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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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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圣上是千古明君,并未与你计较,可这并不等于他心里不会留下龃龉,伴君如伴虎,请殿下以后一定要引以为戒啊!”

  话音刚落,府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第五十一章 赐婚


  却说张小七被李恪和程怀亮救回王府,一连昏迷了数日才苏醒过来。

  众人大喜,正在房中闲谈,忽听皇上驾到,都惊诧不已,慌忙整理衣冠,准备接驾。张小七也强打着精神,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随众人一同前往。

  来到院中,见李世民一身便装,只带了两个随从,正快步从府门外走进来,李恪连忙上前跪拜,“儿臣拜见父皇!”其余人等分跪于两侧,山呼万岁。

  李世民没有停留,摆了下手,“都平身吧,房中回话!”随即直奔正厅。

  其他人叩谢皇恩,站起身,一路碎步,小心翼翼地跟在皇上身后。

  回到房中,李世民高坐主位之上,面色阴沉,目光炯炯,紧盯着李恪,“李恪!你可知罪!”

  李恪再次跪倒,“父皇,儿臣知罪!”

  “哼!你这个逆子!忤逆犯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撕碎圣旨,带民闹事,你是要造反吗?”

  “儿臣不敢!”

  “你不敢?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今日,朕念在父子的情分上再来看你一次,但国法无情,你既已犯下死罪,朕恐怕也饶你不得!”

  岑文本求情道:“皇上,殿下虽然一时糊涂,铸成了大错,可他一直以来忠君爱民,还为国征战,屡立战功,请皇上看在他往日功劳的份上,将功补过,从轻处置,望皇上明鉴!”

  程怀亮也下跪叩首,“皇上开恩哪,这,这带民闹事也并非殿下本意,都是我等属下怂恿的,请皇上重治我等之罪,宽恕殿下吧!”

  “皇上,这圣旨是我砍碎的,突厥人也是我打的,殿下只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出手,你要治罪,杀我一人就是,不要连累殿下!”

  李世民打量了一遍跪在最后面的张小七,“朕认得你,你不是三年前渭水便桥边的那个传信兵吗?”

  张小七憨声憨气地答道:“哎,皇上你还记得我啊!”

  “朕当然记得,那日你畏畏缩缩,见到朕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今日为何这般硬气,谁给你的胆子?”

  张小七毫无惧色,“那日属下亲眼见到皇上千军万马前只身退敌,皇上的气魄就好像天上的太阳,让人不敢仰视。

  可今日不同,陛下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竟然纵容突厥人强抢民女,祸害自家百姓,这等作为与昏君何异?”

  “大胆!”李世民勃然大怒,拂袖而起,“你个小小的士卒,竟敢对朕指手画脚,妄议国事!”

  李恪急得满头大汗,一扯张小七,那意思,“大哥,你找死吗?”

  可张小七冲劲来了,谁也挡不住,甩开李恪的手,站起身,“皇上,所有的罪责都是我张小七一人的,要杀要剐,处置我一人就好,与殿下没有任何干系!

  殿下可是你的亲儿子,虎毒尚不食子,何况他现在也快有家室了,难道你真忍心要判他死罪吗?”

  李世民脸色铁青,一挥手,“来呀!将这个忤逆犯上的莽夫给朕拿下,交给大理寺严加拷问,择日问斩!”

  侍卫过来架起体力不支的张小七向外拖去。

  李恪焦急万分,脑袋一热就想为张小七说话,岑文本一把拽住他,在他身边悄声道:“殿下!不要冲动,过犹不及,事缓则圆哪!”

  李世民余怒未消,用手点指着,“李恪,你什么时候娶家室了?哪家的女子?朕为何不知道?”

  还没等李恪说话,程怀亮灵机一动,抢着回道:“皇上,臣知道,这名女子是殿下的同门师姐,名唤翟珊,她的父亲就是当年瓦岗山的大头领翟让。”

  “哦?竟是瓦岗义士翟让留下的孤女?”

  “是啊,皇上,这翟珊也是一身的好武艺,与殿下情投意合。殿下随军出征之时,她女扮男装追随殿下左右,在恶阳岭上中了敌人的埋伏,不幸被捉,被敌人灌下毒药,身负重伤。

  后来,殿下舍生忘死杀入敌阵将她救出来,她却已经失去了记忆,殿下为此痛心疾首,黯然神伤。元宵夜我们本想出去散心,没想到却遇到突厥人抢亲之事,殿下联想到翟珊的遭遇,一时激愤,才做下这蠢事,皇上,殿下实是情有可原哪!”

  程怀亮说的唾沫横飞,动情之处还流下了几滴眼泪,连李恪都听傻了。

  一边的岑文本心说:“这小子真是深得其父真传哪!”

  李世民沉吟半晌,表情和缓下来,“这翟珊现在何处?朕倒想见见!”

  “就在府中,皇上,臣这就去叫她前来见驾!”

  “不必!”李世民叫住程怀亮,“你们前面带路,朕亲自前去!”

  “臣遵旨!”程怀亮头前带路,其他人在李世民身后跟随,一路前呼后拥,来到王府后花园。

  此时,翟珊正和几个丫鬟在花园中玩耍,里面不时传出几声银铃般的欢笑声。

  李世民停下脚步,叫住众人,“别去打扰她们,朕就在这里看看就好!”

  程怀亮赶紧回过来,在旁边指点着,“皇上,您看那个女孩子就是翟珊!”

  “恩。”李世民观望了片刻,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对李恪道:“朕许你明日上朝,该如何处置你,朕到时自有区处!起驾回宫!”说罢,一甩袖子,转身大步离去。

  “父皇!我大哥不是有意冒犯圣驾,请父皇开恩哪!”李恪跪拜在他身后,大声恳求道。

  李世民并未理睬,背着手,带着随从,径直回宫去了。

  岑文本进言道:“殿下!今日皇上能微服前来,证明他还是很看重殿下你的,料想明日早朝,皇上应不会有太多苛责,殿下请放宽心!”

  “可是如今大哥被父皇抓走,我又该如何是好?”

  “此事恐怕就要从长计议了,殿下首先要保住自己,才能去救你的兄弟啊!”

  程怀亮接着宽慰道:“殿下你也不用想太多了,小七兄吉人天相,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应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明日早朝回来,我们再作计较吧!”

  “唉,但愿大哥能渡此难关,平安无事啊!”

  次日清晨,太极殿上,文武两班分立,李世民当朝理政,向众臣言道:“众位爱卿,元宵夜之事,想必你们已有所耳闻,太子少詹事马从善里通外国,构陷朝中重臣,证据确凿,现已交由大理寺查办。

  三皇子李恪聚众闹事该如何处置,你们都来议议!”

  房玄龄手持笏板,出班道,“皇上,臣以为,三皇子殿下虽然聚民哗变,欺君犯上,按律当斩,但其情可悯,殿下毕竟是皇上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请皇上饶他一条性命,将他贬为庶人,以观后效吧!皇上,老臣替殿下求您了!”

  “皇上,臣附议!”长孙无忌跟着进谏道,“只是经此一事,陛下的大计受挫,突厥与汉人的矛盾恐怕难以调和了,现在的突厥随时都有暴乱的可能,陛下宜早日有所举措,安抚突厥的民心哪!”

  “恩,辅机言之有理!景仁,你有什么建议?”

  岑文本双膝跪地,“皇上,臣也附议,请皇上网开一面,宽恕殿下吧!”

  李世民点点头,正欲说话,魏征一脸怒气,站了出来,“皇上!三位大人的观点,臣不敢苟同!”

  “哦?玄成,有话道来!”

  “陛下,臣以为,你非但不该处罚三皇子,还应该大大地奖赏于他!

  不瞒皇上,那夜,臣和家仆就在人群之中,那些突厥人的所作所为,臣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肆意妄为,到处抢夺女子,就地猥亵,其行径堪比禽兽!最可笑的是,他们居然是奉了你的圣旨!”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皇上,你就是能堵住我一人的嘴,能堵得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吗?你的所作所为让黎民百姓寒心,让三军将士失望!三皇子是替你,替我们大唐挽回了一点颜面,今天你却为了你那一点所谓的尊严要杀了你的亲儿子,桀纣在世,也不过如此!你不是昏君是什么!”

  “你!大胆!朕看你和李恪就是一党!”李世民气得浑身直打颤。

  “皇上,你说对了!今天我魏征跟三皇子就是一党!你要是处置他,我便学那龙逄比干,当场撞死在这金銮殿上!”

  长孙无忌闻言,慌忙跪倒,“皇上!放任突厥将领抢亲之事是臣提议的,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够了!够了!”李世民被骂得狗血喷头,坐在龙椅上运气,调息了半晌,神色才渐渐平静下来,叹了口气,“抢亲的乱子实是朕之过,朕会下诏罪己以安民心。

  可朕还是以为,有些突厥人虽然禀性野蛮,未服教化,但其间也有更多的忠义之士,故不能一概而论。

  朕意已决,即日起,给突厥中品行武艺俱佳者封侯拜将,另选皇室之女下嫁。”

  长孙无忌迟疑道:“皇上,如此,是否恩遇太过了?”

  “不然,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百姓们虽不愿嫁女与突厥人,但朕愿意。此后,不论外族内亲,只要有功于社稷,朕皆一视同仁!”

  “皇上圣明!”群臣叩拜。

  “李恪听旨!”

  李恪急忙跪伏于地,“儿臣在!”

  “古有云:父有过,子三谏不听,则随而号之。朕三子李恪虽违逆圣意,行事鲁莽,然忠孝节义尚存。朕念其昔日征战有功,擢升其为吴王,安州都督,望其克勤克俭,戮力王事。

  另,朕听闻瓦岗义士翟让之女翟珊,聪慧美丽,温婉贤淑,与李恪师出同门,感情深厚,曾以女儿之身为国征战沙场,忠义节烈,堪称巾帼楷模。

  朕心感慰,愿顺应良缘,成此天作之合,特下旨赐李恪择良辰吉日迎娶翟珊为妃,赐册赐服,垂记章典。钦此!”

  这道圣旨一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群臣目瞪口呆,都以为处罚李恪是一定的,只是轻重问题,谁能想到圣上是这个意思!真是圣意难测啊,若不是魏征犯颜直谏激出了皇上的心里话,自己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话来,都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李恪也没想到喜从天降,赶紧叩首,“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恪儿,免礼平身吧!”李世民站起身,“今日早朝毕,散朝吧,辅机,景仁,玄龄,玄成,你们四位随朕去内殿,朕有要事相商!”

  “臣等遵旨!”四人各怀心腹事,随着李世民赶往两仪殿。

  进得殿内,四人参拜毕,李世民开门见山,“朕招你们前来,是想议议立储之事,朕欲改立吴王李恪为太子,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第五十二章 李世民议废立


  李世民不愧为一代圣主,面对满朝文武百官,面如平湖,心如明镜。

  封赏李恪之后,他当即趁热打铁,将自己四个心腹重臣召到内殿,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四个大臣都被搞得有些脑袋发懵。

  房玄龄一脸惊愕,“皇上,皇储乃是国之根本,事关废立,非同小可,皇上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草率而为啊!”

  “不瞒各位爱卿,其实,此事朕已考虑很久了,太子承乾这些年来纵情声色,整日在宫中学什么伶人戏子,玩耍享乐,朕曾多次派人劝勉,又换了多位师父劝导,他都不思悔改,时至今日,还是一事无成。

  唉,朕并非无情,只是实在难以想象,朕披荆斩棘打下的江山,将来落在他的手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恪儿是朕众多儿子中最贤能,也是最合朕心的一个,朕甚爱之。

  思前想后,朕不能因为一个立嫡立长的规矩,坏了国家,毁了我大唐的基业!”

  长孙无忌进谏道:“皇上,那吴王的外公,前隋炀帝也曾美姿仪,少敏慧,才名闻于海内,为天下称道啊!皇上,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请您三思啊!”

  李世民淡然一笑,“若论及此事,与那炀帝相较最多的恰恰是朕!记得朕刚登基之时,朝野上下,物议沸腾,他们说朕弑兄夺位,与那炀帝无二,可如今又如何?”

  “皇上!”四个大臣惶恐万状,慌忙跪倒。

  “你们不必如此,快起来吧,朕只是想说只要他胸怀天下,勤政爱民,就算身具炀帝的骨血,又有何妨?

  景仁,玄成,你们也来说说吧!”

  岑文本以头触地,“皇上圣明,臣五体投地,全凭皇上圣裁!”

  魏征则有些迟疑,“皇上,事关重大,贸然改立储君,是否太过仓促?吴王胆略有余,但权谋不足,加之年纪尚轻,还需多加历练,皇上或可再观察一些时日,再做决定!”

  “朕不想再等了,如此摇摆不定,朝野疑虑,内耗不止,国家恐难以长治久安!”

  这时,房玄龄眼噙泪花,言辞激动,“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的秦王府吗?那时候,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陪着皇上熬过了多少刀光剑影的日子,太子虽年幼,尚知为皇上玉碎,连老臣看在眼里,都不免动容。而今太子是贪玩了一些,但仁孝之心却从未变过。

  皇上!您已是一代雄主,这不世的功业已成,您身后只需要一个守成之君即可,何必还要冒险选一个大胆冒进的继承人。吴王确有文武才,但岂不知大凡有才之人,恃才傲物,刚愎自用者多,察纳雅言,从谏如流者少,像陛下这般海纳百川的皇帝,恐怕是亘绝古今哪!

  皇上,太子毕竟是您的嫡长子,是长孙皇后所出,立一个庶出的皇子为储,国本动摇,人心难附,不要说天下,单说那些秦王府出来的老臣,谁能真心拥戴于他啊!”

  当这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李世民身子微微一震,眉头紧锁了起来。

  长孙无忌面无表情,“皇上春秋正盛,当以国事为重,改立储君之事,不必急于一时,况且太子无大过,现在还不宜轻言废立啊!”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都竭力反对,此事便暂且作罢,待到马从善的案子了结之后再说!”李世民面露无奈之色,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四人跪拜,退出大殿。

  再说太子李承乾,自打元宵夜马从善被捉,他便惶惶不可终日,“马从善是自己府上的人,他如何得知这么重要的情报,如何敢犯下这等滔天大罪,父皇他怎么可能不联想到自己!一旦那个蠢货抗刑不住,反了水,自己的太子之位保不住,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啊!

  这可怎么办!向房大人和舅舅求救?唉,当初自己言之凿凿,现在又怎么敢张口啊?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要是承认下来,他们不气晕才怪,还能帮自己了吗?”

  他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着急,整日愁眉不展,也无心再唱戏了,找来自己的爱童称心,抱头痛哭,“称心哪,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可叹你我有情,转眼却要分别了!”哭到痛心处,竟嚎啕不止,泪如雨下。

  称心眨了眨大眼睛,稚声稚气道:“殿下殿下,不要伤心了!小子愿为殿下分忧!”

  李承乾擦擦眼泪,“你又能帮我什么!”

  “殿下,前日小子在宫外玩耍,偶遇到一位老人家,这位老人家对小子可好啦!他说他有通天的本领,神通广大,能掐会算,可以前算五百年,后知五百载。

  小子不信,让他帮小子算算,他一下子就算出了小子的身份,他还说殿下三日内会有大祸临头,若无高人相救,恐难逃此劫,不想今日就应验了。殿下,我们何不去求他替你消灾解祸啊?”

  “哦?竟有这等高人?”李承乾看着眼前十来岁的小孩子,将信将疑,“那他现在何处?本王想亲自见见!”

  “殿下,恩,他好像跟小子说,这几日都会在栖凤楼饮酒听曲儿,若殿下有意,可前去一会。”

  “好!本王这就动身!”

  病急乱投医,能有人帮忙,好歹总比束手待毙强啊!

  此时的李承乾方寸大乱,看看天色尚早,迫不及待换了一身便装,出了东宫,径直赶往栖凤楼。

  半个时辰后,赶到酒楼,小二殷勤地迎上前,“这位爷,您来了,里边请!”

  李承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放在嘴边咳嗦了一声,“咳!小二,我到此会友,可有一位长者在这里吃酒?”

  “哦,公子是说那位替人卜卦算命的老人家吧?”

  “正是!”

  小二眼睛一亮,“他在咱们这盘桓多日了,公子请随我来!”说着,笑容满面,引着李承乾上楼。

  “公子爷,要说起这老爷子,那可真是大大的活神仙哪!占卜算命,那叫一个准!前日,临街裁缝店的杜掌柜跑来算命,这老爷子算出他近日有血光之灾,让他赶紧外出避祸,那杜掌柜还不信,说人家胡言乱语,危言耸听,结果怎么样?就在昨晚,杜家举家被灭门!据说死得可太惨了,大半夜睡着觉,脑袋没了,官府派了大批衙役过来,动静挺大,可到现在都没查出死因哪!

  公子莫不是也想向那老爷子求一卦,问问福祸吉凶?”

  李承乾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没搭理他。

  小二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赶紧弥补道:“当然像公子爷这般贵气非凡,定然吉星高照,富贵盈门,又怎会沾那种晦气事?”

  说话间,上了二楼,小二用手一指,“爷,您请看,这一趟儿,最里面的那个雅间便是!”

  “恩,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得咧!”小二很知趣地一笑,转身下楼去了。

  那间雅间里传出阵阵悠扬的乐曲声,李承乾心中忐忑不安,来到门前,驻足听了片刻。

  屋内一个声音传出来,“门外的客人,若觉得此曲美妙动听,何不进屋一起欣赏?”

  李承乾无奈,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对面坐着一个驼背秃顶的老头,一手摇着一把羽扇,一手打着节拍,正在聚精会神地听曲儿,他面前摆着茶壶茶碗,果盘点心,一个胡人在一旁伺候着。

  一侧的珠帘内,一名乐妓正在抚琴。

  老头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李承乾,微微欠身,“适才老朽忽感一股贵气扑面而来,正在疑惑,不想竟是太子驾临,失敬失敬!”

  李承乾惊诧道:“你如何识得本王?”

  “呵呵!雕虫小技,殿下何必大惊小怪,既来之则安之,便与老朽一同听曲儿如何?”

  李承乾哪里还有闲心听曲儿,正欲询问,就见老头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完全沉浸在了乐曲中,也不好多言,只得耐着性子坐下来,干等着。

  须臾,一曲毕,老头一挥手叫那乐妓退下,探问道:“殿下,这曲子你可还满意?”

  李承乾随口胡乱答道:“啊,还好!”

  “恩,殿下可知此曲的由来?”

  “不知。”

  老头咯咯一笑,捻着山羊胡,“此曲叫做广陵散,乃是战国时的一首古曲,讲的是聂政刺韩王的故事,后嵇康被司马昭所害,临刑前也曾弹奏此曲。老朽每次聆听,都不禁怆然,蝮蛇螫手,壮士解腕,何其悲壮!唉,只怕殿下他日身背污名,含羞而终之时,不会有这么慷慨激昂的乐曲相伴了!”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老朽曾夜观天象,见太微垣内,太子星光黯淡,大团黑气弥漫,另有荧惑守心,此乃极凶之兆,不日,太子轻则被废,重则性命堪虞啊!”

  李承乾大骇,“实不相瞒,承乾的确遇到了祸事,特地前来想求仙长开解啊!若仙长能力挽狂澜,救承乾于危难之中,承乾愿以厚礼相谢!”

  老头笑着摆摆手,“殿下不必如此,钱财非我所欲也!解殿下之危,对老朽而言并非难事,只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老朽至今尚未收徒,若殿下肯屈尊降贵拜老朽为师,老朽自会倾尽全力替殿下排忧解难,助殿下早登大宝,君临天下!”

  “这个。”李承乾一皱眉。

  “罢了罢了,既然殿下如此为难,老朽也不敢强求,便到此为止吧!”老头挥挥手,示意送客。

  李承乾慌忙应允道:“承乾能得仙长襄助,自是再好不过,愿拜仙长为师,但不知仙长尊姓大名,洞府何处啊?”

  “哈哈!殿下既已答应,老朽放心了,说起来,殿下可能听说过我,老朽便是神算鬼谋张道玄!”

  李承乾一听霍然而起,脸色发白,声音颤抖,“你,你是张道玄?好你个奸贼!你残杀了我多少大唐军民,我堂堂天朝太子,怎能认贼作父,拜你为师!”

  “诶,殿下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现在突厥和大唐已是一家,那么多突厥人都已归附,何况我一个汉人?英雄不问出处,殿下又何必执念于此啊!”

  “哼!”李承乾一甩袖子,转身踹开门,愤然而去。

  呼勒急道:“军师,这小子不买账怎么办?要不要把他做了?”

  张道玄神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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