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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当洛基成为抖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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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从背后拽起，面向大门。我盯着抖森，摇了摇头，希望他什么也不要说，不要做，去找洛基。我想他能明白我的意思，也只有期望他能明白。
眼前蓦地一片漆黑，所有人在我眼前消失。我被带上头罩，由武装人员随意领着往外走。从他们的来势汹汹上看，这次多半凶多吉少。我长舒口气，幸好，那枚钥匙变作的戒指没有被发现，而我所能做的保护，也只有这些了。
☆、审讯
我被人按到凳子上，缚住双手的手铐在桌面扣好后，头罩被拿掉。
亮堂的询问室一时睁不开眼。我闭眼急促喘息着，明知害怕并没有用，但却控制不了本能的恐惧。
“洛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不熟悉的女声。
适应了光线的眼睛缓缓睁开，面前人影晃动。警服，卷发，女人，黑猫警长！
我睁圆眼睛瞪着她：“又是你。”果然是被她盯上了。
凯特布莱克开始说话，这次她没有穿便装，也没有请走身边的人。两个白人警察立在两边，抱着一双健壮手臂和一副只要我不合作便要动手的架势。
“上次提到外星人时，你假装不知情。可我们都知道，你拙劣的表演可不令让人轻信。所以我们放你回去，希望得到更多的数据。
“没想到自那不久后你消失了，甚至几个月不见你的踪迹。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在这个地球人，想要彻底‘消失’是一件很难的事。
“三天前，我们发现你回来。除此之外，还有被称为托尔、洛基和夏洛克的人。我们本在调查他们的身份，可很快就出现了现在的局面。
“洛小姐，这是一场入侵，一场对地球的入侵。身为地球公民，您有责任与义务我们合作，将他们驱逐出去。”
义正言辞的演讲，不错，可惜跟洛基比差多了。我抬了抬被拷住的手：“这也是合作之一？”
“很抱歉，我们必须掩人耳目。”接着，黑猫警长一招手，立在一旁的警官朝将我的手铐打开。
我转了转手腕：“你们窃听了抖森家？”从她刚才的话中可以推出这一点，且以她对洛基一无所知的模样，应该是在洛基和我走之后。也是，有洛基和梅林在，谁有这个本事。
“为了地球安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你们一开始就确定他是外星人？”
“并不是。”凯特布莱克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我们察觉到你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能量流动，所以深入调查了你。从出生到上学工作，所有数据都显示你很普通，所以我们断定你身边有不寻常的其他人。”
“能量流动都能测出，看来你们专门从事这项工作。”我左右看了看，显然除了墙什么也看不到，“这么有把握，你们应该发现过不少外星人……”
“艾米丽洛！”布莱克警长突然厉声，“我所说的合作，不是受你的质疑。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必须回答。”
我耸耸肩，答道：“你问问看。”
“他们到底是谁？”
“洛基、托尔和夏洛克。”
“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我是问，他们究竟是谁？”
“洛基、托尔和夏洛克。”我很诚实地答道，显然，没有换来一丝信任。
“洛小姐，我们尊重你，但如果你不合作，我们将采取特殊手段。”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为自己辩驳。
布莱克警长显得很不满：“洛基和托尔是神话人物，而夏洛克福尔摩斯只是虚构。洛小姐，没有人会傻到相信这些人物出现在现实世界。”布莱克笑起来，在屋子转着圈，“这一定是他们的代号。你们在预谋什么事。也许是外星人，也许不是。他们会飞，有可能是装备了最先进的武器。”说着，她突然站住凝视我，“你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卧底？”
我长喘口气，这个黑猫警长的脑洞不比我小！
我朝她假意笑了笑：“布莱克警长，你们查过我目前为止的所有事，知道我没有任何机会去做卧底。”
“可你父母都是中国人，也许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这脑洞……我张了张嘴，不知从何反驳。
“也许我该把你的父母一起请来。”
“他们这跟这没关系！”我突然怒道，之后才反应出自己暴露了一个明显的弱点。
布莱克警长开心地露出笑容：“洛小姐只要肯合作，我们绝不会打扰他们。”
“我不是一直在合作。”我回道，“是你自己不信。”
“关于你说的这点，我们会深入研究。在此之前，为了保证安全，请洛小姐暂时在这里委屈一下。”
保证谁的安全，地球么？
“你们想怎么样？就算知道他们的身份目的又能怎么样？”
布莱克警长双手撑住桌沿瞪着我：“这是侵略。不管他们是谁，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本事，我们都会将他们驱逐出去。这是我们的使命，是身为地球人类的使命。这也是为什么我与你在此和平谈话，因为我相信，你会站在地球这边。”
怎么突然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也许他们并没有恶意，等战争结束后就会离开。电视上不是报道他们在无人区交战嘛，他们并不想伤害地球。”
布莱克警长低头冷笑了几声：“洛小姐，请原谅我，我不想取笑你的天真和无知。谁能保证这场战争最终不会危害到地球，谁能保证战争结束他们会离开。如果当真和地球没有关系，又为何选择地球作为战场？”
我承认她的话把我怔住了，一直以来我都站在洛基的立场去思考，可最该站的立场不该是自己么？但我的立场又是什么？地球的安危？洛基危害到地球了？明明入侵的是托尔才是！可托尔毕竟是追着洛基而来。知道了这些有什么用，她能做些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何况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他们是政府的人，还是想趁火打劫？或者他们是另一伙外星人假装……我啪地打了自己一下头，脑洞再这么开下去就完了。算了，暂且相信他们静观其变吧。
“你们准备怎么驱逐他们？”人类的军事武器能杀死神么？还是伤及无辜，引起骚乱？
“这恐怕无需洛小姐关心。派克，带她下去。”
那个名为派克的警官前来拉我，而布莱克警长的口气可不像在说一个合作者。我被重新带上手铐，直到进入□□室都没有去掉。我朝派克示意了一下，他却熟视无睹的锁上门走开。
四周弥漫着一种可怕的气氛，而这一行为也使我重新考虑他们的身份。我决定在他们好好对待我之前，不再和他们说一句话。
打脸很快来了。
随着时间推移，夜幕降临。幸好有下午那顿大餐支撑，我才没有饿到无法入眠。尽管双手不便，我仍是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恍惚间刚要睡着时，一阵巨大的开门声把我惊醒，接着便被强行套上头罩带了出去。天哪，他们要杀了我？
依然是审讯室和手铐。不同的是，当头罩摘掉后一束强光朝我射来。我赶紧闭上眼，可强光似乎能穿透眼皮，令我不由撇开头。
布莱克警长的声音再次出现，都不用睡觉的嘛！我在心里怒吼，听她开口说道：“很抱歉，洛小姐。关于你白天的说法我们已经讨论过，现在需要进一步求证。”
手铐没有去，强光还在继续，四周的一片漆黑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唯有声音来回移动。抱歉求证？这是对待合作者的态度；以为我没看过电影么！
吐槽的话在脑中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把说出来，因为我真的……太困了！
“洛小姐！”
再一次被惊醒，面对着强光拷在桌上的我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什么事？”我打起精神，“这是在审讯我么？”
“如果洛小姐认为如此理解可以配合我们回答问题，当然没问题。”
“我白天都已经说了，你们还想问什么？”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们的确拥有我们不知道的能力。问题是，他们究竟是谁？入侵地球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是神！洛基、托尔还有北欧神话里的诸神，去买本书看看就知道了。”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顺便遏制一下起床气，毕竟自己还在别人手里，“他们入侵……是托尔带了一些神来找洛基的麻烦，只是洛基刚巧在地球，所以才会在地球打起来。他们只是路过。我只知道这么多。”
强光后沉默了一阵：“谢谢你，洛小姐，我让派克送你回去。”
她口中的回去就是回到□□室。我一看到坚硬的木板就什么都顾不上，倒头睡着了。
梦中洛基来找我，带着他那邪魅的笑容，从天而降……
“砰！呯！”
洛基朝着高处飞去，我伸出手却抓不到……
双臂被人抬起站起，我再此惊醒。又是那些人，又是那套程序。我想我渐渐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想不通……弄这么大阵势就为了问我这些问题？你好好问，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呀！
我被按到凳上，强光闪烁，本就沉重疲惫的头炸裂般的难受。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至于这样么？”
“洛小姐……我们认为……如果真的存在神……来到这个世界……和你有什么关系……”一片恍惚，话快听不清。
“啊！！！”我不受控制大叫起来，“你们真想保护地球就去阻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我，有好处吗！能救地球吗！你们是不是太闲了！”
“心理状态合适。”耳旁飘过一句话，而我已没有力气再去分析，只想赶紧把这个该死的灯给关掉！
“艾米……艾米丽洛，我是X特殊事务组组长，凯特布莱克，现在我们需要你全身心的配合。请问你和那个身穿金属皮衣绿披风的男性是什么关系？”
“我喜欢他。”
“你称他为洛基，是北欧神话中的火神吗？”
“是。”
“你如何能确定。”
“我见过。”
“见过什么？”
“他本来的样子。”
对方顿了顿，继续道：“你确定他们的战争不会对地球造成影响？”
我晃着脑袋，半眯着眼，本来无法思考，只能顺着脑中闪现的话回答：“主观上不会。”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们？”
我试图睁眼看清面前一切，神态也有些恢复，于是回答了此番对话中最深思熟虑的一个答案：“我不知道。”
闪烁的灯光后我模糊看见两个人影，站着的对椅上的人说了什么后，我又被带了回去。
这一次，我没有睡。直觉告诉我，他们还有第三次，因为入侵事件，刻不容缓。我侧身面对墙睡着，心中想过洛基出现后的点点滴滴，极力不让自己睡着。
如我所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又来了。依旧是手铐强光，不同的是，这次的审讯室里我只听到一个男声。
“布莱克警长需要休息，现在由我来问你。”
我疑惑中点着头，被拷住的五指使劲掐着另一只手令我保持清醒，至少，不被人拖着走。
“刚才你说，你不知道如何阻止他。如果我说我们有办法，但需要你的帮助，你会不会做？”
“如何阻止？”
“杀了洛基。”
我顿时一个激灵，在一身冷汗中努力转动已渐麻木的大脑：“你是谁？”
闪烁灯关闭，眼前穿着警服的人的模样逐渐清晰，笑容挂在嘴角。
“你好，洛基的情人，我叫巴德尔，现在由我带你离开。”漆黑的房间中，巴德尔身上却散着光芒。
☆、光明之死
“巴德尔……”昏睡的大脑努力搜索，是一位神袛没错，可是是谁呢？
而且巴德尔身边还有一个人，掩埋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但我确信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一个身处光明却依然无法被照亮的神袛。
等等……光明……该不会……
巴德尔往我的方向走，虽然每一步都踏在地面，但整个人却好似飘来。我摇晃着身子试图躲开，但拷在桌面的双手却令我无法动弹。
“布莱克警长！来人啊！”一种莫名的恐惧促使我大叫。
巴德尔一脸委屈停了下来：“我不是坏人，托尔让我带你回去，以想出办法让洛基停下来。”
我见他停步，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那为什么不是托尔停下来？明明他才是入侵者。”
“洛基是反叛者，我们必须抓他回阿斯嘉德。对地球的伤害只因为洛基选择了这里，这不是我们的错。何况，等带洛基离开后，我们会帮助地球重建。”
“然后继续获取人类的信仰么？”
“这是神域的事，与你无关。”一个声音自黑暗中幽幽传来，仿佛冬天的寒风从我脸上吹过。
“谁？”我身子一颤，看向周围的黑暗。
“霍德尔，别把她吓死了，托尔说要活的。”巴德尔看向黑暗。
“是你废话太多，还不赶紧带走，不然换我动手。”
巴德尔又重新看向我，只一挥，手铐便落下来。我第一反应是往门跑去，而巴德尔正拦在门口等我自投罗网。
一瞬间就这么束手就擒的想法在我脑海闪过。反正也是逃不出他二人的手心，倒不如去看看托尔到底想做什么！幸而，老天眷顾，在我快要放弃时门被“砰”地推开，布莱克警长和身后持枪的警官一起冲入，指着巴德尔。
“举起手！否则我就开枪了！”布莱克警长喊道。
巴德尔笑起来：“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我。”说着继续朝我走来。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弄阵风，或者闪现离开，而是一步步的逼近。也许，猫捉老鼠的感觉才是他所追求的。
“我数三声！”布莱克警长眉头紧皱，神情却极度冷静，仿佛等待着数到“三”的那一刻，“一。”
“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吗？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我。”巴德尔离我很近，却突然停下来看着我，“那个中庭女人好像听不懂我说话，你一定明白，和她解释一下。”
“二。”
我深吸口气，盯着巴德尔不敢移目：“他叫巴德尔，是北欧神话里的光明之神，弗丽嘉让世间所有生灵宣誓，不得伤害他。”
巴德尔笑得很得意，离我又近了一步，伸手抓住我的肩，我已避无可避：“所以，我劝你们不用……”
“三。”
“砰！”尾音未落，子弹已射入巴德尔体内。巴德尔的话戛然而止，握住我肩膀的手也开始无力。我趁机跑到之前还不是多喜欢的布莱克警长身边，看着他痛苦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巴德尔反手试图将背后的子弹拿出，猛然身子一个激灵，瞪大眼睛死盯着布莱克警长，接着又望着我，只说了一个字就倒了下去。
“你……”
一位神袛就这么彻底死去，惊得我不断在布莱克警长和趴在地上的巴德尔之间交错看着，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洛小姐，你的故事有一点遗漏。”
“什么？”
“不是所有生灵都宣誓了，还有槲寄生。弗丽嘉认为它太弱小，弱小到没有伤害别人的能力。”布莱克警长朝我扬了扬她手里的□□，“这里每颗子弹，都是槲寄生制成。不过从办公室到这里需要时间，好在洛小姐你把他们拖住。”
“对了，他们！还有一个人，神！”我忙改口，朝周围望去，“黑暗之神霍德尔，他去哪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空，他已把巴德尔的尸体带走。”布莱克警长指着空空如也的地板，“应该庆幸他没有选择动手，我们还不知道还用什么办法能对付这个黑暗之神。”
黑暗之神带走了巴德尔，说不定又会在托尔那里生出一番动荡，这笔账不知会算在洛基还是地球头上。不管是谁，地球恐怕都难逃更深的劫难。话说回来，霍德尔就这么瞬间闪离，这么厉害竟然没有选择把我和巴德尔一起带走？况且，布莱克警长怎么知道用槲寄生的，在巴德尔说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间？不会，来不及。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布莱克等人早就相信了我的话，甚至在我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切，请君入瓮！
在我正准备开口询问时，布莱克警长拉开座椅，并示意我坐下。之后遣散了身边的警官，坐到我的对面，完全不在意那是被审问的位子。
“洛小姐，我想你一定有许多问题。首先，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事关地球安全，我们必须确保你说的话真实有效。”
“好的，我接受。现在你们完全相信我了？”
“是的。其实在你来之前，通过视频分析，我们都认为在空中交战的是洛基和托尔本人。但这实在太过诡异，神话故事中的神，如何能出现在现实中。所以我们找到了你。”布莱克警长翻开面前的档案夹，“一个普通的英国华裔女子，小学……”
“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我赶忙打断他，“我好奇的是，你们怎么知道用槲寄生，怎么知道来的人会是巴德尔？”
“我们不知道，所以都准备了。”布莱克从枪夹掏出枪放在桌面上，“正常的子弹足够对付，哪怕他们是传说中的神袛，一样会受伤。除了光明之神巴德尔，他受万物庇佑，所以我们只能找其他的方法。好在有神百密一疏，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将槲寄生做成的子弹一直带在身边，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看她义正言辞的表情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不对。
“洛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送你回房间。”
“不放了我么？”我一愣。
“对不起，虽然我们相信你的话，但你仍然是关乎地球安全最重要的一环，如果现在让你离开，我们担心你的安全。”
“如果神想要抓我，在这就安全了？”
“洛小姐，我们刚刚救了你，至少你应该相信我们。”
“好吧。”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蓦地，身子猛然一怔，想到了那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你们确认他们的身份后选择了杀死巴德尔，换句话说就是帮助洛基。你们不该静观其变吗？如果非要插手，难道不是该站在托尔那边吗？”
布莱克警长被我说的似乎一头雾水：“站在托尔那边？那个残暴愚钝，只知使用武力的雷神？”
这形容词用的，雷神怎么就……
霎时，恍如闪电自耳边划过，我顿时记起此时的历史已被洛基改变。在他们的脑海里，从古至今的神话传颂的是洛基的智慧与勇气。天平从最初发生倾斜，随时间愈难移动。所以他们在无意识中会认为洛基是正确，以至于在我的口述下更坚信是托尔惹事的事实。
那我的……我的思想是否也已改变，是否能做到公正公平？
我突然轻笑一声，又不是天平砝码，谁能不受情感支配？而当那种情感支配了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世界时，又换了一个名字，叫做信仰。
我完全明白了，又完全糊涂了。这个世界似乎就是我原来的世界，但因一点点改变可能又不是。我随着布莱克警长回到房间。天快亮了，我却没有半分睡意。身体好像在透支未来的精力，不知何时将会倒塌。
☆、再见洛基
时钟“滴答滴答”，我仿佛在这里待了很久。可实际上，才过去三天。
但这三天里却静的出奇，布莱克警长没有再来过，各方神袛也不曾出现。我好似突然被人遗忘在这小小的□□室内，只有一台只有三个频道的电视不停播着，内容始终是各地传来的新闻。而各地皆在放着一件事，托尔与洛基已各自结成军队，打斗中波及平民无数。中庭政府亦派兵守卫应战，却收效甚微。人们仰视的洛基的智慧突然不再用于拯救人类，对托尔充满信仰的也发现不被托尔的力量所保护，信仰坍塌的人们一时满是绝望。超越地球科技的各种力量在地球肆虐，飞沙走石将城市瞬间淹没。
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阖眼。自从昨天上午“亲眼”看见电视中洛基和托尔的交战余波刹那让高楼倒塌、无数人家园被毁后，就再也睡不着觉。
我不知道托尔是否将巴德尔之死怪到了人类头上，不管他如何，洛基也没有半点息事宁人之意。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的家园！
我伫立在电视前，双手紧握。
“洛小姐。”我没有睡，敲门声却仿佛将我惊醒，“希德勒斯顿先生来看你。”
许是我不算是囚犯吧，门很快被打开，抖森似乎专门穿戴好一身西装，朝我缓缓走来。终于有人还记得我……一种想哭的冲动泛上心头，干涩的双眼却丝毫未动。
抖森面带担忧，立在关上的门前：“对不起，外面事很多，一直没有来看你。”
“没事，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转身看着抖森，“外面已经疯了吧？”
抖森神色一怔，快步向我走来：“怎么这么憔悴，眼里全是血丝？你不会……一直没睡吧？”
“洛基和地球如此，我睡不着。”我淡淡地道，连发声的力气也消失。我感到自己眼神游离，余光中的抖森似乎充满揪心与自责。
“艾米，我很想你。”抖森向前一步，伸手将我搂在怀中，鬓角蹭在我脸颊。我摇摇晃晃半晌才定住神，猛地将他推开，用尽力气厉声问道：“洛基，又来试探我吗？”
“不，我是真的很想你。”
他是洛基，从进门的那一刻就是。可我刚刚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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