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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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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声、炮声、喊杀声、哭喊声、求饶声,足足响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近午的时候,眼瞧着这满城几乎没有抵抗了,才下令封刀。封刀并不意味着结束,封刀不过只是刚刚开始,那些劫后余生的旗丁,只是惊恐的丢下刀枪,跪地祈求着活命,对于他们来说,昨天的一切就像一场恶梦,他们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汉人就杀进了满城,至于官长们更是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这些人全是无头苍蝇一般各自为战,能撑一天一夜,已经着实难得了,现在一听到封刀了,那里还敢再抵抗,只盼着对方能够因为自己的恭顺放过自己一马。

  一排排的捆着绳子的人被驱赶着,赶到了城外的大校场,一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以为他们是被押到大校场里关押,可以直到进入大校场之后,他们才看到一个又长又宽的大坑,这是连夜挖出的深达三四公尺深的大坑。在校场之中,已经有几个被填平的大坑,这是最后一个坑了,那些拿着刀枪的团勇,把一行行的旗丁赶到了这里。然后便开始把俘虏往坑子里面赶。只是到了这个时候,那些被捆绑着手的俘虏似乎才猛的惊醒了过来,有十来个人愤怒地喊着从行列里挣脱出去,立即就被团练用大刀砍死或者用长枪捅死。

  而在被驱赶着的队伍中有几个人转向押着他们的团练,银两、铜钱,任何从口袋里还能掏出来的东西扔过去,嘴里还一个劲地哀求着什么。

  “好汉爷、放过小的吧!”

  “好汉、好汉,饶了小人的狗命……”

  “哈哈哈!这群狗、日、的又要给我们发军饷了!”

  披散着齐跟的头发的团勇在旁边开玩笑地嚷道,作为团练的他们已经有两三个月没领军饷了,这会这些拿着铁杆庄稼的人倒是知道发军饷了。

  “可他娘的太迟了!”

  一个离他很近的战俘把一块洋怀表扔给他,怀表是金子的,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先前搜身时怎么给漏了呢?这家伙,大概是以为这个时候一块洋表还能救他一命。

  旁边的团勇接过怀表时,眼中尽是贪婪的模样,可在那人刚要开口说话时,那人却再次挥动了的手中的大刀,划出一道影子,下一刻那人身首分家的跌掉在坑中。

  几分钟后,所有人都被赶下巨大的坑里。那么多人挤在里面,只见一片往上仰着的被恐惧扭曲了的脸,很多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而坑内的人则只是在那里不住的哀求着,求着上面的人发发善心。

  “埋!”

  马背上的一名官佐吼着发出了命令,下一刻围在坑边的团勇们便挥着铁锹朝着土坑里铲着土,此时土坑里传来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求饶声,痛苦的哭喊声在凌晨灰蒙蒙的天空中发出阵阵回响,凄惨至极。

  在人们的哭喊声、祈求声,甚至还有那一声声咒骂中,人们挥着铁锹朝着坑里填着土,终于,所有的呻吟、哭喊声在土坑被填了一半时,完全停止了下来,这天地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在一切都结束之后,置身于总督衙门的赵得铭,则面含笑容的看着远处,看着远处的城墙上飘扬的一面旗帜,那面临时用红布缝成的旗上用黑墨书写着“汉”。

  这一天,汉中终于重归于汉了!

  在心底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赵得铭却知道,自己赌赢了,有了四川这块敲门砖,自己焉能不得到汉公的重用?

  ——————————————————————————————————

  

第439章 国藩难为(第一更)


  冬天里天长夜短,即便是初冬也是如此,夜色来得早,刚吃完晚饭,南昌城衙署的各处房间便相继点起了蜡烛、油灯,除此之外,整个衙门里,则全部被浓重的漆黑所吞没。天色的黑暗,却比不起心底的暮气,从进入九月起,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以至于让人生出应接不暇之感来。

  门吱地一声开了,正置身于曾国藩并没有睁开眼睛来,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

  “谁进来了?”

  灯光下,这位支撑着满清江南半壁的巡抚大人显得有如此的孱弱,使刚进门的汉子不由得倒长叹口气,心里很是悲凉。见无人答腔,曾国藩抬起头看着门外。眼前的汉子壮健威武,并不是时常进出书房的兄弟子侄和卫士仆役,一时间他并没有认出来者是谁,但又觉得眼熟。

  “曾大人,你不认识我了?”

  中年汉子走前一步。

  好像是孙玉福!

  突然,曾国藩想了起来,这是当年追随自己的学生,在岳州兵败的时候,当时,自己还以为他身亡于乱兵之中。

  他怎么可能没有经过任何通报,便只身来到书房呢?他揉了揉眼睛,虽然数年未见了,虽然灯光不亮,人影朦胧,但是曾国藩还是认出来了:

  “仁福!”

  刚喊了一声,又连忙补一句。

  “真的是你来了吗?”

  在这一瞬间,曾国藩甚至以为自己碰到了他的鬼魂。

  “是我呀,老师,是我玉福来了。”

  孙玉福也激动起来。

  “仁福,你走过来,靠着我身边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孙玉福走过去,在曾国藩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曾国藩将孙玉福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很久,又捏着他的手,慢慢地说。

  “仁福,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当初在岳阳兵败时,身故于乱兵之中,这会见你没了事,我心里喜慰极了。玉福啊,想不到今天还能见到你,这下我放心了,这几年,你在那里?为何不给我来封信。”

  说着说着,曾国藩脸上竟然滚动起泪水来,孙玉福是他最年少的学生之一,也是最早追随他的学生,与其它人入幕为僚不同,孙玉福却是带着乡间一百多壮丁投奔他,最后兵败时,也失去了联络。

  孙玉福望着动了真情的恩师,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用双手将那只干枯少热气的手紧紧地握着。

  握着学生的手,曾国藩仔细打量着孙玉福,几年不见他已经成熟了许多,脸上的稚气也淡去了,已经成了一个男子汉了。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其鬓角,瞬间,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缓缓的冲开手,曾国藩说道。

  “仁福,莫非你也投靠了汉贼?”

  无论是当初兵败亦或是坐困江西时,他身边有不少学生、幕僚投奔汉贼,为汉贼所用,但是他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与发匪誓不两立的孙玉福居然也投奔了汉贼。

  “老师,学生现在是义军第二十九团团长!”

  孙玉福并没有作任何隐瞒,他之所以会来到这,实际上也是因为私心,作为曾国藩的学生,他不想与老师挥兵相向,对湘军的了解,使得他非常清楚,老师的数万勇练根本就不可能是义军的对手,甚至不需要大军入境,只需要将驻于九江的三个团调派至江西,就足够打下江西了。

  “你现在出息了……”

  曾国藩的言语变得冷淡了,尽管赵烈文也曾劝说过他,但是他却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毕竟,作为一个读书人,他有自己的信仰。

  尽管如此,对于自己的学生能够领兵数千,曾国藩仍感觉极为欣慰,对义军的了解,使得他很清楚,这一团之长意味着什么,即便是湘勇一营不过只有五百人,而义军一团则有近四千人,堪称为“将”。

  “为师知道,你早晚有一天,必将功成名就!”

  曾国藩的赞赏,让孙玉福沉默着,对老师的了解,使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口。

  “仁福,你这次来南昌,所为何事?若是来游说为师的话,为师是的大清国之臣,断不可行不忠之事……”

  “老师,玉福记得小时听父亲讲汤武革命的故事,既然商汤可以伐桀,周武可以伐纣,今天我们汉人凭什么就不可以讨伐无仁无义、残虐汉人的满人朝廷呢?”

  当年孙玉福之所以会投笔从戎是因为太平军毁以名教,其从金田起兵时就对除拜上帝教以外的一切“异端邪说”包括中国传统的儒家典籍实行封禁焚毁政策,一路焚书砸庙直到南京。其毁书、烧书更甚于满清,也正因如此,他才会领家乡子弟投奔老师。

  “当初学生投奔老师,是为保全我中华之文明不至沦邪教之手,而今日学生之所以甘为主公一马前卒,所为却是为匡正中华之正统,老师,像满清这样一个奄奄待毙、残虐我汉人两百余年的异族殖民者,老师为何要守卫它呢?”

  “不,仁福。”

  曾国藩似乎突然被注入了一股生气,说话的声音宏亮干脆起来,

  “你不懂,我等身为名教之徒,必须有所坚持,朝廷待曾某可谓恩重如山,皇上待为师亦有知遇之师,为师焉能为弃此于不顾?为师身受朝廷、皇上重恩,焉能不血战汉贼,匡正朝廷!”

  “汉贼、汉贼……”

  冷笑一声,孙玉福盯着老师说道,

  “若我等身为汉人亦为贼,那老师又为何人?难道老师就不是汉人吗?”

  孙玉福的话让曾国藩不由一愣,他是汉人,若非因为他是汉人,恐怕会像那些满人一样称其“汉逆”了,而现在学生的一声反问,让他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恩师,其心可悯,但其为不可取。”

  孙玉福将声音稍稍压低。

  “且不论的满人残虐我汉人,单论目下其江山已经百孔千疮,腐烂朽败,目下如何,难道恩师当真视而不见吗?”

  曾国藩发现这些天来自己假装视若无睹的自欺欺人已经不行了,如同海水落潮似地正在一寸一寸地向下跌落。他甚至忘记了喝茶,而是从一旁的碟子里拾起一枚干梅子放在口里慢慢嚼着,这梅子又酸又涩。

  “大人深受爱新觉罗家的恩泽,或许看不出这点,而许多人是看得很清楚的;也或许大人早已看出,但要知其不可而为之,竭尽全力扶起将倾的大厦。可是,许多人是宁愿看着它倒塌的。这便是当今天下,如大人者知之者不少、和之者少的缘故。”

  “玉福,”

  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曾国藩强打起精神问。

  “为师读以圣贤之书数十载,明白知其不可而为之乃圣人所肯定的血性,即使所为不成,亦是值得赞许的。为师的这种血性会不会得到后人的赞许呢?”

  孤忠,每每看到史书上记载的这些,曾国藩便会极为感慨,至少自己的这份孤忠总能得到后人的赞许吧!

  孙玉福淡淡一笑:

  “恩师,其实您早就知道答案了,知其不可而为之,圣人虽肯定过,但并非就是至理名言,这种血性也并非就一定会受到后人的赞许。比如忠桀纣之君,复暴秦之国,为人臣者,虽具血性,亦大不可取。而满清者,以异族主中国两百年,残我百姓、弱我体魄、毁我灵魂,历数种种,满清之罪,可谓是磬竹难书。而恩师却一意欲为满清之孤臣,恩师之血性非但将不为人所赞许,甚至可能为人所鄙夷!”

  “既是如此,当初你为何领家乡子弟投奔为师!”

  孙玉福话让曾国藩恼声问道。

  “学生当初追随恩师,是因已知长毛决不可成事,一是为保我之名教,二是因学生亦另有所期待也。”

  “另有期待?”

  曾国藩诧异的问道,

  “期待何事?”

  “学生所期待的,也正是当初许多有识之士所期待于恩师的,那就是希望恩师借讨伐长毛之机会,锻炼出一支强大的汉家子弟兵,先剪灭长毛,次推翻满虏,最后在我神州大地上重建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正因为如此,学生才会投以恩师,与满虏何干。”

  曾国藩闻言不由大惊,他惊的不是这番话的本身。他惊的是一个孙玉福也是士宦子弟,家中五代出仕朝廷,受皇恩之厚,不逊于已,可像这样的人居然在数年前便心存这种光复汉家河山的强烈愿望,而且为了这个愿望的实现,同时又将这个愿望压得深沉不露。看着眼前这个学生,曾国藩在心里暗暗地问自己:难道满人的朝廷真的已人心失尽,自己的抉择真的错了吗?

  “当学生投以恩师,所思所想绝无匡正朝廷之心,所行所为只为他日匡正我中国。后学生于岳阳被主公所俘后,断然投以主公,正是因主公截然不同与“教匪”,亦不同于恩师,主公所行所为,只为匡正中华正统,学生焉敢不效命于主公?”

  在道出这句话后,孙玉福看着曾国藩加重语气说道。

  “恩师,难道您非要一错再错,始误终身吗?”

  就在孙玉福的话音落下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曾国荃,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屋内的人,只是惊恐的说道。

  “大哥,出大事了,四川、四川降了……”

  ——————————————————————————————————————

  曾国藩怎么说呢?这个角色要留下来,将来还有用……

  

第440章 放逐(第二更)

  

  四川总督兴以义旗归汉!

  汉中归汉!

  对于南京而言,这是一个好消息。尽管此时的南京城内依然和过去一般,并没有多少百姓,依然如过去一般的冷清,可这个好消息的传来,却依然让这座空荡荡漾的城市中充斥着几分欢喜之气。

  不过这种欢喜,却与很多人无缘,至少与南京外城关押着的数十万俘虏无关,这些俘虏的都是攻陷南京后俘虏的“教匪”。对于“教匪”的处置,义军也可以说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并没有滥杀一人。

  虽说没有滥杀,可并不代表会平白放过这些“教匪”。实际上从攻克南京之后,就开始了对“教匪”甄别,而所谓的“甄别”非常简单,既是通过互相指认,指认其有没有杀过平民,杀过平民的一率不能放还,杀平超过十人的,一率处决。

  而这种甄别直接导致了其卒长以上的官长大都被处决,至于剩下的普通兵丁,无论是自愿也好、征虏也罢,除了极少数的未曾残杀百姓的本地人被放还,其它人大都被关押于战俘营中,不过他们并没有闲着,实际上,他们必须要用劳动换取食物。

  而所谓的劳动就是拆除南京城内的断垣残壁,当然更重要的是修建新的下水道,毕竟南京城内的下水道因过去的两百多年未加整治,早已经堵塞不堪使用。在有如此众多劳动力的情况下,加之城内又近乎于一座空城,南京府尹自然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请工程师设计新的下水道,重新规划城内的道路,然后由战俘施工,以节约成本。

  对此,那些前“邪教教匪”表现极为积极,毕竟在最初的几天里,他们曾经躺在过去的营房之中,揣测着自己的命运。而现在,干活反倒是让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尤其是经过大量的指认之后,毕竟他们的手上都沾着血。

  只在他们让还需要人干活,总不至于杀了我们吧!

  每一个人都这么想着,当然也有人每当看到当官的——现在他们已经能够分辨出官与兵的区别,军官的领章是金框红底。

  “冤框啊,长官,俺冤框啊,俺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啊!”

  正在挖着下水道的李老六一见着有一个穿着笔挺洋呢军装领章黄框红底的官长走过来,立即跑过去大声喊着。

  “你是冤枉的?”

  军官看着这个喊冤的教匪,面无无情的问道。

  “是,是的,俺是冤枉的,是他们几个诬陷的俺,俺本来就是好生生的庄户人,被教匪绑来的,那,那里敢杀人啊!”

  李老六大声喊着,试图为自己辩白着。

  “哦,你是不是教匪?”

  “俺是被抓来的!不是自愿的!”

  “既然不是自愿,那你为什么不逃?既然是被俘的,肯定就是“教匪”没错了”

  “啊……”

  愣愣的看着长官,李老六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为什么不放我回家!

  “好了,你烧了高香了,若是落在清军的手里,没准你的脑袋早就保不住了,你们排今天干完活,在这里集合!”

  没有理会这个喊冤的人,军官便离开了,只留下李老六愣愣的站在那里,而在那近两人深的下水道内,又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似乎是在笑着李老六的痴心妄想。

  “我说李老六,杀没杀人,你都和我们一样,都是教匪,得了,咱们能拾条命回来,就算是老天保佑了,只盼着好好干活,早点放咱们回家……”

  “就是,万一要是惹恼了他们,到时候杀了你,你找谁说理去!”

  旁边的人这般开导着他,可李老六却还是不甘的说道。

  “俺没杀过人,没杀过人……”

  不管他是否乐意,对于这些人来说,实际上,从他们被俘虏的第一天起,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当天,夜幕降临之后,这些干了一天活,累的气喘吁吁的俘虏们便排着队在宪兵的押解下返回战俘营,还有几百人,却排着队朝着城外的码头走去,随后,他们被押上了一条小木船,然后被押上了江心的八卦洲。

  在江心的八卦洲上,他们在那里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还被脱光衣服检查着身体。随后才被赶到一片那木建的营房里休息,对于为什么他们会被押解到这里,李老六和其它人一样,虽然有好奇心,可是谁都不敢乱说话,甚至不敢乱问问题。

  实际上,他们之所以会被送到这里,原因非常简单,他们所在的排,无不是工作量排名第一的排,而作为第一名的赏识,他们得到了一个“回报”——可以提前前往非洲!相比于在南京俘获的近三十万俘虏,移民船的数量是有限的,毕竟人数太多,所以只能分批前往非洲。

  当天晚上,躺在木板房内,任由那缝隙中透来的冷风吹在身上,李老六的嘴里却还在那里念叨着。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纠结于,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被放还回家,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却要留在这里。

  “其实,原因非常简单!”

  从盘子里取过一块烤肉,李程笑说道。

  “我们在非洲的殖民地需要人,不能够主动移民,就需要用这种方式向非洲移民,等到他们开拓出新的城市之后,我们就可以把他们的家人送到那里!”

  “还要把家人送到那里?”

  王林锋诧异的说道,作为军官,尽管他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殖民,但他却不能理解这种殖民方式。

  “是的,先把这些人送过去,他们会用几年的时间的开拓殖民地,等到那里被改造的适合人们生存之后,他们的家人就可以移民到那里,当然,船票是由他们个人承担!”

  “如果他们承担不了船票呢?”

  “很简单,干活还钱!”

  尽管同样是作为军官,但是作为即将前往殖民地任职的军官,李程在西洋教授那里学习了很多殖民统治的知识,同样也了解了殖民的经营。

  “实际上,在美国、南美等地除了农场主之外,就是大量的卖身奴,即把自己的个人自由出卖若干年,让主人出旅费移民而来的人,他们在农场里干活,几年之后,当他们获得自由之后,他们就会把仅有的家当,变成马和马车,当然还有枪,然后,向内陆腹地进军,在无主土地上开垦土地,安居下来,然后一个个市镇,就这么出现在于美洲的土地……”

  这是一个简单的殖民地经营,在李程这么说时,王林锋突然皱着眉问道。

  “那,那里原本住着的人呢?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无主之地?”

  “无主之地,就是指不属于其它白人的土地!”

  向王林锋挤眉弄眼的笑道。

  “至于其它人,如果他们不被视为人,自然不应该拥有土地!在美洲如此,在非洲同样也是如此,要知道,非洲的那些黑鬼,没有人觉得他们是人!顶多只是会说话的牲口罢了!”

  很随意的回答从李程的口中道出时,王林锋不由的一愣,他惊讶的看着李程,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在西洋人的眼中,人,首先是文明国家的人,才视为人,至于那些野蛮的土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健全的人,而且非洲的土地,终归是有限的,要么属于土著黑鬼,要么属于我们,你觉得的应该属于谁呢?是一群未开化的蛮夷,还是属于我们?”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即便是不能够理解为何黑人就不是人,但是他却很清楚,土地应该属于谁——应该属于中国人。

  “其实,他们真的很幸运,”

  视线朝着窗外投去,李程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或许,他们现在并不能理解,但是十年后,他们会感激主公,他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几百亩土地,在中国……在这里,在旧大陆,他们可能会拥有这样的财富吗?”

  显然,没有任何可能!

  “可是在新大陆,却有无数种可能!他们会有,我们同样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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