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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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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之后 最后不过是场大梦 就好了


第115章 庆幸
  “醒了以后的米氏老人请求就把朗月的骨灰和木朗清风的尸体埋在那里。”沛菡看到木朗书的凶相越来越明显,害怕的往后退。
  木朗书猛地一抬头。
  沛菡被吓了一跳:“就这些。”
  “那金钰四叶又是怎么死的!”木朗书向着逼过去沛菡。
  沛菡被身后的凳子一挡,坐了上去,仰视着近在咫尺凶恶的木朗书,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我,我们,在,在营帐的时候,遇到了朗月的哥哥,他知道了真相,便杀了爷爷和米氏老人。”说完,沛菡感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衣衫。
  木朗书凶狠的注视着沛菡的一举一动,确定她没有说谎,一掌打在旁边的圆桌上,圆桌瞬间裂开倒地。吓得沛菡用手挡着头尖叫着。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木朗书用力的拉起沛菡的手腕,让她正视着自己。
  沛菡已经被吓得梨花带雨,连连点头:“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我全部都说了。”
  “你们在干什么?”落花赶到时正看到木朗书凶神恶煞的纠缠娇小柔弱的沛菡。
  沛菡看到了救星哭得更伤心了:“落花。”
  木朗书甩开沛菡的手,愤然的向落花走去,笑得有几分鄙夷:“你们金钰家也没几个好东西。”说完,木朗书留下发愣的落花扬长而去。雪儿也跟着追了出去。
  准备看好戏的金钰若烟才追到门口就看到身为主角的木朗书健步如飞的离开。金钰若烟看看木朗书的背影,再看看屋子,赶紧走进去,发现娇滴滴的沛菡坐在凳子上正倒在站在一旁的落花的怀里哭诉。金钰若烟不屑的哼了一声。金钰若烟本是想去找落花却发现沛菡不在,一问之下知道她回了院子便猜可能有好戏上演,所以撺掇落花去。没想到还没进院子便听到沛菡的尖叫声,落花便飞奔了进去。看着沛菡那小人得志的样,金钰若烟一跺脚,又失算了。
  “木朗叔叔不知怎么的找到我的屋,”沛菡哭哭啼啼的看向金钰若烟,便猜到是这个小妮子搞的鬼:“他硬逼着我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朋友在哪。落花。”沛菡直接抱住落花的腰,“我好怕,怕他还会来。”沛菡知道木朗书应该会一去不复返,但是对于刚才横眉怒目的木朗书还是有些后怕。
  落花拍着沛菡颤抖的背,看着一地的碎屑和地上遗留的一张纸,安慰着:“不怕,没事。”但是心里却想不通为什么木朗书会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然后便不了了之的走了。难道有什么隐情?落花低着头看着怀里的沛菡。
  看着搂着落花幸灾乐祸的沛菡,金钰若烟实在忍不下去了:“哥,还面还好多人等着你。”
  落花准备离开,沛菡却拉着不放,秀眉一皱,惹人怜爱:“我怕。”
  落花看看里外:“我多叫几个人守着。”便拂开沛菡的手,急冲冲离开。
  金钰若烟对着不如愿的沛菡一仰头便窃喜的离开。沛菡“哼”了一声,却只能无奈的看着落花离开。果真,没多久就来了好些下人把沛菡的院子牢牢地围着。
  当落花赶到前院问守门的小厮木朗书何在,小厮回答准备好的客房也不住了,带着随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被木朗书这么一闹,落花的心就不能再平静:难道朗月的失踪真的跟金钰府有关?若是这样,就可以解释爱弟如命的流水为什么会向爷爷下杀手。
  大厅的小厮跑过来说又该续香了。落花装着满肚子的疑问跪在金钰四叶的棺材前,手里拿着三根香,脑子里想着那张纸上的名字,心里在问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木朗书马不停蹄的往前面赶,爻追上去问道:“主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前路漫漫,星辰满天,木朗书急切着:“云之端。”这个地方是木朗府的禁地,也是五大家族的禁地,只有家主才有资格知道,只有在上善府的陪同下才有机会前往。但是自从上善府灭门后,几大家主恐怕只有金钰四叶才知道线路。为了不让这个地方受打扰,金钰四叶也极少带人去。木朗书的父亲有幸跟着金钰四叶去过几次。为了能让自己的后人知道这个地方,木朗书的父亲偷偷地把线路图绘下来传给下一代家主。到木朗西垣接手时,发现上面的路线实在深奥,还有些路根本找不到,不得不求助喜欢东游西逛的木朗书。木朗书便以此为借口到处游历,废了好大的劲找到入口,才发现是家族禁地,不敢擅自进入便折回禀告木朗西垣。两人也不谈破,只当是一桩小事淡而忘之。没想到却在今朝派上了用场。木朗书此时此刻太庆幸自己当初的浪荡子形象,不贪权势,让木朗西垣对自己很放心,才能为以这么大的重任。
  依稀记得当日寻找的线路,木朗书废寝忘食往云之端赶,只为了印证沛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朗月是否还活着?为了否定沛菡的话,木朗书加快速度。
  终于通过层层云雾赶到云之端,依旧是当年看到的一座漂浮的岛屿,木朗书依旧怀着忐忑的心情,但是这次木朗书毫不犹豫的飞登上去。脚才落地,遍地生花,而且芬芳馥郁,岛上绿树葱葱,百鸟争鸣,好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雪儿也忍不住从木朗书的怀里跳下在绿绿的草地上滚上几圈,站起来一抖身子,雪儿立马变成硕大的样子,雪儿兴奋地在四处乱窜,然后走到木朗书的身边蹭。
  木朗书摸着雪儿毛茸茸的额头,环视着这灵气四溢的仙岛,猜到这里应该是受传说中的镇天石庇护,才能如此欣欣向荣。
  爻跟了上来:“主子,这个地方非同一般。”
  “是呀。不然怎么是禁地。”木朗书牵着马往里面走,发现了一座宅子。
  推开门走进去,木朗书没有发现人的踪影。来到主厅,木朗书打开门看到中间的长桌,立马走上去,围着它转了一圈。
  爻看到上面的古文,猜测:“可能是一种上古祭台。”
  木朗书一拳打在祭台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古文就像无数根藤蔓缠绕着木朗书的心,要将它封闭窒息。
  突然听到雪儿在外面嚎叫。木朗书飞奔了出去,希望是雪儿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看到雪儿的身影,木朗书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但是看到雪儿移开身体,是一座孤坟。木朗书突然止了步,不敢往前走一步,呼吸急促。雪儿又对着孤坟嚎叫,蹭着墓碑,趴在旁边不动了。
  不远,但是木朗书每一步都走的沉重,越不接受越不得不接受。当走到墓碑前,木朗书看清了上面的字:清风朗月之墓。木朗书转身,泪不自觉的往下流。一生的挚爱一个接一个离去,自己总是来不及看他们最后一面,也没有机会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再相见都是一抔黄土,阴阳两隔,一人伤感,满心回忆。
  爻在远处没有靠近,看到木朗书仰天,看到他分明的棱角被泪水打湿,看到他一次又一次独自一人饮下孤独的惆怅。爻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没有资格,不敢上前安慰。一个人的悲伤,两个人哀伤。
  站到天色都开始昏黄了,木朗书才收好泪水,转身好好地看着朗月的坟墓。摸着墓碑,透心的沁凉,木朗书摸了摸朗月的名字又摸了摸清风的名字,伤悼着:“还是你比我幸运。”至少,你可以跟他同葬一穴。在他人生最后的时光伴着他,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陪着他,在他心里始终都有一席之地。
  雪儿趴在地上看着木朗书苦涩的笑容,有些发酸,对着他嗷嗷叫了几声。
  木朗书看看雪儿,看看孤坟:“你可喜欢这里?”
  雪儿默不作声。
  “把你留在这里陪他可好?”朗月有清风相伴,已是幸福的结局,自己又何必在其死后还要横插一脚。虽然不甘,但是把自己喜欢的小宠物留下,代自己给朗月守墓也是不错的。看雪儿没有异议,木朗书蹲在墓前,平视着墓碑上的名字:“你可喜欢?”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麒麟果,木朗书放在墓碑前,自然自语着:“以为你会喜欢,专门带给你。下次,我直接把它的种子带来,就栽在你的旁边。夏天给你遮凉,冬天给你挡雪。对了,这里应该是四季如春。那就给你结果子,掉在地上,掉进土里。。。”木朗书说着说着一股酸涩的味道又开始涌上心头,“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给你带一样新奇的东西,你说好吗?”木朗书强忍着,留恋的摸着朗月的名字。
  看着木朗书从容站起来,潇洒地离开,爻也跟了上来。雪儿也站了起来,但是看着残留着朗悦味道的土堆,又不愿离开,只好目送木朗书离去。
  两人牵起马匹走到岛边,木朗书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朗月坟墓的方向,笑得有些孤独。然后洒脱的登上马背,头也不回的离开。爻骑在马背上追逐着木朗书孤寂的背。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木朗书三秒 心痛爻四秒


第116章 好弟弟
  黑泽赶到华光道人的道观却闻到尸体腐败的味道,听到里面有响动,黑泽跑进去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方垚,一摸脉发现他的功力损失惨重,受伤严重。
  “你,你。。。”方垚强撑着一口气,却接不上话。
  “我是黑泽。”黑泽将方垚扶起来。
  “我,我。。。”方垚伤势过重,晕了过去。
  黑泽则背起方垚在道观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清风的身影,便背着方垚往前线赶。希望清醒的他能说出真相。
  而木朗西垣正和冥火七星打得火热,大家秉持临死不屈的精神坚持到一兵一卒。不料冥火七星的援军赶到,在强有力的反攻下,木朗西垣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退出不熟地形地貌的下界,回到原来的驻扎地从长计议。
  冥火七星及时得晨夕的援助,士气高涨,准备再接再厉拿下木朗西垣,但是却被遭到晨夕的反对,理由是冥火七星的大军疲劳作战,而自己的军队长途迁徙,不宜及早冲出下界,可以暂时休战几日,养足精神,了解清楚幽火之门以外的地形地貌才有助于作战,免得深入虎穴,得不偿失。晨夕开口,许多将领也附议,冥火七星收敛了冲动行事,也准备勘探清楚再做进一步部署。
  当木朗西垣看到黑泽背着方垚归来便知道大事不妙。经过大夫几日的调养后,方垚有所改善,慢慢的能睁眼说话了。
  木朗西垣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受如此重的伤。”木朗西垣更担心的是据黑泽所言,华光道人那里并没有清风的踪迹。清风虽然是个败家儿,但木朗西垣就他一个儿子,虎毒不食子,自然不希望他有什么事。
  方垚病微微的样子,一句话分几次说:“我,我们中计了。华光道人,乃是下界安插的。是我疏忽,让他们有机,可趁,劫走了清风。”话说方垚当日和金钰四叶分道扬镳便说好此事绝不外泄。原本只是借清风一用,没想到清风居然殉情了。怕木朗西垣追查,方垚只好另想办法。先到了华光道人的道观,方垚趁其不备将他杀了,然后屠门,干脆把一切责任推给华光道人,再编造他是下界之人。混战之中,谁的身份也说不清。大战结束,清风只能成了悬案不了了之。加上岳父的身份,木朗西垣不会过多猜忌。打好如意算盘的方垚继续病恹恹的样子,见木朗西垣紧锁的眉头,掐好时间又睡了过去。
  出了营帐,木朗西垣自然不会这么坐以待毙,立马招来了手下:“带一队人去,掘地三尺,也要把华光道人找出来。”
  刚回到营帐,就有人押了莫叶进来:“家主,他鬼鬼祟祟前来归队。”
  莫叶挣扎了几下,辩解道:“我不是细作。我是受木朗建雄委派,正准备向他复命。”
  “你直接向我复命。”木朗西垣挥挥手,下手们都退了出去。
  看肃清了场地,莫叶才跪了下来:“家主,是我无能,未能保护好米氏老人,还请家主治罪。”
  “你何罪之有。不过是听命行事。”木朗西垣审视着木朗建雄派去的人,看上去老老实实,“你不如跟我说说为什么去了金钰大营?”
  莫叶没想到一回来会被木朗西垣抓起来。途中收到的锦囊倒是嘱咐过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木朗西垣算不算其他人?
  看到莫叶闭口不言,木朗西垣猜到其中定有缘由:“建雄的计划也是后面告诉我的。我只是想从你这里了解更清楚地过程。毕竟米氏老人是因为我们的邀约才出岛,理应向三界做好解释的工作,免得给木朗府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莫叶不敢抬头看:“我,我当时接了米氏老人,便一路往回赶,但。。。”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来跟我复命。”木朗建雄不请便进了木朗西垣的营帐,训斥着莫叶打断了他说的话,然后才对木朗西垣道歉:“哥,这个小子太不懂事,天这么黑了还打扰你。”说着,木朗建雄往前走了几步,好让莫叶看到他在背后不停地摇手。
  木朗西垣知道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不过倒是让他有了底,这个好弟弟在瞒着自己筹划,不可再信:“他偷偷摸摸的,巡逻的便抓了问我该怎么处置?”
  “哥,他就是我派去接米氏老人的。”木朗建雄转了身,质问莫叶:“说,怎么在路上耽搁这么久,还遇到金钰家主,是米氏老人让你改道跟去金钰大营。虽然米氏老人和金钰家主是故友,但是我们邀请在线,还是应该劝说他先来我们这里。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
  木朗西垣看着木朗建雄一个人表演,现场教莫叶圆谎。米氏老人已死,没有谁可以替莫叶作证,也没有谁能否定他的说话,所以,莫叶想怎么说都可以。
  莫叶听懂了木朗建雄的话,磕磕巴巴的开口:“是,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金钰家主,便跟他一起去了金钰大营。是我的疏忽,还望家主惩罚。”说完,莫叶便扣头。
  木朗建雄满意的转身看向木朗西垣。木朗西垣一副欣赏了好戏的样子,知道再审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大敌在前,出入小心,回去休息吧。”此时可不声张,不能乱了军心。木朗西垣是一个脑袋几个大,抓那头不都是,只好看着木朗建雄把人带走。
  木朗建雄便领着莫叶退了出去。
  木朗西垣撑着额头冷嘲热讽着自己:“这就是你的好弟弟。”
  木朗建雄原本是等莫叶回来将他杀了灭口,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木朗西垣。木朗西垣本就不知道派的是谁,都死了,死无对证,木朗西垣也无可奈何。只是木朗建雄没想到木朗西垣会先自己一步劫下莫叶,好在莫叶没有说出什么不利的话。但是现在要是莫叶死了,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木朗建雄不得不再留莫叶一段时间。
  跟在后面的莫叶自然不知道木朗建雄心里所想,还有些愧疚交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做好,不敢吱声,亦步亦趋。
  “这件事你不可对其他人说起。更不能乱说。”木朗建雄特别加重了后面的音,就是要求莫叶不能向外泄露。为了安全起见,木朗建雄问着:“锦囊呢?”
  莫叶乖乖的把藏在怀里的锦囊递给木朗建雄。木朗建雄发现里的纸条没有了,才安心的收好了锦囊:“连日奔波了,你快去休息吧。”
  莫叶弯腰向木朗建雄告别。木朗建雄看着莫叶的背影,就像一只等待捕食的猎豹。莫叶浑然不知。
  木朗建雄并没有会自己的营帐,而是悄悄地潜进方垚的营帐。
  “我的好侄儿呢?”木朗建雄站在床边。
  方垚睁开自己晶亮的眼睛,笑道:“帮你除了绊脚石,不好吗?”
  “你到舍得自己的女儿守寡。”木朗建雄开着玩笑,也是事实。
  方垚倒不以为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不怕我哥追究?”木朗建雄顶多是图谋不轨,但是方垚直接是诱拐清风,取其性命。
  方垚老谋深算的眯成了一条眼睛:“死无对证。他查不出什么。”
  “但愿如此。”说完,木朗建雄又偷偷地离开。
  “听说你在后方立了大功。”看到木朗西垣退兵,冥火七星替晨夕安排了接风,流水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若不是上善副将,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取胜。”晨夕先替流水开口。
  有人开口,流水落个清闲。
  “哦。”但是冥火七星不打算放过流水,“不知上善副将和上善家族有什么联系?”
  这个问题勾起了在场的人的兴趣,大家纷纷注视着流水。晨夕也不好胡乱开口。
  流水知道大家都很关心这个问题,干脆借此机会,正式昭告天下:“上善家族在多年前不幸被天火袭击,在下有幸从中逃生。”看到大家在议论纷纷,流水站了起来对大家行礼:“在下上善若水,还望今后大家相互扶持,共为下界出力。”
  这下子大家更是交头接耳,知道的就开始解释上善若水是谁,不知道的在了解后对流水投以钦佩的目光。流水巡视一周便坐下。
  冥火七星看不出喜乐,举起一杯酒,敬向流水:“原来是上善家的后人,有你的相助,我们是如虎添翼。”
  流水也回敬冥火七星。
  坐在流水旁边的晨夕开始小声的提醒着:“莫要喝多了。”
  流水充耳不闻。慢慢的,好事者、羡慕着、仰慕者。。。开始纷纷向流水敬酒。流水逐一喝下,更是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喝到最后,流水晕乎乎的,用手强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晃一晃的,晨夕立马将他扶了起来。流水顺势就倒在了晨夕的身上。
  “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晨夕说完,便扶着流水离席。
  大家趁机大肆放纵了一会,都喝得七荤八素,只有冥火七星捏着酒杯,冰冷的眸子射向流水,恨不得他就如同手里的杯子,一捏,碎了。
  出了宴会厅,晨夕便拦腰抱起流水,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守在门外的绿野飞踪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觉得绿野飞踪好像一只大型犬 乖乖地守着主人


第117章 放心
  “你醒啦。”晨夕正用帕子擦拭流水额头上的汗渍,“明明喝不了,为什么还要强撑。”
  责怪却又不忍的语气让流水很是不适应,拂开晨夕的手,流水往里侧了身子,准备无视他。
  晨夕将帕子扔在盆里,顺势躺在了流水的身边。
  流水惊得坐了起来,想要呵斥晨夕却又开不了口,只得委婉道:“夜深露重,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我不需要照顾。”
  晨夕躺在流水的床上,欣赏着流水的一举一动:“大战之中,物资匮乏,我已经命人把我的屋子空了出来,犒劳那些有功的属下。你的床铺大,不妨借我一席。”说着,晨夕故意往里面挪了挪,笑得恬不知耻的望着流水。
  流水张口就来:“我喜欢占着整个床铺睡,你还是另找他人。”
  晨夕弯着眉眼,一把拉住流水的手臂往下扯,流水差点倒在晨夕的身上,好在流水反应及时,用手撑着床,一双气愤的眼睛盯着晨夕。晨夕却不以为然:“你身子才好,又没有功力在身,还是我陪在你身边比较放心。”
  “外面有绿野飞踪,就不劳你费心了。”流水恨不得一脚把晨夕踹下床去。
  “我不怕费心。”不等流水开口,晨夕又硬把他按在床上,“好了,别闹了。”
  流水岂有不闹之理,挣扎着就是不让晨夕安心。
  看到流水百般不愿,晨夕才放弃下了床:“我知道,我知道。我就住在隔壁。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看着流水又起了身,晨夕无奈的解释:“我看你隔壁空着也是空着,与其让别人住了,还不如我来照看你。你就安心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流水一直盯着晨夕,用眼神逼着他离开了房间才放下心来。重新躺下的流水望着上面,放空自己。金钰家败了,金钰四叶死了,落花肯定把自己恨之入骨。流水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一股悲怆的情绪突然袭来。尤其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无人打扰,思绪更容易纷乱。紧咬着唇,流水使劲的抓着床单,不去想象自己的家人在天火中如何奔走求生而金钰四叶就在外面仰天大笑,不去幻想朗月孤零零一个人怎样被金钰四叶剖出精魂悲惨而死,不让自己回忆那段苟且偷生的屈辱过往。越是强制冷静越是胡思乱想,流水睁开了眼,眼里雾气蒙蒙。把手伸了出去,修长的手指却无用武之地,流水狠狠地将手砸在地上。此时此刻流水最狠的就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落到还要晨夕时刻保护自己。金钰四叶对上善家太狠了,米氏老人对自己太狠了。这么多天了,流水依旧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狠?没有睡意的流水摸着胸口,听着屋外风声猎猎,准备睁眼又是天明。
  “家主,晨夕爷从上善副将屋子出来进了隔壁屋。”最不放心的要数冥火七星,所以当晨夕和流水从宴会上离开后,便暗中派人跟踪。知道他俩并没有同寝,冥火七星紧锁的眉头才稍稍平了些。
  周元看冥火七星周围的人走开了,才上去小声道:“家主当真要把来路不明的上善若水留下?”对于流水,周元一直持怀疑态度。
  冥火七星把杯里的酒饮下,看着宴席上大家疯疯闹闹的样子,歌舞依旧在进行:“不知你可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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