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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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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至少对于谢小桃是这样的。她莞尔一笑,复又指了指地上的斑驳血迹,点点滴滴如同草丛里零星盛开的野花,即使渺小却依然无法叫人忽略。

“你看地上的血迹,能看出来什么?”谢小桃柔声问道,却是没有继续卖关子,“这里的血迹明显是滴上面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所以,我猜想这些血迹一定是管家用剪刀刺破自己时留下的。”

“那也证明不了陈玉寒头上没有伤啊。”秦楚衣还是没有听懂。

谢小桃耐心地解释,“你想一下,如果陈玉寒真的磕破了脑袋,摔到地上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算他没有摔倒,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吧?再者来说,你仔细回想一下,可曾在陈玉寒的身上看见血迹了?就算是他在去衙门告状以前,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伤口了,可身上的血迹总是处理不掉的吧?”

这番细致的解释过后,秦楚衣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锦儿,你真是聪明!”不但是聪明,还很有冒险精神,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顺利地帮助采莲脱险的。“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这种敢爱敢恨的精神。”

“我?敢爱敢恨?”谢小桃略显迟疑,即使是活了两世,她还是头一次听人这样夸赞自己呢。这样的夸赞落在她的心湖里,却是荡漾起了层层惆怅的涟漪,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存,根本与敢爱敢恨沾不到一丁点的关系,不,她的心里有恨,一直都有,但爱……早已随着前一世的惨死而慢慢消失不见。她想,像她这样的女子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爱了。

谢小桃兀自笑笑,假装洒脱地说:“人的一生本就短暂,若是不能轻易爱,不能轻易恨,还能剩下什么呢?所以,楚衣我希望你不要被现实束缚住,你的未来还很漫长。”

秦楚衣听得似懂非懂,恍惚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要远远比她成熟许多。她点了点头,鬼使神差地说:“我会尽力的。”话音一落,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她到底在向谢小桃承诺什么?尽力?是尽力摆脱束缚吗?她可以做到吗?

秦楚衣檀口微微翕动,好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惜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阵急切的声音打断了。

“不好了,奶奶不见了!”是采莲,她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眼底早已因为着急而蓄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花,“奶奶,你们看见我奶奶了吗?”

是啊,他们看见采莲的奶奶了吗?

随着采莲的声音,众人便是认真地回想起来,想了良久才终于发现,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了。

“别急,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奶奶是什么时候?”琅少走到采莲的面前,引导她回忆着。

采莲想了一下,回答道:“最后一次见到奶奶是在早上,当时我正准备拿衣服去河边洗,奶奶说觉得身体好多了,就说要和我一起去。我们两沿着河边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来奶奶还陪着我把衣服洗完了。”

“嗯,然后呢?”琅少继续问。

“洗完衣服后,我和奶奶就回来了,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奶奶忽然说好久没有在外面逛了,想慢慢走,我想陪她,可奶奶却执意说不用。我当时想着奶奶可能是累了,便打算先回去拿些水来,哪曾想……”说到这里,采莲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她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地推测道,“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不测!”

虽然她的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的,但众人还是听明白了,疑惑说是想明白了。那种情况下,一定是采莲回到破屋没多久,陈玉寒和管家便过来了,然后就发生了对方欲要轻薄她的事情,以至于后来就没有顾得上老妇人。

这是众人的想法,可是没想到采莲的想法却更为悲观。她紧紧抓住了琅少的手,激动地问道:“你说,会不会是陈玉寒在来的时候对奶奶做了什么,所以她老人家才会不见踪影的!?”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琅少却无法相信凭借陈玉寒与管家的本领,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没了,哪怕对方只是一个身体羸弱的老人。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琅少如实回答,“你想想,如果你奶奶发现了陈玉寒和管家,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呢?”言外之意是否定。他宽慰着采莲,“别担心,我想你奶奶可能还在河边闲逛呢,咱们出去找找,肯定能找到。”

虽然这句话听上去也很假,采莲却还是相信了。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便是在琅少的搀扶下,向着外面迈出了步子。

谢小桃和秦楚衣则是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但走着走着,却是十分默契地跑到了最前面,渐渐的便是将他们落得很远很远。

她们沿着河边寻找着老妪的踪影,直到确定采莲听不见,秦楚衣才敢问道:“锦儿,你说采莲的奶奶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

谢小桃的神情变得又严肃了许多,“应该不会吧?”说得是那样的没有底气,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又怎么可能事事都清楚呢?“放心好了,老奶奶人那么好,一定不会出事的。”

“希望如此吧。”秦楚衣的心情却是益发的沉重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这样缄默无声的与谢小桃一同沿着河畔走。走着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是闯入了眼帘。

秦楚衣下意识地看向了谢小桃,两双好看的眼睛在半空中交汇,却来不及有任何的交流,便又纷纷错开。

好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两人向着远处跑了过去,最后由谢小桃亲自翻开了那个熟悉的身体,果真是采莲的奶奶,只可惜已经断气了。

“啊……”秦楚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289请她过去

谢小桃也是同样的反应,只不过相比于秦楚衣来说,多了一分冷静。就是这样一分冷静,才使得她在面对尸体的时候,能尽快调整过来,恢复之前的理智。

谢小桃深深吸了一口气,动手检查老妪的尸体,手指碰触到的地方皆是冰冷一片,看样子是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她翻动着老人家的尸身,发现对方的身体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擦痕,但致命的地方则是在背后那一条约莫一寸长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利刃刺穿的,可能是长剑,也可能是匕首。一刀毙命,稳、准、狠,看样子出手之人是个善于舞刀弄枪的。

怎么会这样?谁会对一个老人家下毒手呢?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谢小桃也无法相信这种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老妇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因为顽疾的缘故终日在床上呆着,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下仇怨。如此一想,谢小桃就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谢小桃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了,却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谢小桃想得投入之际,一双冰冷的小手伸了出来,颤巍巍的把她与秦楚衣向着两旁拨开了。

在看清倒在地上的人后,采莲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奶奶!”被泪水迷蒙的双眼写满了难以置信,她连退了数步,含在眼中的泪便是不经意的顺腮滑落。她痛苦地捂住了嘴巴,目光始终都停留在老妪的身上,似乎很难相信地上躺着的那具冰冷的尸体就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奶奶。

早上的时候,她们还相伴着一起去河边洗衣,还约定着等老妪的身体再好一些,就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生活,哪怕是隐居,只要快乐就好。

那时候的采莲甚至还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奶奶,叫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老人。哪曾想只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一切就都变了,而且变得是如此的面目全非。

不知看了多久,采莲终归是一头扑倒在老妪的尸身上,泪珠也是扑簌簌地落下,在她的脸上淌出一道道交叠、凌乱的透明水痕,“奶奶!”

听着那一声接着一声饱含哀戚的声音,秦楚衣不忍心地背过了身子,偷偷藏掖起眸子里泛出来的泪光。太妃死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心情,只是当时的她却是明白死亡对于太妃来说不是痛苦而是解脱。

不但是秦楚衣,就连琅少的心也被紧紧地揪了起来,没有人清楚,在他那看似洒脱的外表之下,实则是一颗多情的心,特别是同情心。

是该劝劝她吧?琅少在心里默默问着,可转念想想,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采莲,才能使对方不那么悲伤。他侧过了头,看向了谢小桃,原意是想求助,哪曾想对方也如同他一般地不知所措。

……

关于老人家是如何死亡的,谢小桃并没有明确告诉采莲,甚至一个字都没有提,就算提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徒增悲伤?

后来,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采莲叫老妪入土为安,坟冢是在落霞山上一处能看见日出的小山坡上。采莲说,她的奶奶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去山上看日出。

在埋葬了老妪之后,谢小桃便是决定把采莲接到她们住的地方,一来是不放心采莲一个人在山下生活,二来也是觉得这样更方便照顾。

当然,这种事情是由秦楚衣去向秋月解释的。尽管秦楚衣说得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甚至把全部责任怪罪到了谢小桃的身上,说她爱出风头,甚至严肃地告诉她,在她准备闯祸以前,请先为秦楚衣考虑考虑。

面对着秋月的指责,谢小桃并没有还击,因为她知道,秋月也是为秦楚衣考虑的多一些,同时也明白,待对方骂完便会同意采莲暂时在他们的院子住下来了。

而对于采莲来说,终日沉浸在失去奶奶的哀痛中不能自拔,每天都是以泪洗面,每天都活的好似行尸走肉,不言不语。

“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叫关心你的人看见了有多伤心。”不知看了多少日,秦楚衣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她坐在了采莲的身旁。

而采莲则是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小团,双目空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什么都不能叫她清醒过来。

关心她的人?奶奶死了以后,这个世上还有关心她的人吗?想到这些,采莲的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落个不停!

看着那只专注于默默哭泣的女子,秦楚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痛苦,因为我也经历过。”这是秦楚衣第一次主动对外人谈及她的事情,还是对一个才刚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可能是不忍心看着采莲终日闷闷不乐吧,“这样的分别我一共经历了两次。”

两次?一时之间,采莲忘记了哭泣,不敢相信地凝视着秦楚衣,怎么看怎么也不觉得这事是真的。

“第一次,是我的父母。那时候,我还很小。有多小呢?就是那种还不能理解什么是死亡的年纪。我只记得当娘亲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只当她是睡着了,甚至还说了一些十分可笑的话。”说到这里,秦楚衣的喉咙里泛上了一股淡淡的酸涩,阻止她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她依稀记得娘亲死的时候,她还缠着要对方抱,但死去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满足她这个小小的心愿呢?为此,她还发了好一阵子的脾气。这是她在入宫前最为清晰的一段记忆了,每当想起来的时候,却像是一根刺似的,深深扎在她心窝里最为柔软的地方,痛得她难以呼吸。

调整了半晌儿,秦楚衣终于是再一次开了口,“在父母死后,我遇见了一个很好的人,我们虽然不是祖孙,但她待我却像是亲奶奶一般,可以说,我和她的感情不亚于你和你奶奶。”

或许是被这话敲中了心扉,采莲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楚衣俏丽的面容上,看见的却是一张同样写满了愁怨的脸。

“那个时候,我甚至想过,一辈子不嫁,就这样侍奉着她老人家一辈子。”秦楚衣却没有看采莲,幽幽地说,“可惜天不遂人愿,后来她还是走了……”

门外,听见秦楚衣主动说起了太妃,秋月的心头也是划过了一丝悲凉,如同一滴水溅到了滚烫的热油里,很快就迸溅出来一大片油花。太妃,楚衣这孩子一直都是用情至深的,秋月就算是拼了全力也要护她周全,您放心好了,秋月绝对不会叫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的。

她这样想着,眼底却是多了一层泪花。她忍不住侧过了头,才发现正站在不远处的谢小桃,登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见着对方来者不善,琅少连忙把谢小桃拉到了一旁,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将其带得远远的。

“小桃花,我怎么觉得嬷嬷对你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呢?”

这一点谢小桃又何尝感觉不到?其实,在三年以前,太妃五十岁寿诞的时候,秋月对她还是极好的,奈何这样的一份感情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应该是觉得我把楚衣连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这是一句实话,如果当初秦楚衣不执意跟着她来戚川守孝,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受这么多的罪!

“听你这样说,好像什么还都是你的错了?”琅少甚是不瞒地抱怨道。他不明白谢小桃为什么总要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是不是在你的眼中全都是好人了?”

“怎么可能?”谢小桃又好气又好笑地问,“这世上若全是好人就好了!”说笑间,无意间瞥见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勾得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们这里走。”

“嗯?”一时之间,琅少没有反应过来,在被谢小桃牵着离开以前却是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储沂轩,“是荣王,我们为什么走?”

谢小桃懒得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恐怕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储沂轩就想走。

“你是不是害怕他啊?”琅少试探着问,像储沂轩那样的冷面王爷,别人会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怕?我为什么要怕他?我只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为什么?”

谢小桃转过头,郑重其事地说:“因为我讨厌他!”

呃……琅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讨厌他?”像储沂轩那样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的绝世美男,是多少少女趋之若鹜的啊,怎么到了谢小桃这里就不一样了呢?不,极有可能是谢小桃还没有开窍,不懂得什么叫做芳心暗许,琅少这样想着,又道,“要知道,他帮了咱们不少忙呢!你想想在县衙的时候,要不是他在暗地里帮着咱们,咱们又怎么可能那样容易就帮着采莲洗脱罪名?”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走。”谢小桃一字一顿地说,说得分外清楚,“免得到时候被他赖着讨要好处!”

琅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种事情好像只有卑鄙小人才会做的吧?像储沂轩那样的磊落君子可是从来都不屑一顾的。刹那间,他便明白过来,原来是谢小桃把储沂轩当做市井无赖一般对待了。奇怪,阿轩到底是如何得罪小桃花的呢?莫不是因为秦楚衣?

就在琅少发愣的空档儿,一道红衣已然跃了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是阿夏,她说:“苏小姐,我家王爷请您过去。”

290树下试探

听闻此言,琅少便是对阿夏投上了一道复杂莫名的眼神,刚刚才说到了储沂轩,不想这个时候他主动“登门拜访”了,虽然派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

这样的眼神,阿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却是想不明白琅少想要告诉她些什么。

谢小桃看着阿夏,“你家王爷?”她很想问能不去吗?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尽管心底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谢小桃还是听话地跟着阿夏一起朝着那丰神俊逸的男子走了过去。

人带到了,阿夏便是知趣地退到了三丈开外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那两个并不算多熟悉的人,同时也在注意着周围的情况,生怕会有什么异动伤着她家王爷。

而琅少也是同样保持着警备心态,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储沂轩与谢小桃的身上,不曾有半刻的离开。

阿夏注意到了这一点,慢慢走到了琅少的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喂,你从这里看什么呢?”

琅少对着她挤了挤眼,然后用眼神指了指远处,“没看见我正在忙吗?”

“你这是忙着监视,还是在忙着偷窥呢?”阿夏半开玩笑地问着。这个琅少,每一次见到他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奇怪举动。很多时候,阿夏都在怀疑,依照琅少这放荡不羁的性格,是如何在军营里扮演好她家王爷的替身角色的,一天两天不被人发现是正常,但一年两年呢?

琅少对着阿夏做了一个鬼脸,“你管我!”

“我是不会管你的,但你这样盯着爷看,会叫我怀疑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的。”说完这句话后,阿夏便是开心地笑了起来,像她家王爷那般神仙似的人物,有男人喜欢也不足为奇。

“切,你还能有点正经事吗?”琅少不悦,惶恐对方继续想歪下去,他便开始解释,“我这叫小心观察,时刻准备出面调解!”

“什么意思啊?”阿夏有些听不懂了,“难道你认为那个小丫头能和咱爷打起来不成?”她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对方竟然是点头了,而且还是那样的认真。

“极有可能!”琅少的话语里没有掺杂一丁点儿的玩笑,“你大概不知道吧,刚刚小桃花就是因为看见阿轩,才打算带着我绕道离开的,哪曾想还没走两步,你就出现了,还好巧不巧把人带走了。”

见到储沂轩后,谢小桃居然会绕着走?若不是琅少严肃的神情,恐怕阿夏会以为是自己的耳朵的出了问题。阿夏微微挑起了眉梢,仍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奇怪,不是所有女子在见到爷的时候都恨不得立刻贴上去吗?”这样的阵仗,她可是不止一次看见过,就好比上京城的那些世家小姐,哪个见到储沂轩不像是蜜蜂见到鲜花似的啊?为此,她和长东可没少帮着储沂轩保驾护航呢。

“错!”琅少纠正道,“你说的是大多数,但不是所有。阿轩是比一般人长得英俊一些,但也不是所有女子都要围着他转的,就好比小桃花。”

顺着琅少的话音,阿夏也是认真地思索起来。她想可能是谢小桃的年纪太小,还没有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不懂得男女之情。可转念想想琅少有些话说得很对,这世上也不是谁都会对储沂轩心生仰慕的,说不定谢小桃就是一个特例呢。但是,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琅少也犯不着如此紧张吧?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蓦地,一个奇怪的念头从阿夏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小丫头讨厌咱爷吧?”

这一次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琅少终于是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是,小桃花对阿轩的意见可大了呢!之前,从阿轩与楚衣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小桃花对阿轩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加上那日在公堂之上,阿轩的做法,更是叫小桃花误会了呢。”

“公堂之上?她难道看不出来咱爷一直都在帮她吗?”阿夏又问。她可不相信谢小桃一点也看不出来,这种事恐怕连长东那个木头都发现了。

琅少无奈地耸了耸肩,“这种事情谁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说完,便是又将目光移回到不远处的那两个人的身上。

合欢树下,两人身姿笔直地站立着,一个瘦弱婀娜,一个颀长伟岸,看起来十分登对。

“王爷,不知你找锦儿过来所为何事?”在被带到储沂轩的身边后,谢小桃稍稍理了理呼吸,主动开口道。

储沂轩微微一怔,没有想到谢小桃会问得如此直接,要知道在阿夏去请她的时候,他曾经在脑海里假设了无数种方式开场,但没有想过自己觉得有些尴尬的事情,对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怔过之后,则是欣赏,说实话,他很喜欢谢小桃如此的快言快语,既然如此,他也刚好不用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道:“那女子是谁?”

“谁?”谢小桃困惑,“锦儿不明白。”

“那日在公堂之上,你们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救的女子。”储沂轩解释。

这次,换谢小桃怔住了。她可不相信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会连这点事都查不出来,就算不用查,只是稍稍一句话,县衙里还不是会有一群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屁颠屁颠跑过来解释?

见着对方与自己打哑谜,谢小桃也没有心思和盘托出,只道:“一个可怜人而已。”

“有多可怜?值得你奋不顾身,出手相救吗?”储沂轩又问,言辞之冷冽,叫人不寒而栗。他是想提醒谢小桃一下,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搞定一切。如果那天,没有他“恰好”提前来到戚川,来到县衙,恐怕她就真的要被牵连进去了。虽然有琅少在,谢小桃是不会受皮肉之苦,但若是县老爷真的痛下狠心,琅少多半都会选择掀了县衙的房顶,到时候他们可就算是出名了。

“王爷不是锦儿,又怎么会知道值与不值?”谢小桃勾起了唇角,一抹嘲讽的笑容便如花般绽放,“你是尊贵的荣王爷,是地位显赫的皇亲国戚,根本没有过过苦日子,又怎么会体会到百姓之苦呢?更别说什么理解他们为何可怜了。”

听着这训教味道十足的话语,储沂轩不怒反笑,“看样子,你好像很懂?”

“是个人都会懂,包括我,包括楚衣。”谢小桃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意在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意,奈何在说出来以后,并没有在那张貌若神祗的俊美面容上看见一丝异样,“惟独你不懂。”想来是在战场上生活得久了,整个人都变得冷血无情了吧?

“我是不太懂你说的这些,但也明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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