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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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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在战场上生活得久了,整个人都变得冷血无情了吧?

“我是不太懂你说的这些,但也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没有十足十的把握,绝对不可以去招惹麻烦。”储沂轩说,他用的是“我”而非“本王”,看来是想告诉谢小桃,这里没有什么王爷,有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奈何对方并没有领情。

“麻烦?”谢小桃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世上不是说不去主动招惹,麻烦就不会来的。王爷说是不是呢?”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了对方的脸上,那张俊美无俦的精致脸庞就是一个麻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人瞩目,除非易容。见着对方不说话了,她又道,“所以,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最不可以做的便是逃避。”抑或说是忍气吞声,上一世她就是太会隐忍了,所以才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

噙在储沂轩唇边的笑容变得更为浓烈了。他相信谢小桃并不会如她说的一样莽撞,至少在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以前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硬碰硬的,但还是忍不住要提醒她几句。他迂回着问:“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有意思,试问你有几条命可以一直不逃避下去?”

“只有一条。”谢小桃如实回答,都说猫有九命,可她没有,“正是因为只有一条,所以才会倍加珍惜。”言外之意是在告诉对方,这种事不用他担心!

“因为珍惜,所以不惜把自己逼向绝境?”储沂轩反问道,顿了顿,又道,“知不知道,上一次县衙一事,已经叫很多人开始注意你了?”

注意?这样更好,刚好可以叫所有人都认识认识她。谢小桃这样想着,但转念又想到了秦楚衣。被人注意,于她自己而言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对于秦楚衣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毕竟秦楚衣与自己的身份不同,如果被传出在守孝期间闯祸滋事的话,只怕秦楚衣也不用再回上京城了。

见着谢小桃沉默,储沂轩只当她是想明白了这些。他背过了身子,“记住,在你做任何决定以前,先在脑子里想想。”

对于储沂轩的“谆谆教导”,谢小桃全然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人生是她的,这辈子她已经下定决定绝对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又岂会听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的话?哪怕对方是真的为了她好。

事实证明,储沂轩的估计没有错,自那日谢小桃同琅少大闹县衙以后,真的有人开始对她的身份产生好奇了,若非是他在暗地里故弄玄虚,只怕谢小桃的日子就会越来越不太平!

291她的决定

走在蜿蜒的山间小路上,琅少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只是听上去与平日那个洒脱不羁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同。“小桃花,方才王爷都与你说了些什么?”虽然他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两人,但有阿夏那个“忠仆”在,还是被越拽越远了。想到谢小桃与储沂轩单独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他的心里便是浮出了一分怪异的感觉,是因为知晓了谢小桃对储沂轩的误会加深,害怕她会得罪人吗?

“嗯?”谢小桃微微一怔,然后以一种不以为然的口吻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我,采莲是谁,还有劝我老老实实呆着,别给别人找麻烦。”

“找麻烦?我可没嫌你麻烦啊。”话音一落,琅少就开始辩解。

瞧着那无比认真的模样,谢小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样极力为自己辩解,是不是做贼心虚啊?老实交代吧,你在背地里到底给我惹了多少麻烦?”

呃……琅少被质问得无话可说。他本身就是一个爱任意妄为的人,就算是惹麻烦也是他给谢小桃惹才对。

在琅少沉默之际,谢小桃却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几不可察,粉嫩的薄唇再次开启,道:“我想他是在告诉我,要多为楚衣和嬷嬷想想吧,毕竟在三年以前,她们一直都是在宫中生活的,与我这个野丫头不一样。”如此一解释之后,谢小桃便是觉得在储沂轩的心里对秦楚衣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余情缠绕,毕竟也是相识了这么多年,而且又深知对方的心意,说没有一丁点儿的动情,也是不太可能的。

听着谢小桃那充满自嘲的声音,琅少的心便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同样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何你非要把你们强行分出个高低贵贱来呢?更何况现在你们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我完全没有看出来一丁点儿的不同来!”

谢小桃明白琅少的用心良苦,可还是微微摇了摇头。很多事情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比如身份,哪怕现在已经没有人计较像她这样的庶出的女儿究竟能不能和秦楚衣那样的女子成为朋友,但在一些人的心中,还是把两者区分对待,虽然谢小桃厌恶这样的感觉,但还是不得不为秦楚衣多考虑一些,“有些东西根本不是看外表就能轻而易举看出来的。不管怎么说,楚衣都是出身高贵的大小姐,又怎么可以同我这样的野丫头瞎胡闹呢?”谢小桃清楚,纵然没有实质性的称号,但在宫中每个人都已经把秦楚衣视为公主了,抑或是未来的荣王妃。

“你为何非要这样说呢?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比楚衣要高贵许多!?”情急之下,琅少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及时打住,“至少在我心中,你的地位要比楚衣高出许多!”他对上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小桃花,别总是把自己当成野丫头,你不是!”

“是与不是,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谢小桃以为琅少是在安慰自己,稍稍停顿了片刻,又道,“其实,我三番两次把自己说成野丫头,并不是自嘲,相反,我还是很喜欢这个身份的,因为野丫头能做很多官家小姐做不了的事情,自然就会比她们要自由许多!”她说的是实话,从心底里,她真的不嫌弃“野丫头”这个称谓,甚至私底下还总是时不时这样叫自己,以提醒自己并不是什么侍郎府的四小姐!

“你的意思是?”琅少有些听不明白了。

谢小桃淡淡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过,以后就算是我想瞎胡闹,也会注意,尽量不把楚衣和嬷嬷牵扯进去。”言外之意是在说,她的决定不会改变,未来之路就算再难,她都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的。采莲的事情,可能是她太过急功近利,以至于忘记为秦楚衣多考虑考虑,但是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

琅少似懂非懂地皱起了眉头,试探着问:“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自然是想回上京城了,既然大铭公主已经提醒了我,要是我在戚川这边不作为,岂不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谢小桃微笑着反问,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恨不得能回到上京城去,只有回去了,她活着才有意义。

“你就真的那么想回去?”琅少的眼底浮出了几分落寞,但很快便一闪不见了,他也是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勉强,“不管怎样,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全力支持你,要人出人,要力出力,要钱出钱。”

“出钱?”

“你忘了,咱们现在可是有一山洞的财宝了呢!”琅少提醒道。

这时,谢小桃才想到什么,“你指的该不会是那三个人留下来的吧?”

“对。”琅少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只可惜现在没有办法找出他们口中所说的地洞,否则,咱们的小桃花绝对是戚川最富有的女子!”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若是能帮助到谢小桃,他倒是不介意把它们强行纳为己有。

地洞?谢小桃的心底多了一丝计较,想不透到底是什么人会在戚川埋下那么多的财宝的。

看着谢小桃陷入沉思的样子,琅少也是暗自做出了一个决定:看来,我要去找阿轩好好谈谈了。

他要告诉储沂轩,不管是出于什么的考虑,都要相信谢小桃不是一个肆意妄为的女孩子,她做的每一步决定都有自己的考虑。

……

县衙后宅。

在下人的搀扶下,褪去了官服的县老爷头缠素布,一步三晃地踉踉跄跄走到了餐桌边上。

县衙夫人连忙把碗筷递了过去,“老爷……”看着自己的夫君虚弱的模样,她的心便是被紧紧揪了起来。可以想见,县老爷这病不是装的,也唯有她这个做夫人的才清楚,自己的夫君是因为什么才生了如此严重的病——这全都要拜采莲与陈家的仇怨所赐!

原本,县老爷是抱着讨好储沂轩的念头,才被迫“重罚”了陈家少爷陈玉寒的,以为可以借此抱上荣王爷的大腿,哪曾想一连半个月过去了,那位面冷心更冷的王爷都没有再踏进他这个小小的府衙半步,甚至连他的登门拜访都被以公事繁忙为由拒之门外,而陈家人那边自然也是记恨上了他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县老爷便是被活活气病了。然而,厄运似乎并不同情他这个极为可怜的县老爷,在陈玉寒与马六被打入大牢的第二天,马六就服毒身亡了。

为了不加深自己与陈家人的嫌隙,县老爷便是把此事压了下来,只待五日刑满,便是将陈玉寒放了出来。怎料,在人放出来的下午,有人就在郊外发现了马六的尸体,流言也就那么弥漫起来了,说他这个县老爷为人不端,草菅人命,还说他故意偏袒陈家人,故意轻判了陈玉寒。

流言一出,真是叫他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滋味。百姓这边的名声已经臭了,而陈家人那边则认为是他故意安排了马六这一档子事的。他比窦娥还冤枉,天知道他在处理尸体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深埋,深埋!

县老爷病怏怏地哼了几声,“采莲那个贱人找到了吗?”采莲是陈家人指名道姓要找的,为了能尽快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县老爷自然是责无旁贷。

一旁的师爷有些为难地说:“人是找到了,但我们抓不了。”

“为何抓不了?”县老爷的声音依旧颤抖道。

“因为在案件结束以后,她就被那三个女子带到了落霞山上。”师爷如实回答道。

县老爷黯淡的眸子里浮出了几分薄怒,“不过是三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而已,难道官差抓人,她们还想阻挠不成?”要知道他是官,而她们是民,“上一次,她们大闹公堂,本县已经没有与她们追究了,难道她们还想阻挠本县抓人不成?”

“老爷,抓人也需要一个正经理由啊,她们一个个的,都伶牙俐齿,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叫咱们怎么下手啊?”师爷叫苦不迭,那日谢小桃与琅少相互配合着在公堂上闹事的样子还犹在眼前,他可不想再来上一回。

“怎么就下不了手?你就带人强行去抓,本县就不信了,她们还能斗得过县衙衙役!”县老爷发了狠,势要把采莲抓回来给陈家人一个交代,“对了,查出来那三人是什么人了吗?”

师爷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已经查出来了,她们是从上京城派来给苏太妃守孝的女子,那个自称是苏云锦的女子,正是侍郎府的四小姐。”

“就是那个不受待见的庶出小姐?”县老爷不屑地问,这些年来,他可是没听说过侍郎府可派谁过来对那位四小姐嘘寒问暖,“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你们到底怕什么?现在她是在本县的地界上,就算本县想要她的命,别人也是干预不来的!”

师爷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可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就不简单了,其中有个叫秦楚衣的女子,据说是太妃生前给荣王爷挑选的王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不敢去看县老爷的脸,“而且,派去监视的人也说前几日,王爷上山看望过她们……”

“啊?”县老爷立刻垮下了脸,整个人也是没有预料地滑到了地上。难怪他一直觉得储沂轩是有意偏袒她们,原来……原来是因为里面有一个秦楚衣啊!

完了,他这一次算是把人都得罪全了!此时此刻,县老爷的眼前已经看不见一丁点儿的光亮了。

292意外落水

清澈的河流沿着蜿蜒的河道顺着山腰流向山底,如同一个欢快的少女,唱着愉悦的歌。

秦楚衣手捧着木盆,顺着河畔缓步走着,最终停在了一处经常洗衣服的石阶上,开始了自己洗衣工作。

经过三年的时间,她完全已经可以应付这些生活中的琐碎事情了。

“啪啪,啪啪……”木棍在衣服上不停拍打,发出一阵极为富有节奏的声音。

“原来你也要自己做这些事情啊。”就在她专注地洗着衣服的时候,身后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秦楚衣被吓了一跳,警觉地转过了头,才发现来人竟然是那个如同鬼魅的男人,虽然对方用手帕蒙着脸,虽然他们只见过两次面,但秦楚衣还是能透过那双眼睛,识别出对方的身份。

“是你?”秦楚衣惊愕地瞪大眼睛,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那双纤纤玉手也是同样的没有了知觉。就这样,那件正在浣洗的粉红色的襦裙便从她的指尖溜走,随着流水飘向了远处,“你想……想干什么?”她有些结巴地问。

男人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为什么你每一次见到我都像是见到杀父仇人一般?”

“那是,因为你……”可怕……秦楚衣没有敢说出后面的话,她默默地垂下了头,没敢看对方的脸。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自己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总会遇见这个奇怪的男人,“你来……来这里想干什么?”

“拜托,大小姐!我只是恰好路过而已,看见你正在洗衣服,便想着过来打声招呼。”男人颇为郁闷地说。其实,他真的是恰好路过而已,然后恰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本想着走近一些看看的,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哪曾想走近以后,就生出了忍不住想要同她说几句话的念头,就好像这样,漫无目的的随意闲扯着。

“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过来,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可是很近的!”秦楚衣拿着手里的木棍对着那男人隔空比划着,生怕对方会向自己走近半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喊!”

“那你的衣服呢?”男人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关的话。

秦楚衣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衣襟,“你流氓!”

男人恶寒,才发现自己在秦楚衣心中的形象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我是说你的衣服被水冲跑了!”

“啊?”秦楚衣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正在洗衣服的,可如今手里面就只剩下用来洗衣的木棒了。她转过头,刚好看见衣服随水流远去而留下的那抹粉红色的倩影。“我的衣服!”她大叫出声,脚下一个踉跄,竟然踢翻了一旁的木盆,盆里剩下的衣服齐齐地落入了河水中,而她则是在衣服落水后,一起跌落进清亮的河水中了,庆幸的是河水很浅,不足以淹死人。

作为有幸能够亲眼目睹这一“人间惨剧”的男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见过笨女人,还没有见过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的笨女人。他低声咒骂道:“真是个笨蛋!”然后,快步走了两步,便是把秦楚衣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离开了地面,使得秦楚衣整张小脸都被吓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被这来路不明的丑八怪欺负了。她伸出粉拳,随意在男人身上捶打着,“流氓!放开我!”

男人却不为所动,在秦楚衣正准备发出更大的声音求救前,及时点住了对方的哑穴。

喊也喊不得,秦楚衣心里那叫一个急,加重了粉拳挥舞的速度,不小心的,竟是把男人用来遮住一脸丑陋的帕子掀翻了。虽然之前已经见过一次了,但这一次再看,依然是那样的可怕。她被吓得怔在原地。

男人压低声音戏谑道:“原来你是想看看我的脸啊?看够了吗?”说完,他将秦楚衣放到了河边的空地上,然后弯下身子,去帮着她捡那些不小心散落在河水中的衣服,动作干脆利落。

秦楚衣并不领情,打算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逃跑,哪曾想才跑了两步,就被对方发现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乐意一直追你回家。到时候你的家人看见你这浑身湿漉漉的样子,恐怕你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不是吗?”男人随意地说,声音听上去却是含着几分警告。

这样的声音才停止,秦楚衣便如同木头一般站直在了原地。她用手偷偷抓住了裙裾,摸到的是一片湿漉漉的衣料。纵然她十分嫌弃与这个丑八怪这样单独相处,但对方有一句话始终说的没错。现在的她全身已经湿透了,就这样贸然跑回家,恐怕不太好。

就在她犹豫之际,男人已经把衣服重新拾回到木盆里,除了早先被水冲走的那一件。他向着秦楚衣走了过去,“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拿着这一盆衣服自己回家,二是跟我走。”他给了秦楚衣反应的时间,却是在对方还没有做出选择以前,补充道,“你要是不想名节受损的话就跟我走。”

名节……是秦楚衣在乎的。要是被谢小桃他们知道,自己三番两次被这个男人欺负,结果会怎样,秦楚衣不敢想象!她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尽管对方的面容是如此的丑陋,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心安,脑海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跟他走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秦楚衣紧紧抿住了下嘴唇,因为过于用力,原本粉嫩嫩的唇瓣竟然已经失去了颜色。几经挣扎之下,她终于还是选择了点头。

男人欣喜,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分毫,“跟我来。”说罢,转过身子,向着前面走了起来。

秦楚衣忐忑,但还是乖乖地跟在了对方的身后。

男人带着她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山洞中,将手中的木盆放在了地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啊!秦楚衣立刻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同时脑海里也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不好的画面。她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蠢,居然跟着一个陌生人来到这么荒凉的地方!

看着那跌跌撞撞向外面跑着的婀娜身影,男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会强迫别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呢!我把衣服拖下来,也是想着叫你坐下来而已。”

秦楚衣停了下来,将信将疑地转过了身子,才发现男人已经把衣服铺在了地上。

“你的衣服已经湿了,若是沾上了灰尘,恐怕回家也不好交代。”说完这一番话后,男人便是走出了山洞。

秦楚衣不敢相信地站在原地,凝视着男人脱下来的那件衣衫,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是我多想了吗?她怀疑着,向着里面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在腹诽道,真想不到那么一个丑八怪,心思居然比女人还细腻!

不一会儿,男人抱着一摞干树枝再次钻进了山洞,在秦楚衣的面前生起了火,“一会儿,我出去,你把衣服烤干了,免得着凉。”

秦楚衣愣愣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男人这才想起来秦楚衣被自己封了哑穴的事情,手指一弹,隔空解开了对方的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虽然对方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但仍是无法消除秦楚衣的顾虑。她试探着问,语气比之前要软了许多。

男人专注地掰着枯树枝,“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

这一句话着实是把秦楚衣给问倒了,沉吟了好半晌,才小声嘀咕道:“我与你又不熟,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人呢?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男人哈哈笑出了声,大大方方承认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秦楚衣再一次紧张起来,惊慌不已地问:“那你想干什么?”

男人挑起眉梢,看着她,反问:“你想我干些什么呢?”见着对方又想要起身逃跑,便是及时开口打断道,“好了,火已经生好了,你把衣服脱下来烤干了吧。”未等声音落下,便是站起身子,朝着山洞外面走去。

就这样走了?秦楚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离开了山洞,“喂!你就这样走了?”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有些失落,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被人强行带走了一般。他真的就这样走了吗?那万一遇见危险该怎么办?

想法才一冒出来,秦楚衣就被吓了一跳,明明与那个丑八怪单独相处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怎么此时此刻竟然觉得离开了对方的“庇护”会更加危险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洞外再一次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在外面守着你。”

秦楚衣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坐回到篝火旁边,燃烧的木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明明很不好听,却是渐渐抚平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她将粘贴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外衣脱了下来,架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单手托起下巴,凝视着那片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不知不觉发起呆来。

……

半个时辰后,秦楚衣穿好了烤干的衣服,缓步走了出去,却发现根本没有看见男人的踪影,原本安宁的心湖再次变得凌乱不堪。这个人果然是骗子!说什么不会丢下她一个人,说什么要在外面守着她,全都是骗人的话!

秦楚衣气恼的用拳头捶打在石壁上,坚硬的山石立刻就在她滑嫩的小手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啊……”秦楚衣痛苦地低吟了一声,刚想收回手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却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还未等反应,自己的小手便是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带着如阳光般的温暖。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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