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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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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方灵秀为难的神色,木朗书掀起衣摆,双腿席地而跪。方灵秀被吓得赶紧扶起木朗书。
  木朗书却不为所动,执意着:“刚才若有冒犯,还望你不要介意。”说完,木朗书向方灵秀郑重的叩拜。
  “四叔。我可受不起。”方灵秀挽着木朗书的手臂,但是拉不动。
  “你受得起。”木朗书看着方灵秀,十分坚定着,“是我们木朗府对不起你。还望你不要介怀。但是朗月是无辜的。”
  看着木朗书真挚的眼神,方灵秀放弃了搀扶他,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这里的人都不清楚。”
  木朗书不信:“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以防万一,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方灵秀惆怅着背对着木朗书,“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他消失了。”
  木朗修一看就是一块打碎了也不会开口的硬骨头,本以为转战方灵秀会有收获,没想到一无所获,木朗书的心一下子又掉到了冰窟窿里。
  “不过,”方灵秀转了过来,给了木朗书极大的希望:“他的消失几大家族都参与了。”当得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把方灵秀惊了一下。
  木朗书在心里排除着,木朗西垣肯定不知,所以木朗家不是他,找到也不会说。连方灵秀都不知道,方家恐怕只有方垚才知道,问他也没有结果。那就只剩。。。木朗书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向着方灵秀又诚心的一拜,然后起身离开。
  看着木朗书的背影消失在门洞,方灵秀多日的郁结才散了一些:“希望你能等到他。”对于朗月,方灵秀有着说不完的愧疚。
  木朗书回到大门处,木朗修还趴在地上。上前又踢了一脚,让撑起来的木朗修又摔了下去,木朗书才说道:“你好自为之吧。”然后领着爻扬长而去。
  木朗修干脆仰躺在大门边,看着木朗府的大门,自己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头上的面额每逢大节都要亲手擦拭。不知下一个大节是否还有机会亲手擦一擦。对这里谈不上喜欢,也不觉得痛苦,只能说是久而久之的习惯了。是多久了?木朗修闭上眼,喟然着:“很久,很久了。”连木朗书都知道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木朗西垣更不会姑息自己。是时候走了。不知道走之前还能不能回一次人间,就在那片树林,某一棵树上,再看一次日落。
  骑上大马,木朗书快把加鞭。爻紧跟而上。俩人的马准备从木朗府管辖的边界冲出云端时,马儿受惊了。
  拉停马儿,木朗书看清了悬在边缘的污秽之物。
  “主人。”爻将马匹拉近,“看样子,伤的不轻。”
  木朗书俯身把它抱了起来。小东西挣扎了一下,呜咽了一声又晕死过去了。木朗书探了脉象,伤势严重,万幸没有从边缘摔下去。
  “主人。”爻提醒了一声。
  木朗书把小东西放在怀里,重新骑上马背:“小灵物,怪可怜的,先收着它吧。”就像第一次遇到朗月一样,他也是这般憔悴不堪,惹人怜惜。突然看到这么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勾起了木朗书对朗月无限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头小灵物是谁呢


第113章 祭奠
  当落花领着剩余的大军回到金钰家的地盘,参军的家属全部在边界候着自己的归人。有的人看到了奔过去相拥在一起哭诉,有的望眼欲穿也没有看到只能一个人掩面哭泣,有的则望着远方继续等待。
  金钰若烟是最先看到的,不顾家里人的眼光,立马跑到萧玉的马前,萧玉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俩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气息,急迫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
  金钰府的其他人都笔直的站着,等着金钰府的人慢慢回来。
  落花跳下马,对着金钰鸿的妻子也就是七婶拱手:“是落花无能。”
  七婶强忍着泪:“胜败乃兵家常事。”望着浩浩荡荡的大军,“你七叔在哪里?”
  落花指着前面的一辆马车,七婶提着裙摆一步步走近。
  金钰家的其他家属则向着另一辆挂着白布的马车纷纷下跪,有的抽泣,有的大哭,还有的大叫:“老家主,你怎么就走了。。。”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声音纷纷向着这辆马车下跪,表示对金钰四叶的悼念。
  毕竟是一代英雄、大家主的离世,丧事布置得很大,闻信的人不远千里都敢来祭奠。所以当木朗书赶到金钰家的地盘,还能看到连绵不断的人,身穿黑色,头戴白帕,脸色抑郁。听到大家都是去祭奠金钰四叶这个老英雄,木朗书为之叹息,然后快马加鞭。
  “木朗府木朗书到。”接待的小厮在门口吊着嗓子大喊一声,里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落花没有料到大战期间,木朗府还能派人来祭奠,立马起了身上前去迎接。
  “木朗叔叔,在下落花。”落花看到疾风而来的木朗书,先拱手。
  木朗书看着廊檐上挂满了白布,落花也是白布加身,屋子里传来悼念的经文,身边不停息的人流,但是心里的结不得不让木朗书在意,便拉着落花先到大厅叩拜金钰四叶,再拉着落花出来寻一个清静点的地方。爻守在一边,脚下还有救下的小灵物——雪儿。雪儿从木朗府逃出来便一直往边缘地带跑,但是损耗的太过了,最后晕在了边缘地带,幸得木朗书搭救,不然雪儿很有可能也会离世。疗养苏醒后,雪儿就像找到了靠山,时刻不离木朗书左右。
  “木朗叔叔,莫不是前线有什么急事?”来祭奠的人都是对着金钰四叶哭诉,或者找金钰家的人哭诉,还没有像木朗书这般拉人走的,来的又是木朗府的长辈,行事匆匆,落花猜是不是前线出事了。
  看到四周人少,木朗书才放开落花,把一路都藏在心里的疑问说了:“你爷爷是因何事离世?”朗月消失了,金钰四叶死了,还听闻米氏老人也走了。这绝不是巧合。木朗书一路下来都在推测其中的关系。按现在来看,知道实情的恐怕只有金钰家的人了。
  来祭奠过问这个问题的不少,落花也答顺口了:“遇敌军偷袭。”
  木朗书立刻反驳:“你爷爷什么人,你师父什么人,区区几个敌军就能偷袭成功?就是整个来袭,只怕也是敌军损失还要惨重些。贤侄,你莫要拿这些胡话糊弄我。”
  这个谎话的确经不起推敲,但是现在落花没有闲工夫来研究怎么说才能天衣无缝:“事实的确如此。不知木朗叔叔还有何事?大厅还有很多人需要招呼,您请便。”
  眼看落花要溜走了,木朗书拉住落花扭转的肩头,直接切入重点:“你爷爷和你师父的死没有这么简单。”
  落花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木朗书知道了流水?怕越扯越麻烦,落花简而言之:“我们看到的地区如此。”说完便想挣脱。
  “朗月失踪了。”木朗书不得不道明来意,“应该和你爷爷、师父有关。”
  落花一脸茫然的回头,然后笑道:“您说笑了。我爷爷可不认识朗月。”
  木朗书感觉事情乱糟糟的:“说来话长,而且其中原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走后,清风、朗月、流水都走了。流水投靠木朗府,随先遣部队出征。清风之后跟着木朗西垣的大军出征。而朗月一个人留在木朗府。但是,我回到木朗府发现朗月消失了。”
  “你应该问木朗府的人,为什么来找我们?”木朗府和金钰府相隔甚远,落花猜测不会是朗月到金钰府来了吧?
  木朗书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可能你爷爷知道答案。”
  落花惊愕的看着木朗书,俩人双双沉默。
  沛菡到大厅找落花却发现人不在,四处询问下在偏僻的一角看到了落花正和人交谈。刚想靠近,沛菡却被爻拦下了。
  “落花。”沛菡娇滴滴的喊了声。自从回到金钰府,沛菡便时刻在落花眼前晃悠,一是为了找存在感,二是防止再有他人企图接近落花。
  看到沛菡,落花想到了什么便对木朗书说着:“她一直都跟着爷爷。爷爷的事她最清楚。”
  木朗书示意,爻乖乖的放行。沛菡灭了眼爻,踩着小碎步走上去。
  “这是木朗府的四爷,叫木朗叔叔吧。”落花向沛菡介绍木朗书。
  沛菡向木朗书万福,娇柔的喊着:“木朗叔叔。”一想到今后落花会这么领着自己认识大家,沛菡心里就高兴,但是却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在嗅自己,有些不悦,扯了下裙摆,借故向落花靠得更近。
  雪儿嗅到了沛菡身上散发的味道,十分诱人,便围着她转个不停。木朗书看小灵物玩的开心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落花更没有在意,直接问沛菡:“木朗叔叔说他的一个朋友朗月,正是爷爷离家的几日不在了,不知爷爷有没有见过。你不是一直都跟着爷爷,所以喊你来问问。”
  彩衣彩云走了,跟着金钰四叶的下人也不敢乱说话,所以一切事都是沛菡说的算。但是还没有人连名带姓这样问过,沛菡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在祭台上嘶吼的人,沛菡有些惊慌失措,再加上一直都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接近自己,所以沛菡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我和爷爷从金钰府出来便直奔前线,一路上并未见过其他人。”
  木朗书逼近问道:“那米氏老人怎么和你们一路?”
  沛菡呆了会儿,尴尬的笑着:“米氏老人是爷爷的老友,也是战友,相约一起到前线。”
  “你不是说路上没见过其他人?”木朗书审视着沛菡的一颦一笑,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在隐瞒什么。
  对于木朗书的咄咄相逼沛菡心有些慌。加上雪儿开始撕咬裙摆,沛菡扯着裙子想要踢开雪儿,又怕失了礼数,话语有些急促:“米氏老人是爷爷的好友,也是落花的师父,不算外人。”假意笑了笑,沛菡瞟着过往的宾客:“我是来找落花询问客房的问题,下人来报客房不够。”沛菡岔开话题问向落花。
  “把西厢也清扫出来。”落花没想到前来祭奠的人这么多,送走一波又来一波。
  沛菡点点头,又向木朗书弯了弯身子:“你们慢聊,我先去处理事情了。”说完便扯开被雪儿咬着不放的裙摆,不爽的离开。
  木朗书注视着沛菡急冲冲离开。
  “沛菡也说了爷爷并未见过,木朗叔叔还是去其他地方再找找吧。”落花正准备离开,又对木朗书提醒了一句,“或许你可以去找清风问问。木朗府对朗月不是个好地方,你知道,清风也明白。为了朗月的安全,或许是他把朗月藏了起来。”说完,落花才离开。而且以落花对清风的了解,不能正大光明携手,也会金屋藏娇,等到战事结束,再拐走朗月长相厮守。所以,朗月不在了,十有八九是清风搞的鬼。落花这么想着就笑了。
  “主人。”看着落花走远了,爻才上前。
  雪儿围着木朗书打转,木朗书抱起雪儿看到它的嘴角有些布料的碎片。木朗书拿出来闻了闻,确实有些古怪:“去登记,我们今晚留宿。”
  爻奉命离开。
  木朗书把碎片放进衣袖,抱着雪儿走近人流里,确切的来说是走近沛菡。
  沛菡自从跟着落花回来,便自诩为落花的准未婚妻,金钰四叶突然离世,金钰府需要打理的事很多,多以沛菡自告奋勇的拦下这些活儿,好让大家也及早适应这个“新”主母。而且沛菡回来便说是金钰四叶点明自己跟着秘密出行,所以大家便猜测这是金钰四叶在暗示大家沛菡的身份。虽然金钰四叶离世,并未言明什么,但是大家也不敢对沛菡多说什么。只有一个人例外,便是横竖看沛菡不顺眼的金钰若烟。而金钰若烟更不会相信是爷爷亲自点明让沛菡随行,多半是沛菡偷偷跟去,现在死无对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整日看沛菡耀武扬威的样子,金钰若烟更是满肚子的气。
  木朗书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看沛菡一副主母的样子整顿家事,再看到有一个小妮子总是不听沛菡的招呼,便心生一计,悄悄跟上被沛菡发配边疆的小妮子。
  作者有话要说:
  蛮喜欢这个小妮子的


第114章 守株待兔
  “你是不是很讨厌那个叫沛,沛菡的?”木朗书跟着那个一脸苦闷的小妮子在一个人少的地方发问。
  金钰若烟转了过来,看到一个俊朗不凡的公子哥手里捧着个小毛球,一下子来了精神。走过去,顺着雪儿的毛,金钰若烟笑开了眉眼:“它是你的吗?真可爱。”
  为了讨好金钰若烟,木朗书把雪儿抱给金钰若烟。金钰若烟高兴地搂过雪儿,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它。雪儿这会儿乖乖的不动,任由金钰若烟为自己顺毛。金钰若烟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回应着:“是呀。整个金钰府都知道我金钰若烟就是讨厌沛菡。”
  “你是落花的妹妹。”木朗书没想到兄妹俩性格差异这么大。一个闷瓜,一个大喇叭。
  “你认识我哥哥?”金钰若烟敢断定从未在府上见过这个人,因为他太好看了。
  木朗书笑着:“我是你哥哥在逍遥岛的朋友。”
  “哦。”金钰若烟瞅着这个俊俏的哥哥小声的问着:“你也讨厌沛菡?”
  木朗书点点头。
  “为什么?”难道是沛菡在外面惹得风流债,现在来讨债了?金钰若烟开始顺藤麻瓜的胡思乱想,看着木朗书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看着金钰若烟明亮的大眼睛,木兰书也小声的回答:“因为她是个骗子。”
  果真猜对了,金钰若烟笑出了声:“哦哦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沛菡骗了别人的感情,现在人家来问罪了。一想到能看沛菡的好戏了,金钰若烟眼里都笑开了花:“你准备怎么讨债?”
  虽然木朗书不知道金钰若烟想歪了,但是目的达到了:“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里?”
  金钰若烟靠近木朗书,掂起了脚,木朗书也配合的弯下了腰。金钰若烟悄咪咪的说着:“她连续多日守灵,极少回院子。”
  木朗书也小声地配合着:“没关系,我会等。”
  “好。我就帮你一回。。。”金钰若烟贴着木朗书的耳朵说着。
  “谢谢。”木朗书满意地笑着。
  金钰若烟也笑弯了眉眼。只要坐实了沛菡的沾花惹草,金钰若烟就能扬眉吐气替哥哥落花出头,赶走沛菡,从此金钰府也就清净了。
  看到人流,金钰若烟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把雪儿还给木兰书:“我得走了,不然她又有的唠叨了。”金钰若烟念念不舍的摸了雪儿几次才跑开。
  木朗书抱着雪儿大摇大摆的在金钰府自由出入,恰逢主家有事,宾客众多,所以管得也没有这么严。木朗书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沛菡的住所,看里面没人便堂而皇之的走进去,把雪儿放下后,又把衣袖里藏着的碎片拿出来给雪儿闻闻。聪明的雪儿立马会意,开始在沛菡的院子里寻觅这诱人的味道。
  撞开闺门,雪儿在衣橱前叫着,木朗书走进去打开衣橱门。雪儿两三下便拖出一件长裙。木朗书拿起来,仔仔细细地问了问,的确有奇怪的味道。这个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味道。木朗书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从父亲的身上闻到过几次,而那几次都是父亲出了远门回来后在别出沾染的味道。由于气味特别,余味残留很久,木朗书天天都闻得到,便喜欢上了这种神秘的味道,曾锲而不舍的追问,但父亲闭口不言,说是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能泄露,这反而勾起了木朗书的好奇心,加上气味特别,所以印象特别深刻。只是那几次后木朗书就再也没有闻到了。不料时隔这么久居然又闻到了。这让木朗书直接怀疑沛菡或者说是金钰四叶之前就去过父亲口里的那个秘密地方。沛菡绝对隐瞒了,木朗书决定守株待兔。
  沛菡为了金钰四叶的丧事办得体面,事事操心,加之陪着落花连日守夜,身子十分虚弱,几次感觉头晕目眩。众人多次劝说也不肯休息。
  “沛菡。”落花也看出了沛菡的憔悴,看到她的身子突然一歪,立马拂过她,关切的问着:“你没事吧?”
  沛菡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是装着虚弱的样子:“落花,没事。”便推开落花的搀扶继续做事。
  于心不忍的落花拉着沛菡往外走:“入夜了,来祭奠的人少了。你赶紧回去休息。”
  听着落花虽然冷冰冰的语言,但是沛菡却感到了阵阵的暖意,不反抗,任由落花拉着。
  “扶小姐去休息。”落花找到了沛菡的丫鬟。
  丫鬟拂过沛菡,沛菡硬撑着身子:“落花,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你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快扶小姐去休息。”落花说完便赶回了大厅。
  看到落花如此关心自己,沛菡笑弯了嘴角。
  回到院子,沛菡坐在桌边揉着自己的头,这几日的确操劳了。沛菡在心底感慨着做主母真不容易,但是又乐在其中。
  木朗书原以为会多守几日,没想到入夜便等到兔子了。在院子里的大树杈上,木朗书一边摸着雪儿柔软的毛,一边注视着屋子里的沛菡。等下人们都走了,月亮爬上了枝丫,木朗书用手掌一扇,一股强有力的风涌入屋内,把门窗打的啪啪响。
  寂静的夜里突来的响声把沛菡吓得站了起来,看四周无人,喊下人下人也不应,沛菡只好自己去关窗户,回来的时候,沛菡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一张纸,打开,鲜红的字迹揭示了一段不美好的记忆,吓得沛菡尖叫了一声,摔在了地上,到处乱看,心虚紧张。
  木朗书只想吓吓沛菡,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不过是借用了沛菡的胭脂在纸上写下了朗月的名字,把下人们都打晕了,趁沛菡关窗户的时候让雪儿把纸放在桌上。看了场好戏,木朗书从树枝上跳下,跃到窗边,又用掌风一刮,门窗作响,桌上的纸也翻飞落地。
  沛菡吓得连滚带爬抓住床角,惊慌失措的看着地上红字,那副血淋淋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沛菡手足无措,哭泣着,嘴里不停地喊着:“不是我,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木朗书本想戏弄戏弄就算了,没想到沛菡被吓哭了,怕坏了大事,木朗书便直接走进去想再审一审。
  沛菡被救被吓得不轻,突然看到有一双脚走了进来,不敢看来人直接抱着床角就开始撕心裂肺的求助:“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不要来找我。金钰四叶已经死了,你去前面找他。”虽然不是肇事者,但是那一幕幕残暴的景象让沛菡终身难忘。一点火,便让她魂飞魄散,不能克己。
  听到沛菡着这么说,木朗书急得跑到沛菡的跟前,捏着她的下巴,扭转她的头,质疑着:“你说什么?!”
  沛菡被吓得不轻,不敢看,待看清了不是那人的模样才缓和了心情,但还是有些后怕。
  “你说什么!”木朗书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沛菡恢复了些清明,看到是木朗书,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干脆抵死不认:“我说了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你私自入后院,好大的胆子。”
  木朗书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起身:“好呀。我这就去告诉落花,你害死了朗月。朗月是他的师弟。他绝不会姑息。”
  “我没有!”沛菡长了些精神,站了起来。
  木朗书拿出碎片:“你衣服上的味道只有那个地方才有。”
  沛菡这才发现衣角少了一块,想要夺回却被木朗书推开。
  “我没有杀他。”沛菡本就没有杀,问心无愧。
  木朗书却笑了:“谁在意你杀没杀。只要你去过,现在金钰四叶又死了,大家想怎么猜都可以。到时候,落花可不一定会相信你。”
  “你。”沛菡被气得无言可对。
  木朗书把碎片递给沛菡:“我只想知道,朗月在哪?”
  沛菡不想功亏于溃:“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地方。”望着青石板,沛菡说的很无奈,“我偷偷藏在爷爷的马车上跟去的。”
  一步一步套出话,一步一步接近真相,木朗书却有些害怕了:“然后呢?”
  沛菡看了眼木朗书又低下了头:“此事不能与第三人说。”
  “好。”木朗书的心跳得有些猛烈。
  沛菡踌躇了会儿才继续说:“朗月被爷爷生取了精魂。”
  “你说什么!”沛菡的话犹如一锅滚烫的油把木朗书从头到脚淋了一遍。木朗书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
  沛菡胆怯的看着气色不好的木朗书,但是已经说了,就没办法收回了:“说是弥补镇天石。”
  木朗书的手捏成拳头,有了想冲出去砸坏金钰四叶灵堂的念头,声音极低:“然后呢。”木朗书用了极大地力气克制住自己不做出疯狂的事。
  “朗月被取了精魂却变成了婴儿模样,爷爷说他在婴儿时便死了。是他的父亲盗取了镇天石的一缕精魂才得以续命。所以现在镇天石裂了,需要他把精魂还回来。”看到木朗书被打击的有些站不稳,但是凛冽的气焰还是很骇人,沛菡战战兢兢的继续说着:“虽然镇天石的精魂还回去了,但是还是没弥补好,木朗清风便用自己的精魂弥补上去。之后。”
  “之后怎么样。”木朗书听得已经热血沸腾,随时都想动手杀光所有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之后 最后不过是场大梦 就好了


第115章 庆幸
  “醒了以后的米氏老人请求就把朗月的骨灰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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