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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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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却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还未等反应,自己的小手便是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带着如阳光般的温暖。

“真是个蠢女人,居然连自残这种事都做出来了!”男人咒骂道,看着那擦破了皮的小小伤口,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秦楚衣不悦地撅起了嘴巴,把手抽了回来,“要你管!”然后质问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干什么又回来?”如果不是对方的突然回来,又怎么会撞见她那般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呢?

“走?”男人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我什么时候走了?”

秦楚衣看着他,“就在刚刚!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如果你不乐意陪着我,大可直截了当的说,我是不会强迫你留下来的。可你这种当人一面,背人一面的做法实在可恶!”是的,很可恶!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可恶呢?之前是荣王爷储沂轩,如果真的不喜欢自己,不愿意迎娶自己过门,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才把事情说出来,现在又是他,明明承诺过不会离开自己的,结果呢?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不,确切的说是讨厌透了!

秦楚衣愤怒的把眼睛瞪得老大,似是要将面前的男人吞噬一般。

看着那一张凶残到几乎可以吃人的小脸,男人又好气好笑地问:“你不是很怕我吗?怎么才找不到人影,就紧张成这样了?”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他想大多数的女人在陌生的环境中总会表现出来惊慌失措的一面吧。

此话一出,秦楚衣适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把面前之人同储沂轩做比较,单是论长相,两人的差距便啻于云泥了。

男人挥了挥手中的野鸡,“饿了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说着,朝着山洞里面的篝火径自迈开了步子。

秦楚衣重新坐回到篝火前,静静地注视着那片橙色的火焰,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直到男人把烤得香喷喷的野鸡送到她的面前时,她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微微一笑,还是如之前一样,反问道:“你觉得呢?”

呃……秦楚衣想了好一会儿,“应该,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他应该不是坏人,否则我们又怎么可能如此坦荡地坐在这里呢?

挂在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就因为我刚刚没有趁人之危,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不是坏人?呵呵,在你眼中,什么样的人才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

秦楚衣愣了愣神,“难道没有趁人之危,还不足以说明你是一个好人吗?”说完,便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问题问得有多么的荒唐。

“现在没有趁人之危,不代表以后不会,说不定哪天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们就是仇敌的对立身份。”男人平静地推翻了秦楚衣的错误言论。

“不可能,我们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是仇敌呢?”秦楚衣反驳着,她又不是那些喊打喊杀的人,更不会主动招惹是非,又怎么可能会变成对立的仇敌呢?

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怕我了?”

什么?秦楚衣又是一阵错愕,“只要……只要你不叫我看见你的脸,我就……就不怎么怕你。”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其实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这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因为刚刚在她发现男人不见了的时候,她想到的全是欺骗,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一个令自己畏惧的丑八怪。

她看着男人,对方却是注视着手中的野鸡,没有说话,甚至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明白是自己的话中伤了他,便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怕不怕你。”

男人依旧没有抬头。

秦楚衣更加心慌意乱,“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拿你的长相……”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脸上漾起来的却是自嘲的笑容,“不用道歉,你也不是第一个因为这张脸而害怕我的。”

秦楚衣无言以对,落寞地垂下了头,整颗心却是被愧疚渐渐填满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地说,“其实,人与人的接触也不都是看长相的,重要的是感觉……”

感觉?可惜,人与人最开始的印象始终都是外表,除非是瞎子,否则是个人都会在意他这张已经被腐蚀得辨认不清楚原本面容的脸!关于这一点,男人很有自知之明,“好了,别说这些了,吃东西。吃完以后,我便送你回去。”

秦楚衣有些迟缓地接过了食物,细细地咬了一口,明明是很美味、很诱人的烤鸡,可落在她的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怎么?不好吃?”男人问。

秦楚衣摇头,“不,很好吃,只是我吃不下。”她顿了顿,又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以貌取人。”

“我没有怪过你,你也无需向我道歉。如果是以前,我也无法接受这样丑陋的自己。”

秦楚衣瘪了瘪嘴巴,好像还沉浸在刚刚的那片自责当中,同时也在揣测着男人的话。以前?那就是说他不是生下来就是如此丑陋的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开了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秦楚衣壮着胆子问。

男人不明白秦楚衣为何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中毒。”

“中毒?究竟是什么毒,会把人变成这般可怕?”秦楚衣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对人下这种毒。

“你该庆幸,这种毒不是用在如花似玉的女子身上,就好像你这样的美人。”男人笑着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秦楚衣所问出的那个敏感的问题。

既然对方不愿意说,秦楚衣也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男人熄灭了篝火,将被丢在一旁的木盆抱了起来,“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秦楚衣应了一声,便是起身去捡铺在地上的男人的外衣,才发现上面已经沾染上了厚厚一层灰尘,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衣服都脏了,要不,我洗干净再给你?”

“洗干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要给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洗衣服?就是你愿意,别人恐怕也不会同意的。”男人提醒道,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提醒秦楚衣,这种事情做不得。

秦楚衣也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注视着男人将那件又脏又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心里多了几分自责与不忍,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山洞,如同来时一样,谁都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男人把秦楚衣送回到河边,“好了,就送你到这里吧,你顺着河水一直上去就能回家了。”

“嗯……”秦楚衣点了点头,总觉得应该同男人说些什么,但又想不到应该说些什么话,考虑了好久,适才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喂,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

“重要吗?”男人问,看见的却是一张写满了失望的小脸,只好妥协道,“我叫影。”

“影?”

“嗯。”男人颔首,是影,鬼影的影,说完,便是脚尖一点,如同鬼魅一般快速消失在了秦楚衣面前。

“影?”秦楚衣又重复了一遍,“奇怪,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呢?”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前面信步走着,走着走着,便是在低浅的河水里发现了那条被水冲过来的粉裙,“糟糕,这可是凤姐的衣服!”说着,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捞起了别在石头间的襦裙。

“还好捡起来了!”她庆幸着,双眸却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眼睛,“什么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望了过去,才发现石块接壤间有一块绿色的琉璃石,便是伸手将其捞了出来,“这好像是佩戴在身上的东西。”而且还不是寻常人家能戴得起的那种。“怪事,到底是谁把这么名贵的东西丢在河里的?”

“秦姑娘?”又是一个突然响起的声音。

秦楚衣身形一颤,赶忙把琉璃石塞进了木盆的衣服中,稍稍稳了稳心神,才把身子转了过去,这才看清楚来人,居然是瑞王爷储沂烨。她惊讶地张了张嘴,对着对方行礼,“王爷……”

储沂烨挥了挥手,“秦姑娘无须多礼。”然后,向对方询问道,“你这是在洗衣服?”

“啊?”可能是因为对方的突然出现吓到了秦楚衣,她的反应有些慢,“对,是在洗衣服。”

“可是这里已经快到山脚下了。你每次洗衣服都要走这么远的路吗?”储沂烨好奇地问,同时也在试探着对方。

秦楚衣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果真是走远了。她摇头,“不,要是每次都走那么远的路,岂不是要累死?”

储沂烨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那为何这一次要走这么远的路呢?”

“啊……”秦楚衣一时语塞,“是……是我不小心把衣服弄丢了,所以才一路追过来的。”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和一个叫做影的陌生男人一起走到这里来的吧?

“衣服?”储沂烨将注意力转移到秦楚衣抱着的那盆衣服中,最上面的那一件果真是沾了不少的树叶和泥沙,看样子是顺着河水飘了好一阵子,“原来是这样啊,本王还以为你刚刚在河里捡到宝了。”

本是一句玩笑话,秦楚衣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怎……怎么会呢?王爷真会开玩笑!”

“楚衣!”就在秦楚衣感到为难之际,谢小桃的声音如同救星一般恰如其分地响了起来,未等声音落下,那小小的人影儿便如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楚衣,你洗个衣服怎么洗到这里来了?害我一通担心!”

“苏四小姐,既然担心秦姑娘的话,就不该叫她一个人出门洗衣服。”储沂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十分惹人讨厌地教训道,“害得秦姑娘为了追一件衣服不惜走了这么远的路!”

谢小桃翻了翻白眼,但留给储沂烨的却是一张挂着微笑的脸。她故作乖巧地说:“王爷说的是,锦儿下次一定不会再叫楚衣单独出门了。”

难得谢小桃没有顶撞自己,储沂烨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谢小桃紧紧攥住了拳头,但比起愤怒来说,她更关心一个问题——那便是储沂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楚衣,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谢小桃关切地问。

“没有啊,我们也才说了两句话而已。”秦楚衣如实回答着,说实话她也想不通储沂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又看了看周围,才想起再走半里地,就是采莲奶奶遇害的地方,“想不到一件衣服竟然会飘了这么远,一定是采莲的奶奶想要我们为她报仇。”

“报仇?”谢小桃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说采莲奶奶之死与储沂烨有关?想着,复又把周围瞧了个遍,终于在地上发现了几抹不一样的脚印,红色的泥土还很新,应该是刚刚留下来的。

谢小桃用手指蘸了一些,细细地磨撵着,心里却是多了几分计较。

293大胆假设

似乎是看出了谢小桃的反常,秦楚衣试探着问:“锦儿,你怎么了?”

谢小桃慢慢地放下了手,“没什么,我们先回去吧。”说着,与秦楚衣一同沿着河岸上游走去。她没有同秦楚衣多说什么,却是尽量地走快了一些,因为她知道恐怕在某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正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呢。

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样,远处的树干后面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说走却没有真正走远的储沂烨。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刚好遮住了那来自漆黑眼眸深处的危险锐光。

……

直到走得足够远,谢小桃才渐渐放慢了脚步。她看向身后的秦楚衣,才发现对方的小脸早已经因为过于快速的行走而微微泛起了桃红色,“抱歉,是我走得快了一些。”

秦楚衣微笑着摇头,“好端端的,道什么歉?明明是我耽误了太久时间,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她并不知道谢小桃之所以走这么快的真正用意,只当对方是在为她考虑,希望能快一些赶回去,“不过,衣服还没有洗呢。”

看着秦楚衣写满了自责的小脸,谢小桃的脸上绽放出一道好看的笑容,“既然没有洗,那就洗完了再走吧,反正已经回去晚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了。”说着,从秦楚衣的手中接过了木盆,“咱们一块洗,就会快一些。”

听闻此言,聚在秦楚衣脸上的乌云慢慢消散了,她也是开心地笑了起来,与对方一起走到了河边。

谢小桃展开了琅少的那件粉红色襦裙,原本是想放在水里涮涮的,哪曾想竟然是晃出了一块琉璃石。

“啪嗒”一声,绿色的琉璃石便是落在了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阵明晃晃的光彩。

“这是什么?”谢小桃一边问着,一边弯腰将其拾了起来,顿时愣在了当场。

“是刚刚在河里捡到的。”秦楚衣解释,“才捡到没多久就碰见瑞王爷了。”其实,从河里捡到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不想把自己捡到琉璃石的事情叫储沂烨知道。虽然她与储沂烨接触不深,但总觉得对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小心的自然就会多几分小心,特别是上次丰收节以后。

谢小桃小心翼翼地收敛起脸上的复杂神情,装出一副很欣赏的样子,反复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石,“这个东西好漂亮。”

“是挺好看的。据说这种琉璃石一共有五种颜色。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太妃曾经赏过我一块蓝色的。”秦楚衣附和着说,想到那块蓝色的琉璃石,便是又对谢小桃道,“待我们回去以后,我就把那块蓝色的送给你。”

谢小桃看着秦楚衣,只得假装很欢喜地点了点头,“嗯!”说着,她又对秦楚衣笑了笑,“那这块呢?”

秦楚衣看着她,还是头一次发现谢小桃对什么东西如此中意,启开唇瓣道:“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反正也是捡到的。”其实,她与谢小桃一样,对于钱财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并不上心。她认为,像玉佩之类的小玩意能送给喜欢之人,才是“物”得其所。

听闻此言,谢小桃也是不客气的将琉璃石揣进了自己怀中,然后与秦楚衣一起洗起了衣服来,一边洗着,一边开始回忆起前世之事。

若是她记得不错,这块绿色的琉璃石应该是储沂烨最喜欢佩戴的那块。直到现在,她还能清楚地记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块琉璃石的情景——也是如刚刚那般喜欢得不得了,不,确切的说,那个时候的喜欢是发自真心的,而这个时候的喜欢则是装出来的。

那时候的她对着储沂烨道:“阿烨,这个东西好漂亮!”

“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东西,当然漂亮了。”储沂烨搂着那时候的她,只一眼就瞧见了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痴迷,便是主动将琉璃石解了下来,“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挂在了脖子上。

她受宠若惊,想要将其摘下来,“这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又怎么好送给我呢?”

“可你喜欢不是吗?”储沂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那独有的光芒,渐渐使她迷失,“再说了,母妃若是知道我把这块琉璃石送给了最为心爱的女孩儿,也一定会替我感到高兴的。”

听到这样的话,她的脸上不自觉地盛开出了两朵粉红的桃花,有些羞怯地躲藏进对方的怀中……

往事已矣,可真正能做到淡忘的人又有几个?再次回想起前尘那些被欺骗、被利用的日子,谢小桃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她逼自己快速清醒过来,不再去想那些伤感的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木盆里的衣服总算是洗完了,秦楚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好了,总算可以回去了。”

谢小桃认同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子,与之相伴着向着住处走去。

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因为秦楚衣要去晾晒衣服,所以谢小桃便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房间,才一踏进门,刚想喝口水,却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着实是把她吓了一跳。

“琅少,你又搞什么鬼?也亏现在是在白天,否则,魂都要被你吓出来了!”或许是因为想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谢小桃的语气难免有些重了。

琅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只向谢小桃询问:“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出去都要记得叫上我,怎么我才去山下买了些东西的功夫,你就一个人跑出去了?”

他这是来兴师问罪了?谢小桃明白对方是在关心自己,脾气也是收敛了不少,“这也不是跑出去了啊,就是和楚衣一起洗衣服去了。”

“洗衣服?我可是把方圆三里地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你们的踪影。”琅少气鼓鼓地叉着腰,很是不满意谢小桃这样欺骗自己。天知道,在他回来以后,发现谢小桃不见了以后有多么的着急!

“这次是有意外。”说着,谢小桃便是把自己为何会没有出现在方圆三里以内的原因说了出来——她告诉琅少,自己是因为不放心秦楚衣一个人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才会出门寻找的,熟料,她沿着河边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对方,最后还是在下游区域才终于看见了人。

“楚衣那丫头也傻,就是一件衣服而已,至于追那么远吗?”琅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他身上,铁定是不会再去追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再买新的好了。

谢小桃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那件衣服不是你最喜欢穿的嘛,楚衣又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想法,自然是要尽心尽力,想办法把它追回来的!”

琅少无话可说,沉默了半晌,便是将话题转移了,“对了,你们这一路走来,没有出什么事吧?”说实话,他真的很怕谢小桃会出事。他已经失去姑姑了,绝对不能再失去眼前之人!

“没什么事。”谢小桃故作轻松地笑笑,思忖了片刻,决定把遇见储沂烨的事情说出来,“就是在我找到楚衣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

“什么人?”琅少立刻警觉起来。

“瑞王爷储沂烨。”谢小桃一字一顿地说,力求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分外用力。

“他?”琅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应该在……怎么会出现在落霞山呢?”虽然他已经察觉出来储沂烨不止一次偷偷潜回戚川,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方居然会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秦楚衣的面前。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谢小桃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储沂烨到底为什么会不远千里跑到戚川来,“还有,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觉得采莲奶奶的死,可能与瑞王爷有关。”谢小桃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储沂烨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河边,而他心爱的琉璃石又为何会出现在河里。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琅少试探着问,总觉得谢小桃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就算再不济也是大越的王爷,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老百姓下毒手呢?”

“只是感觉而已。”谢小桃并没有把琉璃石交出来。她想,一定是采莲奶奶无意间听见了什么,才会遭到对方杀人灭口的,“对了,这落霞山上有没有红色的泥土?”

“红色的泥土?”琅少重复了一遍,不太清楚谢小桃口中的红色的泥土指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谢小桃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觉得,只要找到哪里有红色的泥土,就能揭开储沂烨的秘密,知道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戚川的原因了。

“你确定这个世上有红色的泥土?”

“不太确定,但我想应该是有的吧。”

“那好,我会安排人手去查这件事。”

294一夜之间

谢小桃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边有琅少做出了承诺去调查“红色的泥土”,但她自己却是没有彻底放手。

平日里,也会借着上山采药的机会,去往更多没有走过的地方检查检查的。

这是谢小桃的改变,可惜除了琅少以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相反,则是秦楚衣的转变更叫人觉得惊讶。

自那日从山下洗衣回来以后,秦楚衣便是主动要求谢小桃将医书借给自己看,还问了许多关于如何医治皮肤溃烂的问题。

对此,谢小桃虽有疑惑,但还是耐心地帮着秦楚衣做出了解答,甚至还从那些医书里挑出来那些记载着这些内容的部分。

“小桃花,你说楚衣最近是怎么了?”琅少手舞着镰刀,劈开了挡在面前的荆棘杂草,为身后的谢小桃开辟出一条宽敞的路。他们这一群人里面,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把镰刀挥舞得如此好看了吧?

话音一出,谢小桃便是明白琅少想问什么了,“可能是因为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吧?”

“感兴趣,为何会独独对皮肤溃烂感兴趣呢?”琅少的疑心反而是变得更重了。他所认识的那个秦楚衣,是一个连看见毛虫尸体都会觉得恶心的女子,就算真的对医术突然感兴趣了,也绝不可能会对这恶心的病症情有独钟。

谢小桃微微扬起脑袋,向上看着琅少,“你是不是多虑了?”

是自己多虑了吗?琅少忍不住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或许是因为他曾经就因为被人下毒而导致全身皮肤溃烂,才会特别留心这些的。“可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事情。”

见着琅少如此执着,谢小桃只得开口道:“难不成你认为她突然对皮肤溃烂感兴趣,是因为恰好碰见了一个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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