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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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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你让绳子别晃啊!”他喊道。

“别说得那么轻松,绳子要晃我也没办法!你倒是快点拿,绿锦海蛇要闭上嘴巴了!”凤长歌喊道。

绿锦海蛇似乎知道了他们的意图,正欲合上嘴巴。

眼看嘴巴就要合上。

练无痕一蹬脚,身子往前一倾,正好抓住离火罩。

他高兴喊道:“我抓住了!”

“等你这句话,等得可辛苦了!”凤长歌喜道。

猛地将绳子一提,将练无痕甩出去。

看着快合上的嘴,凤长歌得意地勾唇,拔出最后的一把匕首。

“我看看,这下你的皮还有多硬。”

收回捆仙绳,身子跳出蛇嘴,匕首刺进蛇嘴边,借着力道跳回蛇头上去。

练无痕被凤长歌甩出去,身子在地面滚了好几个圈。

最后撞到一棵树才停了下来。

他踉跄地站了起来。

“大哥,你还好吗?”练无风跑到他跟前问道。

“没事,你看离火罩我们取出来了。”练无痕得意地道。

练无风微微一笑,突然他瞳孔骤然一缩,“大哥小心!”他猛地将练无痕往前拉走。

练无痕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被甩在地上。

他揉了揉撞疼的额头,不悦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股血腥味飘散开来。

练无痕转过身,望去,瞳孔因震惊骤然一缩。

眼前。

绿锦海蛇的长牙从练无风的腹部传过,他的身体悬挂在了绿锦海蛇的长牙上。

“大……大哥……”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公之于众,上古神仙

练无痕愣怔着,如风中化石,睁大的双眸里映着练无风此时的模样。

瞧着,绿锦海蛇渐渐地将嘴巴合上,他一震,颤抖着身体伸出手。

一直在发颤的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撄。

嗖—偿—

凤长歌的身影出现在绿锦海蛇的嘴里,她伸出手撑着绿锦海蛇要合上去的嘴巴。

“清遥!”她大声喊道。

与她默契极好的风清遥,疾步走过来,慢慢地将长牙中的练无风取下。

凤长歌望向奄奄一息的练无风,眼眸掠过于心不忍。

望着那沾血的长牙,她面色露出恼怒。

松开手,抱住绿锦海蛇的长牙,使力猛地往下一拔,硬生生地将长牙从绿锦海蛇的嘴里拔了出来。

没了离火罩,绿锦海蛇的身体不再硬如玄铁。

长牙被凤长歌拨去,绿锦海蛇痛得废大的身体在河里打滚,激起了层层水花。

凤长歌冷眼望着绿锦海蛇,手伸到身后道:“清遥,给我剑。”

风清遥将长剑递给她。

凤长歌回眸,望了望双眸微弱张开的练无风,手中力道不由重了几分。

目光再次落到绿锦海蛇的身上,她道:“照顾好他,我去宰了那蛇。”

嗖!

一阵狂风而过,卷起飞沙走石,再望去,凤长歌身影已不再。

练无痕将离火罩交到白勾月的手里,起身,拔出腰间双剑。

“我也去帮忙宰了那绿锦海蛇。”他冷眼道。

风清遥和白勾月一震。

“等等,无痕,无风他……”风清遥欲言又止,练无风腹部被开了个大口,只剩一丝微弱的气息,但这口气什么时候会断谁都不知。

练无风是为救练无痕才被绿锦海蛇咬伤的,可现在练无痕却不陪在他的身边。

练无痕背对着他们,握着双手的剑青筋暴出,他极力控制,声音却在打颤。

“无风,大哥帮你报仇去。”

练无风想睁开眼,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他慢慢地合上眼,虚弱的声音道:“好,大哥,加油……”

最后的一个字几乎不可闻,合上眼睛的他未再张开。

风清遥与白勾月一愣,伸手探向练无风的鼻子。

气息,断了。

“无痕,无风他……”

“帮我照顾好他,等我宰了那条大绿蛇,我就回来。”练无痕截断风清遥的话,道完,他身影已冲向绿锦海蛇那边。

白勾月忽得啜泣起来。

“为什么我们会遇到这种事?”

风清遥望去,柔声道:“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远处,失去离火罩的绿锦海蛇在凤与练无痕的攻击下,嗷嗷大叫。

甩着巨大的尾巴,却怎么也攻击不到身手敏捷的凤长歌与练无痕。

数次的反抗,也伤不了凤长歌与练无痕一丝一毫。

很快,在凤长歌的攻击下,绿锦海蛇庞大的身躯已是伤痕累累,腥血染红河水。

最终,砰地一声。

绿锦海蛇的身体倒了下去,一半在河里,一旁在河面。

看着已无力反抗的绿锦海蛇,最后的一击凤长歌留给练无痕。

她执着长剑,立在一般。

风飒飒而过,凤长歌一身白衣沾着不少血迹,远远望去如白衣上盛开的红梅。

练无痕一跃而起,执着双剑如雷劈下。

就在练无痕双剑要刺进绿锦海蛇的体内时,一股力道将他弹飞。

凤长歌一惊,望向四处,只见一个黑色人影从天而降,缓缓落在绿锦海蛇的面前。

风过,那人银发在空中飞舞。

凤长歌眸色一沉,露出冰冷,道:“银公子,不,或许该喊你故意秋。”

故意秋神色淡然,望着她轻轻应道:“猜到我的身份了,真不愧是凤长歌。”

凤长歌瞳孔骤然一缩,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知道你害死多少人了吗?”

“我曾与你说过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而复仇?”凤长歌嗤笑一声,“真是可笑,将我害死的人可是你,如今你用我之名做恶,你且还有理由?!”

故意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未说话,转头望向绿锦海蛇,只见绿锦海蛇的身体化为点点碎光,慢慢地那庞大的身体不在,一个绿发的男子出现。

故意秋走过去,将他扶起。

望见他的容貌,凤长歌再愣。

绿发绿眸,竟是那天城门口所遇到过的人。

“你一直潜伏在我们之中?”凤长歌问道。

故意秋看向她,目光有些愧疚,道:“很多事情原委,都难以说清。可我终究对你有愧,事情真相我会找日与你说清楚,你回无极长宫后需记住提防罗揽就够了。”

“提防罗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凤长歌急问。

故意秋未再说话,他一甩袖子,一阵狂风而过,乱着飞沙,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待狂风过去,凤长歌移开手查看故意秋的踪迹,只见他与绿锦海蛇已不知所踪。

被他们跑了,凤长歌是又气又恼。

侧目望向练无痕,只见他紧咬着唇,双眸尽是愤怒。

让故意秋将绿锦海蛇带走,最气的莫过就是他。

凤长歌走到他的身边,道:“回去吧,这个天界不大,总有报仇的时候。”

练无痕看了看她,唇张了又合,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上来。

最后,他选择什么也不说,走到风清遥的身边,将练无风背起,一言不发乘着御灵物离去。

“走吧,我们也回去。”凤长歌道。

风清遥点头,拿出御灵物。

与来时不一样。

来时浩浩荡荡的队伍近有百人,而现在回去不过只有四人……

一路上无人说话,秋月谷的遭遇让他们久久都未能回过神来。

回到千楼城,还未进城,就见到城中有十几家楼房被烧毁。

大火似乎刚灭,漆黑的木块上还冒着烟。

而在城门外,倒着不少人,他们面色苍白,痛苦呻吟。

“父亲,大哥他们回来了!”练温温的声音喊道。

众人望向他们这边,他们的眼神里掺杂了很多东西,有恐惧,有疑虑,有不安。

练无敌的脸色苍白,让练温温扶着走了过来。

待练无敌一走过来,凤长歌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弱得几乎形同没有。

“无痕,你们回来了,无风怎么了?受伤了吗?”练无敌问道。

练无痕一听,眼眶顿时一红,跪下道:“父亲,孩儿无能未能保护弟弟!”

练无敌一个踉跄,身子一晃,问道:“无风怎么了?”

练无痕看向身旁的风清遥,道:“帮我一下。”

不必他多说,风清遥都知道要帮什么。

他走过去护着练无风的尸体,练无痕缓缓放下,将练无风的尸体平躺放下。

望着脸色苍白,双目闭合,腹中有一个洞的练无风,练无敌打颤喊道:“无风,我儿啊……”

练无敌走上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伸手轻拂着练无风的脸颊,摸到那已有些微冷的皮肤,即便是活了几乎快一万年的练无敌忍不住恸哭起来。

练无痕听到练无敌喊的那句话,强忍着许久的泪从眼眶滑落,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

周庄啜泣声随之响起。

凤长歌别过头去,深呼吸着,红着的眼眶强忍着泪水。

“师父。”风清遥走过来,目光悲伤地看着她。

凤长歌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柔声道:“去上药吧。”

风清遥未动,眼眶微微一红。忽得往前一倾,将凤长歌紧紧抱住,一句师父,师父地喊着。

本强忍着的泪,在风清遥一句又一句的师父下滑落。

练无风的死许是让风清遥想起她的死。

明明就在身边,却依旧救不了人,心中那一股的怨恨和不甘,凤长歌这一次切身体会到了。

轻轻地拍着风清遥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

悲伤在西城门持续了一会。

振作起来的练无敌让人将练无风的尸首运回千层阁去。

凤长歌随着其后,来到城门时,见到了向宴生。

“受伤了吗?”他问道。

凤长歌走近去,轻轻摇头。

同行的五人,练无风死了,练无痕,白勾月,风清遥都受伤了,唯独她一点伤也没有。

虽说她厉害,只是在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受点小伤。

向宴生牵住她的手,道:“没受伤就好,真庆幸你回来了。”

向宴生的声音有些感概。

周庄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都投来了瞩目的视线。

没有猜忌和怀疑、

站在向宴生身旁的昭元长老,看了看凤长歌,张唇又合地说了句。

“长歌,回来就好。”

“昭元长老。”凤长歌看着他,打量着他脸上的神色,问向向宴生,“都知道我的身份了?”

向宴生轻轻颌首,“回去再谈吧,本尊也想知道,秋月谷里你们遇见了什么。”

凤长歌应好,推着他的轮椅走会住所。

刚在城门外,就见到城中有十几家楼房被烧毁,现在走进来看。

被烧的高的有十几家,还有一些较矮的也被烧毁。

“故意秋放的火?”凤长歌问道。

“不,不是他,但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向宴生答。

“那是谁放的?”

“朱雀族照阳堡的弟子。”

“……”

“凤重歌包括她自己在内,她所带来的照阳堡弟子全入魔了。”

凤长歌的脚步一顿,诧异地看着他,惊愕的眸子似不信他所说的。

“去那处,我们好好谈谈。”向宴生看向远处不远的凉亭道。

凤长歌应好,推着轮椅与他来到那处凉亭。

凤重歌入魔的事,给凤长歌的打击实在是太重。

虽与凤重歌的姐妹情薄,可是入魔这事太大,何况,她们之前还在一起过,怎会察觉不到凤重歌身上入魔的气息。

来到凉亭,凤长歌坐了下来,却久久开不了口。

向宴生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皱起来的眉头,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

“别皱眉,这不是你该愁的事情。”

凤长歌轻轻一笑,“这怎么不是我该愁的事?凤重歌可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可本尊不喜欢看到你皱眉的模样。”向宴生道。

凤长歌轻轻一笑,忽得不远处传来昭元长老的咳嗽声。

昭元长老离他们虽然有点远,但身子往这边微微倾斜,似在听他们的话。

凤长歌见状,问:“怎么好像除了昭元长老外,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

她只在秋月谷中告知了练无痕他们自己的身份,千楼城这边的人却都得知她的身份。

除了向宴生告知,也无其他人可告知。

还有,故意秋一开始并无去秋月谷,很明显他是后面才赶来的,且还是知道她身份才赶来的。

千楼城中房屋被烧毁,周围一片狼藉,可见这边也发生了什么事。

“银公子,不,现在叫他故意秋或许更合适。他刚才来这里大闹,强行取出了很多人的灵心骨,练阁主的灵心骨也被取了。”

凤长歌一怔,难怪刚才见到练无敌时,他身上的灵力那么弱,原来是灵心骨被取了。

“他取人灵心骨做什么?”凤长歌不解地问。

“灵心骨是储蓄了天人毕生的修为,你说他取来做什么?”

“可灵心骨除了本人,里面的灵力不是谁都不可用的吗?故意秋他取来这么多灵心骨,也用不着。”凤长歌道。

向宴生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为何这么做?本尊也不知。只是,从今日在千楼城所发生的事情可以看得出来,故意秋恐怕快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了。”

凤长歌未说话,目光与他对视,似有些未懂他所说的。

“朱雀一族是故意秋的盟友,故意秋出现时,凤重歌就暴露了自己身上的戾煞之气,其它的朱雀弟子也与她一同露出了入魔者的姿态。之后,就开始压制其它弟子,取灵心骨。练阁主与他对峙三招,就被他轻易制服取出灵心骨。”

“故意秋这么厉害?”凤长歌惊问。

“是的,很厉害。三年前被本尊打伤,想必只是演的戏。以本尊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隐瞒身份,但今天和朱雀一族这样曝光身份大闹,且可证明他一开始谋划的事,已经要接近尾声。”

凤长歌柳眉再次皱起来。

故意秋的本事这般大,那为何要这样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若说以她之名复仇,可现在却曝光自己的身份,这点又是为了什么?

“那后面故意秋出现在秋月谷,可是你告知了他我的身份?”

“是本尊告知的。”向宴生坦诚承认,“这边虽然有人灵心骨被取,但本尊一直都未开口告知你的身份。直到从秋月谷逃回来的弟子告知,秋月谷出现了绿锦海蛇。本尊担心你被绿锦海蛇所伤,就告知故意秋你的身份。”

向宴生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后顾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可会怨本尊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本尊那时确实在担心你,可什么都做不了。”

凤长歌轻轻一笑,“其实,在秋月谷的时候,我以为故意秋在暗处操纵绿锦海蛇,我大声地说出我就是凤长歌的事实。因为,我怕死,怕打不赢绿锦海蛇。”

“可真的那么做了?”向宴生半信半疑地问道。

凤长歌轻轻颌首,道:“一直隐瞒身份,我也累了。心想不如将身份公布出来,与故意秋谈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又是谁?为何拥有着通天透彻的本事。故意秋浑身是谜,若不问他,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那他去秋月谷,可有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提防老夫人。”

“母亲?”向宴生诧异问道。

凤长歌轻轻颌首。

向宴生皱眉深思,没想到故意秋会让凤长歌去提防罗揽,这是为什么?

突然想起了些事,向宴生道:“故意秋曾与本尊说过,他与母亲是旧识,本尊出生时他还赠过本尊一个玉佩。”

“等等,你出生时?”凤长歌诧异问。

向宴生颌首。

“你已经六千岁了,可是故意秋的模样看起来不过才四五千岁。”

“你是故意秋的女儿,你已经有五千岁了。”向宴生提醒道。

凤长歌一愣,惊讶地张着嘴久久不能合上。

一直都未去注意年龄这个问题,可如今说起来,初次见到故意秋的时候,以为他和自己同年,可如今算起来,故意秋怕是比他们还要大上一轮。

“若他与老夫人是旧识,那就说,故意秋和老夫人年纪一般大?”凤长歌猜测地问。

“不,或许他比母亲岁数还要大。”

凤长歌不信地摇头,“他与老夫人年纪一般大还能保持这年轻的容貌,我还可信写,但若说他比老夫人还大,我不信。”

“你可还记得在天界天柱未榻时,那时住在天界的人都被称为仙人。那时的仙人,若修炼成仙人,容貌就会一直停留在得道成仙的时候。”

凤长歌微微一愣,愕然问道:“你该不会认为故意秋是那时的仙人?可蚩尤一战,神仙们不都死了吗?”

“天界神仙那么多,蚩尤一战虽然让天界大乱,但有一个神仙存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刚才他与练阁主过招的时候,本尊在他身上看到了与神器才有的仙气。本尊猜测,他应是上古神仙无错。”

第一百五十七章 悲伤充斥,好好活着

向宴生的猜测,凤长歌不太愿去承认。

她轻轻摇头,“若真是如此,那他现在所做的事都违背了仙人该有的行为。我要去问问他,这么做所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站起身子准备离去,向宴生抓住她的手。

“冷静些,他们现在逃到何处我们都不知如何去找他?而且,要想知道他的事或许还有一人可问。偿”

“谁?”

“本尊的母亲。”

凤长歌愣怔地站了会,深深凝视着向宴生,两人对望了约摸有一会,凤长歌先示弱坐了下来。

懊悔与烦恼的神情尽露眼底。

“白虎族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本尊要在这里处理些事情,多待一天,后天本尊就与你回去找母亲问个清楚。”向宴生声音很轻,有着安慰。

凤长歌脸上依旧懊恼。

向宴生再劝道:“放心,母亲是无极长宫的人,她逃不了。”

这话才让凤长歌冷静了些,她点头同意了向宴生所做的决定。

下了这个决定,向宴生便唤昭元长老一同去见练无敌。

凤长歌的心依旧慌乱,沉闷。

向宴生走后,她一人呆愣地坐在凉亭里。

她思绪乱如麻团,不管如何理都理不清。

轻风拂过,带着木头被焚烧的味道而来。

闻着更是让人心烦意乱。

“在烦恼故意秋的事?还是在烦恼凤重歌的事?”甜美的女声响起。

凤长歌抬头,练温温朝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说实话,我有点惊讶,特别是在向宫主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你是凤长歌的事情,但最惊讶的应该是你的姐姐凤重歌。”

“你想说什么?”凤长歌面色不悦地问道。

练温温眼里露出厌恶,“我在说,你们一家人真会玩!”

“一家人?”凤长歌反问,自嘲地冷笑一声。

练温温说的没错,一家人,杀她的人是父亲,策划一切的是姐姐。

他们的家里事连累了整个天界的人,他们一家人会玩,这评价确实无错。

“凤长歌,我们之前做的约定还算吗?”练温温问道,“我二哥的死和你多少都有些间接关系,所以为了赔偿我们练家,你是不是该撮合我和向宫主的事?”

“怎么?我身份爆光了,你怕宫主悔婚?”凤长歌问道。

练温温不答,但神情已经将她出买。

凤长歌站起来道:“宫主是时候该娶妻,只是我帮谁都不会帮你,一个哥哥刚死没一个时辰,只惦记自己能不能嫁人的女子,我凤长歌绝不让向宴生娶这样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凤长歌说得咬牙切齿。

练温温一怒,伸出手指指向凤长歌,道:“你!”

啪!

凤长歌拍开她的手。

“之前为无极长宫和我自己着想才同意与你的约定,可同意之后,我便后悔了,我为什么会蠢到帮一个我讨厌的人去追求我喜欢的男人?然后看到我喜欢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亲密的场面。”凤长歌冰冷的嗓音打断她的话,“我现在没必要再那么做了,你知道吗?”

“凤长歌,你嚣张什么!”练温温气愤骂道:“你不过是个短命鬼,只有九年寿命,你现在阻止得了我和向宴生,但后面你阻止不了!”

“那好,咱们就来看看谁厉害些?”凤长歌冷冷说道,冰冷如刃的视线瞟了她几眼,便潇洒离去。

练温温望着她的背影气愤得直跺脚。

凤长歌离去后,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待下,可所行之地方都听到哭泣声。

悲伤充斥着整个千楼城。

行走于其中,让凤长歌甚是难受。

一切的事情虽不是她所做,却因她而起。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死。

惆怅的心情,让她久久不能平复。

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来到旺角街。

被袭的悲伤,也充斥着这条热闹的街市。

徒步走过去,商家已无心思做生意,店铺中除了掌柜与小二,空寂得要多一个人都无。

凤长歌垂头丧气地走着。

一路低头,心不在焉。

忽得,一人猛地撞上来。

“长歌姑娘!”相撞的人是一个白虎弟子,在望见撞的人是她,脸上的愤怒立即消去,随之被替代的是喜悦。“太好了,在这遇见你。”他喜道,见到凤长歌的眼神就如见到救命稻草般。

凤长歌不知,他的喜悦从何而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快来帮忙劝劝大公子!”他急说。

凤长歌微微皱眉,问道:“你们家大公子怎么了?”

“阁主本来教我与大公子一同回家疗伤的,可是大公子并没有回家,来到一家酒楼中大饮,都饮得吐血了!”这弟子应是侍候练无痕的弟子。

练无痕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重不重凤长歌不知,只是听到这弟子说练无痕饮酒都饮到吐血,可猜他身上的伤还是有些重。

“他现在在何处?”凤长歌问。

白虎弟子急忙带路。

来到一家酒楼里,练无痕坐在堆放酒的墙旁,不顾掌柜的劝阻,端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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