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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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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荻微微苦笑道:“她性子讨喜,人又伶俐,也不怪爹爹喜欢她!”

卢黄氏轻轻用帕子擦了嘴角,这才道:“爹喜欢,李家郎君可不一定喜欢,你要是属意,我去和娘说一声!”

卢荻不想嫂子竟然猜中了她的心事,昂着头轻声道:“嫂子;他家求娶的是卢笏!”面上一片坚毅;爹爹喜欢卢笏可以;她并不稀罕;李家看上卢笏也可以;她卢荻同样不稀罕!

过了一会;卢家大郎回来;卢黄氏起身送小姑子出了院子;状似随意地道:“我们不稀罕人家的,等着我们阿荻的定是最好的!”

见卢荻面上露了含羞的笑,卢黄氏才微微放了心,回房对卢家大郎叹道:“有这么个庶妹真是糟心,小时候夺爹爹的宠,长大了抢姊姊的姻缘,唉,夫君,要是我,怕是恨不得将她送到尼庵里一辈子不回来的!”

卢家大郎刚换了寝衣,散了发,见夫人蹙眉叹息,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脸正色道:“你放心,我定是不会纳妾的,这辈子,定不会有什么庶子庶女在你眼前蹦跶!”

他自小养在前头不觉得什么,长大些,才看懂自个和娘疼在心口的妹妹,在后院里头,竟一直被庶妹欺负,庶妹摔个跤,爹也要怪阿荻做姊姊没有照顾好妹妹,阿荻不过比卢笏大四个月!

卢家大郎想起往事,捏了捏拳头,他今个在外头听说,卢笏搭上了晋王妃的新王府,呵,便是搭上皇后娘娘,也休想再欺辱阿荻,她卢笏就在庵里待一辈子好了!

~

苏清蕙第三日回门,库房里存了许多东西,贺承说都随她用,她就挑了些布匹,药材,给爹爹又特地选了一些湖笔、端砚,还有皇上赏下来的一些茶,一些字画,古董,东一件西一件,也收了两马车。

苏清蕙真心觉得,她得向太后娘娘求一两个老嬷嬷过来帮衬了,这是娘家还好,要是以后和各家夫人、宗亲往来,就她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凑礼方式,非得让人家笑掉大牙不可!

唉,她娘再怎么想,也断想不到她是要做王妃的!小时好,也只学了诗词,绣活,厨艺,便是上辈子嫁到张家,这些事,她也从来没过过手,不是管家,便是张士钊自个拟单子。

贺承带着清蕙出了王府,直接往柏树巷去,恰是清晨,街上人声鼎沸,看到王府的马车,都道今天晋王妃回门,自动地往马路两边让。

苏清蕙来了京城,拢共出门的次数一只巴掌都能数过来,不是去席府,便是去玉山,最末一次,是盖了红盖头嫁到王府,还是头一次在这般热闹的时候出门,一时十分好奇京城赶集的早上是个什么光景。

贺承看着蕙蕙心痒难耐的样子,笑道:“不急,等一会回来,我俩换身衣裳,我带你四处逛逛,这里有个百味楼,先前你在山上,吃的肉食,都是他家的!”

苏清蕙瞥了一眼黎贺承,仰着头笑道:“你当我稀罕呢,等哪天我给你露一手!”要说苏清蕙自认最拿得出手的,除了诗词,便数厨艺了!她上辈子跟着张士钊到处跑,闲来无事,可琢磨了好些地方地道的吃食!

两人聊着,一会便到了苏府,黎贺承先下车,在车下接着蕙蕙,他这两日特别喜欢接蕙蕙下车,温香软玉的投进怀里,触感不要太好!o(n_n)o

黎贺承这几日像是打开了一扇新国度的大门一样,发现了许多以往想都没想过的乐趣,譬如,此刻,大庭广众之下,正大光明地抱着媳妇!譬如,白天除了练武东跑跑西晃晃,还可以赖床上!(*^__^*)

苏府众人已经都在门口候着了,苏侯氏见女婿抱着女儿下车来,小两口之前眼角眉梢都是情意,悬了三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虽说贺承待蕙蕙也算有情有义,但是,夫妻之间,情意是一部分,床笫之间的事,也是顶要紧的!

苏志宏咳了声,虎着脸道:“赶紧进来,成何体统!”

苏清蕙脸一红,瞪了一眼黎贺承,作势别过脸去,却一下被触了眼。

苏府十米开外,那个一身月白衫的男子,微微笑着看着她。

正是李焕!

他从哪里过来的,又是怎么来的苏府!

在她回门这一日!

第69章 泼妇

苏清蕙和黎贺承坐在苏侯氏下手;听着爹爹问李焕这一年多的情景;见李焕答话间极为客气,不由想到,她和李焕也算是有青梅竹马之情,自己重生回来,将这情分断在十四岁了!

这次见面,也是客气地唤一声“清蕙妹妹”,已然生疏了许多!

前辈子她心念了好些年的人,倒像是梦里的一般,回来两人之间的那些纠缠,仿佛炉烟的灰烬,轻轻一吹,便消失的无影踪了。

苏清蕙正恍惚间,忽地闻到一缕茶香,看着林妈妈端着茶过来,接过发现正是云雾茶;轻轻地抿了两口;唇齿留香;想来;这是贺承特地挑选的带过来的;或许;还是从太后娘娘那里蹭来的。

便听李焕回话道:“小侄在江陵书院读了一年书,这半年从江陵游学到了京城,昨日才过来,安顿好,便来拜访苏伯父和伯母,没想到竟遇到清蕙妹妹回门,倒是小侄来的莽撞了!”

苏清蕙余光忽地瞥见夫君的嘴角抽了抽,不由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贺承正不痛快好好的陪清蕙回门,本该他在岳父岳母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日子,竟遇到了不请自来的!

不同于张士钊,他在仓佑城市看出,蕙蕙心里对李焕是有一点涟漪的,他不清楚为何二人后来没有瓜葛,只是,不妨碍他看到这小子便心生不爽!

被蕙蕙这一瞪,倒通体舒畅起来,便是这许久未见,蕙蕙也没多看那李家小子一眼,眼神还在自个身上呢!

一时苏侯氏便发现下手坐的两个小儿女竟眉目传情起来,蕙蕙佯怒着一张脸,看也不看贺承,贺承倒又是递蜜饯,又是添茶的,心里看着喜悦,却还是淡淡地示意了一眼女儿:“这儿还有人呢!”

对面坐着的李焕,看着穿着富丽华贵梳着妇人发髻的蕙蕙,心头涌上一股今非昔比之感,连面对着热情的苏志宏,也打不起精神来回话。

苏志宏早些时候便看出李焕对蕙蕙的念头,那时候嫌弃李家落败了,如今对着王爷女婿和寒门书生,竟觉得李焕有几分可怜,对着苏清楠道:“你陪焕儿和王爷王妃先聊着,我和你娘去收拾蕙蕙带回来的东西!”

他是想让年轻人私底下自己将疙瘩解开的,孰料,李焕忽地站起来微微停顿道:“苏伯父,小侄有一事还想劳烦您!”

苏志宏闻听,倒是有些意外,以往,住在苏家,李焕向来不曾向他开口的,对着自己看好的年轻人,苏志宏笑道:“走,和我去书房说!”

李焕感激地看了一眼苏志宏,转身对着苏清楠和贺承、蕙蕙别道:“李某先离去一步,望谅!”

几人点头。

书房里头,李焕对苏志宏行礼道:“苏伯父,小侄此次来,确是有事想托伯父帮忙的,还望伯父勿怪小侄厚颜!”

苏志宏轻轻挥手道:“你我也算忘年交,此话勿言,不知贤侄是遇到了何事?”

李焕迟疑了下,道:“伯父,您也知道晚辈家宅有些紊乱,父亲妻妾不分,此次竟听信庶母的谗言,帮小侄定了前礼部尚书卢家的女儿,晚辈打听到,此女品行不端,被嫡母赶到了庵里!”

稍顿;李焕进一步解释道:“小侄不想诬蔑了旁人,特地去了卢府拜访,卢老夫人和卢家大郎进退都十分有礼,言辞间对卢家四小姐也并无恶言,是以,小侄确信,卢家四小姐并非贤妻人选,只是……”

听到这里,苏志宏已经明白了,问道:“你是想退亲,只是,卢尚书虽不在了,生前却门生遍布各地,你若退亲,那些门生故旧必认定你慢待卢家小姐!是要抱不平的!”

李焕再次作揖道:“是的,伯父,是以,小侄想请伯父做个中间人,约卢家老夫人和卢家大郎当面谈谈,婚姻大事,小侄不想草率,望伯父援手!”

保持作揖姿势的李焕,看着对面那双蓝面黑底的靴子,眼睛不由微微湿润,一年多前,他住在苏家的日子历历在目,没想到再次来苏家,又是迫不得已的时候。

话说到了这里,苏志宏算是彻底清楚了,看向李焕的眼里,不由带了几分审视,是真心不喜卢家四小姐,还是,对蕙蕙,心有余情?

李焕像是明白苏志宏心中所虑,轻声道:“今日见清蕙妹妹和王爷相敬如宾,夫唱妇随,小侄心里甚是羡慕,望伯父莫笑小侄妄想!”

苏志宏听了这个,总算松了口气,笑着答道:“苏某人也是从少年慕艾的年纪过来的,这事,我应了,找个日子,约见卢家人便是!”

轻轻打量了李焕一眼,见他一身月白色长衫虽洁净,可是袖口边也有些磨损,淡道:“蕙蕙出嫁了,府里冷清了许多,贤侄不妨过府住些日子,你和楠儿两个也好一起切磋学问,明年便又是一年乡试了,让你们多等了三年,这一次,当万无一失才不枉这寒窗苦读十载!”

李焕知苏伯父是为他考虑,抿唇点头:“伯父,你说的小侄都明白,小侄又要叨扰了!”

******

却说,这边几人看着李焕的月白色长衫消失在走廊尽头,蕙蕙上手便捏着贺承的耳朵道:“有客人在,你也不正形一点!”

贺承汗颜地望了一眼大舅子,见他喝着茶像是没看见,反倒自在地道:“蕙蕙,这儿还有大舅子在呢,你也得注意言行才是!”

苏清蕙一愣,这人没脸没皮到自己娘家人面前了!

苏清楠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椅上,慢慢地品着茶!

黎贺承直觉不对,

心里一凉,颤颤地问道:“大舅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蕙蕙是个小泼妇!”

“噗!”苏清楠一口茶全呛了出来,猛咳,又止不住笑,断断续续地问妹子:“蕙蕙,你家夫君说你是个小泼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起身往贺承耳边凑道:“我告诉你,不仅是,小泼妇,还是小蛮妞,大家闺秀什么,都是骗人的!”

见蕙蕙看了过来,苏清楠缩一缩脑袋,又对贺承道:“你好生保重,我去前头帮娘亲!”

苏清蕙满头黑线,没见过这样的哥哥,真该娶个嫂子回来管着了!

苏清蕙这才想起,李焕回来了,他还有个妹妹呢,不知道在张家过的怎么样!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哥该娶亲了。

这两年,她虽来了京城,却知道,莫漪一直和哥哥有通信的,上辈子,没能扯到一块儿的,这辈子,怎么也要圆满才是!

对着苏清楠的背影喊道:“哥哥你莫拖延,人家都快成老姑娘了,什么先先立业后成家,等你立了业,你去哪找她!”

苏清楠的背影一顿,回头嗤道:“清蕙,好好把女德女戒认真学一遍!”

苏清蕙气得咬牙,对贺承跺脚道:“你看哥哥,我好心提醒他,他倒嘲讽我来了!”

贺承听了大舅子的话,面上微动,抬眼着蕙蕙粉润的脸,一本正经地问道:“王妃娘娘,你老实说,你看过女德女戒吗?你知道什么是女德吗?”

苏清蕙“啊”的一声,待反应过来,昂着头,轻启朱唇道:“我家没有这书!”

贺承的唇角微微动了动,面上带着几分感慨,看向蕙蕙的眼里泛起温暖,摸着蕙蕙的头道:“不用听大舅子的,你嫁了我,就是我府上的人了,咱们不看那些,回头,蕙蕙多看看枕头下的小人书一样的!”

苏清蕙转身便走,懒怠理这人!

贺承一把拉住她袖子道:“求饶,求饶!”

苏清蕙看着贺承,眼神闪烁,凑到他耳边道:“夫君,我新看了一本小人书,有小鞭子抽,回头,夫君,要不要试试?”

黎贺承在军营里什么肉食段子没有听过,见蕙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心中却不由感慨,怪不得,那许多人中,他独独认定了蕙蕙,他先前以为,是觉得这姑娘心善,灵动。

现在想来,是,一个按着大家闺秀的模子教导出来的姑娘,丰神秀姿都是仪态万千的,却独独没有受过那些误人的女德女戒的规训,记得娘亲走的时候,就曾叮嘱他:“子休,你要找能让你笑的姑娘当媳妇,娘亲才放心。”

年幼的他懵懂地拉着娘亲的手问:“怎么笑?”

“心上;会开花!”

那是娘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所以,他不曾听了管三先生的话,娶哪个知州家的小姐,哪个将军家的女儿,因为,他不会笑。

而他呢,不喜欢没有教养的女孩子,也不喜欢太有规矩的女孩子!

所以才会在仓佑城看到蕙蕙,自此万劫不复。

心里的那朵花,呼啦啦地生长着!

今个看到李焕,前世的那些事,许多又涌上心头,除了哥哥的婚事,还有斐斐,苏清蕙沉吟了一下,对贺承道:“斐斐也不小了,她的婚事,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先前安郡王对斐斐像是有所企图,还牵连到我,我瞅着安郡王不是好相与的,你和太后娘娘,心里要有数!”

第70章 真相

从苏家回来;苏清蕙带回来了安言师傅和晋江小白;贺承一早便让人将王府东边的一个小院落收拾了出来;取名耦园;里头按照安言师傅在仓佑城的院子布置的。

安言师傅的宝贝金石刻本整整齐齐地放在耦园西边的一间房子里,安言师傅伸手摸着一排排雕着藤萝或喜鹊,或牡丹,或莲花的架子,忍不住落泪道:“我仓皇了半辈子,临到老,还给它们安了家!”

苏清蕙握着安言师傅的另一只手,陪在一旁,安言师傅是她上辈子的遗憾,一个孤寡老人,凄凉了半生,作为唯一的关门弟子,也没能承孝膝前。

上辈子,不知道贺承后来,有没有去过仓佑城,找安言师傅。

上辈子她在船头落水后,便没有再去书院,就算贺承去了,她怕也是遇不着的。

安言师傅用帕子轻轻抹了眼睛,一手拉着清蕙,一手拉着贺承,道:“我这最后几年就跟着你们过了。”

安言师傅看着面前一对玉样儿的人,微微迟疑了一下,肃声道:“贺承,清蕙,我和你们说,这架子上的东西,不仅仅是古籍,你们叔祖父当年就是为了这些东西丢了命的,二十年前的那场动乱,不仅仅是内乱!”

贺承和清蕙不妨安言师傅说出这番匪夷所思的话,清蕙开口问道:“师傅,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吗?”

安言师傅看着徒弟,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布包的东西,指着雕花架子上的一排排金石刻本、古籍,轻声道:“这些东西确实值钱不假,也确实是我和你们叔祖父花了毕生心血收集的,但那些人想要的,其实是这个!”

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小碎花布。

贺承接过来,掀开了碎花布,里头是一张羊皮卷制的,信?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竟都是些他不认识的古字,又递给清蕙。

一眼扫过去,清蕙识得这是金文,眼睛一下子瞄到中间的“月石”两个字,又看了眼师傅。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师傅都有教她金文的,此刻,忽然领悟到,莫非就是为了让她看着张羊皮上的字?

电光火石间,苏清蕙脑海里忽地划过,上一世,安言师傅也曾给过她一些刻本添妆!

只是她那时候一心沉浸在嫁到张家的伤痛里,对金石刻本的兴趣大减,也不曾细心留意,后来便一直留在苏府里。

安言师傅见清蕙看的也皱了眉,叹道:“我才教你几个字,你哪能识得全,不说你,便是我自个,也是有些字识不得的!”

贺承奇道:“叔祖母,这上头记载的是什么东西?”

安言师傅望着靠窗的桌上放的一只白瓷花瓶,渐渐陷入了回忆,用右手食指,轻轻地在桌上,划了两个字,“财产”。

又补充道:“安王是因了这个没的,藜泽公主,也是去寻这个,这是千年前一个古朝的宝藏,晋江的那座月石矿,便是其中之一,它们都分布在或人迹罕至或不易察觉的地方,我和你们的叔祖父明昭在收集金石石刻的过程中,偶然一次遇到了当年的先帝,便开始替他找这张羊皮卷!”

安言师傅停顿了一会,道:“这张羊皮卷是在晋江的一个古村落里找到的,但是,找它的不只我们,拿到手后,便传信给先帝,先帝的人还没到,我和明昭就被围住了!”

想起那一夜漫天的火光,她穿着一身男身的蓝布头,从火海里逃出来,安言师傅便再次红了眼,她的夫君,为了拖住那些人,硬生生地死在了那场火光里!留下来的还有一份一分为二的和她手头这份羊皮卷一样的金字文!

苏清蕙从来不知道,安言师傅竟还有这样的际遇,她一直以为,程师公或是死于兵乱,或是病逝,没想到竟是为了掩护师傅逃命!

安言师傅仰着脸,满脸皱纹的脸色早已遍布沟壑,可是,苏清蕙从没见过,安言师傅这般疲累的样子,竟像是,心如死水,便见安言师傅,低声道:“没想到,先帝的人不两日便过来了,派的竟是安王和孟将军!”

“当时,我怕被人识出,并未敢去和安王相认,我和明昭在外行走的时候,一直扮他的书童,并未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以,我稳妥地混出了城,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和明昭为了以防万一,做了两张假的,分了两份,现在,也不知道落在了谁手里!”

苏清蕙听到这里,有些疑惑,既是先帝一直找的东西,先帝在安王逝世两年后才亡故,为何后来又没给先帝,现在的渊帝是否又知道?

安言师傅对徒弟的疑虑,并未回答,只道:“你们心里有个数就行,我也是怕万一我就去了,这事,就没人说得清了!其他的,你们早晚会知道的!”

安言师傅从清蕙手里拿过羊皮卷,又用布包好,对清蕙道:“拿回去,写会,要刻在你的脑子里,这个东西,早些烧掉,不管贺承顶的是公主之子的身份,还是安王之子的身份,有些人,是迟早找过来的!”

安言师傅说完,轻轻摆了摆手道:“我担惊受怕了这些年,现在给你们了,你们去研究吧,我也好歇一歇!”

看着伏在清蕙身边的小白,对着两人柔和地笑道:“我现在啊,就想着你们赶紧生养一个小娃娃,我也好将毕生所学,一心传授!”

贺承看了一眼蕙蕙绯红的脸颊,笑着应道:“叔祖母,明年,准让你抱上小娃娃!”

******

黎贺承向渊帝请了十天的假;在家陪新婚娘子;说好了两人去郊外庄子上玩几日的;可是回门第二日;京城里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苏清蕙白日里窝在房里细细地绣荷包,绣帕子,夜里,却是将那羊皮卷上的字绣进荷包的内囊里!

那些奇奇怪怪的字,不比平常的花鸟,颇费眼神,又是绣在内囊里,必得绣的密密的,才能绣的下!

贺承怕她坏了眼睛,心疼道:“蕙蕙,不行就先别烧吧!背熟了再烧!”

清蕙也不抬头,轻声道:“师傅既是要我烧掉,肯定也是担忧,会出事,我再绣一会便好了!”

见她坚持,贺承便陪在一旁,给她拿着羊皮纸,竟是些他不识得的,有时候觉得,他和蕙蕙像是命中注定该在一起的,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地,叔祖母就收了她做徒弟呢!

苏清蕙忽地停住了,认真地观察着她不识的一个字,这个看着好像很眼熟似的,胳膊肘碰一碰贺承,道:“你看看,这个字是不是有点眼神?”

贺承仔细看了一眼,又放远了些,笑了,道:“蕙蕙,这是一个男子背着一个女子啊!”

苏清蕙仔细看了眼,眯着眼睛,竟越看越像,也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这后面是一个‘山’字,应该是什么山!”

贺承应道:“改天,我们找一找藜国有哪些山,比一比,看看!”

二人正聊着,屋外,忽然一道闪电划过,接着,便是一阵惊雷,苏清蕙抬起头,看着窗外,道:“这才五月呢,雨水便这般丰盛了!”

这话刚脱口,苏清蕙隐隐觉得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一时又抓不住。

忽然门外想起一阵脚步声,远远地有人喊道:“王爷,王爷,宫里传话!”

混在磅礴的雨声里,苏清蕙听着依稀是白芷。

苏清蕙和黎贺承不由都看向了门口,便见白芷湿哒哒地一路跑进来,雨势太大,便是穿了蓑衣,也湿了半身。

小白上前拱了拱她的蓑衣,白芷轻轻地摸了摸小白的头,站在廊下道:“王爷,宫里的小桂子公公来说,皇上让您过去呢,说是蜀地发了大水!”

苏清蕙“哗”地一下坐起来,嘉佑十年,蜀地大水,后,鼠疫横行,死伤无数!

她怎么竟忘记了!

便是在这一年,张士钊费尽心思,调到了水患较轻的楚地!

苏清蕙下意识地拉住贺承的袖子,道:“赶紧让皇上备灭鼠药,大水过后必有鼠疫!”

贺承一怔,见蕙蕙忽然间面部发白,嘴唇发紫,安慰道:“好,蕙蕙放心,我定会和陛下提的,你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

贺承提了把油纸伞,又接过白芷脱下的蓑衣,消失在了雨幕里,苏清蕙心下隐隐有些不安,这个时候,喊贺承去,怕是不仅仅是问策!

更有可能,是要贺承去救灾!

苏清蕙抖着手,对白芷道:“扶,扶我去,去安言师傅院子里!”

白芷抹了把头上的水迹,又看了眼外头的雨,担心道:“主子,雨正大着呢,你身子又薄,染了伤寒就不好了,等雨势小些,奴婢再扶您过去!”

苏清蕙看着外头的雨,一时无言。

她和贺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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