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纨绔女侯爷-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随后闻人笑笑眯眯地道:“看你没什么异常,我姑且认为你是一番好心。”然后她低头,用调羹舀了燕窝羹,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谢郁眼神紧紧追随着她手里的调羹。

那调羹……刚刚被他吃过。

她居然拿着才被他吃过的调羹擦也不擦一下,自己就舀来吃了。

不对,要是她拿来擦了再吃,不就摆明了她嫌弃自己脏么。现在她没有擦,说明她不嫌弃。

可是这样一来,他和闻人笑不就等于间接接吻了?

这样的想法犹如一道惊雷。他的脑海里一瞬间掠过许多种想法。到最后,都全部归于淡定——又不是没亲过。

谢郁心里头竟然怦怦热,像是被油炸过的新鲜油条,又酥又脆,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他故意撇开头去看别的地方,但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从闻人笑的脸上挪开过。见闻人笑吃得很香,他无法抑制地若有若无地挑起唇角,似有两分春风得意的样子。

大概他那时还没有意识到,看着闻人笑吃他送来的东西,他会本能地感到满足吧。

等到闻人笑吃完了,舔了舔嘴,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面瘫地看着谢郁:“你刚刚说你要养一只猪?”

谢郁恶劣地笑了起来,用眼神指指她吃光的空碗,道:“你不是说让我拿去喂猪么。”

下一刻一道瓷碗摔裂在院子里的声音响起在夜里。谢郁暗影一闪,便轻巧地躲开了去。他站在院里,遥遥看着闻人笑,嘴角噙着笑。

真好,这一晚上的憋屈,在言语上占了闻人笑的便宜后,此时此刻总算有了点纾解。

“滚尼玛,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而闻人笑趴着窗,都能看见谢郁那口白闪闪的牙。什么时候她才能揍得那厮满地找牙呢?

可是第二天晚上谢郁还是出现了,带给她一碗与前晚不一样的滋补羹。这次里面撒了桃花瓣,虽然这个时节已经不知道这桃花瓣从哪里来的,但闻人笑一见之下,还是晓得这厮有两分用心。

而且味道也很好。

闻人笑吃时,谢郁便斜斜倚靠在墙边,十分高冷地挽着手臂,道:“吃这些总比你白天嚷着吃冰镇西瓜来得好。你感谢我吧,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你的感谢,得看心情。”

闻人笑头也不抬,问:“你怎么知道我白天想吃冰镇西瓜?”

有楹儿给他打小报告,还没有他不知道的。

谢郁嗤道:“这皇宫内外,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可是西瓜真的很好吃,夏天来了,西瓜是这个季节里最好吃的水果。”闻人笑扒着碗,陷入了憧憬当中,显然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不许吃那个。”谢郁霸道地命令道。

“为什么?”闻人笑问。嘴长在她身上,她想吃什么还得经这厮的同意?

“不许就是不许。”谢郁顿了顿又道,“西瓜是凉性的,你要想下次来……来这个还腹痛的话,我不拦你。”

闻人笑若有所思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

谢郁又是满满的不屑:“哼,谁关心你,我只是关心你要是身体不好,日后拿什么跟我斗,想想都觉得很无趣。”

闻人笑顺嘴一撇:“日后?别以为你给我带几晚的夜宵,我就要跟你日后?”

“……”谢郁默了默,然后:“闻人笑你还要不要脸,谁要跟你日后!”一个女人厚颜无耻到她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于是两人又闹得不欢而散。谢郁扬长着大步离开,晚风袭来,吹得院里的树影晃动,沙沙作响,闻人笑眯着眼睛,唇边带着笑,仿佛还能看见谢郁的背影里,那被风吹翻而扬起的发丝摆出的均匀弧度。风从他那个方向吹来,还若有若无地带着他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股淡到极致的香气,似兰似梅。但是她却觉得,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的男人,虽然香得有点骚包,但并不花里胡哨,也不惹人讨厌。

等到谢郁的影子消失不见了,闻人笑才直了直身,离开了窗台边,顺手将窗户掩上。一回头,怎料楹儿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她身上穿了一件小寝衣,看起来像个迷糊的瓷娃娃。

“姐姐,我要尿尿。”

第116章 他嘴巴很坏但长得很帅

闻人笑拿出床底下的便壶来给她尿。

她一边尿,一边发出舒爽的感叹声,说道:“我刚刚做梦,我都尿在了书桌上,越尿越多,怎么都停不下来,还把所有的书都给泡在尿里了。这泡尿可真大啊,差点憋死人家了。”

闻人笑啼笑皆非:“看来你真是很讨厌读书。”

解决了人身大事以后,楹儿来了来精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黑得发亮,看着闻人笑嘻嘻笑:“姐姐,你心情不错呀。”

“有吗?”闻人笑随口道。

“当然有呀,你嘴巴都翘起来了。”楹儿坐在床上,翻地就朝闻人笑倒过来,嘿然又道,“姐姐你刚刚在吃什么呀?”

闻人笑道:“我有吃什么吗?大概你是在做梦吧。”

楹儿捂嘴笑道:“姐姐在吃夜宵,是那个哥哥给姐姐送来的,他每天晚上都要给姐姐送来的对不对?因为是哥哥给姐姐送的,所以姐姐吃得很开心。”

“不管谁送的,只要是好吃的,姐姐都会很开心。”闻人笑把她滚到床铺里侧去,道,“你不是睡着了吗?”而且不是还睡得相当死吗,为什么要突然醒来。

楹儿道:“是睡着了呀,可是人家尿急又憋醒了嘛。姐姐,那个哥哥虽然嘴巴很坏,但他长得很帅,还是蛮不错的唷。”

闻人笑:“……”

这厢闻人笑搂着楹儿睡了,那厢谢郁独自走出了闻人笑的院子。他不由想起方才在院子里与闻人笑说起的那些话,心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所充斥,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居然会觉得蠢蠢欲动!

这个时候,还在外面走动的人寥寥无几。谢郁走了一会儿,忽然一道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我说太子殿下,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连我在这边站了许久都没被你察觉,还是第一次啊。”

谢郁停下脚步,循声看去,见从分岔道上缓缓走来一人,臂弯里夹着官帽,不是云凡又是谁。

谢郁是个非常机警的人,要是放在以往,三丈以外他早都发现了云凡,如今却……净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云凡看样子也是准备下班了,他瞅了瞅谢郁来的方向,揶揄道:“殿下是刚从闻人小姐那里出来?难怪,如此魂不守舍的,想来是佳人绕心间,百事不沾边儿呐。”

谢郁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凡含笑道:“碰巧宫里有位贵人怀孕了,皇后娘娘派臣去为那位贵人诊断。这不,一回来就碰到了太子殿下,真是好巧。”云凡又八卦地问,“殿下是在为闻人小姐而魂不守舍的吗?”

谢郁:“滚。”

他堪堪从云凡身边走过,云凡在身后拉长了声音问:“殿下还没告诉闻人小姐您的身份呐?”

谢郁脚步顿了一顿,回头看他。

云凡嘴上虽笑着,脸上却流露出些许认真的表情,说道:“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闹起脾气来只能记住男人的坏,却想不起来男人对她点点滴滴的好。我觉得,殿下要是认真的话,不妨早早对闻人小姐表露了身份,省得以后再误会重重难以化解。要知道一点点儿玩笑和误会,女人都是很当真的。这是臣的经验之谈。”

谢郁道:“那是你和白芷,不要套在所有人身上。认真,什么是认真?你以为本宫会对闻人笑那样的女人认真吗?”

云凡问:“既然如此,为何殿下还屡屡救闻人小姐于危难之中呢,为何又安置在宫中久久不允她出去呢?”

谢郁高傲又高冷道:“本宫只不过是为了找她笑话。她不知死活先招惹了本宫,本宫要看她哭鼻子。至于不允她出宫,等到本宫厌烦了玩腻了,自然就会放她回去。”

“真是这样吗?”云凡自以为将谢郁看得透透儿的,只不过看不透的是谢郁他自己罢了,“但愿太子殿下到时候莫要真弄哭了闻人小姐,自己却要后悔。”

“本宫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说着谢郁就往云凡身边走过。他没来由地心烦意乱,说是玩腻了,现在他和闻人笑的相处便让他觉得无趣,因为他再没下过狠心来欺负她。既然如此,是该放她出宫了吗?

谢郁发现他说得出,却做不到。

他对自己说,他只是玩玩,闻人笑也是一个女人,她和别的女人并没有差别。

云凡适时地提醒道:“殿下,您的东宫应该是这个方向吧?”

谢郁走了两步停下来,又折回去往另个方向走,并道:“夜深了,你还不出宫打算在宫里过夜么。”

云凡懒洋洋道:“谢殿下关心,臣今夜值守太医院。”他看着谢郁渐渐远去的背影,眸中神色变化莫定。

人大约就是这样,世事变化太快,自以为信誓旦旦的东西,眨眼之间就会发生质的改变,只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云凡笑了笑,也转头走了。

当天夜里,谢郁回到自己寝宫,躺在床上时,却辗转难眠。他一闭上眼睛,发现脑子里全是闻人笑的音容笑貌,以及当天晚上和闻人笑在窗边的打闹。想起之前闻人笑用他吃过的调羹吃羹,他就蹭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行,这觉没法睡了。

他必须要去冲了凉水澡冷静一下。

隔天,谢郁往鸾凤宫去了一趟。听说楹儿将将考试完,谢郁帮她往鸾凤宫给皇后送去了自己的考试成绩。

皇后看了以后,看向谢郁道:“考得不好也不坏,但也滴水不漏。太子,你是不是帮忙作弊做得太明显了?”

谢郁道:“楹儿妹妹勤善好学,本应该考得更好一些。”

皇后揉了揉眉心:“你不用帮她说好话,她有几斤几两本宫还不知道?”

“楹儿的成绩已经送来了,母后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儿臣先告退了。”谢郁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起身拂了拂衣角便欲离开。

当时皇后不咸不淡地饮了一口茶,问:“你和闻人笑,如何了?”

谢郁脚下顿了顿,面不改色:“什么如何?”

“进展得如何,”皇后放下茶盏,十分悠闲,“本宫听说,你约摸很喜欢她。”

“又是楹儿在瞎说吧。”谢郁这些天提不起精神来,也正是在为这事儿所烦恼,他淡淡道,“儿臣对她没有感觉,过些天就准备把她送出宫去。”

“没有感觉?”皇后挑起眉一脸的“你唬我呢还是唬我呢”,道,“没有感觉你会让她住在你东宫那么久?”

只是玩玩。谢郁想,一开始他这么做,只是因为闻人笑惹到了他,他需要好好给闻人笑一点颜色看看。其实就算娶她也没有关系,让他娶谁都没关系,他反而觉得娶她更好一些,因为娶了她总比娶别的那些无聊的女人要有趣得多。

只是,好像那天晚上云凡说了那些话以后,谢郁突然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心烦意乱,他烦闷暴躁。

居然是为了那个女人。

皇后又道:“你要是把她送出了宫去,先前她与你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往后只怕是更加难以嫁人了。”

“那与儿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之间,一点男欢女爱都没有发生过。

谢郁走的时候,皇后在身后仍絮絮叨叨地说:“最近这鸾凤宫是遭贼了么,怎的每天本宫喝的补品都会少那么一盅。可放眼整个后宫,又有谁有胆子敢偷本宫的补品喝呢,太子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谢郁已经当自己双耳失聪了,自顾自地走远了。

可怜闻人笑那几天,每天喝着谢郁送来的补品,只觉得爽口好喝极了,却不知她在后宫里正享受着皇后级别的待遇。

等到姨妈一走,闻人笑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在渐渐地恢复元气,那烦闷的心情也被驱赶了,终于可以躺在树下吃着冰镇西瓜了,旁边还有绿豆在叽叽歪歪。

“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吃冰镇西瓜?”刚这么一想时,闻人笑就听到了噩耗,一下子从躺椅上弹坐起来。

宫婢道:“这是太子的吩咐,小姐这段时间还是不要碰生冷饮食的好,平时以滋补为主,太医也是这么交代的。”

于是闻人笑就奄奄一息地在凉椅上挺了一个下午。她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西瓜。

大西瓜。

滋补滋补,她现在浑身的火气旺到不行,还滋补个鸟啊。

绿豆在旁笃笃笃地啄点心屑,和树上的蝉声融为了一体,后来它似乎觉得蝉声已经盖过了它吃东西的声音,让它觉得很没面子,便努力地挥舞着翅膀试图上树啄蝉。

楹儿已经不在这里整天陪着闻人笑了,她需得返回学堂去学习,但是每逢下午就会焉嗒嗒地出现,放下背上的小书包,吐了一口气汗津津地坐在闻人笑身边。

楹儿说:“今上午,学堂的太傅要求开家长会,以前我娘都是没空去的,今儿个不晓得我娘怎么了,她居然去了。”

“嗯。”

“然后就被她发现我没有做昨天的作业。”楹儿垂下了头,可怜兮兮地对着手指,“我娘当着学堂太傅的面把我骂了一顿,她说我懒,以后长大了肯定懒得嫁人懒得有出息甚至懒得生活。”

第117章 鼻血直流

闻人笑抬了抬头,揭开覆盖着双眼的肥硕的绿叶,道:“哦?那你怎么跟你娘说的?”

楹儿道:“我懒得说。”

然后闻人笑又躺了下去了。

楹儿越想越觉得委屈,又道:“我觉得,懒这种行为并不是后天的呀,而是我从娘胎里就有的呀,我娘要怪怎么能怪我呢,只能怪她自己。况且哪有娘说自己女儿懒的,还当着太傅的面儿,那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背书不用做作业了?”她总算对自己的这一总结感到些许的满意,歪了歪头,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耸耸肩,“因为人家懒嘛。”

这小妮子,也忒会钻牛角尖了一点。

闻人笑懒懒地说道:“其实你不懒。”

楹儿当即眼神亮了亮,来了来精神:“真的吗?姐姐真的这么觉得吗?”

“嗯,”闻人笑点点头,“你只是不够勤快而已。”

楹儿又瘫了下去,像只泄气的皮球。她对不远处候着的宫女脆生生地说道:“宫女姐姐,给我来一只冰镇西瓜,我要压压惊!”

很快宫女给楹儿送来了半只冰镇的红壤西瓜,还是翻了沙的那种,熟得不能再熟。瓜瓤里插着一只勺子,专门用来舀瓜肉的,楹儿坐在树下的板凳上,吃得不亦乐乎。

可惜没有闻人笑的份儿。

一会儿,楹儿咂咂嘴:“这瓜可真甜!”

闻人笑咽了咽口水,道:“小小年纪就学会拉仇恨,可不好。”

“是真的很甜,”楹儿舀了一勺起来,问,“姐姐要吃一口吗?”

闻人笑:“……”

楹儿白白嫩嫩的小手上沾了甜甜的西瓜汁,她的小嘴上也满是黏黏糊糊的。闻人笑没有回答她,她自得其乐道:“姐姐你月事刚走,好像还不能吃冰的呀,算了,就只有我自己吃了。”

“……”

很快,绿豆瞅准了新目标,暂且放过了满树朝它叫嚣乱吼的蝉,一眼瞧见树下楹儿手里的瓜,飞地个扑下来,和楹儿抢瓜吃。

楹儿躲闪不及,愤怒了,用她沾满瓜瓤的手用力地拍绿豆,绿豆坚强不屈,后被楹儿一把揪着往池塘里扔……

树下鸟飞人跳,好不热闹。

闻人笑身体里有一团火啊,血气翻涌,她感觉自己热得快中暑了。

约摸是这些天,连着吃得太补,这大夏天的又容易火气重,旁边有那么又红又肥美的瓜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还听着楹儿吃得哧溜哧溜地响。

能不上火吗?

闻人笑忽然觉得有些牙龈疼肿。

这可不是幻觉,是真的。

傍晚的时候,闻人笑睡了一个觉醒来,发现树脚下满是西瓜籽和翠绿带红的瓜皮,但是不见了楹儿和绿豆。

闻人笑从凉椅上坐起来,看了一眼地上水滋滋的瓜皮,强忍着把它捡起来舔一遍的冲动,手捂着侧脸,眼神迷离地看向远方,忧郁地叹了一口老气。

上火,牙疼。

还特么憋屈。

宫里繁花锦簇,蝶舞生香。

谢郁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闻人笑的地方,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闻人笑正坐在树下躺椅上,叹气。

彼时谢郁站在一棵合欢树下,那碧绿的树叶将他修长的身影修饰得过分好看。他身着黑衣,身长玉立。头顶的绿叶在微风中缓缓地晃动,阳光从晃动的树叶缝隙间落在了他的脸上、身上,衬得那皮肤越发白皙,袭肩的墨发更加的漆黑。

他听到闻人笑叹气,不知不觉间就皱上了眉。

他突然觉得,这样两相僵持着,再也一点趣都没有。可是想着如自己所说,几天后就要把她送出宫去,他又觉得说不出来的烦躁。

闻人笑捂着脸一抽一抽的,牙龈疼得厉害,恐怕不吃西瓜降不下来火。

妈的太子,这也不准吃,那也不准吃,那还让她待在这里做什么?

心情直接影响了肝火。闻人笑肝火太旺,然后忽然间,觉得自己鼻槽一热。温热的液体从鼻槽里流了出来。

闻人笑心里一咯噔,抬手去摸了摸,放到眼前一看,不会吧,手指鲜红,这是流鼻血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下面的血才流完,上面的血又来了。”闻人笑自言自语地,连忙仰头,想把鼻血又倒回去。

可是一流出来哪儿能止,顺着她的下巴就滴落在了衣襟上。那嫣红的颜色,看在谢郁眼里,分外的醒目。

他几乎什么都没想,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闻人笑还来不及在凉椅上继续躺下,忽然身边便是一道凉风袭来。闻人笑捏着鼻子往上看,见谢郁不辨喜怒地像鬼神一样地突然出现,还吓了吓,他逆着光,面色略显得深邃。

闻人笑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你这不声不响地就出现,想吓死我啊?”不等谢郁回答,她又道,“今儿个我没空陪你玩,你往边上站行不行?”

谢郁道:“你流鼻血了。”

闻人笑翻了翻白眼,道:“我知道我流鼻血了,还要你来提醒我吗?哎哟卧槽,我发现被你突然一吓,我浑身血脉逆流,全部涌到鼻子这里来了。”

谢郁冷冷地看了不远处的宫女一眼,宫女太困,正抵着柱子打瞌睡,被谢郁一声爆吼:“还不去找太医来!”

宫女惺忪地睁开眼,见状大惊,连忙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太医。谢郁又及时提醒她一句:“让云凡太医来或者白芷大夫来!”

随后谢郁在闻人笑身边蹲下,她的鼻血几乎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一手扶着闻人笑的后颈,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道:“尽量仰头,等太医来。”

闻人笑仰着头,不用掀眼皮子就能看见谢郁。他双瞳幽暗如点睛之墨,又浓又深,身上带着一股清凉的气息,离闻人笑这般近。

他的手指温凉,而又润泽,碰到她的皮肤时有股淡淡的凉意,可是凉过之后,闻人笑只觉得触碰到的地方越来越热。她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谢郁皱着眉,对她一脸关心的样子。

是关心么?

不会是她看花了眼吧?

她不认为自己对谢郁做过什么善解人意的事情,可以使他毫无保留地流露出对自己的关心。尽管上几次嘴上说说而已,却不见他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很严肃,又很焦灼。

闻人笑发现,一直以来,她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谢郁,顶多算得上是冤家路窄。欺负他其实也挺有趣的。

因为天气实在太热,闻人笑穿得薄,谢郁也同样穿得薄。黑色的衣襟交叠着贴在他的皮肤上,里面一件薄薄的里衣给他的衣襟滚了一层暗红色的边,看起来优雅,又不失礼。

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这么关心自己,闻人笑忽然间觉得更上火了。

本来已经不流了的鼻血又溢了出来,重新滴在她的衣襟上。谢郁就有些气急败坏,再把闻人笑的头往后仰了两分,道:“眼睛乱看什么,好好仰着。”

闻人笑:“妈个鸡蛋,脖子快要断掉了。”

等了好一阵子,谢郁脸上明显的不耐,终于等到跑去叫太医的那个宫女回来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但是她身后却没有跟着云凡或者是白芷任何一名大夫来。

谢郁当时眼神就有些像要吃人似的,低低沉沉地问:“让你叫的太医呢?”

那宫女约摸也是一个直肠子,当即哆嗦了一下,噗通跪地道:“殿……云、云太医和白芷大夫都、都不在太医院里,奴婢找遍了整个太医院都没能找到他们……”说着就开始往地上磕头,“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闻人笑觉得眼前一阵阵的晕眩。这丫头,脑筋也忒直了。没有云凡和白芷,她也完全可以带别的太医来的嘛。

谢郁的语气冷得快要冻人了,道:“所以让你去叫太医,你一个都没叫来?”

宫女哆嗦成一团。

闻人笑适时地拉了拉谢郁的袖摆,他的衣裳触感很柔滑,像冰丝一般。她道:“算了,是你让人家去找云凡和白芷的嘛,她脑筋转不过弯来也怪不着她。艾玛,我突然觉得好晕啊……喂,喂!”

闻人笑万万没料到,她话音儿一落,忽然谢郁就倾身过来,将她一把拦腰抱起,往别苑外面走去。

他抱着她看起来很轻巧,走路也走得很快,脸上的表情微微绷着,轮廓分明,细长的眼梢淡眯着,十分英俊。

“你干嘛?”闻人笑好像鼻血流得太多了,她没有办法,连忙一把抓起谢郁的衣裳就往自己的鼻孔里塞,试图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