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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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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朝会,进行到这个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了,早就误了早饭的时辰,群臣骂走了张仪,听任鄙一番煽动,再跟着一通欢呼,再加上樗里疾长篇大论,这大殿里的群臣早已饥肠辘辘。
对于群臣而言,这上朝是工作,工作可以分个缓急,吃饭是个大事,一个个早就盘算着早点散朝,好回家吃饭。
群臣也得吃饭啊。就连秦武王嬴荡也是饥肠辘辘,坐在上面,肚子咕咕乱叫,心里不停的祈祷早点散朝。
秦武王嬴荡心里这个别扭啊,心想‘自己作为一国的君王,在朝堂之上,臣子们还在议论军国大事的时候,自己总不能先去吃饭吧,’你们先议论着,我去吃饭了’,要是这样,旁边的史官立马就给你记上一笔,某年某月某日,朝堂公议未决,秦武王嬴荡弃朝臣而去。估计这辈子也就完了,几千年以后的人,也知道自己是个饭桶啊。
古代的史官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公元前五百四十八年,齐庄公与权臣崔杼之妻东郭姜通奸,齐庄公对此工作态度极好,每次都是主动的上门服务服务。你悄悄的去,完事赶紧走人也就算了,也是这齐庄公找死,没事还把人家老公崔杼的帽子赏赐给了别人。
崔杼知道以后大为恼火,起了杀心。趁着齐庄公下次再来幽会的时候,组织手下的亲信,将齐庄公结果了性命。
国君被杀,那还了得,总得给世人和后人一个交代吧,所以齐国的史官写道‘崔杼弑其君’,崔杼知道以后把史官叫来说道;‘你回去,把这段改一下,就说齐庄公突发疾病死了,你看行吗?’
史官回答的倒也干脆就两个字,‘不行’。
‘不行!我就杀了你’崔杼大怒。
‘杀了我也不行’史官回答的斩钉截铁。
‘拖出去斩了’崔杼命令道。
你把史官斩了,总得还有人出来记录吧,好在古时候的史官,多是世袭相成,‘去,派人把他弟弟找来’
老二来一看,自己的哥哥早就身首异处,不等崔杼说话,赶紧上前说道‘崔杼弑其君’没啥商量的,要杀要剐随便。咔嚓拉出去又被杀了。
‘去,看看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给我找来’崔杼心里这个恼火啊,自己老婆让人睡了,自己帽子被人送人了,自己杀了奸夫,反而还要受到后世的责难,不行,一定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一定要写成突发疾病而死。
武士们去一看,还有两个人,一块给带了过来。崔杼也不啰嗦,直接问老三,写不写,老三一挺脖子,‘崔杼弑其君,没得商量’,崔杼恼火,心想怎么这么一家子一根筋啊,死活不肯让步,得了,你不让步,那你也去死吧,说着拖出去又给杀了。
反过头来问老四,最小的这个孩子。
‘你的三个哥哥,都被我杀了,你要是不想死,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写知道吗?’
崔杼一看孩子没反应,心想有门继续说道;
“你就写齐庄公是因为突发疾病死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只见这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昂首而立,面无丝毫畏惧。用还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
“根据事实来记载,是作为一个史官的责任。如果失去了责任,还不如去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这些事情,早晚是要被天下人知道的,你即使将我也杀死,也掩盖不了你所犯下的罪责,反而会成为千古笑柄。”
崔杼无可奈何,怎么让我摊上这么一家子人啊。‘哎!’一声叹息之后,说道;
“你回去吧”。
在‘礼崩乐坏’的春秋时代,正是因为有这些正直坚守道义良知的史官存在,才使得后来人能够发现真实的历史,才知道‘赵盾弑其君’的典故,才会有‘书法不隐”的“古之良史”董狐的存在。
秦武王嬴荡自幼就由宫廷之中的师傅教诲,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所以不管怎样,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位子上,等待甘茂的报告。
甘茂走出朝班,来到大殿之中,开口说道:
“启禀我王,微臣有话要讲”。
“爱卿!有何话,尽管说来”。秦武王嬴荡在上面说道,不过从其发出的声音之中,可以听得出,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些疲惫了。
甘茂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可能是害怕自己的家乡音太重,所以甘茂说话的速度向来缓慢,但是每个字都要重读,所以听他讲话,就像锤子敲打地面一样,咣当一下,咣当一下。
“启禀我王!当年禹帝赐予秦国先人皂游大旗时,曾经预言,五百年必有王者出,秦国将子嗣延绵,大出天下。
而今‘伐宜阳,定三川’是我大秦帝国挺进中原,成就帝业的关键所在。”
“甘茂!不得巧言令色蛊惑我王,这宜阳,这周天子,就是这么好打的?再说我秦国劳师远征,千里争利,能有多少好处”。樗里疾大声的询问道。
秦武王嬴荡一看,‘吆喝,樗里疾这老家伙,今天是吃了什么东西啊?不光看不到饿的迹象,而且说起话来,依旧如此底气十足’。
甘茂不急不忙的说道:
“丞相辅佐君王,调理阴阳,总理国家大政方针,在下想问丞相一个问题,这利与害的区别何在?”
“哼!这还要问,甘茂亏你还是游学四方的纵横家。”樗里疾自恃才高,又有骂走张仪的余威,自然不把甘茂放在眼里,说话之间傲慢无比。
“这利与害,自来是相生相克,天下之事,没有全利,自然也就没有全害,军争之难在于以迂为直,化害为利,至于多少利能使我秦军兵出函谷,伐韩。灭周,自然不能言语说明。
军争为了夺利,但军争也有危险。如果我们的士兵带着全部辎重出兵,势必不能发起突袭,一击毙敌。
如果丢下辎重轻骑快马去争夺利益,装备辎重就有损失。
不分白天黑夜的急行军,强行军三十里去争利,一般只有三分之二的人马可以到达。
强行军五十里去争夺利益,士兵能够赶到一半,已经十分不易。
如果是急行军百里,健壮的士兵能够到达,疲惫的士兵倒在路上,或许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士兵到达,而且这些士兵已经疲惫的难以驱使。敌人以逸待劳,我们的主将或许都要成为人家的俘虏。
远离国土,没有辎重无法生存,没有粮食供应无法生存,没有战备物资就无法生存。”樗里疾不愧是行军打仗的将帅之才,对于军事都斗争的分析,鞭辟入里,入木三分。
“樗里丞相,所言极是,在下感佩之极。不过在下想说的是。
我听说一件事物能够代来一倍的利润,所有的人都会跃跃欲试;
带来两倍的利润,大家都愿意去尝试;
如果带来五倍的利润,就有人就会选择铤而走险,
如果能够带来十倍的利润,就有人愿意践踏人间的一切制度法律来完成。
如果超过百倍的利润,我想即使是被杀头,也会有人愿意尝试。
而今天我们出兵伐韩。灭周,占领周天子的都城,是我们进军中原,成就帝业的关键一步,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樗里丞相所担心的不过是,韩国与魏国赵国本是一体,害怕魏国和赵国,趁着我军与韩军血战之时,趁虚而入罢了。
伐韩的关键在于魏国,只要破解了韩国和魏国的联盟关系,争取魏国到我们这边,赵国就不可能越过魏国来救援韩国。
就算宜阳铜墙铁壁,兵精粮足,在我大秦的攻击之下,早晚是会被攻破的。”
任鄙一听又一个主战派啊,说的真有道理,自己一介武夫,只知道说自己身边的事,你看看人家甘茂,说起话来,多有说服力。
再看樗里疾此时已经哑口无言,心想‘这小子,比张仪还要厉害啊,三言两语就切中了要点,军事理论的才能不在我之下啊,不行,要是让这小子得了势,自己早晚还要下岗,得想办法阻止他’,樗里疾想到这里,赶紧思考对策。
最高兴当然要属秦武王嬴荡,自己一心想要进军中原,只是自己有没有办法说服众人,现在好了,有甘茂在,想一想自己洛阳城一日游的想法,马上就要实现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虽然没有开打,最起码目前没人反对啊。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在这时也不觉得饿了,赶紧站起身来说道:
“甘茂,所言有理”。还没等说完,樗里疾上前打断说道:
“启禀我王,甘茂所言有理,只是何人前去拆散韩魏同盟?”
秦武王嬴荡一听,心想‘对啊!这事谁去啊?转念一想,张仪不是要去吗?不如让他去拆散’想到这里,赶紧说道:
“此事,不妨传令下去,由张仪一并办理”。
“不可啊!大王,万万不可!”秦武王嬴荡一看原来是甘茂。
樗里疾不愧是老奸巨猾,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联合群臣斗跑了张仪,他现在的主意是想联合已经失去势力的张仪,来斗甘茂,其实樗里疾心里很清楚,张仪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返,但是甘茂如果办成了这件事,不管是在秦武王嬴荡的心目中,还是在百官之中的威望将大幅提升,此消彼涨,将会使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威信大大降低,说白了,甘茂才是自己最大的政治对手。
方才貌似好意的提醒秦武王嬴荡,实际上是为了削弱甘茂的计划施行力。
甘茂自然是看明白了,心想‘樗里疾,你这个老东西,刚才你骂走了张仪不算,现在还想阻挡我的前程,老子是不答应的’想到这里,赶紧走出来,没成想秦武王嬴荡已经说出了任命,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前途,豁出去了,才有了顶撞秦武王嬴荡的一幕发生。
听到秦武王嬴荡的任命,樗里疾心中一乐,嘴角诡异的一笑,心想‘甘茂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嘴角的笑还没有消退,甘茂就出来顶撞秦武王嬴荡。
樗里疾心想,‘不得了了,甘茂居然敢顶撞秦武王嬴荡,足见此人野心不小啊!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想到这里樗里疾赶紧说道:
“大胆甘茂,我王已有安排,你居然敢顶撞我王,你可知罪”
甘茂一看,今天樗里疾跟自己扛上了,也豁出去了,心想要是不把你樗里疾摆平了,老子今后怎么在这一带混啊?
“樗里丞相,今日朝会,我王早已有言在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可藏藏掖掖,今日我甘茂为国进言何罪之有?”
秦武王嬴荡一看这朝臣吵起来了,自己在这件事上,还是比较偏袒甘茂,所以秦武王嬴荡,赶紧出来圆场说道:
“诸位都是我大秦的栋梁之才,今日朝会,也是为了我大秦的百年大计,诸位不可意气用事,更不能有诛心的言论,我看樗里疾你就不要小题大作了,同朝为臣,不可伤了和气,甘茂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第十七章 一路西行之初入临淄
自那日墨家总坛一别之后,屈凌,孟说,陈庄夫妇,星夜兼程,不敢做丝毫停留。
屈凌知道此次行动事关重大,自己做为墨者,有义务和责任完成巨子所交代的任务,还有一点就是害怕墨家里的内鬼,将消息走漏出去,破坏行动。
这些年秦国之所以,能够屡屡战胜东方诸国,自身实力增加是一方面,更大程度上,是依赖‘飞羽卫’的帮助,‘飞羽卫’就像幽灵一样,潜伏在各国的要害部门,行商大贾之中,将东方六国的消息源源不断的送往秦国。
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东方各国,东方各国,自然是苦不堪言,但也无从查起,一来害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二来这些‘飞羽卫’到底在那里,到底是谁,也无从查找。
一行人,从东门进的临淄,只见这临淄城内,人声鼎沸,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的商旅络绎不绝,服饰怪异的胡人牵着骏马在街市之上叫卖,南方楚地的精美漆器,巴蜀的织锦,吴越的刀剑,韩国的猎犬,赵国的美酒,燕国的骏马,大街之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屈凌自小在墨家总坛长大,那里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
街道宽阔,两侧的房屋多为两层高楼,相比于自己居住的墨家总坛,这里真是天上人间。
也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屈凌不住的东张西望,眼界大开,沿街叫卖的小贩,见到这四人虽然穿着普通,但是气质高雅不俗,心里知道,这都是有钱的主啊。
屈凌拿起旁边的鲁缟看了又看,孟说在一旁不断的催促着‘公子,还是继续赶路吧’。←百度搜索→
屈凌这才恍然大悟,现在自己是男人打扮,怎么总是对这些针线女红,丝质饰品感兴趣,羞得脸色通红,也倒是这些商家,善于揣测,赶紧说道:
“公子,这是上等鲁缟,质地优良,做出的衣服,冬暖夏凉,一看公子气度非凡,定然是那家诸侯王的金枝玉叶,肯定识得此货非比寻常,看您一定是第一次来我们临淄,不妨卖一些带回去,赠送给亲朋好友,一来不虚此行,二来也可让大家一同感受一下鲁缟的魅力,这样定然是极好的选择”。
小贩这一捧一激一安排,换做旁人,早就开始出钱购买了,只是这墨家向来提倡苦修,对于这些高档的织物,向来是少有接触。
屈凌虽然心中喜爱,但是一想,自己此次西行意义重大,不能在此多做停留,再加上囊肿羞涩,到现在还没找到楚国阳城君的人前来接应。心中不无遗憾的放下,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与店家说话,
“算了,今天就是出来走走,还要在齐国带上一段日子,过些天再说吧”。
小贩倒也爽快,赶集顺手拿起一方手帕,递到屈凌的手中,满面春风的说道:
“公子初来此地,一定是有要事在身,今日赠送手帕一枚,等哪天公子,办完要事再来选购如何?”
墨家又不教大家经商,屈凌在墨家总坛见到的多是一些苦修的墨者,自然不懂得这些经商的规则。
赶紧将手帕还了回去,说道:
“店家,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我萍水相逢,怎么好意思要您这么贵重的东西”
“哎呀!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公子富贵之人,能够屈尊光临我的小店,小店已经是蓬荜生辉了,这一方鲁缟的手帕,值不多少银两,权当送给公子略作纪念”。店主依旧热情的招待
屈凌心想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接受别人的馈赠,所以执意要放下,店家经商多年,一看眼前的公子,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商家让利,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今日见得这位公子不肯接受馈赠,更是坚定了做成此笔生意的决心,他只看到这公子,高车骏马,还有车夫陪伴,车上的一对老夫妇,面色尊荣,气度不凡,心中铁定这是一家非富即贵的人家。
别的不说,就单单是这赶马的奴隶,少了几千两金子,是买不到的。
其实这一些,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压根不是这么回事,前面咱们已经说过,陈庄夫妇此行是为了联络东方六国,暗杀秦武王嬴荡,扰论秦国,迫使秦军退出巴蜀,所带的珠宝珍玩,早就送给了那些王公大臣了,现在手中空空如也。
孟说身上倒还有些银两,是巨子临行之前,交付的,用于此行的饮食起居,从海边到临淄,也就所剩无多。
至于屈凌,压根就没人给她钱,一路上跟着这三人吃住,现在好了,店家想法设法不让她离开。
孟说一看这店家执意纠缠,心中恼火,走上柜台,大吼一声,‘公子,老爷夫人叫你回去’
孟说站在门外的时候,店家就感觉他身材高大,异于常人,等到进了店面才发现,简直就是顶天立地啊,偌大的店面,只容得下孟说一人,刚才的那一嗓子,如同狮吼龙吟,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吓得商家赶紧收回手帕,赔上笑脸将他们送出店面。
孟说对屈凌说道:
“这些商家,唯利是图,今天你收他的一方手帕,明日就要买它的一匹丝绸,麻烦的厉害,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屈凌年岁尚小,虽然脾气有些霸道古怪,但是对于自己不懂的事情向来谦虚受教。所以并没有出言顶撞孟说。
上的马车继续赶路,孟说牵着马,在街上慢慢的前行,寻找阳城君的手下。
齐国经过管仲改革之后,经济实力大增,齐桓公小白时代,率先称霸,‘尊王攘夷’政策的贯彻,很大程度之上完全依赖于,齐国发达的商业模式。使他拥有了雄厚的经济基础。
后来的国君虽然大多不怎么争气,很大缘故可能就是因为不缺钱花,所以经济一直繁荣。临淄作为齐国的国都,就有近十万的居民,相当于普通诸侯国的总人口。
出于保密的需要,屈凌换做男装,这一行四人,扮作一家人,陈庄夫妇年老装作父母,屈凌作为他们的儿子,那个高大威猛的孟说,怎么看,也跟这几个人没啥联系,屈凌东瞅瞅,西瞅瞅也没找到孟说和自己以及陈庄夫妇的相似之处。
无奈的说道:
“哎!孟说执事,没办法啊!您还是给我们当车夫吧!”
孟说也不介意,也就给他们一路赶车,这倒也省下不少麻烦,沿途的收费站点,一看如此高大威猛的车夫,纷纷关闭宣传广告,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宣传口号,从海边到临淄,居然一次也没听到。
这也不能怪他们,但凡有些活命的生计,谁会提着脑袋出来创业。遇见这种一看就有前科的壮汉,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出来找茬。方才的店家,这不差点吃了大亏。
屈凌心中盘算,当初临走的时候,母亲说等到了临淄,阳城君的人会来接应,怎么来了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啊。
这也怨不得阳城君的手下,这临淄城一来面积太大,二来人口有多,加上流动的商贾,到稷下学宫求学的各国士子,人口到底多少,无从估量,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怪屈凌等人走的太快,人家这边的接待人员根本还没有,做好接待工作,他们自己就已经来到临淄。
第十八章 辞庙堂性情大变
话说张仪辞别秦武王嬴荡,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苍凉落寞。←百度搜索→
“想我张仪,出身卑贱,寄人篱下,受人责难,无端认作盗贼,被人赶出楚国。
而今我张仪纵横天下数十年,将天下的君王玩弄于股掌之上,只要我一生气,发起火来,天下的诸侯都感到无比恐惧,难道我张仪还不算是了不起的人物吗?
算了!想想自己的恩人苏秦早已过世多年,这个世界上能够跟自己同台博弈的对手,已经寥寥无几。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的这套理论,看样子,已经不适合现在的秦王了,与其待在这里坐冷板凳,整日里提心吊胆,搞不好还有被杀的危险,还不如早早的回家。
我休息了,天下的诸侯也就不用整日里的担惊受怕了,也就可以安安心心过他们的日子了”
高车驷马,张仪稳坐中央,车夫将马鞭高高扬起,后面跟随着,数百武士,这些武士,装备精良,腰胯青铜宝剑,背附秦国劲弩,胯下战马,昂首嘶鸣。而且这些武士不同于秦国其他部队,轻装不着重甲,这些人甲胄齐全,铠甲皆有生铁冷锻而成,俗称‘冷锻甲’。
铁甲颜色青黑,光洁透亮,可以照亮毛发,甲片如鱼鳞状,层层叠叠,用牛筋人发相互编制的绳索穿引,柔薄而坚韧。
百步之内,纵然是强弓劲弩,也是无法洞穿。更不要说刀剑砍击了。
成员全是秦国的贵族宗室子弟,出身自然是高贵无比,而且长相也是百里挑一的俊朗之人。这些年轻的贵族子弟自幼接受良好的军事教育,文化教育,大多都是军队里的佼佼者,跟随张仪出使东方诸国。
一来可以开拓眼界,二来,这些人不出数年,都将是秦国庙堂的后起之秀,如果对于东方诸国一概不知,自然无法驾驭波云诡谲的政治大潮。
高大威武,黑色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泛起幽幽的青光,给人一种威严的神秘,马背之上的骑士,如铁塔一般,如同一支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
这是张仪随身携带的一张名片,一张足以让天下诸侯,闻之色变的名片。
单单就是这些人,也足矣抗衡数千人的围攻。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当中,说不定就有秦国未来的大将军,左右丞相。
一个个英姿飒爽,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百姓,用眼睛的余光,扫描四周的变化,这些年秦国到处征战,虽然说占了不少便宜,可是东方诸国的报复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游侠,墨侠,时常会潜入咸阳,伺机杀害秦国的大臣,杀害以后,苦于一时无法抓到凶手,而不了了之,就算抓到个别失手的刺客,这些人不管你用尽什么办法,他们也不会说出背后的指使者。
苦于没有证据,秦国也就没有办法确定是那个国家所为,就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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