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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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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间,场上的歌舞已然换了几番。此时上场来的这十名舞姬明显与之前不同,不论是从服饰还是气质上都略高一筹,若不是此刻站在场中等待表演,随便挑出一个往人堆里一送,完全不输给在场的大家闺秀。

凤羽珩见这些舞姬站在场上迟迟不动,眉毛便挑了挑,直觉告诉她,只怕是有好戏要上场了。

玄天华无意再留于花园女眷这边,与凤羽珩打了个招呼,悄然离场。

而那定安王妃,目光一直未离玄天华左右,此时见他离场,也未与自己打声招呼,心里便又不痛快了些。看了看凤羽珩,直觉得今日凤家来的孩子实在是一个比一个碍眼。

她喝了一口清茶,再往下方看了一眼,见多数来宾都对场上突然止下来的歌舞心生奇怪,这才浮上一个诡异的笑,开口道:“诸位觉得,场上这十名舞姬,如何?”

听她这样问,立时便有人谄媚地回话道:“这是定安王府自家养的舞姬吧?自然是不俗的。”

旁边有人附和:“可不!瞧瞧这一个个的小模样,真是好看呢。”

定安王妃对这样的捧场很满意,得意地点点头,再道:“这些舞姬从三岁起就养在王府,平日里什么活计都不用做,只一门心思的练习歌舞。说是舞姬,其实也跟家养的小姐没什么区别了。”

下面人都跟着点头,王府里养舞姬,这不算什么怪事。

这时,有两个丫鬟合力抬出一张七弦琴来,放到了舞场旁边。

就听定安王妃再道:“但说到底,奴婢就是奴婢,再把她们娇惯着养,也养不出千金小姐们的多才多艺。别看她们舞跳得好,但要说弹琴,那可就不行了,所以接下来这只舞啊……”她在场中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凤羽珩的身上,“请凤家二小姐弹奏一曲为舞姬们伴乐可好?”

众哗然。

让一个相府的二小姐给奴才弹琴?虽然那二小姐是个庶女,可你王府的奴婢也不能跟相府的庶女比啊!

凤羽珩到没多大反应,只暗里“哦”了一声,原本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依然坐着喝茶水,人到是往定安王妃那处看去,却没接话。

定安王妃等了一会儿,见凤羽珩没什么反应,不由得皱起了眉,不快地问:“凤二小姐,能为我定安王府的舞姬伴乐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凤羽珩还是没理她,到是注意到清乐与凤沉鱼对视了一下,然后互相点了点头。她便知,只怕这馊主意是那俩女人鼓捣出来的。

她站起身,没往前走,只是开口问了定安王妃一句:“王妃的意思是说,今日若能弹奏一曲,是天大的荣耀?”

定安王妃点头,“自然。”

凤羽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虽说我到真没觉得给一群奴婢弹琴有什么可值得荣耀的,不过既然王妃这样说了,那想来应该是荣耀吧!”然后再看向凤沉鱼,道:“大姐姐,那就请吧!”

“恩?”凤沉鱼一愣,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凤羽珩为她解释,也为在座所有人解释:“打从我回到京城,父亲就经常嘱咐我说,我是家中庶女,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凡事都不可以跟大姐姐争。好的都要给大姐姐,脸面都要留给大姐姐,荣耀自然也是要让大姐姐来享的。既然王妃一口咬定这是一件荣耀的事,那大姐姐就别客气了,这是父亲的叮嘱。”她说完,不忘又问了定安王妃一句:“王妃应该不会与我父亲为难吧?”

定安王妃被堵得不知道怎么接,如果她一定要让凤羽珩来弹,那就是与凤瑾元为难。虽说她是王妃,可定安王没钱没权又不招皇上待见,人家凤相可是有实权在手的丞相啊!

思及此,不由得看了一眼清乐郡主。

清乐可不管那些个,直接就站了起来冲着凤羽珩道:“让你弹是给你脸面,凤羽珩你别给脸不要脸!”

她这话说得极难听,想容都听不下去了,张了口就想替凤羽珩回一句,却被她拦住。就听凤羽珩又道:“我刚才也说了,家父早有叮嘱,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脸面都要留给凤家嫡女,也就是我的大姐姐。既然清乐郡主再一次强调这弹琴一事是给脸面,那我就放心了,让给大姐姐准没错。”她瞪了一眼清乐,目光中带着轻视,“定安王府的郡主,似乎没有驳回一国丞相授意的权利。王妃,您说呢?”

第89章 私会男人

定安王妃能说什么?就像凤羽珩的,清乐没有跟凤瑾元对抗的权利。既然凤羽珩把凤瑾元给抬了出来,她们再坚持只怕就不太好了。

于是她改了口:“那就请凤家大小姐弹奏一曲吧!”

凤沉鱼狠不能马上就离开这里,她身为凤家嫡女,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不过,她并不认为这屈辱是定安王府给的,所有一切的错,全都在凤羽珩。

恶狠狠地瞪了凤羽珩一眼,沉鱼起身,带着一脸委屈走向那张七弦琴。琴声一起,她苦练了这么多年、就等着在一个盛大场合艳惊四座的琴艺,就这样献给了一群舞姬和一帮上不去台面儿的夫人小姐。

凤羽珩可不管她委不委屈,自己作的孽总得自己受,

凤沉鱼的琴技很好,相当好。凤家这么多年对凤沉鱼才艺的培养多半失败,却唯独这琴技独树一帜,到真让她给练了起来。

到底是一品大员家的嫡女,平时这些上不去台面的夫人小姐们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就更别提能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沉鱼弹琴。

这原本准备留着在人前艳惊四方的琴声就这样为一群舞妓弹了出来,沉鱼的琴声中满含哀怨和仇恨。

凤羽珩,你今日给我的屈辱,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却在这时,在凤羽珩这边,有个小丫头端着茶点走过来,似要往桌上放,却不知怎的,手一偏,洒了想容一身。

想容一下惊跳起来,赶紧用手去拍身上的水渍,却还是晚了一步,茶水全部浸到衣料里。

“奴婢知错,请小姐饶恕奴婢吧!”那小丫头到也利索,直接跪到地上求饶,一边求饶一边磕头,直磕得想容心软。

“行了起来吧。”想容无奈地让那丫头起来,再看自己这一身水,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凤羽珩看着那跪丫头,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起意外事故。凤沉鱼跟清乐那两人一计不成总是要再生一计的,只怕这一计就用在了想容身上。

果然,那丫头才一起来就开口道:“小姐这身衣裳是不能穿了,现在天气凉,穿着湿衣裳会染风寒的。请小姐随奴婢去后堂换一身吧。”

想容有些为难,看了看凤羽珩,见凤羽珩冲着她点头,这才跟着那丫头走了。

凤羽珩依旧坐在桌前吃水果看舞蹈,余光看向清乐郡主时,发现对方也正向她望来。那道目光中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似乎料定了凤羽珩这一跟头一定会栽下去。

她自然不知道清乐又捣什么鬼,却有些期待,很想看看这位郡主害人的智商到底有多高明呢。

不多一会儿,又有个陌生的丫头走了过来,就在凤羽珩的身边停下,行了一礼,小声道:“您是凤家二小姐吧?刚刚那位去换衣裳的小姐说请您过去帮她一下。”

凤羽珩心道:说来就来了。

“很好。”她起身,扭过头冲着清乐郡主挑唇轻笑,再对身边的忘川小声说:“你且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过去。”而后便随着这丫头往适才想容离开的方向而去。

两人一路走到花园后面的一排堂屋,领路的丫头一直低垂着头,也不说话,一直走到倒数第三间屋时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跟凤羽珩道:“那位小姐就在里面,请凤二小姐进去吧。”

凤羽珩看看她,忽然就笑了,“我这三妹妹啊,从小就胆子小,想来是不习惯被陌生的丫鬟侍候,这才唤我来的。”

见她主动说话,那丫头也不好不答,于是陪笑着道:“是啊,凤二小姐跟三小姐姐妹情深,凤三小姐说在家里的时候就常受二小姐照顾,所以换衣服这种事还是由二小姐帮忙比较好。”

凤羽珩点点头,主动伸手推门,一边推一边说:“可是我自小便离开京城,如今回了府里,与这三妹妹也只是晨昏定省时才能见上一面,她见到我时总是怯生生的离着好远,真不知道眼下哪来的胆子居然找我给她换衣裳。”

她这话说完,抬步就往屋里走,也不管身后的丫头面色白了又白,只在心中算计着接下来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引路的丫头并没有跟着凤羽珩一起进屋,到是在她进屋后从外面把门关了起来。

凤羽珩“恩?”了一声,回过头时,却又听到外头落锁的声音。

她失笑,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你们为何要锁门?”她将戏做足,还回过身去拍了几下门,“快把门打开!”

可惜,门外哪还有人,那丫头早就提前裙子跑远了。

凤羽珩回过身来,嘴角含笑,在这屋里四下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里间儿的一面屏风后头。

隐隐见那屏风后面似有雾气笼罩,她轻步上前,穿过外堂走至里间儿,在屏风一角停了下来。探头去望,就见一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中,有名男子正全身无衣闭目而坐。衣衫褪了一地,鞋袜扔得到处都是。

凤羽珩想到刚刚自己与那丫鬟说话,而且还拍了门板,这男子居然还保持闭目状态。再看他呼吸均匀,手指还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想来应该不是被人吓了迷药。

那就是早知这一出戏,就等她上钩了。

她冷笑,故意在屏风外弄出些响动。

果然,那浴桶里的男子神色动了一下,有紧张,也有些向往。

她站着没动,却将这里间儿屏风周围的环境尽收眼底,然后心下用步子丈量起距离。

不多时,就听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凤羽珩耳朵尖,闻声分辨,来人分作两批,前面两人是先锋,后面跟着的才是大部队。

想来,应该是始作俑者带着围观群众来看热闹了。

很快地,脚步声在门外停住,门锁被人打开,就听清乐的声音首当其冲扬了起来:“你说凤二小姐在这里干什么?私会男人?可恶!当我定安王府是什么地方?居然能干出这种龌龊事来!”

那清乐一边说一边往屋里冲,浴桶里的男人有些慌了!事先安排好的剧情还没走完,那女的还没到他面前来,清乐郡主怎么就进来了呢?

他一心急,光想着完成任务,记得刚才听到屏风后面有声音,想来那女的应该就站在那里,于是干脆从浴桶里站起来要伸手去抓凤羽珩。

可手探了过去,却什么也没抓到,明明刚才睁眼时还看到有人影晃动,可他手才伸过去是抓了个空。

男人心说奇怪,可这时,清乐的脚步却近了,一边走还一边说:“不是说私会男人么?人呢?”

然后有丫头回话:“郡主要不要到里间看看?”

清乐提高音量,用能被所有人听见的声音喊了句:“里间儿?那不是卧寝么?凤二小姐私会男人都会到床榻上去了?”

眼见清乐就要过来,那男人没办法,只能又缩回浴桶里。

他刚刚才坐回去,清乐就已经到了近前。可这里哪有凤羽珩的影子,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小声问那男人:“人呢?”

男人摇头,“属下不知道,还没看见人呢郡主您就来了。您是不是来早了?”

清乐转问身边丫头,“她到底进没进来?”

丫头赶紧答:“进来了,奴婢亲眼看着凤二小姐进来的,还从外面落了锁。”

清乐急声道:“快,在屋子里找找。”

小丫头点头,转身奔回了外间。

清乐就准备回过身来跟那男子再嘱咐两句,可就在她回身的工夫,却突然被人狠推了一下。

这一下不只是推,竟还有人从身后快速地扯去了她衣服上的腰封,然后又扯了一把头发,还拽了她的衣领子。

清乐就觉得只一晃神的工夫,自己好像被鬼缠住了一般,衣衫凌乱头发披散,最要命的是领口好像被扯坏了,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然后那只鬼手加了把力,她一个没站稳,直奔着那只大浴桶就跌了过去。

只听“扑通”一声,清乐郡主整个儿人栽进了浴桶里面,与那男子正面相撞,被那人直接拥在怀里。

她二人大惊,回头去看,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着。

那在外间搜找凤羽珩的小丫头听到动静正往这边跑,边跑边问:“郡主你怎么啦?”

可就在这时,门外的大部队到了。由定安王妃牵头,后面跟着凤沉鱼等一众来宾都到了这间屋里,能听到沉鱼的声音说:“二妹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请王妃相信我。”

定安王妃冷哼一声,“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凤家二小姐不在席面上好好看歌舞,跑到这后堂来干什么?”

说着话,众人就已穿过外间奔了里间而来。就见到一个小丫头正站在屏风旁,双手捂着眼睛,似被什么东西吓得花容失色。

定安王妃大喝道:“大胆奴婢,你在干什么?”

凤沉鱼心里一喜,这丫头的表现与她们设计的一样,正是应该看到凤羽珩同一个男子共同沐浴时的样子。

她赶紧跟着道:“你看到了什么?”

那丫头都吓傻了,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只指着屏风后面,脸上全是惊恐。

定安王妃心急,提步就走上前去,身后的沉鱼以及众女宾都跟着挤过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定安王府的清乐郡主湿发贴面,衣衫半褪,正与一无衣男子相拥着浸泡在一只大浴桶中。那造型那动作那表情,简直……太引人遐想了。

第90章 要么嫁,要么死

“这……”定安王妃彻底傻眼了!

不是告诉她来捉凤羽珩的奸么?为什么到了这里却变成了她的女儿?

随着众人一并而来的忘川见里面的人不是凤羽珩,不由得暗松了口气。凤羽珩走时不让她跟着,她还真怕出了事情,回头御王怪罪下来,那就是死罪啊!

“母妃!”清乐一脸委屈,想站起来,可又觉得形象实在不雅观,不得不在水下调整了个姿势继续待着。

可她这一动,却偏偏碰到了那男人最不该碰的一个地方。就听浴桶里的男子一声闷哼,面色涨红了起来。

围观的女宾一个个偏过头去,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清乐郡主的胆子也太大了!

“你赶紧给我起来!”定安王妃快气暴了,一把将身边的丫头推上前去:“赶紧把郡主给我拉起来,披上衣服。”

可谁手里会拿着衣裳啊,丫鬟们一个个也束手无策。

就听清乐喊了声:“我是被人推进来的!有人推我!”

可是谁信哪?这屋子她们进来的时候除了一个站在屏风边的丫头外,哪里还有别人?

清乐喊完也意识到这点,眼珠一转,马上将狠厉的目光投向那个丫鬟:“就是她!”她伸手直指:“就是她把我推到水里的!”

小丫头吓坏了,哪能想到清乐反咬一口,赶紧辩解:“不是的!郡主,不是奴婢推你!根本就没有人推你啊!”

众女宾也不是傻子,一个丫头再厉害,还能把向来嚣张跋扈身上还带着几分功夫的清乐推到水里?那不扯蛋嘛!

可清乐想找替死鬼,她们也不好揭穿,只能一个个的瞪着眼睛看这一出好戏。

定安王妃自然也知道是清乐在找人顶罪,于是赶紧配合作戏:“来人!把这大胆的丫头给我押下去!乱棍打死!”

“哇!”那丫头一下就哭了,“奴婢冤枉!奴婢是冤枉的啊!郡主让奴婢在外间找凤二小姐,然后奴婢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一进来就看到郡主已经在水里了啊!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冤枉啊!”

“赶紧带走!”定安王妃简直气疯了,瞪着清乐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

凤沉鱼也奇怪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左右张望,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

有位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看到她这样子,不由得问了句:“凤小姐这是在找谁呢?”

沉鱼随口就道:“我那二妹妹不知去了哪里?”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有个声音随之扬了起来:“大姐姐,我跟相容在这里呢。”

众人回头,只见凤羽珩正伴着换过衣裳的凤想容往这边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一名王府里的丫头和凤想容的丫头。

忘川赶紧迎上前:“三小姐的衣裳换好了?”

凤羽珩点头,“是啊。”说着,回头瞪了一眼那个定安王府的丫头,“定安王府的下人真是毛手毛脚,一盏茶水全都洒在我三妹妹身上,还好府里有事先备好的新衣裳,这才不至于让我三妹妹太丢人。”她再看向定安王妃,道:“多谢王妃准备的衣裳,我三妹妹穿着正合适呢。”

她这话让定安王妃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又气愤又尴尬。

沉鱼这时却开了口,是问那个跟在凤羽珩后面的王府丫头:“你们刚才在什么地方?”

那丫头懦懦地答:“就在隔壁堂屋。”

沉鱼再问:“凤家二小姐也在里面?”

那丫头点头,“二小姐来帮三小姐换衣裳。”

“大姐姐是想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凤羽珩看向沉鱼,“想容的衣裳脏了,我帮她去换,当时大姐姐正在弹琴,不方便叫你。”

一提到弹琴,沉鱼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看向凤羽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透出憎恨。

这时,有丫头取了披风,终于将清乐郡主从浴桶里给救了出来。

清乐出一水,冻得直哆嗦,却也不忘找凤羽珩算帐,指着她就开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定是你推我进来的!本来在这屋子里的人应该是你!”

凤羽珩十分不解,“我一直在隔壁帮着三妹妹换衣裳,郡主为何要这般冤枉我?”说着,就问身后那丫头,“你可曾看到我中途出来到这间屋子?”

那丫头摇头,“凤二小姐自从进屋就再没出去过。”

清乐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到底是谁家的丫头?你帮着谁说话呢?”

那丫头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郡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青莲姐姐只告诉奴婢要故意将茶水打翻在凤家三小姐的裙子上,然后带三小姐来这边换衣裳,别的也没嘱咐奴婢啊!”

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哦”地拖了一个长音,只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信口雌黄!”定安王妃瞪着那个丫头,“拖出去,打死!”

那丫头吓傻了,不明白为何要把她打死,不停地磕头求饶命。

可惜,这种时候谁会饶她的命,定安王妃巴不得把替死鬼找齐了替清乐平反。

可这反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平的?

“清乐郡主可怎么办呢?”凤羽珩看着清乐,幽幽地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来,“郡主与人私会也不挑个没人的时候,如今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想来要封住所有人的口,不太好办吧?”

有看不惯清乐的人跟着插话:“按说这种事情发生了,只怕郡主只能下嫁于那人了。”

凤羽珩摇摇头,“自然是还有另一条路。”

又有人插话:“可另一条路就是一头撞死啊。”

“你们都给我把嘴闭上!”清乐快要疯了,扭头指着那桶里的男人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再扬声大喊:“来人哪!把这贼人给本郡主拖出去,砍头!砍头!”

“定安王妃大寿的日子,是谁在这里说着如此血腥的话?”就听屋外一个声音响起,也不见得有多用力,却偏偏在这混乱之势下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回头,只见七皇子玄天华正带着一众男宾踱步而来。伴在七皇子身边的人,正是年过五旬的定安王。

见男宾们到了,有一个声音瞬间就在清乐的脑子里炸了开——“完了!”

就见定安王怒目圆瞪,几步上前,对着清乐“啪啪”就两个耳刮子扇了过去。他年轻时是武将,力道极大,这两巴掌不但把清乐打倒在地上,更是嘴角打得湛出血痕来。

清乐委屈地看着他:“父王,我是冤枉的。”

“本王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定安王气得一把掀了屏风,那还泡在浴桶里的男人吓得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淹死。

“来人!”定安王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上前。他指着桶里的男人道:“把这人拖出去,五马分尸!”

“王爷饶命!”那男人吓傻了,“王爷!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郡主安排的,属下也不知道郡主为何自己跳了进来!王爷!属下守卫王府多年,请王爷饶属下一命吧!”

“定安王。”玄天华又开口了,一句话,就将气场又全部集中到他的身上,“不管这人是死是活,清乐郡主的声誉都已受重创。依本王看,不如成全了两个小儿的美事,也算今日安定王府双喜临门。”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定安王妃:“王妃请放心,此事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明,并请父皇亲自赐婚,王妃和王爷就等着为郡主筹备喜宴吧!”

他话说完,一抖衣袖,转身就带着下人离了场。

定安王有心将玄天华叫回来,可清乐却死死地拖住他的衣袍哭闹道:“父王!女儿不要嫁给他!女儿喜欢的是御王殿下,请父王成全啊!”

凤羽珩气乐了,“清乐郡主这是当我凤家没人了是不是?你都与人这般了,百十号眼睛都看着呢,连淳王殿下都亲眼所见了,你居然还巴望着御王?敢问郡主,你是想跟我争那御王正妃之位,还是甘愿做个小妾?”

清乐此时头脑早就不清楚了,下意识地就答她:“本郡主自然是要做正妃!”

凤羽珩怒目直视那定安王,声音现了凌厉:“王爷可听到了?可要我现在就去将淳王殿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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