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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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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失了,的确让大家非议。
  “还有他的随从、流水和绿野飞踪。”木朗书去后,木朗羽便整队,随时应对魔天的攻击,但是数个时辰过去了,只有被赶回来的守门战士。待刺探的回来后大家才知道幽火之门的裂缝已经被缝合了,但是木朗书销声匿迹了。随之流言四起,有的说他贪生怕死,早就弃大家而逃走了;有的说他被幽火之门焚噬得不留一点灰烬;更有甚者说他已经投靠魔天。。。总之,大家对木朗书的突然消失抱着不好的猜想。
  自从绿野飞踪回信说流水没有可疑迹象,木朗西垣又开始纠结流水的真正身份,或者说是上善若水是否在世。接连几次的汇报都是流水本本分分,平平淡淡,实在是让木朗西垣徘徊。加之这次流水跟着木朗书消失了,又透着几分诡异。让木朗西垣迟迟不能拍板。
  在营帐会话的还有清风。当他知道流水也一并消失了,有些吃惊。毕竟在逍遥岛,流水和木朗书的关系并不融洽,怎么会一到消失了。但是清风也宽慰了些,因为至少不用直面流水,不然不知道怎么向他交代独留朗月一个人在木朗府。
  木朗建雄发话了:“难道四哥他就没有留下什么?”
  木朗羽想了会儿才记起:“对了,他说过把东西都留在了他的营帐里。”
  闻言,大家都起身向着木朗书的大营走去,除了人皇梁思然伸了伸懒腰,申请回营帐休息。一路上大家都看出了梁思然无心恋战,木朗西垣也不苛求他,战场上要的是他的兵,又不是他。所以论战,他参不参与也不重要。
  揭开木朗书的营帐,大家便开始四处寻找,不重要的直接扔,等找到木朗书留下的手笔后,干净整齐的营帐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
  木朗西垣看着木朗书写的论战,才满意的坐在沙盘上,然后用长杆在沙盘上指来指去,最后停在一点,信誓旦旦地告诉大家:“这是下界的后方,已被金钰家的人把守,若是我们两方夹击,定能把魔天打个措手不及,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混战,收复下界,恢复三界的安宁。”
  大家不敢相信的看着沙盘,然后兴高采烈道:“太好了!”“敢问主将,我们何时动身?”
  木朗西垣审视着沙盘:“还需等一等。”
  “等到什么时候?”木朗羽最先问,因为他已经在这里蹲点很久了,只想早点开战、厮杀、结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朵娇艳的花都没有,太没劲了。
  木朗西垣的想法只是猜测,但是只有这个猜测最接近木朗书的性格:“木朗书应该打进了下界。只要他重开幽火之门,便是我们攻克之日。”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虽然下界,上界的人很少去,但是那里已经沦为敌方,深入敌方,必得过人的胆识方可。木朗书从此刷新了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大家一言我一语,最后商定以木朗书留下的时间为截点,但是时刻备战,以防木朗书早日开启了幽火之门。结束了讨论,大家纷纷离开。
  木朗建雄流了下来:“哥,你真的信四哥所言?”木朗建雄从来都不看好木朗书,不仅仅是因为木朗书放荡已久,而是木朗书是个太随性、感性的人。
  木朗西垣看着沙盘久久不言。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幽火之门隔了两界,互不相同,谁也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发生什么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若果木朗书被俘虏,他决计不会倒戈。
  出了营帐,清风也十分焦虑,如果果真如木朗西垣所言,木朗书深入敌方,那流水是不是也一起去了。以流水的功力,实在是深陷泥潭。若是流水出什么事,朗月绝对不会好过。一个头,几个大,清风真后悔不该听朗月的话,就应该拽着他死皮赖脸的待在逍遥岛,过两人的欢乐日子,哪管他人的水生火热。
  “翁婿。”方垚叫住清风。
  一路上清风和方垚交谈甚少,见面也只是打打招呼。这次清风也只是准备作个揖便走。毕竟他和方灵秀只是对假夫妻,说多了,总会被识破。
  方垚这次却不只是为了和清风打声招呼,看着四下无人注意,拉住清风的手腕往静处走:“你可知道镇天石?”挑了一僻静地,方垚直接向清风道明来意。
  清风只在书上看过只言片语:“当年混战,捅破了天,天火乱窜,生灵涂炭,最后用镇天石封住窟窿,以防三界再遇天灾大难。”
  “那镇天石正是女蜗当年补天遗留下来的。三界只此一块。”方垚捋了捋长长的白须,“但是近日,镇天石又有震裂的迹象。”
  看到方垚一脸的愁容,清风知道事态严重:“可以禀告家父,召集大家商量再作定夺。”
  方垚却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当年天火袭击上界,为了封住悠悠众口,秘而不宣。这次镇天石裂了,大家又岂会堂而皇之的大肆讨论。而且这等恐慌,怕是消息才一走漏,立马人仰马翻,鸡犬不宁。你父亲是息事宁人的大将风范,岂会让这种扰乱人心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还是在这等危机的时刻。”
  “您的意思是?”清风实在搞不懂方垚所为何来,自己一来没权,二来没势,找他来商量此等重磅消息,实在是浪费时间。
  方垚拍了拍清风的肩头:“其实,镇天石只要找到系铃人,便一切迎刃而解。”
  清风依旧一头雾水。镇天石在哪,长什么样,清风一无所知。这个系铃人又从何谈起。
  方垚继续解释:“这里,有你父亲领战,加之人皇的辅助,金钰家的善后,魔天落网,迟早的事。但是若是要你父亲再把心思分在镇天石上,就强人所难了。而且想要缝补好镇天石,实在不难。只需要你师父米氏老人去一趟,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说了半天是为了师傅米氏老人而来,但是清风也无能为力:“师傅远在逍遥岛,我实在。。。”
  不容清风说完,方垚就坦然而来:“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跟我去汇合米氏老人就可以了。”方垚知道,米氏老人已经来的路上了。万事俱备,只差清风。只要他肯走,半路再拦下米氏老人,那木朗府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清风本很在意这里的流水,既然有溜走的机会,未尝不是好事,但是木朗西垣那里,委实不好请命:“只怕家父不肯。”
  “哈哈哈。你父亲那里我去说。你且准备好,我们随时启程。”搞定好清风,方垚转身离去。这么多年,也该土垚家轮流做主了。方垚迈着大步向主营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放哪儿 哪儿都不太平


第73章 锦鲤
  “亲家。”方垚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木朗西垣还在沙盘前凝视,听到方垚这么一喊,站直了身子笑道:“亲家,有什么事?”
  方垚向木朗西垣走去:“我已向人皇请命,去请华光道人出山,助我们一臂之力。”
  华光道人,木朗西垣听过,是人间数一数二的人物,只是此人甚是高傲,若有他的相助,想必降服魔天事半功倍,便爽快的答应了:“这倒是件好事。不知此刻去请,是否会延误时机。”
  方垚捋着长须笑道:“不会不会。从这里到他的道山不到半月,是最近的方位,来去正好赶上木朗书定的时间。而且我在大都的时候就接到了他的书信,说他有意参战。”
  “那太好了。”木朗西垣笃定只要魔天来到人间,必定会被打得片甲不留。
  “只是。”方垚略皱了眉头看向木朗西垣。
  木朗西垣自然猜到了方垚来找自己不会只是告知这个好消息:“亲家,有什么不妨直说。”
  方垚走近了一步笑道:“你也该听闻,他是一傲视之人,不会轻易助人。我是代表人皇而去,那,”方垚看着木朗西垣,“你们木朗府派谁去,比较合适?”
  木朗西垣知道方垚是有了人选才来这里:“不知亲家觉得谁比较合适?”
  方垚又笑了笑,捋了捋胡须:“此人身份不能低。而正处乱世之秋,这个战场有他无他都可以。但是,”说到一半,方垚又卖了个关子,“若他以木朗府的名义请来了华光道人,光这一点,在这场战役中,他也是功不可没。”
  看着方垚深深地笑意,木朗西垣明白了他想要的人是谁:“犬儿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木朗西垣向着方垚深深地鞠躬。方垚专门为清风挑选的这份白捡的功劳的确很适合他。
  方垚万万受不起木朗西垣的如此大礼,赶紧扶起了他:“亲家多礼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说定,俩人便哈哈大笑。
  搞定了木朗西垣,方垚已经等不及就来到了清风的营帐:“好女婿,我们赶紧走吧。”
  清风原以为最早也要等到明天,不料方垚这么急,但早走一步也是件好事,便粗略的收拾了下跟着方垚坐上了飞天马车。
  而人皇此刻正手捧祖上留下的画卷,念叨着:“你究竟在哪儿?”指腹想要贴近画上的人却不敢靠近,怕污染了他,只能隔了间隙慢慢地描绘他的容貌,“若是寻着了你,我是杀了埋还是直接埋了?”
  一旁侍候的老宫人上前一步,讨好卖乖:“如此风华绝代这人,埋了岂不可惜。”
  “先祖会怪罪的。”梁思然自从继位看到了这幅画轴,每日入睡前都会细细描摹,希望哪一夜,画上的仙人能走出来,走进梦里。寻遍人间,不光是为了先祖的遗愿,也惨杂了梁思然的臆想。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思念的。
  老宫人侍候了几代的人皇,岂会不知他们心里想的,只不过是不能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还得让别人赶着他们做想做的事,方显威仪:“吾皇多虑了。先祖想要的必是好的。好的先祖自然是希望吾皇能先亲尝他的好。不然,坏了,又岂能送与祖先,污浊了他的盛誉。也毁了吾皇的一片孝心。”
  “说得好,说得好。”梁思然郁结一开,手也自然地放在了画卷上,温柔地抚摸着画中人,“你说,他是否在下界。”
  “他不论在哪里,都是吾皇的人。”老宫人不知道这句话糊弄过几个人皇。他唯一确信的是,画上的这个绝代佳人,只能是画中人。他从幼儿入宫便见过此画,如今他已经佝偻,画中人至今不曾被寻到,说明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有些人事,越得不到,越美好。不然,不会一个又一个的人皇为了得不到他郁郁而终。看到梁思然挥了挥手,老宫人识相的退下了。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照着泛黄的画卷,却依旧美如冠玉的画中人,和看得痴迷的梁思然。
  “主人。”爻跟着木朗书游了大半天,看他寻了个长廊的栏杆坐下才说来,“刚才那股灵力又出现了。”而且来势不小,功力可见一斑。
  爻感到的,木朗书自然也感到了,看着纹丝不动的水面游上来一只大红锦鲤:“嗯。是他。”那只锦鲤可能看到湖面上有个人影便吓得躲回了水底。只是让木朗书不明白的是,逍遥岛的流水功力不值一提,不过数月,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功力,若论强弱,木朗书都不敢攀比。从震感上,此等功力雄厚苍劲,不像是流水此等后辈该有的。三界之大,能拥有此等功力的,不过数人,量流水也没有能力剥夺。又或许是谁,自愿给的。难道是米氏老人?木朗书扯过岸边的一片绿叶,扔向水里,锦鲤才壮着胆子伸长了嘴想要出水,却被绿叶惊到了,又游回了水底,不敢再上来了。鱼儿被吓跑了,木朗书觉得甚是无趣,起身离开:“与其猜不如去会会。”这么强的灵力出现了,以流水现在的身子应该控制不了,马脚自然掉的到处都是。
  可是当爻带着木朗书来到晨夕的院子时,却被拦在了外面,而且,被拦住的还有绿野飞踪。
  “主人说了,不能随意进入。”
  绿野飞踪此刻是听不懂话的着急鬼,跟丢了主人六神无主,自然拳脚相向。木朗书和爻在一边坐收起成。
  “你不出去看看吗?”看到晨夕又舀了勺白粥递向自己,流水发问了。自从醒来,晨夕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野,盖被、喝水、吃饭,样样都是他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搞得流水受宠若惊,反倒有些不适。
  晨夕对着流水又是一笑:“等他们闹。”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眼前的佳人。
  流水又吃了一口:“但是他们吵到我了。”这句话到不假。自从醒来,流水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十分虚弱,只想静养。
  流水的诉求,晨夕必须处理,立马放下碗,对着流水笑道:“我去去就来。”便走出了屋子,关好了门,不想让外人瞧见了自己的珍宝。
  看到晨夕出来了,木朗书走了上去。一边绿野飞踪还在卖力的厮拼。看到晨夕出来,守门的都乖乖的退下,和绿野飞踪过招的也停了下来,但是绿野飞踪却执迷不悟的一根筋,不顾晨夕就往院子里跑,晨夕岂会坐视不理。当绿野飞踪越过自己时,晨夕一个弹指便定住了他,然后向木朗书走去。
  “不知木朗书找我何事?”晨夕正正的挡在入院的路上。
  木朗书了然,也不直接说明来意:“在阁下的宅子里逛了逛,听到这里在打斗,便过来,不知是你的院子。看来扰到了主人家休息了。”
  晨夕也不客气:“的确是扰到了。”
  木朗书尴尬一笑却厚着脸皮不打算识相的走,就这么和晨夕大眼对小眼,看谁熬得过谁。
  流水在床上待得有些烦了,看晨夕久久不归,怕他被缠住了,便下了床,向门走去。
  “咔吱”一声,大家的目光都集在了晨夕的身后。
  “晨夕。”流水才叫完,还没有踏出脚,便看到风一般的晨夕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埋怨自己:“怎么又不穿鞋。”便打横抱起他重新进了屋子,顺便又把门严实的关上。
  木朗书看清了屋里的人,却久久不能移动。那样相似的道貌岸然,木朗书见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最厌恶的一刻。爻在一旁喊了几次木朗书才回过神:“走吧。”
  爻知道,平淡无奇才是木朗书内心最涌动的时候。向院里再看了一眼,爻实在不明白,流水怎么换了那样一副容貌。哪一个,才是他的真身?
  不知怎么的,萧玉几次去找落花,但是他的营帐这几日都是闭门不见,问过士兵才知道落花已经几顿都没有吃东西了。萧玉特意找了一坛酒,闯进了落花的营帐,发现他枯坐在桌边,桌上是那副他日日揣在怀里的画像。听金钰若烟提过,那是她未来嫂嫂。可惜,画卷已经被打湿了,画上的人模样已经看不清了,看来是情伤。萧玉一坐下,便把酒放在桌上,豪迈道:“天下何处不芳草。”
  落花却应了句:“芳草连天映斜阳,不及莞尔一笑倾吾心。”
  萧玉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干脆到了酒递给落花:“先干为敬。”落花紧跟其后,喝得一滴不剩。萧玉知道他伤得不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但是勿要伤了自己。”
  落花紧跟其后:“梦中之情,何必非真。”端起一碗酒,一口而下,“梦中之人,何必非真。”想清楚了,落花站了起来,把画卷仔细的卷起,再次放进怀里。
  萧玉跟不上落花的节奏,拦下了准备外出的他:“你要去哪?”
  “找他。”落花既然入梦了,说明流水真的伤了。既然伤了,自己岂能无视。但是萧玉拉着落花的手臂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落花 晨夕 晨夕 落花 。。。


第74章 空巢
  “你不能走。”萧玉知道落花不是一个随性的人,他执意要走,说明此人对他甚是重要,但是眼下不允许他如此的任性:“至少现在不行。”
  “那要什么时候!我们在这里都这么多天了。”落花反而抓住萧玉的肩膀反问。
  “其实我来也是想告诉你,已经决定进攻的日子了。”今早,前线的飞信传来,落花缺席论战,萧玉只好代为转告。萧玉赶到落花捏着自己肩头的力度加大了,便拿手拍了拍落花的手背:“急于一时,反倒乱了自己的阵脚。不急于一时,反倒给自己时间好好想想。”
  落花把手放了下来,撩开营帘,将士们整齐的操练声,声声入耳,反而震醒了有些迷糊的落花。既然他已经出梦了,也就是说他醒了。有米氏老人的照顾,最好不过。落花放下了营帘,重新坐回了桌前,又倒了碗酒,一口闷。
  萧玉也坐下,陪他一碗碗的喝,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看到落花终于把自己灌醉了,萧玉才扶着他倒在了床上。
  “流水。。。流水。。。青山。。。”落花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心头的记挂,心里的不安。
  萧玉却皱起了眉头:“原来是脚踏两只船,不知踩哪只。”觉得落花在感情上有些不厚道,萧玉在落花的额头上打了个栗子。
  落花吃疼的喊了声:“流水。。。”
  “看来更喜欢流水。”萧玉又觉得不对了,“这名字怎么这般男子气。不会是个母夜叉。”调皮的萧玉又把落花打了栗子,“以后有你受的。”
  替落花盖好被子,萧玉悄悄地离开。
  落花翻了个身,陷入沉沉的梦里。梦里,落花还是个流鼻涕的小屁孩,走几步就会摔,不过,一摔却会摔进一个温柔的怀里,落花抬起头,能看到他弯弯的嘴角。抱起落花,落花靠在他的肩头,鼻涕都留在了他的衣服上。这个怀抱太温柔,落花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时,落花已经是个小男孩了,到处跑,跑急了,又要摔跟头了,依旧摔进了那个温暖的怀里,抬起头,依旧能看到他翘起的嘴角,牵起落花,落花的手心特别的热,都出了汗却不愿放手。拐了个弯,落花依旧牵着他的手,只是肩头比他高了。转了个身,落花清楚地看着他的眉目,细腻的说了一句:“流水,你跟我走吧。”他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落花跟着他笑了,继续牵着他的手走在春日下,百花中。
  “夫人,欧阳家的宴席已经开始了。”
  柳柳此刻还坐在化妆台前,左右审视着发髻是否妥帖:“嗯。走吧。”
  才走出院门,柳柳就看到了四姨娘冬雪也朝这边走来,便吆喝着:“哟,巧了。这不是冬雪嘛。”说完便等着她一道走。
  冬雪走到柳柳的身旁,福了个身,柔情似水着:“见过姐姐。姐姐也是去欧阳家。”
  “那是自然。好久都没有见过欧阳嫂子了,去唠唠嗑。”柳柳主动挽着冬雪的手臂,俩人一起走在前面。
  “不知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冬雪知道这趟宴席不过是调虎离山,让木朗府彻底的空下来。吃酒不过是个脱身的借口。
  柳柳笑道:“可是份大礼,我特意让紫叶去准备的。”
  “有姐姐筹备,我也就放心了。”看来已经开始行动了,冬雪也放心了。
  “妹妹不用担忧,我看少夫人灵秀早就过去帮衬了,管家也带了份大礼。我们的礼物也就是闹着玩,图个热闹。”柳柳拉着冬雪欢喜的走着。万事俱备,只等空巢。
  自从结盟后,几家家主便商量着选个什么名头让朗月消失的比较理所当然,而自家也能置身事外。最后定于欧阳家寿宴。欧阳家在上界本是有名望的大家族,和木朗府又有亲,因为木朗西垣的结发夫人,清风的亲生母亲正是欧阳家的女儿,欧阳文倩。所以,欧阳家老爷子的寿宴,木朗府不得不义不容辞的去帮忙。加之欧阳家也明大义,参了一脚,自然会全心全意的留住方灵秀和木朗修。几位姨太太也走了,木朗府自然无人镇守。而朗月是收了请帖却乖乖的听了方灵秀的警告安安静静的留在木朗府,等着掉陷阱。
  两位姨太太高高兴兴的出了府,一道去了欧阳家。此刻,夏梅已经和方灵秀在欧阳府忙活。因为很多人都参战去了,所以人手不够,而欧阳家年年的寿宴都得办的热热闹闹,所以大家不得不加快忙活。木朗修作为老管家自然得在欧阳府坐镇。
  “灵秀呀,里面也得招呼。”夏梅拉着方灵秀一家一家的认,语重心长道,“都是清风外公家的亲戚,你得多走动,大家才能熟稔。”夏梅性子温顺,很得欧阳家的看待,所以特意叮嘱她领着方灵秀和欧阳家联络感情。
  但是方灵秀一点都不喜欢逢人就笑,装腔作势,但是为了装,不得不装模作样的跟着夏梅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拜会。本来欧阳家寿宴,方灵秀准备晚点出门,没想到一早夏梅就找到她,要带着她去见见清风外公家的亲戚。现在一屋子都是不认识的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用眉眼传递着对方灵秀这个新媳妇的考量。方灵秀不是不知,只是没想到这种场合这么不爽。想溜却逃不出夏梅的样子,抓回来又是一通数落:“欧阳家寿宴,难得欧阳家的人都到了,清风不在,你可得替他好好见过长辈们。”
  方灵秀简直是身陷牢笼,苦不堪言。
  “哟。这不是少夫人嘛。”柳柳看到方灵秀不免又是一顿揶揄,“清风不在,你可得更用心。”
  方灵秀从不把柳柳放在眼里:“就不劳烦三姨娘挂念。欧阳府家大人多,是得费些时间。比不得四姨娘家,人少好记。”
  “你。”柳柳火冒三丈,被身边的冬雪拽住了。
  夏梅也闻出了□□味,立马拉着方灵秀去了下一间屋子。
  “哼!”柳柳把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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