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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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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以粤匪伪王内乱、石达开出走,将会大伤粤匪元气,事实也是如此,可谁曾想石达开出走后,却率领数十万精锐北上河南,与河南匪合流,大有渡河北犯之势。至于朱逆其东征之时,他以为必定会汉粤两逆攻伐不断,这也是个好消息。

  难道当真是祖宗德泽?

  现在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石达开北犯,汉逆轻易平以江南,大清国的局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

  而朱逆于明孝陵的这篇祭文看着没有什么,可实际上,做为奕訢很清楚,留给大清朝的时间不多了,且不说现在石达开北犯能否抵挡,即便挡住了石达开,又能如何?到时候一但拼个两败俱伤,到时候汉逆若是北伐,又拿什么阻挡汉逆?

  此时,奕訢整个人都被这些消息压的喘不过气来,若是说几年前,刚登基的,他还担心着自己能不能保住大清国的天下,那么现在,面对眼前的危局,他更担心到时候,大清国亡了爱新觉罗家再无葬身之地,他很清楚,大清国开国的时候是怎么对待朱家的。

  若是那朱逆夺了大清国的天下,又会怎么对待爱新觉罗家?

  心不在焉忧心着大清国和爱新觉罗家将来奕訢,接下来又说了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听着诸位军机大臣在那里言道着什么“天下士民焉能归心乱贼”之类的话语,可是看着那一张张看似激昂的脸庞,他的心底却涌起一阵无奈感,最后他挥了挥手,示意军机大臣都退下,在领班军机彭蕴章等人离开之后,一个人坐于东暖阁中的奕訢思索片刻,又命太监将文祥、桂良两人传来,待两人奉诏前来后,先赐了坐,然后奕訢才缓声说道。

  “现在江南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非但江宁再陷贼手,就连福建也陷于贼手,整个江南,也就只有江西的曾国藩还在那里撑着,至于广西那边,有人奏称劳崇光心怀异心,与武昌暗通曲款,至于四川王庆云亦不可靠,他是福建人,现在那里应该已经为汉贼所据了吧,若是他再投靠汉逆,到时候大清国就失去半壁江山也……”

  皇上的话让文祥、桂良两人纷纷点头称是,而桂良更是直接说道。

  “皇上,这是非常时期,什么事都要想到。”

  汉臣不可靠,祖训如此,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更是如此,从张亮基、骆秉章以及叶名琛降贼那时起,对于汉臣包括文祥在内的所有满臣,那份提防之心也就更浓了。

  “是啊,这几天朕心神不宁,觉得处处是不祥之兆。在张亮基降贼之后,先是骆秉章、然后是叶名琛,这些个封疆大吏一个个的接连降了贼,可谓是恒古未来之事。想我大清泽德天下,结果这些人不知报效,选择反叛降贼,这几天,曾国藩几乎一天一个六百里加急,奏报福建情形,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听说,就是京城之中,也有人挂冠而去,一去毫无音信,有人去南边做了官,难哪!自进了九月以来,京官们便纷纷告假,而且也愈来愈多,这不是好兆头啊!”

  人心散了!

  奕訢在心里这么想着,几乎是从汉逆夺了江宁起,就有京官纷纷告假,他们为什么告假,究其原因倒是再清楚不过,他们不过是想改投门庭,但是却没有勇气像有些人一样,挂冠而去,到南边做了官。

  “皇上,当年三藩起事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局面,吴三桂一反,天下皆反,那时候圣祖的局面可还不如今日那!”

  桂元试图开导着皇上,作为他的岳父,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皇上也不要疑心太重,我虽说也觉得的那些个汉臣不可靠,可像曾国藩和还有山西的赵子玉像是有良心的。”

  桂元的劝慰听到奕訢的耳中,让他摇了摇头说道。

  “文人无行。何况他们都是汉人。用他们汉人的说法,就是“非我类族,其心必异”,桂良,别看咱们满人做了二百多百的天下,可是在汉人眼中里,咱们还是外人,圣祖说过,咱们什么时候都不敢忘了这话,可这几十年那,咱们以为稳做了中原,却差不多忘了这句话,若非如此,又岂会有今天的大祸,朕这个天下,接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所以朕才格外难坐呀!”

  有些话其实大家都明白,汉人不可信,打从进中原的那天起,这个道理爱新觉罗家的人就没敢忘,非但一般汉人不可信,甚至就连同那些个汉人大臣也不可能,若是有汉臣在这里没准听来却有点刺心,可这说的却是实话。

  “万岁,汉臣不可信,咱们现在也得用,要不然,就凭着咱们这么些满人,想守住大清国的天下是万万不能的!”

  文祥在一旁为“汉臣”说了一句“公道话”

  “无论是曾国藩也好,赵子玉也罢,他们都是皇上的臣子,也算是为朝廷尽心尽力,多少总有些汉人有良心!”

  “光有良心还不行!”

  奕訢站起身来,走出了东暖阁,桂良和文祥二人便这么尾随在他的身后。今天天阴得很重,不过却没有雨,这时奕訢遥遥一指着北方说道:

  “你们说,若是有一天,咱们出了这京城,去了满洲,那些个汉人能放过咱们满人吗?”

  皇上的这番话,让桂良和文祥两人无不是连垂头,这话,谁都不敢说。回满洲?无论是对桂良或者文祥来说,他们早就将京城视为自己的家乡,至于满洲……鬼知道那里是什么模样!

  “还记得明朝的永历是谁用弓弦绞下的吗?”

  自然是吴三桂,提及此事,奕訢的话声略微一沉。

  “崇祯对吴家可谓恩重如山,可吴三桂又岂能念及些许皇恩?咱们对汉人有恩,可别忘了在汉人的眼里头,咱们还是满人,到时候,若是天下大势如此,保不齐,今天的忠臣里,就会出个吴三桂来!”

  “皇上……”

  不等桂元说话,奕訢便伸手阻止了他。

  “桂元,朕知道,若是想平定这汉逆,就必须要用汉臣,即便是他们再不可靠,也要用他们。可,可朕不甘心啊!不甘心大清国的天下,毁在汉臣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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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437章 蜀中(第一更)

  秋风瑟瑟,卷落了树上的枯叶,这几日,忽然刮起了西北风,北风呼啸,虽不过是晚秋,却已是寒意逼人,天地间尽是一片萧瑟景象。

  这天气,这时节,再加上这不时传来的消息,只让这成都城里更显得几分萧瑟。

  大清国是怎么了?

  在成都许多人都在这么问,有时候人做奴才做惯了,也就习以为然了,或许满清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看,或许他们也知道满清从未把他们视为人,但是他们却依然习惯了满清的统治,习惯了脑袋后面的辫子。两百多年前,千百万汉人宁可死也不剃头,而现在对于许多汉人来说,他们早就将辫子视为习惯。甚至自我催眠道“这是咱大清国气度”。

  当奴隶习惯了奴役之后,他更愿意为奴,而不是为人。

  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实际上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都可以称之为识时务的“俊杰”,尤其是在满清两百多年的奴役下,大多数汉人的骨气早就被屠刀屠尽了、杀绝了,也正因如此,官也好,民也罢,都变成了识时务的“俊杰”。

  对于满清而言,这自然是个好事,大家都杨了识时务的“俊杰”,自然也就会识时务,从而不再对他们的殖民奴役说“不”,这恐怕就是满清对中国最大的“贡献”了——通过精神上的控制,几乎从根本上摧毁一个民族的希望。

  可,满清同样也很难想到,他们通过屠杀、文字狱、删改古书,篡改明史等方式营造的“盛世和谢之景”,在另一方面却又变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同样在“俊杰”和“忠臣”之间摇摆着。

  非但不显其名的普通官吏如此,即便是身为四川总督的王庆云此时同样也是心神不定,身为四川总督的他在过去的几年间,一直可以用提心吊胆来形容,一方面他既担心湖北的汉军打过来,另一方面又要镇压四川本地的民变,虽说官府的团练几经加强,可是他却非常清楚,四川的团练根本就不是汉军的对手。

  “……虽说四川有天险可依,可是那所谓的川道之险,又岂能阻挡得了汉军进攻,乐一,若是汉军打到这成都,你又当如何?做清朝之忠臣?”

  唇角微微一扬,赵得铭嘲讽道。

  “可在大清朝的眼里,这汉臣是信不过的,小弟之所以从翰林院挂冠而去,就是因为那些个满人,现在根本就像是防贼一般的防着咱们汉人,两百多年了,那些满人压根就没有把咱们当成自己人,乐一,你以为你纵是想做了满人的忠臣,满人的朝廷又岂会信得过你?”

  赵得铭的反问让王庆云的眉头猛然一锁,他与赵得铭不仅是同年,而且境遇亦也相近,赵得铭虽说是江苏人,可却与他同年赴考,而且也是五次不中,两人第一次相似之后,便五次相约赴京赶考,同时于道光九年中进士,同任翰林院庶吉士,只不过相比之赵得铭的官路却显得有些曲折,直到现在不过就是清贵的四品京官儿。

  不过这并不妨碍两人的友情,这次赵得铭之所以从京城来到成都,为的却是游说王庆云,说服好友做到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干有他自己的私心,自认满腹才学却数十年不为重用的他,对朝廷可谓是怨言极深。在仔细观察了汉军和太平军之后,他立即做出了一个选择——离京。

  在离京南下的路上,在经过河南的时候,赵得铭想了很多,就这么空着手去武昌,恐怕很难得到重用,而恰在这里,江宁被义军半日攻克的消息传到河南,在反复考虑之后,他立即做出了另一个决定,进四川游王庆云。

  “现在南京已经为汉公夺取,江南不日将尽归汉公,到时候万一朝廷信不过乐一兄,罢乐一之官,到时候,兄又当如何?”

  “文亭,你这不远千里来成都,就是为给朱宜锋的说客?”

  王文庆看着老友说道。

  “说客?”

  摇着头,赵得铭笑说道。

  “乐一,你也太瞧得起小弟了,小弟若是汉公的之人,又岂会挂冠南下?小弟之所以来这里,一是为了乐一兄的将来,乐一兄与小弟一般五次不第,金榜题名后,数十年辛劳方才今日,若是汉军进以四川,乐一为满清之忠臣,全了“君臣之谊”,可王家怎么办?乐一是当了忠臣,可这忠臣却是满人的忠臣,而兄却是汉人!将来难道让贤侄他们都背着汉奸之后的名声吗?”

  这一声质问让王庆云的眉头顿时紧皱,这正是他所担心的,这大清朝不同其它,大清朝是满人所建,他们是异族蛮夷,这天下若是重归汉人之后,那些蛮夷的忠臣,可不就是汉奸?就像明朝时一样,不知多少人因为做了蒙古人的忠臣,而被称之为汉奸!

  见王庆云皱眉不语,赵得铭又接着说道。

  “至于这二嘛也是为了自己,小弟虽不是汉公之人,可若能说服乐一兄投靠汉公,必可为汉公重用,如此方才能一展胸中所学,小弟之私心于老兄面前自然不敢隐瞒!”

  赵得铭的话让王庆云点点头,即便是他不说,王庆云也能猜出他的目的,现在既然说的这么直白,那么这无疑也就是句句真心实意了。在聪明人的面前,越是怀以心机,就越难得到其信任,深知这一点的赵得铭自然是坦诚相待。

  聪明人之间自然容易打交道,在赵得铭坦诚相待之后,沉思片刻王庆云却无奈的长叹道。

  “文亭,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可若是真办起来,那可是难啊!”

  这一声感叹之后,王庆云的视线朝着西南方看去,面上尽是一副无奈之色,他的这般模样落在赵得铭的眼中,顿时明白了原因——满城!

  成都城内还有一个座满城,满清入关后,以异族占据中原的满人既于天下交通要道设以满城,以作为威慑,各省派驻的驻防八旗便担负着“以武功定天下”的使命。御制说:“八旗禁旅,生聚帝都,日增月盛,分驻寰区,星罗棋布,奕襈良谟”。以八旗军驻天下交通要道是清王朝的庙谟决策。

  康熙五十七年,开始在成都修筑“满城”,成都的“满城”及营房是由四川省各州县官民捐资修筑的,位于大城的西南隅,城周长约四里五分,城墙高约一丈四尺,全城为一矩形。八旗官兵及眷属,有一万多人。旗兵共二十四甲,其中满州八旗有十六甲,蒙古八旗有八甲。大清朝把各省八旗驻防作为统治支柱,“山川要隘,往往布满”以之监视绿营和地方政权,镇压汉民的反抗。

  而现在,这正是王庆云的顾虑之处。

  “乐一可是担心这满城的近两万满人?”

  赵得铭试探着问道。

  “文亭,我朝定鼎以来,虑胜国顽民,或多反侧,乃于各省设驻防兵,意至深远也”。

  王庆云明白无误地道出了清统治者的深谋老算和驻防八旗的使命,同样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他害怕到时反被满兵所袭,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确实……”

  点点头,赵得铭又笑着说道。

  “山川要隘,往往布满其目的正是为了监视地方,乐一有此顾虑倒也实属必然,可乐一兄却只看到布满之威慑,却没看到,这满城之人却也是兄的投名状!”

  投名状!

  赵得铭的话让王庆云微微睁大眼睛,他看着其好一会才说道。

  “你是说……可,可未闻朱宜锋杀满之闻,纵是广州、荆州满城皆未闻其曾加害满人!”

  不待他说完,赵得铭便直接说道。

  “今日亦非往日,往日他叶名琛不杀人既可得汉公之信任,因汉公实力薄弱,需引以人心,而观今日叶名琛不过仅为礼部主事,如张亮基、骆秉章者却为左右参军,虽为参军却有宰相之实。今时汉公几乎已经平定江南,若是乐一不有所行,以乐一封疆之吏,又如何取信于汉公?”

  官极人臣之后,即便是想要做出一些选择,都极为困难,赵得铭的这番话说的倒也是实话。

  “所以,成都有满城,非但不是坏事,反倒是件好事,有了这个投名状,老兄又岂会担心不能向汉公表明心迹!”

  “汉公仁义,天下皆知,若是我冒然有所举动的话,会不会……”

  王庆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话语中的变化,而他的这一番话落在赵得铭的耳中,让他心神大定之余,更是轻笑道。

  “汉公之仁,又岂是妇人之仁,有些事情,当臣子的做了,反倒是好事,如那李子渊,于南京杀人又岂下数万,流民岂下数十万,正可谓南京一时为之而空,汉公亦曾斥其残暴?反倒倍加任用。”

  点点头,王庆云的眉头紧皱着,现在他彻底被王庆云说服了,只是他的心底依然还有些担心,毕竟那满城城高墙深,万一……

  “乐一,至于那满城……”

  盯着王庆云,赵得铭压低声音说道。

  “咱们可以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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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敲门砖(第二更)

  

  随着一阵枪响,在门外的喊杀声落下的时候,这屋子里再一次恢复先前的宁静。

  血流了一地!

  先前的撕杀中可以说是鲜血飞溅,以至于不少人衣服上都沾着血的。尽管这屋子显得极是暖和,可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哈一个,尽管不少人的脸上带着鲜血,可也没有人敢去伸后去清理。

  至于那地上身是躺着十几具尸体,就任由这些尸体躺在衙门的西花厅里。

  坐在椅子上,王庆云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脸色变幻着,但是他却强做镇定的端起茶杯。

  全死了!

  从成都将军到佐领全都死在了堂内!

  一切正像赵得铭料想的那样,借口汉军兵逼重庆,就把成都将军一众人骗进了府中,接着突然发难,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一切都结束了。

  其实,也不怪他们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因为镇压民变的关系,兼管绿营的成都将军自然时常来府中议事,而今天王庆云则是请其来商议成都城防以及阻挡“逆贼”攻入四川,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然后一切都是如此的干脆。

  轻易的将成都将军一众人杀于府内。

  至于那些绿营的将领,这会无不是面色煞白的看着坐在堂中的总督大人,甚至就连同大气也不敢出,而王文庆则是一副老神安定的模样,只是在那喝着茶,

  在这诡异的沉寂中,四川布政使祥奎,作为满人,这会更是吓的浑身有若抖自筛一般,面色煞白、后背冷汗之冒的他试探着问道。

  “大、大人,这,这是为何,难,难道说大人,你要、你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王文庆先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冷笑一声说道。

  “祥奎,本官就是要投靠汉公,”

  这话一出,整个堂内顿时一片紧张,而王文庆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众人说道。

  “大家伙别忘了咱们是汉人。”

  王文庆的这一句话顿时让众人无不是一愣,而祥奎更是吓得浑身颤若抖筛,其他人是汉人,他,他可是满人。见众人没有人敢反驳总督大人,甚至不少人还像素长松一口气似的,轻松了起来。

  确实,对于他们来说与汉军交战本身就没有什么底气。即便勉强起来,十之八九也是白白赔上性命的结果。现在大人这么一说,反倒让他们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非但不需要担心,算作还能够保住自身的身家以及荣华富贵。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本帐。什么对自己好什么,对自己坏。他们再清楚不过。

  “大人所言极是,我等本就是汉人,为何要为虎作猖?”

  “就是大人现在举以义旗,正是顺应天下大势,我等能得大人如此厚待,实是三生有幸!”

  在其他人这么说的时候,祥奎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了,毕竟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满人。要是自己是汉军旗,到也可以说那么两句话。可问题是他不但是满人,而且还是正黄旗。

  “大、大人,我祥奎虽说是个满人,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事,更没有仗着自己是满人的身份欺负过汉人,还挺大人,饶,饶了小人一命。……”

  看着祥奎的这副模样,王文庆反倒是佩服起自己那位同年看人之准。

  “祥奎,何出此言,本官若是想杀你又岂会留着你。”

  之所以要留着她,是因为留着它还有其他用处。宦海沉浮几十年的祥奎又岂会不知道对方之所以不杀自己,不是因为自己没做过什么恶,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们还有用处,于是立即说道。

  “多谢大人,饶过小人这条小命,但凡大人有所吩咐小人不敢不从。”

  现在对于祥奎来说没有什么比保住自己的性命认为重要的事情,至于什么大清国,都到了这份上了,即便是自己想要保他。也是,有心无力啊。

  “本官,让你办的这件事,倒也简单。你只要……”

  压低声音,王文庆道出也自己的安排,而祥奎听到大人的安排之后,那张脸更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

  “大、大人,这,让他们开开城可以,可是,可是开了城门之后,还请大人能饶过他们一条性命。”

  祥奎很清楚,作为旗人的他进入满城很简单,那些人根本就不会盘查,可是骗开了城门之后呢?他毕竟还是满人啊。

  “汉公仁意,祥奎你可曾听说过汉公滥杀之径?”

  王文庆这么一说,祥奎反倒是不再担心了,毕竟众所周知,朱宜锋虽说是贼,可是那个“仁”字,纵是官兵也难及其万一,广州也好、荆州也罢,旗人人家可是没有滥杀一人。

  有了这个保证,祥奎那里还会有丝毫顾虑,甚至还自言自语道。

  “罢了,罢了,就当是为满城万多满人吧!”

  有时候人们做事儿总需要一些理由和借口,就像现在对祥奎来说,其将现在视为软弱,倒不如说是为了满城上下近15000口人的性命。

  一声声的炮响声,从城头上不断的传来,在炮声中,那满城中更是不断的传出人们的喊叫,那喊叫声在成都的上宛回荡着,即便是有城墙的阻挡,人们似乎可以看到刀客们挥着刀、拿着枪在满城的街巷里撕杀着,被点燃的满城冒出的烈焰映红了天际间的一切。

  从城门被骗开后,数千名团勇便闯进了满城,他们肆意的砍杀着每个能看到的人,上头已经有了命令——打进满城不封刀,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次抢劫的大好机会,谁都知道那些个满人都要是拿着铁杆庄稼的人,谁的家里没点值钱的东西。

  枪声、炮声、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足足响了一夜,直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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