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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风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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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公子,快快请坐。”一身华服的神秘老者见到邹寅立马迎了上去,面带笑容地热情招待着。

    “你知道我?”邹寅诧异不已,想不到他果真如同陈剑安方才所说,是认识自己的。

    “邹公子的祖父是朝廷大名鼎鼎的邹老国公,邹公子的父亲又是北海郡的郡守大人。这事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神秘老者见邹寅还是一脸狐疑之色,接着道:“老夫前些年曾经有幸在北海郡拜见过郡守大人,那时便见过公子。或许当时公子还年幼,所以不记得老夫了。”

    尽管邹寅听他这么说了,可是还是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这些年在邹府出入的达官贵人,富贾士绅实在太多,所以邹寅记不起也是正常的。

    又想起与陈剑安之前发生争论的问题,邹寅忍不住问道:“抱歉啊,真是记不得了。请问你究竟是谁?”

    神秘老者上前几步,行礼道:“老夫苏桧,在山海城还算有些薄名。”

    苏桧!

    邹寅听到这个名字,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反而一旁的陈剑安一听到这二字,顿时舒了一口气。

    眼前这个神秘老者便是苏员外,山海城首富。想不到他果真是这醉香楼背后的金主。想必这件事连他的二儿子苏庐都不知道。

    否则,他哪敢跑到老子的地盘,做那寻花问柳之事。

    “苏员外客气了,你老在山海城可算是鼎鼎大名了。”一直站在邹寅身后的陈剑安走到前面,望着苏桧笑着说道。

    “哦。这位公子说笑了,在邹公子面前,我苏桧哪敢称大哦。”苏桧摇头,然后又道:“还未请教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

    陈剑安微笑回道:“晚生陈剑安,见过苏员外。”

    苏桧听到‘陈剑安’三字,在脑海中一直搜寻着关于他的背景,可是并没有什么结果。不过想到他与邹公子如此交好,也不敢怠慢,轻笑道:“陈公子客气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邹寅见这醉香楼背后的金主果真如陈剑安所言,心中对陈剑安的佩服更是多了几分。见他俩一直在闲谈中,忍不住建议道:“苏员外与陈兄看来是相见如故啊,咱们也不能一直站着,还是坐下聊吧。”

    苏桧听了,面带惭愧之色,连忙请陈剑安与邹寅落座。

    三人纷纷坐在那珍贵的黄梨木太师椅上又聊了几句。

    期间,苏员外叫婢女上了三杯上好的清茶,热情地说了声“二位公子请自便。”

    说完,苏员外自顾自地拿起身旁紫檀几案上的清茶品了品。然后放下了青瓷茶杯,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在高脚紫檀几案上敲了敲。

    整个厢房内,静的很。

    只听见苏员外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邹寅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想起之前陈剑安提到的疑问,首先开口道:“今日之事,邹寅先谢过苏员外了。只不过邹寅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桧眯眼,像只老狐狸,微笑道:“邹公子请说。”

    邹寅也不客气,径直问道:“听说苏员外与那侯知县与亲戚,为何会帮我们?”

    苏桧笑而不语。

    因为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却也不好回答。

    陈剑安自然明白这一点,他也猜到这苏桧定是知晓了邹寅的背景,怕因为帮了侯家而得罪了北海邹氏,所以做出了一个聪明的选择。

    只是这个选择并不能说出来。

 第022章 老狐狸

    邹寅是个何其聪明的世家公子,自小见惯了尔虞我诈、口蜜腹剑的他,哪会不明白苏员外出手相助自己的原因。他这么问了,其实是想试探一下苏员外。

    若是苏员外直言不讳,将奉承讨好自己的话直接说出来,邹寅反而会大失所望。

    出乎意料的是,苏员外只是轻轻一笑,无任何回应。

    不过这样,邹寅反而越来越拿不准眼前这个苏员外了。

    陈剑安自然不知道邹寅心中的想法,估摸着就算知道了,也见怪不怪。他们这种世家子大多都心藏沟壑,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陈剑安拿起几案上青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听着邹兄与苏老员外二人彼此间微妙的对话,见气氛有些尴尬,主动打圆场道:“邹兄,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要纠结于此呢。……咱们还是赶紧尝尝这上好的清茶吧。若是时间久了,这味道可就不好了。……如此,岂不是辜负了苏员外的一份好意。”

    老狐狸苏员外自然明白陈剑安方才那一番话是在打太极。

    而邹寅听了之后,也明白了陈剑安的意思,点到即止,也不继续追问。

    苏员外顺着陈剑安的话,面带笑容地让他们二人尝一尝山海城特有的点心——酥心桂花糕。

    陈邹二人从紫檀几案上摆放的的碟盘中,拿起样式精巧、赏心悦目的点心尝了一下,皆称道‘好吃’。

    此时气氛还算融洽,苏员外突然将亲信余卫差遣了出去,整个厢房内只剩下陈剑安,邹寅,苏桧三人。

    亲信余卫刚走出去,苏员外便问道:“邹公子,不知你这次来山海城,所谓何事啊?”

    终于到正题了。

    邹寅心中暗自喃道,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笑着说道:“早就听说山海城景色宜人,这次特地过来瞧一瞧。”

    苏员外轻笑一声,说道:“果真如此吗?”

    邹寅附和一笑,说道:“不然,苏员外以为如何?”

    苏员外与邹寅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陈剑安反而像个世外人,静静坐在那饮茶,吃着点心,看着好戏上演。

    邹寅见陈剑安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禁打趣道:“陈兄好兴致啊。”

    陈剑安听到邹寅突然说起自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苏员外本来是想从他的口中获取一些什么,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将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了。

    陈剑安聪明地装聋作哑,也不回应。

    倒是苏员外见邹寅不肯说明前来山海城的原因,也没有性子打哑谜,挑明了径直问道:“敢问邹公子,这次孤身来山海城,是否为了查侯伯文?”

    苏员外这话一出,顿时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邹寅吃惊是因为苏员外竟然知道了自己这次来山海城的真正目的,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难道是郡守府上有人通风报信?

    陈剑安吃惊是倒不是完全因为邹寅要查侯伯文,而是侯家与苏家关系密切,竟然苏桧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他会不会告诉侯伯文,亦或是侯伯文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还是,苏员外与侯伯文之间早已有了嫌隙,这一次是坐山观虎斗!

    苏员外意味深长地望着邹寅与陈剑安二人,抿了一口清茶,轻笑道:“邹公子,陈公子二位不必担心。虽说老夫我与侯伯文是表亲,可是这些年我俩关系并不是太好。而且邹公子是奉朝廷的命令来微服私访,老夫自当鼎立相助。”

    苏员外的话说得极其漂亮,可是陈剑安听在耳中并不是十分相信,疑惑问道:“苏员外,你真的会大义灭亲吗?”

    苏员外想也不想,点头道:“自然。”

    “为什么?”陈剑安仍然不相信道:“苏员外刚才那番话,似乎并不能说服我们。”

    “因为,我是齐王的人。”

    苏员外的这个回答实在太惊人了。

    方才陈剑安与邹寅在醉香楼闲谈时曾经问起侯伯文是不是宰相章居山的人,邹寅并不否认。而齐王与宰相章居山在庙堂上一直不对付,但二人权力极大,谁也动不了谁。齐王与宰相章居山身后皆有众多人紧随其后,因此这群人分别被称作齐王党与章党。

    侯知县是章党人,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是苏员外是齐王党这个消息还是很惊人的。

    也难怪邹寅与陈剑安听到这个消息时,满腹狐疑,仍然消化不了苏员外这句话。

    “据老夫所知,邹公子的伯父邹侍郎与齐王交好。”苏员外接着抛出诱饵。

    邹寅正准备回应时,被陈剑安及时拦了下来。“苏员外,刚才我问的话并不是邹兄的意思,纯属是我的好奇。……邹兄这次确实是来山海城游玩的,并没有苏员外说的那么复杂。”

    “哦?”苏员外看着陈剑安,见他将先前的事推得一干二净,眉宇间充满狐疑,皱眉问道:“陈公子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因为,是我约请邹兄来山海城一聚的。”陈剑安很自然地回道。

    一直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邹寅,满腹疑惑,不明白陈剑安为何如此说,明明二人相识也不过一日。正想说什么时,突然似乎明白了陈剑安的意思,轻笑道:“陈兄说的没错。的确我们早就约好了的。”

    “看来是老夫想多了。”苏员外听到邹寅的回答,眉头先是紧蹙一下,不一会儿脸上一个笑容缓缓展开,轻声说道:“邹公子,陈公子。咱们还是不聊这个了。……来来,再尝尝这个桂花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陈剑安与邹寅饮完杯中清茶,便起身告辞了。

    “老爷,邹公子说了吗?”余卫在陈剑安二人离开后,走进厢房内,见苏员外正站在窗前望着山海城夜色下的街道,缓缓走近问道。

    “这个叫陈剑安的,你去查一查。”苏员外并没有回答余卫的问题,而是抛出了一个任务。

    “是,老爷。”余卫再次退下。

    “陈剑安……有意思。”苏员外望着窗外,轻声喃道。

    ……

    ……

    陈剑安与邹寅走在夜幕中山海城的街道上,邹寅的侍卫方世刀紧跟其后。

    “邹兄,不奇怪为何我方才对苏员外说的话吗?”陈剑安笑问道。

    邹寅摇了摇头道:“一开始我确实是蒙的,后来我明白了。……陈兄的意思是说,我们并不能确定苏员外说的话是真是假,若是将底全然交代了,实在是将自己处于不利之地。所以,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下,装聋作哑,故布疑阵才是最好的方法。”

    陈剑安听了邹寅的分析,心里对他更多了几分好奇,也更想结交他。

    说话间,三人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一个深黑幽暗的巷子里。

    “公子小心!”

 第023章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

    幽暗的巷子里突兀地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他们手中皆握着长刀。

    邹寅的贴身侍卫方世刀一发现异样,便马上发出信号。

    陈剑安与邹寅还在思索着苏员外的意图,被方世刀这突然吼的一嗓子给惊到了。抬头望去,那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持刀奔向他们。

    情况十分危急,一触即发。

    十几个黑衣人整齐有序,瞬间形成犄角之势,将陈剑安三人团团围住。

    方世刀虽然是个高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要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剑安与邹寅。因此没有几个回合,便受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暗算,背上被砍了一刀。

    邹寅知道这样下去,三人可能都会被擒,所以对着方世刀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行脱身离去。

    方世刀领命,一个跃身,逃出了包围圈。

    方世刀离开不久,陈剑安便被其中一个黑衣人打昏了,根本不知道被带往何处。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手被缚,身处一个柴房之中。

    而随行的邹寅也被绑在附近的柱子上。至于邹寅的贴身侍卫方世刀则不知所踪,想来应该逃出了困境。

    “邹兄,醒醒。”陈剑安试着唤醒被打昏的邹寅。

    听到陈剑安的呼喊声,邹寅呲着牙,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不禁骂咧几句,又见对面的柱子上绑着陈剑安,皱眉喊道:“陈兄,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陈剑安摇了摇头,说道:“我醒来时,已经没有人在了。不过,我相信,正主马上便会出现了。”

    邹寅见陈剑安脸上并无惧怕之色,便好奇问道:“陈兄心中已经猜出是谁了?”

    陈剑安吸了一口气,回道:“不确定,不过十有八。九是他!”

    邹寅问:“谁!”

    陈剑安回:“侯绍!”

    邹寅再问:“他为什么抓我们?”

    陈剑安回:“因为我们得罪了他。”

    邹寅蹙眉问:“他会杀我们吗?”

    陈剑安不假思索说:“会。”

    邹寅满脸不信说:“如果他知道我是谁,他不会的。”

    “可惜,他并不知道。”陈剑安向邹寅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笑着说道:“邹兄,即便你告诉了他,你出自北海邹氏。你说,侯绍他会相信吗?或者说,他想相信吗?”

    陈剑安这话一出,整个柴房内突然安静了。半晌之后,邹寅的眸子里溢出一种冷厉的目光,阴冷道:“陈兄的意思是说,侯绍即便知道我来自北海邹氏,依然会选择斩草除根?”

    陈剑安点点头,回道:“是的。因为他知道,即便放了你,也已经得罪了你。依着他跋扈的性子,是根本不允许这种情况存在的!”

    邹寅不置可否道:“如果他不动手,我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暂时是不会动他的。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不懂吗?”

    陈剑安朝邹寅翻了个白眼,说道:“偏偏他侯绍,不是一个聪明的人。”

    邹寅冷笑一声,说道:“他有那么蠢吗?”

    陈剑安笑了,但是并没有回应。

    柴房外,吵吵嚷嚷,随后便见一身锦衣的贵气公子侯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颐指气使地望着陈剑安,邹寅二人。方才走到门外,恰好听到邹寅说自己愚蠢,因此面带愠色地走近邹寅,哼道:“刚才是你说我蠢,是吗?”

    邹寅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冷哼一声,回道:“是又如何?……恐怕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侯绍心中一肚子闷气,好不容易将罪魁祸首给抓了过来,谁知他们竟然丝毫不惧,还出言不逊,一副嚣张至极的模样,禁不住大声呵斥道:“管他娘的你是谁,今天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

    “是吗?恐怕等你知晓了邹兄的身份之后,你会后悔莫及。”陈剑安打抱不平,急忙插了一嘴道。

    侯绍只顾着与邹寅争论,却忘了陈剑安这个罪魁祸首,此刻听他说了话,漂亮的眉头紧锁。然后一步三摇地走到陈剑安的面前,正欲抬手掌掴他时,谁知却被陈剑安一记撩阴腿,踢中了他的下阴。

    侯绍触不及防,吃了亏,几乎同时便听见了他杀猪般的吼叫声,双手紧紧捂着十分疼痛的部位,咬牙切齿地盯着陈剑安,尖叫道:“给本公子杀了他!”

    身后两个恶犬扈从目露凶光,拿着铁刀越过侯绍,正准备刺向陈剑安。

    “住手!”邹寅突然吼了一声。

    侯绍捂着下面,转身望着出声的邹寅,大怒道:“你也急着死?”

    邹寅见侯绍被陈剑安暗算之后滑稽的模样,竟然忍不住笑了。

    侯绍见此,怒气更大了,声音也高了几度,阴沉喊道:“既然你急着死,那就先杀了你!”

    话刚落,侯绍的两个扈从又拿刀往邹寅走去。

    “住手!”这次喊得不是邹寅,而是陈剑安。

    陈剑安一喊出口,便望向对面的邹寅。

    二人相视一笑,这般心照不宣,也是够有趣的。

    不过却气得侯绍直骂咧道:“去你大爷的,你们俩不会换个词吗!……既然如此,一起送他们上路。”

    陈剑安在刀快要砍到自己时,大声说道:“侯公子不会不知道北海邹氏吧!”

    “管他娘的北海邹氏还是西海邹氏,杀了,通通杀了。”侯绍此时气得顾不上去想这北海邹氏是何意思,只想着尽快了结了陈剑安与邹寅。

    侯绍闻者无意,倒是身后一个幕僚装扮的男子听者有心,及时走上前,在侯绍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侯绍听闻之后,眉头紧蹙,暂时让那两个扈从住了手。然后又陡然想起之前被陈剑安戏耍过几次,不禁起了怀疑,问道:“你与北海邹氏是何关系?”

    陈剑安望着邹寅,戏谑道:“邹兄便是北海郡郡守的公子,也是邹老国公的亲孙子。你说他是何人!”

    听陈剑安这么说了,侯绍脸上充满惊慌之色,连忙望向一旁被绑着的邹寅,发现邹寅气宇轩昂,除了皮肤有些黑外,倒也算得上一位翩翩君子。仔细打量了几下,愈加觉得邹寅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心中不禁越加慌乱起来。

    邹寅见侯绍面色慌张,趁机喊道:“既然知道了本公子的身份,还不速速放了我们!”

    侯绍此时不知所措,他根本不想轻易饶了陈剑安他们。可是如果他们说得是真的,又不能不放,甚至会因此惹了大祸。

    想到这,侯绍决定心一狠,杀了他们。到时候将尸体扔到荒郊野外,推脱到山贼身上即可。

    这样一来,谁也不会知道是他杀的,还可以报了仇。

    一举两得。

 第024章 做个交易吧

    陈剑安见侯绍的脸色起伏不定,便知道这小子定是起了坏心思。

    又想起先前邹兄让他的侍卫方大哥脱身离去,看来他是早做好了准备,不禁更佩服起邹兄起来。这时见侯绍目露凶光,便感觉大事不妙,急中生智,喊道:“侯公子,莫不是忘了我们这少了一个人?”

    侯绍听闻,顿时一惊,这才想起邹寅身边的侍卫方世刀不见了踪迹。忙转身望着那几个黑衣人。

    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走上前,半佝着腰回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侯绍听了手下的汇报,喝斥道:“这件事为何不提前告知?差点误了大事!”

    侯绍的话一出,其余扈从皆俯身,不敢言语一句。

    望着陈剑安那可恶至极的笑容,侯绍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来,杀人灭口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

    “一群饭桶!”侯绍对着身后的扈从撒气道。发完怒气,侯绍冷哼了一声,便往屋外走去。

    “公子,这二人如何处置?”刚才领头的黑衣人斗胆问道。

    “先关着吧。”侯绍回道,然后往外走了几步,心里觉得实在憋不过这口气,又转过身望着陈剑安冷哼一声,说道:“邹公子我侯绍动不了,动你总可以吧?……来人,把他给我拉出来!”

    侯绍指着陈剑安,大喝了一声。

    “陈兄是我好友,你们谁敢动他!”邹寅及时出声阻止。

    侯绍眯眼望着邹寅,说道:“邹公子,别逼我!”

    陈剑安见情景处于剑拔弩张,不惊恐反而微笑,说道:“邹兄,不用担心,他奈何不了我的。”

    陈剑安被侯绍的恶犬扈从从柴房拉到了庭院当中,双手被绑的丝毫动不了。望着十步之外,坐在石凳上饮茶的侯大公子,他笑着道:“这院子风景不错,侯公子打算与我在这里品茶赏月吗?”

    侯绍望着陈剑安人畜无害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阴沉道:“我是说你太天真,还是说你太愚蠢。……眼下这个形势,你看不清吗?”

    陈剑安面色不变,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说道:“愚蠢的是侯公子吧!”

    “你!”侯绍见陈剑安说话如此放肆,哼道:“你小子牙尖嘴利,希望待会你不要后悔!”

    侯绍的威胁很直白,一点都不绕弯子。

    陈剑安听在耳中,不禁嗤笑道:“后悔的不是我,而是你。侯公子,先不说杀了我,邹兄不会放过你。……如果让你父亲侯知县知道了你今夜所为。……你说,他会怎么办?”

    侯绍一直很惧怕他的父亲侯伯文,虽说自己平时嚣张跋扈,钟鸣鼎食,他的父亲不会过问。

    可是真要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父亲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

    ……

    知县府。

    漆黑的夜色中,一道白色身影突然从墙外一个翻身,跳到了府邸的屋顶之上。随后,那道白影很是熟悉地往知县府的书房飞去。

    无人察觉之下,白色身影偷偷潜入了侯知县的书房中。

    “你来了。”

    此刻,书房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开外,身形微胖的中年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本古书在细细品读,眼睛搭着,似睡非睡。察觉到那白色身影偷偷进入,也没有丝毫惊慌之色。

    见白色身影立在书房中,中年人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显然,他是认识她的。

    借着书房中的烛光,看清了白色身影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遮着面纱依旧瞧不清楚模样。

    白衣女子往前几步,轻声说道:“侯大人,你知道令公子抓了北海郡守的公子邹寅吗?”

    “什么!”侯知县一听白衣女子这话,手中的古书都惊得丢在了书桌上。连忙起身问道:“此事当真?”

    白衣女子轻声回道:“自然是真的。”

    侯知县冷哼一声,说道:“这个孽子,竟给我惹麻烦!……白三娘,这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原来来的白衣女子便是北燕细作白三娘。若是陈剑安与邹寅在现场,定会凭着身形认出她,便是醉香楼的花魁白落姑娘。

    想不到她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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