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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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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衣又怎么会听不出混杂在谢小桃话语里的取笑之意,对着谢小桃瞪起了眼睛,“你又想说什么呢?”

谢小桃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想说,既然你是这样想的,平日里就不要总是因为王爷而害相思。若是单纯的害相思也就罢了,还总是把自己弄得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怎么回事呢!”说完,便是迈开步子,向着前面跑了起来。“以后,要是见到了荣王爷,我一定要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你敢!”秦楚衣的小脸彻底变成了红苹果,见着谢小桃想要逃,赶忙提起裙裾去追。

热闹的舞乐声中,只见两名正值最好年华的女子在无数舞蹈的人影中穿梭。

谢小桃身姿矫健,很快便已经把人落得远了。而跟在后面始终不放弃的秦楚衣则是要显得吃力许多。

不知跑了多久,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并挡在了秦楚衣的面前,使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直直地撞在了那人的后背上。

感觉到了痛意,那人缓缓转过了头,秦楚衣适才看清对方的长相,竟然是瑞王爷储沂烨!刹那间,她的小脸被吓白了,赶忙垂下头,支支吾吾地道歉,“王……王爷……楚衣不知道……是你,刚才……不是有意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还来不及反应,一切便都成为了事实。这是秦楚衣第一次在人前放肆,还好巧不巧撞在了瑞王爷身上,此时此刻,她已然忘记了该如何替自己辩解。

在她的不成调的道歉声中,瑞王储沂烨已经完全转过了身子。原本就因为失去了刘道南这个得力助手的他可是藏了一肚子的怒气,如今经秦楚衣一撞,更是将那些火气撞了出来。

他冷声道:“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好歹也是在太妃身边长大的,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章法?”他的话虽然刻薄,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理上,说得秦楚衣是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楚衣把头垂得更低了。这样毫不客气的训斥,可是生平第一次,就连太妃也未曾这样数落过她。她越想越觉得委屈,鼻尖也是漫起了一片酸楚,勾得她想要流泪。

看着秦楚衣沉默不语地耷拉着脑袋,储沂烨并没有生出半分的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是更为嚣张了,想要更为严厉的话语来训斥秦楚衣,正欲开口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却是想了起来。

“楚衣,我来了!”这样甜美的声音,除了谢小桃以外,还能有谁?

旋即,一盆黄豆便是朝着储沂烨泼了过去,尽数砸在了他的身上,发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

储沂烨没有意料到会有人敢这样对自己,大喝一声,“谁这么大胆,敢袭击当朝王爷?!”一边说着,一边转过了身子。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谢小桃却是没有被他的声音吓到,正手抱着竹筛,歪着脑袋看着他呢,模样是说不出来的可爱。她似自言自语地幽幽道:“奇怪,原本是想泼给楚衣的,怎么没一颗是泼在她身上的呢?”

“苏云锦,你在闹什么!”储沂烨的声音又变得凶狠了许多,这样的怒意比刚刚对待秦楚衣的时候,不知要厉害多少倍。

“闹?闹丰收啊!他们都是这样闹的!”谢小桃不以为意地笑着回答,“原本我是打算泼给楚衣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一筛子的黄豆全都泼在了王爷的身上,一颗都没有留!”如果不是形势紧急,她一定会选择用蚕豆,而不是这么小的黄豆的。

她笑了起来,甜甜的笑意荡漾在白皙的小脸上,瞬间便是将整片夜色点亮,“王爷,要我说就是你站的位置不对。干什么不好,偏偏挡在我和楚衣的中间,害得我浪费了这一竹筛的好黄豆!”后面本来还有更为难听的话的,比如什么什么东西不挡路之类的,但她考虑了深究,最终还是选择将它们烂在肚子里。

储沂烨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听见谢小桃这般教训自己,他便是在心里认定,对方是在故意捉弄他。他耸起了眉峰,夹杂在眼底的恨意更是如同滔滔湖水般地喷涌而出,“你的意思还是本王挨着你的事了?”

谢小桃很夸张地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声音,好像是因着他的这一句话而陷入了深思之中。想了好半天,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果王爷这样说,那我姑且就这样认为好了。”

“你……”储沂烨没有料想到面前的小女孩会这样回应自己,“苏云锦,本王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无赖的女子!”

“无赖?有吗?”谢小桃觉得很委屈,“我只不过是顺着王爷的意思而已,怎么反倒是成了无赖了?王爷之前不是经常说,最讨厌别人顶撞你了吗?那日,经王爷提醒以后,可谓是醍醐灌顶。我只是一个区区弱女子而已,又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和王爷对着干呢?”这样一说,倒是显得她好像很顺从,但落在储沂烨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苏云锦,你以为凭借这点小聪明,本王就会被你的花言巧语糊弄过去吗?”储沂烨反问,眼底尽是阴寒之色,“当众袭击王爷,这罪名可是不小呢!”就算谢小桃是侍郎府的四小姐又能如何,他还是堂堂瑞王爷呢!

谢小桃不惧反笑,而且还笑出了声音,发出一阵好似风吹铃铛般清脆的声响,“王爷此言差矣,这要是放在平日,就算给锦儿十个胆子,不,一百个胆子,锦儿也不敢这样对待王爷啊。可今日不同啊,今日可是丰收节,若是因为被人泼了豆子谷物而生气的话,不但会被人笑话,还会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想想看,这些豆子可是带着满满的祝福,哪有人会因为别人送自己祝福而生气的呢?”

254扫兴而归

是啊,这个世上的确没有人会因为别人送自己祝福而生气的。这种事情不管放到哪里,都说不通的。

更何况,谢小桃刚刚的那一番话不偏不倚刚好戳中了储沂烨的软肋。像他那般好面子的虚伪小人又怎么会舍得叫自己背负上“不知好歹”的坏名声呢?

原本还怒火中烧的储沂烨因为谢小桃的三言两语便是不得不逼着自己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收敛起来。袖笼之下,他偷偷将手掌紧握成拳,对着谢小桃道:“这么说,你还是因为打算祝福本王,才会泼本王一身黄豆的?”

谢小桃摇头,“非也非也,早就已经说过了,这黄豆本来是打算泼给楚衣的,是王爷在这里,所以不巧就都泼到你身上了。”这是解释,同时也是当众给储沂烨难堪。对待他这种人,根本没有必要留面子!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谢小桃可没有什么心思再同储沂烨继续闹下去了,对着对方笑了笑,“如果王爷乐意,可以把这些豆子都当做是锦儿给你的祝福。要是你觉得不舒服,那锦儿再寻一竹筛的豆子泼到你身上,就满满都是对你的祝福了。”

储沂烨把脸向着谢小桃凑近了几分,两片薄唇勾起了一道危险的弧度,“苏云锦,别以为你有一张巧嘴,就能这般快意嚣张了,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它而给自己惹祸的!”

谢小桃也是笑了起来,“多谢王爷提醒,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特别是小心你。”说完,拉着秦楚衣的手就向着远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秦楚衣才敢开口询问:“锦儿,你知不知道刚才真的很危险?”想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的心还如打鼓一般砰砰砰地响个不停。要知道,在谢小桃出现以前,她可是亲身经历过瑞王爷发飙的。她甚至不知道,如果当时没有谢小桃的及时解围,自己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

与秦楚衣的忐忑不安相比,谢小桃则是要来得坦荡许多。倘若不是早就已经清楚储沂烨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话,谢小桃又怎么可能会那般口无遮拦?她笑着道:“他呀,就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放眼整个大越朝,谁人不知道他瑞王爷不过是个挂名的罢了?有什么资格当着别人的面耀武扬威?”更何况,刘道南死了,作为一向爱惜人才的储沂烨来说怎么可能会不伤心,不难过?而她谢小桃的职责便是在储沂烨最伤心、最落寞的时候,狠狠踩上对方一脚!

谢小桃并不清楚上一世的时候,储沂烨之所以能取代荣王爷储沂轩在与融夏那一战之后而功成名就中是否因为有刘道南的参与才会变得那般容易,但她却明白,这一世的储沂烨并不会再如上一世一般幸运了。

不过,杀死刘道南的人究竟会是谁呢?谢小桃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地想。据她所知,刘道南为人一向低调,从来都不会和人发生冲突,又哪里来的仇家寻仇呢?

“锦儿,你在想什么?”见着谢小桃迟迟都没有说话,秦楚衣忍不住推了推她的胳膊。

谢小桃回过了神,以玩笑的口吻道:“这个时候除了想想那位刚刚分别的瑞王爷外,还能想谁呢?”

“想他?你还嫌自己玩得不够大吗?”秦楚衣惊骇道,直以为谢小桃是还打算杀回去继续与储沂烨进行一番唇枪舌剑。

“就算他乐意,我还没心情陪他玩下去呢。”谢小桃不悦地瘪了瘪嘴,“我只是觉得今日的他好像显得很落魄。”

“落魄吗?”秦楚衣也是认真地想了起来,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这么觉得,毕竟,在我印象中,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说实话,我要是他的话,恐怕早就归隐田园了。既然什么实权都没有,还不如守着一亩三分地来得逍遥快活呢!”说白了,像储沂烨那样的人就是自讨没趣。

谢小桃没有料想到一向温柔的秦楚衣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却也是被这样的论调逗乐了。秦楚衣说的没错,如果储沂烨不是那么热衷于权力,也不至于活到现在仍是一个被百姓不齿谈及的落魄王爷。

两人说笑着,继续朝前走着,只是谁也不清楚,刚刚的那一番话早已落在了一直尾随着她们离开的储沂烨的耳朵里。

苏云锦,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背后,对本王的人生指指点点的?还有秦楚衣,不过是太妃身边长大的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比其他人又能高贵多少?早晚,本王会叫你们好好尝尝拳头的滋味!储沂烨恨得直牙痒,恨不得冲出去扇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人一个耳光,可惜,他就只能是想想而已。

谢小桃和秦楚衣继续朝前走着,大抵是被周围的欢乐气氛感染,走着走着便谁都没有再去想刚刚的事情。

“楚衣,你看那边!”谢小桃笑盈盈地指了指街衢对面,然后拉着秦楚衣的手,便是向着刚刚才发现的那个摊位移去。

从街道这边移到街道那边这本是一件最为简单不过的事情,但依照如今的形势来看,却是显得十分困难。

谢小桃牵着秦楚衣的手在人群之中穿行着,好不容易挤到了路中央,远处,一匹棕红色的烈马便是急冲冲的朝着他们奔了过来。

“小心!”谢小桃赶忙推开了秦楚衣,然后两人一起栽倒在了路边的卖丰收娃娃的小摊前。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秦楚衣的膝盖撞到了小摊贩用来摆放娃娃的案几脚,磕得她差一些落下泪来。

这时,路上的行人道:“奇怪,是谁没看好自己的马啊,大过节的乱闹事!”

声音一出,便获得了其他路人的赞同,“就是就是!”

“这个时候还牵着马来上街,也不说抓紧马缰的,弄得马儿自己就这么跑了出来,横冲直撞的,不但破坏了节日气氛不说,万一撞到了人该怎么办?”

听着这样的声音,谢小桃缓缓地抬起了头,可惜那匹肇事的烈马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腹诽道:真的是受了惊吓而已吗?

谢小桃这样问着自己,心里边却是已然有了答案,抑或说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就是她们刚刚谈到的瑞王爷储沂烨。能做这种卑鄙事情的人,除了他之外,谢小桃便是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楚衣,你怎么样了?”谢小桃慢慢站起了身子,然后向着还坐在地上的秦楚衣询问情况,话音里尽是关切之意。

秦楚衣摇头,想要说自己没事,但布满了额头的汗珠却是将她出卖了。

“是不是伤到哪里了啊?”谢小桃急道。

“我的膝盖刚刚磕到了,没事的,叫我缓一缓,一会儿就能好。”秦楚衣故作轻松地说。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只是嗑了一下而已,休息休息应该就能继续向前走路了。可是,当她借着谢小桃搀扶的力道站起身子的时候,才发现一切竟然是她想错了。膝盖处传来的剧痛已然告诉她,这一次伤得很严重。

看着秦楚衣痛苦不堪的样子,谢小桃便是主动搀扶起对方来,“我扶你,咱们回去。”

秦楚衣赞同地点了点头,就算她心气再高,碰见了刚刚的那种事,所有的好心情也都被撞没了,再溜下去也是味同嚼蜡。

就这样,谢小桃搀扶着秦楚衣,向着小镇外的落霞山走去。

渐渐的,耳畔便再也听不见属于节日特有的欢乐的乐曲声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山麓间汩汩流淌的小溪的声音,间或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啼声。

秦楚衣愧疚地看着谢小桃,“锦儿,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影响了你的心情了。”她指的自然是丰收节了。从她认识谢小桃开始,就没有见到过对方如今日这般开心。

影响吗?一点都不影响!谢小桃在心里回答,却又不能告诉秦楚衣,所谓的期待不过是为了寻一个散心的理由罢了。“我已经玩得很开心了,相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带你来这里,你也就不会受伤了。”

秦楚衣笑笑,“其实,是我自己没用,总是受伤,还总是要麻烦你照顾。”她的确是挺没有用的,总是三番两次的受伤,还总是要拖累别人来照顾自己。就算别人不说,她也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了。“可能是自小从宫里长大的缘故,所以连最基本的照顾自己都不会……”

谢小桃挽起了秦楚衣的手,才发现那只小手冰凉如雪,心头更是漾出了浓浓的疼惜,“你别这样说!在外面不敌宫里,磕着碰着也是在所难免的,怎么可以这样埋汰自己呢?”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秦楚衣,一道冷凝的寒光却突然闯入了眼帘,晃花了她的眼。

这是……谢小桃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大声喝道:“楚衣快跑!”未等话音落下,两名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就已经冲到了她们的面前。

255谁都别跑

见着两个黑衣人朝自己冲了过来,秦楚衣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整张小脸也变得益发苍白。“锦儿,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这样的问题,谢小桃又怎么会知道答案呢?她紧紧拽住秦楚衣的手,想要拽着对方一块跑,可惜却是忘记了对方膝盖受伤一事。

“啊……”秦楚衣吃痛地叫出了声。眼见着那两个人越靠越近,情急之下,只好吼道,“别管我,你快跑!”

这个时候,谢小桃又怎么可能丢下秦楚衣一个人逃跑呢?“说什么傻话呢?”她看了看向她们逼近的两个人,隐隐觉得这是冲自己来的。她想要告诉秦楚衣,待会儿,她会想办法引诱那两个人来追自己,希望秦楚衣能趁机逃跑,可惜,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把冰冷的铁剑便是架在了她的肩膀上,锋刃处紧贴着脖颈处薄嫩的皮肤。

“想跑?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黑衣人甲道,言语里尽是戏谑意味。他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从侧面刚好印证了谢小桃的猜测——这两人是冲着她来的,而秦楚衣只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可怜人。

谢小桃低首,看了看抵住自己的长剑,再一次被那冷凝的寒光晃花了眼。“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跑得过你们的剑?”

听闻谢小桃这样一说,黑衣人甲的动作变得稍稍“温柔”了一些,却仍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看来,你们果真是冲着我来的了?”谢小桃明知故问着,却是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放了我朋友?她是无辜的!”

“锦儿!”秦楚衣急忙唤道,唤来的却是另一把长剑。另一名黑衣人毫不客气的把剑架在了她的肩膀上,冷声道,“住口!”

这时,黑衣人甲笑了,“既然我们兄弟俩出手了,你以为你们都还能走得掉吗?”

谢小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她们是谁都走不了了。她并不畏惧,粉嫩的唇瓣向上扬起,勾出一道柔美的弧度,着实是叫人吃了一惊,“这么说,我们今日必须死了?”

黑衣人甲虽然震惊,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他只把谢小桃这样的笑容当做是为了争取活命的障眼法而已。“不然你认为你们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不成吗?”

“我可不这样认为。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人要置我俩于死地。”谢小桃淡若地说,大大的眼睛被月光映得晶莹璀璨,如同夜风吹拂而过的清冷水面,尽管泛着粼粼波光,却是寻不见一丝慌乱与不安。

当面对敌人的时候,你不能表现出害怕之意,哪怕是一点点一丝丝。你越是害怕,他们就越得意。这个道理还是前世储沂烨亲口告诉她的呢,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这样面对危险的机会。

“你这么聪明,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吗?”黑衣人甲不由得问道。

得罪?谢小桃也是凝起了眉头,她能得罪什么人呢?

见着谢小桃有了片刻的失神,黑衣人甲复又笑了起来,“是不记得了,还是平日里你得罪的人太多,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谢小桃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清亮的眸子直直地凝视着对方,眼底竟会有一丝期盼。既然她自己想不到,那为何不能叫对方主动开口告诉她呢?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我就发发善心,直接告诉你吧。”黑衣人甲道,这语气摆明了就是在施舍,“你记住,今日要你们性命的人是王……”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同伴打断。

黑衣人乙说:“她们都要死了,还跟她们废这些话做什么?”声音冰冷,不带一丁点的温度。他是不想叫黑衣人甲公出自家主子的身份。说着,对黑衣人甲递了个眼神,“快点动手吧,早解决早回去!”

不得不说,最后一句话对黑衣人甲的诱惑力很大,声音才刚刚落下,便是获得了他的赞同。他道:“对,早把这俩丫头解决掉了,咱们就早些回去复命!”

黑衣人乙没有理睬他,握着长剑的手微微转动。秦楚衣白皙柔嫩的皮肤上便是传来了利刃划过的刮痛之感,预示着对方随时都会取她的性命。巨大的恐惧感便是从秦楚衣的心底浮了出来,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很快蔓延至了全身。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而谢小桃的情况也不乐观,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皮肤被剑刃割破的痛,只是对方并没有给她一个可以痛快死掉的机会,相反则是用这种一点点的深入慢慢折磨她。

“只要我剑再深入一点点,你的小命就没了。这个时候,你若是肯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善心地放过你。”黑衣人又道。

谢小桃并不认为对方这样说是真的想放过她们,相反则是想要在了断以前,好好折磨她们一番。所以,谢小桃没有开口祈求,甚至连坑都没有坑一声,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明明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澄澈,可落在黑衣人的眼中却又变成了另一种滋味。不知为何,他的心竟然是被看的有些发毛了。“你……真的不肯求我?”他试探着问,以此来遮掩刚刚的那一份不该有的恐慌。依旧没有等到任何回应,他不由得点了点头,“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一刻,谢小桃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再一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然而,等了良久,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原本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剑也是出乎意料的不见了。

“小桃花,你还好吗?”一个好听的男声响了起来,听起来是如此的真切。

是琅少吗?谢小桃狐疑道,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肩膀上便是多了一双温暖的大手。

“小桃花没事了,他们已经死了!”果真是琅少,还有那淡淡的杜衡的味道。

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谢小桃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一张俊美的脸,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这是他真实的样子吗?这样的好奇自她心头一闪而过,很快便是被新的疑问取代,“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路过而已!”琅少道,“然后就看见你被他们挟持了。”

“楚衣呢?”谢小桃复又想到了秦楚衣,便是扭过了身子,才发现那个娇弱的小女子竟然躺在了地上,骇得她连忙蹲下了身子,“楚衣!”

琅少也蹲了下来,几乎和谢小桃同时。他把手放在了秦楚衣的鼻息下面试了试,然后才道:“放心好了,她只是昏倒了而已。”

“昏倒?”谢小桃怔住了,可旋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像秦楚衣这样的娇贵女子,自小便是在宫中生活的,哪里见到过这般凶险的场面?被吓昏倒也属正常。

借着轻柔的月光,琅少认真地打量着秦楚衣。这就是太妃给阿轩选定的王妃吗?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柔弱许多。

察觉到琅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楚衣的脸上,谢小桃以为他是对她生出了什么非分之想,便是忙不迭地打断道:“好了,别看了。你这样盯着一个姑娘的脸看,好意思吗?”说着,她又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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