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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戏荷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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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禾还是说不出话来。
  “果真如此。”他身子一退,站了起来。
  “我……我配不上你。”她终于幽幽地开了口,“我是个累赘。”
  “予禾——”
  “别打断我的话,听我说完。”她重重呼了一口气,决定将心里的顾忌坦诚以告,不再逃避。
  “打小时候起,我一直都很自卑,别的小孩有的东西,无论是吃的、用的、玩的,我一样都没有,因为我娘买不起。”她像是陷入以往的回忆,眼神一片空茫,“我不怪我娘,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挣多少钱呢!但是自从她改嫁给张大坤后,日子就更惨了。我跟我娘都要出外挣钱供他花费,钱少了,便免不了一顿好打。我们身上的淤青永远不会消失,只有新的和旧的差别而已。”
  “天啊!予禾,我不知道——”听她木然的陈述,楚星灏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她压根没听见他的话,迳自继续叙述,“我娘终于在我十岁那年,耐不住生活的艰辛,积劳成疾。我们又没钱看病,小病成了大病,张大坤甚至抛下我们母女俩自生自灭。秋天还没完,我娘就走了。”
  “够了,够了。你别说了。”他摇晃着她,不忍见她为往事所苦。
  他恨自己没能早点知道她母女俩的下落,否则予禾也不用受那么多苦。
  “听完它,我没有勇气再说一遍。我什么都没有,在我的世界里,我一直只有失去,不断的失去。”她的目光回到他的脸上,“我注定不能拥有!即使我今天嫁给了你,也许明天、后天,或是大后天,我就会失去你。”
  “我娶了你便不会负你。”楚星灏郑重起誓。
  “男人总会有个三妻四妾的。”她摇了摇头,“何况你是个钦琦磊落的人中之龙,多少女子渴盼能得你青睐,我又如何与人相争?”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他只要予禾,别的女人全不在他眼卜。
  果然他只要李依瑜。她的心又抽紧了。
  “我懂你的意思,湘莲公主全都告诉我了。”
  “瑜儿?她说什么了。”
  “少装出一副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在装傻!”予禾说他一眼,“每个人都知道皇上很赏识你,还有意招你为驸马,你敢说没这回事?”
  “是有,那又怎样?”
  她猛然咬住红唇,试着不让自己崩溃。她原冀望着他会否认,一切仅是李依瑜在搬弄是非,孰料……
  楚星灏暗自轻喟,他真是被这小女人抓住了。以往他做任何事从不向别人解释,可一遇到她,他不想解释也不行。
  “你真傻,是有这件事没错,不过早就被我婉拒了。”他怜惜地摸摸予禾的面颊,“瑜儿天真烂漫,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罢了。”
  “有权有势的驸马你不做,你真奇怪。”予禾的醋劲立时消了一大半。
  “人各有志。”他为她的话轻笑出声,“我只想娶我爱的女人。如果是为名利而去攀龙附凤,我宁愿一生不娶。”
  “既是如此,你又干嘛答应和我的婚约?”
  “你的问题真多。”楚星灏揽腰抱起她,“折腾了这些时候,你不累,我都累死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要带我上哪去?”予禾在他怀里不很真心地挣扎着。
  她根本不在乎他要带她去哪,只要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很有安全感,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的。
  “带你去休息。”他简短地回答。
  “你老是这样,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嘟着嘴,娇憨地唝道。
  楚星灏笑而不答,心中暗叹她真是个傻丫头。他说得够明白了,偏偏她别的事都聪明得紧,唯独对他的话却半点也听不懂。
  若非已将她视为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他绝不会答应这桩荒谬的婚约。
  在还没见到她之前,他原已打定主意,她会有个婚礼,只是新郎不会是他,而是另一个不错的对象。
  “哼,笑笑笑,你除了笑还会干什么!”她又忍不住驾他,
  “灏少爷,凌小姐的话可真是一针见血。平时劳心劳力的事都是我们底下的人在做,你只要在一旁等着捷报就行了,真是轻松。”在门外等候良久的段飞渝听到予禾最后一句话,立即加入损楚星灏的行列。
  “飞渝,你怎么还在这儿?”楚星灏不悦地瞪他,居然和予禾一个鼻孔出气,忘了谁是主子了吗?“我不是教你回紫麒楼报讯?”
  “我已经派人办好了。”
  “那要不要我再派些工作给你?也许该让你去替炙风洗个澡,它一定会很高兴。”他不怀好意地道。
  “灏少爷……”要他帮炙风洗澡?
  炙风是匹能日行千里的好马没错,可是脾气很坏,除了楚星灏,谁也无法靠近它,更别提为它洗澡了。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打死他,他也不去。
  “楚星灏,你干嘛对他那么凶?就算人家是你的属下,你也不能蓄意虐待人家,这样可是有损你玉面蝴蝶的威名。何况我看他满顺眼的,你不要仗势欺人哦!”接着她又转向段飞渝,“唔,瞧你一个大男人,不过是教你洗匹马而已,又不是教你去死,干嘛一副畏畏缩缩的乌龟样?”
  她一席话竟把两个英姿飒然、雄据一方的剽悍汉子贬得一文不值,相顾汗颜。
  “呃,灏少爷,你还是赶快带凌小姐去休息好了。”段飞渝清清喉咙,礼貌地建议。
  “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楚星灏顾不得自己楚家堡少主的身分,赶紧抱着予禾就跑,生怕她再冒出有伤他们两个男子汉颜面的话。
  唔,好香哦!
  闻著闻着,予禾的睡意全不见了,忍不住从暖暖的被窝里探出头。
  “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她猛吞着口水问道。
  “你醒啦?”楚星灏在她床前生定,端着两盘令人垂涎的杭州小点,“肚子饿了吧,我特地教人准备几色有名的杭州点心给你尝尝。有红豆饼、玫瑰糕、桂花酿糖、绿豆糕、荷叶饼、芝麻糊,你一定喜欢的。”
  予禾迫不及待地半撑起身子凑近楚星灏,兴奋地喊道:“哇,你好棒哦,我从来没吃过这些东西耶。”
  她手儿一伸就拿了三、四样糕点,想一口气将它们全吞进壮子里,可惜还来不及行动,就全被楚星澒收回盘里。
  “喂,你干什么,不是要给我吃的吗?又反悔了呀!小人。”
  “你可真现实。”楚星灏啼笑皆非。
  他将盘子摆到桌上,反手拉起心不甘情不愿的予禾,让她坐在铜镜前,“我不是不让你吃,只是好歹你也该先梳洗更衣吧。你一大清早就衣衫不整的在我怀里吃早膳,若让人瞧见了,多不好意思。”
  “我什么时候在你怀里吃早膳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在你怀里?”她依旧不服气地嚷
  “没有,没有。行了吧?”他递过汗巾给她洗脸,她没好气地接过。
  趁着她擦脸时,楚星灏拿起木梳,慢条斯理地梳着予禾凌乱的发丝。
  透过镜里,只见予禾停住了动作,瞪着一双盈盈大眼惊异地道:“楚星灏,你帮我梳头?”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哪可能不愿意”她正愁她一头乱发该如何处理呢。
  “别乱动。”他定住她的头,免得她伤了自己。
  “你好厉害哦!不管我怎么梳扯我的头发,就是没法让它听话,就连燕儿也没辙,常常弄得我好疼,可是你就不会。你快教教我,你是怎么梳的,怎么都没弄疼我呢?”予禾乖乖坐好,衷心地赞叹着楚星灏的巧手。
  “你想学?”
  这是头一次他和予禾在一起,没有争吵、没有怒骂,她和和气气地对待他。
  “我当然想学,学会了以后,我每天自己梳,再也不会弄痛自己,又可以把头发弄直,这样子真是太棒了。”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发间穿梭,不消片刻就梳了个漂亮的发型,只要再加点装饰就大功告成。
  “怎样?楚星灏,你不会变小气,不教我了吧!”予禾以告诫的口气道:“男人不能太小气,否则会娶不到美娇娘的。”
  “我已经有妻子了。”他不在意地耸耸肩。
  傻瓜,你学什么,我一辈子都会帮你料理这头乌黑又柔细的长发。
  “你有妻子了!”她猛抽一口气,不让他再碰她,“那你还要娶我干嘛?”
  楚毗灏为她偛上一根发簪,笑道:“你就是我的妻子呀!”
  “你胡说个什么东西,我又没说要嫁你。”
  他霸道地搂过她,邪邪她笑道:“予禾,你以为孤男寡女可以像我们这样共处一室吗?那是因为我们是未婚夫妻,下月十五就要成亲了。否则你的名节一毁,谁还敢娶你?到时你还是得嫁我。”
  “呸呸呸,谁要嫁你了?”她猛力推开他,腿儿一蹬,拎着一套外出衣裳就往屏风后钻
  楚星灏也由得她去,等换了衣服,他就可以带她上街了。杭州城的奢华繁荣可不逊于长安,想必予禾也不曾见过如此阵势,他想让她开心开心。
  “我换衣服,你要把眼睛闭起来哦。”屏风后头传来踌着的叮嘱。
  这小丫头!
  “我出去等你。”他是玉面蝴蝶,可不是采花贼。
  “好,那你赶快走。”她迫不及待地赶他。
  他人品有那么低吗?唉!
  “等你换好衣裳,吃完早膳之后,我带你到城里的市集逛逛。”
  “真的?”她兴奋地加快了速度,“你等我,我很快的。”
  听见衣裳落地的轻微声响,他才发现自己的定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好,一个凌予禾竟让他心猿意马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我出去了。”他几乎是狼狈地破门而去。
  靠在门上,楚星灏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或许真爱上这个不想嫁给他的顽固丫头了!
  第六章
  “我从不知道杭州城有这么大、人有那么多。”这是予禾踏出客栈所发出的第一声赞
  “傻丫头,你不过才踏出客栈门口。这儿还不够看,前头才真正是热闹呢!”楚星灏怜惜地拂开予禾额前的发丝。
  “还有更热闹的地方?”予禾的眸子闪耀着晶亮的光芒,“我还以为这儿就很热闹了。走,快带我去。”她拉着楚星灏的衣袖,就要往前头走去。
  “好,你别急。”楚星灏缓住予禾的脚步,将她的手反勾在自己臂弯,看起来就像一对夫妻。“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慢慢逛,让你玩到不想玩为止。”
  “你可不能食言哦!一言为定,打勾勾。”
  他望着她伸出的小指发愣,面有难色地道:“打勾勾?我……不好吧。”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种事了,万一被哪个认识的人瞧见,他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你是不是存心诓我?”她怀疑地瞄着他。
  士可杀,不可辱!
  “勾就勾吧!”他抱着坦然就义的伟大情操勾住她的手指,大不丁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
  好死不死,段飞渝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现身,目睹了他家少主正和一个弱女子“打勾勾”!
  天呀!打勾勾,多么屈辱的动作呀!
  “灏少爷,你在打勾勾啊!还是这是新的武功招式?”段飞渝揶榆道。
  光是看见楚星灏难得的面红耳赤,他就觉得跑这一趟很值得。
  “飞渝,你真的很闲是不是?为什么最不需要你的时候,你老是在我身边打转。”楚星灏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灏少爷,话可不鸵这么说,你是楚家堡少堡主,出门在外一定要有护卫,我可是特地来保护你的。”
  “我需要你的保护?”
  段飞渝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楚星灏的武功好歹也排得进武林前五名,要伤他可非易
  “我讲错了,我是要保护凌姑娘。凌姑娘不会武功,多一个人看着,多一分安全嘛。”
  “照顾予禾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不用再来凑热闹。你去忙你的事。”楚星灏拉过予禾,就要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哼,摆明就是嫌他碍眼嘛!楚星灏不要他跟,他就偏要跟。再想到可以看见类似刚才的好笑举动,他就十分兴奋,以后就可以经常糗他了。
  “喂,等等。”走没几步,予禾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楚星灏,我觉得……觉得……”她欲言又止。
  “你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该不会是七日断肠草的毒性发作了?
  “不是,你别穷紧张。只是……”她指了指段飞渝,“他不能跟我们去,好可怜哦。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面对她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他连拒绝都不会说了。微一沉吟,他没好气地喊道:“飞渝,一起走吧!”
  段飞渝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好歹也是堂堂的男子汉,居然被形容成“好可怜”,这救他颜面往哪放!
  “飞渝你快一点,不然我和楚星灏不等你啰!”
  “好,我马上来。”为了看好戏,还是忍着点吧。他长腿一跨,随即跟上他们。
  待到了大街,人潮汹涌不说,光是摊贩商家就排成一条望不到尾的长龙,更别提那杂耍的、卖唱的、耍猴戏的、卖膏药的、说书的……
  予禾看得眼花缭乱,每一样瞧来都新鲜有趣。
  “热闹吧!”
  “嗯,好热闹呢!楚星灏,我们先去玩什么好呢?”她的目光四处搜索,兴奋的情绪也感染了他,他已许久没这般放松自己。
  予禾的视线最后落在一小群人前,“那里好多人耶,我们过去瞧瞧。”
  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她拉着楚星灏就往人群里钻,段飞渝亦一并跟上。
  “大伯、叔叔,借过一下!”
  “小丫头,你跟人家来凑什么热闹。前头是人家小姐卖身葬父,你有钱买人家吗?”一位老伯拦下她道。
  “卖身葬父?这么可怜啊。”她面容戚然,回头对楚星灏说:“我们快到前头看看。”
  “嗯。”他好像没有反驳的余地。
  不一会儿,予禾与楚星灏就站在最前头,看见一位素衣女子跪在地上,年纪应该不出十二、三岁,看起来弱不禁风,在她身而有一张写着“卖身葬父”的纸片。
  而在小姑娘面前站了两个衣着光鲜,一看就是有钱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对她评头论
  “啧,这小姑娘这么瘦弱,大概也做不了什么事,买她回去恐怕还得多花些银两养胖她,不划算,太不划算了。”说话的这人颈前还挂着一个算盘,一副精打细算的计较模样。
  “钱名此言差矣。”他身边色迷迷的家伙开口道:“这姑娘眉清目秀的,日后铁定长得标致,买回家当丫鬟是再好不过。”
  “那朱兄打算出几两银子?”
  “五两银子该够买副好棺材了。”
  “五两?太多了吧!照我看,只要二两银子就够了。”
  “钱老,你真是精打细算啊!”
  予禾一听就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下流主意,气得猛瞪他们两个,这一瞪倒使他们注意起予禾来。
  “哇,好个水灵的美人,不知卖入飘香院能值多少银两。”
  他们竟不知死活地批评起予禾,还淫秽地打量她全身上下。
  “钱名,你别满脑子只有钱,”色鬼目不转睛的盯着予禾,“像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最好是养在自个儿家中好好欣赏才是。”
  “朱兄高见,钱某佩服。”
  原来这两人是杭州有钱的富贾,钱务善爱钱,却为富不仁、刻苛吝啬;朱继荣好色,迷恋烟花不说,又爱轻薄良家妇女。大伙积怨在心,却也莫可奈何。
  予禾哪忍得住这口气,正待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无耻之徒,两道无形的剑气抢在她之前,倏地扑向那两个正开怀大笑的家伙肚上,霎时两人全跌坐在地上柬翻西滚,猛抱着肚皮喊疼。
  谁也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大伙全都在心底叫好。
  予禾拊掌大笑,“活该!谁教你们没事乱说话,心怀不轨,得到报应了吧!”
  “予禾,你别再招惹他们了。”
  “我哪有惹他们,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我连笑笑他们都不可以啊!”
  老天爷?他就是老天爷!这傻丫头还搞不清楚是谁在帮她!
  “可以。”楚星灏很无奈地点点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啊,不行。”她惊叫。
  “为什么?”话一出口,楚星灏就知道答案了。
  顺着予禾的目光望去,钱务善正坐起身,嚷着要家丁痛揍当众耻笑他的予禾。
  他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一群持刀拿棍、面目凶恶的彪形大汉,马上将楚星灏与凌予禾团团围住,方才围观的群众也一哄而散,各自找安全的地方看戏。
  “你们要干嘛?”
  “要干嘛?小姑娘,你这话问得真是可爱。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杭州城谁都能得罪,但是你竟敢招惹我们钱大爷,这就……”
  “我又没做什么。”
  “就算你什么都没做,凭你的姿色,也够资格来服侍我们钱大爷和朱大爷。”一群人相顾猥亵地狂笑。
  “你们……卑鄙、下流!”予禾不自觉地贴近楚星灏,她觉得这些人肮脏透了,比张大坤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他在她耳边小声地道。
  “喂,你们还不快把那个女的给我抢过来!”朱继荣不耐地喊道。
  “是,朱大爷,我们马上就把这个香喷喷的美人送到你怀里。”一群人不断地逼近,围成一个很小的圆,似乎就要将他们吞噬。
  事情在一眨眼间结束。
  没人看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只知道当这群人举起家伙要攻向凌予禾时,一道凌厉的拲风一扫,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不约而同的全都倒地。
  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目击者”凌予禾。
  “你……”她只能挤出这个字。
  他好厉害哦!一下子就把二、三十个人解决了。
  “我怎么了?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讲了?哎,真糟糕,我要娶个笨蛋做妻子了。”楚星濑装出很哀怨得表情逗她。
  “我才不事笨蛋呢,白痴!”
  “笨蛋和白痴岂不是天生一对。”他露出气死人的笑容,气得予禾牙痒痒的,把方才想赞美楚星灏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要把我和你扯在一起行不行,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刚才是谁死命抓着我不放?”
  “我……没有。”她气弱地低下头,一抹晕红已染上宵白的颊肤。
  楚星灏正待取笑她,钱务善与朱继荣巳站直身子,兀不知死活地嚷道:“你有胆就不要走,我们等会儿就带人找你算帐!”
  一番威胁的话说得颤巍巍的,楚星灏听了也不由得笑开了,“我随时奉陪。”
  “好小子,你给我等着。”发出这等豪情壮语之后,两个人立刻挟着老鼠尾巴。领着一干徒子徒孙逃之夭夭了。
  “好个英雄救美!灏少爷,你愈来愈了得了,飞渝佩服。”段飞渝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忽地冒出来。
  “你这家伙,方才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现,现在倒来说风凉话。”楚星灏十分不满意他这位属下兼好友。
  “是嘛,飞渝。”予禾也忍不住抱怨,“亏我还帮你跟楚星灏这个大白痴求情,让你踉我们出来,结果我们有难,你倒躲在一旁逍遥,真是比楚星灏还差劲!难怪你是他的属下。”
  “喂,你教训飞渝干嘛又扯到我头上!拐了个弯还是在骂我。”
  “哼,物以类聚,你和他半斤八两。”
  段飞渝倒落得轻松惬意,反正凌予禾再怎么骂,楚星灏都摆脱不了干系,他也吃不了什么亏。
  倒是他们小俩口是愈吵愈亲热,口头上你来我往,危急时却又彼此关切。也许再过不久,他就吃得到喜酒了。
  “飞渝,你笑得倒是挺开心啊!”楚星灏“关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该死,他一时不察,笑得太过“大声”,竟让楚星灏与凌予禾全把注意力转回到他身上。他暗暗叫了声苦,心知无法再轻松过关。
  “没有啊!灏少爷听错了。”
  “难不成我也听错?可我明明听见有人在笑啊。”予禾灵活的眼珠一转,说道:“哎呀,一定是我听错了,怎么可能有人笑得比猪叫还难听呢!飞渝,你说是不是?”
  好贼的小姑娘!摆明在骂他,还要他开口附和。
  “凌姑娘怎么说就怎么是啰。”段飞渝自认倒楣地应和,他再怎么掰也掰不过这位巧言善辩的未来少夫人。
  “飞渝,看不出你也有吃瘪的一天。”楚星灏见状不由得取笑他。
  “彼此彼此。”他抱拳一揖,不留情面地道:“灏少爷,请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其实你比我更惨,不是吗?”
  毕竟要和这损人小煞星过一辈子的是楚星灏,不是他嘛!
  楚星灏但笑不语,倒是予禾不甘寂寞,冲着段飞渝贼兮兮她笑着,让人看了不禁头皮发庥,不知她又想出什么馊主意要害他。
  “凌姑娘,你干嘛盯着我猛笑?”他开始后悔跟出来了。
  “飞渝哥哥,我有事想拜托你耶。”她跑到飞渝跟前猛扯着他的衣袖,嗲声央求着。
  “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段飞渝哭丧着脸,想甩开她的纤纤小手。
  难道她没察觉楚星灏从她背后射出一道又狠又锐利的视线?她若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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