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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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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了回去。

琅少微微耸起了眉梢,“你叫我什么?”

佳甜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忙不迭地改口道:“小姐……”

琅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嘛,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女儿家家的装扮,若是还被对方称作少爷,岂不是就穿帮了?

见着琅少如此反应,佳甜适才敢开口劝阻道:“够了。您这样子会宠坏他们的。”她真的不想琅少再给两个孩子花钱了。这样的话,她会觉得永远也无法还清琅少的这份恩情的。

琅少却道:“只是买了一些东西而已,又怎么会宠坏他们呢?”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不这样子,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谁对他好呢?”其实,他是觉得两个孩子的身世太过可怜,所以才想着多疼爱疼爱的,是同情心泛滥,更是同病相怜。看着两个孩子,他总是会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过去。

“小姐……”佳甜还想要继续再说些什么,却是被一旁的谢小桃打断。

“好了,既然他乐意就叫他买好了,反正花的又不是你的银两。”谢小桃端出一副局外人的态度道。

这样的话,直把琅少听得哭笑不得,“小桃花,你这样说未免有些太……”他沉吟了半晌,也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忍了下来,“好了,依我看东西已经买得差不多了,该去找个地方吃饭了!走,咱们去吃大鱼大肉!”说话的时候,故意咬重了最后的四个字,好像是告诉谢小桃,他不但要帮着孩子们买东西,还要请他们吃好吃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变本加厉!

琅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周围,然后相中了坐立于街边的那座装潢得贵气的福宴楼,道:“咱们就去那里吃!”

佳甜的目光也是望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是连连摆手道:“不,不行,太……”她虽然很多年都没有涉足过大越了,却也是看出了福宴楼的不同之处。在那么豪华的地方吃一顿饭,岂不是要奢侈死了?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谢小桃也是将目光移了过去,不由得感慨琅少好眼力。那座福宴楼就是放到了上京城中也丝毫不会逊色的。

“什么不行,本少爷说行就行!”琅少霸道地说,试图在气势上压住对方。

佳甜微微蹙了眉头,复又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福宴楼那边,只是不想这一移,竟是再也没有将之收回来。

或许是因为她的沉默,所以,谢小桃和琅少便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琅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佳甜的脸色则是越发的苍白,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瓣,然后才道:“少爷,我好像看见杀害我夫君的人了!”尽管她努力掩饰着什么,但话音里还是夹杂了许多藏不住的激动,而她的整个人也变得不再如往日平静了。

说话间,佳甜复又仔细地看了两眼,心中的那份困惑便是变成了肯定。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是他,就是他没错!是他吩咐人把我们一家四口请到苍鹜的,又叫我夫君协助他炼药,然后……”后面的话,佳甜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夫君惨死的样子,她的眼眶便不自觉地泛红了,渐渐的竟是变成了血一样的颜色,里面尽是她对那人彻骨的恨意。

带着一份疑惑,还有一份好奇,谢小桃循迹而去,很快便在福宴楼里坐着的宾客间找到了佳甜口中所说的人,顿时一道闪电便从谢小桃的脑海里炸裂开来。怎么?怎么会是他?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一切,耳畔却是响起了琅少的笑声,嗤之以鼻的笑声显得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琅少开口去问佳甜,“你可知道害死你夫君的是什么人?”琅少问。

“什么人?”佳甜不解。

“那人可是来头不小呢,虽然说不上是朝廷命官那么夸张,但也是身居要职,否则皇上又怎么会准许他亲自护送粮草呢?”琅少意味深长地说,每一个字里都夹杂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佳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小姐的意思是,我无法为夫君报仇雪恨了?”说完,她便明白这句话是自己问得多余了。有道是官官相护,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告得倒那号人物呢?

谢小桃只专注于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佳甜的伤悲。

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正在酒楼里吃饭的那个人的身上,若是她记得不错的话,对方应该叫刘道南,原本只是负责押送粮草的一名小官,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是成为了储沂烨的左膀右臂,为了储沂烨能顺利谋朝篡位,登上皇位立下了汗马功劳。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小小的戚川遇见刘道南,更没有想到那人竟会和佳甜有这样的渊源。

“小桃花,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般专注?”或许是谢小桃沉默了太久的缘故,使得琅少不得不将注意力移到了谢小桃的身上。

“嗯?”意识渐渐回笼,谢小桃缓声道,“也没想什么,就是在好奇你为什么会认识他。”

听闻此言,琅少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笑话,本少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送称号百晓生。这个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未等谢小桃说什么,正在吃着糖葫芦的小怀便是伸出小手指头,在自己的脸颊上划了两下,一边划着,一边道:“羞羞!羞羞!”

这样的举动惹来谢小桃的好一阵笑声。只是没有人知道,在这样开心的笑容背后还隐藏着她的疑惑。她真的无法理解,为何琅少会认识刘道南,甚至从对方说话的语气里,还隐隐能感觉到其他的东西。

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刘道南是专门护送粮草的人呢?

毕竟,像刘道南这样鲜少暴露于人前的官员来说,并非是所有人都能遇见的,就算真的遇见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下子便想起来的。

252暗杀成功

奇怪,这个琅少到底和刘道南是怎么样一种微妙的关系?怎么他说话的语气里竟然透露出了些许的恨?难道说他们在此之前就曾经碰过面,而且发生了很不愉快的摩擦?

谢小桃用了一整晚的时间都在想着这些问题,越想越觉得奇怪,特别是想到初次遇见琅少时的那一身伤的情景。

算起来,致使琅少第一次毒发而浑身溃烂的时间与佳甜夫君被杀的时间相差不多。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呢?

当然,比起这些来说,谢小桃更关心的是,这个时期的刘道南之于瑞王爷储沂烨算什么,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还是已经早已经被其收为了心腹?若是后者,那么两人都出现了在戚川,必定是在密谋着什么,而且他们所计划的事情对储沂烨的意义一定非同寻常。

该死!上一世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仔细问过他这些呢!谢小桃咬牙暗恨,如果上一世的时候她没有那么“老实本分”,多多向储沂烨打探一些情况,这一世就不会这样绞尽脑汁了。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破坏储沂烨的计划,一定不会叫他再如上一世一般的顺风顺水!谢小桃这样告诫着自己,可究竟该怎样做,一时之间竟泛起了难。

她想了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自己,难道一定要去接近那个恶心的男人,才有行动的机会吗?

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道理谢小桃自然是明白的,但一想到储沂烨那张虚伪的脸,她的胃口就忍不住一阵痉挛。

夜色凄迷,月光也变得幽暗许多。谢小桃侧躺在床上,凝视着那片从窗格里透进来的光亮,黛色秀眉皱得越来越深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有多痛苦,有多矛盾!

然而,谢小桃做梦也想不到,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有人已经对刘道南动了杀机,而且动作很快。

星月如霜,冷冷地打在了青石砖砌成的灰墙上,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深邃的夜色中所散发出来的凛凛杀气。

墙角边,阿夏对着长东微微点了点头,便是准备去对从酒楼里走出来的刘道南下手,可还没等冲出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是映入了眼帘。

阿夏连忙拦住了长东,小声道:“等一下。”

长东不解,顺着阿夏目光远望的方向看了过去,竟是不由得愣在了当场。那是瑞王爷?

就在长东疑惑之际,阿夏已经陷入了深思。奇怪,这个时候,瑞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夏,现在怎么办?”突来的变故叫长东一时之间拿不准主意。

阿夏皱了皱眉头,吐出了一个字,“等!”

就这样,两人便隐匿在硕大的阴影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只因为不想惊动那位看似碌碌无为的瑞王爷储沂烨。

不知等了多久,储沂烨才从酒楼里走了出来,且以很快的速度快速离开。

自他走后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那个令阿夏和长东等待了良久的刘道南终于出现了。

两人没有马上出手,而是相互打了个眼神,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一直走到了无人注意的僻静地方,适才选择了动手。

“刷——”

两人疾速冲到了刘道南的身后,漆黑中,一抹光亮一闪而过,旋即便听见了“噗通”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而发出的闷响声——刘道南死了,死得是那样的无声无息,同时也死得是那样的突然,突然到连为自己发出一声呐喊声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刘道南从自己的面前倒了下去,阿夏顺势蹲下了身子,把手放在了地上的那具尸体脖颈处的脉门上,直到确定对方已经死了,才放心地站起了身子。

为了迷惑别人的视线,长东拿起长剑,复又在刘道南的身上补了几下。

一切做完以后,两人才回到了山上,同自家主子会合。

……

陡峭的山崖边,荣王储沂轩负手立于树下,凝视着远处在夜风中攒动的黑色树影,在听完阿夏和长东的汇报以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阿夏有些犹豫,但还是依照储沂轩的吩咐,静静地离开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琅少才缓缓从不远处的树荫下抬步,缓缓的朝储沂轩走去。

在听见脚步声以后,储沂轩开口询问:“你都听见了?”

尽管对方看不见,但琅少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嗯。”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我没想到你的动作那么快。”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他明明知道储沂轩一向如此的——一旦认定了什么,便会即可展开行动,从来都不会拖泥带水。

储沂轩却是细心地发觉了琅少的口是心非,却仍是颇有耐心地回答:“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对你暗下毒手的,那自然就要去报仇了。”当时,若非是琅少替他在军营里坐镇,恐怕受伤之人会是他。“但凡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在琅少出事以后,储沂轩把军营里的所有人的名单都列了出来,逐一作了分析,最后锁定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其中便包括刘道南。当时的琅少还处于昏迷状态,什么都说不出来,所以,他才抱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态度,以为太妃守孝的目的来到戚川。今日,在得到琅少与佳甜的确定以后,他更是觉得刘道南那样的人留不得,所以才对对方动了杀心。

琅少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他从怀中掏出那张银色的面具,放在月光下,细细地把玩着。除了鲜少的几个人知道外,没有人清楚,他做储沂轩的替身已经很多年了。与其说他们想要暗害的目标是他,倒不如说是当时还身为六皇子的储沂轩。可是又想想,如果当时储沂轩不是亲自替谢小桃去寻找她的二伯父而走了一遭,从而耽误了一些时日,恐怕受那么严重伤的人就会是储沂轩了。然而,不管是害了储沂轩,还是他,那个刘道南着实也是该死,而且死有余辜!

储沂轩转头,刚好看见琅少对着面具发呆的样子,便是开口问:“你想摘掉这张面具吗?”

琅少微笑着摇头,“已经戴了这么多年了,它早已融入了我的骨血,摘了它会痛。”当然,他口中的那个“它”,并非单纯的指自己手中的银色面具,还包括平日里所戴着的各种人皮面具。

虽然已经猜测到了他会拒绝,但储沂轩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琅少道:“你不是时常说我不是一个善于藏心的人吗?既然如此,我就只好用面具遮住我的真实面容,免得被其他人那么容易的看穿。”多年的面具生涯,已经叫他成为了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琅少将面具收入怀中,“好了,咱们不说这件事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这样做会打草惊蛇?”

储沂轩看向了琅少,什么都没有说。

“听阿夏的意思,好像瑞王已经跟刘道南勾搭上了,你说那件事的背后会不会还有他的一份?”琅少的确不是个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人,至少不会学着阿夏的样子,话只说一半。

在听闻阿夏说,曾经在酒楼里看见了储沂烨的时候,储沂轩也这样考虑过,但之于刘道南来说,储沂烨的身份实在是特殊的很,哪怕现如今比较落魄,但好歹也是大越国的瑞王爷,又岂是说杀便能轻易杀的?

储沂轩薄唇微勾,擒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里隐隐夹杂了几分嘲讽,“这件事以后再说。”

既然对方这样说了,琅少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不知怎的,在听完对方这样说了以后,他竟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哪怕是他知道那句“以后再说”的意思是“他是该死,不过不是现在”,也依然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

月落日升,当和煦的阳光洒在碧油油的山岗上时,崭新的一天便又来到了,休息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其中也包括住在山腰上的谢小桃和秦楚衣。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会发生那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刘道南死了,尸体就那么被随意地丢在了破烂的小巷。

他是朝廷官员,他的死自然是引起了地方府衙的重视,只是府衙能找到的证据有限,根本不足以找出幕后的凶手,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为了一个无头公案,到了后来,更是以仇杀草草结案。当然,这样的解释也不算太过牵强,毕竟在刘道南的尸体上除了脖颈处致命一击外,还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剑伤,若非是仇人相见,又怎么会多余地补上那么多刀呢?

谢小桃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没办法,山中消息本就闭塞,加上她们又不时常出门,自然是无法向山下的百姓一样在第一时间便知道周围所发生的一切。

奇怪,到底是谁杀的刘道南?谢小桃手持着扫帚,一边扫地,一边想,想了半晌却是一点头绪都理不出,不过她倒是很感激那人,叫储沂烨失去了那么一个至关重要的得力助手。

又过了六日,荣王爷储沂轩的守孝期已满,便是收拾行囊,离开了落霞山。

在大越,守孝期为三年,但对于皇族之人,只需要守满三个月便可,剩下的日子可由其他人代替。当然,像储沂轩那般身份尊贵的人,就算他真的有心守满三年,怕是皇上也不会轻易答应的,更何况这位荣王爷也是众多皇子中与太子最为交好的一个。

荣王爷的离开使得山上的日子更为无聊了,当然,这种无聊感是只针对于秦楚衣一人的。

才不过几日,谢小桃便总是能见到秦楚衣一个人发呆的样子,惹得她是好一阵心疼。

她想到了以前秦楚衣在纸上写下的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细细想来,的确是这样。只是如今看起来,属于秦楚衣的一往情深真的能够换来修成正果的美满结局吗?

谢小桃这样想着,然后竟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骇然地收起不该有的心思,有些不忍心看着秦楚衣,不忍心对方终日被相思所困,便是大胆提议道:“楚衣,听说山下正在举办丰收节,不如我们下去看看可好?”丰收节是地方特有的节日,是在农忙之后的闲暇时间举行的,每次都会进行半个月之久,一来是庆祝今年的丰收,二来是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

“丰收节?”秦楚衣幽幽地重复了一遍,前几日,她们下山的时候倒是听别人这样说过,不过现在的她却全然没有参加的心思。

谢小桃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好了,不要犹豫了,咱们一块去吧,权当是去玩玩好了。”说着,摇晃起秦楚衣的胳膊,逼着对方点头答应。

谢小桃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帮秦楚衣分散注意力,哪曾想竟会给她们带来灾祸……

253丰收佳节

秦楚衣并不知道谢小桃谈及这些事情的真实目的,只是若有所思地又重复了一遍,“丰收节?”这一次,她没有给谢小桃说话的机会,而是幽幽地补上了一句,“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秋天。”何止是到了秋天这么简单,农忙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迎接她们的便是漫长而素白的寒冬了。

经此提醒,谢小桃适才想起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可在她的潜意识里仍是把现在认定为仲夏,抑或说落霞山的夏与秋并不似上京城那般泾渭分明。

……

下午的时候,谢小桃与秦楚衣向秋月禀明了她们想要去山下参加丰收节的想法,不出所料的果真是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后来,两人合力,好说歹说才勉强劝动了秋月,并且保证一定会尽早回来,秋月才肯放她们离开。

丰收节,顾名思义就是为丰收专门而设立的节日。早早的,人们便从家里把今年收下的谷物都搬了出来,堆积在一起,从街头一直扑到街尾,俨然累成了一条体型硕大且长的巨龙,看起来好不壮观。而城镇里的百姓也不闲着,男人拿着由玉米埂、高梁埂、小麦埂缠绕而成的扫帚,跳起来别具一格的扫帚舞,女人则是手捧着竹筛,里面装着满满的五谷,给他们伴舞。

当然,这样热闹的节日里自然少不了祝福。谁若是被谷物砸到了,并不是遭谁嫌弃,而是代表着来年会交好运。这样的庆祝方式,算是丰收节里最为有特点的一环吧。

谢小桃和秦楚衣手拉着手穿梭在载歌载舞的人群里,也是被这样热闹的气氛感染,踏着一路谷物的芳香不知不觉跳起了舞。

“楚衣,你看多好玩!”谢小桃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平素的她的脸上鲜少有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欢喜,却是没有人知道那笑容背后的隐情。今日若不是为了能叫秦楚衣高兴一些,她也不会逼自己如此的。

说着,谢小桃捧起了一把红豆,举到了秦楚衣的面前,“今年红豆生得真好,个个颗粒饱满。”

秦楚衣抬起手,拈起一颗,以食指拇指的指腹合力捻着,然后才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声音里混杂着无尽哀怨,颇有几分怨妇的感觉。

谢小桃不太喜欢秦楚衣这般模样,在听见她所说的话后,脸上便再也寻不见刚刚的笑容了,“你又在胡思乱想想什么呢?”

“昨晚,我做梦梦见与王爷并辔而行,梦里面的他笑得是那样的亲和,可是转眼醒来,一切就又恢复了原样。”秦楚衣幽幽地说着,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同谢小桃说这些,“瞧我,怎么把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

看着秦楚衣如小女人一般地羞红了俏脸的模样,谢小桃有些哭笑不得,“我看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哎呀!”秦楚衣的小脸羞得更红了,一时情急,竟是把手里的那颗红豆朝着谢小桃丢了过去,“锦儿,你就知道取笑我!”

“那你说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呢?”谢小桃近一步逼问,试图把秦楚衣从悲伤中吸引出来。

秦楚衣兀自垂下了眼帘。那是她盼望了好多年的男人,在储沂轩去军营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要想他,渐渐的竟然养成了习惯。原本,她以为自己和储沂轩会在落霞山有近一步的发展,哪曾想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把握这三个月的时间,时光便是带着她心中挚爱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秦楚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

这一次,谢小桃也是再也笑不起来了,“楚衣,你若是想他,真的可以去找他的。”她把手搭在了秦楚衣的肩膀上,模样是说不出来的认真。太妃临死前,曾经指名道姓要求谢小桃为自己守孝,可是并没有这般强行规定秦楚衣,如果秦楚衣现在想要离开,估计也不是实现不了的事。

秦楚衣落寞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憧憬,但很快又被漆黑的夜色掩盖。她摇了摇头,“不,我哪也不去。我要留下来陪你。”为太妃守孝,是她自己要求的。当年,若不是太妃的好心收留,就不会有现在的秦楚衣。这些年来,太妃对她不薄,她又怎么可以因为儿女情长而连这一点点小事都不愿意为太妃做完呢?

谢小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你想过没有,若是三年守孝期满,你就已经成了老姑娘了。”到时候,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还有谁会愿意迎娶她呢?

秦楚衣反而是笑了起来,“老姑娘也还是个姑娘。人家都说半老徐娘最有风韵,三年后,我这个老姑娘肯定要年轻许多,不怕的。”

听到秦楚衣这样说,藏在谢小桃心底的担忧也是渐渐有了消散之意,却仍是不忘揶揄对方,“哦——”她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很长,“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比我想象中的要豁达许多。”

秦楚衣又怎么会听不出混杂在谢小桃话语里的取笑之意,对着谢小桃瞪起了眼睛,“你又想说什么呢?”

谢小桃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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