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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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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朗西垣一出手便捏紧流水的脖子,将他慢慢的高举。流水双手攻击木朗西垣却毫无用处,脚尖离地摇摇晃晃,慢慢窒息的感觉让流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就连耳朵也出现了轰鸣的声音。也罢,人终归有一死。活着也是累。去找朗月,先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流水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手没有力气再挣扎缓缓地垂了下来,脚也停了颤动。
  木朗西垣只要再一用力,这个祸害三界的源头就可以清除了,有一丝雀跃的木朗西垣加重了力道。方垚在一旁看得甚是满意。20171012
  梁思然的脑袋突然一滑,猛地醒来,却发现该躺在床上的人不在了,吓得梁思然大声在大帐翻箱倒柜的寻人。闻声的李公公赶紧来领罪。梁思然此刻也没有闲工夫治罪,先找人。为了将功赎罪的李公公马上把账里的下人全部发动起来找人。
  有一个人从外面打探到消息的赶紧跑到梁思然跟前上报,第一次和梁思然说话,紧张的吐字不清:“吾,吾皇,他们,他们说是细作,关了起来。”
  “关哪儿!”梁思然本以为是流水私自逃走了,还准备抓到他定要狠狠教训,没想到被当成细作抓了起来。心急如焚的梁思然恨不得大闹整个军营,看谁敢欺负流水。
  被梁思然的凶狠的问道,下人身体开始发颤,该说什么都忘了:“在,在,在。。。”
  李公公看着梁思然勃然动怒的样子,立马先一脚踢开下人,转圜着:“既然是误认,必是关在了什么地方,说清楚领回来便是。吾皇息怒,咱家这就去。”
  梁思然怒火中烧,一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李公公赶紧跟了出去,在前面领路。被李公公暗示的下人跑快了几步,打听到了管人的地方,领着他们往那里赶。
  李公公服侍梁思然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走这么快,喘得李公公没了缓气的时间。好不容易赶到关押流水的营帐,十尺以外,两边分别站着木朗大军和人皇的大军。人皇大军看到梁思然都下跪请安。梁思然直接忽视了他们往营帐赶,心一直在砰砰跳,好像知道有什么不祥的预兆。
  累极的李公公还没有通报,梁思然就已经自己掀开了帘子进去。引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心尖上挂念的人被其他人掐着脖子高举,脸色苍白,一副即将殉命的样子,梁思然气得不顾那人是谁,指着他直接怒骂着:“好大的胆子!”
  屋里的方垚和木朗西垣都被惊得回头一看。梁思然看木朗西垣还不放手,便拔出佩剑冲着木朗西垣杀了过去。先自保的木朗西垣分了些神出来赤手空拳对付梁思然。方垚虽然想解决了流水这个祸患,但是梁思然在,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梁思然花架子过多,但是手上的剑确实把好剑,削铁如泥。木朗西垣空手接白刃自然受了些皮外伤。为了解决燃眉之急,木朗西垣扔下了还剩一口气的流水,专心对付梁思然。方垚看到流水神色有些痛苦,知道他没有断气,便趁二人没注意挪到流水附近准备一掌斩草除根。哪知道方垚才准备动手,闻声的李公公已经率领着守在外面的人皇士兵冲了进来。人多眼杂,方垚急忙收回了手,退了几步站好。
  看人皇的士兵冲了进去,木朗士兵怕家住吃亏也冲了进去。小小的营帐里挤满了两边的士兵,还有正在过招的木朗西垣和梁思然。
  木朗西垣先看清了局势,两军都在,众目睽睽,实在没有必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而且还在他们帮助之后。这场战役,离不开人皇的鼎力相助。木朗西垣瞟了眼躺在地上的流水,准备先暂停打斗,向梁思然告知实情。所以木朗西垣一个后退,避开了梁思然的猛力攻击开口道:“人皇,此人身份不简单。”
  梁思然看木朗西垣先叫了停,也收回了佩剑,然后跑到流水身边抱起他,看到他脖子上慢慢浮现的淤青,咬牙恨齿的看向木朗西垣。
  木朗西垣赶紧解释:“此人是细作。”
  方垚见准时机也插了句:“对,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便是调拨离间我们,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金钰大军之所以会败,全出自他之手。”
  梁思然连同方垚也一起恨上了,抱起清瘦的流水,转身便走。
  方垚准备再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却被李公公拦下,看到李公公投来暗含深意的一笑,方垚放下了伸长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只剩一口气的流水被梁思然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抱走了。这一走,流水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全部抖出来,方垚想想就可怕。加上梁思然此刻正宠幸他,自然不会保自己,方垚明白此地决不能久留。
  功亏一篑的木朗西垣有些懊恼,要是自己再果断一点,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人皇士兵纷纷跟着梁思然撤退。
  梁思然看着怀里的流水,几经离合,搞得梁思然无时无刻都在为其担忧:“通知下去,立马会大都。”干脆来个回都,铜墙铁壁,才是万全之策。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李公公想要劝慰几句,但是看着梁思然挺拔的背影,死死地抱着画上之人,便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赶紧行事。
  躺在平坦的床上,流水顺了气,咳嗽了几声,慢慢的转醒了,偏头看到守在一边的梁思然,无奈地笑了。真是造化弄人,以为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敌人,认为的敌人却是最后救自己的人。流水盯着满眼担忧、真挚的梁思然问道:“你相信我是细作?”
  这是流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激动地梁思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颊飞上了一层红晕,连连摇头:“你若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动手了。何必屡次逃走。”
  流水平躺着,吞咽的口水在喉咙处还能感到火辣辣的疼。捏紧床单,有些事不折手断也要做到,有些人粉身碎骨也要杀,有些坎忍辱负重也得跨过,流水平心静气地问道:“若是我说,希望你替我杀了木朗西垣、杀了上界的人?”
  梁思然想也不想就答来:“这有何难。只要你希望,三界霸主我也会给你夺来。”
  流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炙热的泪珠子滑进了万千青丝中。过了一会儿,流水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了眼,坚定了自己该坚定的:“好。我们就此约定,你若履行你的诺言,我便信守我的承诺。自愿待在你的身边。”
  梁思然拉过流水冰冷还在发颤的手握在手心,温柔着:“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时,李公公前来复命:“吾皇,一切准备就绪。”
  流水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梁思然的命令,看梁思然要下命令了,流水拉了拉梁思然的手,让他注意自己,怕回到大都便再无今朝的机会了,急迫的说道:“你才答应的。”
  梁思然感到流水手指的动作,看到流水蹙起的眉头,会心的笑了:“嗯,全听你的。”
  李公公埋首在地上,听着他二人的话,知道梁思然现在满心都是画上之人,看来得变天了。
  一想到自己死里逃生,流水的脸色马上变得阴郁了,眼里满满的仇恨:“和下界联手。”
  梁思然知道流水是想取木朗西垣的项上人头,一解心头之恨。对于上界,梁思然从未放在眼里,对于木朗西垣,梁思然也未记在心上。既然这样可以博得他的高兴,何乐而不为?梁思然摩擦着流水纤细的手指:“好。”
  李公公在下面听得胆战心惊,这样公然有违两军联盟契约,不敢轻易传达命令,伏在地上。
  梁思然先捋了下思路:“先传令下去,起兵回大都,等大军远离木朗军营再转道去下界。”
  听到梁思然的话,流水才放下了心。
  李公公这才领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梁思然同学对流水也很不错呀


第123章 不愧
  人皇大军被紧急诏集,大家都喝了些酒,半醉半醒之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领们多半都喝得神志不清,只是听到号角声,习惯性的列队整兵。而木朗大军也被吵醒了,站在一边看热闹。
  最闹心的要数木朗西垣,他没有想到一个细作居然闹得这么鸡飞狗跳,梁思然还为了他连夜启程回大都。眼下战事吃紧,人皇的离开,无疑给木朗西垣一痛击。但是想刚才的情景,梁思然八成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反而会越解释越误会,木朗西垣焦急的坐在议事厅愁眉不展。
  方垚本想连夜离开,但是看到人皇要回大都了,心又有些安定了。只要他还没有说,都有解决的机会。
  得知要离开木朗大营,人皇的大军更是高兴,终于可以不用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个个都振作精神赶紧集队离开。
  听到杂乱的声响,木朗西垣的心也跟着躁动。木朗建雄走了进来问着:“大哥,就这么让他们走?”对于人皇的突入离开,木朗建雄十分诧异。
  木朗西垣也不希望,但是别无他法。木朗建雄看出了木朗西垣正处焦灼的状态:“需要我做什么吗?”
  木朗西垣摇摇头,这个弟弟也不是个好东西,不知道背着自己搞了什么动作,此时此刻木朗西垣真的不敢寄希望与他。
  看木朗西垣没有交流的意愿,木朗建雄识趣的离开,窜进方垚的营帐问道:“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方垚自然不会如实相告:“我们发现他的确是细作,意欲铲除,但是人皇劫下了他。”
  木朗建雄走到窗边,看着人皇大军准备离开:“他们一走,又是一场苦战。”
  方垚了解到冥火七星率领的大军非等闲之辈,心底也在盘算木朗西垣取胜的机会有多大,本就功力损伤不少,若是兵败,好不如早些脱身。
  流水披着斗篷,掩住面貌,随着李公公走上梁思然的大马车。虽然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注视,但是流水抛开一切,踏上马车。等梁思然也上来时,流水已经把斗篷取下。
  流水脖子上越来越明显的勒痕让梁思然心有余悸:“还疼吗?”伸手摸着紫黑色的淤青,梁思然恨不得刚才一剑刺穿木朗西垣。
  对于梁思然的亲密感,流水只能逼着自己忍受,稍稍点了点头,脸色一直都沉沉的。听到马车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流水的眉头一紧。从投靠木朗府到与之决裂,不过数月,期间坎坷不断。这一走,就真的和整个上界为敌了。流水心底有些喟然,本以为会替上善家族争分荣誉,重振雄威,到现在果真成了细作,挑拨离间的小人。流水感慨世事造人。
  看到流水的神色不好,梁思然坐近了一些,轻柔的问着:“怎么,还不高兴吗?”梁思然从小望着流水的容颜长大,现在近在咫尺,反倒有些不切实际,梁思然总觉得流水就像一缕青烟,飘飘然,抓不住。
  流水不知道该对梁思然怎么说:“我,我是上善遗孤。”家族的名字让流水倍感沉重,有些压着流水喘不过气。
  梁思然专心地听着:“嗯。”无论流水什么身份,梁思然都接受。
  流水低着头,真想钻在角落,免得玷污了这个名号:“我,我原名上善若水。”
  “嗯,青山也是你吧。”梁思然清楚地记得在画卷上的流水佩戴着一块白玉,上面雕刻着青山二字。梁思然知道这绝不是偶然为之。
  听到青山的名字,流水惊得整个身子往车壁靠,如坐针毡。
  看到流水反应有些明显,梁思然猜到了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并不好:“没关系,我希望我叫你什么?”梁思然把手覆在流水有些微颤的手背上,梁思然感到了阵阵寒意。
  流水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还可以是什么身份?谋害师父的流水?回了家族声誉的上善若水?还是满身屈辱的青山?流水抓紧衣衫,心里备受煎熬。
  梁思然握紧流水的手,看着他清冷的棱廓:“若水?”
  这个名字这段时间流水经常听到,不过不是出自梁思然之口。流水不禁心里一抖,对晨夕的愧疚之感油然而生。不知自己被当成细作是否对他造成影响?流水知道晨夕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而自己对他不喜也不厌,现在更多的是惭愧。
  梁思然看着流水紧锁的眉头迟迟不消,有些急迫着:“那上善呢?”
  这个称呼更让流水承受不起:“若水吧。”当初父亲会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流水向水一样,利万物而不争。没想到,此时的流水违背父命,不折手断也要一争到底。说完,流水有些内疚的又把头低下了些。
  “若水。”梁思然抓住流水的手亲密的喊了一声。
  流水微微倾斜了头往窗棂看去,万千思绪都归寂了下来,“若我真是画上的人,年岁比你不知长了多少,你也不在意?”
  梁思然笑道:“你容颜未改,岁月并没有带走你。”
  岁月却带了自己一个又一个家人,不知时间还可以从自己这里带走什么?流水无奈岁月的残忍,梁思然欢喜岁月的静好。两人不再言语,马车里静的全是车轱辘声。
  人皇大军远离木朗军营后便慢慢的转换方向,向着幽火之门行军。途径两军交战的地方,黄沙已经掩埋了大部分的尸体,但是还能看到孤独的插在沙堆里的军旗。
  突然,有人在外请示:“前方发现一人,已捕获。”
  梁思然掀开帘子看到一个风头垢面的人跪在下面。流水从缝隙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直觉让他连忙跟了出来喊道:“绿野飞踪。”
  绿野飞踪是个尽忠的傀儡,一具一具翻看尸首,即便被黄沙掩埋也要掘出验证。一心扑在寻找主人上,全然忘了有人靠近,轻易被捕。听到耳熟的声音,感到熟悉的味道,看到货真价实的主人,绿野飞踪猛地站了起来,挣脱了束缚,向流水飞去。
  梁思然伸手把流水护在身后,两边的士兵纷纷举刀向绿野飞踪,准备扼杀这个突袭的祸患。
  看到绿野飞踪八面受敌,流水立马拉住梁思然的手臂焦急地说着:“他是我的手下。”
  感到流水的急迫担忧,梁思然立即下令:“不得伤他。”
  士兵们纷纷收敛刀剑,绿野飞踪踏上马车。流水向前一步,绿野飞踪孩童般真挚的眼神望着流水,大喜过望的拉住流水。站在一旁的梁思然看在眼里,怒在眼里。
  流水知道绿野飞踪在梁思然面前逾越了,立马命令道:“向人皇叩拜。”为了让绿野飞踪明白,流水领着他向梁思然行跪拜之礼。
  梁思然连忙伸手抬起流水的手臂把他扶起来:“日后,你不用行礼。”
  “谢过人皇。”看到绿野飞踪行了礼,流水站了起来向梁思然解释:“他一直跟随我,保护我,对我很是忠心。希望人皇能原谅他的无礼。”放眼三界,流水不敢相信的人太多了,敢相信的人,都掺杂着太多的其他情愫。对于绿野飞踪,这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反倒让流水能放心对待。本来在人皇大营没有看到绿野飞踪,流水早已十分担忧。能在此相遇,流水倍感欣慰。这一路,若不是绿野飞踪屡屡相助,流水可能早就入土了。所以保下绿野飞踪,不单单是为了他能保护自己,更因为他是真心护主。
  流水第一次向自己请求,梁思然怎么会不允,挥挥手,两边还十分警戒的士兵纷纷退下。李公公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便继续让大军前行。
  各将领知道人皇踢了木朗西垣,准备联手下界对付木朗西垣,反倒有些高兴,正好能在战场上名正言顺的出一路的恶气。纷纷赞同改道往下界。
  晨夕拼命玩外跑,关山海眼看就要追到又被他甩下,相互较量着,看谁拼得过谁。
  听到马蹄急奔的声音,躺在沙里欣赏夜空的木朗书警戒的站了起来。周围的士兵纷纷拿起自己的武器,聚在一堆。爻守在木朗书的旁边。
  看到有人骑着快马越来越近,木朗书从方向判断来自敌军。趁天黑再来个偷袭吗?木朗书向来人大步走了过去。手下纷纷跟上。爻不再守在木朗书的身后,反倒是快了几步,走在木朗书的前面,有什么危险好提前防范。
  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当道,晨夕立马拉停了缰绳,马抬着头向着夜空嘶鸣。跟在其后的关山海也停了下来。
  不是第一次照面,木朗书看清了晨夕笑道:“不愧是魔天,打算就这么单枪匹马闯入军营。”在战场上木朗书也见识了晨夕的骁勇善战。
  晨夕看到是木朗书,直接问来:“你们把若水藏到哪里去了?”
  “哦?你的人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木朗书有意调侃着晨夕。
  晨夕抓起缰绳准备再起征程,却听到遥遥的大地震撼之声,看到模糊的一片向这边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要碰到一堆儿了


第124章 倒戈
  大家屏息凝视着来路不明的大军,不知是敌是友,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木朗书看清飘扬旗帜上的标志,对着晨夕笑着:“你还不快跑,等一下可没有机会了。”
  听到木朗书善意的提醒,但是晨夕却不打算打退堂鼓胡,因为他心头牵挂的人在那头,即便是兵力悬殊,单打独斗,晨夕也不想在这里退却。晨夕知道流水一定在那里等着自己去救他。所以晨夕拉紧了缰绳,准备随时作战。
  看出晨夕并没有撤退之意,木朗书也不拦着他送死,领着士兵守在一边。只是看这阵势,人皇来的人不少。天色已晚,为什么会带领这么多人路途遥遥的赶往这里。为伏击准备?这也太大摇大摆了。木朗书越看人皇的军队越觉得此事不简单。
  关山海知道来者不善,准备撤离,顺便把敌军大举进攻的消息带回去,好及早做打算,但是看晨夕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关山海也不动。免得回去被耻笑是临阵脱逃。
  “吾皇,前方有几匹人马,不知是敌是友。”士兵在外汇报。
  梁思然看着流水,见他沉默不语便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士兵迅速领命去。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加快速度跑到木朗书处,对他们传达人皇的意思:“我军借道一行,还望诸位莫要滋事。”便命令一对士兵列队守在大军行军的路线上,一尺一个,以防有人扰乱进程。
  木朗书就知道人皇此行不对,大军全无打仗之势,看这架势也不是去下界游山玩水,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但是这个答案让木朗书大为惊叹。翻身上马,木朗书快马加鞭赶往木朗大营,不论木朗西垣是否知情,人皇倒戈下界都不是一件好事。果真如此,还将是一件棘手的大事。这将直接影响到交战的成败。木朗书在疾风中无法猜透,为什么来支援的人皇会变卦,忧心战事的木朗西垣怎么会轻易地放行?太多的疑问让木朗书冷静不下来。本来是敌弱我强,结束混战指日可待;现在可好,敌强我弱。木朗书不停地夹着马肚子,真想一步就到大营,拉着木朗西垣大声的质问。
  看大军并未开战的样子,晨夕准备重新争分夺秒赶赴木朗大营。就在拉起缰绳的那一瞬,晨夕却看到了从自己眼前即将行过的宽敞华丽的马车上,立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晨夕松下了缰绳,脑子里什么猜想都有,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大声喊着:“若水!”
  听到异动,守卫的士兵纷纷把矛头指向可能有行动的晨夕。
  晨夕的声音清晰而又响亮,马车里的流水自然听到了,掀开帘子,确实看到不远处晨夕骑在高头大马上焦虑的看着自己。流水正想回应晨夕,身边的梁思然不爽的开了口。
  “喧哗者何人?”梁思然听出了这声呼喊饱含深情,再看到流水的反应,梁思然不用猜都明白了,心里正盘算着若是流水敢开口求情,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流水知道现在多说什么都会给晨夕引来杀身之祸,干脆避而不应。
  晨夕喊了一声未有答案,驾着马跟着马车继续喊着:“若水,你是不是在里面?若水,我是晨夕。”看着绿野飞踪坚守在马车上,有些戒备的看着自己,晨夕更确定流水一定在里面。
  梁思然缓缓地开口:“李公公干什么去了?”
  一直在外面随时等候命令的李公公应道:“在。”
  流水猜到梁思然可能会说什么,干脆抢先一步:“人皇,既然我们打算去和下界结盟,便已经和上界为敌了。我在下界之时,便是这位晨夕爷的手下。若不是他的照拂,我早已身首异处。想来是我被奸人所害之事他已知晓,所以出来寻我。他与我有恩。我们不妨先与他结盟,再由他联结下界,强强联手之事会更为顺畅。”
  “恩人?”梁思然不看流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流水不假思索、郑重其事的回答:“对,恩人。没有他的一直的护佑,就没有现在的我。”流水给不了梁思然的同样给不了晨夕,对他们二人都有所亏欠。
  梁思然对流水脱口而出的答案很是满意:“那,好吧。李公公,你去和那个,谁,接洽。”
  李公公领命后便骑在马匹上对着守卫士兵一招手,打开了一个缺口,向着还追着马车的晨夕招招手:“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晨夕拉停了马儿,看着慈眉善目的李公公回答道:“在下晨夕。”
  李公公先是行了个礼:“我代表吾皇前来告诉尔等,人皇大军愿助尔等一臂之力,共抗木朗大军。”
  晨夕为之一振。白天两军还打得热火朝天,现在却颠倒了局势,主动来投靠。看着已经前去的马车,晨夕不敢猜。
  察言观色的李公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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