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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剑三+倚天)喵萝酷炫狂霸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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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君被他这么一说,便觉得更难以开口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宋青书放开她,眼神凝肃,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那好。”
  他后退一步,霎时顾惜君眼前寒光一闪,是他长剑出鞘,横在她眼前。
  顾惜君:“……”这,这这,不至于吧,少侠……
  他声音沙哑,语气艰难:“你还记得吗?你上回走的时候,我们说过下回一定好好比试一场。”
  “呵,”他语气转为讥诮,“你哪里会记得这些。”
  “宋青书!”他以前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重话!顾惜君被他气到,“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你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别以为只有你……你……你在想什么?”
  面前的少年本该如灿星一般的眼里,如今却只有晦涩,嘴角抿得紧紧的,半晌方道:“拔刀。”
  “我若赢了你,你便…留下来,往后我可陪你一道出去散心;你若赢了我,我便再不过问你的任何事……也免得你厌烦。”
  看他拦在这里的架势,顾惜君愿不愿意动手已经没有用了,不打就走不了,要走就一定得打,无论如何,都应了他的局。被人逼迫的感觉绝对算不上好,更何况他还说这种话!
  两道金芒划过,顾惜君一言不发,雪霁双刀两弯在手中握紧,面无表情望向他
  。少年眼一沉,眸中又添灰黯。
  “我出刀了。”顾惜君虽生气,想的却是速战速决,那样也好早些和他说清楚。
  语毕她便是一个银月斩往他腰腹砍去,又一跃而起,双臂猛地发力,接上一个烈日斩,宋青书眉峰紧蹙,向左偏一步,长剑一起,一声清啸,掌心发力,剑影纷飞,竟让人看不清来势。
  顾惜君从前和莫声谷对战时便常常领教这三十二路绕指柔剑。这剑法以柔克刚,变化多端,但顾惜君以拙胜巧,将自己那几招顺势打出,总是能与他打个不相上下,从未觉得如今天这样费力。
  皆因宋青书出剑太快,一招接着一式,清清楚楚,却是迅捷无比,不知道比寻常打法快了几倍,剑光闪烁间将顾惜君来路、退路全部封死,稍有不慎便会伤在他长剑之下。
  在他这样汹汹来势之下,顾惜君只能用双刀格挡剑招。明教刀招从来都是大开大合,她现下被困于方寸之间,完全被压制住,无处突破。
  顾惜君额上沁出细汗,呼吸微错,守势放缓,两手紧握着双刀,仿佛与它粘连在一起,就像已致穷途末路的刺客,除了武器一无所有,无助、绝望、。
  不想猛然间,她不顾双臂被力道镇伤的可能,双刀奋力向两边破开剑影——流光囚影,跃至宋青书身后。趁势双刀一翻,刀背向外,往他背上毫不留情地砸了一个净世破魔击,几息之间,刀尖已经虚顶在他背心处。
  须臾,只听长剑掷地声。
  顾惜君收回雪霁。
  宋青书并没有转过身,仍是背对着她,声音沙哑:“……你有没有受伤……我会守诺……”
  顾惜君又气又心疼,高声打断他:“你胡说什么,一直都是你在那儿瞎嚷嚷,问过我没有?”
  她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双手环住少年劲窄的腰,感受到他片刻的僵硬,顾惜君脸颊微红,气势消了一半,郁郁道:“你听我说。”
  “我要走是因为山上闷啊,我就是这么坐不住的人。”顾惜君垂眸,“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说什么我不耐烦你过问我的事,烦你管着我,你这样想我,我很难过。”
  “对不起,”他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有些失控,说话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什么都不顾,但是,“那你有没有呢?”
  他声音里带上了些哽咽般的沙哑。
  “青书哥哥……只要我不愿意,没人能管得了我。”顾惜君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但我愿意你管着我啊,因为你关心我,对不对?”
  “我是一定要走的。”她在他背上亲昵地蹭了蹭,“绝不是因为厌烦你,我怎么会烦你呀,我最喜欢你了。”
  他明显一震,似乎想说什么,却讷讷不语,顾惜君环住他腰的双臂又紧了紧,道:“青书哥哥,还生我的气?”
  她感到自己手上覆上了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修长且带着薄茧,慢慢抓紧。
  “我也最喜欢你。”
  “嗯,”顾惜君笑出声,“我知道。”
  宋青书轻轻拉开她的手,转过身把她抱住。
  “很快的。”他低声喃喃,不知在说给谁听。我会很快追上你的。
  “嗯?”
  “没什么。”他轻声唤她,“惜君。”
  “嗯。”
  “早点回来。”
  “好。”
  轻盈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与眼角。
  少年脸生红晕,嘴角轻抿,默默不语。
  顾惜君笑开,抬头吻在他下颌,用脸颊轻蹭他脖颈。
  半晌。
  “不能这样对别的人,”少年满面通红,义正言辞地教导她,“离他们远一点。”
  “那你也不能盯着别的女孩子看。谁都不许。”
  “我只看你。”
  说得好听,顾惜君暗想,脸上却止不住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千错万错都是作者的错……和小细菌没有关系……都是作者坏,让他们分开。
今天可是正正经经的告白啊!虽然前面气氛不太好……都是作者的错嘤嘤嘤……坏作者!
求留言!!!!

☆、出大事啦

  “九爷我呀从南到北的跑,就没有不知道的事!你们猜怎么着,六大门派三个月前就已经在秘密商议着准备围剿魔教了,如今都快在西域集结了。”
  “秘密商议?你又哪里知道?”
  “啧,这事儿想成总得要人手,人多了,总有一两个露出口风来,咱九爷是谁,有什么不知道的。再说了,这事儿都这么久了,就冲六大门派这动静,也能看出点意思来了。”
  “呵,有意思了。魔教臭名昭着这么多年,中原武林要奈何得了它,还会任它坐大?要我说,这次六大门派气势汹汹地去了,指不定一无所获、损兵折将地就回来了。”
  “大哥!那可是六大门派!能全部出动,明教脸也够大的了。”
  “等等,九爷,‘六’大门派?那武当的张五不是殷白眉他女婿么?怎么打?女婿打丈人?”
  “这里头正还有一个曲折呢,本来武当是不去的。可其他几派怎么甘心少了这一个助力呢,那起子人,一个比一个能说,什么事都往道义上扯,不怕你不服。武当后来只能派人出去,不过张老道说了,若想与武当联手,那五大门派都不能对天鹰教出手。他倒不藏着掖着,竟还光明正大地帮衬着,武当呵,硬气。”
  “这老道这么拽?”
  “哈,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哪里知道当初那张三丰是怎么个名震江湖法。只看他徒弟,各个拿出来都是江湖一流的顶尖高手,就知道了。他开口了,谁不得卖他个面子。哼,就算五大门派看在他脸上,不与天鹰教为难,那殷白眉也不是个会不顾明教危难、独善其身的小人。天鹰教啊,是势必要和五大门派对上的。”
  “大哥说得好哇。”
  “九爷九爷,您再说说,六大门派围剿明教的事儿呗,……”
  “……”听到这里,顾惜君也知道了个大概,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碎银子放在桌上,“小二,结账。”
  她拿起桌上的双刀背在身后,起身出门。她近几年越长越引人注目,为了低调行事,平常整个人都裹在兜帽里,脸掩在帽子的阴影里,又带着刀,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往外走着,尚且听见里头人说,“大哥,方才那人是不是那个什么圣墓山的无影双刀?”
  “让九爷我来告诉你,无影双刀了不得啊,神神叨叨的,从来没人见过她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姓顾的年轻女子。那些个不长脑子去惹她的人啊,都死绝了!这人功夫奇高,不过大抵算是个心善的吧,当年江南的那桩、还有在大都的那事儿……”
  顾惜君:“……”神神叨叨是什么鬼,难道不应该是美丽神秘的圣教女子吗?惹她的人都死绝了又是什么古早的说法?她只是惩恶扬善好不啦,难道不应该被称一声大侠啊、女侠啊之类的么?
  她又将兜帽往下拉了拉,牵过百川流,便想起倚天剑留在武当的事。这念头一闪而过,她心里又盘算起六大门派围剿光明顶的事。本来这次围剿,应该是在张三丰百岁寿宴、张翠山夫妇自尽、张无忌中寒毒的十一、二年之后,现在才过去八年,竟然提前了。
  也不知道如今光明顶上是个什么形势。光明二使尽去,四大法王仅剩其二,其中鹰王还自立了门户,不过还有五散人、五行旗,大敌当前能一致对外是肯定的,至少能撑个一时半会儿。只是比起原着里,杨逍这高手不在光明顶,张无忌这小子,按他现在的处境,大概也不会出现救场,明教能不能保全真是难说了。如此想来,果真是攻打它的好时机。
  另外,顾惜君玩味勾唇,照理说,倚天四美之一的小昭本来是后年才上光明顶的,这下子被蝴蝶了看不到了,不过也不排除情况有变提前上山的可能性。
  顾惜君好歹也算半个明教前辈(微笑脸),于情于理于热闹,都要去瞧瞧。
  走至无人处,神行千里到昆仑。
  她现在早就能撑住不在半路闭眼,等她落地,已经看了三回日出了,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她困得很,只想找地方休息。
  “哪里来的…小姑娘,不知道这里已经是明教的地方了吗?”
  她一抬头却不见人,这声音倒是熟悉,又听古怪驼铃如魔音绕耳,便道:“原来是蝠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呵呵,”韦一笑冷笑,依旧没有现身,“小姑娘倒是有见识,蝠王原来与你见过吗?”
  “如果没有见过,”顾惜君放下兜帽,微微扬起下巴,“治你三阴脉络受损的火蟾是谁捉来的。”
  “啊哈哈哈哈哈,”韦一笑一声长笑,落在她面前站定,围着她转来转去打量,笑道,“真的是小惜君,换新刀了啊?原来不是这两把么。这么多年不见,蝠王都要不认识了哈哈哈哈哈。”
  笑个鬼……顾惜君瞥他一眼。
  “小惜君,你这次又来明教干什么?”
  顾惜君:“……”两次来都让您老亲自迎接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哈。
  “路过哈哈哈哈哈哈。”顾惜君挑眉。
  韦一笑:“呵呵呵呵,蝠王我记得你不是六大门派的人吧……圣墓山,无影双刀。”
  “现在不算是……”顾惜君忽一笑,知道明教如今因六大门派围剿一事风声鹤唳,也不奇怪,道,“行行好吧蝠王,惜君赶路来西域,三天没合眼了,一不留神还跑偏了地方。我现在要睡一觉,让个路吧。不骗你。”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能说会道的吗?”
  “哦?”顾惜君奇道,“还有谁?”
  韦一笑又呵呵哈哈一阵笑,道:“一个练千蛛万毒手的丑丫头,你比她好看些。啧啧,她那个小姑娘怎么会不爱惜容貌的呢?”
  “!!!”顾惜君急忙问,“你说的是,蛛儿吗?姓殷,名离的。”
  “咦,你也知道她么?我本来想吓吓她假装吸她血,谁知道这小姑娘胆子到挺大,不愧是金花婆婆教出来的。小小年纪就能杀死庶母,累死母亲,真是天生的好材料。”
  “……你可别教坏她。对了,蛛儿怎么会在这儿的?”
  韦一笑嗤笑一声,似乎是不满她的“教坏”两字,又问:“那你说她本该在哪儿?”
  殷离这时候是本该在西域,可那是因为追寻本该流落西域的张无忌的踪迹,现在应该没有这一桩,她不该好好待在中原亦或者是金花婆婆身边么,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她倒是听说过金花婆婆几年前曾经上武当拜访,大抵是听说俞岱岩曾重伤得治,以为武当有什么杏林圣手,为了救银叶先生之故。蛛儿应该在其左右,也许与张无忌见过。可要说为了张无忌而来,张无忌也没千里相送杨不悔继而流落西域呀,他也不在这儿呀。
  想不通,想不通,她离开太久,不了解的事也太多。
  “那蛛儿现在在哪儿?”
  “连她爹都要杀他,你又是她什么人?我就告诉你吧小惜君,那丫头好着呢,我可不会动她。”
  顾惜君心想,不说算了,本姑娘睡一觉起来还是一条好汉,现在先不和你扯皮了。
  她要走,韦一笑也没理由拦着,两人就此别过。
  顾惜君往山下找了一家客店住下,美美地睡了一觉,又起来吃了顿饭,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天半。她想,要赶紧了,如今光明顶上还不知道是谁住着,便自己打理一番,套上兜帽,输入任务“找到光明顶密道入口”往山上去了。
  从山下到光明顶上,不说天险,光哨线就有十余道,恰好顾惜君最擅隐匿,又在圣墓山有爬陡崖的经验,暗尘弥撒隐了身,用小轻功一跳一跳地就上山。
  等她到了光明顶,到达任务目的地,见是一个小花园,亮着金光的地方是西厢房,上飘着字“阳夫人日常居所”。
  原来那阳顶天和他夫人是分房而居的,这里曾是阳夫人住处。
  可不就是这儿么,原着里不悔妹妹的闺房,香床之下即是光明顶密道入口,“光明顶密道入口”get。
  顾惜君躲在暗处,等暗沉弥撒时效过去,才握着刀,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以防万一有人守卫,突然现身会吓着人家。
  她开门一看,不想竟真看见一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健壮男子,他见到她也十分惊讶的样子,是一张平凡无奇甚至略显丑陋的脸,只是一双瞳仁又黑又大,十分不协调。顾惜君想不起哪里有这号人,双刀立在身前,皱眉低声问:“你是何人,怎么在此处?”
  那人开口,声音嘶哑老迈,不像壮年男子,倒显出一丝伪装的刻意来:“姑娘,看你装束,白袍肩上绣火纹,是明教中人吗,难道这是你的房间?在下是追着圆真和尚到这里来的,他在此时明教危难之际打伤蝠王、五散人,甚至与阳教主夫妇身亡有大干系,意图覆灭明教,实非善类。在下本无意冒犯,只是追至这里,那和尚上一掀绣帷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人谁……话说这么好猜,根本没有其他选项嘛……
蝠王也崩了,撞死算了……
求留言啊亲爱的们。

☆、张无忌这小子一言难尽啊

  顾惜君听这人说是追着圆真来的,圆真进了这屋子一掀绣帷就不见了踪影,感觉这一幕蜜汁熟悉……
  你说你丫是不是张无忌!!!你小子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且问阁下高姓大名?”顾惜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在下姓…曾,名阿牛。姑娘可知道这里有什么密道可以通向外面,或者藏起来的地方?”
  曾阿牛……你就算有父母调、教,取名水平还是一样的这么尴尬。
  “姓张啊?那我叫你张小弟吧。”
  “……”曾阿牛心里一突,道,“是姓曾,不是张。再说在下瞧着姑娘你颇为年轻,在下已过而立,叫小弟恐怕不太合适。”
  “那行,老曾啊,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我不知道明教还有你这号人物。你,怎么上的光明顶?”顾惜君语气逐渐严厉。
  “在下原是来找表妹的,表妹被青翼蝠王韦一笑捉去了。后来我又被布袋和尚套在袋子里带上来。我在袋子里面听他们五散人与蝠王等讲话,却不料皆遭了圆真暗算。在下幸未有事,追他至此,可他却不见了。”
  表妹=蛛儿,那你不是见过殷野王了?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把剧情都走了一遍啊你说!那你是不是还受了灭绝师太三掌,救了明教锐金旗?
  “蝠王掳来的是天鹰教教主殷天正孙女,他唯有一子一女,你说那女孩儿是你表妹,她外家早就死绝了,呵,那你就只能是紫薇坛坛主殷素素的儿子,也就是武当张翠山的独子张无忌!”顾惜君看着他。
  张无忌半晌不语,直直瞪着她,气氛渐渐紧张起来。
  “哎,”顾惜君摘下兜帽,笑起来容色惊人,“无忌,五婶教你易容,没有教你不要说这么明显的谎话吗?”
  “顾姐姐!是你!”张无忌声音恢复成少年音色,并没有除去易容,笑了起来,“原来你故意吓我。”
  “不是你说的‘在下已过而立’?我还以为是哪路大爷呢。可不得好好招呼。”
  张无忌又笑了,道:“一年不见,顾姐姐还是这么爱说笑。你去年都没有回武当,师哥却回来了,没见到你,我看他不太高兴。”
  这些年来,顾惜君只有到过年时候才兴许会回武当一趟,几年前去了海上,留在外面三年没有回去,前年回去一趟,宋青书却在外面,去年她没回去,宋青书却回去了。这么算起来,他俩虽然时不时的互相写信,可也有五年不见了。
  “顾姐姐怎么上来的?”
  “我听说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就来看看,我的轻功你知道的。嗯…你放心吧,你表妹应该没事,蝠王他有分寸的。你又是怎么来的,五叔他们知道吗?”
  张无忌并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又因从小就与她亲近,便和她道:“六大门派围攻明教,我武当也在其中,师哥来了,本来我也应当来的,可爹爹妈妈都不让。我怕外公、舅舅有事,早三个月就和爹爹妈妈他们说要去江南铲除水寇,暗地里偷偷跟来了。顾姐姐,我前些日子还见到了师哥,他与六叔一道去接应峨眉派的人了,那灭绝师太实在实力不俗,可为人也实在凶狠。”
  “你可真是不一样了,还会阴奉阳违了……那你表妹是怎么回事?”
  “蛛儿她…她与我一道来的。”
  顾惜君挑眉,张无忌暗暗叫苦,他最看不得顾姐姐这样,因为这说明她对现下的事很感兴趣,不问个清清楚楚绝不罢休。
  不料顾惜君其实听出他并不愿多说,又见他易容后的眉眼都耷拉下来,看得好笑,便没有再问。
  所以说,张无忌这小子哪里能算得上了解他顾姐姐呢?那必然比不上宋小哥。
  顾惜君边往绣床上走去,边道:“你说圆真进了绣帷就不见了?”
  阳夫人虽然离世多年,但显然这里常常有教众清理,一切都干净整齐。
  “对,”张无忌松了口气,转而想到成昆,又忍不住气极,道,“我找了一圈也没有他的踪影。”
  顾惜君掀开锦被,手在床侧一路摸过去,果然触到一处机括,似乎可以上下扳动,便道:“无忌,你躺上来,把这个压下去。”
  张无忌照做,床板一侧,他便滑了下去,绣床又恢复了原样。顾惜君也躺上去,扳动机括,也掉进了密道里,随即响起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两人站定,对视一眼,便往前去,走到甬道尽头石壁处,仍不见成昆半点踪影。顾惜君知道这是一扇石门,便道:“无忌,此前定还有路,你试试看推它右边。”
  张无忌闻言便提上真气,运劲双臂,用力一推,只觉石壁往后移动,心中大喜,又运气真气使劲推它,石壁缓缓退后,张无忌拍出一掌,以防成昆在石后偷袭,两人随即往里走。
  两人又走了五六十尺,前面七条岔路,顾惜君心想一会儿成昆就要出声引他们往左边走,然后用石头困住他们了。
  张无忌往前去一条条地探路,顾惜君留在原地回想剧情,那个乾坤大挪移,在哪?
  那边张无忌探查一番后不知道该走那条路,回到顾惜君旁边,忽听左前边一声清清楚楚的轻咳。
  顾惜君以为他会向左边冲过去,连忙拉住他,却听他道:“顾姐姐,他故意咳嗽,想来是为了引我们过去,他却已经在那里设好套了。他原就受了伤,并不轻。”
  顾惜君赞赏地看他一眼,心想着比起原着里心思果真多了些,道:“这里的甬道又深又长,他要是怎么着把哪里给堵上,那我们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张无忌深深佩服顾惜君的机智(顾惜君:惭愧惭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呢?前面显然是陷阱,可不过去就让他逃了。”
  顾惜君刚才便在想这事,道:“我擅长隐藏,我先悄悄过去,看看他耍什么阴谋诡计,趁他还没有堵上出口,也好牵制住他,你再过来帮我,我们在这里将他捉住。”
  “顾姐姐…”张无忌迟疑道。他虽然对她的实力和实战经验很是信任,可对让女孩子打头阵这种事显然有些为难。
  顾惜君没理他,交代道:“我走过十尺后你再跟上,放轻脚步,不要让他听见。”
  说罢她便轻手轻脚往前走去。张无忌暗暗皱眉,压下心里疑问,为什么顾惜君不知道圆真所作所为却直接随他来捉这位少林寺僧人。
  顾惜君顺着最左边甬道走出十尺,往后冲张无忌点点头,顺势靠在石壁上,因甬道有很大的弧度,这样张无忌便刚好被挡住了视线,顾惜君趁势使出暗尘弥撒,隐身前行,她顺着甬道不住左转,走着螺旋形向下,甬道越来越窄,到后来仅容一人,便似一口深井。
  顾惜君知道差不多到了地方,往上望去,果见那秃驴用铁棒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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