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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驾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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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都给我滚!”荣珏像一头困兽嘶吼着。

“荣珏!你这是耍什么酒疯!”程夫人厉声喝斥道。荣珏这才睁开布满血丝通红的眼睛,看见程夫人,荣珏忽地大哭起来。

“别怕,先回家再说。”程夫人隐忍着心里的疑虑,抱住荣珏,任他哭了一会,才让小厮把荣珏抬进永禄楼……

看着荣珏终于安静地睡着了,程夫人回自己房里。孟令桔小心地跟在身后。

“说,这才几日,我的珏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孟令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扑通跪在了程夫人面前。“媳妇无能,没能照顾好相公,还请婆婆责罚。”

“让你说荣珏是怎么啦,责罚你什么!快快起来说话。”程夫人让曲嬷嬷去何府把寿礼送去,“就和何府说我腰疾未好,不能亲自到府贺寿了……”曲嬷嬷应着,朝银簪使个眼色,又看了一眼孟令桔,两人退出门去把门掩好。

屋里只剩下程夫人和孟令桔。

“说吧!”

“我和相公初到临安一切都是好好的,我堂叔伯对我和相公也是礼待有加,我堂兄还和相公双双去礼部递交学生名录……”

“别说没用的,我问你荣珏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程夫人起了不耐烦。

孟令桔嗫嘘着,便说昨儿礼部将荣珏的考试资格取消了。荣珏跑去礼部找人理论被轰了出来……孟令桔的堂叔伯让荣珏先在他们府里等消息,谁知昨晚孟令桔的堂叔伯回来说没有问出原由。荣珏连夜跑去闻鼓堂击鼓鸣冤,官爷说他扰乱治,让差官打了两杖扔了出来。

“相公一时想不开,灌酒烂醉,以至于有些神智不清了……”

“啊!竟会有这种事!”程夫人越听越气,“你家里不是都帮忙打点好了吗?怎么现在连考试资格都被取消了,到底是怎么打理的?”

“这个,这个我堂叔伯在朝堂上略知一些内情,朱都蔚在皇帝面前参了公公一本……只是相公是怎么被牵连的媳妇真是搞不清。”

“什么?”程夫人狭长的眼睛翻起白眼,“朱都蔚?”

孟令桔偷眼瞧了瞧程夫人,低声道:“就是相公亡妻朱杏茹的父亲朱都蔚,他才从泉州巡察回京。”

程夫人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朱杏茹的死一切都已敷衍过去。朱都蔚断不会这时再来追究。可荣永禄能犯什么错?

前阵子因为荣瑞私放人犯的事,也都各方周全兜过去了啊!程夫人一时慌恐,荣永禄也有数日未回府了,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你可知朱都蔚参老爷什么罪名?”

孟令桔摇了摇头。

“你也累了,回去照顾荣珏吧!”程夫人见也问不出什么,便打发孟令桔回房。程夫人赶紧坐上轻便小车往府衙找荣永禄去……

孟令桔弓身退出门外,强忍着眼里的泪回到自己房里。

荣珏沉沉睡去的样子还是那样迷人,俊美的脸上星目紧闭,剑眉拧起,俊挺的鼻翼不时翕动两下,显然心里有莫大的委屈。

看着荣珏棱角分明的双唇呡起又展开,似在梦里述说着悲戚。

孟令桔坐在床头看得呆了,心里隐隐的恨意在眼前的绝世美颜前慢慢褪去…

孟令桔永远不会忘记和荣珏的初夜!

那日孟令桔好不容易把荣珏从南山书院说服回荣府。听说小姑荣丽娘栽有罕见的九里香。她急忙跑到雎鸠楼要了些九里香屑回来给荣珏敷在唇边的裂伤上。

荣珏敷了九里香屑便昏昏睡去,孟令桔静静地看着他。自从和骆嫣去南山书院探望荣珏以后,孟令桔就已然明了眼前的男人是不喜欢她的!他爱骆嫣!

爱又怎样!朱杏茹死了你还不是不能娶你心爱之人!

孟令桔望着荣珏心里冷笑。

“四奶奶,奴婢先回杂役房去了。有什么事请四奶奶尽管吩咐,奴婢和季妈妈愿为四奶奶效犬马之劳!”

青鸾的声音在门外想起,孟令桔“嗯”了一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孟令桔冷笑一声,原来荣珏从来就不喜欢他的亡妻!外面的传言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孟令桔吹熄了灯火上床,荣珏突然似从梦中翻身坐起,一把拉住孟令桔,将她压在身下。

“你?”孟令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话未出口,荣珏的手盖在了她的厚唇上。荣珏发疯一般撕扯着孟令桔身上的衣衫,孟令桔扭动着身子,更激起了荣珏的征服欲望。

“你这个贱人!”荣珏沉声骂了一句,复又将滚烫的唇压在孟令桔的唇上,身子猛烈地撞击着孟令桔的身子,孟令桔只觉撕心裂肺,天旋地转……

第二百零七章寻人

程夫人数了一夜星星,天亮好不容易想眯一会了,谁知银簪在外间禀,孟令桔来请安了。程夫人让银簪请孟令桔回去,谁知孟令桔撩了棉帘走进内室。

“媳妇给婆婆请安!”孟令桔声音嘶哑。

银簪扶着程夫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程夫人摆摆手,“你好好照顾荣珏,不用晨昏都过来请安。”程夫人看也没看孟令桔,掩嘴打个哈欠。

“媳妇想,给相公请个大夫,求婆婆准了。”

程夫人拢了拢被子,眼皮也未抬,“荣珏不过是一时心里堵得慌,用不着请大夫人来瞧。这次秋试的事,待老爷回来理清了原委,咱们再作打算。你也不要多事了,赶紧回去陪荣珏吧!”

程夫人半闭着眼睛实在有些困乏难撑的样子。银簪俯身悄声道:“四奶奶好像不对劲……”

银簪眼神飘向孟令桔,程夫人这才觉出异样,抬眼瞧去,孟令桔眼睛红肿,玉白的颈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微翕的厚唇上染着血丝……

“你这是怎么搞……”程夫人话未出口就明白过来,“一会我让珏儿搬去素熹堂调养,你也好好歇着吧!”

程夫人没有心情再和孟令桔啰嗦,让银簪随孟令桔去收拾一下荣珏的东西,这就搬去素熹堂。程夫人滑进被子里,翻身假寐。

孟令桔和银簪应着退出门外。程夫人听着两人脚步声远了,才又躺平了身子叹了一声。她昨日去找荣永禄却扑了个空。听衙差说荣永禄已经三日没来府衙了。

程夫人猜测荣永禄准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程夫人强忍着心里的气回到荣府,本想跑到翠苑去找老太太告状。可才到翠苑门口,就听燕嬷嬷说何府寿宴,老太太的贺礼如何如何风光……又说荣玘也要进京赶考去,老太太说荣家两个孙儿若是都能中了,真是祖宗显灵呀……

程夫人一听这话才警醒,现在当务之急是荣珏的前程。她心里暗恨荣永禄平日不着家也就罢了,现在关系到荣珏前程的时刻,荣永禄竟还不知轻重,竟有心情眠花宿柳……

程夫人哪里知道。荣永禄早在两天前就听到风声赶往临安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扬州驿道。一骑红尘从骆嫣的马车前掠过,扬起一片碎屑轻尘。

骆嫣拢了拢身前的两个软木锦盒,“还好安然无恙!”

“瞧小姐紧张的,本来就是坏的瓶子。”

“那可不一样!我都是照着本来裂开的纹样描画设计的。若是再裂损了。那描画的样子可不就得作废重制了。你忍心我再劳神劳力?”

“奴婢就是不忍心嘛!小姐辛苦。昨夜画图搞到三更半夜,今儿一大早又要赶往江都……”玖儿撩起车厢帘子,望着那一骑红尘没了踪影。“好像是京城的官差,又不是发生了战事,干嘛那么拼命地跑!”

“刚才过去的是京城的宣旨太监,必须当日宣旨,当日回京复命,岂敢耽搁……不知又是哪家官爷惹着皇帝老子惦记了,若是好事还好,若是坏事只怕要掉脑袋了!”车夫说完朝路边吐了口吐沫,“还好老子躲得快,驾!驾!”

马车从路坎里驶上驿道,马蹄扬起,直奔江都……

骆嫣终于找到了荣玘锔玉瓶的那间作坊。作坊很不起眼,真不知道当初荣玘是怎么发现它的。骆嫣取出玉瓶,老板看了一眼,就摇摇头道:“做不了!”

“不会吧!前几****相公才来锔了一个。冯老板你再看看,就是这样的。”骆嫣取出勾画的图样举在冯老板眼前。

“上次是上次,这次我说锔不了就是锔不了!”冯老板脸色越来越黑,任骆嫣怎么问都不再做声。“让一让,我这作坊地方小,这位少奶奶还是请回吧!”

“求求你了,就帮我做几个吧!你若是嫌工钱少我可以再加一些。”骆嫣不死心。奈何冯老板就是不吭声。

玖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脆声道:“你这个老板真是架子大,上次做得,这次却说做不得。不是成心难为人嘛!小姐咱们走吧,这里乌漆漆的,大不了咱们换一家作坊去。”玖儿拉着骆嫣要走。

“去吧去吧!别说江都,就是扬州、临安你们也别想找到能锔你那样玉瓶的人!”

骆嫣一听,知道老板话里有话,围着冯老板非要求他说个明白。

“你就别难为这位姑娘了,和她说实话吧!”从后院出来一位憔悴的妇人,眼泡里似汪着泪总也不干。

“哎!我不是不帮她,你也知道这手艺只有天垒会。我老眼昏花的,根本没法对上那些细微的纹路和花纹……”

“是呀姑娘,天垒如今不在这了,你这活路我们做不了!”

“他去哪儿了?我去找他!”骆嫣穷追不舍,她倒不是为了赚多少银子,既然老太太给接了单子,就绝不能失信于人!

“天垒,出家了!”肿眼泡的妇人唉声叹气,说着又开始抹泪,“都怪我们闺女福分薄……”

冯老板拉住妇人,“你赶紧回屋里去歇息,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冯老板伸手去抹妇人的眼泪,他的眼里也不自禁地汪了泪。

“能不能和我说说,说出来也许心里会好受一点。”骆嫣温声细语,妇人一听泪再也止不住了,哗地就流了下来……

冯老板和妇人成亲多年膝下无子,收养了一个儿子叫天垒。天垒聪明勤快,一直跟着冯老板学作坊工艺。天垒八岁那年,冯老板竟老来得女,冯老板夫妇感念上天可怜他们一世心善为人,所以才特意送个女儿给他们,就给女儿取名小怜。

小怜生得温厚柔弱,深得冯老板夫妻喜爱,天垒哥哥更是对小怜苛护倍至。冯家虽不是富庶人家,对小怜却也金贵得紧。冯老板夫妇准备待小怜成人就给她和天垒成亲。

奈何小怜先天身子孱弱,十二岁就一病在床不得起身,三年来看遍了大夫,还是在前两日一命归西……天垒受不了打击,留书一封,说要隐去山林出家为僧。

妇人一边抹泪一边颤着身子说着,冯老板不时用粗糙大手摩挲着妇人的脊背。“听话!快回去歇息。”

骆嫣听得有些辛酸,世上竟有如此专一痴情的男子!

“既然小怜是上天派来安慰二老的,如今她使命完成,又被接回天上去了。请你们不要难过,我去帮你们找天垒,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妇人抬起汪泪的眼睛……

第二百零八章机缘

骆嫣从作坊出来,看见荣六在门外不停地跺脚哈气。玖儿过去拍了拍荣六的胳膊,“有那么冷吗!”

“一个人在外面候着闲着也是闲着,总得干点什么吧!”

“那现在可有事干了!”玖儿撇撇嘴。

“干什么?”

“找人!”

“找人?”荣六蹦起来,“找什么人?”

玖儿也不答他,迷惑地望着骆嫣,“小姐,寺庙那么多,咱们去哪儿找那个冯天垒呀!”

骆嫣笑了,“那你想想看,冯天垒为什么要出家?”

玖儿歪头道:“因为他心爱的人死了。”

“原来是个悲伤的爱情故事!”荣六嘻皮笑脸的样子。

“对,荣六说得没错,这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既然爱人死了,那失去爱人的人会去哪里出家呢?”骆嫣故意拉长了话音。

玖儿灵机一动,“一定会守在爱人的墓前,冯小怜的墓在小观音山上,那冯天垒一定是在小观音山出家!”

“答对了!咱们现在就去!”骆嫣快步朝马车走去。

荣六摸了摸脑袋一时摸不清头脑,赶紧跟上。早上出门太早,荣六来江都的路上都在车厢里昏睡,这时终于来了精神,飞身跳上马车,让车夫快去小观音山……

寒风起,菊花残。临安驿馆院子里的菊一夜间落了一层残花。

郁尘望着落花叹了一声,“看到落花真是让人悲伤!”

“别伤感啦!快走吧!”荣玘抬步出了院子。郁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两人直奔礼部设在宫门外的报名处。路上人流熙攘,车马喧嚣,荣玘无心流连,郁尘却东张西望,不时在街边商贩摊子上拈个花钿,掐个缨络。

荣玘拉住郁尘的袖子,“你若再不快些走我就独自去了。”郁尘撅起嘴,不情愿地放下手上的物件,“好啦好啦!人家看到这些东西就喜欢得不行。你也是的,到了京城也不想想给你娘子买些什么手信回去。”

“等考完试我自会给娘子捎些礼物。”荣玘看了一眼花钿摊子。确实有几支入了眼的。荣玘弧起嘴角。骆嫣的样子仿似浮现在眼前……

“傻笑什么呢?真是个呆子!放着好好的状元楼不住,偏偏要住这个四处漏风的驿馆。”

“四处漏风让人清醒,你若住不惯就搬走嘛!”

“你!哎!”郁尘气得牙痒。

那日郁尘和荣玘到了京城,郁尘就让车夫往状元楼去。郁尘交了银子提着行李正要上楼。荣玘问掌柜的价钱。荣玘一听住一晚要八十八两银子。立即掉头就走。郁尘只好拖着行李退房去追荣玘……

荣玘递上名册,登记的小差官看了一眼,“荣?荣玘?”

“正是学生!”荣玘恭顺地应着。

小差官和身旁年老的差官耳语了几句。正要说话。从他们身后的棚子里出来两位华服公子。

“荣玘!”热情中不失欣喜的声音,正是赵伯琮。

“师兄!”荣玘高兴地叫了一声。

“哈哈!十一弟什么时候多个师弟了?”赵伯玖的声音还是那样一副玩世不恭,一身绾色的锦袍拢在玉白的脸颊边,更显一股诡媚。

“七哥说笑了。”赵伯琮并不解释,走到荣玘身前,问他是来报名秋试的?荣玘点点头。

“罗侍郎,荣玘的名册可都收好了?”

老者起身恭敬地应着,“刚刚收下。”

“那就好!”赵伯琮拉着荣玘,“我就知道师弟一定会来,走,我带你逛逛去。”

“等等,还有我呢!”郁尘忙不得地把名册递上去,朝远去的荣玘和赵伯琮喊道……

“荣玘!”赵伯玖念叨着。

“殿下,这个?”罗侍郎指着荣玘的名册一副为难的样子。

赵伯玖皱了皱眉头,“十一弟叫你收着你就收着,废什么话呀!”

罗侍郎唯唯诺诺地应着,不再犹豫,把荣玘的名册让小差官登记编号。朝庭里哪个不知道赵伯玖最得皇上、皇后、皇太后的喜爱,只差还没册立太子罢了!

“荣永禄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老臣也不十分清楚。”见赵伯玖拧着眉头,罗侍郎知道惹七殿下不高兴了。赶紧补充道,“朱都尉大人从泉州回来就弹劾荣永禄大人贪污受贿十万两银子,今儿一早圣旨就传去扬州了,只怕这会荣府该封门了……”

“什么?封门?”

“老臣也是听说,老臣一直忙着秋试的差事,对其他的事没太在意……”

罗侍郎叨叨着,感到身前风影一动,赵伯玖已经飘然远去了。“难道七殿下和荣家有什么干系?”罗侍郎自言自语。

“十一殿下叫刚才那个荣玘师弟,七殿下又那么关心荣府封不封门,八成荣家真有什么靠山也说不准!”小差官认真地答他。

罗侍郎额上不禁浮起几颗汗珠,朱都尉拜托他一定要把荣珏踢出考场……这时候罗侍郎有点担心他废了荣珏的名册,会不会得罪了赵伯玖和赵伯琮两位殿下呢?

太阳隐去最后一丝光彩,沉入街角不见了。冯老板取出门栓正要打烊,“等一等!冯老板,等一等!”荣六扯着嗓子喊。

一辆轻便马车飞快驶到作坊门前吁地一声停住。冯老板愣了一下,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从马车上跳下来,紧走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冯老板面前,“爹!孩儿错了。”青年泣不成声。

“老伴,老伴!快来,天垒回来了。”冯老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肿眼泡的妇人闻声出来,一把抱住冯天垒涕泪长流,“天垒啊!你可把娘想死了……你妹妹走了,你也走了,娘也不想活了!”

冯夫人胡乱摸着冯天垒的头发,“还好头发还在,天垒以后不要再吓娘了……”

“孩儿错了,孩儿知道错了……”

骆嫣看着这一幕眼睛不禁一酸,顿觉一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寺庙主持见冯天垒尘缘未了,让他闭门深思几日再做决定是否落发出家。

骆嫣的一番说辞终让冯天垒明白,养父母恩同亲生,养儿防老,怎可一时因自己伤心就抛开他们不管了呢!

在江都呆了三日,骆嫣偷偷跑回她家的巷子两次,趴着墙头偷看爹娘。玖儿在墙外又叨叨她不是答应过以后不趴墙上树吗?

“最后一次!你再忍忍。”骆嫣踩在玖儿的肩膀上攀着墙头,痴痴地望着熟悉的园子,眼里不禁染了泪迹。她不是不想回家,只是这时回去,爹娘必然问起在荣府的境况,骆嫣不会撒谎,又不想让爹娘担心……

第二百零九章封园

荣珏自从回到永禄楼就歪在床上,白天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到了夜里就疯狂地折腾孟令桔……每次荣珏在孟令桔身上撕咬发泄,孟令桔都忍着泪往肚里流。她哪曾想到一心想嫁的如意郎君,暗夜里却是这般禽兽!

两个小厮架着荣珏往素熹堂去,银簪提着荣珏随身包袱紧紧跟在身后。孟令桔望着荣珏的身影消失在枯枝丛后,眼里不禁泛起潮意。

“小姐咱们快点回去吧,今儿风好大。”水莲挽着孟令桔匆匆上楼,突听身后楼梯噔噔作响,荣永禄黑着脸回来了。

“公公。”

“嗯!”荣永禄也不停留从孟令桔身前过去直奔程夫人房里。门嘭地一声紧紧关上,屋里传来程夫人惊讶的声音,复又隐忍着成了窃窃私语。

孟令桔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荣永禄才回来一柱香功夫,荣府门外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圣旨到了。

“啊!老爷,皇上会怎么处置你?”程夫人带着哭腔,一时慌了神。

“我怎会知道!这次朱都蔚是死命要跟我磕上了。朝中又没人帮我说话,媚娘的公公告病在家,要是丽娘的公公孔侍郎能帮着吭一声,也不至于到现在,连皇上是什么心思我都不知道根底!我这心……”荣永禄叹了一声。

“孔家不识抬举,丽娘那么出色他们竟然会退婚!”程夫人一想到这事心里就堵得慌。

“别啰嗦了,咱们赶紧去接旨吧!”荣永禄率先下楼。程夫人一边穿戴好衣饰,一边小跑着跟上。“令桔,快去叫荣珏一起接圣旨。”程夫人又让曲嬷嬷去喊荣丽娘……

荣府影壁墙下荣家二房的人跪了一地,秋风嘶孔声里,程夫人听不清传旨太监说的什么。直到传旨太临喊了一声,“……革职查办!……把永禄园给封了,待刑部核察清楚了,奏请皇上下旨再开园!”

程夫人当场昏了过去。“婆婆!婆婆。”孟令桔扶着程夫人不停呼唤着,曲嬷嬷赶紧掐程夫人的人中,半天程夫人才缓过气来。

“老爷啊!这可怎么办啊!”程夫人望着衙差关上永禄楼大门。贴上了白纸黑字的封条。不禁悲从中来。

荣永禄颓废地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革职查办!革职查办!”

荣珏靠在影壁墙上,还似一副未睡醒的样子。荣丽娘走到程夫人身边,清冷的眼神更加清冽。“娘。我要进宫。”

“公公如今被革职。妹妹成了罪臣之女,怎可进宫侍候皇上?”孟令桔望着荣丽娘,不知她是何意。

“我要顶替娇娘进宫!”荣丽娘起身也不拍裙上的尘土。径直朝雎鸠楼走去。

程夫人怔怔地望着荣丽娘背影,“这孩子是想救咱们一家人啊!”

“可是这样是欺君之罪啊!”孟令桔眼里流露出惊恐。

“闭嘴!”程夫人喝斥一声,曲嬷嬷赶紧说:“风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想个法子,要去哪里安顿下来才是!”

程夫人白了孟令桔一眼,让奴婢们扶荣永禄和荣珏先去翠苑,“走,去翠苑找老太太去。”

程夫人一行还没到翠苑,荣老太太就已经知道皇上下旨降罪荣永禄了。老太太当然也知道荣珏被剥夺了秋试的资格。“这可怎么好呀!”老太太急得心跳加速,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燕嬷嬷安慰道:“老太太别急,这一定是个误会!二老爷为官多年,一定会过去的……”

正说着,曲嬷嬷扶着程夫人撩开帘子进了门,程夫人扑通跪倒,“媳妇不孝,没能辅助老爷仕途平顺,今儿惹祸上身,还请老太太帮忙渡过难关。”

“快起来吧,我都知道了。”荣老太太哀叹一声,“如今园子封了,永禄楼使唤的奴婢婆子最多,一时真不好安排……”

程夫人背上起了冷汗,知道老太太一向看不惯永禄楼奴婢婆子成群,出门招摇。老太太要抖抖威就由她吧!程夫人暗叹,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会子什么面子里子都不重要了,能有个安身的地方才好从长计议。

程夫人不相信一个朱都蔚就能翻出天来,有罪也得讲究证据,荣永禄何曾拿回家十万两银子?府里的用度除了荣永禄的奉禄银子,其他的都是程夫人仔细算计经营来的……若真是贪污徇私,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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