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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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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弟子急忙带路。

来到一家酒楼里,练无痕坐在堆放酒的墙旁,不顾掌柜的劝阻,端起一个酒壶掀开盖子就是饮。

练无痕的脚旁有好几个已经饮空的酒壶,他面前处有几口血迹。

他身上有几处皮毛伤,衣裳划烂,鲜血渗出,看着伤不重,只是地上那几口的血迹可想而知,他受了内伤。

酒虽然有疗伤的功效,但却不易喝太多,饮几小杯就好,像练无痕这样饮这么多,只会伤身。

凤长歌走过去,将他对嘴的酒壶夺了过来。

练无痕身子一晃,恍惚的视线望见来人是凤长歌。

不管,转身又去拿一壶酒。

凤长歌不再抢他手上的酒,揪住他的衣服,猛地将他提起来。

“后院在哪?”

掌柜连忙给她指路。

凤长歌二话不说,提着练无痕往后院走去。

“凤长歌,你放开我!”练无痕挣扎,有些醉意的他力道对于凤长歌来说就如同婴儿般。

来到后院,凤长歌将练无痕猛地摔在地上。

她目光落在一旁的井,用灵力从井中抽了一个水球上来,然后猛地砸在练无痕的身上。

三月的春水又着余冬的寒意,再加上又是深井水,冷意刺骨。

练无痕也未想到凤长歌会拿井水浇他,未及时御灵力保暖,寒意让他身子一颤,意识也比刚才胡乱饮酒清醒了些。

“好些了吗?”凤长歌问道。

练无痕一眼瞪去,扶着一旁的长凳,踉跄地坐了上去,开始用灵力将衣裳上的水蒸发掉。

“你一直都是这么乱来的吗?”他没好气地问。

凤长歌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只有这么做,你才能冷静下来不是吗?手伸出来。”

练无痕看了看她,无奈地将手伸出去。

凤长歌探向他的脉搏,受了些内伤,还中了点蛇毒。

中蛇毒并不奇怪,他进了绿锦海蛇的嘴里取离火罩,绿锦海蛇那么毒,中了点蛇毒正常。

“有伤药吗?”凤长歌问向那个白虎弟子。

在一旁看戏的白虎弟子,立刻乖乖走了过来,将伤药递上。

凤长歌给他上药,道:“我这辈子只给三个人上过药,你是第四个。”

她嘴里的三个人,不必猜谁都知道是谁。

“既然,我给你上药了,那你就要乖乖地将这次的伤给我养好。”凤长歌再道。

练无痕抬头,深深地凝视着她,道:“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模样的?”

“从冥界回来的时候,原来的身体在混元巨鼎里待着,为了不浪费这次轮回,就找了具新的身体。”她淡定道。

练无痕眼眸掠过一丝悲伤。

“你都能从冥界回来,那无风是不是也能从冥界回来?”

“不可能。”凤长歌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幻想。

练无痕的身子震了一下,激动地抓住她的衣襟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能从冥界回来吗?那无风也能从冥界才对的!”

“你知道从冥界回来的代价有多大吗?”凤长歌反问。

“什么代价?要用我的命,我可以用我的换!”他激动地道。

练无痕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如一把火,将凤长歌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

“你以为这是用一命抵一命的事就可以解决的吗?若是这么便宜的事,清遥,雅狐狸,宴生早就为我做了!”

“那你到底付出什么代价回来的?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做!无风,我只要他回来!”练无痕恸哭着,声音里有着哀求。

练无痕与练无风两兄弟的关系一向都很不错,或许是因为这两兄弟都爱不务正业,喜欢享乐。有这么一个共同点,所以去到什么地方,见到什么好玩的,只要一见面就会谈个不停。

现在,练无风为救练无痕而死,心中的愧疚,和对兄弟的惋惜让他悲伤不已。

凤长歌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道:“阎王用了三百名的勾魂使续我阳间十年寿命,用尽十个勾魂使的性命,为我开了一条通往天界的细缝。而我,许诺用三千年为阎王做勾魂使。”

她目光黯然。“我用三千换十年,只因我死得不甘心,在冥界天天大闹。阎君见我实力强,对我有惜才之心,加上我的大闹,最后不得已才与我交易。无风虽死,但他死得不怨,死之前还救下你,去了冥界,他也不会有再回天界的念头。他的死与我的死完全不一样,即便你再怎么想他回来,他不会选择回来,阎王也不可能再这样耗费勾魂使的力量,与无风做交易。”

练无痕愣愣地听着她的解释,目光一红,隐忍着啜泣声。

“好好活着,别让无风的心思白费,没有一个死去的人会愿意看见自己辛辛苦苦救下来的人,颓废,甚至寻死。”

凤长歌安慰道。

她曾见过要去寻死的风清遥,那股锥心之痛,她至今还记得。

“我要报仇!”练无痕哭腔的声音说。

凤长歌轻轻颌首,“这个我与你一起去做,我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事到如今,不管故意秋究竟是以何种原因杀了她。这仇已经不仅仅是凤长歌一个人的,而是那些被故意秋所杀的家人们的。

故意秋已是罪不可恕,他要以死谢罪才能平息所有的仇恨!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回去,藏着的坟墓

两天后,向宴生已完成白虎一族的事情。

故意秋与凤重歌的大闹,已让四族会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悲伤所弥漫的白虎族也无心继续举办下去。

向宴生与凤长歌准备离去的这一天,正是练无风的葬礼偿。

与练无风有过交情,凤长歌自然要去拜祭一下。

来到灵堂时,哭泣声不断。

凤长歌望见练温温站在一个美艳妇女身旁,这女子想必就是练温温的母亲。

进灵堂时,练温温哭红的双眼与她对视,有一抹气愤在她眼眸一闪而过。

凤长歌望了一眼,拿起香为练无风上香后,来到练无敌的面前道:“练阁主,节哀顺变。”

练无敌抬头,通红的眼在她与向宴生两人之间打量,末了,道:“长歌姑娘,向宫主,我有事想与你们二人谈谈,可否借几步?”

向宴生轻轻颌首,凤长歌也无意见。

两人随着他的身影来到偏静的后堂。

“向宫主……”练无敌启声,只是唤了个名字,后面却再也叫不出声来。

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以启齿。

“练阁主想说什么,直说无妨。”向宴生道。

练无敌抿了抿唇,道:“其实我想问的,无非就是你与温温的事。”

“这件事,本尊需要向练阁主道个歉,温温姑娘在无极长宫中知道了长歌的身份,那时为防节外生枝,才想用这么亲事,堵住温温姑娘的嘴。只是,既然长歌的身份已公之于众,便就没有再欺骗大家的理由。”向宴生放低姿态,诚恳地道歉。

凤长歌有些讶异他的坦诚。

望向练无敌苍白的脸色,凤长歌低头认错道:“在这件事上,我也需向练阁主道歉,若非是我,宫主也不会做出欺骗你的事情,请责怪我一个人就好了。”

“长歌,你……”向宴生疼惜道,凤长歌朝他使去一个眼神,让他什么都别再说。

“其实并不是想责怪向宫主与长歌姑娘,只是想问清楚而已。向宫主或许忘记了,你曾与我闲聊的时候,我问过你为何不娶妻?你说你已有喜欢的人,那人正是长歌姑娘。你未娶她,只是时候未到,等寻得混元巨鼎回来,你就会娶长歌姑娘为妻。只是……”后面的话不说,大家都知发生了什么事。

凤长歌闻言,讶异地看向向宴生。

向宴生的眼神茫然,失去关于凤长歌记忆的他,连这事都已不记得。

“我依旧记得,你在说要娶长歌姑娘的时候,眼里的笑意。所以,当向宫主说要娶温温时,其实我心里很是不踏实。不能因失去记忆,就这样忘记曾经的情意。现下看来,一切皆是我多虑,向宫主与长歌姑娘好好的就行,温温那边我自会与她明说。”练无敌道。

并不是来责怪,这让凤长歌和向宴生心中的愧疚如云烟散去。

“谢谢练阁主的宽宏大量。”凤长歌感激道。

练无敌轻轻摆手,道:“你们二人在一起也实属不易,好好在一起,莫再辜负剩下的年华。”

凤长歌点头。

“阁主,弟子有急事要报!”门外传来白虎弟子焦急的声音。

练无敌打开门走出去,问:“什么急事?”

“据外出弟子来报,故意秋和凤重歌将所有的朱雀族人赶出,占据了照阳堡,以那为据点。”

“他们在照阳堡,好啊,我这就去为我儿报仇!”

“练阁主冷静些。”向宴生抓住气愤的练无敌,“故意秋和凤重歌这样明目张胆地占据照阳堡,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惧。你现在这样贸然前去,怕是敌不过他们。”

“杀儿仇人就在照阳堡,老夫坐不住!”

“等三日,这三日里青龙,白虎,玄武三族召集门中精英,在骄阳城汇合后,我们就打入照阳堡。故意秋和凤重歌虽实力不凡,可是我们也绝不能继续放他逍遥法外。”向宴生劝道。

练无敌听了,压住心中的愤怒,点头道:“好,就三日,三日后,老夫要血洗照阳堡替儿报仇。”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准备,就不多留。”

“向宫主慢走。”

与练无敌道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路上回无极长宫。

刚走几步,就见到一个人骑着马快速赶来。

待走进,才看见,来人正是诃枕。

诃枕见到他们,急忙行了个礼。

诃枕是赶回来参加练无风的葬礼的,他与练无风感情甚好,练无风自幼开始就护他护到不行。

在无极长宫得知练无风的死讯,就急急赶来。

匆匆行礼后,他就已走,赶往千楼城。

小小的插曲后,队伍继续前行出发。

到黄昏时,队伍总算回到无极长宫。

迎接他们的是明原长老。

一见他们回来,明原长老欢喜地迎了上来。

“宫主,你们可终于回来了!”

“明原长老,安排你做的事,解决得如何?”

向宴生一开口就问正事,明原长老嘴角的喜悦僵住,摸了摸鼻子道:“如宫主你所猜测的,无极长宫中确实有两个偃甲人,只是被抓到之后,他们就成了一块废物。”

“无极长宫可有什么损失?”

“这倒是没有。”

“没有?”向宴生狐疑地抬头看向明原长老,“故意秋在无极长宫中安插了两个偃甲人,什么都不做?”

“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听平日里与那两个偃甲人交好的弟子说,这两人一空下来就往山间,空地一些较为偏僻的树林走去。有人问过其中一人为何总是往那处跑,那人答说是采药草。其中还有一人问过,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坟墓?”明原长老道。

向宴生一惊,“坟墓?!”

“是的,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找东西,却不是在找神器,应是找别的东西。”明原长老皱眉道。

向宴生的眼神忽得变得犀利起来,道:“长歌,你随本尊去一处地方,其它人别跟来。”

向宴生的最后一句话,让本想跟来的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停下了脚步。

凤长歌不知他是要带她去何处,只好乖乖地跟上去。

“长歌。”明原长老忽得喊道。

凤长歌回头望向他。

只见他满脸皱纹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欢迎回来。”

凤长歌一愣,心中忽得生出一份感概。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和向宴生离去。

昭元长老走到明原长老的身边,问道:“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先回的无极弟子传了消息,大家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对她的回来感到很震惊。”

“当然震惊,能从冥界回来,她是三千万年来的第一人。只是,你不该对她说欢迎回来。”

“不说欢迎回来,说什么?”

“你忘了她只有十年寿命。十年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就如同今天才刚回来,明天就要走。”

明原长老喉咙一塞,顿时再也说不出什么。

凤长歌和向宴生两人甩掉所有人之后,来到了四重更天山上。

到更天山后,未有太多的犹豫,向宴生直接往树林里走去。

进树林后,猿猴们看到向宴生的到来,一点都不似往日那般吵闹,安静地待在树梢上看着向宴生与凤长歌。

向宴生的目光一直落在远远的前方。

往北走了有一段时间,松树参差不齐地生长着,坐着轮椅的向宴生走得有几分困难。

走了一会,忽闻水声。

有一条小溪,溪水从一个山洞中缓缓流出。

“背本尊,进里面去。”向宴生道。

前面的路已是无法用轮椅行走。

凤长歌也不问为什么,将他背起。

走进山洞。

山洞很是漆黑,但是在另一端却有亮光。

凤长歌背着他,趟着溪水而行。

走了一会,眼前豁然开朗,周围依旧是高大的松树。

只是在那众多松树中,却有一块小小的空地,而那空地上有这一座长满青草的坟墓。

第一百五十九章 告知旧仇,所有真相

凤长歌微微一愣。

无极长宫的也有坟墓,只是都集中在六重廓天山上。

由于无极长宫的规矩,所以除六重廓天山外,即便是宫主的坟墓都不可立在其他的山中偿。

更天山上的这座孤坟,在如此隐秘之地,一看就是他人私立的撄。

“这孤坟你立的?”凤长歌狐疑地问道,将向宴生放在一块大石坐着。

向宴生轻轻摇头,“不是本尊。”

“不是你,那你怎么知道这地方有个孤坟?”凤长歌望了望四周。

这是一个小天坑,在两米外是崖壁,松树高大,针叶堆阴。

若是从上观察,根本就望不见树下的景色。

“有次误入了此处,发现的,你去看看墓碑上刻的名字。”

凤长歌狐疑地看了看他,走到墓碑前,拨开茂盛的杂草,在冰冷的石碑上雕刻着一行字——吾友重云之墓。

石碑上已是脏兮兮,杂草茂盛地不知多久没处过。

若不是见到这隆起的山堆,与杂草中露出的墓碑一角,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座孤坟。

“吾友重云?无极长宫中曾有这么一个弟子的名字吗?”凤长歌问道。

“她不是无极长宫的弟子。”向宴生肃然而道。

凤长歌一怔,投去诧异的眼神,“你知道这下面睡着的人是谁?”

“只是猜测罢了。”

“谁?”

“凤重云,你的母亲。”

凤长歌身子一僵,微张着的唇,半晌都合不上。

“你为何会如此猜测?”她的声音微颤,极力地控制心中激动的情绪。

向宴生与她对视,目光深深。

“可还记得凤传英刺杀本尊一事,他姐姐的尸体在无极长宫不易而飞,他怀疑是无极长宫藏了起来,还为此杀害本尊的父亲,后面更是想将本尊也一并杀害。可想而知,他对他姐姐的情义绝非一般。后本尊离开照阳堡的时候,问了个老人家,他道凤传英曾有个姐姐叫凤重云,只是身体较差,整日在闺房中养病,很少出现在族人面前。”

凤长歌目光落在石碑上雕刻的重云两个字身上。

向宴生看着她道:“凤传英并非是你的亲生父亲,却收留了你与凤重歌,还给你们冠以凤姓,并将照阳堡堡主的位置传给凤重歌,由此可见,凤传英还是很看重你们。只是,若是喜欢的女人与其他人所生的孩子,一顶绿帽戴头上,见到这两个小孩捏死都来不及,怎还会将你们养育大?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你们是凤重云的孩子,以他对凤重云的情义,即便对你们有恨,可也狠不下这个心杀了你们。”

凤长歌的眼眶微微泛红,想说什么,喉咙如同被冰冻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还有些生疼。

“你和凤重歌应是故意秋与凤重云的孩子。”向宴生断定道。

“那我的母亲的坟墓为何会在此处?”凤长歌隐忍着泪意问道。

向宴生喉咙一紧,默然了一会,道:“去问母亲,她与故意秋是旧识,但旧识的程度可能比我们所想的还深。”

凤长歌望着他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走过去将他背起。

走了几步,回头望了眼凤重云的坟墓。

“等问清母亲后,再来替你母亲扫墓。”向宴生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这句话,让凤长歌一直强忍的泪,再也忍不住。

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下后,她吸了吸鼻子,再次将泪忍住,道:“不,我要带上重歌,故意秋来一起扫墓。”

“还有本尊。”向宴生提醒说。

凤长歌哽咽着声音,点了点头。

向宴生双手环着她的脖子,面具轻轻地靠在她的脸颊上,道:“要这面具真是麻烦,想亲你一口都亲不了。”

凤长歌微微勾唇,侧过头,粉唇落在面具嘴巴的地方。

轻轻一吻。

“要亲的机会有,不急于这一时。”

“摘下面具亲的时候,不可嫌弃。”向宴生提前道。

凤长歌的笑意浅浅,“要是嫌弃,在天王堡望见你容颜的时候,早就跑了,现在也不会在这里背你。”

“本尊重不?”

“有点。”

“快点走吧。”

“不要。”

“为什么?”

“喜欢你与这样亲密接触。”

面具下向宴生的轻声传来。

“你真是爱惨本尊了。”他笑意浓浓说。

凤长歌笑意同样浓郁,“你也爱惨我了。”

“是啊,都爱惨了。”向宴生感概道。

凤长歌笑意浅浅地,提步踏着冰冷的溪水回去。

若用此生,换此时多一分的温存,她想,她会义无反顾的。

多年的等待,所等的,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不能贪心,有过就已经是此生最美。

当一人的时候,这些记忆回忆起来,也会觉得此生未再白费过。

出了山洞,将向宴生重新放回轮椅上。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推动轮椅往前行。

刚走两步,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不远处一个人影正在疾步走来。

还未走近,就已看到来人正是罗揽。

本想亲自上门去找她,殊不知,她却自己找上了门。

凤长歌伸手擦拭掉脸上的泪痕,将所有的悲伤都隐藏起来。

罗揽疾步走到他们面前,一路疾走,让满头白发的她,气息淆乱。

“你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她喘气问道。

凤长歌与向宴生对视了一眼,凤长歌启声道:“老夫人,不,我应该还你姐姐才对。”

罗揽一愣,瞪大着眼睛,愤怒地看着她道:“什么姐姐?!谁是你姐姐?你还有没有规矩?!身为无极长宫的弟子,难道连我的身份都不知了吗?”

罗揽很是激动,歇斯底里。

凤长歌见状,心中不由一酸。

其实她不过是猜测而已。

若故意秋真是上古神仙,活了近三千万年的他,曾经有一女是罗揽也不奇怪。

本就只是猜测的,只是,看罗揽的态度,却是无错。

只是,若罗揽真是故意秋的大女儿,那么她与向宴生的关系是姑姑和侄子?

“故意秋,也就是我们的父亲,他都与我说了,他是受老夫人你的欺骗,而害死我的。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设心处虑害我?你我明明是姐妹……”

“闭上你的嘴!谁与你是姐妹?!”罗揽气愤地打断凤长歌的话,她双目通红地看着凤长歌,道:“我一百岁的时候就遇见故意秋,在他身边待了四千多年,曾多次向他告白,诉说爱恋。可你知他是怎么说的?他道他不可能会与他人结为连理,看待我,就如同看待自己的女儿一样,绝无非分之想。可是,就在我心灰意冷将给向武生的八百年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凤重云,他背叛了我!”

凤长歌微微一愣,从中去理罗揽所说的话。

罗揽在一百岁的时候遇见故意秋,也就是说,她并非是故意秋的亲生女儿,而是养女。

罗揽爱慕故意秋许久,但是故意秋最后所娶的人却是凤重云,因此,她就心生怨恨。

“你因爱生恨,然后杀了我的母亲?”凤长歌问。

罗揽嘴角一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不,不是我的杀的,她是真的因为生你们而死的。”

凤长歌一震,母亲为生她们而死竟然真的是事实。

“但凤重云本来可以不用死的。”罗揽又道:“凤重云身体本来很差,那个时候故意秋给了一个黄帝练的金丹给她,让她服下。她甚至黄帝所炼制的金丹有多厉害,故而一直舍不得吃。正巧,那个时候我怀宴生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动了胎气,眼看母子不保,凤重云将金丹给我吃。她真是个傻子,她当初要是吃了那颗金丹,就不会在生你们的时候死掉!”

罗揽开心地笑了。

凤长歌微微握紧拳头,隐忍着冲上去打她一顿的怒意。

向宴生听了,也暗暗地握住拳头。

“我母亲曾救过你一命,你为何要害死我?”

“凤重云死,活该啊!”罗揽理所当然地道。

凤长歌望前踏出一步,向宴生的手将她拉住,紧紧地握着。

“不过,黄帝所练的金丹确实厉害,宴生你从一出生开始就拥有强大的灵力可是全靠这一枚金丹,才会成为天界第一。”

向宴生身子一僵,诧异地看向罗揽。

凤长歌的手在颤抖,向宴生愧疚地抬头望去,凤长歌的双目通红,若不是将她拉住,怕是她会上去杀了罗揽。

罗揽见到凤长歌这模样,挑衅道:“怎么很生气吧?我已活九千年,这辈子也算是活到尽头,死根本对于我来说畏手畏脚。对了,不如我大方慈悲将真相都告诉你如何?让你更想杀了我。”

“你想做什么?”凤长歌咬牙切齿地说道。

罗揽诡异一笑,“你死后归来,要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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