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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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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吃糠正摇头晃脑地准备接着往下念,县丞一捅他,轻声提醒道:“大人,稿子拿错了,这一份才是!”说着,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稿子递过去。
陈吃糠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抢过稿子,“混账!这也能搞错!你这个饭桶!”县丞唯唯诺诺,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陈吃糠尴尬地朝百姓笑了笑,重新整理情绪,抑扬顿挫地大声朗读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本官自上任这栎阳县令,可以说上承天恩,下恤黎民,每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终不敢因私而废公。所幸治下一片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每每思之,本官常常感慨万千,夜不能寐,终得一首七绝以表本官心迹:百姓吃米我吃糠,一切都为百姓忙,有人就是不相信,谁来听我诉衷肠!呀!诉衷肠!”
吟诵完毕,陈吃糠甚是得意,坐下来美滋滋地把判签往下一扔,“行刑吧!”
刀斧手举刀就要动手,就听见张小七炸雷般一声大吼:“慢着!我来听你诉衷肠!”
陈吃糠吓得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张小七咔吧一声挣断绳索,站起来一拳就将身后的刀斧手打翻,夺过了砍刀,左劈右砍,眨眼间砍倒其他的刀斧手,割断了小铁头等人的绳索。
陈吃糠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急得脸上的肥肉都抽抽了,大声命令手下:“快!快!把这几个乱匪给我抓住!”
法场周围的兵丁挥舞着大刀长矛冲上来把张小七四个人团团围住。
张小七身经百战,根本不把这些杂兵放在眼里,如下山的猛虎冲向人群,大喊一声:“挡我者死!”抡刀大砍大杀,带着小铁头等人直奔陈吃糠而去。
这些个兵平日里在乡间欺软怕硬惯了,哪见过这等场面,是一触即溃,被杀得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给我上!不许后退!放箭!放箭!杀死一个,赏银一百两!”陈吃糠气急败坏地叫嚷起来,后面弓弩手围过来,乱箭齐发,这才勉强射住了阵脚。
张小七还好,小铁头三个人就有些吃不消了,他们手忙脚乱,应接不暇,只累得气喘吁吁,身上也挂彩了。
张小七只好返回来,把大刀舞动如飞,替他们遮挡乱箭和刀枪。杂兵们趁机重新围拢上来将他们困在当中。
小铁头急切地叫道:“小七哥,不要管我们!快去抓陈吃糠!不然我们几个都得玩完!”
“不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们不管?”
“快去!小七哥,你身上还有伤,这样我们坚持不了多久的!”
张小七没有说话,依然固执地护住三个人。
陈吃糠见局势好转,安心了,背着手腆着大肚子,骂道:“就你们几个乱匪也敢大言不惭?本官是什么人,朝廷命官!能听本官诉衷肠的除了上官就是天子王爷,你们是什么东西!等死吧!”
话音未落,下面的百姓一阵躁动,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陈吃糠,我让你跟阎王诉衷肠怎么样?”随着声音,噌噌噌!三十多个黑色的身影飞身跃上法场。
小铁头眼睛一亮,兴奋地大喊:“翟大当家!”张小七闻言,拿眼角的余光瞟去,为首的是一个俊美的青年,身材不高,一袭黑衣,光头没带帽子,梳着齐刘海的短发,腰束丝绦,足下蹬着踢死牛豆包大洒鞋,手中握着一对雌雄鎏金双锏。
再看五官,此人生得是鸭蛋脸,尖下颌,面如冠玉,柳叶眉,大眼睛,高鼻梁,唇红齿白,嘴角上方一颗小黑痣,十分清秀。
那人微微一笑,朝小铁头点点头,挥动双锏加入了战团。
“天荡山的翟大当家来了!”围观的人群霎时间就像开锅了一般。
“走!跟着翟大当家,宰了陈吃糠那畜生!”有人大声鼓噪起来,这下人们有了主心骨,顿时群情激奋,一片沸腾。
“跟他们拼了!”人们拿着扁担簸箕木棍锄头,乌泱泱冲进了法场。
“你们这帮刁民!想找死吗?闹法场的全部都给我射死!”陈吃糠气得原地蹦了三蹦,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弓弩手们更加卖力了,箭雨到处,百姓们纷纷倒下,一时间,凄惨的痛哭声响成一片。
张小七见状,剑眉倒竖,虎目圆翻,“王八羔子,我打死你们!”把砍刀扔到一边,腾出手来轻舒猿臂,抓住一个兵丁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照着正在放箭的弓弩手们撇了过去,这一下砸倒了一片。
回过来,他还觉得不过瘾,索性一手一个开始了撇人。
陈吃糠站在高台上,远远地看着,张小七就像一台推土机,所到之处,手下的兵丁四处乱飞。再往后看,闹事的民众越聚越多,在天荡首领的带领下,铺天盖地冲杀过来。兵丁们早已没有了招架之力,像过街的老鼠一样被到处追打。
县丞哆嗦着在一边劝道:“大人,赶紧撤吧,再不走就被乱民包围了!”
陈吃糠慌了手脚,听得县丞的提醒,才反应过来,急忙甩着大屁股一溜小跑来到战马边,扶住马背就往上爬,衙役们赶过来帮忙,众人喊着号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掫上马鞍,那马被压得一阵嘶鸣,登时矮了半截。
陈吃糠催动坐骑,众衙役随护着正要逃跑,忽听到空中一声高叫:“无量天尊!陈县令留步,贫道来也!”
“是谁?”陈吃糠回头看去,只见无数梨花针雨点般漫天飞舞,一阵针雨浇过,法场上所有正在厮杀的人,无论兵丁百姓顷刻间都被扎中了穴道,动弹不得。
张小七正在撇人,刚刚举起一个士兵,突然就感到脖颈后一阵剧痛,浑身酸麻,再想发力却怎么也动不了了,身体被牢牢地定在原地如木雕泥塑一般,连被自己举的兵丁也一样躺着中招了。
这时,一位白衣老道从天而降,飘飘然落在尘埃。
这老道身着白色道袍,手提拂尘,道袍正中绘着阴阳八卦。看面相已年过花甲,鬓发斑白,一缕长髯飘在胸前。
陈吃糠大喜,直接在马上作揖,“多谢仙长搭救!仙长仗义出手,真是义薄云天。敢问仙长高姓大名,本官定当后报!”
老道一甩拂尘,“贫道上官奚,江湖人称铁画银钩,清风道人便是。陈县令也不必如此客套,不瞒县令,贫道此行只为钱而来!”
陈吃糠就是一愣,“还请仙长明示!”
上官奚呵呵一笑,“刚刚县令大人说要后报,依贫道看,最好还是现报。我们就在此钱货两讫,互不拖欠,岂不痛快!”
陈吃糠恍然大悟,“好!好!没问题!本官刚才就说杀死一个匪首,赏银一百两!”
上官奚摇摇头,“那是小兵的赏银,若是贫道出手,起码也要这个数!”说着,五个指头伸到陈吃糠眼前。
“五百两!”
“不!一个匪首五千两!”
陈吃糠面露难色,一个劲地咋舌,“这这这,仙长!是不是有点太贵了?本官是清官,囊中羞涩,能不能给打个折?”
上官奚脸色阴沉下来,“贫道向来不喜讨价还价。若是县令大人不肯,贫道也不强求,这就打开那些刁民的穴道,任他们攻杀上来,再不干涉!”随后,从袖中拿出一支判官笔,就要动手。
“等等!”陈吃糠的表情如割肉剜心般痛苦,摇头晃脑,嘀咕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一狠心,“也罢!破财消灾!我们成交!”
“还是县令大人识时务!贫道这就出手!”上官奚一晃身形,腾空而起,判官笔在空中像一道闪电,刺向了张小七。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阵戏谑的笑声从空中传来,“上官杂毛!这个场子是我的!你还不快滚!”
第八章 入伙天荡山
却说张小七被点中了穴道,耳朵却听得真切,眼见上官奚挥笔刺向自己,心就一凉,“完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自己终究还是难逃这一劫!”索性把眼一闭,站着等死。
就在这个当口,那个声音传来了,虽不大,却如鬼魅般在空中反复回荡,字字千钧!练家子一听便知,没有很强的内力,绝对发不出这种声音。
上官奚在空中一顿,急忙收回兵器,飞身形落回原地,扬起脸高声喝道:“何方高人,还请速速现身!”
那声音回道:“不必了!上官老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不要插手,速速离开!”
上官奚歪了歪嘴,不服气的叫道:“阁下连脸都未露,就要撵贫道走,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贫道的行事风格向来都是空空而来,满载而归。若想让贫道空手而回,阁下恐怕还要使出点手段才行!”
“哈哈哈!”空中响起一阵狂放的笑声,与此同时,五颜六色的丝线漫天而下,像一根根小棍子直直地打将下来,啪啪啪!将每个人身上的梨花针悉数打落,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
上官奚一见,登时猜出了来人,脸色骤然变白了,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没想到竟然是前辈!多有冒犯,还请恕罪!不过晚辈还是有点不甘心,不如你我二一添作五,平分如何?”
“你个小杂毛!竟敢跟老夫讨价还价!不识时务,还不快滚!”
“是是是!”上官奚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陈吃糠慌忙叫道:“仙长!不要走!救救本官,一个人再加两千两!您看怎么样?”
上官奚有些迟疑了,眼看到手的银子赚不到,急得原地转圈,回过来满脸赔笑跟高人商量道:“前辈,您看能不能放贫道一马,您这样断人财路,总是不合江湖规矩嘛!”
“怎么着!上官杂毛,你是非要逼老夫现身吗?我可警告你,若是老夫现身,你恐怕就很难全身而退了!”
陈吃糠害怕了,痛哭流涕地哀求:“仙长!救我啊,本官还有钱,都给你!”
上官奚无奈地摆摆手,“我不是不想挣钱,可这钱有命挣,没命花呀!以后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告辞!”说完,把拂尘一甩,一个垫步飞身而去。
这边,翟大当家接连打翻了眼前的两个士兵,用锏指向陈吃糠,“乡亲们!那个刮地三尺的狗官就在前面,血海深仇,我们今天就要做个了断!随我杀上去!”
后面的老百姓一个个眼睛都红了,“杀了他!”“打死这个畜生!”大家呼啸呐喊着,蜂拥而上。张小七也把手中的兵丁往士兵堆里一撇,“我去你娘吧!”迈开大步把两条胳膊抡圆了,接着撇人。
陈吃糠一看大势已去,“快!快撤!”一催战马,带着手下衙役,离开法场,夺路而逃。
陈吃糠这一帮人惊慌失措如丧家之犬,半路上,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不行,我得回趟县衙,拿了金银细软再走!”
县丞急忙劝道:“大人,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那些金银珠宝,一会儿乱民追上来,再想跑可就晚了!”
陈吃糠左右为难,思索半天,最后气得五官都挪位了,脸上的肥肉不停地抽搐,“妈的,本官这么多年挖空心思搜刮的钱财全都便宜那些乱民了,等本官回来,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快走吧!大人!”后面的衙役用鞭子猛地一抽陈吃糠的马屁股,那马一声嘶叫,奋起扬蹄,载着懊恼不已的陈吃糠向前奔去,其他人紧紧跟随,慌慌张张向城外逃去。
很快,张小七和翟大当家带领百姓杀散了官兵。
翟大当家收起双锏,跳上高台,大声向下面的百姓说道:“陈吃糠那狗贼逃跑了,我们的大仇未报!今天大家既然已经闹了法场!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跟我围攻县衙,把陈吃糠的老窝端了,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们听翟大当家的!”
“端了贪官的老巢!”
百姓们云集响应,声势滔天。
翟大当家和张小七等人带着数百民众一路浩浩荡荡直奔县衙而来。
刚到衙门门口,迎面正碰上陈吃糠的小舅子带十几个地痞流氓匆匆忙忙地往外跑,他们每个人身后都背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看来是趁火打劫,倒腾了不少东西。
这下冤家路窄,正好赶上。翟大当家一声断喝:“好啊!这些畜生!我们正愁找不着你们呢,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正好一锅端!”
几个小混混平时骄横惯了,哪吃这一套,把包袱往地上一放,梗梗着脖子。
“哎哟呵!人多了不起是吗?你们就是人再多也只不过是一些贱民!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还有你,翟珊,别装了!别人不知道,小爷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一娘们……”
陈吃糠的小舅子还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说,可这些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王八羔子!打的就是你!”张小七大骂一声,跳过来一拳正砸在他脑门上,耳笼中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脑门整个凹了进去。
那小子嗝了一声,两眼一翻,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猛蹬几下腿,咽气了。
“哎呀,这么不禁打呀,那你还装什么横?我还以为是个狠角色呢!”张小七遗憾地看着地上的尸首,摇摇头。
其他小混混哪见过这场面,一看真有不吃这一套的,吓得是魂不附体,转身就想跑。老百姓们平时受尽了他们的欺凌,谁会放过这报仇雪恨的机会,一拥而上,扁担锄头擀面杖配合着咒骂声一顿乱捶。
张小七来到翟大当家近前,挠着头嘿嘿地傻笑,“这小子找死,居然敢骂我们翟大当家是娘们!我教训他一下!”
翟大当家抿嘴笑了,把张小七上下打量了一遍,一抱拳,“叫我翟山就行,这位壮士不像是我们天荡山的人,刚才看你作战勇猛异常,只是钦佩,一直没来得及认识,还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张小七连忙抱拳作揖,“大当家太客气了,在下名叫张小七。我虽不是天荡山的人,可我爹娘还有我哥都在你们天荡山,这几年多亏大当家照顾,才没有遭到狗官的坑害。小七在此谢过大当家了!”
“没什么,都是乡里乡亲,况且锄强扶弱也本是我辈的责任。这一次你同我一起回山,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张小七点头,“恩,一切听大当家安排!”
当下,翟大当家叫人把陈吃糠的家产全部搬出来,统统散给百姓。然后一把火烧了县衙,带领手下和愿意追随的乡民一起返回天荡山。
张小七来到山寨,见到了一别多年的爹娘和哥哥,一家骨肉团圆,自是不胜欢喜。
一个多月以后,张小七身上的伤彻底痊愈了,一想到自己还要回到军中,手刃闷头和拐子六两个奸贼,替魏火长和其他兄弟报仇,一时热血沸腾,火急火燎地赶去向翟大当家辞行。
翟大当家询问缘由,张小七就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翟大当家皱紧了眉头,不由得一阵唏嘘,“小七兄弟,没想到你的身世竟如此坎坷离奇!
可是兄弟你想过没有,你闹了法场,打伤了官兵,还杀了人,烧了县衙,任哪一条都是要被处死的!现在外面到处都在通缉捉拿你,那灵州千里之遥,你怎么过去?
退一步说,即使真的如你所愿,顺利找到了军营,你就能杀得了那两个奸贼吗?他们现在恐怕早就用你的军功升官了,到时他们痛下杀手,你形单影只,只怕是飞蛾扑火!”
“那我该怎么办!如果此仇不报,我怎么对得起魏火长他们?”
“别急!兄弟!”翟大当家俊俏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你还记得那天我们闹法场时,救我们的那个世外高人吗?”
张小七低头想了想,诧异地问道:“是那个用丝线打开我们穴道的?”
“正是!这些天我也时常猜测他的来历,可一直没有头绪。这样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他能助你,大事定可成功!”
“可是这高人神出鬼没的,若一直不露面,我该怎么办?”
“没事,吉人自有天相,依我看,高人应该还在关注着我们,说不定哪天就会现身,你且安心在山寨住下。兄弟你一身本领,不如就给我当个二当家,我们一起管理山寨,你看可好?”
张小七连连推辞,“不可,不可,小七我初来乍到,寸功未立。怎么可以上来就当这么大的官?你还是让我干老本行,当个小兵得了!”
翟大当家霍然而起,“诶!你我兄弟投缘,什么官不官的,无非就是个称呼!你既然到了我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老子高兴,大当家给你做也行,何分你我?”
张小七诚惶诚恐,还是坚辞不受。
翟大当家一摆手,“算了,反正这山寨我一个人也管不过来,你若有空,就帮我操练下士兵,巡下营什么的吧!”
张小七这才领命。
至此之后,张小七从心往外对翟大当家感激涕零,每日勤勤恳恳练兵巡营,不敢有半分懈怠。闲暇之日,又跟翟大当家在一起畅聊,到山中四处游玩。
两个人的关系日益亲近了。
再说小铁头,自打回到山寨,见到翟大当家对新来的张小七如此器重,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这一日,他心情烦闷,就找了两个兄弟在一起喝酒。三个人胡吃海塞,几杯酒下肚,嘴就没有把门的了。
小铁头就说:“最近这大当家不知怎么了,对我那个发小也太好点了吧!”
边上一个兄弟嬉皮笑脸地赞同道:“是呀!他俩天天黏在一起。两个大男人出双入对的,搞得跟小两口似的,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呀!嘿嘿嘿!”
“我倒觉得不是!”另一个兄弟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还记得陈吃糠的小舅子在衙门门口说的话吗?他说咱们大当家是个娘们!”
小铁头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就我发小那长相,咱们当家要是个女的,还敢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们看看翟大当家的身形和容貌,确实很像个女人哪!”
三个人想了片刻,都深有同感。
小铁头就提议道:“大当家每天晚上戌时三刻都要在房间里洗澡,不如我们今晚偷偷潜进去,到时一看便知!”
第九章 被逐
酒这玩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说小铁头这几个人,要是平时,借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可喝了点马尿,三个人就忘乎所以了。
小铁头一说要偷看翟珊洗澡,其他人借着酒劲当即就同意了,“走着!谁不敢去谁是孙子!”
三个人喝完酒,挨到戌时三刻,用黑巾蒙面,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翟珊的院子里,躲在几块山石后面东张西望。
刚刚藏好,他们就看到两个侍卫抬着大木桶进了房间。俄顷,侍卫们退出来,径直出了院子,走远了。
三个人又在山石后面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就低下身形悄悄溜到外廊窗下。
小铁头见四下无人,用手轻轻捅破窗棂纸,眯缝着眼睛向屋内观瞧。看了半晌,小铁头是左拧右扭,两个眼睛轮番上阵,嘴里还一个劲地咋舌,憨喇子都流下来了。
旁边的兄弟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怎么样?看到了吗?”
小铁头也没搭理他,全神贯注,很投入的样子。那兄弟等不及了,用力一拱,把小铁头挤到一边,“给我看看!”趴过去就往里瞧。小铁头一脸地不情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一看之下,那兄弟就泄气了,“这朦朦胧胧的,还有屏风挡着,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嘛!”
“我也没说能看到啊!”小铁头很无辜的摊开双手。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陶醉?”
“我意淫!我脑补!你管得着吗?”
另一兄弟凑过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白来!走!我带你们潜到屋里看去!”小铁头说着,偷偷摸摸来到门旁,缓缓地把房门推开一个缝隙,转回身朝两个人一招手。那两人跟上来就想进屋。
说来也巧,正好张小七晚上巡夜从这儿路过,远远地看到大当家房门口有三个影影绰绰的黑影,急忙大喝一声:“什么人!”拨出腰刀飞也似地冲进了院子。
小铁头三人一见张小七来了,心说不好,撒丫子窜到墙根底下,翻过院墙,转眼间逃的没有了踪迹。
张小七一心惦记着大当家的安危,也没去追,转而大步流星直接冲进了房间,想看看大当家有没有受到伤害。
翟珊这时正在房里洗澡,听得外面有动静,惊慌失措,赶紧从木桶里走出来,去架子上拿衣服。
衣服还没拿到,张小七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了。这下撞个正着,翟珊整个身子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被张小七看了个精光!
这一看,张小七顿时傻眼了,他哪想到这么一个豪气干云的侠义之士竟然是个女的!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使劲揉了揉,仔细看去。最后大张着嘴巴,傻傻地愣在了那里。
翟珊羞臊得两腮通红,飞快地拿下衣服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对着张小七嗔怒道:“张小七!你还在看什么!还不赶紧走!”
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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