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同人)当洛基成为抖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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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他，默默点了点头，漂亮的威胁。
　　“既然你想好了，我们走。”
　　“我可以一个人静一静吗？”
　　“可以，随便你想多久，反正在外面经历战乱流离的人不是你。”
　　听到此话我猛地抬头，一双红眼盯着托尔，一字一顿道：“我们走。”
　　“弗雷，找到洛基了吗？”托尔回头道，刚刚关门出去的人蓦地出现在房间内。
　　“找到了。这次他似乎没有用魔法隐匿自己的行踪。”
　　“他不敢再藏匿。他恨不得我马上找到他，好把这个女人还给他——这个即将要他命的女人。”托尔看向我，双眸深邃的似乎要看透我的内心。可惜，他不会魔法攻击，所以我选择了物理对抗方法——瞪回去。
　　“你马上就能见到洛基。不管用什么方法，只有这一次，这次之后你将没有机会再结束这一切。所有中庭人的生命都在你手上了，你心里很明白该如何做。最后，给你一个发问的机会，解一解那小脑袋中的疑惑。”
　　我正瞪着托尔，既然他说了，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既然洛基一直隐藏自己的行踪，那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托尔突然笑起来：“洛小姐是不是被吓傻了。洛基不好找，你可好找的很。”
　　果然，我是他的累赘。
　　没有晕眩，这次我看得很清楚。弗雷施了魔法将我和托尔用隐形的护盾包住，再由托尔转动雷神之锤飞上天空。托尔飞得很快，护盾虽然保护我不被强大的气流伤害，但急速地飞驰却让我看不清脚下的路。我只知道，在我的时间内没过多久就重重落了地，落地一瞬，护盾消失。
　　洛基背对着我，在我来临后方才慢慢转身朝着我即将显身的方向看来。我的双目本不该离开洛基，但这个地方实在太过熟悉，令我忍不住四望。这里是我的卧房。
　　“艾米！你没事就好。”洛基快步走近我上下打量，托尔没有阻拦。
　　“爸妈呢？”
　　“他们在安全的地方。”
　　洛基发现了正悄悄往后退的托尔，眉心微微一蹙：“艾米，你手上拿是什么？”
　　“这么快。”
　　“什么？”洛基道。
　　“这么快就要面对这个问题。”我又说了一遍，神情由望向他的欣喜化为不舍，“这是托尔给我的短刀，让我杀你。”
　　洛基顿了一下：“你会这么做吗？”
　　“有意思，你说了一个问句。而不是‘你不会这么做。’”
　　“艾米，我不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所以即使托尔在这，我也要说了。”洛基盯着我，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初见时，我以为你和所有中庭人一样，只要我动动手指，就可以将你拿捏手心。但后来我发现，你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最难猜的一个。初遇时，我在你身边可以获得足够的安全感，可等我喜欢你后，你又变成了那虚无缥缈的风，让我害怕，害怕随时会被你抛弃。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和你之间，隔着真真切切的一个世界。所以我去接触电脑，了解你们凡人的生活，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像和抖森聊天那样开心地和我说话，聊一聊彼此都听得懂的事。
　　我告诉自己，这些小插曲不会影响我最初的目的，而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时时刻刻为你而担忧。你答应做我妻子时，我特别开心，差一点就要放弃一切，放弃先前所作的一切努力，只要和你在一起。
　　“我很快发现这样是错的。所以我强迫自己，离你远一点，可又忍不住去见你。我想把你留在最安全的梦里，等所有战争结束，再将你唤醒，但你一刻都等不急。你看穿了我，我却成了那迷雾中的人。有时候……不，我常常觉得，你爱的太多，你爱这个世界，爱你的父母，爱那些不相干的人，就是不爱我。我们亲吻，我们做0爱，但你的心，它在哪？为我跳动过么？”
　　一句一滴，泪已成行。托尔没有来打扰，似乎在默许这段告别。
　　“原来你我是多么相似，你的所思所想，也是我的；你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甚至你对于世界的执着，也是我对于世界的执着。”我深吸口气，“我的心就在这，如果你不知道它是否为你而跳动过，那你至少可以知道，它将为你而停止。”
　　洛基瞪大泪眼顿悟之际，我已抽出尖刃抵在自己心口，冲上来的洛基在离我一米处被定住，动弹不得。我回头看了一眼托尔，他似乎很震惊，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但也没有离开，更没有冲上来。他当然知道这柄短刀的厉害。
　　“艾米，别做傻事。不管托尔说了什么，别去听，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再威胁你，我已经派人去保护你所有认识的人。我不知道那是一把什么刀，能有如此神力，但我知道你在做一件错事，快放下来！”
　　“如你所说，我爱这个世界，所以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会是对我的威胁。”
　　“那你就杀了我！你死了又有什么用！”洛基怒吼道，显然对我平淡说出这一切无法接受。
　　我望着洛基的脸庞，心中竟莫名释然：“我艾米丽·洛是有多幸运，能遇到神，与之相爱；有多幸运，能做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又有多幸运，做你的信徒，为你献祭。”
　　洛基脸色由伤心愤怒到惊异，他显然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的是真的，我希望你能赢得这场仗，尽快结束这纷争的世界。有一天，我就那么简单的坐着，脑中就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你需要三年时间来获得足够的信仰之力，而唯一能在瞬间获得的方法只有一个，信徒自愿献祭。
　　“几千年了，人类已经抛弃了这种残忍的做法，所以神的力量渐渐式微；后来人们不再相信，所以你们慢慢被忘记。今天，性与鲜血将重新为你铺路，爱人的献祭，更甚信徒。”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要知道，我也在很努力的了解你们的世界。”
　　洛基无法动弹，只好将目光下沉，似乎在理着什么。我却没有这么多时间了，余光瞥见托尔还没走，很好，不能给他机会以破坏地球为由让我停下。尖刃离我心口太近，在我说话时一点点深入，此刻一滴滴殷血正落在地板上，绽出极艳的花朵。
　　洛基猛然看向我：“谁让你动手的，我还没有答应接受你的献祭！放下！你既以我信徒名义做此事，那我便以神0的名义让你放下！”
　　“信徒在成为爱人的时刻，她与她的神是平等的。”疼痛开始撕咬着我的神经，我准备迅速结束这一切。我凝视着洛基，不顾疼痛露出微笑，嘴中念着我也不知为何的誓词，似乎一切都该有个仪式：“吾名——艾米丽·洛，愿以吾之肉体、灵魂、鲜血，献与吾之神洛基。您将永垂不朽！”
　　短刀尖刃，猛然刺入，话音未了，血已涌出。
　　鲜血蔓延至刀上镌刻的铭文时，放出一阵金光，我恍惚中闭上眼，看见洛基解封的身体冲过来将我抱住。
　　“艾米！艾米！”
　　尽管模糊，最后一眼是你，真好。我身体所掌控的一切，此刻被那柄短刀由内到外吸附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唯一的力气只剩闭上眼来告诉洛基，不要难过，我很安详。
　　脸颊，接住几滴泪，冰凉刺骨，又炙热如阳。

☆、复活的代价

　　绝对的黑暗，没有一丝亮光。如果不是此刻还能够思考，我不会去好奇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死后的世界，还是……我还活着？
　　不，我不可能活着。灵魂与肉体被迫分离的记忆停在我脑海，不可分说地告诉，我死了。唯一的问题是，这里是哪？
　　我站起，双手前伸，凭着感觉一步步向前探路。多么奇怪，死人竟然还有感觉。未知的恐惧袭满全身，每落下一步都胆战心惊。在走了数十步后我决定放弃这种小心翼翼，既然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恐惧，事情再坏又能坏到哪里？我深吸口气，朝着看不见的黑暗，猛地冲出去。
　　没有阻碍，也没有尽头；没有疲惫，也没有饥饿。时间对我来说成了脑中无法证明的名词，在过了大约很久以后我停下来。绝望弥生，我想起一个词——虚无之地。
　　“艾米……”
　　洛基的声音！
　　我朝天空望去，洛基的声音环绕在我身边，辨不清方向。
　　“洛基！洛基！”我高声呐喊，“洛基……”
　　没有回应，他似乎听不见我的话语，但他的声音我却听得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我早就该这么做。阿斯嘉德你住的还习惯吗？如果不喜欢，就回中庭，过你想要的生活。”
　　洛基的声音很轻，很淡，似乎整个人都很疲惫。
　　阿斯嘉德？洛基赢了？地球得救了？
　　满脑子疑惑无人解答。
　　“咳咳……”伴着是一阵嘈杂的锁链声，洛基猛地咳起来。我心中一颤，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起。
　　远处，有人脚步渐近：“将他带去大殿，由父亲审判。”
　　“托尔，你答应我的事呢！”洛基焦急的质问混合着锁链碰撞的清脆。
　　现在我能确定，这锁链正在洛基身上！可为何会这样，我明明将一切都献祭与他，他该获得无穷之力才是。
　　“审判不得延误。”托尔说罢，又小声说了句，“我总得确保你不会再耍赖逃脱。”
　　我看不见洛基的表情，此刻他应是恶狠狠急切切才是。沉默了片刻，我听见一声短叹：“你知道我不会。”
　　门打开，托尔拦住洛基：“那个给我。”
　　洛基顿了顿，也许在看托尔说的那样东西：“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唯独这个不行。”
　　“这个戒指你一直带着，有什么意义吗？哦……”托尔恍然大悟，“那是艾米的，对么？”
　　洛基没有回答，可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伤心在一片寂静中穿透这个黑暗世界，连着我的心口一起疼起来。
　　托尔接着道：“你想复活艾米，就迟早要把它给我。何况我是给你机会，你觉得这样东西如果被全能的父看到，还由得你拿回来吗？”
　　那一瞬间，我觉得托尔似乎是想帮他，但又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个想法甩掉。　　　　　
　　刚刚托尔说，复活我？
　　未及细思，蓦地一阵悸痛，将我的心狠狠揪起。我感到自己离洛基越来越远，所有的知觉刹那间被剥夺……接下来再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静的可怕。甚至连自己的喊叫声都没有，周围仿佛空无一物，任我张牙舞爪也碰触不到任何东西。我的心渐渐往下沉，略微猜到现在和刚才一定有什么不一样，可也只能猜测，无法证实。最可能的答案是：洛基将戒指取了下来，而我只有在洛基身边才有知觉。换言之，我可能被他以某种方式藏在了戒指里。
　　我转个身，身子似乎朝旁边移了些，我无法感知，唯一的办法是等洛基回来。
　　我一遍遍重复回忆他们简短的对话，那是我对洛基此刻仅知的事。
　　“审判与惩罚……”托尔的这句话令我不敢往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替我来解答？
　　未知与恐惧让我禁不住抓狂，脑中混乱一团，什么也无法思考。我不停喘着气，叮嘱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浪费了此刻仅剩的意识。
　　所以我换了方法，在等洛基回来时让自己睡去，让大脑将它最想要表达的全部说出来。
　　不需要闭上眼，当我安静下来调整呼吸时，黑暗加速了我的睡眠。
　　呼吸沉稳，人亦安详。
　　等等……呼吸！我什么会有呼吸？
　　我猛然睁开眼，远处星点亮光忽隐忽现。我转了身，向那亮光飘去。亮光由光电成了一大片辽阔的区域，我飘浮的身子也渐渐沉下，踩在如同平地般的镜面上。步步深入，眼前的一切也完整地展示在我面前。
　　有人正缓缓朝我走来。绿色紧身盔甲，齐肩飘洒的黑发，自亮光处越来越近。我的心不禁被眼前情景勾起，两条腿突然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嘴中不可置信地喃喃：“洛……洛基。”
　　当他走近我皱着眉头疑惑蹲下来时，我才发现自己与他不在同一个平面上，甚至可能不在同一空间。我生怕他就这么从我身边消失，急忙大叫道：“洛基，我在这！”
　　洛基翻了我一个白眼：“就是看到你了才会蹲下来，叫这么大声？”说着，他伸手握住我的肩，一把将我提了上去，当我站稳时，脚下是许久不见的土地。“你就是艾米？”洛基扫了我一眼。
　　“你不是洛基？”我也一脸黑线。他是谁？这是哪？他要做什么？
　　“我是Loki，不过不是你家那位。看来你真的是艾米，我在这等你很久了。”
　　“等我做什么？”
　　Loki一脸严肃的给自己变了个高凳坐下瞪着我：“你把夏洛克弄哪了？”
　　“嗯？”
　　“首先，我很感谢你帮我解决了博士和塔迪斯的问题。但是，你和你家那位又替我增加了新问题。现在所有人都追着我问夏洛克去哪了，被他们追得真的很烦你知道嘛！”
　　“啊？”
　　Loki脸一沉，面无表情看着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张了张口又合上，不知怎样回答，半天憋出一句话来：“等我理理思路。”我将他说的话又在脑中过了一遍，才慢慢明白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了，脑子都变慢了，“你是脑洞之城的Loki……”
　　“什么‘脑洞之城’？”
　　我只顾理思路，没有理他：“和我离开的是那里的夏洛克，而你说在这里等我，说明这里是脑洞之城……可我怎么会来到这的？”我一拍额头，脑子还在，“难道是因为我死了？不对，如果这里是死后的世界，那我之前是怎么来的，还将梅林带回了现实世界中的古代……不对不对……等等，梅林！”我似找到了突破口般面色大变。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带我去找梅林！”
　　Loki傲娇地噘了噘嘴：“除非你先告诉我夏洛克去哪了？”
　　“我告诉你，你就带我去找梅林？”Loki眨了眨眼，大概是表示同意，“他去了我的世界，再也回不来了。好了，我们走。”
　　“你骗人。”Loki站住不动。
　　我无奈叹了口气，忍着内心焦虑赔上笑道：“我就算骗人，也不敢骗神啊！Loki神你聪明智慧一定能看出来我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谎的。”
　　Loki先是惊讶，继而围着我转了一圈后认可了我的说法，转身抬腿便走：“死人也不会说话，如果我不认识那家伙的话。”
　　“那家伙？”我急忙追上去。
　　“就是整天追着我问夏洛克去哪的人。”
　　“你还怕华生啊？”
　　“不是他。”
　　“博士的确就令人头疼了。”
　　“我能弄坏他的塔迪斯，还会头疼他？”
　　“那是……”我在脑中搜索人物。
　　“史蒂芬。”
　　“美队？”
　　Loki又白了我一眼：“史蒂芬·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来着……神奇女侠的男友么？可Loki不会怕他呀。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你又会魔法，又有个那么护着你的哥哥，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的魔法可不弱。”Loki幽幽说了一句，我突然想了起来。
　　“奇异博士。”我露出微笑，“难怪你要在这等我。”
　　“一会他再来问，你要负责解释清楚，这可跟我没关系。”
　　“我尽力。”我点着头。
　　“夏洛克那家伙天天奇奇怪怪的，比我这个神都神秘……”这一路不短，Loki开始唠叨起来，而我则在心里盘算着见到梅林该说些什么。
　　我能再次来到这里一定有其原因。Loki开始没有看出我死了，有两个可能，一是这座城市本来就是虚构出来的，所以死去的灵魂也能来此；二是有一个媒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就是那个媒介，可现在我死了。之所以仍能够思考是由于我的灵魂可能被藏在戒指里，而这个戒指原本是梅林给我的钥匙……梅林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是哪里的钥匙……现在应该“到时候”了。我捧着如获至宝的心思，着急向梅林问个明白，不管他是否能解释另一个梅林的事情，也要病急乱投医的见上一面。我隐隐感到，这是问题终结中最关键的一环。
　　Loki在我眼前走得很快，跟不上的我在后面大声叫着。可他似没有听见般自顾自走着，带走所有的光亮，而我也在Loki背影消失的一刹瞬间掉入黑暗的冰窟。
　　寒冷将我包围，直到听到托尔的声音重新出现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戒指已经还给你，我并没有发现它有什么不同。
　　“洛基，你说我的妙尔尼尔有复活的能力，可我从来没使任何人复活过。战死是一种殊荣。”托尔顿了顿，“妙尔尼尔和艾米的尸体都在这，如果你能做到，我不反对。”
　　听到自己名字时心猛地一颤，既而又被一阵急促的锁链声打乱，唯独没有听到洛基的只言片语。
　　“我知道你需要我帮助，所以才会束手就擒。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托尔道，似乎是收到洛基什么指示，“好，我站在这，拿着它。你的魔法被封住了，怎么还能……”托尔的声音猛地一沉，“你确定让我这么做？”
　　依然听不到回答，我已经猜到刑罚是什么。我的全身似被冻住般站在原地，只听见天边电闪雷鸣一阵巨响！
　　我的头微微有些发痛。

☆、为你，千千万万遍

　　我睁开眼，不相信面前看到的一切。
　　危峰陡立，山崖如鱼脊般伸出状如倒刺的细石，条条从洛基体内穿过，将他悬在半空无法动弹，又避开神最致命的地方，令他无法死亡。粗壮的锁链似乎只为加重他的负担，令他的四肢看起来是那么瘦削。
　　洛基的手从我脸庞滑过，搭在一旁，若非戒指仍在闪闪发亮，我甚至认不出那焦黑的手指原属于他。
　　“艾米将灵魂、肉体与鲜血献祭给你，所以你可以以神之名重新赋予她生命。你将她的血肉带来阿斯嘉德，将她的灵魂藏在戒指里，这样就可以借助妙尔尼尔的力量将她复活。”托尔一叹，也许这是他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叔叔有了敬意，“洛基，真有你的。只可惜你失去了法力，否则这雷电也伤不到你。”
　　我听不进托尔的话，而他的话却停留在我耳边一句句反复不停。洛基瞥过脸，又闭上眼睛，不愿看我。我颤颤抚上他的脸颊，那被我亲吻过如今却满目疮痍的双唇混着殷血与银丝。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他害死了巴尔德。没有霍尔德在那个女人耳边的小声嘀咕，她哪里能想起槲寄生。”托尔就站在我身边，“而且他想篡权自立，为此神界死伤颇多，没有杀他已是厚待。”
　　“厚待？”我猛地回头瞪着托尔，“只怕是见不得他轻松受死，才想出这些折磨人的花样！都怪我，自以为能帮他……早知道……早知道……”
　　“你的自我献祭的确能做到这些，只是他没有要。”
　　“什么？”我的心快速跳动，不可置信。
　　“神可以选择是否接受信徒的献祭，通常我们不会拒绝。但这样，自愿献祭的信徒会为他的神永远的消失。换句话说，他会成为神的一部分，与之永存。
　　这样他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问洛基为何不肯接受时，他这样说。并且告诉我一件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妙尔尼尔可以使死人复生。
　　我不敢相信，但只要我答应使用妙尔尼尔的神力救你，他就愿臣服下跪，就此投降。我还能怎样，这个条件太诱人，尽管我不知道天底下竟有令人死而复生的方法，但还是答应了。
　　毕竟从哪个角度看，神界都不亏。后来我想，也许他不想再继续破坏中庭了吧，以中庭现在的状况看，自我修复用不了太长时间……”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眼神呆滞地望着托尔，心痛在他的一字一句中无以复加。
　　“我可以送你回中庭，也可以让你在这里陪着他。一旦你做了选择，另一个地方将永远不能再去。”托尔看了洛基一眼，默默叹了口气，“在你做选择前，至少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
　　我试图露出一个冷笑，却只是苦苦地抽了抽嘴角：“不管你有没有告诉我，我的选择都只有一个。对于地球，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此时此刻，我想做我想做的。”
　　洛基终于肯张开眼睛，望着我。他微微摇了摇头，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使他额上渗出汗珠。
　　“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从洛基手上取下戒指，戴在自己手上，“也是你的妻子。不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托尔退后了两步，朝着我和洛基默默看了几秒，转身离开。
　　“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看着洛基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真希望我能做点什么，分担你的伤痛。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在我死的那段时间里，我去了新世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那的，但是你猜的我见到了谁？Loki；等在门口只为向我抱怨我们把那里弄的一团糟。还有这个，我终于明白钥匙的意思了，只可惜你失去了法力，而我一个凡人又能做什么？如果我们可以去那里，你就不用再受苦……”我努力让自己笑出来，可嘴角终于咧开的刹那眼泪却“啪嗒”掉了出来，“洛基，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