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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同人)[刀剑乱舞]舌尖上的审神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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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舌尖上的审神者》小仓酒
文案
刀剑付丧神,是善于引诱人的精怪。
交织着爱与欲,朔月下晦暗的浪潮侵蚀着你的身体,你蜷起如藕白嫩的脚趾,露出了隐秘的、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你是审神者,薄薄的皮肤下溢满美味肉汁般的灵力,是付丧神最上等的美食。
——你是我最后的desire(渴求)。
食用提示V:1。普通乙女向,黑暗描写有,力求好吃
2。软妹婶婶(个鬼),虽然一如既往性格里有比较奇怪的元素√
全员向,刀已黑,基本jump在正常本丸和暗黑本丸之间
3。轻微r向情节,但我们从来不开车'乖巧。jpg',请不用担心被污染w
4。作者向你比哈特!

第1章 以身饲刀(一)
  
  雪白色的上衣及绯袴,祭祀服装的少女蹲在地上,腰线清冽。白色的檀纸束发,早已散落。此时她正握着一根树枝,在地上挑弄着什么,旁边还丢弃着足袋和缀着铃铛的木屐。
  
  偶尔朝着阳光照过来而看不清的地平线,她会露出一个温柔不已的笑容。
  
  “到我身边来——”
  
  髭切的发尾都泛着雍容且尊贵的榛子金,就像是包着金色锡纸的费列罗,口感丝滑醇厚,并且价格不菲。
  
  仿佛是在暗示着——为驾驭『源氏的重宝』所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啊。
  
  听到像戏弄宠物一般暧昧的呼唤,审神者回头、赤着脚便跑了过去,沾染上尘土和花朵的脚,犹如露水那样美丽而易碎。
  
  “髭切呀。”
  
  她卧进他的怀里,徐徐绽放的脸颊上竟有几分羞涩而奇妙的艳色。
  
  “乖孩子哦。”髭切暗金色的双眸里潮流暗涌,却又有沉酿多年的蜜,剔透光亮得惊人。因为审神者乖巧的回应,他眯起眼、微微露出了有些愉悦的神色。浓艳到发黑的眼线,在尾部翻飞,显现出精心勾画的美感,是一朵栖息着的柔美鸢尾。
  
  他随即吻了吻审神者的发旋,极致却凉薄的温柔自然而然,却同时掺有不自知的刀锋。
  
  又或者说是有意的过度胁迫。
  
  “那么,”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围绕着少女的身体,顺着略显娇羞的生长曲线向下,坚果的香气,饼干的香气,巧克力的香气,全然融合在了一起。
  
  据说费列罗的制作,是在外层铺满巧克力碎和果仁,里层则是威化、软巧克力和一粒完整的榛子。高热量的巧克力,以一种甜美到无法抗拒的姿态,俘获了少女的自由。
  
  “审神者是想要奖励、还是惩罚呢?”放得柔且缓慢的声线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由于自身的婉转音色,甚至是可以算得上文弱无害。
  
  今日的、关键词,是奖励以及惩罚。
  
  “可是——不管我选择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眼眸明亮的少女,不为虚假的选择留恋,再者,她连自我欺骗的资格都没有。
  
  愚蠢至极的『审神者』啊,居然会将此等凶兽放出,此后,一切都是后果自负。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对于美丽的、新生羊羔一般的少女,是多么残酷又沉重的词汇。这导致她的声音都出现了不可控的颤抖和沙哑。
  
  因为一切都是髭切你想要的啊。
  
  “说的也是。”金发付丧神思考了不到一毫秒,便毫不忌讳地应答了下来。期间他的面部只有一点淡雅的笑意与缱绻的情意,犹如一缕蜂蜜兑入水。
  
  他侧身,手掌轻轻扶上右边的心口,顿住,矜持地一颔首。“愿意为你效劳。”却是一点诚意也无的语气。
  
  名贵的刀剑,丝毫没有忠义的观念:「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而不能被真正看进眼里的审神者,可悲的自以为是。在初见时,竟然对杀人之物毫无防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浅浅一笑,“拥有、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啊。”
  
  她当时对髭切展露的一份美丽,本身就是罪恶。
  
  “哦呀?是吗?——似乎有些意思了。”过去作为死物、第一次拥有了人类身体的刀剑付丧神,对万物都秉持着『好奇心』。
  
  每颗费列罗巧克力的热量是70卡路里。
  
  高贵的费罗列,孤独的费罗列,使少女致命的发胖。
  
  过量的甜分,于皮肤之下,在血管之中,如跗骨之蛆爬动,涌入体内,恬不知耻地入侵。
  
  大脑在眩晕,在颤抖,在发出警告。
  
  可少女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予着罪人笑容,生涩的眉眼里,全然是秋般的丰饶动人。“每次都感觉,能被史书中的有名刀剑承认存在,”
  
  “这根本就是无法想象出来的情况。”
  
  “我认为,我们的相遇很不可思议。”
  
  柔软泡芙一样的少女,陷是奶油,不更事的罪过。
  
  说着天真烂漫的话语,无辜地伸长头颈,一边眨眨眼睛、可爱的神情简直让人发笑。
  
  这副、姿态是在引诱吗?
  
  髭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无意识舔了舔嘴唇,华美的皮囊下发出了像蛇的嘶叫一样的翁鸣。
  
  那么多次乱来的撩拨,故进而退,差不多也到忍耐极限了吧。
  
  “请让一下。”不过是片刻的失神,审神者被抓着手腕、顺势向后倾去。
  
  少女侧目,便看到五官更为锐气的膝丸,他一副抿着唇、不明原因别扭起来的样子。
  
  遮挡了半边脸庞的发,是浅淡的青绿色,宛如薄荷苏打水,蒸发成一串串清爽而轻巧的气泡。薄绿色的男子,是如春天绿色尚薄、稍纵即逝的美。
  
  他张口,过于尖锐的犬牙,是能够随时刺穿饲主的象征。
  
  “审神者,不能独占兄者啊。”
  
  『源氏的重宝』的名誉绝不允许受到任何的玷污。
  
  膝丸很不满,手下的力道也故意加重了,引起少女生理性的泪液分泌。审神者少女,眼泪也像是珍珠那样饱满柔润,边角漫过春水的痕迹,“答应我,不要总是缠着兄者,好吗?”
  
  所以说、薄荷的味道尽了之后,是浓郁的抹茶,并且是最最最腻人的抹茶慕斯。又浓又厚的绿色,有着不知深浅的抑郁,苦而香。
  
  樱花飞旋的视线中,审神者看到膝丸一点一点拭去她的泪水。纤长的睫毛,轻盈剔透,尾端翘起,因为此刻的话题,膝丸的眉目间又有些不自知的压迫感。
  
  “想要独占的到底是谁呢……弟弟?”髭切拉过另一只手腕。他无害柔美的脸庞上,被打上浅浅的阴影,话语一如既往的暧昧不清。
  
  “嫉妒可是会将人变成鬼的…”
  
  “兄者?”面对髭切,膝丸很容易失去冷静,他急迫地叫喊着,“这样无能又弱小的审神者,会让兄者的名誉会受损!”
  
  凶戾的眉骨,衬托着清美而浅薄的发色,自惊心动魄的撞击而生的、无所顾忌的火花将一切理智都吞吃。一把躁动不安的刀,疼痛之余,总是让人感受到一份别样的彷徨感。
  
  他握着刀全身紧绷,显然是不能容忍下去了。“源氏兄弟、源氏兄弟的……!”
  
  不容染指么。
  
  而少女过分地垂了垂眉目。
  
  “……好痛。”她想尽量表示出自己的坚强似的,可那一颗颗月色凝结的泪,却接连着掉下来,“不是伤心难过来着,”这时候,她居然还想着要宽慰对方。
  
  于地面之上一颗颗破碎的美丽。
  
  “只是觉得刚刚才和髭切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就被膝丸完全否定了什么的,”少女被擒住双手,连用水袖拂一拂泪也做不到。
  
  她只能将头靠在膝丸的肩膀上,任由柔软的泪水将其,缓慢浸透,“我啊,超级不甘心呢。”
  
  不甘心做成的水泵把少女体内的泪都抽出来了呀。
  
  付丧神兄弟愣住了,他们身上的黑暗气息,孩童般惊慌失措地消退。
  
  冰冷的剑,最怕最怕的就是少女其物。
  
  会不知所措,会避其锋芒,会黯然失色。
  
  然后,“骗你们的啦——”仿佛终于做足了准备,审神者少女仰起头,说不清是哭是笑的表情,但眉眼里依旧杂糅着明媚且不知事的、阳光和朝露的气息。
  
  她从来知道,哭泣啊没有什么用处哦。
  
  “感觉髭切的嘴唇像是樱花一样,让人想亲吻上去,”少女又想了想,忽而说道,“而膝丸的眉毛就是像刀锋了,容易把人划伤。”同时她还伸出手比划了一下,锐不可当的直线,在她淡粉色的指尖下翩然成形,却像是会有蝴蝶怜惜地停在上面一样。
  
  “这就是我印象中的你们。”
  
  审神者努力了许久,终于把手从付丧神的禁锢中抽出来,继而踮起脚、用一种安抚小动物的方式,慢慢地来回抚摸着髭切的金发。
  
  “大家都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感到悲伤了。”
  
  面对付丧神莫名的嗤笑,少女眨了下眼,让眼眶中最后残留的液体都消失,清纯而又无辜,“所有人都幸福的秘方,不好吗?”
  
  髭切弯下腰,顺从地接受了来自少女的馈赠,然后蓦地笑容变得有些微妙。
  
  “那么让所有人幸福的代价,由你来承担吗?”
  
  而后从审神者的视线里,髭切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析出了蜜,黏腻的,蚀骨的,以毒蛇的姿态贴地爬行着。摄取审神者玫瑰色的双唇,抚上她的衣襟,解开枷锁。
  
  他意识到,多年梅雨里浸泡的伤口终于开始发麻酥烂,真实地、感染上不明缘由的可怕病毒。
  
  好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不好来舔的新坑,婶婶大概甜?反正情节发糖又苏。作者是无能的高三狗,主更《本丸问题》quq这篇准备看心情写吧w
无手速无存稿无大纲,但是作者痴汉不要脸(。喜欢的人就一起玩玩吧w
补完√没评投喂我都快忘了这一篇?我渣起来我自己都害怕哦(喂你
才不会说本文一开始是为了乙(开)女(车)而想写的(。

间隔



第2章 以身饲刀(二)
  
  随着清脆的叮铃一声。莺丸弯下腰、食指一弯,拾起了那双缀着金色铃铛的木屐,丛草和落花上的露水把他的指濡湿了。
  
  “我看看……”茶色莺鸟般的付丧神露出一丝轻巧如燕的笑意,“是审神者的木屐啊、”
  
  对于付丧神来说,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实,他却分明像是在询问着某个谁。
  
  你看到审神者了吗?
  
  不好好穿上鞋子的话,她那双小巧娇美的脚势必会受伤的吧。审神者还真是不安分啊。
  
  “得把木屐还给审神者……”他的语气掺杂着微妙的犹豫,苦恼着的长眉微皱。
  
  我所珍视着的审神者少女,你看到了那孩子了吗?
  
  听到了什么轻微的声响,莺丸忽而转过头往本丸的门庭望去。
  
  等疾步走进了才看到,审神者少女几乎大半的衣物都被褪去了,不停努力往外爬。
  
  她,仿佛被黏在蜘蛛网上一般。
  
  挣扎的蝴蝶骨,缓慢而无力,积蓄许久才有一丝力气的、虚伪的力道,这样翕合着,宛若垂死前凋零的线条。
  
  她发出呜咽的求饶声,姿态不算好看地挣扎着往外爬去,“……呜…请不要这样……”
  
  那是一种衷心于死亡与独舞曲的浓厚的悲剧感。
  
  “别逃走呀,审神者。”金发的髭切从内屋的阴影处完全显出身形。弯曲的眼和嘴巴镀着梦寐的暗光。他强烈的存在感,像是刀锋将人千刀万剐的疼痛一样。
  
  ——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审神者依旧是无意识到地往着外面挣扎去,手脚并用,涕泪俱下。
  
  于是纤细得像是从泥沼拔出的足踝,被付丧神一把拘住,然后被缓慢地往回拖。剧烈摇晃起来的视线里,一双从红裾下遮掩不住的腿,像是根茎丰腴的毒草,微微渗出沼水,充满了潮烂而恍惚的暗示。
  
  “请放开我啊……”拼命努力着却还是逐渐回坠到那个阴影吞噬的房间,她哭喊道。少女毫无意义的形式拒绝,犹如以心脏之血浸满荆棘的夜莺,悲戚而垂死不死。
  
  那可悲的雏鸟翅膀,也叫人悲叹不是么。
  
  “原来审神者在这里啊。”莺丸终于再次微笑起来,明显是对这幅场景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手中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唰的一声。
  
  “救、救我啊。”审神者少女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她向莺丸求救,泪水不自知地掉落。“髭切和膝丸都太过分了呜。”
  
  审神者少女在那刻确实感受到了,那种会被装在盘子里精致地吃掉的恐惧感。
  
  可是她不能退缩,一旦后退,哪怕是一分一毫,便会被完全吞噬。
  
  也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刀剑这种事物是会反噬的呢?
  
  “果然铃铛还是戴在脖子上,会比较好吗?”莺丸握着木屐底上装饰着的铃铛,完全没有把少女的悲泣放在心上,自顾自地言语,神情里流露出些许思考。
  
  正是那种确确实实的认真才显得更具有压迫感。
  
  因为看到莺丸出现,髭切的动作顿了顿,但神色里完全没有就此放过审神者的症状。“因为刚刚审神者回答错了,所以要惩罚,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的对吧……弟弟?”他蹲下来,面朝着不再挣扎了的少女。
  
  “可是…呜。”
  
  审神者揉了揉衣角。盈满泪水的双眼泛出光泽,粉红色的脸颊和粉红色的膝盖,柔软的信号,在审神者的身上,都变得格外的可爱。
  
  “兄者的话,就是一切。”膝丸不假思索道,握刀柄。暴躁而清秀的面容上,生着一双纵情的剑眉,时常微皱着,一如既往地对少女有所不满、对兄长绝对信服。
  
  “不要哭了!……”
  
  “呜……”审神者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审神者分明想说什么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分明也很棒呢。
  
  莺丸终于无奈起来,轻轻在台阶上放下黑底红系的木屐,唇齿一开合,那声音便如清淡的茶逐渐蔓延开来,“髭切和膝丸也都稍微克制一点吧。这样会很快就玩坏掉的。”
  
  这个孩子是我重要的审神者啊。
  
  莺丸的笑,淬染着美丽的绿色,欢欣以及暗含恐惧。唇角的弧度,如同春水湖面上下起伏,涤漾着妖柔的波澜。看似平风浪静,然而抹了□□的暗器,恰巧都是在此刻出手。
  
  美丽的屠杀,简直就是『莺丸友成』的象征。
  
  “本丸里最先开始明明就是你不是吗。”不容置喙、髭切像宠幸宠物一样把审神者托在了怀里,站起来,谈笑风生。他坦然自若地公布出最初犯人的名字。
  
  对审神者存在恋慕情感的付丧神并不在少数,但是第一个以下犯上——还是他啊,莺丸。
  
  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嘛、第一个。——“髭切不要轻易迁怒于我了唷。”莺鸟继续微笑着说。
  
  “这怎么会呢?”髭切从容地回以一笑。
  
  他们以笑对笑,以王对王,小小棋子着落间的厮杀算计。这两人的笑愈是灿烂,就愈是寒冷。
  
  就愈发感觉到,嫉妒在疯狂噬咬髭切的心,难耐的痒,难耐的麻。把他变成嗜人的野兽。
  
  剑,只为了出鞘杀人而翁鸣;人,却可以为了爱恨情仇而迷失。
  
  第一个、以下犯上的、莺丸、友成啊。
  
  “髭切不要不开心哦。”这时,少女恰在他的侧脸上留下香甜的一吻,继而她又斜睨着看了莺丸一眼,很轻却很具有诱惑力。
  
  又来了又来了。髭切无奈地想。
  
  无论对她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付丧神统统都会被她安慰。
  
  “大家变得很容易就发火了呢。”她心知肚明,本丸里无声蔓延开来的罪念。
  
  “这样我也会感觉到辛苦的。”
  
  虽然嘴上抱怨着,审神者的面上却没有一丝真实的责怪之意,反而是撒娇般的不痛不痒。
  
  还真是——愚蠢至极。髭切作下定论。
  
  这个人对付丧神实在是太过温柔了,乃至到了纵容其罪行。
  
  不停地告诉着自己,“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被宠坏的神明可不知道会在接下来做出什么来啊。或许是索求更多,将你连人带骨一起吞吃掉也说不定哦?
  
  “我才不相信呢。”
  
  “大家会保护我的。”
  
  骗子。说着柔软的话语。实际上,髭切感到的更多愤怒,不是对着莺丸,而是对着审神者。
  
  这个无耻的可悲的骗子。除了欺骗自己,一无所有。
  
  伪装出自我献身的崇高意愿,但是谁不知道是她被压制着被强迫着被毁坏着。
  
  容易掉下眼泪,偷偷掉下眼泪时你的神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髭切蓦地从那刻起就蓦地不再感觉到嫉妒,而是发疯了的饥饿。胃酸好像要把自身都腐蚀了一般。
  
  他浮现了同莺丸一般同付丧神们一般的神情:
  
  别哭啊。那会让我想去毁灭。
  
  我爱你。所以我想伤害你。
  
  因为我是刀,是锋利残酷的刀。对待所爱之人,示爱的最好方法难道不就是——用刀把对方的心脏捅个对穿吗?
  
  “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会对你做出什么来。”他颤抖,他爱慕,他亲吻。
  
  美丽如羊羔的少女,躺在祭坛上,玫红的眼眸,如丝的发,被浸泡在玫瑰花瓣里的洁白肌肤。香甜,蛊惑的香甜。
  
  因为做了那么多年刀剑,第一次拥有了那么多感知:视觉,嗅觉,听觉,触觉……乃至是心脏里鼓动的错觉,所以才能具体描绘你的美。
  
  无辜的美。最是罪恶。
  
  我想疯狂同你做|爱。在世界毁灭的背景里疯狂做|爱。
  
  因为得到了,所以就会害怕失去。在你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伤痕。
  
  多想问一问,审神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因为身体里流淌的灵力,所以每次看到她都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就因为如此浅薄而失真的理由,擅自靠近了。
  
  髭切看着柔声安抚自己的少女,真正地、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因为我爱的根本就不是审神者,而是她的灵力。
  
  丑陋且癫狂的魔兽因为食欲而开始动作。
  
  把她囚禁起来吧,把她捆绑起来吧,谋取她的视线,掠夺她的呼吸,俘获她的芳心。
  
  这样就能够彻彻底底占据她的灵力——所以才会有一副坠入情海不能自已的模样。
  
  因为一切都是为了审神者啊。——这样的谎言每每如病蛾盘旋在付丧神的心里。即使去欺骗去否定去证明也毫无用处,因为这一切原原本本都是基于灵力。
  
  灵力模拟出来的心跳声,模拟出来的爱情。
  
  我爱她。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刀剑爱上少女,这是谁写的物语啊矫情又烂俗还狂妄不过是为博人眼球的名利产物罢了。
  
  谁说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自己。
  
  爱的是你的灵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输,我还是写不来普通的乙女向_(:з」∠)_
刀很黑的爱情,审神者为了生存被迫的温柔,其实是可以写出深度的话题呢(笑)
这篇纯粹是为了自我表达写的产物呢w,所以很随心所欲啦,会反反复复修改并且速度超级慢的(比划),没动力就会搁置也说不定呢(揍
才不是有生之年系列呢!哼唧!

间隔



第3章 以身饲刀(三)
  
  兄者是绝对的,兄者是唯一的。兄者的决定即是膝丸的正义。膝丸的使命就是守护源氏的荣誉。
  
  这并没有错。
  
  而那可怜的审神者少女,不过是刀剑争夺下应有的牺牲品罢了。
  
  某次欢好时,男子看见自己透明而晶亮的汗液溅到了少女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接,但沉溺在□□与律动中的身体,缓慢而迟钝。直到结束,他也没能拭去审神者脸上泪痕般的印迹。
  
  他到底是有些后悔了。
  
  所以才数次在战场上无端想起她了,甚至想起和她纵情声马时。
  
  想起在那种放纵的节奏里,他的体温总是从未有过的高涨。
  
  思考太多余,猜忌太多余,需要的只是随心所欲,没有重量地,没有原则地。冲突与折磨,伦理与沦丧。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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