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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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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昂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外,杨男用一手撑着小巧的下巴,有些赌气的自语道:“哼!想让我帮你,还假惺惺的装样子,帮你才怪!”

等她下楼结账的时候,就更气了,好你个李昂,喝了最贵的茶,自己假模作样先跑了,让本姑娘来帮你结账!你还是男人吗?!

“沙牛儿,牵马过来,随本姑娘讨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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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9章浣花溪上会佳人

有关鲜于向和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或是暗中牵涉曾应凡一案,或是想从中套利,都只是李昂他们的猜测。

实际情况是怎么样,并没有太多的证据可供推断。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做好最坏的准备。算来算去,目前就只是公孙靖宇,才稍能抗衡章仇兼琼,李昂当然要更加努力拉拢公孙靖宇。

“但是,咱们又不能把宝全部押在公孙靖宇身上。”面对刚刚赶回成都的方济,李昂平静地说道。

自从拿下方同兴后,这段时间方济一方面要忙着火井县的食盐生产,一边面忙着重新整合方家的力量。而随着他杀父仇人正式浮出水面,他在火井再也呆不住了。

“某家原来在使牙还有些关系,某这就派人去探一探。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方济风尘仆仆,一路赶过来,身上的衣裳还沾着尘土。

“你派人去使牙打探一下也行。”对此李昂可不敢寄予什么厚望。这么机密的事,估计只有章仇兼琼和鲜于向两个人知道真相。

凭方家的关系要打探到内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可能打探到一些其他的事情,供从旁推测,还是有可能的。

“要想报你的杀父之仇,关键还是要找到卫忠贤这个人。找不到卫忠贤,就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曾应凡与令先尊的死有关系。”

方济点了点头,这个他很清楚,也一直在尽力查找卫忠贤这个人,但时隔这么久,卫忠贤始终杳无音信。方济怀疑此人已经被人暗中杀害,毁尸灭迹了。

两人正商议着,屋外下起了小雨来,淅淅沥沥,很快檐下的水珠就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

大门的照壁一侧,转过黄四娘和红杏主仆俩,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沾湿了少许,正沿着右侧的回廊向花厅走来。

方济略看了一眼,便转头对李昂说道:“除了公孙靖宇,你还有什么后手?”

“公孙靖宇是矛,孙登是盾。除了在邛州那边着手,目前在益州,我也没有更好的手段。如果我们的对手真的是鲜于向乃至章仇兼琼,邛州那边就显得成为重要了。

只要孙登不转变立场,有胡纳言、荆十三、水月生等人的证言,以及一些确实的证据,即便卢兆生死不招供,也足以定他和曾应凡的罪。

因此,我希望你能赶回邛州,和孙登加强协调,尽可能使邛州那边不生变。在此基础上,我在益州这边,再与公孙靖宇一起使力。相信最后就算不能定曾应凡的死罪,至少也能先打得他不能翻身。”

“我与孙登之间没有接触过………”

“没关系,我们与孙登已经达成了一些约定,而且孙登还欠我一条命,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

成都城西南的青羊肆,是成都最大的道观,规模相当宏大。其三清殿中,有两只用黄铜铸的青羊。

相传太清仙伯敕青帝之童,化羊于蜀国。汉扬雄《蜀王本纪》亦曰:‘老子为关令尹喜著《道德经》,临别曰:‘子行道千日后,于成都青羊肆寻吾‘。

时隔三年,老子降临此地,尹喜如约前来,老子显现法相,端坐莲台,尹喜敷演道法。

自此以后,青羊肆观便成为神仙聚会、老子传道的圣地,闻声天下。

此刻这个青羊肆,正沐浴在晚春迷茫的烟雨中。

观中一处竹林中有个八角亭,亭中一个少女和一个须眉皆白的老道正在对奕,少女持白,老道持黑。

亭外雨打竹叶声潇潇,更反衬出了亭中的宁静。

少女那纯美、标准的瓜子脸上,淡扫娥眉,烟眸含笑,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风情,而眉心的梅花妆,更添娇媚之感。

一身紫色对襟罗衣,万般风情展现,对面之人却如未见,只是口中轻念无量寿福,手下黑棋仍然稳稳下子,一朵小水花伴着落子之后的金石之音立时在棋盘上绽开。

“呵,老道满口清净无为,只是这落子却不见平和之气啊。”调笑的话语从佳人的口中说出,轻柔且雍容,但是却似乎另有所指。

“上善若水,不拘形式,在方而法方,在圆而法圆,无所滞,以百态存于自然,于自然无所违也”白眉老道语调平和,但平和之间却回答了少女的话。

“哦!”少女偏头,露出皓齿俏声道,她明白老道长是暗指她棋风凌厉,所以他才不得不在方而法方,“那么,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柔夷轻挥,白子已是落下,胜负立分。

亭外微风一袭,闲逸的松散开头发,柔顺润滑的三千发丝随风而起,风华的身影翩然离去。

老道看着消失的在马车上背影,默默叹息一声,扫乱棋盘,迎着绵绵细雨对着远处渐远的马车轻叹道:“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唉……”

香车在驶出雨雾中的青羊肆,车边六骑相护,到了道观门口,车子稍停,一个青衣女子上车后,香车继续前行,驶入雨雾葱蒙的长街。

“田心,打探到什么了?”

“娘子,消息确定了,这次鲜于向应该是选择弃卒保车,这样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大捞一笔,如果一切顺利,他们至少可以从中牟取万缗的暴利。”

“真是大手笔。”少女那纯美、标准的瓜子脸上若有所思。

“娘子,三位长老说了,若是让这万缗暴利落入鲜于向手上,恐怕咱们今后的生意只越发难做,所以,要尽力阻止此事,并谋求…。。”

“哼,三位长老该不会准备硬抢吧。”被称为娘子的紫衣少女颇为不满。

那叫田心的青衣少女答道:“如果时机适合,未尝不可。”

紫衣少女淡淡地扫了青衣少女一眼,没有说话。她掀起车帘,看了看街上迷蒙的雨雾,听着马蹄敲打在干净的青石板路面上,得得有声。两边坊墙内,青瓦层层叠叠,飞檐斗拱相迎,一道道檐水如珠漫垂。

“萧延,王福临,你们跑一趟大唐无双盐业公司,找那李昂,就说我请他同游浣花溪。你们只需对他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益州。李昂必来赴约。”紫衣少女对车外的两名护卫随口吩咐道。

车里的青衣少女轻蹙秀眉道:“娘子,你见李昂有何用意?”

紫衣少女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不予作答。

***

雨中的浣花溪,绿波齐岸平,杏花带雨颜更娇,杨柳随风轻拂,叶下犹藏莺。

在茫茫的烟雨中,一只画舫,滑过涟涟的清波,仿佛是从一幅水墨画中驶过。

李昂穿着赭色圆领袍,头戴交脚幞头,看上去像个书生,跪坐在紫檀小几后。他的目光坦然地欣赏着对面的绝色少女,美!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个倾城佳人。

和杨男相比,眼前的女子少了两分灵气。

杨男除了美,身上还有一股掩饰都掩饰不住的灵气,目光中有一种阳光跳跃的明媚。

而眼前的佳人,则多了几分优雅,以及宋词般的忧郁韵味。

“小娘子怎么称呼?”

“小女子姓萧,贱名一个鸾。”紫衣少女抬头微微一笑,又低下螓首,用一种柔美得让人叹息的动作分茶。

“这天气真不错,佳人可否容我先睡一觉?”李昂至今不大习惯跪坐,他说完自动解散,伸伸腿,靠地窗下眯着眼睛。

紫衣少女脸上露出了水一般柔美的微笑,她十指纤纤分好茶,俯身送到李昂面前的小几上:“李郎君,请!”

“我着实有点困,不想动,美人可否喂我一口。”李昂说得一本正经,光看他的神色,那绝对看不出一丝调戏的味道。

紫衣少女没有生气,当然也没有喂他吃茶,她端起茶碗,以袖掩面,自尝了一口。

窗外江风送春雨,舱中茶香出美人。李昂看着就是一种享受,他笑道:“萧姑娘邀我同游浣花溪,总该不会是看上李某了吧?”

紫衣少女瞟了一眼,说道:“李郎君人中龙凤,岂会看得上小女子这种庸脂俗粉。”对李昂这种态度,她真有些意外,明明是仪表堂堂,却偏要作一副玩世不恭,甚至有些无赖的样子,还真是平生第一回遇着这样的人。

“唉,可惜了,我还以为是美人看上我了呢,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美人儿,说吧,邀我来干什么。你不说,我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万一走火入魔就不好了。”

李昂说着,端起茶来一口吃完,然后顺手拿过紫衣少女的帕子,擦了擦嘴巴。紫衣少女要阻止,已来不及,李昂擦完嘴巴,还顺手把她的帕子揣怀里去了,这让她有些哭笑不得,这无赖!

“李郎君在危机四伏的时候,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小女子真是不得不佩服李郎君的定力了。”

李昂一下子坐起来,惊慌地问道:“萧姑娘,什么危机四伏?您别可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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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0章剑南节度使

章仇兼琼已经五十多岁,高瘦个儿,面容清癯。今日休沐,他穿着圆领便服,正在书桌前临摹魏碑。

他的小女儿章仇可儿在一旁侍墨添香,她梳着飞鹄髻,点着梅花妆,静静婷婷,模样可人。

“阿耶的字已深得魏碑精髓,越发朴拙险峻,舒畅流丽了。”

“哈哈哈………”听了女儿的赞颂,章仇兼琼哈哈大笑,欣然抚须道,“可儿你呀,夸得阿耶都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哈哈哈……。。”

可儿抱着章仇兼琼的胳膊摇晃着,娇憨地撒娇道:“阿耶的字确实越来越好了嘛,女儿又没有乱说。”

字如其人,在这个时代,每个官员和文人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字,每个人的字就像是自己的名片,字写得好,首先就能赢得几分好感甚至是尊敬;

因此练字就成了所有读书人毕生之事,章仇兼琼也不例外,五十多岁了,只要有些闲余,便会临幕上几帖。

这时门外有丫环来禀报:“郎君,鲜于采访支使求见。”

“让他进来吧。”章仇兼琼望望门外茫茫的烟雨,檐水如珠,天气乍暖还寒。

章仇可儿也没有回避,由此便不难看出,鲜于向与章仇兼琼的关系匪浅。

鲜于向国字脸,身高体长,可谓是仪表堂堂,很给人好感。一进门就长身拜道:“卑下鲜于向拜见大使,拜见小娘子。”

“仲通啊,事情办得如何了?”仇章兼琼搁下笔问道。

鲜于向再次揖道:“大使,李刺史已经同意优先兑现,只是………”

“只是什么?李四维他还敢推三阻四不成?”章仇兼琼颇为不悦,神色变冷。

“他说要等案情审判清楚后,才能兑现。”鲜于向不动声色地答道。

“岂有此理!曾应凡有罪没罪,岂是三两日能查得清楚的。益州衙门前围着那么多人要求兑现,万一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他李四维担待得起吗?”

“大使说得是,别人拿着百汇通柜坊的凭贴要求兑现,这与曾应凡有罪没罪其实没有多大关系,有罪也得兑现,没罪也得兑现。”

章仇兼琼想了想说道:“公孙靖宇酒后污辱曾家女眷之事,恐怕确是冤枉,公孙谨那边难保会抓住此事不放,给本使穿小鞋;

杨钊入京之事,不能再拖了。你去告诉李四维,让他立即给百汇通的储户兑现,要不然闹出什么乱子来,本使饶不了他。一旦兑现之后,你立即负责采办蜀中特产,赶紧让杨钊带入京去。”

“大使放心,卑下晓得了。”

这时静静婷婷的章仇可儿插言道:“阿耶,让杨钊以使牙宾佐的身份入京,还携带大量蜀中特产,女儿觉得有些不妥,这容易引人侧目;

况且,如今后宫无主,杨太真已经还俗入宫,以皇帝对其的宠爱,来日册封为妃为后,皆不足为奇。杨钊此番入京,事若成,来日阿耶还有所仰仗。与其来日锦上添花,不如今日雪中送炭。”

或许,这也正是章仇兼琼和心腹鲜于向议事不避女儿的原因。

听了她的话,章仇兼琼频频颔首道:“还是某的宝贝女儿想得周到,为父差点把这事给忽略了。”章仇兼琼说到这,想了想接着说道:“那就擢拔杨钊为监察御史吧。”

对此,鲜于向自然不能有什么异议,他再次一揖之后,退出了书房,然后直奔益州府衙门而去。

益州府衙门前,每天还是围着几百个人,要求兑现,闹腾不休,让益州刺使李四维十分头疼。

但衙门办案自有一定的程序,从起诉、受理、传讯、勘验、侦查、审讯、判决、到最终的执行,样样都需要按程序来,而且过程都要记录存档,以备将来朝廷复核。

而且曾应凡一案牵涉其中的人数以百计,案件横跨数州。光是传讯、勘验、侦查这些工作就十分繁杂,绝非三两日能弄清楚的。

这些程序没有走完,就谈不上审判。

没有定案之前,李四维又不敢胡乱给储户们兑现。

衙门前几百人冒着连绵的雨水等着衙门给个答复,却久久等不到,情绪越来越激动。

鲜于向再次来到益州府衙时,已经有些储户激动得与衙门前的兵丁推攘起来。

鲜于向对自己身边的两个随从吩咐了几句,那两个戴着斗笠的仆从随后就混入了府衙门前闹腾腾的人群中,

鲜于向走上衙门前的台阶,回头望望,烟雨蒙蒙,整个成都都笼罩在苍茫的烟雨中,鲜于向安步当车,再次走进益州府衙。

***

城外的浣花溪,细雨如烟,绿柳红花只余下淡淡的剪影,画舫如同行进在一幅水墨画中。

“萧娘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李昂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少了,只是还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定的微笑。

萧鸾坦然地说道:“不瞒李郎君,小女子家中,也经营着一些生意,和鲜于向家的生意有不少竞争。鲜于向富可敌国,家中经营涉及各个行业,加上有剑南节度使这层关系,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小女子家里的生意被不断挤压,处境颇为艰难。是以,有意与李郎君携手合作。”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这一点上来说,萧鸾的理由确实很充分。李昂含笑道:“能与鲜于家形成竞争,想必萧娘子家的生意一定做得不小。你家具体都经营些什么生意呢?”

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总是要多了解一些的。

萧鸾也清楚,若不透露一点东西,以李昂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真的与她们合作的。

“盐酒茶,麻纸,蜀锦,酒楼等,小女子家中皆有涉足。城中的青羊酒楼,杨氏绸缎铺,皆是小女子家中的产业。这么说,李郎君觉得小女子诚意可够?”

“萧娘子家住何处?今年贵庚?可曾婚配?”李昂一本正常地问道。

萧鸾那纤纤玉指轻掠了一下香鬓边的青丝,目光从窗外的一江烟雨中收回,笑道:“难道这些也是李郎君合作的条件之一吗?”

“当然,这些对我与萧娘子展开进一步深入的紧密合作至关重要。如果萧娘子已经婚配,那么你的夫君的话语权大于你,我就得对你的夫君进行详细的评估,才能决定是否与你们合作。”

萧鸾不禁嫣然一笑,李昂的理由再充分,也掩盖不了他的真实用意。

“小女子家住城中的青羊坊,尚未婚配,李郎君满意了吧?”

“不满意。”李昂摇了摇头:“萧娘子今年贵庚?我这个人信道,萧娘子最好先说说你的生辰八字,我要去找位老道长合计合计,看看咱们之间命格中是否相冲,否则贸然合作,将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萧鸾终于忍不住掩脸大笑起来,笑声如黄莺娇宛,动人心弦。然而既使是大笑中,她那忧郁的气质还是若有似无。

萧鸾美是美矣,但李昂还是喜欢看杨男脸上那种阳光跳跃的明丽。

“茶要凉了,李郎君请!”萧鸾放下衣袖,脸上的笑意淡如轻烟。

***

李昂离开浣花溪的画舫时,烟雨稍晴,春阳乍现,沾着雨水的青草碧绿如毯,马蹄踏过,柔软无声。

李昂漫垂着鞭袖,骑马向巍峨的西门行去,恍若踏春归来的士子。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萧鸾,倾城的美丽下隐藏着多少秘密呢?

萧鸾告诉他的,只是鲜于向可能会用手段套取曾家的一笔巨款。

鲜于向手上握有百汇通三万缗存款凭贴的事,李昂其实早从益州录事参军周亮口中得知。

萧鸾提供的消息,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价值。他奇怪的是,萧鸾这样的一个倾城美人,为何要来趟这浑水?

弄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所谓的合作,只能是停留在嘴巴上。自始至终,李昂都在装疯卖傻,多少让萧美人有些无法施展吧。

嗯,还顺手捎了条香帕。李昂探手入怀,掏出那条帕子闻了闻,幽香细细,沁人心脾,哈哈………

李昂相信,对方若是有心,一定会再来找自己。现在自己要做的是,赶紧把对方的底细摸清。

城门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挤,人流熙熙攘攘。这繁华的成都城,人口近百万,百业兴盛,酿酒、麻纸、蜀锦、茶叶等产业,在大唐都是声名远播的。

而李昂又即将开创一个精盐产业,也势必让盐业位例大唐前茅。只是在此之前,还需要先搞定曾应凡一案。

而这其中的关键,还是要摸清鲜于向或者说章仇兼琼在此案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最终目的是什么?

如果鲜于向和章仇兼琼只是要钱,这与李昂就冲突不大,他又没存钱在百汇通柜坊,哪怕鲜于向把百汇通柜坊的钱都弄进自己的口袋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李昂不急于与萧鸾合作的原因。

入城之后,李昂直奔公孙家,他要让公孙靖宇出面,请鲜于向吃顿饭。即便最终会成为敌人,先接触一下也是有利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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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1章投石问路

百汇通柜坊有多处分店,李昂经过其中一个时,看到大门已经打上了益州府的封条,还有丁壮把守。百汇通柜坊上到掌柜,下到账房、伙计,都被益州府的官差带去问话了。

出了这样的大案,益州刺史和普通的捕快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尽管这样,但因涉及的人员太多,要完成勘验、侦查取证的工作,恐怕也要很多天才行。

在这个过程中,所有和案情有牵涉的人,都必然会四下活动。方家的人也已经全部出动,全力追查卫忠贤的下落。公孙靖宇按照李昂的授意,不时去益州府衙闹上一闹。

就连赵上益,也拖着个受伤的屁股回到了成都。李昂和伍轩打马过锦江桥时,正好遇到赵上益的马车上桥,他半掀着车帘,脸色冷漠,瞧他的去向,应该是奔剑南节度使衙门去的。

赵家在成都到底有多少关系,李昂不得而知,但赵上益若是识相,现在应该不会来针对自己,相反,双方还有合作的空间。

只是见他那冷漠的脸色,李昂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但不管怎么样,李昂从没有小看过赵上益。他有一种预感,此人将来很可能还会是自己一大劲敌,虽然他现在一直处于下风。

李昂来到公孙家里,公孙靖宇刚陪他祖母到大慈寺上香回来。

按照大唐朝廷的规定,外放的官员不准携带家属和幕僚同往任职地,但京官是可以带家属入京的,但公孙靖宇这位祖母很有意思,在她看来,千好万好还是老家成都好,就是不肯去京城长安住。公孙谨没办法,只得让自己的妻子回成都照顾母亲。

祖母疼孙子,孙公靖宇的纨绔本性,多半就是被他这位祖母给惯出来的。这段时间公孙靖宇一个劲在他祖母面前夸李昂,以致于一见面,老人家就送了他一串佛珠。

长者赐,不可辞。李昂拿着一串佛珠,有些哭笑不得。咱有什么不爽,就忍不住大骂满天神佛的好不好,现在让咱戴串佛珠糊弄谁啊?

等老太太进屋后,公孙靖宇笑道:“大哥,某祖母这么喜欢你,要不你搬到某家来和某住吧。”

“少来,我住你们家,能带南宫紫烟来吗?南宫紫烟晚上喝歌吵到你祖母怎么办?”

公孙靖宇听了嘿嘿怪笑起来,也不再请他来家里住了。

“贤弟,我想会一会那个鲜于向,贤弟有办法请他出来一趟吗?”

“请?大哥你竟然说请?大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说请呢,这不是自降身段吗?”公孙靖宇嘴巴连撇了几下。

李昂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为兄学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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