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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同人)[刀剑乱舞]舌尖上的审神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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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太多余,猜忌太多余,需要的只是随心所欲,没有重量地,没有原则地。冲突与折磨,伦理与沦丧。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脸的轮廓渐渐落下,他喘息着、并且喘不过气。
  
  疯狂、加速之后的暂停键,最能暴露出一个人毫无保留的脆弱。
  
  慢动作。他抬头、看到对面兄长偏执又扭曲、充满爱与怨的表情。
  
  被饥饿的情感折磨着,髭切咬在了少女琵琶骨凸起的肩膀上,尖牙毫不留情地扎进血肉里,供以进食。
  
  我、并没有错。
  
  不假思索,如此急切、心虚、又拙劣无比地狡辩着。膝丸清醒地看着自己不去制止这些错误的行为。
  
  没人会知道膝丸在那一场欢爱中有多么想亲口告诉她一句,你的脸上沾了汗,请擦一擦吧。
  
  语言的齿轮生锈、卡死,尴尬羞涩一般地无法正常运转,只有低低的喘息不断地从男人上下伏动、沾满性感汗水的喉结里溢出来。
  
  他分明没有去发声。所以她又怎能在最后都要安慰他呢?
  
  “我并不会在意这些,所以也请膝丸原谅自己吧。”
  
  我们是刀,我们并非人类,我们沾满鲜血,我们毫无所觉。对我们,你怎么可以做到这般令人感到恐惧的温柔呢?他差点都因此拿不起刀刃了。
  
  膝丸第一次守护在了她的身边,等候她苏醒:审神者少女安眠而微微呼吸着的面孔,如同一朵倦怠于开放的春时花,她如雪的肌肤有从玫瑰花瓣里浸过的香气。他明确地感觉到自己被这种美丽收买了。
  
  他对于少女分明是怜悯的,甚至是怜惜的。
  
  “嗯……膝丸…?”她轻轻扇了几下斑斓的睫毛,打开双眸。迷惑地唤了一声。
  
  幼猫儿般绵长而软糯的亲昵鼻音,残留着些许娇媚,让刀产生被全然信任着的错觉。
  
  我是膝丸啊。没错,我就是膝丸啊。于你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膝丸,待你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的膝丸。
  
  “聒噪。”膝丸皱了下眉,“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方便啊。”说着膝丸放下了被汗打湿后捋到耳后的刘海,遮遮掩掩起眉眼里的所有情绪。
  
  “噗嗤。”这时审神者少女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爬起来了,她只是躺在那里。仿佛要凋谢。“膝丸是想说还是死人比较安静吗?这还真是太可怕了。”
  
  “因为膝丸觉得方便,我哪天悄无声息就在睡梦中死去了也不是不可能呢。”她的手往上抬了抬,放在他棱角锋利的侧脸上。玩笑的轻松氛围弥漫在她的周围。那种仿佛井水般随时会枯涸的温柔,令人惶恐至极。
  
  于是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源氏的重宝还不屑于你这种无名之辈。”
  
  膝丸说,他在意的是兄者,只要审神者乖乖让道,他就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她的手指蓦地变得有些僵硬冰冷。
  
  “哈。无名之辈吗、膝丸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吗?我要为此伤心许久了。”
  
  少女的腔调里含着明显的失落、失重,让膝丸一时犹豫起来。
  
  “…我……其实……”
  
  他或许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与锋利的刀剑完全不同的怯懦之语会从他嘴里吐出。
  
  ——想告诉她,我的心情。
  
  理念在煎熬,心智在慌乱,呼吸在紊乱。
  
  ——别傻了。
  
  ——就算那些付丧神们全心全意都是她又怎样,也没有换来她心中的对等地位。膝丸对此从来冷眼从来不屑:众多被人追捧的名刀剑竟也有如此求而不得的一天。
  
  因为膝丸和他们不同,膝丸的人生里重要的只有兄者,膝丸的人生里只有兄者。
  
  兄者是完美的,兄者配拥有最好的,最好的也只配兄者拥有。
  
  哦?你看他不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成功地拒绝了审神者大肆奉送的廉价温暖?
  
  膝丸的神情又冷了一秒,他改换了语气,明确地定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的,对于我来说,审神者们没有任何的区别。”
  
  源氏的重宝贫瘠的一生里毫无知觉,对世间的一切无动于衷。
  
  “而『膝丸』对于审神者们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是凝固住了的铁、凝固住了的血,寒烈而不近人情。
  
  保持着这样就好。大可保持着这样不用改变。
  
  “膝丸。”少女看着他似乎晃了晃神,忽而极其认真地唤了他一声。
  
  膝丸是平安时期锻造出来的太刀,与髭切为同一刀工所作。他锋利、冰冷、
  
  “蜘蛛切。”
  
  冷酷、暴戾、
  
  “吼丸。”
  
  心如磐石、坚不可摧。
  
  “薄绿。”
  
  他理应毫不犹豫地杀人于无形之间……
  
  审神者少女一下一下叫出膝丸的曾用名,一下一下地瓦解心理防线。故作玄虚的不近人情,瞬间溃不成军。就像对待一只贝,你将他小心地泡醉了,他便会不由自主地展露洁白的内部。
  
  “你看,我可都是有好好记着的呢。”她不由地言笑晏晏。
  
  豆蔻少女的光泽和芬芳,近似于朗姆酒渍樱桃巧克力,咬在唇齿间都是无声的,甜美的、令人心甘心愿的。
  
  “很努力地、很努力地。”
  
  少女的长发铺满了地面,一缕一缕尽数连结在一起,编织出一张庞大复杂的罗布。膝丸像已经身处鬼魅的陷阱。
  
  但,若不是膝丸心甘情愿地低下头颅,她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的存在?
  
  “但对于我来说,你果然只是膝丸啊。”
  
  时之政府量产的『膝丸』,实际上哪把都一样,碎掉了再换一把就好。但是对于这把膝丸来说就只有她——
  
  一个人。
  
  心脏承受不了负荷,发出嘎吱嘎吱坏掉的声音。
  
  “对不起我就是、那么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一个人。没能去接受你的过去。真的很对不起。”
  
  她歉意而不安地扑闪着她小扇般、纤软的长眼睫,那是刀从未接触过的属于软弱的美丽。
  
  她在话语中所承认的自私,狭隘,失职,恰恰是所有刀钟爱的“瑕疵”。
  
  让他们飞蛾扑火,趋之若鹜。
  
  理智上多么清楚:只要除掉审神者,就能除掉兄者的烦恼,就能除掉所有付丧神的心结。轻轻的一刀,浅浅的一刀,就能终结一切发生的与未发生的。
  
  可是没能。没有人能。
  
  “所以不要再说出那么悲伤的话了。”
  
  理智有多么清晰,行为就有多么笨拙,膝丸的刀停止了。
  
  不可预料地,不可控制地,他如他的兄长一般享受起了空虚、蛮横、饥饿感的甜蜜折磨。
  
  所以才说啊,被花引诱的蜘蛛是愚蠢的。
  
  ——最近膝丸发现自己的刀开始变钝了。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斩断敌方刀剑的剑斩偶尔会变得相对滞涩。就一把刀而言,这绝对是致命的。
  
  膝丸一回头、触碰到了远处兄长冰冷的目光,他泛着阴郁色泽的盔甲在坠落中失重。“弟弟,不要再去靠近审神者了。”
  
  “你会碎掉的。”
  
  ——一把刀,得了名唤心软的病,责任全在自己。
  
  从此,能够斩杀传播疫病的土蜘蛛的名刀,溃不成防。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更了这篇!(被自己感动到(×
每写一章都是新的感触诶√感觉这个设定真好玩w,兴趣使然的文才更有意思吗w
其实催更也并不能让我立马更一章(。),但要是没人一起玩就会放(挖)飞(坑)自(不)我(填)了QUQ
'渣男の冷漠脸'(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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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身饲刀(四)
  
  莺丸友成清楚,是自己让一切趋向这种不可挽回的状态。
  
  他怀有罪孽。
  
  可他也清楚,即使不是他,也会有下一个莺丸,下下一个莺丸,做出这种事:会是一期一振,会是五虎退,还是加州清光?……
  
  倒不如由我,第一个咬断羊羔的喉咙。
  
  少女审神者总是倾诉,莺丸明明是暮春的莺鸟,吻却十分像蛇,没有嘴唇。他那时自上而下地深吻着她,深深浅浅地,如冰冷而妩媚的蛇没有骨节,身体盘转成任意形状,自相缠绕。
  
  春绿色的发丝含着波澜的弧度,他的眼睛里出现几丝几近妖异的水光,秘而不宣的心情是耻辱却撩拨的记号。
  
  就像一个农夫与蛇的寓言。
  
  可我是莺鸟,髭切才是蛇吧。他继续吻着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脚。隔着皮层,仿佛要深深烙到她的骨里,不肯退让。
  
  野马脱缰,野狼分食。她光裸的、白皙的背脊,涌起鲸背般的波伏,被情|欲折磨到极致的时候,紧绷至弓满之势。
  
  在那之前,她洁身自好;在那之后,她无能为力。
  
  “为什么……呢…?”不用费任何力气就可以被他压制住的女性审神者苦笑着问他,眼角发红。莺丸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起来。
  
  流传于年轻审神者的,那些关于暗黑本丸的谣言。
  
  最让莺丸好笑了。
  
  令付丧神黑化也并不是一定要虐待他们,伤害他们,玷辱他们,这是审神者驾驭不当就能演变成形的一种轻浮事态不是吗?
  
  毕竟、实际上是一些没有人心的刀剑。
  
  从极度渴望审神者衍生出了极度的空腹感。从嘴巴,舌头,食道,到胃部,都在诉说想要食用些珍贵之物的渴求。红提颜色的双眸,奶油般的肌肤,形状姣好的锁骨,少女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这一切让强烈的食欲如潮水翻涌。正好的午后日光中,莺丸正坐在坐垫上,喝茶,谈笑。偶尔从粟田口短刀的间隙里看到她的笑颜。
  
  鹤丸热衷于在她身上恶作剧,长谷部忠心地完成她的命令,烛台切为她贴心地打理好家务,小狐丸要求她温柔的毛发打理……
  
  佯装出人心要死要活的付丧神们纷纷朝她表达好感。
  
  或许正如髭切所说的那样,大家都在无意识渴望和身体同根同源的灵力吧。
  
  他,从来不争,不抢。也从未想过去占有审神者。
  
  淡泊的春鸟,在小心翼翼地掩饰心意。
  
  只要审神者能露出笑颜就足够了。
  
  只要审神者能露出笑颜就足够了。
  
  只是嫉妒与竞争,作为催化剂,强有力地助长了这次质变腐坏。充满占有欲、攀比感、情感错觉的蛹茧,被丰厚的毒液哺育,蜕变成蝴蝶般的妒性。
  
  What makes me beatiful?The envy。
  
  莺丸如今确信自己正日益美丽,被滋养,被浇灌,在开出一朵血色柔媚的花朵。
  
  “我一定会早日让莺丸和大包平生活在一起的。”审神者少女敛好衣物的袖摆,羞涩地在他身边端坐下来,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道。
  
  他才注意到被捧在本丸中心,被神明宠爱着的少女脸颊是玫瑰色的。
  
  毫无戒备,毫无警觉,毫无心机……
  
  谁也没想到,事态恶化的起因不过是,鹤丸偶然一句“什么?是在写情书吗?”,少女满脸通红地作势要打鹤丸却并未否认。
  
  砰。砰。砰。蚂蚁在焦灼的锅上炸开内脏的声音。
  
  “是我在现世的恋人啦。”
  
  晴天霹雳。有正仗着幼童体型依偎在她怀里的短刀受不了打击、尖叫起来——
  
  这个故事不应该是关于刀剑与少女的蔷薇色恋情吗?她、她怎么可以有了恋人?
  
  接着是一团糟、一团乱。嫉妒让那些付丧神都发疯了。
  
  长辈安排?不是。名义恋人?不是。对方长得丑其实脚踏两条船有不良嗜好根本不是真心爱你?
  
  “再诋毁他我就要生气啦!”她佯装生气鼓起两颊的样子固然很可爱,相比之下这段恋情就显得不是那么可爱了。
  
  你只是被外面那些男人人模狗样的表象给骗啦,要我们把把关才可以。刀剑们和蔼可亲地说。
  
  “可我在当审神者之前就已经和他在一起了。”甜蜜的审神者少女啊,娇小的唇瓣都像是沾了蜜糖,薄薄的皮肤下流动温暖芬芳的血液。
  
  她不是有意炫耀,而是甜美的毒早已深入骨髓。
  
  ——啊、刀剑男士什么的都是一群傻子吗。
  
  说起来,本来她入职也只有一年时间,到底是什么样的自信让他们以为自己最特别呢?被审神者溺爱过度的付丧神们才猛地发觉了这一点。
  
  “大包平啊,他还是太在意天下五剑的称号了。”
  
  “大包平的话,会为此很高兴的吧。”
  
  “当然是在想大包平今天也在犯傻啊什么的……”
  
  莺丸孤单地喝着茶梗倒立的茶水。
  
  忙着安抚本丸的少女再没有时间回话,与他畅谈的时光丢弃满了尘埃。喜爱静候旁观的付丧神,无意识的自言自语,话题只能无限回归于上一次提到的大包平。
  
  大包平大包平大包平大包平……所以,在那个时期,『大包平』仿佛成了他禁忌提及的『嫉妒』字眼的替代词。
  
  大包平。
  
  对于一个审神者现世的恋情,刀剑们震惊,骚动,挣扎,理解,平息,这是一个花丸应有的底线。
  
  所以,——他们就全都要暗堕叛逃了。
  
  是不是感觉完全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逻辑思维?哈哈——
  
  但,那确确实实,是他们最后的退让,给她一次离开他们的机会。即使这是充满算计、利用以及腐臭的苦情戏戏码。
  
  那众刀剑叛变、准备离去的一晚,她哭着求了他们,求他们留下来。
  
  所以就不能怪之后他们做出什么来了呀。
  
  付丧神们从善如流地回到她的身边,本丸继续演绎着欢快的日常情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不好好惩罚一下她,她是永远不会清楚自己身为女性对男性付丧神关心备至是怎样的错误举动。类似的想法,也只是偶尔闪现。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婶婶就一定得是单身狗?(你在说什么呢单身狗)
因为是短篇,所以我想快点写到后面的剧情啊!!想想就微妙地兴♂奋起来了!
一开始想着要写一篇甜文就选择了“轻松”分类'二哈',我有罪,所以,
我还可以更浪!(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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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以身试刀(一)

  “我好脏。”

  审神者少女散落着衣襟撑起身子,蓦地,冷静地、冷漠地、冷酷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不是我就不行?

  她忽而感到委屈,暧昧处遍布的暧昧印迹,被她一点一点用指甲抠出淋漓鲜血。

  温柔有错吗?温柔不对吗?

  “审神者。”一期把特地为她折下的早樱安放到花瓶里,再走过来,将她的衣物细致地整理好。“小心着凉了。”

  温柔啊,其实是一种傲慢。

  为他人奉献一切,自己却不求回报的行为,本就把自己摆到了高人一等的地位。更何况她这样对所有人都极尽温顺的,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了。

  所以才会这样啊。

  颈间深刻的咬痕,腿间斑驳的浊痕,少女的身体好似缤纷的水果拼盘,颜色杂乱。不仅是腰胸腿被肆意欺辱,就连指尖都没被放过,被吮吸到麻木。于是就这样、破坏的元素自外深入体内,无限麻痹着逐渐干涸的内心。

  小声哭哑了的嗓子,夹杂着一点疼痛的愉悦,黑色|情绪蛊惑般漫延流散。

  一期却对这狼狈的一切视而不见。他极尽恭敬,目不斜视地将巫女服腰间的结打好,一举一动间仿佛有平安京儒雅淡然的熏香。“今早的樱花十分美丽,我已经为审神者折下了一枝。”

  他敛着眼眸淡淡道,“如果审神者喜欢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是说只要我变成温柔的人,就一定会变得幸福吗?”审神者在那刻恳切地抓住了一期的衣角,有些绝望地问。

  和以往一样,少女审神者真挚地垂死挣扎着,错误地不屈不挠着。有所不同的就是,这次她手下抓住一期的力度却带上了强迫的意味与毁灭的情绪。

  温柔其实也是一种怠慢。

  一直保持着“只要我对他人温柔相待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的想法,这么盲目而笃定怎么可以呢?

  水色头发的军装男子终于笑了起来,蜜色的眼睫和眼睛微漾开水波。他好看的手抬起来,慢慢地、来回摸了摸审神者柔软的发丝,“审神者,真是傻得可爱啊。”

  亲昵的语气,就像在夸奖一样,春日强烈的光线淹没了一期的棱棱角角,显出几分和煦的模糊不清。“我和弟弟们都是因为审神者的关照,现在才能在本丸没有忧虑地生活啊……”

  一期一振仿佛透过审神者的脸,看见了本丸里那些爱撒娇的短刀们,眼神更加虚无幽静,好似眼前不过都是镜花水月、红颜枯骨,所以少女审神者根本没有想到要避开男子摩挲她的侧脸的手。“所以我很庆幸能遇到这样温柔的审神者啊。”

  她晶莹的泪水皆被他揩去,接着却是他将食指凑近嘴唇,低下头,温柔的舌尖舔走了那些泪。

  大抵是察觉到了审神者的目光,一期抬眼,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直勾勾盯着她、分外仔细地把指从上到下都尝遍了。俊秀的指节在日光晕染下,仿佛掺了少许蜂蜜的新鲜牛奶,点点光泽柔情而暖和。

  审神者愣愣地盯着,忽而了赧然红透了耳根。

  “一期…?”她柔声呼唤着,甜软的冰激凌般。却是如梦初醒。她从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晦暗病态的心情中苏醒过来了,记不得自己当时是想怎样作为。

  她只知道一期好似在爱惜地吞食浆果酸莓的举动,让她极其害羞,又莫名地有些害怕。

  “一期……”她想阻止,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神情多少无措多少纯情。“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所以…”

  “是我对审神者失礼了。”一期一振平静地敛下眼眸,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手,站在那里,一手搭在刀柄上另一只手放松的姿势既谦卑又让人挑不出任何错。

  但虽说是一期抢先认错退让,格式化的言辞之间歉意其实没有多少。然而审神者还是最见不得人对她道歉,立马慌了手脚。“不不不,是我一开始不应该对一期殿说这些话的。”

  她低声下气地好似她才是那个天大的罪人。“是我做的不对啦。”

  “让一期为我苦恼了。”

  少女柔软得给人仿佛可以食用的错觉,所以付丧神们才想一次次得寸进尺。

  而温柔是审神者少女一直治不好的病,所以付丧神们才能一次次得寸进尺。

  一期漫无目的地想着,没有情感的视线游离在她裸|露的光洁肌肤上。刚才还无知无觉的审神者这刻却立马捂紧了领子,“唔、这个是…”

  她慌忙、拼命想解释什么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下一句话。

  倒也是。怎么说,难道告诉一期,这是被她最亲爱的刀剑下属们侵犯的?难道告诉一期,她就是个无能的审神者?

  “一期你别看,好不好?”

  说完后的一秒她又泫然欲泣,温柔的心过敏般发烫发疼。

  脸上也被啃噬出了绮丽的烙印,根本难以遮住。丑陋的欢爱旧迹里冒着毒泡。

  尽管身体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但是在对情爱的、落魄的麻木不堪里,她仍旧做不到朝着无辜的一期心平气和,只能为着自己的失职,展现出无比的羞愧。

  她一声一声无力乞求着,轻易掉了泪,姿态孱弱又柔媚,妄图逃避着这羞耻心的处刑。

  而一期一振看到她红提颜色的双眸里满满倒映的就只有自己无奈却凉薄的表情。

  “审神者,不是曾经看一看刀剑本体吗?”

  一期一振拿起刀,带着优雅白手套的手指缓慢地从刀鞘抚摸到刀柄,眼神里有些温软神色,犹如在猜测里面藏着的名刀锐锋。但相反的是他嘴角的弧线诡谲莫测,又好像在迷恋着。

  会默默地陪伴在害怕烈火与噩梦的刀身旁一晚的审神者,会在看到点着的蜡烛时不假思索地扑上去用手扑灭的审神者。

  “不要看!”双手皆被火焰灼伤的她,第一次不再轻声细语,而是回过身朝着他们大声喊了一句。

  那些炽热的火,承载了太多他们太多的无力以及命运,每一次出现,便能让他们感受到针扎般的痛苦。于是别说靠近,她甚至都不允许它被他们看到。

  “才不会让你偷偷伤害他们呢。”

  她自言自语得小声,却如一只小小的毒蜂,蜇伤了每个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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