑兵在卡缅斯基眼里那显然就是之前的中国附庸骑兵,而他们斜着走东南方向,那就是为了切断西伯利亚军的退路。这样解释很顺理成章啊。

最主要的是,巴尔瑙尔城夜间的爆炸声响的太激烈了。让人不得不相信——那就是国防军在对着巴尔瑙尔在猛攻。可惜,哥萨克骑兵根本就进不到巴尔瑙尔边儿。

四门六管火箭炮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推到了距离巴尔瑙尔城外俄军阵地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它们被炮组的士兵顺着战壕推到了预定位置,然后一颗颗重型火箭弹被塞进了炮管中。

四门六管火箭炮,一次性就能发射出24发重型火箭弹,巴尔瑙尔外沿的地表俄军和防御工事会被炸成什么模样,那可想而知。

奥诺普科听到啸叫立刻朝地面一趴,没过几秒忽然地面传来剧震,跟着空气中响起一声声雷鸣爆响。他好半天才抬起头,就发现距离自己大概一百来米外的城外花岗岩堡垒和城外阵地冒出一团硝烟烟柱,黑色中翻滚的赤红色云彩,就算夜里也能看的清楚,足有十多米高。

“幸好不在我们头顶上。”奥诺普科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感叹炸弹的落点距离自己还很远。

中国人的军需储备十分充足,每天白天黑夜,他们至少要向着巴尔瑙尔打出一百多发火箭弹来,才肯罢休。

俄罗斯当然也会回击,但那都是建立在中国人进攻的基础上。

奥诺普科是一个乌克兰人,参加过第五次俄土战争,如今是一名中校团长,他当然见过大场面了。进攻过要塞,也防御过要塞。

但是如今这种战斗他还是第一次精力。

中俄双方在战斗中频频使用的火箭弹威力十分巨大,就算是装药才二十多斤的a型火箭弹,可以炸出二三十米的杀伤范围。这在奥诺普科眼里已经是毁灭性的打击。

奥诺普科多少次彻夜不眠,都认为自己已经不会打仗了。有了火箭弹这种大杀器,过往的排枪击毙已经完全成为了过时的战术,哪个国家还敢把自己精心训练的精锐摆到地面上任由火箭弹轰炸啊。

‘排枪击毙’队列不紧密那就不是队列了,列兵线必须整齐紧密,这样才能突出滑膛枪的优势。

可要是把士兵们排的整整齐齐的缓步前进,现在那就是找死。

不需要超重型的火箭弹,就是一颗中型火箭弹都能报效半个连,这种战术在一夜之间成为了过去式,而新的战术却还没有诞生出来。

如今发生在高加索的战斗,奥斯曼和俄罗斯都在学习中国人。学中国人的那种完全不讲究队列,散兵式的冲锋肉搏。

很没技术含量不是?可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大炮就眼下的性能,还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吗?

反正啊,奥诺普科是不‘会’打仗了。

二十四颗重型火箭弹无可阻挡的落到了巴尔瑙尔城外延阵地和耸立的堡垒上,后者非常结实,通体是大块的花岗岩垒砌的,也不知道有多厚,反正是比水泥竹筋坚硬。

以眼下的火箭弹威力,即炸不透,似乎又震不穿。所以,11师要拔掉那些城外的堡垒就只能用火炮打实心弹却一点点的‘啃’。

地面腾起一层爆炸的雷云,扑面卷来冲击波就像大风一样,让奥诺普科不由自主的朝下一蹲。好一会后他再次抬起头,然后不怕死的熘上残缺的城头吗,经验告诉他中国人不会再朝着同一地点扔火箭弹了。奥诺普科躲在掩体后,只见距离自己百来米外的城外阵地还有未灭的零星火头在燃烧,也不知道被炸成啥样了。

今夜守在那里的两个连,不知道明天还能撤回来多少。

事实上,现在的巴尔瑙尔也挺破烂的。树倒墙翻,房毁人亡。火箭弹是打不进城中,可中国人有重炮啊。城里头死伤遍地,一片狼藉。

第八百一十七章 高氵朝降临

夜晚的巴尔瑙尔如同一个盛大的烟花燃放场,不时的连环暴起的橘光闪耀整个夜空,而一朵朵烈焰翻滚着涌上天空的场面,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来说,真的是不可想象的——现在毕竟是西历的1788年。而不是1914年。

不管是俄罗斯方面,还是11师师部里那些个来自日本、安南、暹罗赶来的附属国军官们,还有不少跟着来实习的军校生,都举着望远镜的手都微颤了。

他们苍白着脸,半张着嘴,看着前面火山爆发一样的景象颤栗不已。想象着如此一幕被施加到他们国家身上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一日日过去,巴尔瑙尔的爆炸变得更加激烈了。过去一夜里能响亮一二百发,一天也到不了三百大关。可现在呢?

一夜里三百响是稀疏平常,一天下来能响上五百回,但俄罗斯人的回击力度却下降了!俄罗斯人再早早的做了准备,也不可能一座城市里放上两三万枚火箭弹。火箭弹也是要钱的!

一枚火箭弹的单体造价不算高,但这个数字要是乘以‘万’,那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

而国防军这边的后勤补给线却在大量附庸骑兵的拱护下畅通无阻。从后方转运火箭弹已经成为战争中的重中之重。这让陈鸣想到了一战时候的炮弹危机。

在战争开始之前,不管是英法,还是德意志,都完全没估计到战争中超高的炮弹消耗速度。库存的几百万发炮弹没打几个月就消耗一空,以至于两个军事集团都挥舞着真金白银,全世界的找军火生产商。

小鬼子和灯塔国都趁机赚了好大一笔钱。

半晌,陈威放下望远镜,大声的朝老上级魏秀志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比演习场的时候厉害多啦?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副都督,也没见识过这样的大场面吧?”

在巴尔喀什湖和斋桑泊边沿,国防军还建立了不少的堡垒,负责这些堡垒筹建工程的就是魏秀志,那些个堡垒里头安置的多有重炮。

十斤炮、十二斤炮只能算小家伙,十五斤炮才能算入眼,最大口径是二十斤炮,燧发点火机构。那一炮打出来的声响也不比火箭弹小多少,可是他们的发射速度绝对赶不上火箭弹。

隆隆的爆炸声将陈威的话音撕裂得断断续续的,但魏秀志还是听清楚了,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何止是没有见过,简直是想都不曾想过!这么集中发射的火箭弹,这样的攻城模式,耗费太大了啊。”

一枚重型火箭弹的生产成本加人工成本,总计要在200块华元上下。

火箭弹的生产制造在陈汉军工这一块中已经早早的形成一条生产链,人工并不贵,不需要多么老练的熟工去打理,一道道的生产手续,传送带下一条简单的流水生产线就诞生了。人工成本不高,那200块的成本价几乎都在于原材料。

不管是铁、火药,还是里头填塞的软木,那都需要成本。

一天500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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