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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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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闻人笑好像鼻血流得太多了,她没有办法,连忙一把抓起谢郁的衣裳就往自己的鼻孔里塞,试图堵住鼻孔,说话也抽着气,“你要抱我上哪儿去?”

“还能上哪儿去,找太医。”谢郁双眼目视前方,连低头看她一眼的功夫都没有,“让你不要抬头你不听话是不是?给我好好仰着!”

“哦。”闻人笑老老实实地枕在他的臂弯里,极力地仰着下巴,从下方看着他的脸。她继而又有些憋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不过好像除了听他的话以外,别无他法。

第118章 你让我很兴奋

谢郁走得很快,从闻人笑的东宫别苑到太医院有好一阵的路程要走,闻人笑感觉他走着走着就快要带自己飞起来。

身影所至之处,树叶攒动,清风拂来。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就好像夏日里树下的一片清凉。那股清凉像流水一样,从谢郁的身上缓缓地注入到闻人笑的心间,好似并不能使她的心也跟着凉快起来,反而渐渐被什么东西给充斥着,鼓鼓胀胀的。

闻人笑说:“这次,你好像真的很关心我。”

“能别这么多废话么?”

过了一会儿,闻人笑又道:“那个……”

“你闭嘴!”

闻人笑动了动手臂,她不知双手该放在何处,一路都是下垂着,让她手臂血脉不通,端地发凉。她看了看谢郁,鬼使神差地伸了伸双手,然后轻轻地套上他的脖颈。

她能听见谢郁的心跳和呼吸。

她能看见谢郁倏地停下了脚步,瞠了瞠双眼,不可置信一般地缓缓垂下头来,对上她的双眼。

她的眼睛,干净分明,像被清水浸洗过的琥珀,坦然,宁静。

谢郁猛然回过神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紧张,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着闻人笑走了这么远的路。但是他好像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当闻人笑搂上他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闻人笑看着他的脸,道:“你流汗了。”

谢郁别过眼去,道:“汗水挡了我的视线了,你还不帮我擦擦。”

这天,闻人笑很狼狈。她的半张脸上几乎都是血污,衣襟上更是惨不忍睹。夕阳的余晖下,谢郁抱着她在路上狂奔,她捏着袖子缓缓抬起,给他轻轻擦拭额角上的汗。

太医院就在不远处。在夕阳余晖下淬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

闻人笑一手攀着谢郁的脖子,一手紧了紧鼻孔里的布料,侧脸贴着谢郁的胸膛,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你若不这么靠近我,兴许我还不会流这么多的鼻血。”

后来太医给她及时止血,谢郁站在旁边,冷着脸道:“所以这还是我的错了?”

闻人笑冷不防来了一句:“你让我很兴奋。”

谢郁:“……”他背着屋外暮光,眼里隐隐有暗华流转。

在太医的及时帮助下,闻人笑总算是止住了鼻血。只不过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血槽空空,好像前几天好不容易补起来的东西,这一下子又没了,还白白遭了这么些天的罪。

太医说,闻人笑是因为太体燥,才会流鼻血。

可不就是前些天拼命吃那些进补的东西才导致的么。

闻人笑在太医院里躺了一会儿,太医院给她熬了去燥的汤茶,给她喝了两大碗。内心里那股分分钟就要焦灼暴走的躁动才就此被凉了下去。

谢郁一直在太医院里陪着她,不曾离开过。约摸是屋子里有些闷,他一个人去到了门外,欣赏落下山去的太阳。

闻人笑抻了抻脖子,两只鼻孔里都塞着棉花团,往外努力看去。看见了谢郁的背影,正站在洒满晚霞的屋檐下,没有离去。她莫名其妙地觉得安定。

只是,晚风轻轻吹起谢郁的衣角,黑色的,在风里摇摆翻飞,他的头发也扬起了浅浅的弧度,在那么绚烂的色彩衬托下,蓦然显得有两分寂凉和伤感。

大约,这就是抽象派的惆怅。谢郁的背影也太抽象了。

忽而,谢郁没有回头,却不咸不淡地出声道:“东张西望地做什么,一会儿拉错了筋,又开始流鼻血怎么办?”

闻人笑道:“你脑勺子上也长了眼睛吗?你咋知道我在东张西望呢?”

谢郁回过身来,看向闻人笑。她的眼睛仿佛也还浸着晚霞的光泽,清亮圆润,色彩瑰丽。

谢郁看她半晌,然后安安静静地道:“我后脑勺没长眼睛,但我心眼可多了。”

闻人笑默了默,然后“噗”地笑了出来,边笑边弯腰就用手去捶床板,道:“我发现你这个人,一本正经地讲笑话时,还挺好笑的……哈哈哈……”

谢郁不喜不怒地问:“你觉得我是在讲笑话吗?”

闻人笑见他眼神凉幽幽的,遂收敛了点,打了一个寒噤道:“好吧,虽然好笑,但是也好冷。”

谢郁下一刻额上青筋直跳:“该死,你鼻血又掉出来了。”

闻人笑取出棉花团一看,又赶紧塞了进去,仰着头道:“啊抱歉抱歉,都怪我太激动了。”

太医虽然给她喝了凉性的汤茶,但这血管一绷裂,就好像这即将降临的夜,该来的还是要来。

太医正手忙脚乱地准备给闻人笑止血的时候,恰好云凡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回来了,见状连忙上前,给闻人笑扎了针,又给她在鼻槽里涂了某种能让鼻子很舒爽的药,这场血灾才总算画上了省略号。

夜色浓稠的时候,谢郁又倾身过来,将闻人笑抱起,走出了太医院。彼时正在太医院的门口,见到了匆匆而来的白芷。

在这个过程中,谢郁一句话都不曾对云凡说,见到白芷时只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

闻人笑忽而开口道:“白芷,还不快跟上。”

白芷正要跟着,谢郁便道:“不用,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候着。”

至于这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闻人笑不知道,但云凡和白芷却清楚得很。

谢郁把闻人笑送回来以后,安顿在床上平躺着。闻人笑问:“那现在我可以吃冰镇西瓜了不?”

谢郁不答。

她又道:“大夫说我火大,要是吃不到,降不下来火。”

谢郁垂眼看了看她:“……一小块,不冰的。”

“两小块行不行?”

“那半小块都没有。”

“那好吧那好吧,就来一大块。”

谢郁转身就走:“你还是洗洗睡吧。”

闻人笑趴在床上,无限伤感:“你说一小块就一小块呗……”

谢郁见她服软了,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嘴角,却没有回头让她看见。他只侧了侧身,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趴在床上,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的,心里的某个角落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谢郁跨出门口,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记得西瓜。”

“……”她关心的不是他明天会不会来看她,她只记得她的西瓜!西瓜!谢郁站在房门外,吩咐丫鬟,“给她送半块瓜,不要冰镇的。”

谢郁走远以后,不一会儿,宫女就送了瓜进去。闻人笑一看,不由啃完了怒摔瓜皮:“不是说一小块吗,怎么只有半小块,塞牙缝儿都不够!”

谢郁回到他的东宫大殿时,身上温和的气息便陡然变了,像是夜空中独自寒凉闪烁的星,所指之处,撒下一地月白寒霜。

云凡和白芷已经早早地候在那里了。

谢郁进来,拂衣落座,难以忽视其怒气,问:“你二人今日到哪里去了?”

云凡揖道:“回殿下,我们因为……”

谢郁却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打断他道:“一个身为太医院的太医令,擅离职守,一个是她身边的近身大夫,关键时刻却不见人,你俩可知罪?”

白芷安安静静地屈膝跪下去,道:“臣女知罪,请殿下责罚。”

云凡面有急色,揖道:“太子殿下,白芷师妹之所以没在闻人小姐的院子里,是微臣将她叫走的。微臣也没有想到闻人小姐会突然……”

谢郁彻底将云凡给忽略,径直冷冷地看着白芷,道:“你既已知道错了,便去殿外罚跪一宿,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白芷伏地磕头,然后起身转身,走去了殿外,在清冷的月光下跪在那里。

云凡回头看她一眼,眸中闪过不忍。他再回头时,谢郁正看着他,他耸耸肩道:“我说太子殿下,用不着这么严肃吧。白芷她只是一个姑娘,您让她在外面露天跪一宿,身体会吃不消的。”

谢郁道:“犯了错就要受罚,本宫还要考虑犯错的人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云凡,你身为太医令,是不是平日里本宫太纵容于你,才使得你如此胆大妄为?”

云凡垂头道:“微臣不敢。但是白芷师妹确实身体不好,还请殿下开恩,微臣愿意代师妹领罚。”

“本宫还没开始罚你,你便要代她领罚?你现在开始担心她的身体不好,那可有想过闻人笑的身体也不好?本宫让她进宫来是给闻人笑当大夫,而不是给你玩伴!”谢郁冷声道,“你还好意思求情?”

云凡沉默了片刻,然后道:“谁也不知道闻人小姐会突然流鼻血,况且之前微臣便没有给她开过补的膳食清单,是殿下硬要给她补的吧。闻人小姐身体发燥,流点鼻血实属正常,况且殿下又送她去了太医院去得及时,总归没有什么大碍,为何殿下就不能网开一面?”

谢郁似乎真的生气了,手一掌拍在椅子的把手上,道:“穆云凡,你不要得寸进尺。”

云凡嗤笑了一声,道:“微臣还以为,微臣怎么也算是殿下多年来的半个好友,没想到殿下却为了一个女人,与微臣丝毫没有情面可言。”

“现在是你犯了错,你却与本宫讲情面?”

第119章 犯错就要受罚

云凡抬头,直视着谢郁的眼睛,道:“看来,闻人笑对太子殿下来讲,果真很重要吧。”谢郁起身,朝云凡一步步走来,白皙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眼神却是恁的发冷,他站在云凡的面前,听着云凡继续道,“殿下说你对她只是玩玩儿,并没有当真,过些天便要把她送回去,真的是这样吗?她只是流一下鼻血,而你却紧张到大动干戈,还只是玩玩儿吗?只怕在殿下的心里,她的重要性早已经越过了微臣,重要到连殿下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

云凡掷地有声,每一句话皆是在戳穿谢郁。谢郁只微微瞠了瞠目,然后便没有了反应。

半晌,谢郁一字一句地承认道:“她是很重要,你明白了?也听清楚了?”

云凡面色一顿。

谢郁抬了抬眼,直视着他:“你应该感到幸运,幸好她只是流鼻血,若是有其他,本宫要了白芷的命。”那与生俱来的威慑力,清贵逼人,摄人心魄。

他是认真的。云凡意识了过来,忽然觉得这事儿有些闹大了。

云凡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郁转身拂衣,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太医院的太医令,或许这个职位对于你来说太繁重,你还是更合适当个清闲的太医。官降一级,罚俸半年。”

最终,云凡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揖道:“臣遵旨。太子殿下的处罚,微臣认了,也无话可说,只是不知微臣现在出去和白芷师妹一起跪,能否减免白芷师妹的后半夜?明朝白芷师妹还得去闻人小姐那处报到吧,若是跪得连路都走不得了,又怎么照顾好闻人小姐?”

良久,谢郁不咸不淡地道:“准了。”

?云凡走出殿门,撩了撩官袍,在白芷身边也跪了下来。

?谢郁离开之后,殿外宽阔的青石地板上,月光撒下来,就显得分外的寂寥和冷清。一时间,白芷和云凡谁也没多说一句。

?后来,夜色更深重了一些,云凡终于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白芷一眼,然后解下自己的官袍,披在了白芷的身上。

?白芷撇开单薄的肩膀就想躲开,奈何云凡蛮横地双手抓着她的肩,根本不给她躲开的机会。云凡不可辩驳地说道:“披着,更深露重,当心寒气入体。”

?白芷轻声疏离道:“你根本用不着这样。”

?云凡道:“此事因我而起,为什么用不着?今天要不是我拉你离开,你也不会遭受殿下的罚。”

?白芷沉默了一会儿,道:“但你却因此和太子殿下闹僵,值得么。”

?云凡仰头望了望云中月,笑得不如平时那般没心没肺,反而平添两分柔和与淡泊,道:“你若是关心,那就值得。”

?白芷不再说话。

?云凡顿了一会儿,又道:“其实,真要论个对错的话,与其说我帮你受罚,不如说是我连累了你。太子殿下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不是看不见、感受不到一个人对于他的重要,只是就算看见了、感受到了,依他的性格他也不会轻易地承认。”白芷微微有些怔愣,云凡侧头看过来,脸上依稀带着笑意,“方才你也看见了,我把他惹毛了,所以他肯袒露心扉,他承认了。”

?白芷缓缓抬起头来:“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云凡亦深邃地看着她:“我只是不想殿下重蹈我的覆辙,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罢了。能够及时认清自己的心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芷面色平静如水,她半垂着眼帘,睫毛轻轻颤动,形态优美,而又拒人千里。

?云凡道:“所以说,是我连累了师妹,害得师妹陪着我跪了半夜。”他故作轻松又道,“以后我会偿还你的。”他看了看四周,安静得一个人影都没有,便伸手去搀扶白芷,“师妹,眼下这边都没人,你先起来吧,等到有人来了,我再叫你,你做做样子便是,不用真的跪。”他也晓得,东宫这个地方,晚上基本都不会有人来。

?只是白芷不肯起来,她认定的东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若无其事道:“我没事,闻人小姐的事,我总归是有错的,殿下罚我跪在这里是应该的。”

?第二天一早,白芷就及时出现在了闻人笑的房间里,替她例诊。

?放下闻人笑的腕子时,白芷说道:“小姐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平时饮食须得注意,切莫再吃燥热的东西。”

?闻人笑打了打呵欠,没有正视白芷,却惺忪道:“我的白芷,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白芷勉强地笑了笑,道:“是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

?闻人笑道:“昨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她知道白芷是个心细如尘而又十分敏感的人,却不知道昨晚白芷已经为了这件事而遭受了惩罚。

?白芷温婉地笑了笑,并没有提及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只道:“小姐大度,白芷感激不尽。”

?闻人笑便摩挲着下巴,略有些八卦地问:“你和那云凡云太医,是个什么关系?”

?白芷愣了愣,道:“他是我师兄。”

?“难怪,他老是腻歪着你。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白芷垂下头:“是吗。”

?闻人笑想了想,道:“那种眼神就好像他是狗你是肉,吃完还能啃一啃肉骨头。”

?白芷:“……”

?闻人笑便侧头来看她:“你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吗?”

?白芷不想回答。

?闻人笑道:“这就是爱啊!”

?白芷:“……”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抓紧时间谈谈恋爱,你们又都是医生,首先精神境界这层面就得到了满足。然后他又是医院院长,别说生病住院不用钱,就连打针吃药也不用钱,以后你就知道了,这绝对能省下一笔不菲的开销。还有,最主要的,他是个国家公务员。”

?白芷起身,道:“小姐你是不是还没吃药,我这便去给您拿。”

?闻人笑疑惑:“我还有药吃吗?我记得昨天明明没开药啊。”

?白芷道:“现在开吧,小姐有必要吃点药。”

?闻人笑看着白芷出去的背影,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

以前白芷虽然很安静,但好歹还会在上班的时候没有意识地冒出一两个冷笑话来,但现在白芷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每日按时在闻人笑身边出现,晃两圈儿,又按时消失了。整个过程中,连一句话都不说。

白芷要离开的时候,闻人笑忽然道:“等等。”

白芷抬了抬头,淡淡看了闻人笑一眼,道:“请问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你对我有意见?”闻人笑突然问。

白芷愣了愣:“没有。”

“那你对你师兄有意见?”

“……没有。”

闻人笑点了点头,道:“哦,那你受了处罚?”

“……”白芷索性不回答了,退出门口时施施然关上了房门。

后来谢郁来看闻人笑,闻人笑开口就问:“白芷是怎么回事?她看起来不开心。”

谢郁面无表情:“她开不开心,关我什么事?”

闻人笑问:“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刚刚她一看见你就躲。”

谢郁甫一抬头,就撞上了闻人笑微眯起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在赤裸裸地说:“有猫腻!绝对有猫腻!要是没有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叫笑人闻!”

谢郁皱了皱眉,心里竟有些烦躁,被人无端怀疑的感觉很不爽。而且还是被这个女人!他冷冷道:“没什么,我只是让她跪了半个晚上权作惩戒。”

“为什么?”闻人笑问。

谢郁吸了吸气,看了看她,张口又忍住了。对啊为什么呢?难不成要告诉她因为她流了鼻血而白芷没能及时出现让他非常非常地生气?这样……也太显得自己把她当成一回事了吧?

不行。她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得意的。

不能让她得意。

于是谢郁一语带过道:“她擅离职守,本就该罚……嘶。”怎想话音儿将将一落,冷不防腰上一痛。他低头一看,眼珠子快要凸出来,这个女人居然伸手往他的腰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他抬起头,就近逼视着闻人笑:“你干什么?想挑事儿吗?”

闻人笑道:“你有女朋友吗?”

谢郁:“……”

闻人笑便嗤笑:“没有吧?你看看,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

谢郁闷了闷,实在有气发不出来,道:“我不需要女朋友。”

我只需要一个太子妃。

“怜香惜玉你懂不懂?”闻人笑道,“你还敢说你让白芷跪了半个晚上?她有啥错,她怎的就擅离职守了?她是我的大夫,可不是你的,任由旁人将她使唤来使唤去。”说着就又在谢郁腰上拧了两把。

“你再动手试试。”谢郁往边上躲去,像只纸老虎。

第120章 没规定不能上屋顶

于是闻人笑很听话地再伸手去拧他的腰。好像手感不错,有点拧上瘾了。谢郁恼怒道:“怎会有你这样动手动脚的女人!她怎的没擅离职守,她在你流鼻血的时候不知去向,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闻人笑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收了回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冒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毛毛虫在挠似的,痒痒悸悸的。

闻人笑佯装无事地耸耸肩,眉眼染笑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很关心我。”

谢郁不去看她,静静道:“都是太子的意思。”

傍晚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谢郁和闻人笑之间难得的沉默,沉默当中又带着一点别样的难以捉摸的气息。

树上的蝉总算有歇一歇的架势了,不如白天的时候那么吵,但谢郁看着闻人笑懒洋洋地趴在窗边的时候,却感觉越发燥热了两分。

他们之间,正像一坛酝酿着的酒,慢慢发酵,每一天都发生着不同的变化。

谢郁觉得这种变化让他略微烦躁以外,还多了一丝不知所措。他看了闻人笑的背影半晌,那绛紫色的裙子衬得她身影也有些深邃,晚霞在她周身淬了一层淡淡的光亮,她披在肩后的头发像匹黑布一般柔顺润滑,整个人很静谧,这样他也就没有要去打扰的必要,而是转身准备离开。

不想闻人笑却突然出声问:“你说太子,他很关心我吗?”

谢郁脚下的步伐凝了凝,沉吟道:“我是想吧。”

“他在和我捉迷藏?”

“大概,是最近有点忙。”

闻人笑点了点头,不辨喜怒道:“他们皇二代都是这么自以为是吗?自己很忙,以这个借口,就可以把我关在这宫里这么久,要是他一直很忙,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谢郁愣了愣,半晌道:“并非是没有想起来你,不然,太子也不会处罚白芷。”

“那你说说他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闻人笑缓缓回头,琥珀般的眸子落在了谢郁的身上,谢郁脸上的表情莫测,闻人笑又道,“你在宫里不是一个很高级的官么,约摸是常常能够见到他,你若是见到他了,不妨帮我问一问。”

“好。我帮你问问。”他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闻人笑,“大概,太子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敌意。或许留在宫里,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你是说,太子把我留在宫里,还是想保护我么?因为我和他传绯闻的那件事?”闻人笑云淡风轻地笑笑,道,“就算是和太子传绯闻,我闻人笑也认了,还能占点儿太子的便宜,但我也不想一辈子留在宫里。况且,我闻人家的二小姐闻人雪,听说是早已内定好的太子侧妃,既然有了她在,还需得有我在的份儿么。”

谢郁不再多说什么,大步跨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走远。闻人笑透过窗棂,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渐渐远去,有些清冷地,生气地。

却不知道他为何要生气。

就算闻人笑和太子产生了纠葛,弄得声名狼藉,除了太子往后有可能都再也嫁不出去,即使背着这样的风险,她也不愿意嫁给他吗?

后来一连好几天,谢郁都没再来看闻人笑。闻人笑清静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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