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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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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哼了一声。
喜鹊捂嘴笑。
青莺解开包袱,把买的小吃食拿出来,一边道,“之前我和绿儿还把大皇子错认成了楚大少爷呢,他戴着银色面具,又和逸郡王站在一起,我就这么认为了,幸好我和绿儿挤不过去,不然我都要当众喊了,幸好没有,不然我们可就给姑娘丢脸了,不过,不止我们是这么认为的,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说着,青莺一脸的庆幸,“你说他为什么要打扮的跟楚大少爷一样呢?”
喜鹊想不通,她望着清韵。
清韵轻轻一笑,并不奇怪。
有人要杀大皇子,而且都认定他已经死了,若是知道他没死,肯定还会招来刺杀,假扮他人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要让大家误会一段时间,但至少可以确保安全无虞。
更何况,要是大皇子没死的消息早些传回京都,又哪来京都这半个月的热闹?
清韵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镇南侯府耍的计谋了。
大皇子诈死,让皇上扶持二皇子,以达到离间二皇子和安郡王的目的。
这半个月来,离间计用的很顺利,二皇子和安郡王已经反目了。
就算他们知道被骗了,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因为皇上用事实告诉了安郡王,纵然大皇子被他斗垮了,他还有二皇子。
二皇子敢去指责皇上吗?他不敢。
以后皇上再扶持他,他照样不会拒绝。
这就是皇位的诱惑。
只是他作为大皇子的第一备胎,以后安郡王在打压大皇子的同时,还得提防着他,免得他和大皇子鹬蚌相争,二皇子渔翁得利。
这样纠葛的皇位争斗,别说参与了,就是听听,清韵都觉得头疼了,亏得他们还那么可劲的去争去抢,不惜头破血流。
正想着呢,外面丫鬟来报,“姑娘,表姑娘来了。”
清韵瞥头,就见周梓婷走进来。
她脸色不怎么好看,清韵见了,有些诧异道,“怎么了?”
周梓婷咬着唇瓣没说话,她的丫鬟就气道,“方才在花园,姑娘说大皇子脚底有北斗七星,是帝王之相,五姑娘听见了,以为姑娘实在寒碜她,气的把姑娘一推,姑娘被花上的刺划伤了。”
丫鬟说着,清韵这才注意到周梓婷的手,用帕子包着,掩盖云袖下。
周梓婷咬了唇瓣,嘲弄一笑道,“只怕以后侯府都不能在她面前提大皇子三个字了。”
讥讽完,周梓婷又望着清韵了,乞求道,“我不想手上留疤,三表妹能不能……?”
清韵还讶异她划伤了不去找大夫,反倒来她这里,原来是要祛伤疤的药膏啊。
她和周梓婷的关系虽然不算好,但也不算坏,她要药膏,给她一点也无妨,“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周梓婷听得松一口气,她生怕清韵拒绝,或者要钱,那药膏太贵,她用不起。
清韵没提钱,就算是答应帮她了。
她忙把帕子摘下来,露出伤痕来。
手背上全是血,看着很渗人,但是伤的并不重,用不了一点祛伤疤的药。
清韵正要吩咐喜鹊拿药来,外面,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粗喘气道,“姑娘,不好了,楚,楚大少爷死了!”
第二百八十章原因
这消息,就如同是晴天霹雳,嘭的一声在清韵脑中炸开,炸的她怔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反应。
她肯定是听错了,楚北怎么会死呢?
一直只有流言说大皇子死了,现在大皇子活着,楚北却死了,逗她玩呢?
清韵没说话,青莺就怒了,几乎吼道,“作死啊,敢跟姑娘开这样的玩笑!”
说着,她还把丫鬟往外推,恨不得要打她板子似地。
丫鬟咬着唇瓣,委屈的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是她开玩笑,外面大家都这么说,府里都传遍了,还有大皇子和逸郡王把棺椁送到了镇南侯府,这件事,整个京都都知道。
而且,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就是向天借胆,她也不敢跟姑娘开这样的玩笑啊,不要命了还差不多。
周梓婷受伤的手背还被清韵握着,她望着清韵的眼神,她已经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但是神情说不上来,哀伤虽然有,但是并不明显,更多的还是不信。
她不相信镇南侯府楚大少爷死了。
确实,这样震骇人的消息,饶是她一时间都接受不了,何况是清韵了?
楚大少爷可是她未来夫婿,不仅仅只是定亲,更是圣旨赐婚啊!
她有求于清韵,这时候,她应该说两句话宽慰清韵的,可偏偏她笨嘴拙舌了。
她劝清韵节哀吗?那不是说楚大少爷死了,她要真这样劝,不是劝她,而是火上浇油。
她望着清韵道,“三表妹,你别太……”
她话还没说完,清韵抬手打断了她,转头吩咐喜鹊道,“把药膏拿给她。”
喜鹊恨不得跳脚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姑娘自己都自顾无暇了,还管别人手上会不会留疤,表姑娘的伤是五姑娘弄的,帮她祛除伤疤是五姑娘的事。与姑娘何干?!
清韵吩咐完,就转了身,她回小榻上坐下了,给自己倒了盏茶。
她现在脑袋晕的很,她需要平静一下。才好想事情。
楚北不可能死了,卫驰这几天心情很好,这绝不是死了主子能有的心情。
喜鹊有些不甘心,可是清韵都吩咐了,她只能照做了。
她出了门,去药房拿药。
等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小玉葫芦,递给周梓婷。
拿到药膏,周梓婷一颗心算是回落到了肚子里,随即腾起一抹感激来。
方才听到楚大少爷死了的消息时。她心咯噔连跳了两下,第一下自然是震惊,第二下就是害怕了,她怕清韵伤心了,就不会给她药膏了,却没想到清韵不仅给了,还送了一瓶子。
她心中感动,抬步走过去,要跟清韵道谢。
然而,走了一步。就被喜鹊拦下了,她道,“表姑娘,你先回去吧。姑娘现在没心情招呼你。”
周梓婷轻点了下头,道,“多盯着点你家姑娘,千万别让她做傻事。”
周梓婷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喜鹊差点气炸肺。
拿了姑娘的药膏。她就不能盼着点姑娘好,她就那么笃定楚大少爷会死吗?!
要不是周梓婷说完话,就转身走了,喜鹊估计忍不住要拿扫把轰人了。
喜鹊恨恨的剜了下周梓婷的背影,然后望着青莺了,她有些担心,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姑娘不吵不闹也不哭,太不正常了,最起码,她不能连喝两盏茶吧,她应该去找侯爷和老夫人问问啊,怎么也要去镇南侯府一看究竟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青莺朝她摇摇头,让她别提这事。
再说清韵,连喝了两盏茶后,心情平复了许多。
不仅平复了,嘴角还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她几次怀疑楚北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一个外室所出庶子那么简单,却从未深想过!
他一个外室所出庶子,凭什么让傲娇目中无人嘴还很毒的逸郡王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不惜和安郡王杠上,成为死敌,最后被罚在城北军营扫了一个月的马厩,还无怨无悔?!
尤其是逸郡王知道她医术超群时,还特地找过她,问她会不会易容改貌,还叮嘱她便是可以,也不要帮楚北换了容貌!
还有镇南侯,他让外祖父教楚北制衡之术。
制衡之术,乃是帝王之术,那是储君才应该学的!
还有大皇子的令牌在楚北手中,他进出皇宫比来侯府还要容易,尤其在皇上那里,他是有求必应!
她还记得楚北说过,镇南侯对他和她联姻一事,唯一的不满之处就是她身份略差了一些,她伯府姑娘的身份配不上他!
清韵嘲弄一笑,当时听到这话,她只觉得好笑,觉得镇南侯太宠溺楚北了,一个病歪歪一身毒的孙子,就算是嫡长孙,也没几个人会稀罕,居然还嫌弃她身份差了些,现在想来,可笑的那个是她。
她只是一个伯府嫡女,在遍布权贵的京都,便是侯府都看不上,何况是皇子之尊了?!
她嫁给镇南侯府外室所出庶子,人人都同情她,觉得她低嫁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却没想到,最后是她高攀。
楚北不是牛粪,她才是!
当日,兴国公府大少爷当众羞辱他,要是楚北真的只是一个外室所出庶子,他十有八九会隐忍,可他是皇子,是天之骄子,如何忍的?
他敢把兴国公府大少爷一脚揣进牛粪中,因为他有足够的底气,会有人给他善后。
就算他不是皇上宠爱的皇子,可自己的儿子被人比作牛粪,笑话他一身的毒,没法行房,还不如进宫伺候皇上,皇上也会龙颜震怒,要不是楚北的身份见不得光,兴国公府大少爷又是兴国公府嫡长孙,他几颗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就这样,兴国公府还指望皇上给他讨公道,当真是可笑至极。
还有大皇子说过,楚北的容貌比之他丝毫不差,有过之无不及!
她只好奇楚北的容貌有多惊人,却从未怀疑过他的脸和大皇子如出一辙!
甚至她要看楚北的脸,卫风会毫不留情的阻拦,甚至恐吓她。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原因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承受(二更)
现在,她总算是知道原因了!
楚北和大皇子长的一模一样!
也只有双生子,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远在千里之外,还能感应到对方受了伤。
连楚北都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大皇子还不知道伤的有多重。
说他当时毙命,她都相信。
现在,大皇子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楚北却死了,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清韵缓缓闭上眼睛,平复了的怒气,好像又沸腾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生气了。
几个丫鬟站在一旁,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怎么忽然生气了,她在生谁的气?
直觉告诉她们,应该是楚大少爷,可楚大少爷不是已经……
外面,紫笺轻着脚步进来道,“姑娘,侯爷来了。”
紫笺禀告完,连忙退了出去。
侯爷进了屋,见清韵给他请安,神情并不凄惨,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侯爷眉头凝了两下,随即摆手,让丫鬟们退出去。
等丫鬟们走了,他才望着清韵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楚大少爷出事的消息,怕你伤心,来劝你两句,只是你这神情,那事你知道了?”
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毕竟隔墙有耳,哪怕是心腹丫鬟,也有说漏嘴的时候。
清韵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下头,道,“父亲是几时知道的?”
侯爷坐下来道,“楚大少爷内伤时,我就猜到他有兄弟姐妹,再加上侯府会出一位皇后,我不认为清柔能胜任皇后,反倒是你……”
说着,侯爷叹息一声。
镇南侯胆子太大,他怎么敢拿自己的嫡孙女去顶替皇子呢。
虽然在皇家,双生子,尤其是能继承皇位的双生子。那必定是要处死一个的,不然皇上和王爷长一样,岂不是乱了朝纲?
试想一下,王爷和皇上长一样。若是哪一天不小心进了后宫,就冲那些黏糊人的后妃,只怕王爷进一次后宫,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镇南侯舍不得外孙死,把皇家忌讳的双生子。变成了普天同乐的龙凤胎。
只是,这事大家都没怀疑过。
因为皇后和楚大老爷就是龙凤胎,皇后再生龙凤胎的可能性原就大。
谁想瞒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露陷了。
这一露馅,还不知道镇南侯要遭受多少非议和惩罚。
还有安郡王和二皇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敢试探大皇子,明摆着是笃定大皇子死了,只怕大皇子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这些,他暂且不管。也管不到。
可清韵呢,她是皇上赐婚给楚大少爷的啊,现在镇南侯府都摆起了灵堂,清韵该怎么办?
纵然他相信帝后之命指的是清韵,可大皇子是有未婚妻的,是皇上赐婚的右相府周二姑娘,要让周二姑娘放弃皇后之位,可能吗?
侯爷都预想的到,清韵的帝后之路会走的有多辛苦。
他只想清韵过的安稳快乐,并不奢望她大富大贵。更不希望她小小年纪就要去承受那么多。
安王府,正堂。
此刻愤怒一片,但只有主子,没瞧见半个下人。
安郡王端坐首位。兴国公和宁太妃坐在下首,还有兴国公府几位老爷,个个脸色阴沉,就跟便秘了十几天一样。
兴国公府大少爷双手环胸的坐在那里,火上浇油道,“当初。楚大少爷离京,我就想找几个暗卫把他杀了,报那一脚之仇,非得不许我惹事生非,不然现在能有这么多事?”
大皇子一直以楚大少爷的身份护送棺材回京的,他要是派暗卫去刺杀,杀的就是大皇子。
现在人已经回京了,天子脚下,谁敢胡作非为,白白错失了报仇良机。
不过楚大少爷死了,对他来说倒是好事一件。
他只是好奇,“楚大少爷是谁杀的?”
安郡王坐在那里,看兴国公府大少爷就跟看白痴似的,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不明白!
不过,他阻止他去杀楚大少爷,或许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
兴国公府大少爷还在喋喋不休,宁太妃听得头疼,她冷声道,“够了!你先出去!”
兴国公府大少爷顿时脸一青,他抓起桌子上的玉扇,昂首阔步的走了。
走之前,还把宁太妃气了个半死,他只说了八个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宁太妃咬了牙道,“谁能想到死了一个大皇子,还有一个大皇子?!”
兴国公拳头攒紧,额头青筋暴起,“镇南侯和皇后当真是胆子不小,皇室最忌讳双生子,他们还敢做偷龙转凤的事,混乱皇室血脉,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只怕这一个才是真的大皇子!”宁太妃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
安郡王坐在那里,眸光狠辣,“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当初镇南侯和皇后偷龙转凤了。”
除非他能找到大皇子的尸体来对证。
可他让暗卫划伤了大皇子的脸,他也坠入了湍急的瀑布之下,尸体指不定都喂鱼了,就算找到,也被水泡的发肿,面目全非了。
死无对证,他们根本拿镇南侯府没辄。
要是有办法,他们也不会坐在这里发怒了,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妄自揣测是没有用的,哪怕大家心知肚明。
“也是我疏忽了,六年前,大皇子身中奇毒,太医都医治不了,可是过不多久,大皇子就好转了,跟个没事人一样,当时我就该警醒,”宁太妃后悔道。
她根本就没想过有两位皇子,只觉得大皇子命大。
因为那毒很霸道,一滴就能致命,大皇子吃下去,没有片刻,便毒发了。
可就是没死,晕了好几天。
再醒过来,人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记不得事,有些人他记得,有些给遗忘了,太医们都说是后遗症,从未有人怀疑过。
“这一次不扳倒大皇子,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兴国公冷声道。
大皇子拜江老太傅为师,有镇南侯扶持,还和逸郡王走的那么近,献老王爷虽然不参与立储,但和镇南侯的关系一直不错,就算为了逸郡王打算,他也会扶持大皇子。
以兴国公府的势力,还如何对抗大皇子?
安郡王沉寂半晌,忽然,他笑了,“若是皇后当年生下的是两位皇子,那端敏公主就是镇南侯的亲孙女了?”
虽然用了反问的语气,但安郡王并不是询问谁。
他一直纳闷,当初镇南侯是让镇南侯府嫡少爷和江家联姻,好娶沐三姑娘。
可是楚大太太擅自做主拿楚大少爷联姻,最后却不了了之了。
敢把镇南侯的话当成耳旁风的,他知道的,还只有楚大太太一人。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他懂了。
为何当初朝廷要拿端敏公主联姻北晋,她的态度那么的激烈,原来端敏公主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样就好玩了。
看着安郡王越笑越大声,宁太妃先是不明白,渐渐的,她也笑了,“镇南侯做的孽,就让他亲孙女来承受吧。”
第二百八十二章自重
泠雪苑,内屋。
侯爷怕清韵知道楚北死了的消息,会悲痛欲绝,甚至有想死的念头,所以来劝清韵一二,要是劝不通,他都打算把他猜到的事,告知清韵。
可清韵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小坐了片刻,侯爷便离开了。
清韵送他出门,刚转身。
便听到窗户处传来吱嘎一声响,一穿着梅子青锦袍的男子跃身进来。
男子容貌俊逸,陌生中,透着一股熟悉。
确实是大皇子那张脸,但又极不相同,她能找到无数优美的词来形容大皇子,但是她找不到词来形容眼前之人。
那是一种超越世俗的美态,却有一种令人疯狂的魅惑,非孤言陋语能形容。
他那么站着,高贵清华,和清韵对视,星河璀璨的眸子里,有细碎流光,炙热而深情。
这双眼睛曾经无数次这么看过她,她早已深陷其中。
可那双眼睛,再配上这一张叫人自惭形秽的脸,清韵只想逃。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
而眼前这张俊美绝伦的脸,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她天性懒散,不喜麻烦。
心底这样想,清韵的周身就蒙上一层淡漠和疏远,就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楚北眸底的炙热,好像心也凉了两分。
因为清韵走过来,恭谨而有礼道,“见过大皇子。”
楚北眸底一痛,心像是被人捏紧了一般,他望着清韵道,“就非得如此吗,以前的你……”
清韵望着他。打断他道,“臣女只在宣王府和大皇子有过一面之缘,大皇子忽然闯我侯府,入我深闺,可是我那英年早逝的未婚夫有话托大皇子代为转达?”
楚北知道清韵是故意的,当日他丢下花轿离京,就有心理准备。清韵不会轻易饶了他。
可听到这样疏远的好像陌生人的话。他心如刀割。
见他不说话,眸底还有沉痛,清韵可忍不住是她的话伤人。她又问了一句,“没有吗?”
楚北没说话,但这一次,他朝清韵走了过来。他双臂张开,要抱紧清韵。
可是清韵伸手挡住了他。她俏目圆瞪,声音冷沉道,“请大皇子自重!”
“自重?”这个词叫楚北脑袋发胀,“你知道我是谁!”
清韵笑了。退后两步道,“臣女虽然没有大皇子过目不忘的本事,可大皇子这副惊人之貌。怕是任何一人见了都不会忘记。”
楚北摸着自己的脸,道。“我知道当日没许你看我的脸,你生气了,可……”
“卫驰!”
楚北正说着,清韵忽然喊道。
卫驰躲在树上,听到这穿云破雾的声音,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三姑娘喊我,我要不要进去?”卫驰望着一旁的卫风道。
卫风两眼一翻,“我怎么知道,三姑娘又没喊我。”
他声音里带了些侥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会儿进去没好事。
清韵喊了一声,卫驰没进来,她又喊了一声。
卫驰深呼一口气,一脸赶赴刑场的痛苦表情道,“豁出去了!”
说完,纵身一跃,进了屋。
他行礼道,“不知道三姑娘找属下进屋有何事?”
清韵忙走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袖,指着楚北道,“你家爷尸骨未寒,他却不顾身份,闯了进来,把他给我轰出去!”
卫驰,“……”
卫驰头大了,他就知道没好事,他虽然奉命保护三姑娘,可爷才是他正儿八经的主子啊,他帮三姑娘,等同谋逆了。
卫驰抬了抬胳膊,想把清韵拽着他衣服的手挣脱开,可是清韵抓的很紧。
再感觉到远处射来的,杀伤力极强的眼神,卫驰欲哭无泪。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你们斗你们的,别把气撒他们这些暗卫身上好么,他们只是听命行事,谁都惹不起啊。
卫驰卡着嗓子道,“三姑娘,他就是我家爷啊。”
清韵瞥了卫驰一眼,眸底有一抹寒芒,看的卫驰身子又一哆嗦,只听清韵冷声一笑,“京都盛传楚大少爷死了,尸体还是大皇子和逸郡王不辞辛苦一路送回京都的,现在正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你却告诉我他是楚大少爷,是在逗我玩吗?”
清韵越说越生气,气的她指着楚北的手都在颤抖。
她不是迁怒卫驰,她是连带卫驰也气上了,他们这些暗卫一直知道事情,只是瞒着她!
这些天,她担心大皇子,担心楚北,暗卫都看在眼里,可是有谁跟她吭过半个字吗?
没有!
现在倒是义正言辞的说楚北就是大皇子,可惜,晚了!
哪怕昨天跟她打声招呼,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生气,没人被耍了还能忍着,人家根本不信任她,哪怕她和他圣旨赐婚,还救过他的命!
越想,清韵心底越是气不顺,指着窗户道,“给我怎么来的,怎么走!”
楚北瞥了窗户一眼,他怎么能走,今天若是不能消了清韵的气,以后再来就更不容易消了。
他看了清韵一眼,然后坐了下来,那架势,那样子,活脱脱是个地痞无赖,讲不了理,只能耍无赖了。
偏偏,清韵还就吃这一套了。
她能拿楚北怎么办,能一只手跟拎小鸡似地把他拎起来,把窗户一开,直接丢出去吗?
要是有那本事,她根本就不会给楚北进屋的机会!
来不了硬的,还不能喊非礼,不然闹笑话的那个是她。
清韵气咻咻的,狠狠的咬牙。
行,惹不起,我总躲的起吧?!
清韵转身便走,楚北皱眉了,这女人怎么总是跟他想的不一样,见清韵抬手打珠帘,他忙问道,“你要去哪儿?”
清韵重重哼的一声,头也不回道,“你管的着吗?”
楚北也起身了,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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